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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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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擦掉眼角挤出的泪,温和着:“我也姓胡啊,闺名唤作海容。如今的陵州胡家族长就是我的亲哥哥,胡海忠。仙仙,你不知道,当年顾长恩心大,想在京城来发大财,结果却亏得血本无归……”
胡仙仙挥打断她的话,“我想起来了,顾长恩的老婆确实是胡家的人,要不是远房亲戚,我爹也不会那么信任你们。你们呢?自己亏了钱,就来整亲戚?”
胡海容瞟一眼张老道,两人之间也不知达成了什么默契,她情绪完全平静下来:“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见识?还不是顾长恩做主?唉,我们也只想从你家和胡守备家两头骗,只想从两头多骗些钱的。我们没想到会把爹害得那么惨,送你爹的那个伙计叫钻子,我们真没想到他会起那样的歹心。”
胡仙仙也瞟一眼张老道,“哦,你们只想谋财,没想害命,罪过要轻些,是不是?”
张老道眼睛朝望着,撇嘴:“你不过是想顾长恩落得人财两空,凄惨而亡,我们可以帮你!不必废话了,你不想有损你福慧玉女的名头,连累你的家人,我们也不想别人识破我们的图谋。你呢,继续去找钻子报仇……”
胡仙仙将茶一饮而尽,“好,没想到你话这么爽快!那你们把钻子住在哪儿告诉我,我就走。你们呢,想搞什么事我都不管。”
张老道和胡海容对视一眼,胡海容:”钻子在寥州北门开了个赌场,叫来富赌坊。”
胡仙仙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你是怎么从衙门里出来的?”
张老道和胡海容又对视一眼,张老道:“我一直追随鄂大师。”
胡仙仙点头微笑,“原来是鄂日浑的跟班儿……呵呵……”她指一下张老道,又指一下胡海容,“你们两个是一对儿,是不是?”
他们两人没回答,胡仙仙又:”我正奇怪顾长恩一个满身铜臭的奸商怎么能盖出那样雅致精巧的园林,原来是有位品味高雅的夫人。当年的胡海容据是美丽秀雅,又诗书满腹,没想到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她掠行而去,声音还在顾府上空回荡,“可惜呀,一对儿苦命鸳鸯,竟被扭曲成了一对丑恶阴险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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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谁是元凶
() ()胡仙仙掠出门才想起毛驴没赶出来,又折回去牵毛驴。张老道碰见返回的胡仙仙,立马做出剑拔弩张的样子,“你去而复返是想怎样?”
胡仙仙本来是只想牵毛驴走的,他那副样子让胡仙仙觉得自己不提出点什么要求就过意不去。
“张真人,嘻嘻,我要到寥州嘛……这个路费呢……”
张老道冷哼一声,摸出两个大银锭,“这是足二十两的银锭,拿去。”
胡仙仙不去接,“这银子太重了,我一个姑娘家拿不动啊。”她上下一打量张老道,“嗯,这个玉佩真是莹润精巧,我喜欢。”
胡仙仙一把扯过玉佩,张老道赶忙来夺,胡仙仙已把玉佩收好,“别这么气,你们要得了,顾长恩的财产还不都是你的?”
张老道气呼呼的收回,“胡玉女,请慢走,恕不远送。”
胡仙仙骑上毛驴,慢悠悠的出了顾府,出了京城。
一路之上胡仙仙也没个可话的人,她就对毛驴:“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沾染仙气,能通人性了吧?怎么我不管什么你都只会乱叫?”
毛驴儿甩甩头,又是一声怪叫。
胡仙仙拍拍毛驴的头:“别人随便买个什么兽,收个什么鸟就是千年不遇,万年难寻的神兽,我怎么就遇上头蠢驴?这蠢驴真是一点不通人性,只会傻吃傻睡。”
也不知道这毛驴是真的听懂了胡仙仙的话,还是嫌胡仙仙太唠叨,竟停在原地打转不肯再走。
胡仙仙跳下来,使劲拍它几下,它还是不走。胡仙仙气得直戳它脑袋,“你敢跟我犯倔是不是?你跟了我之后,这肉是越长越肥,这脾气也越长越大,你真当我舍不得打你?”
