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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混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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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欧洲早就有雷酸汞出现了，不过在中国，这个可是中国首次发明，程翰决定依照‘鲁班奖’的规定，要给胡太平和他的团队以奖励。
兵工厂所有人今天都在刚刚布置好的会场中集合，每个部门的人都集中到各个部门下。前天大帅那边来人通知，今天大帅过来要给兵工厂的有功之人授赏和颁奖。
会场中的主席台是一个一米左右的高台，昨天兵工厂的人和大帅派来的人忙乎了半天，才搭出来这么个玩意。
在厂长老陈头的带领下，各个部门的头头都是早早的来到兵工厂门口等着了，大家都不顾冬日的早晨寒露深重，门口的卫兵也是收腹挺腰持枪站立，身姿英挺，目视前方。老陈头不时的伸长脖子往门口外面的大街上望去。除了一些行色匆匆的人外，还没看到程大帅。
不多时，街上开来了一队程家军，看服饰，明显是程大帅的近卫军，他的警卫连来了，一来就接管了兵工厂门口的保卫工作，全副武装的警卫连，刺刀上枪，在冬日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杜排长，欢迎！欢迎！大帅什么时候到？”老陈头看到带队过来的警卫排排长杜正和，就过来套个近乎。
程翰经常过来兵工厂，杜正和与老陈头也是经常见面，大家现在也算是熟人。
“无可奉告！大帅的行程你们最好不要打听，大帅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杜正和看了一眼老陈头他们，不再理会他们。
开始认真检查安全隐患，昨天他也来过，早就对哪里安排警卫都在心里过了一遍。
“是，是，杜排长说的是，是小老儿猛浪了。”老陈头唯唯诺诺的答应道。身后的众人也是如他一般。
杜正和安排好警戒没多久，程翰就在陶举石的陪同下，向着兵工厂而来。见到杨翰过来，老陈头等人面露喜色，上去几步，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恭迎大帅！”
“都起来吧！我都说过多次了，不要下跪，还有也不要搞什么迎来送往这一套，本大帅不喜欢，你们就是不听。”程翰皱了一下剑眉，轻责道。
“是，大帅，小的一时又忘记了大帅的交代。”老陈头等人马上起身道，他是习惯成自然了。
“走，大家都进去！”程翰说着就当先走进兵工厂的大门内。
陶举石跟随身侧，身后跟着老陈头等人，前呼后拥的进了兵工厂。
站在搭起来的高台上，看着底下几百双眼睛，程翰缓缓的从左到右的扫视了几眼，刚刚还有点窃窃私语的会场，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程翰才开口道：“今天本大帅过来是为了给兵工厂里面对技术有突破和建设的人员进行表彰……”
一大段官样文章不要钱的从程大帅的嘴里吐了出来。
兵工厂的众人听到这里，虽然大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可还是羡慕的看着胡太平他们那个部门的人，胡太平火药部门的人也是喜笑颜开，只有胡太平脸色还算是平静一点，并没有太多的喜色。
拍拍手，一群手持托盘的程家军鱼贯而来，开始站到程翰的身后，手中的托盘并排站着，笔直的排队，有一定的美感，可惜都是爷们。
如果把这些大头兵换成青春靓丽的妹子的话，想必会养眼多了，只是现在能出来抛头露面的女子那是少之又少。
开始的时候，程翰也考虑过让粉香院里的姑娘来客串来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托盘用红布盖着，让人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大家都有点好奇，伸长脖子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不过挡不住人的好奇心。
