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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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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结局皆大欢喜还好,要是稍有不如意,那就会弄出各种偏激的事来。当然,还会对最先看透他内心、干涉他情感的人产生反感乃至仇恨。
比如,王帅看王魁的眼神儿中就染了恨意,他冷笑反问兄长:“仙仙是拿捏不住的女人,那云庄主就是能拿捏住的?这么多年了,你不也没办法真正做主?”
王魁被问得额角青筋直跳,哆嗦着嘴唇说:“你……你……”
可“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他只得黯然叹息两声。而后,对王帅说话的语气也不再用命令式的,而是拿出好哥哥的态度苦口婆心劝说。
“二弟,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好,这良苦用心,你怎么就不理解呢?兄弟是血脉相连的手足,妻妾不过是随时可以换的衣服,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王家。
栖云山庄我是做不了主,但我已在庄中占了三成势力。你若是再娶了云碧瑟,那你也能占三成。
我们兄弟俩合起来就占了六成,要对付剩下的四成,定然就易如反掌。
等栖云山庄尽在掌握,我们王家的绝学就能真正发扬光大,到那时候,我们兄弟俩独霸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王帅默不作声,没太大反应,看来对于王魁所说的话是有所了解的,也有几分认可王魁所说。
胡仙仙心内却是惊讶万分,这两兄弟想掌控栖云山庄的心比较明显,稍微细心的人都能看出。还有,栖云山庄谁来当家她也不在意,可“王家的绝学”、“独霸天下”这两个词儿震撼到她了。
据她所知,王家在北荒省那边也算大家族,但修炼一途并未出过什么大人物,王家行商倒是富甲天下。传闻中,正是因王家富有,但没有足够武力保住财富,才和云家联姻。
胡仙仙也可以看出王家两兄弟的功力都很低,王魁勉强能达到清福仙级别,王帅只能算将就懂得运用灵气。
王家也会炼器,当年制出的射日弓和藏古箭算很有名了,但后来失传,都弄不清那两样东西到底如何。
就算弄不清楚,但从传闻中看来,也只是可以连发、且攻击威力很大的弓箭。这样的弓箭无论如何来说,都不足以独霸天下。
胡仙仙想不通他们所指何意,只能暂且理解为这兄弟俩野心勃勃,但其实目光短浅、盲目自大,还没能力去实施。
接下来所说的是如何利用、如何欺骗云碧瑟;又如何安排胡仙仙与云碧琼见面,但不论谈事的结果如何,不能让二人交好;再就是要帮朝廷造武器,因为韩泽灿知道他们太多秘密,以后会留把柄在他手中,不如帮朝廷除去韩泽灿,还能名正言顺讨得封赏。
胡仙仙暗叹,这兄弟俩和韩泽灿的友谊还是脆弱。她不知道以后朝廷该如何对他们,她只能做好目前让他们锻造武器的事。
另外就是必须要见云碧琼,毕竟现在还是她做主,有她发话,山庄提供的武器才能真正精良。
再者,王家兄弟并不可靠,万一闹什么妖蛾子,有云碧琼辖制他们就还有个退步。
胡仙仙见两兄弟已从密室中出来,就隐身飞掠往厨房所在院落而去,她要去见团子,打听关于那小女孩儿的事。
到了厨房所在的院落,才见没人在厨房,团子应该已收拾好各样东西,回她自己屋里歇息去了。
她也准备回客房,明天再来找团子的时候,忽听柴房那边窸窸窣窣发出杂乱响声。
她盯睛看去,只见那个小女孩儿从柴房钻出来,怀里像是藏有东西,猫着腰鬼鬼祟祟往院外走去。
胡仙仙大感疑惑,现出身形,将小女孩儿拦在院门后。
那小女孩儿见有陌生人拦住她,并没有显得多害怕,稍愣了愣就往回走。
胡仙仙跟在她身后,她也不理胡仙仙,径直朝柴房走去。
她进柴房后,就在角落里的一堆稻草上睡下,既不搭理胡仙仙,也不驱赶胡仙仙。
她的举动让胡仙仙大感好奇,这女孩儿很瘦弱,看起来还不到八岁,怎么对人如此漠然?
