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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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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玄蛟所说,高有全领会其意,差一点被扎措辣手摧花的事如果闹得满城风雨,对于胡仙仙是诛心之刑了吧?
“最好的计谋是不去刻意算计,让对手不知道自己中计,自己把自己拴在圈套中。”高有全没有明说具体怎么做,这似乎玄奥的话已能让臧玄蛟知晓他懂得了。
他脑海中响起空荡荡的回声,臧玄蛟的声音少有地沉郁起来:“我从前太自负,看不起用计谋,结果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过往之事,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看法,臧玄蛟感慨一番后隐去,高有全仔细回想二人对话后,才缓缓睁眼出定。
尽快做完杂事,高有全赶在傍晚之前返回京城,他没有和祭奠队伍同行,快速飞掠,过了两天一夜到达后,他立即着手安排接下来的事。
要利用胡仙仙和扎措的过往打击程浩风,他可不会像长舌妇一样到处传扬那件事,到时候起不到预计作用不说,还会得罪扎措,必须等一个恰当时机让其他人去当大喇叭。
目前,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放消息给扎措,让扎措知道间歇通道的事。
遣了几个底下人有意无意地接近番邦王宫里的人,再有意无意地透露段梦柔与东海最近来往频繁,可能要攻打同天城,扎措那么聪明的人肯定能察觉蹊跷,也就顺藤摸瓜查到间歇通道的事。
查到了那些事,扎措要求与东海联手攻打,他们当然不可能拒绝,共同积极备战。
嘉祥十一年腊月初七,胡仙仙三十八岁生日,程浩风因得知东海有挑起战火的意图,时刻注意局势变化,陪胡仙仙吃长寿面也心不在焉。
“听说与东海龙宫快剑拔弩张了,有几成胜算?”胡仙仙搁筷笑问,食指点了点他眉心皱出的川字。
“只论实力,胜算颇大。但是不知道他们会从哪里进攻……先攻打雷鹏右海营可能不大,也许会佯攻,引我们去救援,那些将士多数是凡人,不注意会遭天谴;先攻打海底圣境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他们难打赢六师弟,要到同天城,不占领海底圣境又过不来……”
胡仙仙随口调侃:“他们会不会找到了什么可以直通黑球的通道?突来奇袭?”
“要从空间乱流中破开稳定通道谈何容易?我为这事耗费多年,还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做成。”程浩风信心满满,这种可能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无法料到是他设的阵法与黑球天地意志相冲,破开了一条非人力而为的间歇稳定通道。
双方备战,高有全没参与,他等着看结果就好。
眼下他迫切想解决的是与扎措还有权力暗争,不能让扎措的手伸得太长,若是干扰到法朝权力布局,他岂不是要被吞并?
扎措放到法朝的“手”,萨意珞是起作用最大的,要是她出事了,如同断扎措一臂,高有全还不能马上除去萨意珞,但可以把她捧得高再摔得重,让她多听自己的,少听扎措的。
培养有用的棋子不容易,把别人培养好的棋子纳为己用,这是出力少获利大呀。
高有全自得一笑,暗夸自己越来越聪明。他心情愉悦地往毓盛宫而去,在让萨意珞吃苦头之前,要给些甜头来逗逗。
天气晴朗,积雪融化,檐下冰棱〃嘀嗒〃滴水,高高低低的声音汇成一曲轻快乐章,竹梢上的残雪也染了明快之感,没了凄寒之感。
请宫女通传,进到正厅后,高有全笑得满面春风,萨意珞却愁眉苦脸、垂头丧气。
问起原因,是她因有韩泽熙专宠,被其他妃嫔怨恨,在太皇太后面前挑拨,害她屡屡被太皇太后责斥,今天又因穿了番邦服饰被教训一通。
高有全细细打量她,艳红绸衫斜襟窄袖,外披着缎面雪兔毛的厚实长袍,项戴玛瑙珠、绿松石、羊脂玉等珠宝串成的璎珞,是属于张扬的华丽美艳,是难讨喜欢温婉娴静风格的太皇太后高兴。
“皇后娘娘为什么讨太皇太后喜欢?因为穿衣打扮、言行举止像极了年轻时的太皇太后。贵妃娘娘你呢……很难学得相像……”
高有全没说谁好谁坏,可已挑起萨意珞对太皇太后和萨意珞的恨意。萨意珞再怎么学中原淑女的闺秀风范,也难以学出原汁原味,她高挑丰满的身体和高鼻深目的五官就注定她变不成太皇太后喜欢的风格。
注定无法讨太皇太后喜欢,萨意珞当然也不愿再去讨好。
临近春节,杂事繁多,萨意珞与太皇太后的矛盾再次加深,她终于忍不住向高有全求问有没有整治太皇太后的办法。
太皇太后不管具体的事,可她又对皇宫里所有事有影响,有她在,做什么都掣肘,高有全也早想除去她,得了萨意珞主动来问,当然献计献策。
高有全出主意,萨意珞找人具体实施。除夕夜,太皇太后照往年那般礼节性饮了一点酒,可萨意珞不计较从前矛盾般,十分热情地向太皇太后敬酒。
推辞不过,又有萨意珞交好的贵妇们劝酒,太皇太后喝得薄醉。
回慈安宫歇下后,她睡得很不安稳,可又不是完全嘴酒,想吐又吐不出,想睡又睡不着,使唤的宫女太监又多半守岁看烟花去了,她躺得很难受。
“御妻……御妻……”碧绿屏风画桃枝,烛影朦胧透微光,床前屏风外是谁在唤?