毛驴猛地一撂蹄子,撒开腿跑起来。胡仙仙赶忙去追,毛驴跑得不算快,没多远就被胡仙仙追上。这时她已明白毛驴乱跑的原因,是有一队打猎的人将要经过。
这一队人马不是普通的打猎者,他们全骑着高头大马,带的猎狗都是比狼更凶猛的神獒。
胡仙仙牵着毛驴隐在树丛后,轻抚着驴耳朵:“你是怕那些神獒吧?你还真有点灵。嘢,你这耳朵比别的驴子更长,难怪那么警觉。”
猎人队伍终于过完,胡仙仙牵出毛驴,也不骑它,就那么慢慢走着。她知道那队猎人是诚郡王带的队,这诚郡王在寥州的封地靠近京城,和皇上的关系也最亲近。别的藩王没圣旨召见是不能进京的,皇上特许诚郡王可以随意出入京城。诚郡王相当的骄横跋扈,所以慎郡王才不敢直接拒绝与诚郡王姨子联姻。
胡仙仙叹着气,“这个诚郡王,这会儿都开春了,正是野兽繁衍的时候,还到处打猎,真是残忍。”
毛驴“卬卬”两声,似乎是在附和着胡仙仙。
胡仙仙笑起来,“你倒还是有点儿灵性嘛,耳朵这么大,也许真是什么奇兽异种呢。这样吧,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你……大耳朵?”
毛驴咧了咧嘴,欢快地跑起来,胡仙仙笑着跟它跑。一人一驴就这么跑进了寥州城,引得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有的人指着胡仙仙:“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傻?有驴不骑要跟着跑。”
胡仙仙才懒得理别人什么,她很快找到了钻子的赌坊,牵着驴子走进赌坊被打推了出来。
胡仙仙也不恼,她递给打一块碎银,“大哥行行好,让我碰碰运气。我要输光了钱,还能拿这毛驴儿抵债是不是?”
胡仙仙得以顺利的进入赌坊,但她不懂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样赌法,就知道赌点子大是怎么回事。她完全可以看清盅里的色子点数,但她故意输了很多钱。
在胡仙仙输得要抵掉毛驴的时候,她笑嘻嘻地:“谁敢跟着我押?我包他这次赚翻。”
没有人应她,她又大声的高喊了一次。一个弓着背的癞子老头抖抖索索的摸出二十来个铜钱:“我,我跟着你押。”
胡仙仙拍一下老头的肩,豪气地:“老伯,有眼光!你这回,你想开多少点?”
癞子老头咳两声才犹豫着:“不用开太特别的点数,就开个点吧。”
一开盅,当然是点。赌坊里的人都不可思议的望向胡仙仙。紧接着,胡仙仙盘盘猜,跟她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赌坊的人都沸腾起来,他们全部赢得口袋满满。
赌坊的班头只得停盘,流着冷汗请胡仙仙进里屋坐下喝茶。胡仙仙一坐下就:“我也懒得跟你们玩什么花花肠子了,你去找你们老板来,我是来找茬儿的。”
那些人愣了愣就匆忙去找老板,不久就来了个里转着铁蛋的彪形大汉,“谁敢来找我马大爷的茬儿?”
胡仙仙瞄他一眼,掷出茶碗儿砸得他鼻血直流。
彪形大汉捂着鼻子骂骂咧咧,胡仙仙不理他,径直走向旁边一个冷眼旁观的个子。
胡仙仙还未走近,个子猛地撒出一蓬砂。胡仙仙一挥,那蓬砂全撒向墙角。胡仙仙见那些散落的砂呈亮亮幽蓝色,知道这是混过毒药的毒砂。
胡仙仙一把揪住个子前领,狂擂了他几拳。
那些打见胡仙仙打个子,都拥过来要救他。可他们觉得胡仙仙身上散出一股无形气浪,他们根本近不了身。
胡仙仙把个子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地才:“你就是靠着偷袭别人撒毒砂才混出头的?哼哼,也不看看你找了个什么人来冒充你。他块头长那么大,可一点儿杀气都没有。”
个子吐尽嘴里的血沫,不服气地问:“你是哪条道上的?我马钻子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胡仙仙笑:“我就是闲得无聊,来找茬儿的。”
钻子冷笑道:“找茬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靠着谁在这儿站稳脚的?”
胡仙仙摇摇头,嘻笑道:“你得这么得意,你的靠山肯定是诚郡王喏。我还真不怕他,越是硬茬儿,我越喜欢招惹。”
胡仙仙能想到这寥州城的黑道肯定得有诚郡王护着才能站住脚,她并非不惧怕诚郡王。只是她有把握诚郡王根本不会管一个赌坊老板的闲事,除非闹事的人触及了诚郡王自己的利益。
钻子的眼神终于显得有些恐惧:“你到底是谁?你让我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不是吗?”