趁着靠她很近,胡仙仙以灵力细细感知她气息,真有微弱异类气息在涌动。
“你就住这儿?你的房间就是柴房?”胡仙仙温和询问,因她十有八 九是水剑虚的女儿,得好好对待她。
“不,不是柴房,是柴房的这一角。我不能睡那边去,会挡着柴垛。”
女孩儿睁开眼睛,声若蚊蝇,但音色很好听。
胡仙仙听得心中一惊,又是一凉,“会挡着柴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庄主的女儿还没一堆柴重要?
可能看出胡仙仙在惊讶什么,那女孩儿又说:“柴可以烧火做饭,我什么也干不了,只会吃。”
说这些的时候,她面无表情,一点没有悲伤愤懑的情绪,就是平静陈述事实。
胡仙仙看着面前这个神情一点儿不像小女孩儿的小女孩儿,心中闷痛,闷得喘不过气的那种痛。
“你还小,当然什么都不会做,等你长大了就有大能耐。你是人不是柴,没有可比性。”胡仙仙蹲下来,握着她的手说。
她没有拒绝胡仙仙表示亲近的动作,却也没有因此心生感激。她只是用质疑的眼神扫了扫胡仙仙,就垂头不吭声。
胡仙仙想起水剑虚说,若是属他的血脉,背上会有金线鳞,就撩起那女孩儿的衣衫。
这一撩,那女孩儿立刻推开胡仙仙伸来的手,警惕的逼视胡仙仙。
“你背上似乎有伤,我帮你瞧瞧。”胡仙仙尽量放柔语气。
那女孩儿听胡仙仙是要看她的背,不但没因此放下戒心,反倒恶狠狠的低吼:“不要你管,滚开!”
胡仙仙见她就像被惹毛了的小猫一般,有些糊涂了,怎么一看她的背,她就这么大反应?
胡仙仙从袖中掏出一瓶金创药,和一块桂花糕,微笑着轻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给你擦点儿药。嗯,你要不愿意擦药也无谓,吃块儿桂花糕吧。”
“不要你的臭东西,给我快滚!”那女孩儿瞅着桂花糕咽了咽口水,又别开头忍下馋意,再对胡仙仙恶语相向。
胡仙仙也有些怒了,指间灵气微光闪过,就将女孩儿定住,再撩她衣服。
女孩儿被定住后,仍能说话,她对胡仙仙破口大骂。
胡仙仙见了她的后背,就无法再和她计较,那背实在不像是小女孩儿该有的背。
背上有横七竖八的伤口,有的开始结痂,有的却已溃烂。顺着脊骨有一条金色细鳞组成的小指粗的线,有的鳞片泛黑,有的鳞片竟被拔得半翻卷而起。
胡仙仙很少哭,可此时忍不住鼻酸落泪,她可以接受敌对双方不择手段的杀戮,却无法接受对没有反抗之力的人刻意施虐。
那女孩儿见她落泪,不再乱骂,怔怔看着胡仙仙。这同情流泪的场景,在大多数人看来是情理之中,她看来似乎倒是胡仙仙不正常。
胡仙仙被她看得不自在,抹了泪,解开定住她的小法术,帮她涂药。
那女孩很快翻身跑到门外,将背抵着墙壁,拒绝胡仙仙给她上药。
“这药刚擦上去时会有点儿疼,过一会儿就不疼了,还可以让伤口很快愈合。”胡仙仙以为她是怕疼。
“不能让伤好了,好了就还得再挨打!”
什么?“好了就还得再挨打”?她是宁愿忍受已习惯的伤痛,不愿再面对不知会怎样的伤痛。胡仙仙心口一疼,眼里又涌出泪来。
“你干嘛要哭?”小女孩儿看着胡仙仙,目光中好奇多于嘲笑,是真的不明白她为何要哭。
“看你那么多伤,肯定很疼吧?我难受。”胡仙仙揉了揉她沾满乱草的头发。
“是我疼,又不是你疼,你干嘛要难受?”
