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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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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门,胡仙仙领着一百多士兵无精打采地列阵。不过,要夜攻越州城的主力并不是这百来号人,而是从雷鹏处借来的人和器械。
胡仙仙心里真没底,尽管樊鼎瑶说过他们只要能突然袭击,打怕叛军就行,并不需要真正攻城,她还是心里没底。
她这忐忑神情落在守城叛军眼里,就更断定她这一路是平越中最弱的一路。
………………………………
第五百九十五章 捷报频传
焦虑等待的过程漫长而难熬,胡仙仙紧绷的神经绷得快麻木了,天边终于亮起三道红光。
那是与樊鼎瑶约定的进攻信号,她立刻命人敲鼓,鼓响,攻城!
“咚咚咚 ……锵锵锵……咚……”
她带的一百余人本来是瞌睡都没睡醒的模样,听得铿锵鼓响,都突然精神抖擞,迅速行动起来。
只是,他们没往城门方向冲去,而是手执盾牌齐齐往两边撤开,让出四丈宽的空路。
空路上飞快奔出推车的士兵,车上就是从雷鹏处借来的器械。
随车旁奔跑的是雷鹏所借士兵,这些士兵与普通士兵有所不同,他们穿的不是铜盔铁甲,而是戴着全包住头只露眼口鼻的皮盔、穿着轻软裹身的皮甲。
因这种皮甲轻巧便捷,他们也被称为“轻甲军”。胡仙仙曾问过他们轻甲军的皮甲从何而来,他们说是极寒之地的某种鱼类鱼皮所制。
普通士兵推车到了护城河边就立即退后,以盾牌掩护自己慢慢撤向两边阵营。
皮甲军则飞速卸下那特制云梯,他们两两一组,抬梯安放护城河岸。十名士兵架梯,另十名士兵则在侧旁蓄势待发。
云梯横放,几番操作,那折叠的云梯分三节弹开来,往护城河对岸伸去。
胡仙仙隐身半空中,她得防着守城叛军射冷箭,确保将轻甲军全部毫发无伤的交还雷鹏。
但此时,她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有些多余,叛军是发现他们在行动,但只有稀稀落落箭矢射来,射箭攻击对象主要还是那两旁的盾牌兵。
她想了想,从她凌空悬停的角度看下去,那些轻甲军只有云梯显眼些,几乎见不着人,应该是叛军还没发现那些攻城轻甲军。
在她观察这些的极短时间内,轻甲军五架云梯均已变成跨护城河而过的小桥。
在旁等着的十人早已踏桥而过,他们没有先去攀援城墙,而是按开梯头机关。
轻微破风声响过,从梯头飞射出铜链,链尾钩爪牢牢抓贴于城墙石壁。
先过桥的这十名轻甲军如灵猴般顺链而上,叛军也终于发觉有人爬城墙,长戈铁叉之类直戳而下。
胡仙仙飞近轻甲军爬墙士兵以便保护,飞近后才觉得他们可能不需要保护。
这奇袭攻城爬城墙之事,要么是用飞虎爪勾墙头而上,要么是挑选异能之人用壁虎功游墙而上。
这两种方式都有缺点,用飞虎爪易被敌军发现,只要抽拔飞虎爪或是戳刺中爬墙人,就会行动失败。用特异武功攀爬更难,首先挑选、培养会壁虎功的士兵就不容易,再者徒手攀爬遇到攻击就无法反抗。
这云梯中弹出的链爪比飞虎爪的爪钩短,且是钝口而不是尖口,是吸附在石壁上而不是勾挂在墙头。如此一来,攀墙的动静会很小,大大增加奇袭成功的机率。
城头上的叛军无法拉拔链爪,用戈叉之类戳刺轻甲军时,他们又能借着铜链灵活的荡来荡去闪避。
胡仙仙本想延出灵气形成光罩护住轻甲军,没料到就在她走神观察器械之时,已经有轻甲军跃上城头与叛军展开搏杀。
很快,那一百多名持盾牌的普通士兵也顺云梯到得城墙根下,猛攻城门。
同时,没攀墙的那十名轻甲军按动梯头机关,只听“唆唆”绞链声响,云梯在吸附石壁的链爪拉力下很快竖起!
那十名轻甲军当先爬梯而上,普通士兵们随后跟上!