胡仙仙放开他,“谁我要杀死你?我只是想问问你,当年你怎么狠得下心去抢一个辛苦寻子的父亲?”
钻子盯着胡仙仙看了很久,“我想起来了,你……你是胡大仓的女儿……我听人起过的……”
胡仙仙不置可否,钻子抱着头要哭了一般,“我也难啊,我要是不害你爹,我就活不成啊……”
胡仙仙冷笑,“难道有人逼着你去害人?”
钻子使劲点着头:“真的呀,我抢的钱自己是一分没得着!如今的产业全是我自己卖命得来的,我就是因为那件事才变得这么狠毒!”
胡仙仙原以为他只是推脱罪责,没想到他还真是别人在主使他。胡仙仙低声问:“是顾长恩叫你那么做?”
他摇头:“不是,他只是想骗你爹的钱,是贺登泰要害死你爹。我当时实在是下不了……我怕背上人命债……”
胡仙仙的心底泛起凉意:“贺登泰是不是一个和顾长恩老婆有奸情的臭道士?”
钻子的表情有些懵,“道士?我好些年没见过他们了,不清楚。不过,贺登泰是跟胡海容早就勾搭上了。”
胡仙仙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抽了自己一耳光。
钻子被她的举动吓得抖了一下,“我的是真的呀……不信,不信你就去问翁家寿……”
胡仙仙的眼睛都红了,“你们真当我是傻子?你又把罪过推给翁家寿!”
胡仙仙那暴怒的眼神,让钻子觉得比她打人的时候还显得可怕——她打人的时候眼眸清澈,下是有分寸的,这会儿她那眼眸燃烧着地狱业火一般。
他嗫嚅着:“不是推给翁家寿……他、他也是被逼……逼的……”
胡仙仙握了握拳,嘶声问:“翁家寿在哪儿?”
钻子连忙答道:“就在寥州一座金矿当工头。”
胡仙仙踢钻子一脚,转身骑驴而去。她脑子里闪过自己所经历的一幕幕,觉得自己一直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般。每一步都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抉择的,都是无奈之下做的决定。她很愤恨这种被人控制,被人玩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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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竟因自己
() ()胡仙仙催毛驴儿快跑,可毛驴儿跑不快。胡仙仙急得狠抽毛驴儿一下,“大耳朵,你也跟我做对?”
她还要再打毛驴儿的时候,一个人抓住了她的鞭子,喝斥道:“你自己做事粗心被骗,拿它撒气像话吗?”
胡仙仙猛扯鞭子想拉倒那个人,那个人竟纹丝不动。胡仙仙有些诧异地细看那个人,不正是赌坊里的癞子老头儿?
胡仙仙知道遇到高人了,跳下毛驴儿恭敬地:“老伯,你教训的是,不知我此刻该如何行事。”
癞子老头儿捻须微笑,“嗯,知错能改,还不算没救。你呢,先弄清楚你要找的人具体在哪儿,如今是何情形,再去找他不迟,对不对?”
胡仙仙问:“多谢老伯指点,敢问老伯高姓大名?”
癞子老头一笑,“你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我可是看你跟我曾经也算同族才点拨你一下。你呢,做事全凭一时心血来潮,这样是做不成大事的。要成大事者,必须要有志向,有筹划。”
胡仙仙疑惑地看向他,“曾经与我同族?”她想起自己是白狐转世,这才察觉癞子老头身上有若有若无的异类气息。
胡仙仙暗骂自己,怎么行事那样马虎?自己已是仙修为,竟然没有感觉出他是异类。还好他没有恶意,否则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癞子老头笑嘻嘻地:“你知道我的本体是什么了吧?我呢,是青丘国的高贵王族哦,你可以叫我千岁。”
胡仙仙没想到自己只是那么一想,他就猜到自己再想什么,这千岁当真不可觑。她恭敬地答应:“千岁,不知我该如何报答你的指教之德?”
千岁摆摆:“青丘国的宝贝多的是,也不用你拿什么金银珠宝谢我。只是呢,我这腿脚实在不适应用两条腿走路。你的这个毛驴儿……”
胡仙仙立刻把大耳朵牵到千岁的身边,“请你多善待它,它有点儿倔。”
千岁高兴地摸摸大耳朵的耳朵,“我会好好对它的,倔驴、倔驴,驴可不都倔吗?”
