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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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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平视胡仙仙,鼓足勇气才问道:“你来劝我,是想让我去劝我父亲,待得我父亲辞官,就能让程浩风少一个政敌,对么?”
胡仙仙一笑,没回答。她知道是陆开尊故意这么问,陆开尊需要一个坚持想法的理由,把胡仙仙想得阴狠一点,他才更有信心坚持劝父亲。
本来是要惹胡仙仙愤怒反驳,可她淡然态度倒让陆开尊不自在,只得又说:“恕我不敬,我相信你们不是那样的人。再帮我想办法劝劝我父亲,能劝他改过自新最好,不能的话,劝他隐退也好,我不想只图自己清闲离开京城,放任那些小人把我父亲拖向深渊。”
胡仙仙没有否定他的想法,而是问:“你有几成把握能说服他?”
陆开尊微张了张嘴,没能答出来,他一直听父亲的话,陆焕邦在家一言九鼎,妻妾子女们以前从没有反对过陆焕邦决定,也因此当陆开尊与他对着干时,他会完全失去理智。
〃我没把握……要能说服他,我早把他说服了。可我还不想放弃,再做点努力,才会心安。〃
听了他的话,胡仙仙的目光冷了几分:“不放手,是贪;起争斗,是嗔;辨不明,是痴。你想要拖到陆家所有人一起滚入深渊的时候,才往正确方向走?”
陆开尊捏了捏眉心,脑子里一团乱,若要和阿翩离开京城,那几乎是和父亲决裂了。尽管他和父亲争吵不休,可要是真决裂,他无法接受。
胡仙仙放缓语气又说:“他退无可退了,即使他自己想退,他身后那一群靠他得了巨大利益的人也不允许他退!你不用管他将来如何,先把你自己的路走好。这样可以暂时消除矛盾,不至于亲情撕裂。”
夜色渐深,陆开尊的心情也如夜色般暗沉沉。
许久后,胡仙仙没听到他反驳,知道他在仔细考虑刚才说的,又劝道:“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和睦欢乐,对于父母而言子女过得好不好,比他本人过得好不好还重要,你和你弟弟平安幸福,才是对你父亲最好的孝顺方式。”
“来尊,他呀……唉……”提起陆来尊,陆开尊无奈一笑,这个弟弟成天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更帮不上什么忙。
胡仙仙也笑:“来尊个性单纯,要是你父亲出了什么事,你又再被牵连,他怎么办?他很无辜的,对于种种争斗他都还没看明白,要是受了波及,你们到黄泉之下也会心疼的吧?”
家中不和最伤人心,陆开尊何尝愿意跟父亲大吵大闹?可陆焕邦是当朝首辅,要改变他的决定,要把他以前所做的事抹去,真很难。
更何况,陆焕邦还因甘如菊挑唆,极力阻止陆开尊和阿翩成婚,再执拗下去,矛盾只会越来越多。
慢慢想通了,陆开尊主动问胡仙仙:“我具体该怎么做呢?赌气离家出走?那会更让父亲憎恶我和阿翩,倒使甘如菊奸计得逞了。”
胡仙仙告诉他以后安排,让他配合就好,谈妥了再去见陆焕邦。
禄升堂,陆府的正堂,陆焕邦焦虑等在堂中,见到陆开尊和胡仙仙一同行来,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
见了面,陆开尊立刻向陆焕邦诚恳致歉,随后陆焕邦让人请甘如菊来,陆开尊也很勉强地行礼道歉了。
虽然各自心里还有解不开的结,但总算是没到父子完全闹崩了的地步。
陆焕邦为表感谢胡仙仙劝和,又因都还没吃饭,请她一同用晚餐。
席间,胡仙仙提起曾听胡勇刚说,厢军有些肥差因为职位不高,地位不显赫,少有人愿意去。
陆焕邦接过话头儿问是些什么差事,胡仙仙简略讲了都是货运采办类的,看似无权无势,油水可大很。
说来说去,说定帮陆开尊谋一谋厢军绫锦院江南督运统领之职。
席散后,胡仙仙又再嘱咐陆开尊几句,那个职位是说好要留给他的,可别变卦。
那个职位要驻留越州,定于九月十三启程,到时候可以带着阿翩一同前往,用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脱离京城是非漩涡。
把此事了结,准备回闲云观,已快到子时了。
胡仙仙很少有空闲逛街,因此徒步行走观夜景,又因不想打扰其他人,隐身而行。
慢慢行,到了靠近碧洗宫约两里处,听到混乱打斗声,她也没想去管,再往闲云观走。
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有熟悉气息,胡仙仙朝打斗声传来的方向转过去,那个巷口,一群黑衣杀手在围攻两个少年男女。
定睛一看,杀手们围攻的人竟是卓无傲和阮文月!
