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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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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你最好趁早离开他。”
“也许是你污蔑他呢?这个社会结婚离婚的事根本不算稀奇,也许你们感情不和才分开。他应该只是怕我多心才没讲你们之间的关系,对于他隐瞒真相我很生气,但是还不至于就要离开他。”
小青梅纤细手指挑起额前碎发,有些轻蔑地说: “你觉得我样貌丑吗?还是觉得我太穷?我污蔑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以为我想跟你抢一个我好不容易才摆脱 掉的恶魔?“
乖妹儿被问住了,呆呆站着,小青梅拉她坐下。
见她坐好后,小青梅又继续说:“如果我只是和他有过短暂恋爱关系,我们只是和平分手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来找你。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不至于会对一段旧情看不开。你知道吗?确定我怀孕后他就不再碰我……但也不是分房睡……”
她声音低了下去,凑到乖妹儿耳边说:“他不许我穿衣服,就让我那么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经常半夜醒来就看到他站在床下死死盯着我的身体看。”
乖妹儿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完全陷于无尽黑暗,所有感觉都似乎消失,她用指甲刺了一下自己手心才重新恢复感官。
小青梅声音很低,那种很低又还能很清晰传出话语的声音都不像人类所能发出:“你知道那种目光有多寺穑克皇切郎臀业碾靥宥梦也淮┮路抗庵忻挥幸坏*。他那种目光好奇又残忍,我醒了也不敢动下一下,就微闭眼睛等他重新躺上床或者走出房间才敢翻身。”
乖妹儿对于他在她之前有过其他女人她其实不是特别在意,她身边的人能一生爱一个的没多少。
就算他还有个儿子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中也并没有多另类,她相信他们的感情基础可以让她解决好这些。只要他在他们婚后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乖妹儿不会去算以前的烂账。
小青梅轻轻弹着茶杯,脸上浮着惨淡笑容,“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事还不算多可怕?我生孩子的时候,他在下棋,是我妈把他拽到医院的。孩子生下来后,护士恭喜他得了个小王子,你猜他怎么回答护士的?”
乖妹儿摇头,小青梅说:“他冷着脸回答护士,是什么都无所谓!我坐月子的时候,他偶尔会抱抱孩子,抱着孩子时他要么目光凶狠,要么就古怪大笑。”
小青梅的神情很痛苦,乖妹儿的神情也痛苦起来。小青梅抽抽眼角,忍回将要涌出的泪水说:“如果你认为他的这些表现只是他不爱我们的话,那你就错了,他不仅是不爱,他想杀了我们!”
乖妹儿震惊地站起身,小青梅倒像个大姐姐般安抚她坐下,又说自己要说的话还没说到最重要的重点上,不用激动。
小青梅后来讲的事已经超出乖妹儿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她说古板大哥和他二弟都是恶魔投胎,为了和白莲 教 教 主投胎的一个人较量,就要练一种魔功。这种魔功需要用至亲血脉的生命之血为引,当年古板大哥之所以答应娶小青梅就是为练魔功做准备。
小青梅带有几分羡慕之色地看向乖妹儿,“他当然是舍不得拿你和你生的孩子为血引的,他就必须要和你之外的女人生孩子!”
乖妹儿想骂小青梅编幼稚故事来离间他们夫妻感情,可想想那些已发生的离奇事情,她又骂不出来。
小青梅露出看淡一切的笑容,恢复正常语调说:“他父亲是个很凶暴的人,但还没有他那么变 态恐怖。我儿子满月后,他坚决提出要离开,他父亲就在那时和他发生矛盾。也就在那个时候,他父亲发现他是个想要弑父杀妻再杀子的恶魔。”
乖妹儿努力稳定着自己情绪,她怕自己会疯狂。小青梅再抿一口茶,准备走了,“我说的话随你信不信,总之我不想害你。我这些年一直靠安眠药才能睡得着,否则的话,一闭眼就会想起他那种诡异残忍的目光。”
小青梅走后,她也慢慢挪出门,身体沉重得像绑了铅块。抬眼看着那些大厦、广告牌、车辆,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觉得很不真实。眼中所有一切都扭曲变形,她就像走进了一个哈哈镜里。
她不想相信情敌所说的话,可小青梅说的这些,可她找不到不去相信的理由。她感到恐慌,那些事情不仅仅是感情纠葛,是他人品和心理有极大问题。情敌的话,该信还是不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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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卿越询夫
乖妹儿稀里糊涂的回了家,闷声不响地吃饭睡觉,过了三天后才有清醒思维。她决定不直接质问古板大哥,用其他办法旁敲侧击询问出那些事的真实性。
“你说我们以后去哪儿安家好?”她斜坐书桌前笑望着他。
他双手枕在头下,斜躺床上,懒洋洋说着:“无所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怎么一点志向都没有啊?”
