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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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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肥得宦恕
警察都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时间差,而乖妹儿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都是按国历填写的,这事情可就有点儿麻烦。
警察并不想为难古板大哥,反复问他一些细节。他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想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越想越觉得自责,越自责就越认为她真是不情愿与他在一起。
警察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心里也犯起嘀咕,难道他真做了坏事?为了将她家亲戚快些打发走,就将他暂时拘押。
她家亲戚们本来也没想把他怎么样,有些人说出过激言辞也是太着急;还有最后闹那么僵也只是因为被他打了,心中不服气。
三天后,她打电话回家说是在学校旁边给人帮工,她家人得知她平安后也就放心。
她的家人没有正式去告他,也没想过要去给警察解释什么,都忙着过年后出门找工作的事。
古板大哥在派出所里无人过问,警察没有正式拘留他,但也没有放他。警察来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又语无伦次说不清楚。五天后,警察也不想再管这事,就放他出来。
他莫名其妙被关,又莫名其妙被放出来,也没人来告诉他乖妹儿的下落。连日来惶恐担忧,他整个人都有些精神失常。
本来事情也许就这样不了了之,等她回来后他自然就放心。
可所有当事人都没想到的是,警察把这些事随口跟别人提起,一传十,十传百,竟然引得小报记者专门来采访此事。
小报记者发布的文章点明了道观真实所在地,人物名字也真实,内容却直接变成淫 邪 道人诱骗未成年少女合 体 双 修,少女羞愤之下离家出走失踪。
这些攫人目光的噱头,让报道迅速传播,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
她家那个提出她未成年的亲戚最先从网络上看到报道,没料到自己说的话会演变成这样,他赶紧辟谣解释事情没那么严重。
宗教局的人也来询问老观主,老观主反复申明自己道观之中没什么 合 体 双 修的事。他也一再强调古板大哥只是辅助管理一些典籍,还有就是处理道观建筑维修申请款项这些事。古板大哥不是出家人,不受戒律约束。
周围村民也对他们十几年的感情看在眼里,都说事实不是那么污秽不堪。
可惜他们越想说清楚,反而让流言传播得越快,到最后没澄清真相,还越描越黑。
到了这地步,她家亲戚赶紧告知他乖妹儿的下落,让他去找她。他没去找她,他不屑去解释,天天闷在房里想她为什么不给自己一点回应。
她知道这些事的时候已经是正月二十五,她真是如闻晴天霹雳。
那天她原本是要回家的,可半路上听人说她舅妈给她介绍了个小伙子,正要安排两人见面。她想躲开相亲的事,就坐车回学校。
她不知该怎么处理与父母的矛盾,想问问老师。这技校老师对学生是亦师亦友,不是只关心学习,她相信老师能给她解开心中疙瘩。
乖妹儿还没进校门,学校旁边小面馆的老板娘就招呼她帮忙。老板娘的母亲生病住院要人照顾,可生意又很忙,问她愿不愿意在面馆帮工。
过年前后,很多人都回老家过年,很多面馆餐厅都会关门歇业,愿意坚持营业的都生意火爆。这老板娘说母亲住院需要花钱,刚买的房子要还房贷,真不想放过赚钱的机会。
她答应下来,不管工资多少,主要图这儿包吃包住。她讨厌家人给她安排相亲的事,要离家冷静几天。面馆里的活儿很杂很忙,过年时她往家里连打几个电话都占线,也就想着过两天再打就是。
她本来是因不知道怎么解决父母与古板大哥的矛盾,才来学校咨询老师,结果没想到爆发出更大的矛盾。
她得知事情竟然闹成这样后,心急火燎往家赶,老板娘要给她结算工资她都没要。
一见到他,她就语无伦次地哭诉起来,古板大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待她平静下来,才质问她:“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就该直接说出来,我不会死缠不放。你一会儿亲近我,一会儿又冷淡我,到底要怎么样?“
她被问愣了,“我哪有一会儿亲近你,一会儿又冷淡你?”
“那为什么那个……事后你不理我?”