急召慧心玉剑在手,胡仙仙正要出手救二人,晃眼看到打手中一个该是小头目的人有蒯家金牌,她收手细看。
那些打手的武功都很好,出手狠辣,但全部没有灵气,和已经能初步调御灵气的卓无傲、阮文月交战,人多势众也讨不着便宜。
见他俩暂时没有大危险,胡仙仙想着等他们多历炼也好,长辈们不可能随时护着他们。
杀手们皆是用的尖细弯刀,易携带,易隐藏,锋利无比,正适合偷袭、刺杀。
金铁交击声不绝,杀手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度,那个小头目指挥他们围攻时,还注意着四周周环境以便撤退。
他们是训练有素、冷酷无情的杀手,一向速战速决,可今夜的战斗时间拖得太长了些,小头目睃巡四方的眼神显得有些焦急。
卓无傲和阮文月相识不久,似乎还彼此看不惯,可他们在生死存亡之时一招一式配合得天衣无缝。
君怀剑挥舞时的剑意自有稳如泰山之感,卓无傲神情端重,与平常高傲得浮夸的模样判若两人;灵动剑如飞燕掠水,瞅准君怀剑不能顾全的空当处灵活补击,阮文月也从娇俏小辣椒变成严肃女侠。
胡仙仙正观察着战况,一声清越剑啸响起,不分胜负的双方,顿时因了第三方来战,改变战局。
磐石剑携着凛凛霜风而来,转瞬间,血珠飞溅,两个杀手断喉倒地。
卓无傲和阮文月松了一口气,是叶赛英来救他们了。
既有变故,胡仙仙也不再旁观了,指间一道淡青光华微闪,御来蒯家金牌在手,再又撒开雾隐无隙网,将杀手和地上尸身兜住,尽催灵力抛向城外。
因胡仙仙是隐身行事,那些杀手骤然被兜到半空,个个吓得忘了反抗,也不知从空中跌到城外还能不能有生还机会。
见了雾隐无隙网,叶赛英、阮文月、卓无傲已知道是谁来了,他们在一旁静静等着。
胡仙仙现身问他们,到底为什么招来暗杀,卓无傲和阮文月你看我、我看你,不好意思说原因,叶赛英来讲。
讲原因前,叶赛英又训斥卓无傲、阮文月:“师叔屡次交待不要惹事生非,你们怎么又去和那些纨绔子弟赛羊车?〃
………………………………
第八百零二章 人命儿戏
夜深人静,被巡街的士兵和打更的更夫看到肯定要盘问,又刚出了血杀之厄,追查起来会惹麻烦,胡仙仙让他们先别忙说事,回了碧洗宫再谈。
匆匆赶回去,叶赛英带他们去见乔楚诗,见面后,先和胡仙仙打了招呼,乔楚诗训斥起阮文月来。
可能卓无傲是龙啸风亲传弟子又是卓鹊村儿子的原因,乔楚诗瞪他几眼显得不满,可没多说他。
阮文月被师父骂得哭起来,虽觉得乔楚诗太过严厉古板,但事因不明,胡仙仙也没有插嘴,且等他们说完再问。
一会儿后,卓无傲为阮文月叫起屈来:“乔元君,你别骂阿月了。是我又拉她去赛羊车,蒯丽儿乱骂阿月,不挣回面子,得让他们看扁了,我要帮她出一口恶气!”
赛羊车?胡仙仙有些不明白他们说什么,再有不是先让他们少惹蒯家人吗?怎么又和蒯丽儿扯上了关系?