“现在本大帅宣布获奖人的名单，喊到的人都来台上领奖！”程翰微笑着开始点名道，“胡太平！”
胡太平听道自己的名字，应诺一声之后，就开始走到台上。来到程翰面前站定，程翰来到一个手持托盘的程家军面前，把红布揭开，露出里面的东西，台下的众人看到的是四个银元宝，五十两重一个的银元宝。看得众人都是眼冒绿光。另外还有一本薄薄的书。
程翰把书拿了起来，把书拿给了胡太平，胡太平双手接过，书上是鲁班奖三个字，薄薄的两页，胡太平接得有如千金。然后程翰又把四个银元宝都给了胡太平。
“这次胡太平大匠带领的火药部门取得的成绩，符合‘鲁班奖’的发明创造奖励，故本大帅现在授予胡太平大匠最高科技大奖‘鲁班奖’。奖金是两百两银子！”
“谢大帅赐奖！”胡太平一下子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坚决的道：“大帅，这个奖应该赐给为研究火药而死去的人，小的受之有愧！”
“现在授予你们的就是你们的，研究中献出生命的人员都有抚恤金，荣誉也有他们的。这是你们应得的！”程翰亲自把胡太平扶了起来。
“大帅……”
“好了，不用说了，下面还有人要继续！”程翰制住了胡太平后面要说的话。胡太平也只能退下。
后面火药部门的人的奖金就没有那么多了，不过每个人也最少有五十两银子的奖励，胡太平是他们的头头，拿的最多，别人也不会去说什么，也都认为是应该的。
程翰准备把这个鲁班奖搞成诺贝尔奖一样，对于有重大意义的发明创造给于奖励。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虽说一个火帽技术不是什么大的发明，而且欧洲也已经搞出来了，可这个在程翰这里是矮子里拔将军，把这个理念给推广出去才是王道。
现在西方的诺贝尔奖还没有，现在程翰相信自己搞的这个鲁班奖也会随着他带领华夏走向富强的同时，走向世界。
兵工厂的其他人看着羡慕的同时也在努力研究和创造，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天，自己站到高台上去领这个鲁班奖。
程翰忙忙碌碌，工厂，军营，学校，行程都是安排的满满的，别人能有休息，他是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华夏已经落下太多的功课，现在是开始追赶的时候，估计等各种事情上了正轨之后，人才培养出来了，才有空闲的日子。
目前就是制定各种规则制度的时候，带领这些手下人吃苦的时候，懈怠不得。
这天在训练程家军，给程家军的军官们上课的时候，新成立没多久的情报部门给程翰带来了一个消息。
………………………………
第61章家
张贺过来报告，松江城内来的一些陌生人中有一些探子。
其实，来松江做生意的陌生人也有很多，不过这些陌生人中还是有一些人形迹可疑，让新成立的情报部门的人给盯上，这些探子的水平确实不怎么样，只要留心观察也就能看得出来。
经过审讯，这些探子来自好几个地方，其中来自佘山的探子引起了程翰的注意，佘山的探子来了几个，其中他们关注松江城外的程家庄的情况比较多，也关注松江城的官府。
上次追杀程增盛的时候，在泗泾镇曾经遇到过这些佘山贼人，还跟着他们进入了佘山贼的寨子中，还与佘山贼并肩作战了一次，知道这些人要对一个地方下手之前，都会来踩点。
明显程家庄的发展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故态复萌想来程家庄捞一票。
这些只知道破坏，不知道建设的佘山贼，程翰对他们没有任何好感，虽然他们也是反满清官府的，不过程翰并不想接纳他们成为程家军的想法。
程翰的程家军，招收的都是良家子，可不想让他们给带坏了。
与其到时候闹的要拿他们的脑袋整肃军纪，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接受他们，程翰现在不缺当兵吃粮的人。
程家庄的情况已经让这些探子们报回去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是不是要对程家庄动手，这些被派过来的探子并不知道他们的当家们的想法，在没有把他们招回去的时候，他们也只能继续在松江城和程家庄打探情况。
程翰让张贺等人把这些探子解决掉，现在的程翰并不在乎这些佘山贼，他们来了就把他们永远留下来，当田地里的肥料。省得程翰去佘山贼的窝里进剿他们。