他转过头看向她,笑说:“大多数人不都这么过?要安家可以到你工作过的那个小城,反正你户口还在那里,都免了迁户口的麻烦。“
她的户口当时由学校安排落户在了一个小城,后来换工作也没迁走,那家单位领导与他们关系不错,就以单位名义办好户口的事。他能想到这些,说明他其实是考虑过他们将来生活的,她有些不忍心问得太尖刻。
见她神情变幻着,他还以为她是不同意他的提议,又接着说:“那里房价又不贵,空气又新鲜,何必跟他们在大都市里挤?”
她想了想,尽量用调侃意味的语气说:“我在哪儿都无所谓啦,只是怕你这大少爷受委屈。”
他脸色瞬间阴下来,“我哪点像个大少爷?”
她强笑着:“逗你的嘛。现在你家那公司旗下的娱乐城和精英会所生意很火爆呢,网上好多消息的,还传言说管理这两处地方的就是你前妻呢。”
“什么‘前妻’,‘后妻’?我就你一个妻子。睡觉!别扯那些烦人的事儿。”
她将身子坐得直了些,“不想睡。我也不想扯啊,网上有人骂我呢,说是我抢了别人老公……都怪那些网民乱说惹我心烦……”
他从床上坐起身,揉着太阳穴说: “其实应该怪我,我没想到会演变出那么多麻烦。特别是我欠的桃花债,我真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会闹腾起来……”
乖妹儿笑起来,笑得有些心酸,她嘲笑的人是她自己: “桃花债……我一直给自己定的标准是你要惹出什么花花事儿,我就和你分开,当你从来也不存在就好。我才懒得学什么御夫术,搞三防五防的……”
她握拳捶捶桌角,忍着心痛说:“可我最最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会和‘烂桃花’,‘狐媚子’,‘心机女’这些词儿扯上边!说你为我‘色迷心窍’,这真是我活了半辈子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
他起身下床,给她轻捏肩膀, “乖妹儿,又生气了?你放心,我们以后会离那些人、那些事很远的。他们闹过这阵儿就不会再闹,我是再没什么让他们可惦记的了。”
他真以为是她听了闲言碎语才找他撒气,他以为一无所有就可以远离是非漩涡。他不知道他待她越体贴,她就觉得他越虚伪。
她言语间冷嘲热讽:“真的再没什么让他们可惦记的了?比如你本身会什么特别强大的功夫,他们需要你助力之类?”
“什么功夫?我就跟老观主学了几天太极拳,还是强身健体没有攻击性的那种。”
乖妹儿很想相信他,可忆起小青梅所说的一切,她真的不敢相信他。 那个女人讲述中的古板大哥与乖妹儿所熟知的丈夫完全不一样,她甚至觉得所有事都是幻觉。
她不怨恨他,她能有什么资格去怨恨他,又有什么资格掠夺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她想,事情证实之后,分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古板大哥还在笑语安慰着她,却不知他们之间已筑起一道冰墙。
她心绪反复几次,才鼓起勇气直接问他,他怎么可以在准备和小青梅结婚时那么说,他如果不喜欢小青梅直接拒绝就是。
她等着他给出合理解释,比如说,为了让病重的母亲了却心愿安心离世之类。
可他回答的偏偏是:“她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把她以后要面临的情况说清楚了,她还是选择要嫁给我。不用担什么责任就送上门的美 女,我为什么要拒绝?”