胡仙仙被这句话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她自己算是有个性的了,遇到的各色 人物也多是特立独行的,可都赶不上这小女孩思维怪异。
………………………………
第六百二十四章 恨儿之事
小女孩儿没听到胡仙仙回答她,也不甚在意,转身进柴房。
因胡仙仙的手还摸着她的头,她转身时用劲儿晃了晃身体,一晃动,她怀里就“哗哗”掉下不少骨头。
她慌乱的去拣那些骨头,嘴里念叨着:“我没偷吃……没有……是团子给我留的……”
见得这般,胡仙仙让她别慌,并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也猜测到是团子见她可怜,就偷偷拿了些吃的给她。
“团子对你好吧?你刚才想把这些藏起来的骨头,悄悄拿去扔掉?”胡仙仙记起先前她偷偷摸摸想出院门的样子。
小女孩儿点点头说:“团子最好了,把有肉的骨头都给我悄悄留着。”
胡仙仙叹了叹,觉得和这小女孩儿没法正常交流,还是得去详问团子,才能弄明白事因。
又想此事最好别在白天问,勉得惊云家和王家的人,就俯身问她:“团子住哪儿?我想和她说说话。”
小女孩儿将胡仙仙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似乎在确定她是不是坏人。胡仙仙觉得她目光还挺犀利,就尽力保持友好笑容。
小女孩儿看仔细了,才指向外院说:“她在那三棵松树并排长着的坳里住。”
胡仙仙轻笑颔首,让小女孩儿把骨头都拿出来,而后轻轻挥了挥手就将骨头全变没了。小女孩儿见了不觉得惊讶,拍了拍手上的碎沫儿,自去躺到稻草上。
那外院并不是规整院落,而是如村落那般,房屋散建各处。
团子住的是所青瓦小院,看来比其他茅草房好很多。她能管专为主子做饭的厨房,想来这日子也还过得去。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胡仙仙直接飞身入院,轻敲窗棂,低声唤:“团子在么?我是胡仙仙,想来找你叙叙旧。”
“是……是那位仙姑?”屋里传来的声音夹杂着惊喜和忧虑。
“是我。你方便和我说话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主子面前为难。”
“诶……等等……我哄哄孩子,就来开门……”
胡仙仙听得幼儿啼哭声,应该是被吵醒了。一会儿后,屋内轻哼歌谣的声音渐停,响起趿鞋声,随后又是开门声。
团子举着油灯从中间正屋走出来,胡仙仙随她进屋。
她披着外衫,蓬着头发,微红着脸说:“我这里邋遢得不成个样子,仙姑别嫌弃。”
“哪有邋遢?整洁清净,比大小姐呆的地方可好得多。”
团子虽是主人,却是等胡仙仙在竹椅上坐下,才侧身半坐。
“大小姐?仙姑说的是庄主女儿吧?”
“嗯,云庄主的女儿当然就是栖云山庄大小姐。”
团子叹着气,带些怜悯之意说:“我们不敢称她是‘大小姐’,那会被庄公和二庄主打的。她小名叫‘恨儿’,我们下人也都喊她‘恨儿’。真不知道她前世做了什么孽,投生在富贵人家,过得倒比叫花子还不如。”
“恨儿?哪有小名儿叫‘恨儿’的?为了好养活,叫‘猫儿’、‘狗儿’的都有,怎么会叫恨儿?哪有父母恨孩子的道理?”
团子瞅瞅胡仙仙,而后很郑重地问:“你来是为了救恨儿的吧?唉,这云家可不比顾家,不光有钱,还有厉害的功夫,你可能管不了她家的事儿。”
胡仙仙笑了笑,也不和团子多解释,只说:“我不会再乱管闲事了,你讲讲你如今过得咋样,再讲讲你所知道的关于恨儿的事就行。”
团子吞吞吐吐问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我和大粗从顾家出来,好容易才安稳……娃儿也还小……仙姑,你打听恨儿的事是想干啥?”