乖妹儿想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苦笑着羞涩低语:“我只是有点懵了……真的懵了……”
她父母与其他亲人都是忙于生计的情感粗糙之人,不懂得如何去关怀别人。对于幼年的她来说,他给予她的亲情比血缘至亲还要多。
从一开始,她就是把他当亲人,后来他教她各种知识,她又把他当老师。及至那次他在毒日头下晒了半个小时,她才情窦初开。
情窦初开的她本来只想着怎么让父母同意他们交往,没料到有些事就突然发生了,她懵得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又担心父母责骂,只有闷头不吭声。
………………………………
第二百九十三章 卿越安居
古板大哥想起她那天夜里睁得大大的眼睛,还真是懵圈儿的样子。看着眼前眼泪汪汪的傻丫头,他表情僵硬的脸上终于扯出一个笑容。
他把她拥进怀里,哽咽低语:“对不起……我的乖妹儿。是我不好……我不好……“
她使劲儿摇头,他知道她没有怪他,终于放心。想起那时的事他又气恼地说:“有麻烦事儿怎么不先给我说?你就那么走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死了……”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我们该怎么做才说得清楚?我家亲戚找上门的时候,你该让老观主出面叫他们多找找我的,怎么会打起来呢?”她抽泣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给她擦去满脸泪痕,笑着安慰她:“那些流言蜚语无所谓的,只要你没事就好。我真怕你不情愿和我在一起,你家亲戚打我骂我,我都可以忍。我忍不了的是那些人起哄说你是‘瓜婆娘’,还说你‘脑壳有问题’才会让我骗了……“
她握了握小拳头,“哪有骗子用十多年的时间去关怀一个人来行骗?就算是骗子也是好骗子。”
“我不在意他们说我是骗子,我不能忍受他们那样说你,我的乖妹儿是最聪明可爱的女孩儿。”
老观主干咳着走了进来,“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了,你们的事儿闹腾得这道观都要让那些人给拆了,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吧。”
古板大哥说那些事越传越不靠谱,他们想怎么编就随他们编去,他不想多说。他决定离开道观,以免那些人不停来道观猎奇,打扰其他人清修。
隔了两天他就和乖妹儿去了她实习工厂所在的小城,她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他在工厂附近一个石雕艺人家给艺人当助手。
乖妹儿的家人想再阻拦他们交往,亲戚们背着她介绍了好几个小伙子。
可这些小伙子起初见她照片时都很有兴趣见面,等真要安排见面时都推脱不见。接连几次后,亲戚们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些小伙子都知道了那些传言,都不想惹事。
她的父母和亲人们只得默认他们交往,她一毕业刚够结婚年龄,两人就领证,办了个简单婚礼正式结婚。
结婚时他母亲已早亡,他父亲礼节性地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也没准备什么礼品,更别说婚房。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她家也没什么礼品,她周围大多数人婚礼都很简单。
婚后,他在她家乡所在小县城给一家古玩店老板当伙计,她在酒楼当采购员。
她父母年纪大了不想到太远的地方打工,就回村里住。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没有平息,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打听她当年如何如何。他就给她父母找了给人守粮油铺子的工作,一家人在县城里租房住。
