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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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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风左手掐诀,右手五指翻舞如拈花,聚起蓝色灵气光华点向法略胸口。法略觉得阴冷痛感减轻,他正想趁机搞点小动作扳回局面时,程浩风应手化出黑笼将他罩在其中。
“咦……国师,你看你怎么不信任我呢?”被关在笼中就不可能有平等谈判,法略相当懊恼。
“驱除寒气能让你不颤抖,说话利索些,免得说不清来龙去脉。你只要不耍心计,这黑笼撤开后不影响你什么。如若不然,让你后半生都打摆子。”程浩风威胁法略不想呆黑笼里,那就继续被寒气冻住。
法略知道难以令他让步,就不再闲扯,首先说起铁符由来。
铁符为玄铁所制,上面的符纹均是灵力所刻。因灵力不像画笔那般精准,玄铁又不是符纸那般易画,百个铁符中能制成三个五个都算技艺高超。
铁气隔绝灵气,铁符极其难制,但威力极其强大。那种克制狐妖的铁符,只要方圆一里内有一丝丝的狐性显露,就会激发伤损狐妖元神的绝招。
照理来说,胡仙仙前世白回风都已为仙,狐性早近于无,是不受铁符克制的,胡仙仙受伤是因还处在了阵法中。
阵法限制内只李公公、刀儿匠、胡仙仙三人,相较之下胡仙仙的狐性就显出来了,在用出铁符后当然就针对胡仙仙施威。
“如此说来,救李公公、引入阵法、用铁符是个连环计?你们为何要致仙仙于死地?”程浩风暗暗自责没有早些识破他们诡计。
“不,我们没想致她于死地。我们只想控制她,然后将她送给扎措。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李公公那么悍不畏死,会舍命拉胡元君陪葬……“
见程浩风面露疑惑,法略解释道:“李公公知道出阵的方式,他可以赶在刚引爆的时候就奋力逃出。铁符在阵中可以克制胡元君,但不一定能伤人,他留下来是为了把铁符扔到胡元君身上,那就大大增加威力。”
程浩风思忖着,法略的话还算比较可信。胡仙仙死了,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让扎措控制住她才有利可图。李公公并不是恨胡仙仙入骨让她死,是他彻底绝望,只求速死,只想拉着能拉的所有人陪葬,不管对方是谁。
“铁符十分难制,也就十分难得,你们从何处得来?”
法略对回答这个问题有些犹豫,程浩风厉色盯住他瞳仁施压,他还是妥协:“铁符出自江州栖云山庄,是段天妃转交于我,我再转交李公公。”
江州栖云山庄云氏一门擅长画符炼器,他们的灵力修为不算高,却在各修仙门派中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现任庄主云碧琼更是打破云家无人成仙的定律,修为已至地仙之境。云碧琼天赋异禀,画符炼器技艺精妙,灵力修为还高深。
“栖云山庄?略有耳闻。据说庄主已经闭关清修十年,又哪能制这铁符?庄中其他人断然制不出能伤我胡师妹的铁符。”程浩风相信铁符出自栖云山庄,但仍要弄清可疑细节。
“云庄主闭关后,特殊定制的器物都是其夫王魁在管理。王魁的画符炼器技艺比云庄主略逊一筹,但也十分高超。“
“王魁?王帅的兄长?”程浩风记起胡仙仙无意间惹来的那祸事,受伤公子哥儿中有一人就是王帅。
“是,王帅王二公子是羊五公子旧交,从羊五公子口中得知谋划后,他自告奋勇去寻铁符克制胡元君。他是王魁的亲弟弟,那千金难买的铁符他很容易就能得到。“
法略这话牵进来王帅,也牵进来“羊五公子”。程浩风能想通王帅和段梦柔有交情,都是名门世家,肯定会有所交集。可这“羊五公子”就是羊妖吧,听法略语气他们倒不仅仅是利用羊妖,而是有些交情?
