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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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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盆大师快请坐!胡天妃也快请坐!来人,上茶。”

    韩泽炅殷勤招呼他们,他们沉默含笑,坐下喝茶。

    待韩泽炅各种客套话说完,盆怪问他:“你可认识我?”

    “盆大师说笑了,你法力无边,护我越州,我怎能不认识你?”

    “不,你不认识我。你不想投降,又没有援兵,被逼急了,才胡乱找人帮你。你不认识我,也不想多了解我。”

    韩泽炅印象当中的盆怪是木讷到有些憨傻的模样,此时如此明了他心事,令他诧异的上下细打量他。

    胡仙仙托腮靠在桌上,懒洋洋的轻笑着,敌我双方谈判似乎没她这个平越先锋什么事,都是敌方的人自己在谈。

    “胡天妃……这是……你们是早就认识,早有预谋要让我不战而降?”韩泽炅气乎乎的问,他感觉被愚弄了。

    胡仙仙没答话,抬眼看向盆怪。她闲闲无事,悠悠轻笑着拈起块糕点细嚼慢咽。

    “我与她并不相识,只是因她而忆起很多往事。”盆怪给韩泽炅解释道。

    韩泽炅咧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盆怪继续讲:“你祖上的初代谨郡王,杀我全家,我本该杀你复仇,但年代久远,杀你也无济于事。”

    听得这般,韩泽炅霍地站起身,他倒退几步后再盯着盆怪看。只说盆怪是几百年的鬼怪,他倒不很惊讶,可若说他和自己祖上有交集,他真不敢相信。

    “你并不了解我,就把越州安危托付给我,说明你是再没其他办法突围打败平越军了。你诚心投降,还有退路,如若不然,满城军民都会被你害死。”

    盆怪当说客也没什么花哨语言,直接劝韩泽炅投降。

    韩泽炅长叹几声,回到座位上坐下,许久都闷坐不吭声。

    “你是想归顺朝廷,又怕皇上降罪于你?”胡仙仙试探着问。

    韩泽炅嗫嚅道:“皇上就算当时不惩罚我……也难免秋后算账……”

    “哼哼……”盆怪冷笑着反问他:“你觉得韩泽熙可靠,还是韩泽灿可靠?”他在与胡仙仙的交谈中,对时局有大概了解。

    “他们啊,都不可靠。”韩泽炅低着头,很小声的答道。

    “既然都不可靠,那你就谁都不要靠!”盆怪朗声说:“你该依靠越州百姓,只要他们拥戴你,不论谁当皇帝,都不敢随意拿捏你!”

    “依靠越州百姓?”韩泽炅反问着,再看向胡仙仙。

    “越州百姓不想打仗,你就不要再打了,投降吧!”胡仙仙站起来,严肃说:“你是第一个降顺的反王,皇上定会以你为楷模,再去劝降其他反王。皇上定然不会为难你,要不然怎么让其他反王也愿意归顺?”

    韩泽炅两手手指交叉握着,他得慎重考虑一下。东想西想,他觉自己这个一直被人嘲笑的王爷,似乎没做出过什么值得赞叹的事,若能真成皇上招降其他反王的楷模,是不是也算当了一回“头儿”?

    他终于考虑好了,笑着唤来厢军统领和卫队统领,让他们开城门迎进平越军。
………………………………

第六百零六章   廓州会师

    韩泽炅开始颁布各种命令准备迎平越军进城,盆怪留在王府监督他,胡仙仙则返回军营,与樊鼎瑶他们商议受降具体事宜。

    见胡仙仙神采奕奕步入营中,放哨的卫兵将头偏来偏去的看她。

    “呵,不认识了?再偏两下,你那头得成拨浪鼓了。”

    听她这般说话,卫兵得以确信是她,大喊大叫着:“胡先锋回营了……”

    营中士兵都跑出来围着她问长问短,她被这阵势吓住,飞身而起再说道:“快收拾好,准备撤营开拔进城,我去见樊统领。”

    见她飞走,士兵们都失望的叹气,听她所说后,又都兴奋的去做准备。

    到得樊鼎瑶帐外,她本要禀报姓名后才进帐,谁知樊鼎瑶听见她声音就赶紧迎了出来。

    “你可回来了,担心得我一直没合眼睡过……”他细细看她,似乎要看清她有没有少什么零件儿。

    “你们怎么都热情得有些过份了,我又不是去闯刀山火海,能活着回来很稀奇吗?”