大半年平静过去,有一天她突然在酒楼与人撕打起来。她本来只管采购酒水食材的事,那天一个服务员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让她帮忙送酒菜到一个雅间。
其中一个客人出言调戏她,她先是没理他,这客人说的话更加下流起来。旁边又有人认出她是前两年闹得沸沸扬扬“双 修”事件中的女孩儿,各种不堪言语令她再也压不住怒火。
平常遇到这种事她知道叫保安来处理就行,这是正规餐饮酒楼,每个雅间都有监控,乱闹事只会是闹事者丢脸。
可她那时候因为刚怀孕不久,情绪本来就烦躁,他们一再激怒她,也就直接撕打起来。
好在保安很快赶来处理这事,都没有伤得太重,酒楼经理出面强令那些客人道歉了事。
事情本该就此了结,古板大哥偏在这时赶过来。他一言不发睃了酒楼经理一眼,那经理哆嗦了一下,赶紧让保安围住那几个客人拳打脚踢。
她反倒被吓住了,让他们赶紧停手。等那些人哭爹叫娘的跑出去后,她问他这怎么回事。
古板大哥说酒楼经理是他朋友,先前不知道她是他妻子,他来了后知道是他妻子,当然要为朋友出口恶气。
她当时觉得这事挺蹊跷,可他的解释也没什么不合理。她最想不通的就是酒楼经理和他没有朋友间的那种热络劲儿,反而很畏惧他。
她本想去细问酒楼经理,可他当时带走她后,第二天就帮她辞了职,这事也抛诸脑后。
他又说她需要养胎,给人打工太不安稳,就搬到省城郊区一个小镇上让她和父母开了个小杂货店。
小杂货店生意一般,又有她父母帮忙,她得以清闲养胎。
那个小镇虽隔省城市中心不远,却正好处在一个交通要道都绕开的夹角位置,得以在繁华边缘保存下古朴风貌。
他们的小杂货店临街是三间铺面,后院很大,院中还有三个花坛,住家是后院的两层小楼。这种前店后院的建筑在市中心早已绝迹,在这小镇上多是当地人自建的房屋,所以还保留有这种建筑,但都没有他们这个院子占地宽阔。
她很庆幸能以相当低的租金租下这里,她猜测应该是这房子太老旧了房主才收那么低的租金。
乖妹儿父母认为一定另有原因,就四处打听这院子里是不是闹鬼,是不是房子原主人出过什么灾祸之类。
周围的人都说这房子原主人是个军官,七十年代末期翻修自家老屋时盖的这院子,八十年代末期军官儿子经商发财,举家搬到城里后这房子就空下来。
听说这院落不是什么鬼屋,房子原主人还发达了,她父母安心住下来。他们甚至开玩笑地说,既然这房子房主有钱说不定哪天就不收房租了。
当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房主不但会免收房租,还会送这院子给他们,但这不是好运的开始,而是生活面临更可怕挑战的开始。
这院子是古板大哥爷爷修的,老人家为革 命奉献一生在十 年 动 乱中受了很多苦,七十年代末期平反后,用补发的工资把老家的草房翻修成了这院子。
八十年代末期,他父亲经商发财生意十分忙,他和弟弟无人照顾就接了他爷爷、奶奶去城里照料他兄弟俩。
古板大哥幼时很少回爷爷家,回来也不和邻家孩子们玩儿,他爷爷入城后他更是从没回来过,所以周围邻居都不认识他。
县城中那个酒楼也是他家名下产业,他少年离家从未插手过家族生意,可他二弟从十六岁后就参与管理家族生意。
他二弟是带着前世记忆的白魔投生,自然是年纪轻轻就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那些员工都十分畏惧他二弟。
那个酒楼经理是他二弟亲信,深知他二弟的手段,又知道他二弟是天王老子都不怕,只怕他大哥。
在酒楼经理心目中也就认定,古板大哥肯定比他二弟还手段毒辣,是以那天他只睃一眼,酒楼经理就要毒打那些客人。
当然,酒楼经理不知道的是他二弟怕他是因为他前世带到今生的种种秘密,其实今生的他只是个古板大哥——至少在层层秘密没有揭穿前他真没做过什么大事。
古板大哥与她生活在一起既没有像她父母担心的那样有什么隐疾,也没有什么特别古怪之处,在所有谜底没有揭开的时候,他们的小日子算是平淡美满。
………………………………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卿越好孕