“羊五公子真是鬼金羊后裔?”程浩风用一个已经否认的事,来换一个想确定的事。
“不是,羊五公子是雨工的私生子。”
程浩风想起羊妖被擒后,问知不知道他来历的骄矜样子,就对他身世生了兴趣,让法略细说说。
雨工是龙王之仆,有羊的外貌形态,举步行动间暗隐风雷,又有龙的气息。
东海龙王的雨工之长与鬼金羊族女妖有私 情,雨工之长身份是奴仆,却是龙王行雨的得力助手,统率众多雨工。雨工之长不能娶羊女回龙宫,给予钱财让其嫁与鬼金羊族长。
这羊五公子因有雨工血脉,修炼起来比之其他族类进步快很多。鬼金羊一族虽比其他畜类有灵性,要由妖升仙也极难,而羊五公子即将突破地仙境。这族长明知此子不是亲生,为了光耀族群,也不允许族类将秘密传出去。
纸终究包不住火,再严的秘密都有泄露之时。羊五公子得知自己身世,就离开番邦的鬼金羊聚居地,前往东海龙宫寻父。
他连东海龙宫都没能进入,只得在宫门外寻求机会,盼着能偶遇雨工长。
羊五公子没能遇见生父,遇见了段梦柔。段梦柔见他神情异样,套问出他的身世。
段梦柔是东海龙王义女,为义父庆生而来。她许诺帮羊五公子认父,但又不许他莽撞前去相认,暗中让他为自己做了不少事。
被人屡次利用,寻父之事还是没着落,羊五公子对段梦柔心生不满。她让他藏身紫霄宫后园,少露行踪,他不肯再遵从,放纵自己混迹京城花街柳巷。
在胡混之时偶遇王帅,听王帅竟对番邦鬼金羊族群有了解,就与他攀谈。王帅常年奔走各地经商,番邦的雪峰深谷也去过。他们相谈甚欢,结为密友。
段梦柔知道羊五公子没那么听话了,也不再劝告他,就算知道他答应了诚郡王刺杀韩泽熙之事,也没有阻拦。
她知道韩泽熙没那么容易死,正好借机给程浩风出些难题,要是程浩风处理得当就算了,要是处理不当,她就可以得到韩泽熙信任的机会。她和法略都清楚韩泽熙来历,只是想取代程浩风在韩泽熙心中地位,没有想过扶持诚郡王。
“呵呵……看起来千头万绪的复杂事,其实很简单,就是提高自己并掌 控他人,求取更大的力量,从而达到自己目的。”程浩风是嘲讽他人也是自嘲。
以前他想的是独善其身,认为只要自己提高了实力就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然而他失败了。自己实力再强也斗不过各方势力总和,消灭他人不如掌控他人。可这“掌控”总要涉及许多本来不屑为之的事,他不得不为之。
“这些密事我不会再往外传,我也理解你们想要取得韩泽熙信任的心思,恩怨可以就此勾销,但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不只是答应,还得办到。“
“什么要求?万一你要求太高,根本无法办到呢?”
“你以为我会说些无理要求刁难你?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耍闹。你也别想着先答应下来,再找理由推托,你要是没办成,那我就不会为你们保守秘密。”
法略这才明白他先听各种渊源,最后才提要求的用意了——被拿捏住了,不答应他要求也得答应。法略怕死,更怕丢面子,要是让民众知道他暗里和羊妖有勾结,还搞阴谋诡计,他这帝师就没法儿当了。
法略微微点头,示意程浩风说出要求。
“第一,你和段梦柔出面去找扎措,让他安分当沙城侯,不许再对我胡师妹动歪心思;第二,让王帅从云家拿固魂魄、通经脉的符交给我;第三,我可以放了那只羊妖,就是你说的‘羊五公子’,但是得由他弄来东海龙王的梦幽冰胆。”
程浩风朗声说出所求后,并没有催促法略去做,那些事不容易办,得让法略考虑考虑。
程浩风提的第一个要求,是因知道扎措打的主意不仅是要把胡仙仙攥在手心里,也是想通过只有他能解咒的特异能力掌握足以抗衡天庭的力量。程浩风让段梦柔和法略去传话,是警告他,也是让他以为段梦柔、法略已完全归属程浩风。
