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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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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到了连自己性命都不顾,定然要她死的地步?蚕室之旁爆 炸声起,法略和阿琐也慌得手足无措。”
程浩风不想细究那件事到底谁是主谋,他只记住了几个无需做假的要点:法略和段梦柔的势力都参与此事;羊妖愿意去救李公公就必然和他们有关系;他们与诚郡王也必定有关系。
“事已至此,责怪谁都没必要。首恶元凶李公公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我们就不要再起争端。”程浩风说完后,又试探着问:“我刚到紫霄宫时,有几个不长眼的俗人闹事,不知段师叔如何处置的他们?”
他对段梦柔给出的理由看破不说破,是他另有查到真相的办法,且给她个台阶下。至于提起那些杂事,是他想要寻个由头向段梦柔提些要求。
………………………………
第五百六十五章 挑事普救
程浩风这么一说,段梦柔讶然反问:“俗人闹事?“
见他点头确认是这么说的之后,她忙吩咐道:“我还不知道呢,妙虚,快去问问底下的人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水妙虚问明白事因,还让人把那几个公子哥儿和几个女子都带到花厅中。
段梦柔看着那些人就来气,要将他们乱棍打出去,并让他们从此不许再踏入紫霄宫。
他们也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听到要这么对他们,都拉开架势准备打一场,管他打不打得过呢,总不能太窝囊。
“段师叔息怒,我与他们只是一场误会,他们也都是世家大族知书识理的公子,还是给他们改过机会为好。依我愚见,就让他们每人为紫霄宫捐一年香火钱,并为段师叔树碑立传将圣德之名流传后世,如此可好?”
要打也没能打起来,程浩风制止双方,他的提议既留了那些人颜面,又让段梦柔得了名利,当然都说好。
让他们走后,段梦柔忽然肃色问程浩风:“你做事向来耿直刚强,今天却屡屡做出让步,还借那几个俗人的事来奉承我,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如何敢在段师叔面前耍阴谋?我如此做只因有事相求,有求于人当然得恭顺些。”程浩风笑答,眸色平静,连段梦柔也看不出他眸底隐藏的狡黠。
“你?有求于我?有何事相求?”段梦柔有些紧张,怕他提出无法办到的事来刁难她。
“春节之时皇上必定会大行封赏、恩泽臣民,段师叔可出面请求皇上封胡师妹为福慧天妃,并请赐闲云观中仙缘圃为驻停鹤驾之所。“为胡仙仙讨封赏的事他直接去也讨得来,但段梦柔去讨来能更加名正言顺。
段梦柔当然明白他的意图,由她出面去请求就没人会说他徇私。她颔首表示答应,又笑谑道:“仙缘圃是不是在观中逸鹤轩旁边,最靠近皇宫的那所小院?听说还正在修。程师侄这么急着划到胡师侄名下,是怕别人占了去?”
“仙缘圃本来就是为便于她驻京起居所修,只是御赐给她更让她住得安心。”程浩风得借皇上御赐的名义免让别人说闲话,要不然胡仙仙可能会拒绝入住。
段梦柔随口说笑几句,程浩风略再坐坐,就起身告辞。
他步出这第七重殿外,就听得背后“豁啷”脆响传来,料想是段梦柔没得着便宜,气得摔了茶碗。他撇嘴冷笑,御气腾身入云,直往普救寺而去。
普救寺离城稍近,旁边有个小湖就名普救湖。到得盛夏之时,湖中各色莲花绽放,圣洁美丽的花朵、沁人心脾的幽香引得游人如织。游人来赏花是愉悦身心,去往寺中敬香听经是清净身心。
冬季之时,因湖中无莲,普救寺的香火没那么旺盛。其实,冬日普救湖景致别有风味。因这京城气候不似西北、东北那般冷,湖又处在人烟稠密处,湖面上只凝起一层薄冰。透过薄冰往下看去,清凌凌、碧莹莹的湖水如同是翡翠嵌成。
“谁说寒冬意萧然?碧凝冰湖胜香莲!唉,可叹老僧不识风雅,枯坐念经辜负这韶光琼华。”
程浩风轻踏冰面,潇洒舞剑。他用的招式是太极玄微剑法,却不是平时或稳沉或凌厉的韵味,带上了几分豪放疏狂之态。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胡言乱语扰我佛门清静?”寺中守门的老僧持棍冲了出来,对他大声喝斥。
程浩风朝他爽朗大笑三声,横剑飞身至他身前,他惊得倒退几步,见剑光刺近面部,他本能地眨眼睛。