蒯丽儿是蒯大少的独生女,蒯森雄的长孙女,算是和卓无傲一起青梅竹马长大,暗恋卓无傲。在边城时,胡仙仙还用这位蒯家大小姐的名号招摇过世,引过沙匪。
听卓无傲帮阮文月辩驳,乔楚诗脸上怒意更盛,可能要吵起来。
胡仙仙连忙挥手示意让他们别吵,沉着脸问:〃赛羊车是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惊异胡仙仙居然不懂什么叫“赛羊车”,也似乎是在思索怎么介绍。
卓无傲在京城长大,又常和纨绔子弟们斗鸡走犬,他很清楚那游戏;乔楚诗修道前,也是京城宦门出身,知道那些事;叶赛英随哥哥入京后,见识过不少古怪的闲荡耍法,也算对那些事熟;胡仙仙在京城的时候少,在的时候也少出门,不知道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们耍些什么。
最后,叶赛英尽量言简意赅介绍。什么是赛羊车呢?首先要由参赛者选一只羊。
所谓的〃羊〃,不是山羊、羚羊、绵羊,其实就是自愿去参赛的人羊。
〃人羊〃也被称之为“赛奴”,算是用他们的命为参赛的主人博采,只不过那种赌命之术是律法禁止的,所以黑话称“赛羊车”。
那“车”并也不是在地面上跑的车,而是半空中如水车般的旋转小车。
人羊打赤膊坐在轮盘小车里,由主人操控车旋转,人羊伸手摘悬挂在一旁的果子。
不管主人用蛮力、内力、灵气,反正要让车旋转合适,令人羊伸手时能恰好摘到果子,那果子用吊绳拴着,不停地上下左右移动。
很多主人不会操控那车,人羊只能靠运气来摘果子了。
在一柱香之内,采果子多的前三名有赏,而且人羊得到安全了。
接下来,才是让参赛的主人们最兴奋之时,前三名之后的参赛者要受到惩罚,重上轮盘小车再赛。
但这一次不是比采果子了,而是在一柱香之内比躲刀刃,那悬挂移动的尖刀飞来荡去很可怕。
若是主人技艺高、人羊又灵活,还能避开;若是主人操作不好,人羊又反应迟钝些,受伤难免,血溅当场也有可能。
了解到这“赛羊车”竟然是以人命为儿戏,胡仙仙脸上凝起冷冷寒冰,让乔楚诗先别忙教训徒弟,要带着他们去毁了那赛羊车的场所。
富贵骄奢,用生命当赌注,从血腥和惨叫当中寻找刺激,这些纨绔子弟们当真连灵魂也腐烂了!
看出胡仙仙心头压着的怒气已如将爆发的火山,他们立刻慌了,全部恭敬稽首。
乔楚诗壮起胆子劝道:“这种险恶游戏不是一天两天成风,那些人羊多数是为了丰厚酬劳自愿冒险,如果直接毁了比赛场所,会造成可怕影响。恐怕……恐怕整个官场震动,朝廷也有危机。”
这事早该管的,任由发展,到如今连卓无傲和阮文月也把这种游戏当成习以为常的事去参加,再要拖延,胡仙仙哪里肯听?
卓无傲也意识到自己只顾争输赢,没有去想这赛羊车之事的对与错,有负师门长辈教诲,急切向胡仙仙道歉。
随后又说:“七师叔,我们以私人名义直接去砸场子真的不行,还是让官府出面为好。”
胡仙仙想了想,冷静下来,的确让官府出面为好,于是打算告诉程浩风,再由他去安排人。
但要回闲云观之时,胡仙仙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让卓无傲带她去比赛场地,只答应不毁了场子。
夜风轻寒,秋露晶莹,胡仙仙脸色如含薄霜,并不算冷的初秋凌晨,卓无傲觉得冷透心。
京城靠西门一座深宅大院里,从外看只是富户住处,内里却别有洞天,怪笑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闹了整夜的浪荡公子小姐们快乐疯了。
卓无傲来过这里几次,管事的人认得他,也清楚他父亲正受皇上倚重,没有多问就让他和胡仙仙进去。
高约四丈的大厅里,特制的铁枝架上悬下十几把无柄尖刀,尖刀闪着寒光在八个轮盘小车当中穿行乱飞。
一线血箭射出,是尖刀刺破了一个人羊的手臂,痛呼声响起的同时也响起欢呼声。
胡仙仙的牙齿“咯咯”响,闪身到一个角落,左手掐诀,右手挥出数道淡青灵气。
“叮……砰……”悬在空中的尖刀突然爆裂!
那些只穿了犊鼻裤的人羊看着无数锋利刀片飞射,吓得闭眼祈祷不要被扎中,而那些正兴奋高叫的看客们呆若木鸡,不明白出了什么变故。
电光火石间,刀片似长了眼睛般没误伤任何一个人羊,全朝四方看台激射。
看台上,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小姐们惊慌哭叫起来,血花四溅,惨嚎不断,他们和早做好受伤受死准备的人羊不同,很多人狼狈到屎尿横流。
以他人的伤痛为乐趣,以他人的生命为赌注,也该尝尝痛是什么感觉,苦是什么味道,才能记住无助恐慌时的颤抖并不可笑!