胡仙仙曾担心笨重的铜云梯怎么竖起,圆梯头怎么靠稳墙头等等事,此刻看来全是瞎担心。
这云梯是过护城河的桥,是攀援城墙的工具,也是本有梯子功能的云梯……
她不再担心他们在城楼上的战况,飞身而下到城门背后。她扬手掸出红雪拂尘,寒风挟夹冰粒击出,攻向门后守锁的十余名叛军士兵。
短短一瞬,那十余名叛军士兵尽皆丧生倒地。她再扬起红雪拂尘,那厚重铜门的三道门杠都齐刷刷断开!
城头上平越军对敌战况势如破竹,叛军幸存者都仓惶逃跑,可他们蹿下楼之后才知道城门大打开。
他们视作逃生之路的城门口,胡仙仙如同噬血魔女冷峭悬空而立!
不少叛军腿都吓软了,趴跪着求饶:“我们投降……我们愿意投降……朝廷天兵驾临,我们要弃暗投明……”
胡仙仙没答话,而是自袖中抛出三颗铁丸,飞掷入空。那是给樊鼎瑶传信号,铁丸会在空中炸开为光点,不同颜色的光代表不同意思。
她发出信号后,以灵气发声喊话,语调平静、音量不高的声音却能让满城人听清:“朝廷特派平越军收复越州,安抚百姓,越州军民莫怕!
皇上顾念城中大法朝子民,勒令我等不得硬攻城池!皇上仁厚,反贼不仁,平越军不是不能攻破城,是不忍攻破城!
叛军逆贼听好,今夜之战乃是敲响警钟,再不速速献城投降,必会引来破城屠民之祸!祸起之后,就是你们戗害这满城百姓!”
在她喊话的同时,平越军已陆续从城门口撤退,连那几十名还没有准他们投降的兵丁,也非得要自请缚双手主动随撤。
胡仙仙见人员已撤退得差不多,就凌空高飞。此刻,叛军其他地方的士兵已经调拨赶至,她抬手御起城外石块泥沙之类,往援军倾撒而去。
城门口刹那间飞沙走石,叛军的援军纷纷捂脸遮鼻,还有些被略大的石头击中,被砸得头破血流。
这些攻击的力度不强,却有效阻止了他们追击平越军。等他们自己放弃追击,重新去找栓锁关城门,胡仙仙飞掠离开。
飞离之时,俯瞰下方,只见平越军有序撤到离城三里外开始扎营,而叛军在慌乱修城门,哀伤殓收同袍尸体。
天明之后,樊鼎瑶来到南门外的营中,夸赞他们神勇后,又说已传捷报入京,朝廷会嘉奖众位将士。
将士们欢声雷动,纷纷问他什么时候才真正攻城破敌。樊鼎瑶让他们稍安勿躁,许诺定会带他们以完胜的姿态收复越州。
随后,樊鼎瑶和胡仙仙单独详说探来的昨夜战况。
夜袭之后,叛军南门守军战死三十七名,重伤二十多名,投降二十四名,只有十一名藏在角落的士兵是轻伤。而平越军则只有三名士兵受了轻伤,真可谓绝对胜利。
这个战果既是因叛军受迷惑,认为胡仙仙一介女流全靠歪门邪道唬人,不会统军,而使南门防守薄弱;也是因轻甲军攻城方式神奇,令叛军不知如何应对。
胡仙仙问他下一步布署,他笑说得让叛军清楚西门那边的伏兵只是幌子,让他们从西门出去请外援。
“这不是自曝短处吗?万一他们真请来外援,我们岂不是要腹背受敌?”胡仙仙有些想不通。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真去请到外援,他们缩在城里就如藏在坚硬龟壳中。我们的实际兵力并不足以真正围困他们,得想办法让‘乌龟 露头’,不停打击他们,让他们探不出我们的真正实力。”
樊鼎瑶这么说后,胡仙仙明白过来,围城困敌是假,侵扰乱敌是真。
因还要再去找郑天霸细说计谋,樊鼎瑶只呆了一会儿就骑马往东门而去。
他去后不久,胡仙仙手心微烫,是程浩风灵符传至。
符上写着:捷报频传,夫心甚慰,攻坚克难,多受劳苦,相聚之期,为妻洗尘。因京城久攻难克,叛军已显倦怠,又有平廓大军在其老巢牵制,韩泽灿渐有撤军回保老巢之意。主力大军之间已从对战阶段,进入相持阶段,胜利会师指日可待。
看完后,胡仙仙含羞笑嗔,自言自语:“什么夫夫……妻妻……看你胡言乱语的嘚瑟样子就知道京城之围肯定缓解,哼哼,写这么多也不嫌耗费灵气……”
嘟囔几句后,她准备回一道灵符,可左思右想竟不知道该写什么。最后,只得干巴巴写了两句:连胜勿骄,彻底诛除叛军再庆。君之念,即我之思,不觉劳苦。