以前程翰不理会他们，是因为程翰忙着训练自己的程家军和建设程家庄，加上他们也没有来冒犯程翰，程翰更没有替满清官府解决麻烦的义务，也就把这些佘山做贼从眼前自动过虑掉了。
凭着实力，程翰没有把佘山贼放在眼里，不过就让他们待在佘山，对程家庄也是个隐患。最后程翰还是让张贺的情报部门去关注他们一下。
程翰准备忙完这一阵子，找个时间把他们灭了，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
年关将尽，程翰回了一趟松江城内的程府。再不回去，估计他现在自由的好日子就过到头了。他的祖母程赵氏可是让人来催了好几次了，这次再不回去也说不过去了，年关将尽了。
在陶举石带着一个近卫排的随身护卫下，内卫司的暗中保护下，程翰来到了松江城的东门外，跟着进城的人流入城。
门口的清军守城兵勇，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洋洋的检查入城的各色人等。冬季里的太阳暖暖的，让人提不起劲头。
他们不时的双手互搓着，顿了顿脚，呼出来的热气，很快就变成了白雾。当看到程家军那特制的军服的时候，都是精神一震。
其中一个什长一样的家伙，满脸凶悍的驱赶着进城的人让到一边，然后转身之后，满脸堆笑的让着程家军进城，更是在程翰进城的时候，一个千就打下去，带着手下跪迎程翰进城。
程翰现在好歹有个海防同知的官身，虽然是个候补的，不过在这些守城门的清军眼中也是个大人物，程翰身边的护卫一看就知道是个精锐。加上这松江城内的清军下层，让程翰渗透的像筛子一样。
可以说，只要有需要，程翰马上就能夺取这个松江府城，给满清来个城头变幻大王旗。
经过那个什长身边的时候，陶举石丢个碎银子给他，这个清军什长满脸喜色的捡起来，托在手了颠了颠。再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才满意的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当程翰一行人走了之后，这些清军兵勇才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几个守门的绿营兵都向着什长身边围了过来。
“头儿，这程大人的护卫亲兵看着就是不错，听说他们的普通团丁，拿的饷银都是四五两，还是足额发放的，什么时候我能成为他的护卫亲兵就好了。”一个手里拿着红樱枪，背部有点驼的绿营兵满脸羡慕的望着程翰他们远去的背影，羡慕道。
他手中的红缨枪虽然不亮，倒也没有锈迹斑斑。守门的兵勇有时也能捞点外快，没有那么穷困，人来人往的城门口，也是满清官府的脸面。只是这些兵勇上的那身旧号服的衣服，也一样要打上几个补丁，看着就没那么威武了。
“就你那熊样，还能入得了程大人的法眼？”一个八字胡又点猥琐的绿营兵满脸不屑的道。
“看不上老子，程大人难道会看得上你这个龟儿子，就你的贼样儿，人家程大人就看上你了？”驼背清兵立刻掉头怒道。
“你们鬼叫什么？老子的耳朵一点也不得清净，成何体统！”什长学着把总大人平时的派头，训斥了这两个手下。
“来，这些是你们的！”什长从身上掏出一些铜钱，丢给几个手下。
“谢头儿赏！”几个守门的兵丁连忙接过来。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欢喜的样子，可如果仔细看他们的眼睛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欢喜的意思。
刚才程大人他们入城的时候，程大人的护卫头领可是给了他们的是碎银子，粗看差不多有二两银子的样子。什长就自己拿走了，给兄弟们的就换成这么几枚铜子，差太多了。这些守门兵丁眼睛毒辣得很，他们都看到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表示不满，什长吃肉，他们就只能喝点汤了。他们羡慕的是程大人手下的团丁待遇好，他们这些朝廷的经制之军反而比不上，除了羡慕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妒忌。
回到家里的时候，程翰的近卫们自然有人去安排，无需他去操心。松江城内的家里，一直驻扎着一个排的程家军，负责保护程家的安全。如果不是做的太明显，程翰就想把一个连放在家里了。
程翰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若曦一看到程翰回来，俏目瞬间发亮，脸上有如桃花盛开时候的明媚。然后双眼就开始充满雾气，