而求取固魂魄、通经脉的符,当然是给血无仇用。要治好徒弟,也要让王帅付出代价,得让他明白有些争斗不能掺和进去。
梦幽冰胆是东海龙王珍藏至宝,能滋养阴灵、寄存意识,这是要用来回赠鬼王。鬼王再强大也终属阴灵,如今也用不上梦幽冰胆,万一受伤就有大用处。
程浩风不喜欢欠人情,更不愿意自己心上人欠了其他男人的人情。可是,胡仙仙又确实需要幻冥血藤,他不能因自己死要面子让她活受罪。那么,还了鬼王人情就是最好方式。
………………………………
第五百六十八章 云荒梦泽
法略想了许久,这三个条件都不容易达到,自己应承下来,段梦柔、王帅、羊妖未必会应承。
“国师,你所提要求不是我一己之力所能办到,就算我想要尽心竭力的去办,他们要是不配合,那也办不成。”
“去警告扎措的事,你尽管去紫霄宫请人,不会被拒绝。
王帅那里,你就只说我徒弟受伤需要那样的符,不必说是我提的要求。
我放羊妖的时候,会给他施压,你只需要劝导他、督促他,他会答应的。”
程浩风详说之后就挥手撤去黑笼,随后飞掠远去,也不管放出法略后,他又说了什么。
暗夜沉沉,程浩风直往碧洗宫而去。到得胡仙仙病房外,他问了她和血无仇伤势恢复情况后,就让其他人先出去。
“六师弟,你让叶赛英道长去逸鹤轩看护无仇,其他如茶儿、酒儿等人不要接近无仇。
若是四师妹还没有离开逸鹤轩,就请周知事好好招待她。所需用衣食器物,尽量精美合用。
我有些累,想睡了,你让乔元君她们值守房外,等鬼王取了幻冥血藤回来再叫醒我。”
没有特别紧要的事该处理了,程浩风渐露倦怠神情,他说完后秦沐风微颔首答应他吩咐的事,退出门后再轻拉上门。
程浩风含笑瞥向仍在昏睡的胡仙仙,搬来藤榻放在她病床边。他侧卧榻上,清空脑海中所有繁杂思绪,很快入睡。
深度睡眠能让身心得到最好休息,两个时辰的无梦沉睡比起不踏实昏睡几天还解乏。
程浩风本来睡得很沉,却不知何时做起梦来——或者说是闯入别人的梦里!他见到胡仙仙在梦境中挣扎,就入了她的梦。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他们梦中一切却似乎与他们无关。
云荒大陆有一个小国名为渺国,渺国国君有三子四女,其中最幼的七公主最受宠。
七公主幼年丧母,令人怜惜,她又乖巧伶俐,国君当然多疼爱她几分。可是,国君日理万机,哪有空闲带*?
在七公主六岁那年,国君延请深山隐修的仙长下山,让七公主拜这位仙长为“圣父”。国君不希望最疼爱的女儿锁在深宫中成天勾心斗角,想让她能自由自在、快乐逍遥度完一生,就请圣父带她到封地安居。
七公主的封地很小,也很贫瘠,但是风光秀美。封地中有个水清荷香的湖泊,湖称梦泽。圣父带着七公主在梦泽之旁筑庐隐居,从此过着无拘无束的宁静生活。
梦泽旁的小庐中奴仆很少,他们都只称七公主为“七姑娘”,渐渐都淡忘她的“公主”身份。圣父唤她“小七”,在她心里她就只是小七,皇宫中的一切于她只有模糊印象。
圣父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博学多才、沉静谦和。朗月之夜,他常会携着小七到湖边望星空。
梦泽畔有竹竿搭起的水榭,他们就在水榭中听风吟、闻荷香、赏月明。
圣父吹起玉笛,笛音经湖水回荡后更清亮动听,湖中小鱼小虾都听得如痴如醉。
有如天籁的笛音引得小七翩翩起舞,她没有固定的舞步,只是随着韵律舒臂展姿。
她跳累了,就依偎着圣父睡去。她很安稳的睡去,她知道就算有狂风暴雨也不用怕,他的怀抱会永远温暖安宁。
圣父隔几个月会外出一次,小七从来不问他去做什么。他那么有才干,肯定不是专门带小孩儿的人,她相信他是去做很重要的大事。
他外出的时候,就托人照顾小七。这个人自称是国君堂弟,要小七叫他“皇叔”。
每次皇叔来的时候,小七都是从喉咙里憋出句:“皇叔好,请问今天学什么?”