她忍下心头怒火,问出更不愿面对的问题:“你们……你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可以……”
他全然不把这些问题当成很严重的事,“她既然跟我结了婚,我总得尽为人夫的义务,她需要一个孩子来维系感情,我可以给她一个孩子。“
她推开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来退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再问:“我是问,你怎么可以用 ……用那么可怕的方式和她相处……”
他眸色阴冷起来,“她约你单独见面了?你今晚不是为了网上谣言发牢骚,你是来质问我的?”
她努力使自己镇静,她想了解最真实的情况,那么多年感情,她不愿误会他,“是见过她,她说了你很多古怪又可怕的习惯。”
他轻声笑起来,和小青梅一样用很低又还能很清晰的声音说:“我对她是不好,至于跟她在一起有些在她看来古怪的习惯,只是我对她提不起欲望。只有让房间黑漆漆的,让她一动不动就像不存在似的,才有趣些……我好像经历过那样的事,只有那样才有激情……”
她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他说出的话让她感觉太陌生了,她想认清楚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他。
他整个人笼罩在台灯微光的阴影中,让他显得很狰狞,“她是不是还说了她怀孕时的事?那时我就想看看胎儿是怎么长大的,穿着衣服怎么看?实在很神奇,我不想跟小青梅有牵扯,可她腹中胎儿偏偏是我的骨血。“
乖妹儿不敢再追问,他倒主动说着:“那种感觉很怪异,我都想试试在那时候杀死她,我会不会难过?我想了很久,没找到难过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很奇怪,为什么这么简单就有个生命在她肚子里……还是我和她一起创造的生命……”
她浑身就和泡在冰水里一般,想说“你别再说了”,可她颤抖得只发出, “你……你……”
他以为她要说“你变态”,他没生气,反而是笑着和蔼解释:“我变 态?大多数男人对于女人都有些荒诞无稽堪称变 态的想法,只不过我恰巧找到个容忍我做出变 态举动的女人而已。“
她听得已快崩溃,他倒平静下来,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歪理:“对于小生命的形成男人是很好奇的,而且只是好奇,没有慈爱。母爱多半是天生的,很多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对于小猫小狗小布娃娃都有母爱体现。“
对于他所做的一切,他很轻巧地一句话就抹去:“我只不过是将那种变 态的好奇表现得太明显,我不是不会掩饰,是不屑于掩饰,谁让她那么迷恋我?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就该她自己承受后果。”
………………………………
第三百零六章 卿越厌情
乖妹儿知道他对别人很淡漠,她以为那是源于他自幼缺失的亲情,她没料到他会淡漠到这种程度。
这种淡漠令人心寒,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抽 离他妻子的角色,转而以旁观者的角度问他:“那你对儿子应该多点关爱吧,他是无辜的。”
他的回答让她觉得恐怖,他对生命的漠视真如恶魔,他说:“我对他已经很关爱了,没让他冻着饿着还供他上最好的学校,我已经尽到责任!要不是我头脑还算清醒,我会杀了怀孕的小青梅,他就不可能出生到这世上!”
她忍不住责问他:“你是不是还想过要杀你父亲?”
他邪气笑着凑近她,“对,二弟说那是前世结下的死结,生生世世解不开的死结。“
她往后退着避开他, “你是不是也想过要杀我和女儿?”