太皇太后侧耳细听,屋外的爆竹声、喧嚣声还很嘈杂,怎么会有那么个幽幽声音传来?或许是她听错了。
“唉……御妻,你为何不理朕呢?……哦……是不是这称呼显得太生分了?从前朕在臣属面前称你‘皇后’、‘御妻’、‘梓童’,我们私下相处……一向唤你‘五妹’……五妹……〃这个男声由飘忽感而变得有真切感,太皇太后听得如觉五雷轰顶!
这是她的丈夫,驾崩多年的宏成帝之声音啊,魂牵梦绕的声音啊!
天子享有三宫六院美人无数,可宏成帝只亲近过她一人,古往今来这般恩爱的平常夫妻也难见,更何况帝后之间?
“一郎……是你吗?是不是你?”她泪流满面,挣扎着下床,向屏风伸出手。
“不!不……五妹,你不要过来……你我阴阳两隔,朕不能让你沾了阴寒之气损伤身体。”屏风后的身影显得惶恐又无奈。
“阴阳两隔……”太皇太后摸了摸自己满脸的皱纹,还有满头的白发,“你不是怕什么阴阳两隔,是嫌弃我又老又丑了吧?”
关心则乱,一个失去丈夫和儿子多年的老妇在酒后乍见丈夫鬼魂,更加完全心乱了。她无心思考为什么值夜的两个小宫女没有听到她说话,从而来询问?
虽因除夕夜多数奴仆没有守在屋内,廊下的侍卫也可能听不到她低声说话,可轮值守夜的两个小宫女就在离床一丈外的小房间,只有纱橱与她的床隔开,怎么没听见她说话?
因为两个小宫女的饭菜里加了雷也打不醒的药物,要不然会听到太皇太后似是自言自语,又似与人对话。
“五妹,别那么说,朕确实只愿你身体康健……”屏风上映出的身影似极了宏成帝生病后的消瘦身材,“你还记得朕第一次呼你‘五妹’时说了什么吗?〃
“你忘了么?不许来考我。那些话你若是忘了,说的时候便不是真心。”太皇太后平常端肃的脸展露娇羞。
“朕怎么会忘?‘五妹’是按排行喊的小名儿,也是朕对你的夸赞,‘五妹’也是‘妩媚’,你永远是朕心中最妩媚动人的姑娘。所以,你怎么可能又老又丑呢?〃
甜言蜜语哄得太皇太后心花怒放,她急切地想去见丈夫,哪怕是人鬼殊途,哪怕是在梦中,也想见一见!
太皇太后不听警告,跑到屏风之后时,眼前骤然一黑,灯烛俱灭,一个微微颤着的身影在墙角,真的很像宏成帝!
“五妹,不要过来!”宏成帝的鬼影厉声说道,可随即又放软语气,“你听话一点好不好?朕全心全意为你着想,你怎么总是不听话?我们生了两子两女只有一个儿子长大,只因你不听话过于溺爱孩子们,才使得他们穿衣吃饭被伺候太好,过份娇弱,没有一点自身的活力啊!”