胡仙仙望着千岁骑驴远去,心下一阵失落,想道:也许你只是为了骗驴子骑才编些空话来哄我,可我真的感触颇多啊。
胡仙仙慢慢走向一家客栈,边走边想,自己以前认为只要鸿宾楼生意兴隆,能和父亲兄长团聚,便会过得无忧无虑。可是呢?反而过得越来越不舒坦。
以前在鸿宾楼自己是毫无疑问的当家人,日子过得很让人失望,失望之后却也有希望。如今,只有绝望。
重建镇龙囚玄阵,来容易,只要集齐祖师传下混沌力的法器,重新释放出混沌力就可以。可上哪儿去找那些法器?
瞒皋和镇煞令可以由龙啸风和马鸣风直接交出,让秦沐风交出紫星芷梦箫也应该不难。可是臧玄蛟传下的样法器如何能得到?寒月芷梦琴和若虚凝露早已因林芷君与沈竹君的投胎转世而不知所踪,锁心玉瓶更是已经碎裂。
如果重建镇龙囚玄阵是自己的定使命,那么这根本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胡仙仙在客栈住下来,一是打听关于马钻子和翁家寿的事,二是冷静想一下自己该怎么做。
她很快打听出马钻子是受了伤流落到此的,他打架极狠,全不顾自己性命而混成个没人敢惹的痞子。
后来,有人要刺杀诚郡王,赌到大半夜才回住处的钻子正好发现这个刺客。钻子报讯让诚郡王躲过一劫,诚郡王给他本钱开了赌坊。
钻子还从那刺客身上搜出毒砂,从此学会配制毒砂。他靠撒毒砂,混成寥州一霸。
胡仙仙细细想来,钻子那的话应该有大半可以信,那么胡海容的话就根本不可信了。
胡仙仙抿着茶轻叹,果然最毒妇人心啊。胡海容,我爷爷的爷爷和你那爷爷的老爹可是亲兄弟呢,血缘虽隔得远了,可到底都姓胡啊。当然,她在感慨这些的时候,忘了自己也是“妇人”。
胡仙仙也很快打听出翁家寿确实曾在一个黑矿当过工头,但他太懒,又爱赌爱嫖,已经被矿主赶了出来。翁家寿如今在城里半乞半偷,寄居在一座破城隍庙里。
胡仙仙猜测那座城隍庙就是泥蛋曾寄居的地方,她还记得路,但她没有立刻去找翁家寿。她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去找翁家寿,找到他后又该怎么做?
胡仙仙想了很久没想出个名堂,她觉得自己没有报复的快感。因为父亲和兄长如今都过得还不错,而翁家寿却流落成了这样,打他杀他都没意思了。
胡仙仙自嘲地一笑,心:算了,我是悟不透那些事的。我也许只是无聊了,想找些事做。我不敢冒大险,做大事,我怕连累家人啊,只有弄些杂事做。唉,难怪那些神奇大侠不是孤儿就是弃儿,这样才能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啊。
胡仙仙在城隍庙周围转了,每都会带些酒菜去。在那一带混的乞丐都和她熟识了,包括翁家寿。
一傍晚,胡仙仙待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又给了他们些铜钱让他们去赌。翁家寿也高高兴兴的要出门,胡仙仙拉住他。
翁家寿不明所以,胡仙仙又塞给他一块碎银:“我能买消息吗?”
翁家寿把银子瞧了又瞧,“行啊,我就知道你招待我们是有事儿求我们。”
胡仙仙指指庙门口的台阶,两人一起坐下,胡仙仙问:“我听他们你叫翁家寿,以前家里还挺有钱的,怎么落得如今这样?”
翁家寿苦笑一声:“怎么落得这样?我真不好意思……”
胡仙仙拍拍的肩,“论年纪呢,我该叫你一声‘大叔’的,就不提你的伤心事。你是陵州人,认得陵州胡家族长胡海忠吧?”