只是在他眨眼之间,程浩风已连出六招,招招可致命,可又没用实招式,没伤他分毫。
他脸色煞白,跌坐到地上,程浩风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飞回冰面上。
“你……你……你这后生到底是什么人?”老僧已然看出他身手不凡,再回想先前情形又暗恼自己不够细心。这地势开阔,又有寒风呼啸,自己在门后听他说话听得那般清楚,必定是他用灵力扩音,当时怎么没想到,还莽撞冲出来。
“我是什么人?”程浩风就像真在思考似的歪歪头,手腕轻翻就有酒囊变出,他连饮三口却说:“我醉欲眠君且去……有缘之人自会知道我是谁。”
老僧听得一头雾水,还要再问时,只见他已经侧身卧在冰面上。那冰层很薄,根本承不住人的重量,老僧看着醉卧冰面的程浩风,再不敢相扰。
他十分敬畏地盯着程浩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该去向寺里知客僧禀告此事。
寺里知客僧又禀告监寺僧,监寺僧去禀告法略时得知他正在练功,就等在房门外。
一会儿后,法略第十二弟子经过这里,就问有什么事。监寺僧说了后,十二弟子让他不必惊扰帝师。
十二弟子说他去处理来闹事的人就行,纵身跃起之时,十二弟子还大言不惭地说:“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敢来普救寺撒野,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起落三次之后,十二弟子到得湖边,他看也没看清楚湖冰上所卧之人的模样,就张狂叫嚣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小子,给爷爷滚过来!来呀,硬碰硬地过两招儿,别他娘的在那儿装神弄鬼!”
程浩风缓缓起身,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冰面太滑,他偏来倒去好几步,最后终于歪歪扭扭地走到了湖边。
他醉眼微睁,脸上带着浮夸笑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十二弟子上下打量着他,因他正侧身拿酒囊喝酒,也没看清他样貌。十二弟子斜眼盯着他讥讽道:“就是你来挑事儿?
妈的,你不想活了是吧?对着你这个瘦不拉叽的醉猴儿,爷爷我还真下不去手!
算啦,看你就是猫尿灌多了,到处乱发疯的穷书生,爷爷我饶你一命!快,跪下叫三百声‘十二佛爷’,就放你走!”
程浩风眼角余光睃了十二弟子两下,将酒囊递向他。因酒囊移开,十二弟子看清他的脸。
“你……那贼道……”十二弟子忙退开两步,可为了面子他又停住脚步,色厉内荏吼道:“你别以为你当了国师我就会怕你!哼哼,你病得风吹吹就会倒的时候,还得靠女人保护你呢!你也就是运气好,跟皇上攀上了关系当了国师!来呀,有胆子敢来挑事,怎么不敢动真格儿来打一场?”
程浩风脸上带着颇为玩味的笑容,似乎看着十二弟子跳脚怒骂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朝那不断要求他出招的十二弟子扬了扬酒囊,吓得十二弟子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他见十二弟子那副狼狈样子,不由笑出声来,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他确实开心,难得如此开心。从小家教严格,男孩儿调皮捣蛋的天 性 被压抑。后来修道所遇的种种事情多很沉重,非生即死的打斗中谁还敢玩闹?
再有,在紫霄宫时他是憋着气的,可段梦柔再怎样都算长辈,她门下又是女弟子为多,动起手来难免惹人说他期凌女子。这个法略的第十二弟子真很有趣,能以碾压他人的实力耍弄他人很是快意,十二弟子让他感受到这种快意。
“你笑,笑、笑、笑个鸟啊!打不打?要打就快他娘的出招啊!”又一次被程浩风扬扬手就吓得倒退之后,十二弟子鼓足勇气挺胸往前走了几步。
传言中程浩风神威慑人,可他亲眼见过的程浩风那般病弱,他侥幸地想,或许程浩风功力进步根本没那么快。
“你是不是说过要把我打得满地找牙?”程浩风低声问着,语气中半点怒意都没有,就像问熟人“吃饭了没有“那般平淡。
“不光打得你满地找牙,还要打得你没牙!”十二弟子撂了太多狠话出来,他不想再光放话不行动了,冲着程浩风面门左右直拳齐出。
“嘎嘣……噗……”
一声脆响连着一声闷响之后,十二弟子的脸变成了青黑色。发出声音的是他下巴和牙齿,他颌骨脱臼、牙齿粉碎了!