她不喜欢皇叔,这个皇叔总是训斥她、吓唬她、还背地里说圣父的坏话。
其实,她并不在意皇叔训斥她、吓唬她,他要求严格也能促进她进步。她最在意的是皇叔说她是父亲交给圣父的人质,还说她是圣父养的“鼎炉”,只因她是纯阴体质又有天凤血脉才格外有耐心培养她。
皇叔也知道小七不喜欢他,总是千方百计为难她。只是,她不会像幼时那般哭泣或是逃跑,她默默忍耐,只要圣父回来就好了。一直以来,圣父最多十三天就会回来,她也就可以摆脱皇叔魔爪。
在她十二岁那年,圣父快一个月还没有回来。皇叔似乎很不情愿带她,把所有焦躁不满都发 泄在她身上。
以往,皇叔罚她都是站桩不许动,不许吃饭,或者跪在地板上。这一次,是直接打她。抚琴错韵了就打背,跳舞步伐错了就打腿,背诵诗文出错就打手心……
小七遍体鳞伤,她突然想回皇宫,她不明白父皇为何不让她回家。她想着只要圣父回来,就让他带自己回皇宫。
一个月零三天后,圣父归来。小七扑进他怀里,诉说思念,也诉说委屈。
她没发现皇叔阴沉着脸不告而别,也没发现圣父佝偻着腰、神情痛苦,直到圣父口中喷出鲜血她才知道他受了重伤。
小七扶不住半昏迷向后倒去的圣父,同他一起跌在地上。倒地的声音惊动了奴仆,他们扶起二人,并请来大夫治伤。
换了很多个大夫,但他们都束手无策。最后,圣父半昏迷半清醒中让小七去请皇叔。
小七第一次独自走出梦泽周边范围,在乱石峡谷见到皇叔。他不肯去救治圣父,她苦苦哀求,并说愿意答应他提出的所有要求,他才勉强松口。
皇叔说他只能暂时保住圣父的性命,真正治愈需要小七的初次天癸水和处子血。
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催促皇叔快去配药。
皇叔让她别急,他说要告诉小七一些秘密,并要求她在圣父痊愈后离开圣父。
皇叔说圣父其实是前任国君的御前护法,掌握着现任国君弑主登位的证据。圣父一直威胁着现任国君地位,现任国君也就是小七生父,为了去除威胁而送上自己女儿。
圣父能答应有了小七就不再威胁国君,只因他所求的不是权力,而是超脱生死、跳出三界。小七的体质可以助他突破修炼瓶颈,为达目的他等待小七长大,等个七八年对于寿命很长的他来说很短暂。
是这样吗?被生父出卖?被圣父利用?小七不愿相信这些,她只在乎的是皇叔要她离开圣父。
皇叔说,他自己就是前任国君的儿子,圣父答应他要帮他复国。等圣父伤愈后修为就会再攀高峰,他们会和现任国君开战,小七只有离开所有熟悉的人才能自保。
回到梦泽畔的小庐,皇叔配药医治圣父,使得圣父伤愈。外伤愈合,功力还没有恢复。
不久后,小七月 事初潮来了,皇叔以初次天癸水入药,使得圣父经脉复通,功力渐复。
几天后,圣父与小七行阴阳和 合之事,得其纯阴滋养,得破修炼桎梏。
圣父在第二天凌晨就闭关修炼,小七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他提升修为的工具。可就算是工具又怎样?那一夜仍令她刻骨铭心。
令她刻骨铭心的不是撕裂般疼痛,也不是焰火般欢愉,是春潮退却后缩进他怀里那和风般温馨。
三天后,皇叔早就离去,圣父还在闭关,国君突然下旨令她回皇宫。
小七回宫后备受冷落嘲笑,哥哥们很少见面倒还罢了,姐姐们时常欺负她,说她是皇室的耻辱。
她十五岁那年,国君为她议婚,竟然连着议了五家王侯都拒绝联姻。
国君自此再不提七公主的婚事,小七成了奴婢可欺的公主,她住的宫殿漏雨也无人修葺。
有一天皇宫内进了刺客,刺客被发现行踪逃入破败的小七宫殿。侍卫草草搜查了那个偏僻晦气的地方,很快就退去。
刺客得救,他要感谢小七。小七不要他的谢礼,她说自己如今和被软禁没两样,只求他帮自己打听圣父的近况。
将近两月后,刺客带来消息说圣父已经和皇叔谋反,正在攻打某座离京不远的城池。圣父如今修为高、地位高,身边美 女环绕。
小七听了这些后只是发呆,刺客说他父亲是被冤死狱中的将军,他只恨国君,不恨七公主,愿意带小七离开是非之地。
皇宫如阴冷黑暗牢狱,小七确实不想再呆了。她随刺客逃出去,逃到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
她认为可以从此隐姓埋名和刺客过着开荒种地的田园生活,可却遇上了浪子。
浪子浪迹四方,见山村中竟然有芳华如梦的倾城女子,就大感惊奇。他三言两语就问出小七真实身份,然后告诉她刺客骗了她。
浪子说皇叔的确谋反,但圣父没有参与,是圣父的弟弟参与其中。圣父本是邻国太子,因醉心修道放弃太子之位,当了渺国前朝皇帝的御前护法。此时,圣父正在到处寻找小七,没料到小七躲在这里。
没想到又遭遇欺骗利用,小七恨透了刺客。当初就是因为刺客眼神纯净如清泉才相信他,这般的人都不可信,还有谁可信?