在树丛后的大石头上闲坐片刻,她就收起缱绻思绪,返回营中带那二十四个降兵到海丰县妥善安置。
不论这些人是否诚心降顺,留他们在前线都难以有合适位置,让樊楚瑶对他们细察些时日再分派更适当。
因没有辎重,只是不停赶路,返程时又是直接飞掠,胡仙仙在二月十七凌晨就赶回越州城外。
此时,她没有先回营,而是到越州西门外八里处备战,这里有一队精锐平越军由樊鼎瑶亲自带队埋伏。
他们头上插着枯枝,身上缠着藤蔓,屏息伏身在杂草丛中。若不是胡仙仙能分辨有军人威武气息在其中,单凭肉眼观看,她也找不到他们的隐蔽处。
在这之前,靠近西门两里左右的那一队惑敌之人已经撤走。他们走时留了很多草人在原地,草人还贴有斥责韩泽炅,劝越州军民降顺的纸条。
叛军在南门被袭,又见西门安静下来,已经察觉西门并没有大量伏兵。派探子出城后见着草人和纸条,更相信这西门外并无平越军。
韩泽炅是胆小而又多疑之人,他不敢推测是平越军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围困越州城,他只想平稳行事。他令人坚守城池的同时,派一队三十人的轻骑往外地求援。
………………………………
第五百九十六章 连胜受阻
韩泽炅既是要派人出城求援,当然是走看起来没有平越军的西门。
谁知轻骑队奔至离城六里处,冲在前面的几骑突然马扑人摔!
“呼呼……歘歘……”接连破风声响起,林中绷紧了好几道绊马索。
在前面人马倒地之后,后面的轻骑明明知道有绊马索拦着,可也有不少人来不及勒马!
骑术不好的人直接被摔伤,或被马蹄踏伤,骑术好的人翻身而起,却又有钢刀架上脖子!
靠后的人马调转马头就往城门方向狂奔,奔了没多远,只见三道木槎拦住回城路。
在他们略微放慢骑速时,两边草丛跳出几十名威猛汉子。他们微愣之后就持枪横扫拦路者,仗着高头大马、长 枪 锋利的优势,定能杀出条血路!
“叮啷……啊……”
一名叛军长枪落地,惨叫一声,血溅当场。
轻骑们未料到冲出来的伏兵只是团团围困他们,遇到攻击就跃来跳去的闪避,就在他们被困得窝火时,斜刺里飞出一骑黑马!
马上之人盔甲闪金光,项上系红巾,虎躯显刚猛,鹰眼透凌厉。手中九龙枪舞得真如游龙出水,好一员威风凛凛勇将!
也许是突然见得同袍惨死,轻骑们震惊之下慌了神,也许是他们本来就技不如人,总之他们接二连三命丧九龙枪下。
戳、刺、挑、扫、搠,血花飞溅如雨落,枪上红缨如一团夺命火焰在燃烧他人性命!
那些侥幸留得命在的叛军纷纷下马乞降,围困他们的人拥上来捆了他们,再与先前被绊马索摔下擒住的人,汇合一处。
那勇将下马,一拄九龙枪,对跪伏着的降卒训话:“某乃平越军统领樊鼎瑶,留你等命在,是要你们回去传话!告诉韩泽炅,献城投降,顺服朝廷才是正道!你们无处可求援,韩泽灿已经溃败,他只顾自保,绝不会驰援越州!”
那些降卒交头接耳,叽叽咕咕低声说了几句后,都请求留在平越军中,不肯再回去传话。
樊鼎瑶双眉一拧,九龙枪枪尖直指其中一人咽喉。那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似有九条形态各异的蛟龙飞腾而起扑向他,他顿时吓晕。
“违抗命令者,留下性命!遵从命令者,留下姓名,平定越州后,记上一功。”
话音还未落,他们全部屁滚尿流往城门方向跑。有些腿脚吓得发软的人跑几步就摔趴下,又使劲儿站起来再跌跌撞撞往前蹿。
“哈哈……一直以为樊统领是儒将,没想到凶狠起来的样子这么吓人……”胡仙仙笑着从藏身的树枝上飞下。
“我从小就觉得为将者应当忠君爱国,也应该与士兵同进同退,还应该善待俘虏……如今,觉得善待俘虏可得分情况,嗯,这都是跟胡天妃你学的……”樊鼎瑶说得挺认真。
胡仙仙嘴角抽了抽,腹诽道,这是说跟我学着对别人凶?哦……好吧,我很凶……
她干笑两声,向他们告辞,往南门飞去。
到得南门营中,胡仙仙让嗓门儿大的士兵隔一个时辰就朝城楼上喊:“叛军听好了,爷爷今晚子时要攻城,你们等着挨打吧!”