他歪着下巴看向程浩风,都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程浩风甩了甩左手,无辜的眼神带了点儿恼意瞪着他,似乎在怪他的骨头和牙齿太硬,硌疼了自己手。
十二弟子张了张嘴,漏风的嘴刚冒出个“咕……”音,就狂咳起来。他的牙齿不是被打掉了,是被齐根而碎。碎了又没伤着牙龈,所以他并不是很疼。他昏头昏脑的要开口骂程浩风,牙齿碎渣呛进咽喉,咳得他快喘不过气。
程浩风靠近他两步,再递酒囊给他。义庄威逼之事,他是骂得最狠的一个,如今他再不能骂人,值得饮美酒庆贺!
他哪里敢接程浩风递来的酒囊?在他眼里,明明没什么表情的程浩风成了在狠厉狞笑!他咳得略好些,稍微能喘气后就三步并做两步蹿回寺内。
程浩风瞥见他跌跌撞撞的背影进门,飞身掠回冰上。
一会儿后,法略第十一弟子和第十弟子怒气冲冲地跃身到了湖边。在寺里给十二师弟接好下颌骨后,他们也没听明白十二师弟说了些什么。当然他们也不需要听清楚,只要知道有人上门闹事,师弟受了欺负,他们要狠狠教训这人就够了!
湖边芦苇絮上凝着雪花融化后的水珠,枯草残叶上也满是晶亮水珠,夕阳映照之下,萧瑟中平添华彩。
冰面上只见一人背影,他临风伫立,喝酒赏景。此人虽身着寒素薄衫,却自有清傲气韵,哪像是来找碴儿的?
十一弟子和十弟子面面相觑,眼神交流后决定由十弟子前去询问后再说。
………………………………
第五百六十六章 法略屈服
法略那十弟子提气运功,小心翼翼踩上冰面。凑近那人正面时,他瞳孔急剧收缩,而后又受了极大惊恐似的瞳孔散乱。
他下意识地吱唔着:“程……程浩风……是你来、来了……”
瞳孔出现这种变化,容易心脏骤停而死,也就是常说的被吓死。程浩风纳闷儿了,我有那么可怕?
“我只是来见你师父,你不必恐慌。”
明明是让他不要害怕,十一弟子还是吓趴在地。他不是鲁莽的愣头十二,暗瞄两眼程浩风散发气息,就知道功力悬殊,不敢上前挑衅。
当日被胡仙仙打伤的场景浮现,他怕程浩风会使出更刁钻招数伤人,所以怕成那样。
怕归怕,他理智尚存,迅速权衡之后,就翻身而起纵跳回湖岸,往寺中跑去。
“十师兄……你跑什么?”十一弟子只见着他狂跑,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没工夫回答,十一弟子就想自己上冰瞅瞅到底是何方神圣把师兄吓成这样。
十一弟子的修为不如十弟子,缓缓踏上冰面后,胆颤心惊地走了几步就不敢再走。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暗笑自己傻,干嘛非得上冰面?
“喂,哪里来的野小子?快快报上名来,免得死了当糊涂鬼。过来,十一佛爷送你上西天!”他叫骂着,程浩风微侧身斜他两眼,懒得理他。
他生气了,敌人居然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他得显显自己的威风。
十一弟子气沉丹田,猛一跺脚,向程浩风使出一记“黑虎掏心”!
“啊……”
惨叫声直上云霄,但是并没有人出招接招,是怎么了?
程浩风听到惨叫声,又接着听到“咕咚”声,眼前场景令他忍俊不禁,那是十一弟子陷进了冰窟窿里。
看着那五大三粗的汉子胡乱挣扎,他扶额笑叹。与法略的新仇旧恨本来激起他心中杀气,此时他是再没了教训十一弟子的心思。
那靠近湖岸的冰层比湖中心冻得厚实,十一弟子用轻身法之后也能站稳,他千不该万不该起了打程浩风的意图,更不该为了以声助力就用力跺脚!