场面极度混乱,卓无傲缩在看台边跟着尖叫,他找不到胡仙仙了,管事的人很快会来解决问题,他不能表现得太特别,据说这场地幕后老板挺强,怕把他抓去担责。
施术之后,胡仙仙凌空高飞而去,此事她已手下留情,但正因只是伤了那些人,没有取他们性命,她的怒火还没有熄灭。
东方泛起鱼肚白,闲云观中逸鹤轩空场上,血无仇正在练功,见一道身影闪过,收功停刀,对胡仙仙行礼问好。
“嗯,唉……”胡仙仙摆了摆手,让他不必拘礼,靠到树干上想着,该如何让程浩风安排官府衙差去封掉那些以人命为儿戏的场所。
程浩风目前只有国师虚衔,韩泽熙对他也没有以前信任,官员们当然也不会听他差遣。忽然间,胡仙仙认为有权力真好,可以按心意行事。
片刻后,程浩风感应到胡仙仙来了,飞下楼笑问她事情办得如何了。
胡仙仙到楼上书房,与他说了昨夜之事,然后再去宽慰阿翩,叮嘱阿翩在仙缘圃中暂住,等到九月十三和陆开尊启程同去越州。
说妥这些,又到逸鹤轩书房中与程浩风详细商议“赛羊车”之事。
〃还以为蒯家是铁板一块,没有办法对付,终究也因蒯丽儿露出破绽。你放心,此事我会安排好。〃程浩风应承下此事。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让程浩风答应管这事,胡仙仙有些不敢相信。
程浩风见她傻傻的模样,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我虽然不掌权了,但很多重要职位都安插了可靠的人,定然让所谓‘赛羊车’的事不会再发生。”
接下来,程浩风让卓无傲和阮文月再去赛羊车探消息,但因某个场所出了事,参赛的主人不敢玩得太过火了,场地管事的人也在暗查是谁捣乱,探到的有用消息不多。
九月初九清晨,程浩风让胡仙仙去赴宴,蒯森雄是九月初十的诞辰,在九月初九提前办寿宴。
假意和蒯家交好,定有用意,胡仙仙备上礼品,带着杭无一和唐彩儿前往。
上一次到蒯家赴宴,胡仙仙的席位在樱霏轩,这次还是在樱霏轩中,但与上一次备受冷落不同,这次来巴结的人非常多。
因正席之位有限,杭无一和唐彩儿安排到了厨房旁的小厅,随乔楚诗来的阮文月、叶赛英、桑文秀也在小厅,倒也不担心有人欺负她们。
开宴,酒过三巡,蒯家大少奶奶领着仆妇呼喊着蒯大少,匆忙而来,蒯大少问她有什么事,她欲言又止。
蒯大少和她出门到廊下小声说了几句,立即让小厮快去请出卓鹊村。
京城中多数官员都给蒯森雄的面子,卓鹊村来赴宴也带了儿子来的,可这时儿子却已经不知去向。
卓鹊村问蒯大少要说什么事,蒯大少说另去个地方再说,他们快步离开。
蒯森雄只是瞄他们两眼,而后继续和陆焕邦、霍图等等人谈笑;胡仙仙觉出蹊跷,找借口离席暗暗跟了去;此时小厅中,阮文月因接了卓无傲约她的纸条,也悄悄离席了;叶赛英怕她惹事,又悄悄跟上她。
蒯家庭院有数重,蒯大少和大少奶奶引卓鹊村到了绯桃亭外,请他入内坐定。
这绯桃亭属后园了,旁边即是蒯丽儿的绣楼,卓鹊村不明白他们让自己到这里来做什么。
蒯大少奶奶流着泪叹息几声,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后来让仆妇说。
那仆妇朝着卓鹊村低声说:〃卓公子……卓公子抱着丽小姐在做,在做……玷污清白的事……〃
听了这话,前后一联想,卓鹊村明白是出了什么事了,气得脸色紫胀,喘不上气了一般吼:〃带路,来人!给我杀了那小兔崽子!〃
………………………………
第八百零七章 桃色纠纷
绯桃亭左右两株红叶桃长得十分茂盛,九月已不见桃花灼灼的美景,但有褐红叶片如花鲜艳。
红叶桃是用移花接木之法而成的奇异品种,花瓣比常见桃花更繁复、更红艳,叶色也带红。
蒯丽儿十分喜欢这两株桃花,就移栽到她绣楼外,盖起绯桃亭供她游赏方便。
此时绯桃亭中没有赏玩乐事,只有诡诈阴谋之气和愤怒痛惜之气交织。
眼见得卓鹊村要唤同来的小厮去叫人抓了卓无傲,甚至于真可能杀了卓无傲,蒯大少连忙阻止。
蒯大少他们目的所在,可不是让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更不是逼迫卓鹊村杀儿子,他们要得到利益!