她怀孕初期妊 娠反应很大,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他一样一样地让她尝试,终于知道她喜欢吃水果、玉米、芋头。
孕期前几个月里,餐桌上几乎是以这三类食物为主。别人送他们一块山里老腊肉,她爸妈以为终于能换换口味,谁知她闻到蒜苗炒腊肉的味道就嚷着要他倒掉。
他在厨房里端着锅不知所措,她父母都说她太矫情了些。
古板大哥犹豫片刻,端着锅到邻居家借灶炒熟菜,为了对邻居表示感谢,当然分半锅菜给邻居。
吃菜的时候,他让她父母就在厨房吃,而他仍是陪着她在客厅啃玉米。
她怀孕初期体重不增反降,这是营养不良导致,可她死活都不肯吃鸡鸭鱼肉之类,就算是鸡蛋也觉得腥臭无比。
他托山里的朋友买到山鸡蛋,这比超市里买的鸡蛋腥气淡很多,他好说歹说总算哄得她吃了。
吃食上他很迁就她,其他方面就不肯迁就。她成天就想躺在床上听音乐、看电视,他强制她每天必须帮父母守铺子,必须按时早睡早起,还必须坚持多活动。
小镇上没什么孕 妇瑜伽班,他让她多活动就是围着院子倒退着走三圈,上下楼梯三趟,早晚各散步一公里。
有邻居见她在院子里倒退着走,都担心摔着。他说没事儿,有他陪在旁边一定不会摔着她。周围的小孩子觉得这么退步走挺有趣,都跟着一起走。
他们带着一群小孩子倒退着围院子转圈儿,这景象有些滑稽,成一时笑谈。
他们住的小楼只有两层,顶层是个没护栏的大平台。他要求她爬上顶层平台歇会儿,又再下楼,往返三趟。他俩的卧室在底楼,平时根本没必要爬楼,他是刻意锻炼她。
她母亲就在二楼楼梯口担忧地看着女儿上上下下,他就在顶层平台等着她。有一次他等了很久没见她上来,吓得他魂儿都快丢了,她倒藏在二楼父母的卧室偷笑。
两人散步的时候她就问他,干嘛总是要她多活动,周围其他孕妇都是坐着打牌、看电视。
他说是为了她好,生孩子的时候能少些痛苦。她说反正现在都是剖腹产,划拉一刀,很快就能抱孩子。他说剖腹产终究要造成外伤,对身体损害很大。
预产期快到时,别人都说先住进医院待产为好,他说医院气息污浊对人身体不好。
旁人都说他是抠门儿怕多花住院的钱,她感觉有阵痛时他才陪她坐公交车去医院。她心里真是恨他恨得要命,骂了一千遍“老抠儿”都不止。
到医院后他慢条斯理地办各种手续,她时不时地阵痛一下。他满不在乎地说这种能忍受的阵痛程度,离孩子出生还早呢。
她父母赶到医院后,问医生需不需打催产针什么的,他连忙阻止。他只是让她多吃东西,说是吃饱了才有力气。
到了后半夜,他到医院小厨房亲手煮了肉丸子汤。他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她,非得要她吃,说是等天亮后进了产房才有力气。
邻床照顾儿媳的大婶儿笑他,生孩子又不是去打仗,要那么多力气干什么,再说又哪能确定天亮后就该进产房?
天亮后不久,她真是阵痛得频繁起来,推进产房后不到两小时就顺利生下女儿。
产房在三楼,住院部在四楼,待医生处理好后,她母亲抱着小宝宝,他扶着她就走回住院房间。
邻床大婶儿惊呆半晌,她说她那时候生孩子都在床上躺了一天才下床,现在的年轻人哪有生完孩子就下地走路的。
她母亲气乎乎地说他一点都不会体贴人,她进产房时他就在门外打瞌睡也不知道着急,生完孩子又不请护工拿担架抬她。
古板大哥任由岳母数落着,不争辩也不解释。倒是她对别人说只是下蹲的时候会有点疼,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隔壁房间的产妇本来比她先进产房,可她开心抱着小宝宝学哺乳的时候,那个产妇还没生下孩子。
到了中午,那产妇又疼又累又饿,医生让家人准备鸡汤去喂,可刚喂进去又疼得吐出来。
那产妇家人说生得这么艰难,不如剖腹产算了。医生说宫口都开得很大了,再动剖腹手术就会很危险。那产妇家人只得提出转院,到医疗技术更好的医院去剖腹产。
邻近几个病房的人都感叹这生孩子真是遭罪,也不知道转院后到底会怎么样。
古板大哥在旁边语气凉凉地说,生儿育女是女人天职,本该受这痛苦。当然,也可以尽量减轻痛苦,只怪那产妇自己和家人都把这事看得太特殊,反而没把伤害降到最低。
听到他说这些,周围的人都认为他心太硬,一些大嫂大婶更直接骂他,连带着看向她和小宝宝的眼神儿都满是怜悯。
她心里也挺不舒服,虽说知道他的话也对,可是真显得他半点都不疼惜人。