喊呀喊,喊了两天也没行动,而本来唱大戏般喧闹的郑天霸东门那边却安静下来。
暗地里,她悄悄命令借来的轻甲军转移到了西门,协助郑天霸攻城。
二月十九酉时,天空刚转苍茫,轻甲军突然攀上南门城楼,对叛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郑天霸仍是将俘虏来的叛军都放了,让他们传话给韩泽炅,再不献城投降就攻破城池。
二月二十那天,越州城四周都安静下来,这让叛军四门守军都紧张不安,不知道平越军又要从哪儿攻上来。
然而,二月二十一,二月二十二平越军都没有攻城,非但没有攻城,连出来挑衅的时候都极少。
叛军探子探到平越军炊烟变少,士气变弱,陆陆续续有马车往海丰县去。
探子听得有士兵说,海丰县供给来的粮食不够吃,几次催樊楚瑶运粮来都没运到,得派人回去自己拉粮。
到得二月二十五,叛军探子们看到围城的平越军几乎都在营中没出来,壮起胆子进营细看,营帐中全是草人儿!
他将此事回禀韩泽炅,经过深思熟虑,韩泽炅认为平越军没有虚张声势,而是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既然摸不清平越军底细,那么还是小心行事为妙,韩泽炅说别急着正面进攻平越军,得请到外援再看。
这一次,韩泽炅为保万无一失,让求援的人从四门分别出去,每一队轻骑都是三十六人,都分三排而行。
分三排而行就是每排之间相隔半里,要是第一排的人遭遇伏击就立刻发信号,给第二排、第三排的人知道,让随后的人能撤回城。
平越军没有变换布属阻截叛军,仍是樊鼎瑶在北、郑天霸在西,胡仙仙在南的位置分布,只不过都后撤了二十里。
这三个方向的叛军都遭遇伏击,他们第一排的人发出信号后,随后的人全都飞快奔回城中。
西门那边并没有大量伏兵,只有提前设的陷阱和十几个士兵守在离陷阱不远的草丛中。
如果这路叛军的第二排和第三排人马要硬冲,凭他们的快马完全可以冲出去,可他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听得发信号的“歘歘”声从各个方向接连传出,都吓得奔回城去了。
如此一来,越州城内人心惶惶,都认为平越军把城池围得铁桶一般,他们早晚会被困死城中。
其实,这般打法只能针对韩泽炅这样没有战斗经验,又还胆小多疑的人。若是有智勇双全的人认准哪一门外驻扎的平越军少,就直接出城猛攻,早已得胜保城。
在吓退求援轻骑队半个时辰后,平越军派神箭手往城中射箭。这次射出的箭比平常箭羽飞得高,但没有箭头,箭上绑着纸条。
纸条上所写都是朝廷给出最后期限,再不献城投降就攻入城中,将叛军杀个片甲不留,将百姓尽数流放边疆之类语句。
二月二十六中午,韩泽炅突然现身北门城楼,他身穿白袍,连声高喊:“樊统领,罪臣无心反叛朝廷,都是那韩泽灿一再威逼,罪臣为保满城百姓,不得不假举反旗!如今,能否入城详谈交接越州之事?”
他喊得声音快哑了,城下传话的小兵都跑得厌烦了,樊鼎瑶他们终于答应派人入城去谈。
樊鼎瑶只派了胡仙仙一个人去,因为他知道韩泽炅没有诚心降顺。若是诚心降顺,直接四门敞开,夹道欢迎平越军入城就行,还谈什么谈?