    听她满不在乎的嘟囔,樊鼎瑶苦笑说:“你知不知道今天都三月初三了?

    你消失了好几天,我派人四处查探都找不到半点踪迹,又不敢送信回京告诉国师,你知不知道郑天霸都准备着万一你回不来,他就向国师请罪,我来留守军营?

    见你平安归来,当然高兴万分,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

    胡仙仙没注意听他们如何担心,只是反问:“今天都三月初三了?”

    “嗯,此刻是三月初三申时。”

    胡仙仙拍拍额头,她以为约战盆怪,到盆怪答应帮忙劝降韩泽炅,只是几个时辰,可实际居然过了五天。

    幻境中时辰果然与凡尘中不一样,她自认为只是听盆怪讲了讲往事,但事实应该是同他又经历了一遍那样的人生。

    想及此,她心上掠过阴云,盆怪想要平淡如水过一世,她和程浩风也想最终能平淡如水过一世,盆怪终究一无所有,那他们会也如盆怪般失去所有吗?

    樊鼎瑶不知她为何变了脸色,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就不再多说,赶紧下令各营准备进城。

    戌时,各样事务初定,樊鼎瑶与韩泽炅正式会面,商谈具体交接事宜。他们议定,三月初四辰时,平越军正式入城。

    第二天,越州城四方城门敞开,军容整肃的平越军列队入城。昂首阔步的雄纠纠姿态,引得夹道欢迎的百姓大赞威武。

    下午未时,吃过庆功宴后,胡仙仙和郑天霸带兵驰援廓州。樊鼎瑶则带兵驻扎越州城,要守住城池,还要与樊楚瑶配合再攻下越州另外十个没归降的县城。

    出城时,胡仙仙让郑天霸先走,她要送送盆怪,再送从雷鹏处借来的轻甲军归队。

    盆怪没去赴庆功宴,他回到废园。胡仙仙找到他,他神色复杂环视一圈,就挥手将衰朽房屋彻底推倒。

    烟尘漫漫,所有过往都掩埋。很快,瓦砾堆中会建起新的亭台楼阁,上演新的悲欢离合,但愿以后住在这里的人结局都会圆满。

    盆怪往城外飞去,胡仙仙也跟上。到得一处田畴平阔的鱼米之乡,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湖说:“我该离去了。我能感应我那侄女儿裴文娟尚在人世,她体内有一半神兽内丹,血脉已不同于常人,你若有机缘见到她,还请照拂一二。”

    “若是有缘见她,定然不负所托。”胡仙仙稽首向他道别。

    他微颔首,身影猛扎入湖水,一圈圈涟漪泛起,他消失不见。

    在小湖侧旁水湾处,那个菱塘仍在。清风徐来,塘中碧水微漾,莲叶菱叶轻舞。

    可以想见,盛夏之时,莲叶擎伞盖,莲花绽芳蕊,少女哼歌采菱,定是景美、菱甜、人娇。

    胡仙仙叹了叹,返回越州城,带那十名轻甲军和攻城器械回右海营。

    轻甲军和他们在一起的半个多月里,一有空闲,胡仙仙就让他们教部分平越军攻城技巧,算是速成培养了些精锐士兵,当然比起轻甲军还差得远。

    虽舍不得,守卫海疆也很重要,胡仙仙只得送他们归队。

    三月初八清晨,胡仙仙追上队伍。巳时,她和郑天霸带兵到得廓州城外,与胡勇刚的平廓大军会师。

    平廓大军围而不攻,没事儿就骚 扰一下附近叛军,遇到攻击又退走。东拼西凑来的一万左右兵力,因收降部份叛军,在一个多月后不但没减少人数,还增加至一万二千人。

    平越军收降的叛军更多,樊鼎瑶带一百多名原属部下和三百名降兵守越州城;郑天霸带了六百多名原属部下和四千五百多名降兵来助战。

    胡仙仙让轻甲军急训的那一百多名勇士虽比不上轻甲军,却也算是精锐中的精锐,称之“破军铁卫”。

    破军铁卫没有轻甲军那样轻便的鱼皮甲,和各种神奇器械,胡仙仙给他们配备的是雁翎薄刃刀,乌丝软铁甲,比一般士兵防护 性 好、攻击力强。

    朝廷的这两股军队合起来有两万两千多人;而廓州城内王府卫队三千人,家丁护院五百人,厢军八百人,投靠韩泽灿的禁军有五千人,另有矿上打手和乡勇之类五千多人,合起来约有一万五千人;那么,朝廷的军队在兵力上是胜过廓州城内的叛军了,他们决定真正围城开攻。

    然而,胡勇刚正与胡仙仙、郑天霸、郑退辽、血无仇聚在大帐中商议具体攻城事宜时,胡仙仙接到程浩风灵符传讯。

    她到得廓州后就曾报讯给他,他当时只回简单一句话:越州平定,廓州会师,欣喜若狂,得胜再叙。

    这突然又传灵符是有什么急事?