“放心吧,我真的不闹事。再者,即便闹事也绝不牵扯你们。”
听胡仙仙再三保证,团子才讲述起她的见闻。
团子和大粗从顾家出来后,一路找零活儿做,到得江州后听说栖云山庄招护院,大粗就去试试,还真聘上了。大粗又荐团子到庄里当丫鬟,也成事了。
如今,大粗是护院头儿,管着外院十几个护院,今夜该他值夜,所以没在家。
团子专管内院的厨房,手下有两个厨娘、三个打杂的仆妇,也算是下人当中颇得主子赏识的人。
团子刚进内院厨房做事的时候,就见恨儿在柴房里住着。那时候,恨儿还更小,蜷在稻草堆里跟只小猫似的。
最初几天,团子以为恨儿是外来的小叫花子,或是哪个下人带来的孩子,见她可怜,就送东西给她吃。
有一次,云碧瑟看到了恨儿在吃团子留给她的鸡腿,一把扯过鸡腿就给扔了。
如此还嫌不够,又从柴垛里抽根干柴就朝恨儿背上打去。
团子没想到自己的好意给恨儿招祸了,就想去解劝,一起做事的丫鬟忙拉住她,说别管主人的家事。
当时团子不明白怎么回事,别人悄悄说了恨儿就是和庄主一家人,她仍是不太懂。
团子听恨儿挨打时,不停叫着“二姨”,想了想才弄清楚,恨儿应该是王魁和云碧琼的女儿。她问了问其他人,得以确定后,仍是好半天没回过神。
后来,团子管厨房,恨儿又在柴房,她就格外照顾这可怜的“大小姐”。但是,再也不敢直接给恨儿留什么东西吃,都是从剩菜里挑选将就能吃的,待其他人都不在时再寻机会给恨儿。
在庄中时间呆久了,团子就听到些闲言碎语,比如说恨儿不是庄公亲生的呀,比如说恨儿是妖怪的女儿呀,比如说恨儿的娘嫌她是废物呀……
可团子觉得,就算讨厌恨儿,送远点儿寄养在别人家不就行了,何必做得如此恶毒?
渐渐了解多起来,团子发现恨儿挨打,疼得忍不了时也只是干嚎惨叫,从不流眼泪。
还有,不论打她的人下手多狠,恨儿从来没有疼晕过。下人们都以为恨儿会早夭,可她已经撑到了十岁。
团子还看到过,有一天夜里王魁在打恨儿,恨儿背上的鳞片竟然放出金光,抵卸了部分打去的力道。
对于恨儿背上鳞片的来历,有人说那是得了怪病,有人说是天生不祥的胎记。
恨儿没人教,但天生聪慧,说话做事也很有条理,比一般小孩儿懂事多了,就是性格怪僻。又因别人总拿她背上鳞片的事儿来嘲笑她,只要有人看她的背,她就会发怒。
“她之所以脊骨生鳞,是天生有成龙的机缘,是该觉得骄傲而不是可 耻的事。等她能够聚集灵气之时,就可以敛藏鳞片。”
听胡仙仙这般说,团子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说:“我不懂修炼的事儿,可这庄里有不少修道的人,我也听过些。听他们说,恨儿聚集不了灵气,是个没法修炼的人,所以庄公常说恨儿是只会吃的废物。”
“嗯?”胡仙仙愕然睁大眼,恨儿怎么可能无法修炼。
随即,她想到定然是那些人让恨儿用常见方法去聚集灵气,根本不知道恨儿的真实情况。水剑虚留了宝藏给恨儿,其中必然有适用金线鲤鱼的修炼方法,无需担忧不能修炼。
想到这些后,胡仙仙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和一道连心符给团子:“好好照顾恨儿,我会说服庄主、庄公他们不再虐待恨儿。如果恨儿遇到什么大的危险,就紧捏此符召请我。”
团子接过东西,怔怔的看了又看。胡仙仙又再叮嘱她:“召请我的时候,得念‘恭请天仙清定子胡飒风显灵’,不能念‘仙姑’或我的名字。”
团子默念几遍才记住,再望着胡仙仙欲言又止。
“你想问恨儿的身世?”胡仙仙笑问,团子点点头。
胡仙仙告诉她:“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恨儿的身世,我只能说她来历不凡,以后也定会成就不凡,你对她好,她会报答。唉,她不流泪,可能是没有眼泪……”
“没有眼泪?”
胡仙仙知道鱼是没有眼泪的,可修炼成人形后却有眼泪;天生就是人形的恨儿,可能反倒会一直没有眼泪。
听团子反问,胡仙仙笑笑说:“别管她那些特异之处,你记住她是个哭都没法儿哭的可怜女孩儿就是了。”
两人再闲聊几句,胡仙仙就告辞离去,隐身回到客房。
三月十八清晨,用过早点之后,王魁、王帅和云碧瑟请胡仙仙到花园中喝茶。
“不知庄公可否安排好,我与庄主见面之事?”
王帅和云碧瑟在背地里用不同的眼神儿盯着胡仙仙,胡仙仙不理他们那挤眉弄眼的怪相,开口直接问正事。
“拙荆闭关修炼,除了春节之时要出关与众人团聚,其他时日只在初一、十五令人送些清茶进去,不会走出密室。”
听王魁这般回答,胡仙仙又再问:“哦,那就是我无法见到庄主?”
“协作之事,我也可以做主,又何必定要见她?”