“少爷”饱含思念的一声鼻音，若曦不顾一切的就一个乳燕投怀般的投到程翰的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程翰大人，想用手把这个俏y头的小脑袋抬起来，可若曦就是不让他抬起来，反而把小脑袋压在程翰身上更紧了些，想把小脑袋埋得更深一点。程翰努力了两下，就放弃了。
等若曦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的时候，程翰才把她的小脑袋用双手扶起来，看着俏脸上微红的双眼，半开半闭。还有那诱人的樱桃小嘴，程翰不客气的俯下，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看着若曦那醉人的双颊上像抹了一层胭脂，娇喘细细，程翰再次痛吻上去。直到房门外面传来祖母身边的小y鬟夏冰的传唤声。小y鬟夏冰已经来到了程翰的院子中了。
程翰院子里就若曦和王妈两个人，王妈是不进程翰这边正房的。这边就只有若曦一个人。平时程翰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就到东院那边教授小孩子们学习，去那边帮忙一下。
最近程翰已经把东院里的小孩子们搬到程家镇了，若曦就几乎都待在程翰的院子里，无聊得很。
若曦赶紧从程翰怀里站了起来。退开两步，含羞带怯的瞥了程翰一眼，然后转身去整理衣裳去了。
被那饱含风情的一眼瞥了一下，程翰嘿嘿一笑，脸皮之厚已是天下无敌的他干笑两声，道“若曦，估计祖奶奶等得急了，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嗯。”若曦声如蚊蝇的回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几下就把头发和衣服都整理好了。程翰也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哈秋！”程翰刚出房门的时候，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寒颤。若曦赶紧把一件披风拿来给程翰披上。
房门外的小y鬟夏冰已经在等着了，看到若曦俏脸上布满的红霞，小y鬟夏冰不明就里，直接问道，“若曦姐姐，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是不是着凉了？”
听到小y鬟夏冰那充满疑惑加关心的眼神，若曦无地自容，脸上的红霞更艳丽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程翰嘿嘿一笑，看着若曦那羞红的俏脸。知道她脸嫩，只能为她解围道“小y头，你的鼻子不是也有点红红的么？”
摸了一下自己有点被冻得有点红红的鼻子，小y鬟夏冰“哦”了一声，不疑有它。看着夏冰那穿着厚厚棉衣的样子，程翰感觉这个冬天比往常冷了那么一点。
程家对待下人还算不错，四季都有免费的衣服发下来，今年冬天之前，程翰更是把今年制衣厂里做出来的新棉衣发了下来，款式和后世的棉衣差不多，有衣领后面带帽子的，也有些没有带帽子的。
………………………………
第62章亲戚
看个人的喜好，让市场去选择，从制衣厂的订单来看，人们好像更喜欢带帽子的棉衣，比如现在小y鬟夏冰就穿了一件带帽子的棉衣，只是她没有把帽子拉起来罢了。
“夏冰姐姐，祖奶奶现在是在打麻将吗？不知现在召见我是有什么事呢？”程翰看着随口说问了一句。
为了从小y鬟夏冰嘴里套出话来，程翰都能叫着小自己几岁的小y鬟姐姐来。程翰对于这些是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或者尴尬，姐姐叫得很自然。
“回少爷的话，老夫人确实是在打麻将，连雪儿姑娘和飘香姑娘都在呢！至于老夫人要找少爷是什么事，小婢也不知道！”小y鬟夏冰邹着可爱的小鼻子，道。
对于程翰这个少爷的做派，喜欢叫府内的y鬟们姐姐，小y鬟夏冰早就见怪不怪了。也就没有去纠正程翰的称呼。
怪不得没看到韩雪儿和飘香妖女，原来是打麻将去了。不用问，程翰的母亲张翠翠和几位姨娘肯定也是在那里了。
小y鬟夏冰在前面引路，程翰走在中间，若曦跟在后面，程翰与小y鬟夏冰有一嗒没一嗒的说着话，基本是程府里的一些事情。若曦倒是在后面默默的跟着，没有参与到程翰两人的谈话里。