“是……怪我……确实怪我……让他们没晒过太阳、没自己吃过饭、经常又穿得太厚,才会身体那么差……”太皇太后流泪叹息着,“我想改的,还想和你生第五个孩子,谁知你又病了,还一病不起……”
“你最不该……不该在朕驾崩后那么纵容惟一长大成年了的孩子啊……他被声色犬马所迷,年纪轻轻就淘虚身体,沉疴难起。只能被妖道所控,说出违心的传位口谕……”
屋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鬼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太皇太后揉揉胀得发疼的脑袋,无法相信自己的所听到之事。
她让鬼影再说一遍,可是没有声音回应她,定睛再看之时,没了鬼影。
太皇太后哭喊起来,可没哭喊几声,晕了过去,等她醒来,仍如往常在锦帐绣衾当中,难道所见所闻皆是梦?
………………………………
第九百六十二章 残花怨春
晨光明灿,多年来坚持早睡早起的太皇太后还没有起床洗漱,宫女太监们怕出意外,又怕挨骂,连呼了几声没有应答后,请来茶儿伺候太皇太后起床。
茶儿轻唤几声,帐中总算传来沉重叹息声。随后,帐幔撩开了,太皇太后伸出手让人扶起她。
把帐幔在帐钩上挂好,茶儿微笑着向义母请安问好,再弯腰去扶,可注意到太皇太后的脸庞时,她不由吃了一惊!
太皇太后虽说年纪大了,但皮肤还白,双眼也挺有神,为什么一夜没见,变得皮肤蜡黄,眼神呆滞?
“义母,可否身体不适?要不要请御医来瞧瞧?”
“不必。帮哀家梳洗穿戴整齐,传党本安来见。”
当年德元帝重病,党本安随侍在旁,关于临终口谕的事必须要再问问。
等太皇太后端坐在小偏厅中,只留茶儿在身边伺候时,党本安也到了。
问起当年临终口谕,到底是要传位诚郡王韩泽灿,还是慎郡王韩泽熙,党本安一口咬定一直是说要传位当今圣上。
自从程浩风没有当国师后,党本安在宫里慢慢被冷落,后来更是被高有全一再排挤打压,如今没有任何实权,但他不想凭那些秘密做什么,法朝能有个表面安稳已经很好。
对于平常百姓来说,未逢乱世已心安,宫变真相没什么重要的,个人荣辱也没什么重要的,在皇宫里多年,他深知难找绝对英明的皇帝,法朝气数快尽了,至少韩泽熙还能保一个暂时安定。
看他态度平静又坚定,太皇太后少了很多疑虑,或许只是年老思亲才有那样的梦,最后那些奇怪的话估计是受了谣言影响,心里想得太多才有那样的梦。
接下来几天,太皇太后的精气神渐渐恢复,初六晚上,番邦进贡了青稞酒,萨意珞设酒宴邀她去品尝,又被灌得半醉。
迷迷糊糊中,锦帐之后有人在低声啜泣,“母后……母后……孩儿被列祖列宗唾骂,你可要为孩儿伸冤啊……”
“是……皇儿?”太皇太后半撑起身体,朝那模糊影子发问,她可不想又是一场梦,“你是不是哀家的皇儿?快、快到前边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你。”
说着,她还披衣下床,期待地看着那影子。
“不……孩儿丢了江山社稷,无颜见列祖列宗……”哽咽难言,继而痛哭失声,“呜呜……也无颜见母后啊……”
无法判定那个影子是不是德元帝,太皇太后非常想去见见,可又害怕想上次宏成帝一样突然消失。在她心中,儿子更重于丈夫,揪心之痛也更甚于上次。
“皇儿,让母后再看看你好不好?”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许多年前哄儿子入睡,“再看看你……”
“不!朕不想见你!”德元帝鬼影突然咆哮起来,“朕病得神智昏愦才会跟着妖道程浩风说什么传位给那韩泽熙……你没有生病啊,为什么不分析分析当时情况?为什么要支持韩泽熙?灿弟与朕有同一个曾祖父,血缘关系更近,相处得也更好,韩泽熙只是和我们同属开国太祖皇帝,细论起来早出了五服,朕怎么可能传位给他?”
慈安宫里夜间也要留几盏灯,宫中大路上也有亮到天明的灯笼,没有漆黑的夜,仍然与光明世界不同,昏黄灯光下的一切还更阴森诡异。
“皇儿,你真的没有想把皇位传给韩泽熙?是你迫于威胁才糊涂说了那些口谕?”太皇太后哀凄又惊惧地问着,“你是不是怨我把江山让给了乱臣贼子?”