刚开始他还能用双手撑住冰面,试图跃起身。可谁知因他挣扎,冰面完全皲裂,他整个人沉了下去。
程浩风见裂缝扩大至脚下,就轻轻旋身飞入半空中。他觉得闹够了,也是该去找正主了,在他将要乘风而去时,下方响起呼救声。
“救命……救……我……”十一弟子的声音微弱,不会游泳的人在冰水之中远比在温水中容易死。
程浩风凌风拂袖,袖带劲风以灵力卷起十一弟子。将他扔在枯草上,程浩风就转身往寺中正殿飞去。平常人从冰水中救起后也还是会有生命危险,那十一弟子有灵气护体,不用施救。
瞟见那十弟子刚跑到正殿门口,程浩风身形落下踏上他头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借力跃起,落身到正殿屋脊上。
十弟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按按胸口,四处张望后看到斜坐屋脊的程浩风。
“师父……师父……来了,那贼道……不、不……国师打上门了……”
正殿之旁就是法略练功的房间,里面传来“叽嘎”金属摩擦声,片刻后法略开门出来。
“乱嚷什么?人还没到呢,就没了方寸。叫人备上糕点香茶,让他在客厅等着,晾得他气势弱下去再说。”
法略踱着方步走到十弟子面前,他以为这个徒弟办事算老成的,今天也这么乍呼,真让他失望。
“师父,他来了……他早就到了……”十弟子脸上沾了尘土,这会儿又直冒冷汗,汗水尘土混在一起,挺端严的样貌弄成了花猫脸。
“嗯?”法略脸色沉了沉,往前走了两步,殿外石阶上、殿前客厅中都没看到程浩风身影。
“帝师,多日未见,就忘了老友?”程浩风懒洋洋地伸臂耸肩。
“你……哼哼……国师深知礼仪,不会不知道踏于正殿屋脊不仅无礼,也是对佛门不敬吧?”
法略望着他,满脸恼怒。十弟子缩在师父身后,悄声将今日其他事也说了,法略更是气得鼻子直喷白雾。那当然不是法略会吞云吐雾,是他哼哼不停,鼻孔中的热气与寒气相汇成白雾。
“帝师也深知礼仪,难道你教徒弟的待客之道就是喝骂客人、扭打客人?”
程浩风眼神渐冷,盯向法略说:“帝师见识广博,岂不闻主傲慢,客不尊?罢了,你我互不尊重,也不必再互相周旋,直接说事了事!法略,你我去寺外冰湖上见个高低!”
他当先飞身而去,法略随即纵身入云跟上。
冰湖中此时浮满碎冰,落日只余天边半 轮 金盘。碎冰错杂尖利,棱口闪烁金光就如刀锋。
程浩风足踏冰棱,就如挺立于刀锋之上。法略比他慢了些,见他如此,也缓缓落身,皱眉踏上冰棱。
才在冰棱上立稳,法略就觉得寒气彻骨。他虽是比之程浩风、段梦柔算修为低的,可早已无惧寒冷,那种寒气是挟夹了灵力而来。
程浩风没有半句客套话就扬眉剑出鞘,横削法略肩部。墨冰剑,本取自于冰晶中,此处又是冰湖,剑意当然冰冷无比。
削中右肩,法略脸色苍白地倒退两步。他暗自庆幸提前穿上护体金铠,否则右胳膊就没了。
没能削下他胳膊,程浩风收剑疑惑看他。他则指着程浩风怒声说:“你……你偷袭……”
“偷袭?我是来报仇,又不是比武,出招前还得通知你做防备?”程浩风看出他遍体金气罩护,想起他有御笔提字其上的金铠护身,还记起那金铠连四肢头脸都可以缩身入内。
“算你狠!可你先下手为强也没捞着便宜,你伤不着我!”
见法略虽未受外伤,也被寒气所侵有些虚弱,程浩风轻蔑地瞥向他,再亮墨冰剑!
剑鸣风啸,但他这次没有劈刺法略,而是催动灵气以剑光凝出无数冰柱。
寒气骤来,裂开的冰面再次冻住。冰面上冰柱林立,就如囚笼把法略困在其中。
法略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被冷的,还是被气的。他双手平伸大喝一声,即有两尺短棍在手。棍为金棍,真正黄金所铸,并且刻有梵文经咒,金棍泛起的光华中有淡淡佛光。
他狂啸几声,挥棍乱打冰柱。冰柱瞬间断倒一大片,可又瞬间凝起无数根。
“乒乒乓乓”的清亮脆响声中,两人各施绝技,棍舞金光敲打不休,剑光透明凝出冰柱封挡。
“程浩风……你、你疯了?这么拼下去,你杀不了我,我也制不住你……我们都会灵气耗尽……然后活活累死!停手、谈判……”法略累得快喘不过气来。
“谈?谈什么?你和段梦柔串通一气害我,害我在乎的人,还有何可谈的?”程浩风拄剑而立,气息仍很平稳。
法略苦笑说:“你不肯谈……那我们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我可没有空闲与你僵持!”
