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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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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程浩风的话后,沈竹君长“哦”一声:“这个‘皇后’真不好当,想见的人见不着,不想见的人一天三次来请安,避都避不开。”
“你呀,总是忘了自己的皇后身份,到哪儿都只带着阿绿,要是遇上危险可怎么办?德妃向你问安,是尊重你,你反而躲她。”
韩泽熙知道沈竹君不喜欢繁冗礼仪,总是带着阿绿在园中东游西逛,不跟柯雅洁见面,也不管理后宫事务。
沈竹君浅笑望向阿绿:“只带着她的时候我还能自在说几句话,身边围随满了那些人,我就只能当木头了。我实在提不起说话时‘本宫如何如何’的威严劲儿,还是少和其他人接触为好。”
饭罢,程浩风再议起火 药局新址的事,韩泽熙还是说就选宣武门后小巷,程浩风摇头道:“那里有火龙之气,如今在东北角有闲云观可对应压制,不会冲撞金龙之气酿成灾祸。若我离开闲云观,就难压制那火龙之气,火 药局本是火性凶险之业,极有可能引得两龙相冲。皇上,请三思。”
因有沈竹君在旁听着,韩泽熙更不愿更改意见,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僵了。
恰在此时,党本安引了霍飞来见。霍飞已等了小半个时辰,因他们在用膳,不好打扰,一直等到他们吃完才来。
听了霍飞说胡仙仙的事,韩泽熙眼中竟掠过一抹喜色,催促程浩风快些去碧洗宫。
因程浩风急匆匆离开,那火 药局新址的事就没有再议,按韩泽熙所提的建在了宣武门背后小巷,还因此将原有住户都迁走了。几年后,真出了炸掉半个京城的事,韩泽熙才后悔当时斗气要自己做主。
而类似的事件,到了多年之后又在另一个世界发生。云华观后代支脉水悠悠及闻钧天曾亲历其事,当时连乾清宫的建极殿都毁了。水悠悠、闻钧天施法留了不少人性命,那些人被炸飞半空,衣物尽去,却还能毫发无伤,自己都不知道是仙人所救。
程浩风到得碧洗宫中,忧虑地拥紧胡仙仙,不一会儿她就醒来:“我能模糊听到他们说话,我不懂六师兄说的话,但我知道这样会拖累你。”
“我也拖累过你。”他轻抚她的头安慰着。
“那好,互相拖累,嘻嘻。”
胡仙仙挪身与他贴得更紧了些,嘴角带着笑,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不知不觉又是清晨,她在他怀中醒来,他笑刮刮她鼻子问她:“明天想要什么,我好去准备。”
“就想早点儿好起来,你不嫌弃我,我都要嫌弃自己了。”
“我是问你想要什么礼物,今天腊月初六了。“
“腊月初六?我都忘了明天是我生日。”
程浩风笑她是个小迷糊,又扶她到房外散步。才走了两圈,杭无一就来说昨天救的那孩子母子来求见胡仙仙。
到得正殿旁的小客厅,母子两人见了他们后忙站起身打招呼。
“不用谢,真不用这么客气。大嫂,你快坐。来,乖娃娃吃绿豆糕。”胡仙仙在孩子旁边的椅子坐下,将糕点碟子递向他。
见他们言语随和,母子两个没有那么局促了。妇人将手在衣襟上擦了擦后,朝胡仙仙递过去一个小筐,筐内是蘑菇。
“我们拿不出什么谢礼,这点小心意,请别嫌弃。我爹是个木匠,家里堆了不少的锯末面儿,我就学着别人搭暖棚用锯末面儿种蘑菇,没想到还真成了。这冬天里都能出菇,挺新鲜的呢。”
妇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低头悄悄打量他们两个:“两位恩人看来有些眼熟……”
她的话没说完,门外忽然响起惊叹声:“咦?咦……九阳蕈!”
