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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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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大少认真地说:“我会安排铁面杀手对付侍卫,并在设宴的屋内埋陷阱对付他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合作?”
微抬头斜他一眼,血无仇用眼神示意他快说,不要卖关子。
“因为他的铁柜,只有你的鬼头刀能破开!”蒯大少显得有点兴奋地说,“三个月前,我才从狄人公国得知,那个铁柜是跟在宫绝身边的炼金术士所制。当年制铁柜是为了试验鬼头刀威力,造得坚固又精巧还能隔绝灵气,但他们不能使用鬼头刀也就没能试成,正因没能试成留下一个破绽!”
蒯大少压低声音,两眼闪着阴诡凶光说:“那破绽就是抬铁柜到鬼头刀旁边,他们想拿起鬼头刀又没人拿起时,鬼头刀自动弹飞而起,在柜门阴刻西番莲花纹的那个位置,劈了一条小裂缝!当时场面混乱,他们又有其他事要忙,刀速又快,他们不能确定有没有裂缝。我为了查证这事,费尽心机仔细看了铁柜,确实有条裂缝!”
能无主驱使,无意识劈去劈开小裂缝,刻意针对去劈,肯定能劈开铁柜!
蒯大少还猜测,因了造铁柜时所用淬炼之水,恰好是泡过鬼头刀的那冰河水,才有一物降一物的作用。
计议已定,血无仇返回闲云观中,因蒯森雄与程浩风正合作,这些事不能告诉程浩风。
程浩风远去蒯家一处矿藏选矿了,没见到师父,血无仇心下略松了松,他真不知如何面对师父,已弑母杀父,最后还要背叛恩师吗?
自从血无仇腊月初八替师赴宴之后,程浩风还没回来过,胡仙仙察觉血无仇跟蒯家来往频密,见面谈话时也显得心不在焉,这定是血无仇有什么隐瞒了他们的事。
不想伤他的自尊,也不想打草惊蛇,胡仙仙决定跟踪血无仇。
在胡仙仙每天悄悄跟踪血无仇的时候,茶儿又看出他们举动很异常,怂恿酒儿跟着胡仙仙。
“我跟什么?她飞来飞去的,我跟也跟不上。”酒儿不想多事,找个借口推托。
“你眼睛瞎了呀?没看到那个女人和血师兄最近前后脚跟着神神秘秘外出?绝对有猫腻儿。而且,她要跟着血师兄,肯定不会飞,你远远缀在后头,瞧他们一起往哪儿去就行。”
酒儿还是不想去,“他们可能办什么事吧?也许出门后各走各的,你怎么肯定是一起到哪儿去?再说他们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能有什么猫腻儿?”
茶儿冷笑:“长辈和晚辈?血师兄如今的模样倒更像长辈。不过,血师兄年纪显老了,那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如今更显得成熟稳重,或许那女人的口味就这样呢。”
等她再说下去要说出更不堪的话,酒儿答应去跟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当去逛街好了,总比听茶儿的歪话舒服些。
其后几天,胡仙仙暗暗跟血无仇,酒儿又暗暗跟着胡仙仙,待到血无仇进入蒯府,胡仙仙就坐到离蒯府不远的一个茶馆楼上,酒儿则随便乱逛逛。
等血无仇出门,胡仙仙又暗跟着他回闲云观,酒儿在乱逛一圈后回去向茶儿交差。
腊月十五,蒯丽儿带着丫鬟小厮来观中上香,给大殿上捐了不少钱财后,又让人抬了礼物往逸鹤轩行来。
蒯丽儿穿一身粉红薄袄、粉红锦裙,披着朱红天方产羊羔绒袍,是一个高贵大小姐,也是一个娇艳小姑娘。
进门后,蒯丽儿就让贴身丫鬟给众人分发礼物,给了血无仇、茶儿、酒儿后,又给来看热闹的那些小道童,再往仙缘圃行去。
虽不乐意和她打交道,可伸手不打笑脸人,送的又都是绢花、镜子、针线盒之类小玩意儿,胡仙仙还是让杭无一她们且收了礼物。
说了几句客套话,胡仙仙找不到可说的了,朝杭无一笑笑让她陪客,然后借口有事躲去书房。
“蒯大小姐太客气了,改天我也选些礼物送到府上表示感谢。”杭无一硬着头皮找话。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无仇。”
听了蒯丽儿的话,杭无一愣了愣。
看她发愣,蒯丽儿解释说:“无仇提过要与你们和睦相处,国师才才高兴,也才不反对我与他亲近,为了我和他的将来,我应当对你们好。”
杭无一脑袋里嗡嗡乱响,后来还说了些什么话也记不清了,直到蒯丽儿告辞离去,唐彩儿扯她衣袖才回过神。
“仇哥哥去送丽姐姐了,仙姐姐悄悄跟了出去,我饿了也不给我做吃的……”
听了这些,杭无一也急匆匆跟了出去,早觉出胡仙仙和血无仇近来行动怪异,到底因为什么?