“认得,还挺熟。他呀,是个守财奴。他为了钱狠心让他妹妹和未婚夫退婚,嫁给顾长恩。可顾长恩的生意遇到难处了,他又想让他妹妹再改嫁别人。”
胡仙仙听得有些疑惑,“不对呀,他妹妹是叫胡海容吧?她如今还是顾夫人。”
莫家寿瞟一眼胡仙仙的包,胡仙仙又递给他一块碎银。他接着:“这顾长恩也是个精鬼,哪像贺登泰那么好欺负?顾长恩发狠卖了在陵州的产业,去京城开店,不但没倒下去,反而越来越有钱。”
胡仙仙把翁家寿的话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你胡海容先前的未婚夫叫贺登泰?他是不是一个皮肤黑黑的马脸道士?”
翁家寿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才喘着气:“倒是听贺登泰后来心灰意冷当了道士,可他怎么会又黑又是马脸呢?贺登泰是个俊秀的白面书生,要不然怎么会让胡海容念念不忘?”
胡仙仙轻声咕噜一句:“找我办事的人明明是个马脸道人……”她是故意那样的,好让翁家寿以为她是被雇佣去整顾长恩的。
同时呢,胡仙仙也觉得确实奇怪,那张老道是个满脸褶子的马脸老道,胡海容怎么会和他勾搭成奸?胡海容虽已近四十岁,但肤白腰细,举动之间更有一种华贵娴雅的气质,实在不太可能看上那个又老又丑的神棍。
翁家寿掂着的银子:“原来你是他们请的人,嘿,想弄顾长恩的人可真不少。唉,想当年我也是被他哄了,才干了些没名堂的事,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着又很认真地对着胡仙仙一拱,“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们了,真不太清楚他们的处境。姑娘,请你向别人打听消息吧。”
胡仙仙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准备走了。
“没啥,能弄清楚我的东家和姓顾的有过节就行。我们不接没冤没仇就整人的活儿,那种伤害理的事做不得。翁大叔,你以后要有了冤屈,也可以找我们,你要没钱,我们可以不收。”
胡仙仙只是胡乱的场面话,翁家寿倒挺认真地接话:“得轻巧,你们来无影去无踪的,上哪儿去找?”
胡仙仙顿住准备迈开的脚步,觉得翁家寿话里有话,“你真有冤屈?”
翁家寿看一眼她,似乎有话要,眼珠转了两转又摆让胡仙仙快走。
胡仙仙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你怕我们解决不了?你的对头很厉害?”
翁家寿闭上眼睛,低声:“是厉害啊……你们是劫富济贫的游侠吧……唉,你们能打得过神仙吗?”
胡仙仙听得哭笑不得,“你得罪了神仙?”
翁家寿却很慎重的看看周围,再看看已掉漆褪色的城隍塑像,“你相信这庙里的城隍是年前被别的神仙赶走的吗?”
胡仙仙一皱眉,“我信!两年多前我来过这儿,那时候这庙还没这么破败。”
翁家寿凑到胡仙仙耳边:“我就是得罪了那个又狠又凶的神仙……唉,我怕呀……可顾长恩居然不怕他,还这个神仙能帮他发大财……”
翁家寿的脸都有些发白,似乎一想起那个“神仙”就让他害怕。他:“顾长恩一听我遇到个神仙,就让我带他去见神仙,还答应帮神仙做事。你知道那个神仙要我们做什么吗?”
“做什么?”
翁家寿慢慢:“他要我们去拐胡大仓的儿子出来……唉,胡大仓是个实诚人,我不想害他。可我怕呀,我以为这神仙是要吃了胡大仓的儿子,吃不着孩就会吃掉我……”
胡仙仙的心口发紧,“你,你不是为了钱去拐卖孩儿?是有人逼你那么做?”
翁家寿捂住脸,嗡声嗡气地:“这些事在我心里堵了好些年啦,我真想有人能弄倒那个神仙。我也不用这么到处流浪……就是死,我也想死在家乡……”
胡仙仙心头直跳,她冷着脸问他:“那个神仙长什么样?为什么要拐走胡大仓的儿子?”
翁家寿答道:“我哪见过神仙?每次都只看到一个黑影儿……唉,神仙胡大仓的女儿是妖怪变的,拐走他儿子是为了不让他儿子被妖怪吃……”
胡仙仙的攥得紧紧的,压抑着情绪问:“胡大仓的女儿是妖怪?”
翁家寿抱着自己的头揪着头发:“我知道那个神仙肯定是邪神……我和胡大仓一家人挺熟的,他的女儿怎么会是妖怪?”
胡仙仙的心如被针扎油煎,她想不到家人的悲惨遭遇竟然都是因自己而起!父兄的一切遭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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