胡仙仙自是不会透露不信任王魁的意思,抿茶轻笑道:“我想见云庄主,一是对她那样的女中豪杰久仰多时,二是想说说这庄中大小姐的事。”
“庄中大小姐?我姐继任庄主之后,就没什么大小姐了呀。”
云碧瑟嘴快接过话头儿,王魁和王帅都阴下脸看向她,她才自知失言,低下头,“嗯……哦,你是说恨儿呀……”
王魁冷笑着问:“胡天妃是听下人们说了什么闲话?”
胡仙仙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摇了摇头,“只是偶然看见大小姐受虐,好奇而已,想问问云庄主原因。”
“受虐?我只是对她严格要求,哪有虐待?胡天妃应该听过孟子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胡仙仙笑容更明媚动人,眸光却更威严凌厉,环视他们三人后,缓声慢语:“严格要求,是否就等同于恶意虐待?”
………………………………
第六百二十五章 初提隐秘
已值暮春初夏,因山中气候稍凉,仍有花朵满枝。
胡仙仙反问完后,就抬眼观花,不去管王魁脸色如何变幻。
王帅絮絮叨叨的帮兄长解释着,说他对恨儿很关爱,只是恨儿命格如此,又因只有如此才能激发恨儿本来的灵根,才能修炼之类。
对于这些话,胡仙仙听到了也只当没听到。
半晌之后,王魁说:“我安排你与庄主见面,最迟在今夜子时就能见到。”
胡仙仙转过身,朝王魁点头微笑:“静候佳音。”
言罢,胡仙仙起身告辞,说要到客房再歇息,王魁也自去处理事务。
王帅起身目送二人,搞不懂怎么回事,他还以为两人会商谈很久。
他当然不明白:胡仙仙是暗用恨儿的事要挟王魁,恨儿始终是云碧琼的亲生女儿,只要存心挑拨,云碧琼绝对会偏向自己女儿,而不是面和心不和的丈夫。
胡仙仙也暗示,王魁只要答应了胡仙仙面见云碧琼之事,那就暂不提种种矛盾,只要确定由云碧琼亲自下令为朝廷铸造武器就好。否则,有的是办法让王家、云家矛盾激化,让王魁没办法慢慢实施他谋划。
王魁思来想去,决定不争一时长短,只要胡仙仙不干扰他侵吞云家势力就好。
如此多的思虑,两人只说了几句闲话,王帅是难以全明白,而云碧瑟则是完全没听出隐意,只顾摇着王帅的手说要去荡秋千。
王魁办事效率很高,酉时初,晚饭之后,就引胡仙仙去见云碧琼。
云碧琼闭关的密室在内院和外院相接处的一处小山岗,说是密室不如说是“密洞”。那密室由凿空岩石而成,分内外两处。外室放着各样器物,方便外人护持、接应、探视闭关之人。
王魁在外室门侧按了按,就听清脆铜铃声响起。铃声响过之后,内室传来清冷女声:“请夫君自去歇息,我单独面见胡天妃。”
王魁离去之后,内室门开,只见一名白衣女子盘坐正中石榻上。内室只有一丈见方,除了那石榻外,就只有一个石几,石几上一个灯盏。
“胡天妃请进,你目能夜视,我就不点灯了。”
胡仙仙迈步踏进,身后石门自动合上。
她知道这白衣女子就是云碧琼,但没有打招呼。既然云碧琼都不起身相迎,她也没有和云碧琼寒喧的必要,只等切入正题说事。
“胡天妃为何执意要见我?如今庄中事务都是我夫君在打理,你和他商议就好。”
云碧琼面色平静,看不出悲喜,可胡仙仙知道这样的外表是骗人的。云碧琼要是真的对一切都不在意,就不会同意见她了。
胡仙仙冷笑不语,云碧琼眼中显出点儿惊诧,再问:“胡天妃意图何在?还请明言。”
“你不跟我端架子、装清高,我就跟你好好谈。”
云碧琼叹息一声,起身下榻,向胡仙仙稽首:“请恕我无礼。然而,庄中之事我确实不怎么管。”
“不怎么管,就总还是管一些的吧?”胡仙仙还礼,而后大大咧咧盘坐在地上,笑着打量云碧琼。
云碧琼通身衣裙素白,此际站起身才见她身段纤美,真如一抹洁白轻云飘袅碧空中。
见胡仙仙盘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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