既是他不诚心,派胡仙仙去探探他们的底就好,就算他们有什么阴谋,也困不住她。
二月二十六戌时,胡仙仙换上簇新的浅蓝道袍,飞掠入空,飘然落于越州城的谨郡王府外。
谨郡王府规模比之以前的慎郡王府略小,但也是花木葱茏、亭台精巧,让人宛若走入画图中。
韩泽炅年约四十岁,模样长得一般。他脸色白中带黄,眼眶青黑,显然很久没有安睡过。
奴仆引胡仙仙到得正厅前,他急忙从厅中迎出,态度谦恭地打了招呼后,又殷勤嘘寒问暖。
进到厅中,他向胡仙仙介绍那些本地乡绅,乡绅们都恭敬地问好。
闲聊一会儿,酒菜备好,韩泽炅热情邀请胡仙仙和各位乡绅入席。
席间推杯换盏,说的都是如何无奈而反,如何惧怕打仗,如何请求胡仙仙代为向皇上求情留他们性命……
“王爷……既然贫道还称你王爷,就是还承认你谨郡王身份,你是否该拿出诚意来,证明你还配当大法朝的王爷?”胡仙仙连饮几杯后,冷下脸来直问韩泽炅。
“这……这亲如一家还不算诚意……”他舔了舔嘴唇,讪笑着。
“交出越州的军权,交出州衙的各样卷宗,打开城门迎平越军入城才是有诚意!”
胡仙仙严肃回答,冷冷环视席桌上的人。
韩泽炅愣了愣,又假笑起来,那些乡绅都跟着假笑。笑了好一会儿,见胡仙仙发怒做出掀桌子的动作,他忙离座朝她鞠躬。
“胡天妃息怒,息怒……今夜相聚只是彼此表明诚意,并没有打算正式交接。平越军的主将乃是樊统领,明日定邀樊统领入城交接一切事务。”
胡仙仙反复打量着韩泽炅,而后说:“既然要和樊统领交接,那贫道在此多留无用,告辞!”
他们想要挽留她,她早已入空飞远。她见韩泽炅目光闪烁,心中隐隐担忧他会耍阴谋,他再无能也毕竟是个见多识广的王爷,得小心防备。
回到营中,一见到她,小兵立刻来报:“胡先锋,有人袭营,死伤很多……”
她没听他说完,跃身而起撩开帐房布帘,只见不少士兵都垂头丧气。
胡仙仙让他们小心戒备,再匆匆往樊鼎瑶的营地而去,到得之后才知道他也受了伤。
樊鼎瑶左臂被伤,伤情并不严重,但神情沮丧。
他声音嘶哑地说:“半个时辰前,一个怪人来袭营,死伤不少士兵,也不知道那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刀枪不入。”
“刀枪不入?”胡仙仙心中布满阴云。
“是,刀枪不入!不过,那人可能并不懂武功,只是一味的乱踢乱打。我看他将要杀死三个围住他的士兵,就偷袭他,他没有闪躲、招架,只是硬抗。”
………………………………
第五百九十七章 他是何物
胡仙仙听他说着,脑海中浮现当时场面,慢慢分析此事蹊跷处。偷袭或者刺杀是不可能到对方营中乱打一通的,只会针对地位重要的人。
以前没出现什么奇怪的人,突然出现这样的人应该是韩泽炅临时所请,他假意投降可能就是为了让此人来袭击。那么,紧接下来,韩泽炅可能大举进攻平越军。
“樊统领,得防着韩泽炅突然进攻,所有将士加强戒备。”胡仙仙提议后,又再说出自己理由。
樊鼎瑶即刻传令下去,再和胡仙仙细论那人。他说:“他不怕士兵们的刀枪,似乎有点惧怕我的九龙枪,我刺中他后,他虽然没有受伤,却会发出痛呼。我急于击败他,靠他太近才让他用石头砸中我左臂。”
“唔……如此说来那怪人是什么妖邪之物?你九龙枪的威武之气和凶煞之气很重,他怕的不是锋刃而是九龙枪所蕴的那种气。”
听了胡仙仙所说后,樊鼎瑶皱皱眉:“我不太懂什么妖邪之物……但我觉得他不像妖邪之物。传说中的妖邪之物都是诡计多端,他都是硬打硬拼,不但没用任何花招,看起来甚至有些憨傻……”
“憨傻?”胡仙仙大感诧异,妖怪可没有憨傻的。因为从鸟兽修成人形首先要开启灵智才行,就算才修成之时会不通世俗之事,但也不会憨傻。
樊鼎瑶想了想,更确定那人就是憨傻,胡仙仙更想不出那人是何属类。
她让他别为那怪人之事忧心,全力管好军队就行,她去对付那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怪人。
回到南门营房,胡仙仙再次嘱咐兵卒小心防备,就飞往越州城中。
因想要招降韩泽炅,他们一直没伤害过城中官员百姓,可这次袭营之事让胡仙仙再也耐不住性子等下去,她要直接会会这什么怪人。
飞临王府,徇着淡淡蛟龙气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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