亭内在劝阻,在争执,闹得一团乱,亭外偷听之人也不好受。
听他们说起来,定然是卓无傲与蒯丽儿行了无耻之事,阮文月脸色煞白、眼睛瞬时布满血丝,硬忍住泪水往外跑,叶赛英拦住她。
才拦下阮文月,叶赛英又赶忙跑过来拦住卓家小厮。
卓鹊村不听蒯大少的劝说,冲出亭子,对小厮喊快去请京兆府衙役,他在刑部任职更不能纵容儿子做出强。暴之行。
蒯大少的脸一阵黑一阵绿,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这卓鹊村也太铁面无私得过份了,儿子出了这种事,不是应当找女方安抚,赶快娶了女方,遮掩事情吗?卓鹊村居然要把儿子送官定罪……
见得叶赛英拦下小厮,蒯大少松了一口气,叶赛英没注意到蒯家人的神态变化,正对着卓鹊村厉声说:〃你的儿子你不了解吗?这么给抓了去,不是那么回事儿,也得变成那么一回事!事情没弄清楚前,怎么能断定无傲有错?〃
这话里对卓无傲的维护之意很明显,她对人一向疏离冷漠,这般热心只因卓无傲是龙啸风的徒弟。她把卓无傲当子侄看待,又因同门师妹与卓无傲是对儿欢喜冤家,也就对卓无傲更亲厚。
事态复杂,胡仙仙想看他们还要说什么,彭清越忽然分身而出,往绣楼飘去。
还好胡仙仙是隐身着,彭清越此时只有透明魂影,除了法力高强的人没谁会看到她们。
她们到了蒯丽儿绣楼闺房外,两个仆妇还在议论怎么还没人来看情况?再不来,卓公子该醒了。
屋内大床上,锦帐半敞半掩,鸳鸯被半盖着卓无傲和蒯丽儿,穿着肚兜的蒯丽儿侧身笑着,用指尖摩挲卓无傲没盖到的胸膛。
卓无傲平躺着没动,似乎睡得很沉……
帐外劲风乍起,彭清越最为痛恨这种事,一心要将眼前龌龊毁个干净,胡仙仙急忙拦住她。
“你且回去,杀了他们也没用的,我会让事情有个圆满结果。”胡仙仙强用意念召回分身。
随后,胡仙仙指尖灵气光华流转,探明卓无傲体内有残存药性,以灵气帮他逼出药力,他很快会清醒。
蒯丽儿察觉房中有异样气息,但什么也看不到,惊疑东张西望,胡仙仙挥出灵气点穴,让她暂时昏睡过去。
片刻后,卓无傲醒来,揉揉睡眼,呆呆坐起身,又傻了般左右看看,看到蒯丽儿躺在身侧,像被蝎子蛰了般跳下床。
胡仙仙没有现身,想暗中观察卓无傲言行。
卓无傲跳下床后,飞快穿好衣服,又喊了蒯丽儿几声,问她怎么回事,可她昏睡不醒。
拍了拍脑袋,揉揉太阳穴,卓无傲似在努力回想什么,可想不清楚,眼前情况不明,他从楼上跳窗而下。
这绣楼只有两层楼,楼下又是绿草茵茵,卓无傲稳稳落地,朝外跑去。
跑到绯桃亭外,正被要去抓他的卓鹊村给截住了。
看他们父子俩拉扯着,蒯大少奶奶惊呼一句:“你……你怎么自己醒了跑出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卓家父子目光齐齐看向她,蒯大少也瞪她一眼,她连忙闭嘴退到一旁。
什么叫“自己醒了跑出来?”难道儿子的醒或睡不是本人意愿?卓鹊村看出事情有异,不再固执扭送儿子去官府,冷着脸让他快讲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卓无傲深吸几口气,尽量让头脑清醒些:〃我也难说清,明明约了阿月到樱霏轩外看绿菊,不知为何到了的人是蒯丽儿。蒯丽儿邀我喝茶,也不明白喝了茶之后,怎么到了蒯丽儿闺房中?还请父亲仔细查证。〃
樱霏轩旁有一个花坛中确有十几株绿菊,算珍稀品种,阮文月她们在小厅那边饮宴看不到绿菊。卓无傲想和阮文月单独相处,邀她赏菊是个挺好的借口。
可这番说辞,蒯家的人表示不相信,叶赛英说:〃我师妹阮文月在树丛后旁观,让她来证实卓公子的话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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