杭无一想:难道血无仇喜欢上了蒯丽儿,阿姑要给自己报仇?可得赶去阻止,阿姑出手没个轻重,伤了人可不好。只要血无仇能过得快乐,不喜欢自己也没什么。
她才出门,酒儿又鬼鬼祟祟出门了,唐彩儿看着这些事,自言自语:“哥哥姐姐在玩儿什么?躲猫猫呀?居然不带我,哼!”
说着,唐彩儿化成普通喜鹊样子,尾随酒儿身后跟去。
………………………………
第八百三十九章 刺杀陷阱
红灯笼、红窗花、红线结,大街上摆满喜庆的春节用品,熙来攘往的人群,使劲儿叫卖的小贩,这个节令的京城快到酉时还很热闹。
太拥挤,行得慢,蒯丽儿嫌在轿子里等得烦闷,下轿步行,只让两个贴身丫鬟跟着,还让先回去的人带话说,她不回府吃晚饭了,与血无仇去酒楼吃。
两人并肩往一间豪华酒楼行去,蒯丽儿手指轻触血无仇手指,可他没有顺势牵蒯丽儿的手,还冷着脸迈开大步朝前走。
蒯丽儿气恼地小跑着追上去,压低声音抱怨:“你傲什么?卓哥哥风流倜傥又温和谦恭,才不会像你这个大冰块不解风情!要不是爹爹吩咐,你以为我愿意陪你?”
“可惜……”血无仇猛省过来,要让蒯森雄消除戒心,成为他孙女儿的情郎是个简单有效好办法,“可惜呀,卓无傲他不喜欢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被这么直白地提起丢脸的事,蒯丽儿脸色紫涨,要不是有丫鬟和酒楼店小二看着,她想甩血无仇两个耳光。
孰料,血无仇伸手拭去她眼角沁出的泪,低笑一声:“傻丫头,何苦要让痴心从枝头飘零?忘了他,我不要你成落花,愿为护花人,永守一枝春。”
血无仇本是眉目如画之人,此刻唇角勾出邪魅弧度,似乎放浪,可双眼又蓄满深情,俊美五官更是迷人,连一头银丝也没了苍老感,透出神秘感。
忘了他?忘了他!蒯丽儿以为自己此生永远放不下卓无傲,可这时突然觉得以前对卓无傲的好感只是妹妹对哥哥的依赖感,血无仇才是令她心动之人。
藏身在对面客栈房顶垛檐边,胡仙仙撇嘴看着他们,纳闷儿地想:这两个小家伙唱哪出戏呢?