    他们见她皱眉思索,在犹豫着什么,就催促她快看程浩风所写讯息。

    她展开灵符,见上面写着:京城解围,十二万叛军奔蹿廓州,吾率三万大军追剿。谕令诸将,夹击溃逃叛军。

    胡仙仙知道这是韩泽灿见廓州危急,而廊州营叛军打京城又久攻不下,就让廊州营的兵撤退,回援他廓州老巢。

    本来平越军和平廓大军会师后,要攻下廓州城并不难,可这廊州营所撤叛军有十二万左右,兵力优势突然就变成劣势。

    拱天军和捧日军守卫京城,全是正面对敌,热血激战,兵力拼得还不到八万人了。程浩风带来三万人追剿,已是所能分兵的极限人数。

    胡仙仙摇摇手,将符纸化为飞灰,担忧问道:“我们配合追剿的军队夹击廊州营叛军,廓州城守军也可以反过来夹击我们。

    我们处在廊州营叛军和廓州守军之间,肯定会腹背受敌。

    嗯,我们是不是可以绕过廊州营叛军,先和京城来追剿的军队会师再说?”

    胡勇刚笑着否决她的提议,郑天霸则大笑几声,打趣她说道:“先和朝廷追剿军队会师?哈,是你想先和国师团聚吧?”

    唔?咦……似乎是有那么点儿意思……

    胡仙仙找不到话反驳,窘得双颊飞红霞,不再言语。

    其他人都笑起来,连血无仇都勾了勾唇角,胡仙仙只得背转身假装去看地图。

    见妹妹受窘,胡勇刚双手往下按了按,示意众人肃静,再正色说:“我们不能直接绕过廊州营叛军,如果让他们很快就和廓州守军合为一股,会增加我们攻城难度,也会让他们看穿我们兵力不足的实情。”

    众人都点点头,他再接着说:“但平越先锋所担忧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要狠狠打击廊州营叛军,拖延他们和廓州守军汇合的时间,但也不能置身在腹背受敌的险境。”

    众人再点头表示赞同,胡勇刚右掌竖立朝下一切,果决的竖眉沉声道:“我们要切开廊州营叛军,打乱他们布属,再顺利和国师追剿的军队会师。”

    切开?胡仙仙脑海里冒出的场景变成:一个大饼摊在中间,两只蚂蚁分据两边,一把刀切开大饼,蚂蚁就从切口边缘啃吃,顺着切口吃出一条通道,高高兴兴相会在一起……

    她掌心发烫,打断了那些胡思乱想,见是又一张灵符传至。胡仙仙忙转身向众人说:“新的命令下达。”

    她摊开掌心,众人去看,只见写着:平廓大军与平越军整编为平叛先遣军,胡勇刚任平叛先遣将军,程浩风任国师监军,郑天霸任平叛先锋,其余人等由胡勇刚自行分派,一应事务均由胡勇刚裁决。

    这符上除了程浩风法印,还有霍图和雷狂的印章。

    看完后,胡勇刚有些忐忑的望向郑天霸,众人也都带几分疑虑看向郑天霸。

    “都盯着我干啥呢?是不是怕我不听胡将军号令?放心吧,我会服他管。”

    郑天霸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恶狠狠瞪了郑退辽两眼——别人当我是不听话的刺儿头,你小子咋也用这眼神儿瞧你爹?