………………………………
第五百七十四章 施恩报恩
原来是秦沐风路过厅外发出惊呼声,他三步并做两步跨进屋内,将那篮蘑菇反复细看。
他的反常言行让程浩风和胡仙仙很是疑惑,但见他专注样子,也只得等他看好了再问。
看了许久,他从篮子底下翻出朵黑黄蘑菇,反复闻嗅。其他蘑菇都是伞盖形,菌杆细长 乳白 ,菌伞椭圆灰白;独那朵蘑菇是棒槌形,菌杆略粗略黑,菌伞为黄褐色且贴紧着菌杆。
那孩子见秦沐风细看那蘑菇,就捂嘴偷笑。妇人瞪一眼他,带笑小声说:“道长,我为了赶早进城,天不亮就起床采蘑菇,可能是眼花了,把长烂了的采进去。这朵,就扔掉吧,我明天再送新鲜又长得好的来。”
“娘,这不是长烂了的……是我尿尿、尿尿长出来的……”孩子包了满嘴糕点,含混不清的说着。
“这孩子……”妇人的脸窘得通红,要去抢秦沐风手里的蘑菇来扔了。
“别,这可是九阳蕈!”秦沐风连忙阻止她,又温声向孩子说道:“你讲讲这朵蘑菇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
孩子说话没什么条理,他们听了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
这蘑菇棚搭在他家后院,是木柱草盖的简易棚子。冬天的时候,棚外烧起大泥炉子,热气会顺着棚里的烟道传到种蘑菇的泥床上。再加之,棚子四周都盖了几层草帘,棚内得以保温,十分暖和。
孩子在大人劳作时就在旁边玩耍,偶然见到一条蛇来偷吃蘑菇。蛇本来在冬眠,因蛇洞离蘑菇棚太近,受热气影响而醒来觅食。那蛇不大,见惯了蛇虫鼠蚁的小男孩也不害怕,拣起石块扔去,撵走了蛇。
蛇逃走后,孩子见蘑菇菌伞已经被吞去,就挺恨这偷蘑菇的蛇。怕蛇再来,他就用孩子气的方式来护蘑菇。他往那朵已残损的蘑菇上撒尿,认为能臭得蛇不敢再来。
几天过去,那朵蘑菇没腐烂,连蛇吞过的痕迹都长没了,孩子觉得稀奇,就天天以尿浇灌。
听完讲述后,秦沐风笑道:“天公垂怜,七师妹有救了!“
程浩风和胡仙仙面面相觑,又再齐齐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解释说:“那蛇应该有毒,但也不是剧毒,它吞食蘑菇后那残存的菌杆里就有微量毒液,保得蘑菇没有腐烂。
蘑菇得童子金水滋养,又缓慢生长起来。本来就是常见蘑菇,毒蛇爬咬后就成了毒蕈草,再得了童子金水,所以成为‘九阳蕈’!
我先前还奇怪此处如何会有九阳蕈的气味,没料到竟是如此得来。“
九阳蕈,至阳灵草。程浩风和胡仙仙是知道此种灵草的,但极难寻得,就因这种灵草并不是固定种类,而是各类蘑菇都可能出现的变种,全是巧合形成。
他们如此巧合得来,两人都是喜不自胜,连声向妇人和孩子道谢。本来是送谢礼,却成了被谢的对象,母子二人都有些愣怔。
秦沐风取了九阳蕈去配药,程浩风要拿银两酬谢,妇人摆手拒绝。他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个银符。这银符是在银片上刻画符纹,是个避灾符。
胡仙仙接过银符,从袖中掏出根银链,亲手串制符链,再亲手给孩子戴上。
“大嫂不肯要钱财,我们就送个小玩意儿。这符链不要轻易摘下,不要沾染污秽,能让孩子避祸免灾。”胡仙仙对妇人叮嘱着。
妇人点点头,又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说:“两位恩人真的是很眼熟……我以前也有两位恩人,他们与你们模样很相像,可脾气不大一样……”
这妇人已经第二次说起看他们眼熟,胡仙仙狐疑地瞅向程浩风。他想了想之后,问妇人:“大嫂娘家可是姓谢,夫家姓孙?”
“是呢,我爹谢作根是个木匠……孩子他爹是姓孙,只是我们和孙家没什么瓜葛了。”妇人提起夫家时,不自觉地面露哀愁。
胡仙仙猛然想起那个被土财主骗纳为妾的小村姑,当年救下她,她又得了程浩风资助去往外地谋生,如何又到京城?