她虽隔得远,但能清楚听到他们所说,所以笃定他们在耍什么诡计,但随后跟来的杭无一,在酒楼旁边小饰品摊上看到这一幕却当真了。
嘈杂的环境中,即使蒯丽儿的贴身丫鬟也没听清那些刻意压低音量的话,杭无一更没听见,可血无仇最后声音放大说的话,和蒯丽儿深情对视的模样落在了众人耳中眼中。
杭无一神魂若丧,只想快点逃去看不见血无**蒯丽儿的地方,慌乱中绊倒了小饰品摊子……
她再也藏不住身形,血无仇朝她看了一眼,目光先是惊诧随即漠然,然后与蒯丽儿并肩往楼上雅间走去。
踏上楼梯时,蒯丽儿回首娇俏轻笑,别人看着是礼貌优雅的笑,杭无一看着是高傲嘲讽的笑。
此情此景实在够狼狈,让杭无一更难堪的是,摊主让她赔摔坏的小饰品,可她出门太急忘了带钱!
胡仙仙看着手足无措的徒弟摇了摇头,没有出面,且看她怎么解决。
但目睹血无**蒯丽儿亲密举动后,杭无一头昏脑胀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在指责声和嘲笑声中哭起来。
胡仙仙长叹一声,正要从房顶现身飞下,却见酒儿走向了小摊。
酒儿掏钱赔给摊主,安慰杭无一几句,两人一同往回走。
胡仙仙看着她们的背影抿唇浅笑,再收回目光看向雅间里的血无**蒯丽儿。
胡仙仙以为自己是隐藏得最好的旁观者,却不知酒楼旁一棵大桉树上有个破烂空巢,化成喜鹊模样的唐彩儿躲在里面,她才真把相关的人和事看得最清楚。只不过,唐彩儿心性太过幼稚,还在为哥哥姐姐们都没发现她而沾沾自喜。
夜幕降临,血无仇送蒯丽儿回府,胡仙仙跟了去,唐彩儿等得无聊,自回了闲云观。
接下来几天,他们一直这么一个跟一个,各怀心事来来去去。
腊月二十二清晨,蒯大少遣小厮来邀血无仇去融寒雅墅赴宴。
转话说:蒯丽儿有意和血无仇结百年之好,蒯森雄要和血无仇谈谈,给孙女儿把把关,等蒯森雄认可了,再正式和他师父程浩风谈。
赴宴前,时常披散头发的血无仇用青玉冠束起头发来,淡淡青光笼银丝,如青云飞雪,几缕碎发在额角垂下,让他冷峻面容略微飘逸灵动几分。
血无仇看着自己虽早衰而仍俊美的外貌,迷茫又希冀地想:从今天之后,不论结果如何,可以解脱了吧?
在他动身往融寒雅墅后,胡仙仙紧随而去;杭无一知道蒯家来人是邀血无仇去谈与蒯丽儿的事,怕自己师父搅局,也跟了去;酒儿和唐彩儿也在她们之后出门。
胡仙仙内心焦急,她感觉血无仇出门时带了很重的杀气,不是那种多数人能感觉出的森冷杀气,是平静外表之下的决绝杀气。
她已可肯定血无仇没想和蒯丽儿谈婚论嫁,可他到底要做什么?
杭无一也很焦急,以前认为血无仇虽不接受她,可也不喜欢其他人,那永远相互守望也好;看到血无仇与蒯丽儿很亲密的样子,她当时非常伤心,但想着终于有人能慰藉他,也就真诚祝福他们。
所以,她此刻很担心胡仙仙要去捣乱,也顾不得隐藏身形,也不管街上行人怪异的目光,蹬踏着房顶掠行向前。
杭无一的功力能飞檐走壁了,可比起云中御风而行的胡仙仙还是非常慢,她怕不能及时赶到,把元神之力都快使了出来!
感觉到杭无一的气息接近,胡仙仙落身于房顶,反向迎着她疾掠而去。
这般,杭无一不用费力了,停下来喘气。
“你又跟来做什么?”胡仙仙没明白这傻徒弟总跟着出来干什么。
“阿姑……”杭无一突然在房顶上跪下,“求你别拆散他们……”
看她眼中泪花儿打转,胡仙仙回过味儿来,哭笑不得地说:“我要是想拆散他们,直接不允许无仇跟他们来往了,还劳神费力跟踪?”