她跟着浪子走了,在刺客入山打猎的时候无声无息就悄然离去。
小七跟着浪子走不是信任他,是想学得他的本事。若能如他一般功力高强、足智多谋,就再也不会被人伤害。
………………………………
第五百六十九章 家国情仇
战火蔓延,浪子和小七所过之地不是鼓角铮鸣,就是血流成河。他们没有卷入争斗中,并倚仗功力高强躲过多次杀戮。
小七试着让自己心肠变硬,试着独立坚强的去处理很多事,也试着在旅途中只与浪子互惠互利而不投入感情。
三年后,渺国国君一方失利,皇室宗亲皆被俘虏。小七要回到京城去救亲人,浪子坚决阻止。他的理由是那些人根本算不得她的亲人,而她固执地要去。她并不是因亲情而去,她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皇室耻辱而是皇室救星。
渺国山河破碎,民众食不果腹,回京城的一路之上只闻哀鸿遍野。小七怀着极为复杂的情绪踏入红墙宫闱,她不知道还有两人尾随她入宫。一个是终究不放心她独闯虎穴的浪子,一个是终于觅到她行踪的圣父。
旧日繁华京城已成废墟,雕栏玉砌的皇宫真成为牢狱。小七想要暗中救走众多亲人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来求见拘押俘虏的将领,想要挟持他,让他放出父亲和哥哥姐姐。
那个将领被挟持后半点也不慌张,他说自己宁死不会放人,但让小七也不必杀他泄愤,他有话转告小七。
将领转告的话是,只要小七去见新皇,不单能保住亲人性命,新皇还可以给她的亲人封官加爵。
得了这口讯,小七飞速往京郊大帐而去。新皇就是曾经的皇叔,他要焚毁以前的京城和皇宫,在旧址旁另建新都新宫,是以暂住大帐中。
“皇叔,你可还好?”
她见到他时,嫣然一笑,问候之际再没了当初的怯懦。
“好,很好。你来了,那就是好上加好。”
久已不见的两人都没有因略感生疏而忸怩,皇叔邪笑拥她入怀。
皇叔还没有正式登基,但臣属们都已视他为不可改变的新君,他们劝阻他不能和她有瓜葛。
他们不是亲叔侄,但血脉隔得远那也是有血缘关系,要真正成就霸业、坐稳龙椅,怎么能做有违伦常之事?
小七的父亲和姐姐们被放出来,软禁在大宅院中,处境虽不比从前,但也好过天天受凌虐拷打。
她的哥哥们仍然没被放出,因为旧国君年老体弱再难翻大浪,对他稍微宽松些也无所谓。旧皇子们却年富力强,得到机会就有可能东山再起。
父亲求小七,不论如何要再救一个哥哥出来,皇族的根不能断。
她答应了父亲,她用各种花言巧语哄骗皇叔,可皇叔不上当。皇叔知道她的意图,他说只要她办到一件事,他可以将她最聪明能干的二哥流放到荒漠自生自灭。
只要能够得到自由,那怕是处在荒漠中,以她二哥的才智至少也能割据一方,她想也不想就说可以答应任何条件。
那个条件是:让小七当着圣父的面亲口说她只爱皇叔,顺从圣父只是帮皇叔牵制邻国。邻国很强大,皇叔需要身为邻国前太子的圣父助他复国。
小七不认为这个条件有多难办,只疑惑圣父行踪不定,哪儿去找他呢?
皇叔诡笑,他很容易就找到圣父。他还告诉小七,圣父出关后就四处寻找她,可其他人都瞒着小七回皇宫的消息。
等圣父千方百计打听到她的下落,准备带她离宫时,她已和刺客出宫。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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