    “郑将军平定越州之时旗开得胜,威名远播,胡某久仰。这朝中临时下令让两军整编,胡某有些回不过神,失态之处,请郑将军勿怪。”胡勇刚向他抱拳施礼。

    他是个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的人,听了夸他的话,先前的一点不愉快早就抛开,笑得嘴都合不拢。

    众人都笑了,再听胡勇刚具体分派。

    郑天霸所带的兵还没扎营,正好可以迅速再前进,就由他带兵伏击来援的廊州叛军。无需歼灭多少人马,只要破坏他们阵型就好。

    待得廊州营叛军阵型一乱,胡仙仙率破军铁卫冲入叛军当中,郑天霸趁机杀出一条血路,郑退辽再带兵随后跟进。

    他三人得令已经出发,胡勇刚再做其他布属。
………………………………

第六百零七章  打援连胜

    胡勇刚让本驻扎于此的平廓大军先撤三分之一营帐,而后令血无仇带领一万精锐之士前去截击廊州营叛军粮草。

    待血无仇带兵出发,他再亲率那两千老弱病残慢慢撤下剩余营帐。及至天明才撤完,又慢慢前往廓州城外六十里处一处河湾,要在那里扎营。

    廊州营叛军分三部分来援廓州,第一部分最先出发,有三万人,当中骑兵和步兵混杂,走的是设有驿站快捷官道。

    胡仙仙和郑天霸要伏击的就是这一部分,程浩风追剿的也是这部分。

    这一部分叛军,又分为三路,分别是一万先遣队,一万中路军,一万殿后军。

    先遣队虽是有精锐骑兵在其中,但带有不少物资,行动不算快,攻击力也不强,只要吓吓就可以。

    先遣队之后是中路军,全是骑兵。这中路军比先遣队后出发,两路军队相隔距里有五十里左右。

    之所以骑兵还落在后面,是因为其中有不少军官坐马车随行,需要保护这些军官,出发就比先遣队晚,行进速度也不快。

    最后那一万殿后军要防着程浩风带的追兵,与中路军隔有六十多里路,伏击中路军时不必担心遭到他们从背后攻击。

    除了走这条官道的叛军,还有三万人走水路,且就放过不管。

    叛军另一部分六万人的队伍,没走这条最快捷的官道,因他们全是步兵,带的粮草辎重之类又最多,走的是商人常走小路便道。

    那便道从京城到廓州的距离略远,但沿途村镇很多,能减少给养消耗,歇宿也方便。

    血无仇带人袭击的就是这部分叛军,他主要是抢粮草,不搞正面攻击。

    昨夜,胡仙仙和郑天霸急行军一百多里,在第一部分叛军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他们从越州到廓州,几乎没有休整过,但仍是斗志昂扬。一个个伏在草丛中的士兵,就如同是一只只等待猎物出现的猛虎,目光锐利、身手敏捷。

    巳时,暖暖的春阳照得草绿花红,官道两旁风光秀美。

    官道上那一队队败退的廊州营叛军,疲乏不堪的走在路上,全无英勇之态。他们心中清楚,与其说是前往增援廓州,不如说是从京城败退。

    叛军们本以为杀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就可以直取京城,很快扶立韩泽灿登基。大事一成,他们当然都封侯拜将,从此享尽荣华富贵。可谁知京城是块硬骨头,啃了一个多月都没啃下来。

    撤退得匆忙,粮草带得不多,早饭没吃,午饭还没到点儿。本来就很沮丧,加上又累又饿,他们真快走不动了。

    “这春暖花开的时节,要能坐在藤椅上,喝茶赏花就太好了。”一个士兵望着远处的村庄田园,向往地说。

    “呵呵,再有几个知己好友陪着,说些逗趣的玩笑话,那就更好吧?”

    “嘁,你们就做白日梦吧!是不是再找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听听小曲儿,调笑两句,那才真叫快活……”

    听得这么说,那些犯春困走路都是半眯着眼睛的人,来了精神,你一言我一句的胡说起来。

    叛军们正说得兴起,只听“咻咻咻”声不断,道旁的草丛中箭雨射出。

    他们慌乱抵挡,可箭雨密集如飞蝗扑向稻田,他们瞬间死伤无数。

    不过,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很快就稳住阵型,准备反攻。

    可是,待他们要反攻时,却不知该攻击什么,那些伏兵似乎都撤走了?

    片刻之后,还没有箭射来,叛军就派了几个胆大心细的探子去细看,果然是伏兵都已撤走。

    他们料想只是巧合遇上一小股朝廷军队,就不再去探查,继续往前行进。为保万全,他们行进之时更加小心,也发信号对后面跟来的队伍示警,要同袍们小心埋伏。

    就在廊州营叛军的先遣队伍走过去五千人左右时,胡仙仙也率偷袭成功的破军铁卫真正撤走,他们潜伏在草丛中而行,要去跟郑天霸汇合。

    这伏击可以说只是吓叛军玩玩儿,在相隔此处五十里的小山坡上,与郑天霸汇合后才是真正要搞伏击。

    他们伏击的对象是这一部分叛军的中路军,这一万人当中有叛军精锐中的精锐,很不好对付。他们要伏击的就是这不好的对付的队伍,因中路军中不少将官,斩杀将官能扰乱他们指挥步骤,且能最有力的打击叛军士气。