杭无一眨眨眼,没懂胡仙仙的意思。
胡仙仙瞪着她忍笑说:“快给我起来!说过多少次了,道门中人要有傲骨,别动不动就跪!快回去,别耽误我办正事。”
话音未落,胡仙仙飞身远去,杭无一跳下房顶,忐忑不安往回走。
这一幕被暗藏在街边檐下的酒儿看了去,因胡仙仙她们也没放低声音说话,酒儿猜测到底是什么正事?
她猜不透,寻了辆马车快速返回闲云观,把情况给茶儿说了。
茶儿认为必有大事发生,急匆匆去把情况给曹备道说了。曹备道带了几个法力还行的人,以拜见蒯森雄,相邀到齐真宫赏梅的名义,往融寒雅墅而去。
因在路上耽搁了一下,胡仙仙比唐彩儿晚到融寒雅墅,她们一个伏身在一间挂红绸和彩旗的高阁屋顶上,一个蜷在一棵高大松树的枝杈上。
等了约小半个时辰,血无仇才翩翩行来,由小厮引到装饰喜庆的那间高阁上。
宾客见礼,寒暄过后,相互礼让着入座。
说了些天气如何的闲话,蒯森雄问血无仇他师父选矿选得如何。
“师父只在十天前回来过一趟,又匆匆走了,不知事情进展如何,如今连观里的大小事务也是我在管,师父很忙。”血无仇站起身恭敬回答。
蒯森雄慈祥地笑着,“快坐,坐下说就好。不用拘束,你师父与我是好友,我把你当孙儿般看待的。”
冷笑看这场面,胡仙仙腹诽:有那么多仇怨堆积,还能这么亲热说笑,不得不佩服蒯森雄啊。
说了些天南地北的闲话,也快到午时了,蒯大少吩咐下去准备开宴。
恰在这时,小厮来报,曹备道亲自到访。
蒯大少愣了愣,想找借口推托不让曹备道来,可蒯森雄已经让小厮去请曹备道进来。
血无仇低头暗暗皱眉,今日之事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曹备道笑着进屋,蒯森雄让小厮快再摆一桌酒席,曹备道说声“叨扰”,准备入席。
看蒯大少对客人挺冷淡,蒯森雄不悦地瞪他一眼,这不管蒯家暗里势力如何黑暗,明面上的礼数还是该有的吧?
蒯大少用难以察觉的眼神询问身后一个铁面杀手,那个铁面杀手微点了下头,蒯大少知道计划要照旧实施。
那些酒席上的客套话听得胡仙仙昏昏欲睡,而唐彩儿则真的睡着了。
“无仇,我这孙女儿从小被宠坏了,骄纵任性不懂事儿,你为何会倾慕她?”蒯森雄似笑非笑地指着蒯丽儿问血无仇。
血无仇双目含情看向蒯丽儿答道:“她让我感到温暖,像一道霞光照进我的心。”
说这话时,血无仇脑海中浮现那年去碧洗宫找胡仙仙,看到杭无一与她们练剑的样子,那时的杭无一即如一道霞光。
说完后,蒯丽儿娇羞低头,蒯森雄笑着点头,众人都说两位少年男女般配。
血无仇举杯走向蒯森雄,彬彬有礼敬酒,“蒯老爷,多谢你给我接近丽儿的机会。”
敬酒靠近,伺机动手,这是蒯大少和血无仇约定好的暗号,只要他动手,蒯大少的铁面杀手们应当辅助对付蒯森雄的侍卫了!
且不管曹备道到时会怎么办,料想他带的人也阻挡不了什么……
酒未沾唇,寒光乍亮,血无仇斜抹蒯森雄咽喉!