见胡仙仙神情惊疑,妇人也不再低头看他们,而是直接打量他们,而后眼含热泪再次致谢:“没想到还真是你们两位,你们几次救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你也救了我呀……大嫂,你快说说你们怎么在京城郊外安了家。”如此巧遇,真是有缘,胡仙仙对她不自觉地更亲切些。
程浩风也感慨:“天道承负、恩怨有报,当真难以捉摸。”
那妇人即是北荒省小木匠谢作根的女儿,他们脱离孙家掌控后,在本省定居了两年,谁知孙家势力大,找到了他们落脚处,想要争抢儿子。
他们只得流落他乡,一路靠做零工糊口。到得京城郊外时有家富户盖庄院,见谢作根手艺好、人勤快,就荐他到木器作坊当长工,得以有了稳定收入。
谢作根年纪大了,身体还硬朗,这两年一直在木器作坊做工;谢素芳做家务,闲时就编藤篮、种蘑菇补贴家用;孩子孙怀让快五岁了,聪明健康。一家人总算能安稳生活,不用再怕孙家人,也不用再漂泊无定。
“唉……不管咋说,总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等让儿长大了,我也就算熬出头。”谢素芳擦掉眼角沁出的泪,看着孩子欣慰笑说。
程浩风和胡仙仙也笑,那孩子瞅瞅他们两个说:“原来这叔叔就是给我取名字的人……娘说,‘怀让’就是‘德怀天下,礼让万邦’……娘一直要我牢记这句话,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叔叔,你说说呀。”
“让儿,恩人他们是仙家,你得称他们‘道爷’、‘仙姑’……”
胡仙仙摆了摆手,接下谢素芳的话说:“只要孩子心里尊敬我们就好,叫‘叔叔’、‘姑姑’还更亲切些。”
孙怀让听得这样说,“咯咯”笑两声,等着程浩风回答。
“我也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顺口胡诌……”程浩风朝胡仙仙挤挤眼睛,又对孙怀让说:“你要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努力读书,自己有学问了就知道。”
见孙怀让乖乖点头答应,胡仙仙悄悄向程浩风竖了竖大拇指,没想到他也会开小玩笑鼓励小孩学习,而没有板着脸训人。
他们留母子俩在碧洗宫吃午饭,谢素芳说家中还有很多杂事要做,坚持要回去,他们也不好再强留。
到了下午,秦沐风终于配制好药材,熬好了药让胡仙仙喝下去。
喝药之后,胡仙仙就头脑昏沉想睡。她躺下之后,只觉得忽冷忽热,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我心里好乱,怎么这样乱……我要做什么?
我并不想修炼得功力多高,可若是一直止步不前,就会成为他的拖累。我不想拖累他……
可若是实力大增,就会越来越接近永恒之心,那是命定的道路,我不想走那条路。实力再强还是不足以对抗诸多势力,改不了本源宿命,反而实力越强,离我们分开的时刻就越近。
不想强大下去,那会形成自己打自己,谁也胜不了,谁也不会输的局面。
可要是不变强,可能等不到那时候我就得死。我死了,又是一个新轮回的开始,天知道又会生出什么劫难?
那就还是变强大吧!
这个局既然一开始就把他陷在其中,那就是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这是我自己无法破的死局,我纵然击败所有神佛,我也只会气还天地,而不是主宰一切。
他,才是真正的破局者。
他决定要先从凡人层面获得力量,那就竭尽全力帮他,就算到最后仍然解不开死结,至少有一搏之力,不至于束手就擒……
胡仙仙脑海中纷纷杂杂想了很多事,守在她病床边的人只见她皱眉忍受痛苦。
待她眉头舒展,呼吸平缓下来,程浩风为她擦去额头冷汗,又再让秦沐风给她把脉。
“见效很快,真没想到七师妹吸收药力如此之快!先前她只是肉体慢慢复原,一直无法恢复灵气,此时气海开源,竟然自主吸纳微弱灵气。扎措下的绝欲夺情咒,只要她元阴不破,就不会再对她有什么影响。“
秦沐风神情惊喜,程浩风蹙眉问他:“气海开源?”