他摇头,笑容如阳光般温暖起来, “没有,跟你在一起很美好很温馨,我生不出杀意。父爱是后天培养出来的,我已经幻想过无数次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在你怀上女儿的时候我对她已经有浓浓父爱,就不会想去伤害她。”
乖妹儿心中万千感慨,可到最后说出来一句话和先前所说完全不搭边儿的话:“快睡吧,12点都过了,你明天还得上班。”
他也好像先前什么诡谲的话都没说过一般,一如往常睡前那样给她拍拍枕头,“好的,你也来早些睡。”
如此平静,只因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即将分离。
第二天一早,她对父母说她要回老家小镇转转。父母以为她还要去解决老房子的事儿,也没多问。她其实是回乡租房子,她必须要和他分开,与父母和女儿搬回来住。
她都不愿多想感情的事,她知道他待她是真情一片,从前这份真情是让她感恩,如今这份真情是让她厌恶。
小镇上的多数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找空置房子很容易。她租好房子就着手搬家,她父母很不理解刚因拆迁才安顿好,怎么又要搬家。她没有多解释,她父母拗不过她,他们不知道原因还是顺着她的意愿开始收拾东西。
她忙忙碌碌收拾东西,他很悠闲地双手揣进裤兜里笑着和她说话:“你真的要离开我?也好,你离我远一点。我一直在琢磨杀死一个怀着我孩子的女人是什么感觉,只怪当年没下狠手,将疑问留到现在。你离开了,我正好去找个女人放手实施我的想法。”
她停止收拾东西,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愣怔着,他微笑着。
本就简陋的屋子里,几个大箱子和几个大编织袋横七竖八的放着,一张皱皱的报纸碎片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她知道与他已无话可说,脑子还是不受控地问出话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是个人吗?你对小青梅已经够……”
“我对她做的事已经够变 态!你没想到我还有更变 态的想法吧?我就喜欢折磨她,看着她被我折磨得发抖,折磨得求饶,可还是舍不得离开我的贱样子,我就充满欲 望!”
乖妹儿不敢直视他,他那毫不在意所说一切的浅淡笑容,比最狰狞的面孔还可怕几分。她右手费力地拎起一个大编织袋,左手又拖着个滑轮 大箱子,缓缓向外挪去。
他挡在门口,她头也不抬地厉声喝道:“让开!”
他脸上浮着的笑意终于散去,低沉吼道:“你认为我是坏人,那我就坏给你看!其他所有人都可以质问我,就你不可以!”
“你做错了,还不许我质问你?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我难道该鼓掌欢呼给你加油?”
他一手抓一样东西,胳膊一抡,箱子、袋子全部抛回屋里,“不准走!我就算伤害自己都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对不起的人实在太多,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她顺从地转身回屋,坐在一个箱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他说:“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我,你是那么想,可你做到了吗?”
两人互相望着,映进对方眼中的不只是此刻面容,还有一幕幕谁都无法忘却的往事。
她父母在另一间屋子门口焦虑又哀愁地看着他们,女儿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明白爸爸妈妈这时心情很不好。女儿小小的身体缩在外公外婆中间,抱着外婆的腿,怯生生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他走向女儿,蹲下来抱抱女儿,压抑着情绪叹了一声:“算了……你们走吧。我们不要吵,别吓着孩子。”
他们将东西都搬上请的小货车上后,她就催司机快开车。女儿朝车窗外挥着手,喊着“爸爸”,喊着喊着就哭起来……
乖妹儿没有跟女儿提过将要和他分开,可也许是父女连心吧,小丫头好似什么都知道一般。
小丫头以往出门玩儿,总是会说“爸爸再见,爸爸给我做什么吃的等我回来之类”,这一次小丫头没提任何要求,只是不停呼唤、不停哭泣。
乖妹儿不知道他看着他们离去,是怎样的神情,她没敢回头,一旦回头就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
他其实只笑着向女儿挥了挥手就转身回了租住的小屋,他将自己必要的一些证件之类收拾好后,也很快离开了这里。
镇上因为开始建旅游区,修了很多别墅、渡假村,这些地方的绿化很好,乖妹儿找了一个管理花草的工作。
她每天呆在花草树木中修枝、锄杂草、施肥,很辛苦也很踏实。这份工作的工资加上她父亲当门卫的工资,勉强能维持一家人温饱,她不图别的,就图个清静。
她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一直平静过下去,到了第二年正月的时候孩子读书问题又再一次打破生活平静。
她的居住证等证件是在郊区办理的,应该在这2016年的五月去那里为孩子办入学申请。省城的那个郊区离她家乡有几百里路,怎么可能让孩子去那么远上学?