程浩风眸色阴冷,语气也透着阴冷:“你身穿金铠,我难以杀死你,可我能冻死你!”
说罢,他尽催灵力,御剑直指法略,冻得法略周身起了一层冰壳。
法略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先前还能破冰反抗,此时连金棍都没法持握。
“程浩风……你……此时算是天仙阶位还是……金仙阶位?”法略冷得声音都发颤。
“你这么问就是想弄清楚我的等级,然后去请能压制我的帮手来对付我?呵呵,可惜我几度功力尽失,又几度恢复,所学更是庞杂,早就说不清自己算什么等级。”
“你……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国师,怎么能耍无赖?你这个人阴冷可怕……对,不是阴险可怕,是阴冷可怕……”
天色完全暗下来,黑夜中的寒冷让法略神智昏乱起来,絮絮叨叨说起些杂事。
程浩风任他说着,见他意识都有些模糊时就问:“铁符是你找人所制,还是段梦柔找人所制?”
“我出身佛门……哪会认识制铁符的道门炼器高手?”法略顺口接话后就后悔了,“程浩风,你、你给我下套儿……”
程浩风挥剑击碎冰壳,僵直站着的法略突然没有倚护后就瘫坐在地。
此刻,那昏迷许久的十一弟子苏醒过来,见湖上冰光莹亮如起了一座冰宫就大感诧异。他弓腰慢行靠近,看清那冰宫是冰柱囚笼,笼中所困的人正是师父。
“师父……我来救你!吼……”
他跺脚发力冲到冰笼边,还好此时冰面冻得厚实,要不然又得被他跺裂掉窟窿里。
“放肆!没……看到我与国师正在比拼法力?哼……帝师与国师较技,你来掺和什么?”他竭力坐直身体,训着徒弟。
法略严厉呵斥徒弟,不单十一弟子听懵了,连程浩风都有些懵。
“师父……你们这……”十一弟子看不出来这情形哪点像切磋较技。
法略朝程浩风挤眉弄眼,神情几近哀求,却还要故意硬气地说:“国师,劣徒不懂事,我们今日比试到此为止……明天再痛快斗一场,分个胜负如何?”
“哦……嗯……好,明天再分个胜负!”程浩风弄明白这法略是想在徒弟面前留住威性,且就饶他一回,让他欠了这一回,以后才好拿捏。
见程浩风挥手撤去冰笼,师父又让自己快走,十一弟子直接离去。
看着徒弟走远,法略再也绷不起形象,浑身抖如筛糠,向着程浩风说:“你真是……来报仇的?场‘……你、你肯不肯说个条件?解……解了仇怨?”
………………………………
第五百六十七章 钳敌得利
听法略那意思是真的服输,有诚意谈判了,程浩风并不答话,只是笑。
看程浩风笑得风轻云淡,法略心里很没底,决定再加砝码,毕竟性命最重要:“有要求……你尽管提……”
“不管提什么条件都可以?那你能把逼我承认盗佛宝,逼我屈从与黑龙合魂的事都抹去?”
发生过的事怎么能抹去?法略心里更没底了,咬牙决绝说道:“你动手吧……只求你留我几分颜面……给我个痛快……”
说得很决绝,终究还是怕死,法略眼睛闭得紧紧的。程浩风沉默笑看他,看了许久后再说:“往事如烟,不必再提。”
听程浩风这么说,法略缓缓睁眼,怔怔看向他,就这么算完?
“胡师妹还重伤在床,往事了却,这可算不得往事吧?你得把铁符由来,原原本本给我说清楚,还得答应我三个要求。”
程浩风左手掐诀,右手五指翻舞如拈花,聚起蓝色灵气光华点向法略胸口。法略觉得阴冷痛感减轻,他正想趁机搞点小动作扳回局面时,程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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