没有回答声传来,那帐后的影子怨气十足尖利笑几声,倏然消失不见。
是梦?不是梦?当年是支持对了人,还是犯了糊涂?自己把韩泽熙扶上皇位,真的让丈夫不满,让儿子受列祖列宗责怪?
太皇太后紧攥着手,连长指甲扎进手心也感觉不出疼,她经过了不少大风大浪,还不信闯不过这一关。
“来人……快来人!”她笃定自己不是在梦里,是儿子的鬼魂真来了,还是有人装神弄鬼,必须得弄清楚。
高叫了好几声后,一个老嬷嬷才急匆匆跑来,可只发现太皇太后晕倒在地。
老嬷嬷找来侍卫,又拍醒值夜的小宫女,赶紧去请茶儿来,又在茶儿安排下请太医、禀告皇上。
忙到快天亮,太皇太后悠悠醒转,太医说她没什么大病,只是年纪大了,精神恍惚中下床受了寒才晕倒。
太皇太后没有多说,她明明记得自己高声让侍卫来看帐后有什么,为什么侍卫还没来,就莫名其妙晕倒了?
这一次,她多留了个心眼,让人去把自己和值夜宫女最近几天用过的杯盘碗盏找来,她要找人验验,是不是被下了药?
可蹊跷的是,办事人回禀说因新年大宴之后不少餐具摔碎磕伤,早上已把所有餐具替换成新的,旧的均是运出了宫。
太皇太后火速往柯雅洁的守良宫赶去,见面就说:“快让人把哀家用过的餐具截下来,肯定有别人害哀家的证据……”
柯雅洁为难地看着她,还没想好要怎么答复,她又哭又闹地催着快去:“你不想知道当年临终留口谕传韩泽熙继位的真相吗?或许,你柯家原本不会落得只剩你们姐妹俩……”
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呀,她以为太皇太后是老了再加上生病变糊涂了,柯雅洁连忙让人传太医来。
太皇太后不肯见太医,因柯雅洁坚持要让她看病,她挣脱左右搀扶她的人,朝宫外跑去,要截下那批或许有证据残留的碗盘之类。
郁怒悲愤之下,端庄大方的太皇太后变得疯疯癫癫,连带着太医赶来的茶儿也认为她神智失常。
没人信她,没人帮她,太皇太后心中绝望,想着不如快些死了去向列祖列宗和丈夫、儿子赔罪,自绝饮食。
她常常念叨着没人能听懂的话,即使韩泽熙来探望,也敢直接大骂当朝天子。
“欺主夺位的乱臣贼子,你要遭报应的!早晚要遭报应的你……”
韩泽熙低头不语,心中暗咒这老太婆早死;萨意珞则在他身旁垂眸冷笑;高有全在屋外悲叹不已,像在为命运无常感慨,没有谁会想到他才是幕后操控者。
正月十五,因太皇太后病体更沉,取消元宵灯会。子时刚过,她因衰老病亡。
正月二十一,太皇太后的丧事办完,略显仓促,但各样丧葬用品极尽奢华。
没有了太皇太后罩着,茶儿这个茶皇姑受尽冷眼,从前她虽和高有全有利益合作,但从不亲近往来,正月二十六,她意识到自己必须找一根新高枝去攀,答应了高有全邀请。
高有全约她到了甘如菊郊外大宅中,酒席备好,遣退奴仆,两位美人相陪,他高兴欢饮。
几年过去,颇有几分姿色的甘如菊应当还是徐娘半老才对,可她除了身材还挺拔丰满,面容已憔悴不堪。
她娇声与高有全调笑,茶儿拘束地缓缓吃菜,尽量不抬眼看他们。
可吃饱喝足后,他们硬拉茶儿进了卧房当中,茶儿又气又羞想逃出去,谁知还没到门边已被无形气浪弹回。
她明白这是高有全布下了灵气光罩,今夜别想留完璧之身回去了。
愣神间,耳边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侧头斜眼瞄了瞄床上,高有全和甘如菊竟然当着她的面已做起和合之事。
惊得她连忙捂眼,躲去衣柜旁,多少能遮挡些云雨春光。
眼儿媚、声声娇,可茶儿感受不到他们的欢愉,只有说不出的恐惧感蔓延。
她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但也不是全然不懂,好奇心驱使下壮起胆子往那里一望,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
甘如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高有全还在贪欢,让高有全尽兴的有身体之乐,还有丝丝缕缕生命活力融入他经脉的快乐,直到甘如菊变成赤条条紫黑干尸。
意有不足的高有全翻身下床向茶儿走来,被极大的惧怕感攫住内心后,她连逃跑的勇气也没了,只是不断乞求高有全要饶她一命。
她很早以前就知道高有全是假太监,应邀赴约已经做好交出清白的准备,可她没料到这般可怕!