不知不觉之中，程翰就到了雅湘阁外。
“九条”
“胡了”
“你胡什么胡啊？”
“清一色，从一到九都胡！”
“老四，你要再敢胡，我可就摔牌了！”二姨娘的声音传了出来。
“二姐，这如何能怪我，我今天运气好，不行么？”四姨娘笑嘿嘿的道，毫不在乎二姨娘的威胁。
“哼……”
没有再听到二姨娘的说什么，只有哗啦啦的洗牌声传了出来。站在门口的程翰抬腿就从圆型拱门进入了雅湘阁里面。
到了里面一看，哇，不得了，这是以前清静的雅湘阁么？程翰怎么感觉就像是赌场一样，里面宽大的房间中开了三桌麻将？搓牌打麻将的声音就像后世的麻将馆一样？
果然，除了韩雪儿，飘香妖女，母亲张翠翠，几位姨娘，还有他妹妹程小y，连王兴贤的妹妹王珍屏都在，竟然还有几个上牌桌的夫人们是程翰不认识的。
这些夫人小姐们见到程翰进来，就一齐望过来，沐浴在这些夫人小姐的美目洗礼之下，程翰泰然自若的走了进来。
“来，翰哥儿，过来祖奶奶这边，让祖奶奶看看长高了没有！”祖母程赵氏一见到程翰，慈祥的脸上马上就出现程翰熟悉的欢喜表情。
程翰依照着以前的做法，上前去给祖母请安问好。再给自己母亲等人见礼之后，才又回到祖母身边。
“哦，一段时间没见，翰哥儿好像长高了一点，就是晒黑了不少。现在回来了，就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那些事情，可以交给下人们去打理。”祖母程赵氏还是和以前一样，慈爱的摸着程翰的头道。
“是！遵命。”程翰点头道。
“来，过来。见过你的几位婶娘！”祖母程赵氏招呼程翰道。
她那一桌牌友，她和程翰的大娘程沈氏，加上韩雪儿的母亲韩丁氏，程翰的舅妈张曹氏，也就是张贺的母亲。
另外程翰的母亲张翠翠和几位姨娘凑一桌。韩雪儿与飘香，还有两个以前粉香院的姑娘（就是现在在东院教小孩子读书的两个姑娘），四个人一起凑了一桌。
不得已，程翰又必须给翰丁氏，张曹氏见礼，问安。
这里只有韩雪儿飘香那一桌与程翰是同辈同龄人，其他的都是程翰的长辈，这见礼问安的礼仪得做足了，这就是小字辈的无奈。
大家都看着程翰，特别是韩丁氏，张曹氏，像看一个稀有动物一样看着程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心思都不在打牌上了。只有程翰的几位姨娘倒是在程翰见礼之后就开始吆喝着打牌去了。
张曹氏这位舅妈，还是程翰重生后第一次见到，这舅妈的容貌姣好，怎么就生出张贺那个挫样来呢？联想到舅舅张景秀的样子后，程翰也就释然了。
韩丁氏和雪儿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就像雪儿的放大版。
有人说，想看自己媳妇以后老了是什么样子的，只要看自己现在的丈母娘就差不多知道了。
“翰哥儿，小三子没有跟着你回来吗？”舅母张曹氏在程翰见礼之后，突然问道。
“小三，谁啊？”程翰一脸的懵逼，难道这时代也流行小三啦？有小四么？
“贺子啊，他在家里排行第三，他不是跟着你做事么？”张曹氏也是疑惑道。
“原来是张贺啊，他有事没有跟着过来，舅母如果想见他，我让他回家一次。”程翰这才知道，张贺的小名叫小三。
“还是算了，他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他哪里在乎过我这个当娘的话，也就在你那里还能管用点。”知子莫若母，张曹氏也不大管得了张贺这个小子。
“翰哥儿，几年没见，长得这般大了，差点都认不出来了！”韩丁氏上下打量着程翰，有点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
小时候，韩丁氏见过程翰，只是现在早就没有了印象，咋一见到，还真认不出来。
男大十八变，当年穿开裤裆，光屁股的小男孩，眨眼之间，现在都长大成人了。
前段时间，程家已经向韩家提亲了，韩家也是基本上答应了，以两家以前的关系，联姻对大家都有好处。
韩雪儿的母亲就是特地过来看看，只是程翰平时都不在家。一直待在城外的程家庄军营。让韩丁氏一直无缘见到。
最近，程家老夫人程赵氏总是邀请韩雪儿与她的母亲韩丁氏过来做客，目的，当然是不而喻。
韩丁氏也想过来看看这个雪儿的未来夫婿，顺便在程家打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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