邻床大婶的儿媳见隔壁产妇那么痛苦,就直接要求剖腹产。理由是难免要挨那么一刀,等到遇上难产才改成剖腹产,那又多受一重罪。
邻床生孩子后因为是剖腹产,输着液,安着镇痛泵,翻身都要人推起身体。她丈夫喂她吃东西,给她端尿盆,乖妹儿的母亲说这丈夫才真会体恤老婆。
邻床产妇苦笑,说丈夫再体恤也没用,没法替自己难受,她好羡慕乖妹儿能自己活蹦乱跳的。
乖妹儿母亲看看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的乖妹儿,欣慰笑说:“也对,能自己吃得动得才更好。“
古板大哥抱女儿去做婴儿泳回来,正听他们说这些,就傲娇地向乖妹儿一笑。那表情好似他是她能顺利生孩子的大功臣,就等着她夸他。
乖妹儿撇撇嘴,他没得到夸奖,就轻声对怀中女儿说:“爸爸为了你能顺利出生可是操碎了心、受够了气,你长大了可得好好孝敬爸爸。“
一家人抱着孩子喜气洋洋出院回家,回想起他在医院里的表现,她仍然觉得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不懂体贴人。那时的她没想到,他对她也许不够体贴,对另一个人却是冷酷到令人恐惧。
当然在一切还没有翻到另一面时,他们的生活仍然平淡地继续过着。
………………………………
第二百九十五章 卿越琐事
有了孩子之后生活压力渐渐增大,经济更显拮据。古板大哥仍是没有稳定工作,小杂货店成了家庭收入主要来源,她父母对他的不满又增加了些。
见他每天悠哉闲哉的样子,她也有些着急起来。她不是要他挣多少钱回来,是觉得他这么下去会整个人萎靡不振,她希望他有自己事业。
他听着她劝说,躺在藤椅上慵懒浅笑,她更加气恼地说教一通。他见她生气了,宠溺地揉揉她的头,还是慵懒笑着。
她忍不住吼起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不要以为随便哄哄我就能把事情糊弄过去。”
他终于神色稍微严肃了点,“我没有想糊弄你啊,你说我没有稳定工作,我找个有固定收入的工作就是。你说我没有事业心,我的事业已经做得很成功,我没必要拼搏什么。”
“你的事业已经很成功?”她真是无语了,真没想到他是吹牛吹上天都不脸红的人。
“我一直等着跟你结为夫妻,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是有些太冲动仓促,可我怕错过机会你就不可能再属于我了……还好,终于如愿。“
他以挺深沉的表情说着自以为是的歪理:“男人为什么要努力要为事业努力拼搏?这只是人动物 性 的表现之一,是为了有更多选择配偶的机会。“
“他们都是为了选择余地更大,想要拥有更多才那么拼。我拼什么?有你陪在身边,还有个那么机灵可爱的女儿,我想要的一切都有,还不成功?”
他很少有深情款款的样子,突然含情脉脉的说这么一长串话,她感动不已。感动之余又觉得怪怪的,她跟他在说事业,他怎么说起这些来了?
他见她眼眶红红凝视他,表情又有些气鼓鼓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又斜躺到藤椅上,眯缝着眼睛望向天空,慢悠悠说着:“你是想让我向别人证明能力,对不对?尤其是想让你的父母和亲人看到我的能力,对不对?我没什么能力,他们看扁我也无所谓。”
乖妹儿低声说:“我知道你懂得的东西好多好多,我不想看着你一生就这样虚度时光,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他将身体坐直了些,挪出位置让她一起坐,“今天下午他们带小丫头出去玩儿,我们正好闲散一下,享受二人世界。唉,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我没觉得虚度时光啊,也没觉得才华被埋没,这两年是我活了三十多年里过得最舒坦的时候。”
有时候,她觉得真没办法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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