“是,不必打坐聚集灵气,只要天地间有灵气,就能以意吸纳。这不算什么,你们本来不凡,更明显的好处是她再渡个小小‘色 欲劫’,就可以自主其体,非她所愿者,破不得其元阴。”
秦沐风说完之后,朝程浩风挑眉而笑。程浩风微低头,浅笑说:“这却好,不必再担忧居心叵测的人因绝欲夺情咒害她。嗯,这个好处你不用给她提起,我寻机会亲自对她讲。”
“那是当然,关乎隐私之事,我也不好意思当面给她说。”秦沐风说着又还要再去熬药,程浩风就坐在病床边等胡仙仙苏醒。
傍晚时,胡仙仙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虽身体没有康复,灵气也还极少,却再也不觉得头昏脑胀。
她和程浩风正说笑时,杭无一告诉他们,蒯十二来找麻烦。
蒯十二来问叶赛英有没有订下亲事,乔楚诗说没有,他就要乔楚诗答应把叶赛英嫁给她。
乔楚诗说自己既不是她师父,也不是她亲人,做不了主,让他去找叶赛英的哥哥叶冠英。本想以这借口推托,谁知蒯十二真说要去找叶冠英。
叶赛英恰巧从那里经过,她就怒声拒绝蒯十二,还说哥哥也不能替她做主婚姻之事,又发誓说永远不嫁人。
她的态度惹得蒯十二扬言说,要去逼她哥哥叶冠英,定然要把她弄到手。
听了这事,程浩风很是愤慨,胡仙仙则是摇头晃脑的嘀咕:“有意思,要是叶冠英迫于压力同意把妹妹嫁给蒯十二?嘻嘻……让二师兄有个竞争对手也不错,谁让他不敢正视和赛英的感情……”
程浩风冷哼一声,满是酸气地横她两眼,再拽她去安慰叶赛英。
………………………………
第五百七十五章 夯少找死
两人同去叶赛英的房间,只听得屋内说:“师叔,你别劝我,我就是不留任何转圜的余地,就是任何人都不嫁!”
他们见屋内是乔楚诗在劝叶赛英,猜想是让她先推脱,别把话说那么绝。
“唉……你此刻说得决绝,是因你还没遇到中意的人……哪一天遇上了,想改口都来不及。”乔楚诗含愁轻叹。
胡仙仙见她们那样子,向程浩风摇摇手,示意他先别说话,她笑着进门,戏谑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痴男怨女的爱恨纠葛?好想听哦,快说来听听。”
叶赛英没好气儿的斜她两眼,不理她。乔楚诗向她打声招呼后,就告辞离去。
待乔楚诗走后,胡仙仙正色问叶赛英:“你说得那么坚决,是不是心里一直都还想着我二师兄?”
“与龙真人无关!历尽浮沉,我悟得最透彻的就是——他不爱我,我绝不强求,一味的付出不如决绝了断。“
叶赛英冷艳的脸上只有认真严肃神色,丝毫没有假装坚强的勉强意味,她是真看淡了。
看淡了,曾经那么执着的人真看淡了,也不知是算明悟还是绝望?
胡仙仙朝程浩风耸耸肩,无奈说:“这就是二师兄想要的结果?我可不想看到这般结果。我还想着让二师兄亲自出面保护她呢,看来不可能了。算了,你想办法防着蒯十二别去给叶冠英找麻烦就行。”
“我提醒他们就是,不会给蒯十二闹事的机会。”程浩风又看着叶赛英说,“既然你早有决断,我们也就不多劝,请好好歇息。”
第二天腊月初七,因是胡仙仙生辰,一大早就有人送来各式各样的礼物。她从十二岁之后,就没有特地庆贺过生日,突然冒出来这么人送礼,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连连感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人惦记。
“我想到该送你什么了。”程浩风笑向愁眉苦脸的她说。
“什么?”
“你今天需要的礼物就是‘不要礼物’!我让碧洗宫的人闭门不出,来送礼的一律拒收,连闲云观的人也都闭门不出。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去郊外赏雪游玩。”
听他这么说,她欢喜地重重点头。她真是不想收贺礼,因这些送礼的人占九成是冲着程浩风身份地位来送,只为拉关系,送了礼是想着要更好收益。而他们注定是官场过客,没必要牵扯那些关系网。
两人出京后,在冰天雪地中尽情玩闹。她伤病初愈,身体虚弱,他处处照顾,尽显温柔。
到得晚上,两人返回碧洗宫,其他人都抱怨说他们倒潇洒玩了一天,碧洗宫和闲云观众人为了挡来送礼的都磨破了嘴皮子。
“先别说那些,寿星回来了,就陪我们乐呵乐呵吧。酒菜可都备好了,叶师姐可先喝上了,快走啰。”阮文月拉了胡仙仙就往众弟子用餐的大饭堂走。