“甘如菊身衰体弱又没有太大利用价值,才只能献出生命体现价值,你不一样,你还有很大的价值。”高有全唇角勾起温柔的笑,“价值越大的女人活得越久,享受的快乐越多……”
茶儿抖如筛糠,可她强迫自己要镇定,要尽力展现得乖巧一点,讨好高有全才有机会活得长久。
顺从他,也许将来免不了和甘如菊同样的下场;不顺从他,马上就得和甘如菊一样。
泪水和冷汗流下,茶儿还是展露如花儿娇艳的美丽笑容,要当任君采撷的花,又有很多复杂心绪,那纠结模样让高有全更有成就感。
没有了靠山,只能依附高有全。自怨自艾,为什么总是要受命运捉弄?出身宦门,家道中落;得选陪侍国师身旁,程浩风对她没有半点好感;当上茶皇姑才风光没几年,又将要失去荣华富贵。
身体的疼痛和心中的恨意叠加,她发誓要守住荣华富贵,还要报仇!高有全比太皇太后的能量大,或许能靠他把胡仙仙踩在脚下!她的仇人很多,可最恨胡仙仙,因为相比之下,她总是显得卑琐的那一个!
高有全得意地看着她神情变幻:程浩风与东海的大战一触即发,让他们打去吧,不论情场战场,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
第九百六十三章 偷鸡蚀米
二月二,龙抬头,东海龙王决定在这一天开战,当然是想讨个吉利。
此次奇袭黑球同天城,点选一千名精兵出征,因要穿过不太稳定的时空乱流间歇通道,将士必须要少而精,要不然还没有开战就会损兵折将。
海底接近空间乱流漩涡的墨色海域里,每一个将士的眼中都闪着期待与畏惧双重情绪,要么一战成名,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扎措亲自带了番邦选出的精兵参与联合作战,他紧握着韫璞翎,兴奋之色溢于言表。以他的功力即便陷于真正空间乱流也能全身而退,在这间歇稳定的通道里更不会出意外。
无形无色的气漩中,有胆小又功力略弱的士兵尖叫起来,然后身体乱扭着不知飘向何处。
扎措微微皱眉,正考虑怎么才能带更多的人去,气漩当中突然爆发刺眼强光,连身边的人也看不清了。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此种情况下只能先自保,扎措用韫璞翎斜遮眼睛,以灵气稳住身形,朝黑球气息所在方向飘去。
刺眼的光渐渐柔和下来,丰沛灵气灌入心肺,扎措顿觉神清气爽,这定是已到黑球!他挥动韫璞翎荡散身体四周云雾,察看其他人情况。
云雾太浓,目蕴灵力才看清岩壁之上怪石嶙峋,周围只有寥寥几个人狼狈地跟了来。
“人呢?”扎措厉声喝问同来的雨工长,他是龙王选的领兵副将。
“不清楚……”雨工长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清醒几分。
扎措暗骂他废物,又去找到领兵主将睚眦王子,把所有到达的人召集起来,居然只有三百人算是顺利到达,另有一百人受了比较重的伤,还有六百人不知去向。
悬停在深渊云雾中,没有伤的人还支撑得住,受伤较重的人快坠下深渊了,雨工长只能提醒扎措和睚眦王子快些寻个扎营的地方。
扎措功力最高,以灵力探到崖壁左侧有一块略平坦的地方,且没有守卫的气息,将队伍带去那里。
他们袭击同天城出师不利,似乎只是小战有败势,对东海和扎措来说有损失,却也不算伤根本的大损失,但对其它地方已是大灾难。
他们踏进间歇通道的时候引动地球气场改变,因人数较多,那种变化也较大。
临近东海的海边渔村和各处小海岛上惨叫连天,毫无征兆骤起滔天巨浪,无数渔船被浪打翻,许多村庄被淹没,连不知道这次秘密行动的海中水族也惶惶不可终日。
那些同来不知去向的精兵一部分被卷入不可控乱流,在通道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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