她去咨询镇上文教办的人,去问学校老师,想让女儿就在镇上读书。她申明自己就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只是户口迁去了她工作过的小城。他们回复她,必须要有相关证件。
她想起父母的户口还在这里,他们说外公外婆能提供房产证的话,也可以申请入学。可惜,他们没有房产证了!并且,因为修旅游区占去大片土地后,原来的村委会已经划归镇上另一社区!
她和父母都愁眉不展,本乡本土的人倒不能证明自己是本地人了!难道刚安定下来,又要回那个郊区?她是不想再回去了,那里埋藏着她的美梦,也埋藏着她的噩梦,她无法再面对那些梦。
她心中有事,工作的时候就有些走神儿。她给一株月季花修剪枯花枯枝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扎了好几根刺。
她吮吸着血滴时,一个少女走过来递给她纸巾,“玫瑰就像爱情,美丽又伤人。”
她谢谢那少女,又指着花朵说:“这不是玫瑰花,是月季花。”
少女开朗大笑,“你可真是个较真儿的人,要从植物学上论起来,花店里卖的玫瑰花本来就全是月季。真的玫瑰,只有山上野生的那种可以做糕饼馅料的才算玫瑰呢。”
………………………………
第三百零七章 卿越思虑
少女见她没接话,只是忧虑地继续忙着,倒好奇地找她说个不停。
这少女自介名字是陶佳雯,来这儿是找念真姐姐玩儿的,可念真姐姐就知道和老观主谈玄论道,陶佳雯闷得慌,就自己出来透透气。
乖妹儿听陶佳雯说起念真姐姐和老观主时,神色有些异样。她家附近那个道观的老观主是整个家族都信道的火居道人,他是在妻子早逝后才常年居住道观的。他有两个女儿,次女即名为李念真,是京城某名校学哲学的博士。
乖妹儿从回家乡后一直没去见老观主,她不想见到与古板大哥有关的人。这个偶遇的陶佳雯,又提起那些故人,她盘算着或许可以找老观主帮忙解决目前困境。
她只是这样一想,心中就升腾起对自己强烈的鄙视之意——真是离了与他相关的人,自己就解决不了问题?
因她这样想着,也就任由陶佳雯叽叽喳喳说着,半句话也不搭。
陶佳雯见她反应冷淡,以为是打扰她工作了,说声“抱歉”后就转身离去。
陶佳雯走后,她继续忙碌。她的手又扎了几根刺,也不知怎么的,娇艳美丽的花朵在她眼中变得可憎起来。她想起陶佳雯说的话,这种代表爱情的花,就更让她厌恶。
“喂,你干什么?想扣光工资是吧?”
主管大声喝止的声音唤醒了陷在愤懑情绪中的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乱揪花瓣儿。
她连忙向主管道歉,红着脸诌了个这花瓣上有虫的理由,主管哼了两声,“你呀,你知道这花儿多少钱一株吗?用心工作吧。”
主管走后,她长舒一口气,细看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草坪上落满艳红花瓣,似是残红泣血唤春;风吹粉红花瓣洒上碎石小路,如同娇红悲吟命薄;花根之旁绕着紫红花瓣,真是殷红泪归泥土……
她暗惊自己竟会将烦乱情绪发 泄在花朵上,如此凶恶蛮横才是自己的本性?
下班后,她步行回镇上租住的房子,她脚步虚浮,神情恍惚。街边小店里,一个毛头小子摇头晃脑的嚎着:“死了都要爱……”
她冲到人家店门口,凶神恶煞地喊:“那你快去死呗!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别再来祸害人。”
毛头小子虎目直瞪:“神经病!要不是看你长得还算漂亮,老子撕了你的嘴!快滚开!”
她使劲拍拍自己的头,羞惭地道歉,挪脚退出店门。
她刚出店门,就有人拉住她的胳膊,“太好了,玫瑰姐姐!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拉住她的人是陶佳雯,她苦笑,“什么玫瑰姐姐?‘霉鬼姐姐’还差不多。”
“你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是在玫瑰花丛中遇见你的,当然只有这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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