蒯森雄武功不高,没有法力,可他意志顽强,遇事镇定,遭此突变,将头微偏,以手挡刀!
他手里常常捏玩麻核桃,这一挡之下麻核桃碎末爆散,他的手指断了三根,手掌血肉模糊。
舍了手,保了命,鬼头刀被挡偏,劈在了锁骨处。
血无仇一击未成,飞快再横刀削向蒯森雄咽喉。
弹指之间,变化万千,蒯森雄的侍卫已经反应过来,几种武器同时攻向血无仇!
血无仇执着地要杀蒯森雄,对于攻击不闪不避,没有回刀护住自己,继续刺杀,可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铁面杀手用手臂挡了刀!
铁面杀手的臂上绑着铁套筒,金属相击,火花四溅!
血无仇看到这挡刀之人,眼眸熟悉,竟是蒯殿聪!他脑海中似也有火花闪过,为何蒯殿聪不出手夹击还救蒯森雄?!
他惊疑不定,蒯大少带着哭腔嘶声大喊:“救人啊!快救我爹!血无仇你个小兔崽子,谁指使你来刺杀我爹?”
………………………………
第八百四十章 死气之怨
死气在蔓延,融寒雅墅这间富丽堂皇的高阁散发出腐朽味道,连阁旁青翠欲滴的苍松也变得毫无生机。
血无仇迸发的强烈死气掩盖了一切阴谋诡计,总之都是死,管不了那些利益算计了!
所以,蒯大少撇清自己,诬蔑血无仇的高喊声,在血无仇听来滑稽可笑!
死气不是杀气,杀气针对的是敌人,死气连自己也笼罩。
决绝的,对世间没有任何留恋的死气,让所有感受到的人整颗心都荒凉,连胡仙仙也为之一震,又为之一呆,她没有急于出手救血无仇,想看看形势再说。
血花迸溅,几瞬之后,打斗已变了几种情形。胡仙仙微微皱眉考虑着先救了血无仇,还是先帮他杀掉蒯森雄。
可容不得她思虑周全,突然看见一团彩光蓬起,唐彩儿被打斗声惊醒后迅速冲入了战团。
彩光飞旋,那些朝血无仇攻去的刀剑〃叮叮当当〃乱响,逞凶刀剑或是卷刃,或是出现破洞,或是折断了,击杀力大大减弱。
血无仇暂时得以没有后顾之忧了,全神贯注催御灵气渡入刀锋,朝蒯森雄猛砍而去!
在血无仇被围攻之时,蒯森雄已利用这短短一瞬退到侍卫保护范围内,而那个疑似蒯殿聪的铁面杀手已经亮出武器迎向血无仇。
那武器是柄一尺多长的薄刃小尖刀,形似狼牙,接近刀柄处有两寸宽,越往刀尖处越窄,刀尖儿已成针一般尖细。
刺入容易,并且能很快扩大敌手伤口,这是狼牙刃啊,蒯殿聪所用武器正是狼牙刃!