    三月初十,快到午时,叛军第一部分的中路军到了伏击范围内,郑天霸挥旗下令开打,他所带士兵立即动手。

    同时,胡仙仙和破军铁卫则在一旁休息,他们先打了一仗,紧接着还会有另一场硬仗要打,得养精蓄锐。。

    滚石和横木从山坡上朝叛军直砸而下,这些就地取材临时备的武器威力不算很大,却让叛军完全乱了阵脚。

    中路军已经收到先遣队伍的信号示警,可一路行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动静,又仗着兵强马壮,也就大意了。

    骑兵受阻,随在其后的马车队堵在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闹得不可开交。

    他们乱起来,郑天霸就率人冲出,就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军阵营展开进攻。

    郑天霸亲自上阵拼杀,他那霸虎刀又重又锋利,威不可挡。他不砍小兵,专砍鞍辔鲜亮的骏马。

    骑乘这种骏马的多数是将官,武功都不弱,可却没遇到过郑天霸这种专砍马的打法,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骑兵马匹受伤,当然会减弱战斗力,再加上那些将官被郑天霸反常行为惊得愣神,就更减弱战斗力。

    郑天霸看似在乱砍乱劈,其实是早有后招儿的机智稳妥打法。

    他身后跟着几个武艺高强的亲兵,这几个人是他蟠龙寨的老兄弟,与他配合十分默契。

    在他打得那些将官愣神之际,这几个人飞快出手,直取这些人要害部位。

    他们几个人配合杀敌,武艺再好的人都是不死也得受重伤。

    待得叛军从最初的惊慌中调整过来,摆好阵型准备反击,郑天霸已经带人撤走。

    他们既是撤退,也是进攻,再次向那殿后的一万人进攻。这个回合是由胡仙仙的破军铁卫打头阵,郑天霸带的兵得稍休整片刻。

    他们撤走后,中路军的这一万人已只剩八千多人。劫后余生的叛军们正要松口气之时,又听得震天喊杀声响起。

    一员小将骑着大黑马当先冲入敌阵,只见他红袍铜甲,银枪舞如流星,所过之处血花飞溅。

    这是郑退辽带兵赶至,他领兵再杀这中路军。

    见他英武不凡,惊魂未定的中路军残兵剩勇们,甚至都忘了怎么去反抗,铁血战士几乎成了引颈受戮的奴隶一般。

    而撤走的平叛军们并没有歇下来,胡仙仙带破军铁卫再行五十里,分五队排开站在路中央,恰似劫道儿的土匪。

    郑天霸则率队慢行,让士兵们得以休整,待得胡仙仙发信号传讯殿后的叛军快到了,才迅速前进,往两边树林草丛中埋伏。

    因有程浩风率兵在后追撵,殿后的叛军比之前两股队伍显得更疲惫不堪。

    不过,当他们看到一名青袍道姑率着一百多人,大喇喇拦在路中央时,还是不由失笑。

    因为就算这一百多人个个都是武艺非凡,要想杀上万人,那也得累到手都抬不起来吧?

    这道姑是太想逞能了,还是傻了,怎么敢这样直接来送死?难道上天是看他们狼狈溃逃太凄惨,要送场胜仗给他们,好鼓舞士气?

    胡仙仙没穿平叛军军服,这破军铁卫又和朝中其他军人穿的军服不同,叛军以为他们是什么杂牌乡勇,都没往有大队伏兵那方面去想。

    叛军们行进到弓箭射程之内,立即朝胡仙仙他们弯弓射箭,他们想先下手为强,得胜立威。

    箭矢破风声响起,胡仙仙立即撒开雾隐无隙网,兜挡射来的利箭。

    那些破军铁卫则勇往直前冲向敌阵,经过几番演练,他们已经完全信任胡仙仙能让他们不被射中,所以他们只顾冲锋陷阵,不去考虑如何躲避弓箭。

    如此一来,大大提高进攻效率。

    叛军们对于他们敢直冲过来感到难以置信,但叛军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惊讶了,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丧命。

    鲜血染红了盔甲,带给破军铁卫的是殷红荣耀,带给叛军的则是屈 辱和不甘。

    破军铁卫如一把尖利的锥子插入肥猪身体,锥子虽重创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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