程浩风跟上去,说胡仙仙身体才好些,不宜喝酒。秦沐风拉住他,悄声说:“她们知道分寸,不会灌七师妹酒的。今天蒯十二来胡闹,叶道长喝了大半天的闷酒,她们是找借口劝她。”
原来是这样,程浩风只得让胡仙仙随她们去。碧洗宫中众女子既是给胡仙仙庆生,也是相聚聊心事,还可算是借机饮酒作乐。他们不好参与其中,就去闲云观探看血无仇。
女子们欢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叶赛英也渐渐不那么愁闷。
杭无一喝得两腮酡红,乜斜眼看着胡仙仙说:“阿姑,我好羡慕你……三师伯对你那么好……倾心于你的男子又还那么多……”
“多吗?”在胡仙仙的印象里,她只记得高有山和麦塔哈对她有好感,其余的事是别人认为有人追求她,她自己感觉不到。
她这么反问,她们听来倒有些是嫌追求者还太少的意味。她见她们眼神怪异,又拍拍额头说:“管他多不多呢,懒得想那些事。唉,情情爱爱真是忒麻烦……”
“是麻烦!”已经半醉的叶赛英站起身高呼,又缓缓坐下趴到桌子上迷糊想睡,“太麻烦了……省了这麻烦才好……睡一觉醒来……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众女子闹腾到子时,胡仙仙招呼她们都快回房休息。她们走后,她推醒叶赛英:“快回房去睡,别着凉。”
叶赛英偏来倒去的回房去了,她也自己回房间。才躺下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很大声的拍门,后来又听到杂乱脚步声和说话声,她身体初愈懒怠动,也没去管是怎么回事。
闲闲又过一天之后,初九傍晚,阮文月来找她切磋武艺。
“胡老祖,你如今灵气应该只和我差不多,我们比试一下,就看看单依靠剑法,你胜不胜得了我。”
“小丫头,看我如今灵气没恢复,就想欺负我?哼哼,我的剑法是经过多次实战,你们练得再纯熟也别想赢我。”说着,她反握慧心玉剑在手。
“诶,你不能用那样的神器!嗯,叶师姐不在,你就用她的磐石剑。”阮文月飞快跑去取了叶赛英的剑来。
胡仙仙接剑在手,有些疑惑地问:“赛英去哪儿了?她一向剑不离手,这次怎么没带?”
“前天夜里她哥让她回将军府去,回自己家还带剑做什么?”
“哦?是她哥哥亲自来的,还是让别人来的?”
阮文月不懂她问这么详细做什么,有些不悦地回答:“他哥哥是将军嘛,当然是差小兵来传话,哪会亲自来?”
胡仙仙听了之后,心下猛地一沉。叶冠英半夜来让妹妹回府已经蹊跷,让小兵来传话更不对劲,就算家中有急事也该是府里的管家来请。
觉出这事情不对劲,胡仙仙就让她们快去叶府问叶赛英究竟有没有回去。她们不明就里,但见她神色焦急,也就赶快去了。
她想找程浩风和秦沐风告知此事,可程浩风进宫面圣去了,秦沐风又去给血无仇换药,她只得静待叶府回讯。
去叶府问的人回来说,叶冠英根本没有要妹妹回府,并且这几天都没见过妹妹。
胡仙仙直觉是蒯十二骗叶赛英出门,然后掳了她去。前天夜里,她喝得醉醺醺的,没有反抗之力。胡仙仙暗暗自责,当时听到杂乱声音,怎么就躲懒不起床?要是她见了骗叶赛英出门的人,定能当场识破。
胡仙仙正焦急等待程浩风他们回来之时,来人通传蒯八爷要见她。蒯八爷就是蒯殿聪,也是蒯十二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来做什么?
她急匆匆到了客厅之后,只有蒯殿聪的随从在那里。随从说,蒯殿聪在外面巷口等她。
胡仙仙叫住个小道姑,让小道姑告诉乔楚诗她们,说她见蒯殿聪去了,要是子时还没回来,就去蒯府要人。
匆忙交待完,她去往巷口,蒯殿聪果然等在那里。
见胡仙仙怒气冲冲的走来,蒯殿聪笑道:“我是来报信让你们救人的,怎么要吃了我一样?”
“叶赛英在哪儿?”她可没心情看他嬉皮笑脸。
蒯殿聪递上一张纸条,收敛笑容说道:“快些去,他们设了陷阱困住她。去迟了,等她灵气耗尽,就只能被那小畜牲 蹂躏。”
胡仙仙接过纸条,是京郊一处蒯家别院的地址,还有关押叶赛英所在土牢的简易图。
“为什么帮忙?”她不相信蒯殿聪,怕又是个圈套。
“小畜牲的娘是正室,老大、老三都是她亲儿子,快四十岁又生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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