如果说血无仇先前还对那个铁面杀手的身份存疑,此刻已有十成把握认定他就是蒯殿聪,同时旁观着的胡仙仙也认出他是蒯殿聪。
为什么蒯大少许诺会协助自己的铁面杀手是蒯殿聪?从一开始,蒯殿聪目的就是保护蒯森雄,还是临时变卦?蒯大少没有照原计划协助血无仇,到底是陷阱还是父子情占了上风,事到临头才改变?……
许多疑问盘旋在脑海,血无仇出手速度略缓滞,只肉眼不可见的缓滞了一丝丝,便给了蒯殿聪阻拦他的机会。
狼牙刃直刺鬼头刀刀身,无法斩断鬼头刀,更无法伤血无仇,但要抵挡片刻不成问题。
纵然血无仇不顾性命,一心只想杀蒯森雄,可他也不得不先对付蒯殿聪和众多侍卫再图刺杀机会。
在他力战保护蒯森雄的众人之时,因没料到唐彩儿会突然出现参战,又见唐彩儿和血无仇无法默契配合,在战力比对方高的情况下还处在了下风,胡仙仙只得先出手再随机应变。
可就在胡仙仙飞身而下之时,战况又起变化,蒯大少已经冷静下来,沉着指挥他属下的铁面杀手和侍卫们围攻唐彩儿和血无仇,蒯殿聪护着蒯森雄到了打斗不那么激烈的空隙处。
蒯森雄一得脱离险境,立即摁下暗藏在手肘处的机关,召出了铁柜。
“嗖嗖”风响,铁柜飞来,蒯殿聪帮因受伤虚弱的蒯森雄快速进入柜中。
“嗷……”
见他入柜,血无仇爆发出一声凄厉惨嚎,全然不顾背后十几道寒光朝他袭去,横飞而起怒砍铁柜。
胡仙仙撒开雾隐无隙网,墨光闪过,替血无仇挡开那些袭来的刀剑。
血无仇仿佛不知道若非胡仙仙及时出手,他已被砍成肉泥般,不管不顾地劈砍向铁柜。
出于护着自己人的本能,胡仙仙和唐彩儿也不问突然而起的血腥场面是何原因,尽力帮着血无仇。
铁柜中那些怪异铁杆伸出,阻挡着血无仇劈砍的同时,还偶尔能逮着机会反抗,血无仇身上受了好几处伤。
眼下的局面失控了,蒯大少没料到胡仙仙和唐彩儿会出现,他慌乱地朝蒯殿聪递眼色。
蒯殿聪狠狠瞪他一眼,朝曹备道瞟去,他马上心领神会,大声呼救:“曹真人,求求你救救我蒯家的人啊!这定然是国师派那个兔崽子来假装接近我们,趁机刺杀我父亲呀!求曹真人救命!”
一直袖手旁观的曹备道捻了捻胡须,不慌不忙地说:〃国师绝不可能安排刺杀之事,这其中定有误会呀。〃
“误会?什么误会?”蒯大少激动地指向胡仙仙和血无仇、唐彩儿他们,“他的女人,他的徒弟都来了,还不是他安排的?曹真人,求求你快出手相救!若能逃过此劫,我会和父亲奉上黄金百两,亲自到齐真宫叩头谢恩!”
刺杀之事是个阴谋,但目前混乱的局面却出乎意料,蒯大少真的想让曹备道快些出手,改变战况。
“胡元君,请停手。且让曹某说几句话如何?”曹备道当然想在众多宾客面前当个力挽狂澜的英雄,但蒯大少若不相求,他不会主动出手的。
有人来请求才出手是英雄,见着打架就掺和进去是混混儿。
胡仙仙满腹疑问要等血无仇说个答案,可血无仇疯了般狂砍着铁柜,她只能替血无仇挡开危险,无暇顾及曹备道要说什么。
见胡仙仙不理睬他,曹备道脸色阴了阴,掣出术律剑平平削向血无仇后颈。
胡仙仙急召慧心玉剑格挡术律剑,两剑相撞之时,胡仙仙觉出他的功力竟相当于自己七成功力!
曹备道有这般实力超出胡仙仙预估,她以为只有四十岁左右的凡人修者曹备道最多修为刚到地仙级别,怎么会比自己弱不了太多?
这种修为实力应当和归冲虚不相上下,可归冲虚乃是修行千年的灵龟,曹备道实实在在的一个凡人之身,怎会修为精进如此之快?
恍神间,曹备道再向血无仇后背刺去,胡仙仙瞥到术律剑上泛着银白透青的光芒,这剑光有纯正仙气,是来源于天庭的灵气!
难道说,真如程浩风所怀疑,曹备道是天帝安插在人间的眼线,只为了监视他们一举一动?
而曹备道的修为来自于术律剑中天帝渡入的仙法?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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