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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红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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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觉得委屈,以前明明是他对自己冷言冷语, “我不认为啊,我哪里没有用心?听到你被通缉的时候我那么那么辛苦的去看你,可你在最后出现时都没有正眼瞧过我……”
“是吗?我没有正眼瞧过你?我为什么要用正眼瞧你?你只是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度过危难而已,又没有特意想见我,我又为什么要见你?”
胡仙仙有些生气了,二胖他们都知道自己一心喜欢他,在他嘴里说出来倒成了自己先对他冷淡?
她气得也不顾及他的感受了,“你真是有些神智不清了吗?明明是你经常对我冷言冷语,还说我对你不用心。”
马烁眯缝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胡姑娘呀,你知道他有些神智不清你还和他争什么呢?”
她真是有理说不清,这马烁心中程浩风就是神佛一样的存在,什么都偏向他。
程浩风这次倒出奇地没争论,轻抚一下胡仙仙的手,柔声细说:“我不是要责怪你,我只是想说对一个人好,有用言语对一个人好的,有用身体对一个人好的,也有用头脑对人好的,最难的就是用心去对人好。“
“我明白啊,用言语对人好就是说些甜言蜜语,用身体对人好就是搂搂抱抱,那都不是真的对人好。可是,用头脑对人好和用心对人好有什么不同?”
“ 用脑子去对这个人好和用心去对一个人好是不一样的。用头脑对人好是分析判断出的结果,是要有结果要有利益的对人好。用心对一个好,是只为了这个人好,不会管结果不会算利益。”
她双眉微蹙,他一席话说得她更头昏脑胀, “我也没有管结果,算利益啊!我不是早知道你会消散还是来陪你吗?我要是算利益的话,你当年来找我我就只当你是振兴鸿宾楼的工具,不会真的信任你。亲戚朋友都说我这些年受那么多苦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怨我对你不用心。”
马烁听得一下子直起身来,真怕他们又要吵个不休。
程浩风倒没生气,他仰靠在缸沿上,脸上浮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身为白回风的时候,修炼成仙比我重要;凌若风的感受都比我的感受重要;及至后来,天下万民的福祗更是比我重要……”
“明明是你设计逼我临凡重修,反倒怪我心里没有把你放在重要位置,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你终究是铁石心肠的人,你哪能明白如何去用心对待一个人?”
胡仙仙听得又疑惑又生气,摇着他的手说:“后世有个弟子邝天美怕伤心的感觉太疼,就把心封印起来藏在她自己都快要找不到的地方。可我的心没有封印啊,明明伤心万分,你还说我是铁石心肠……”
“你只怕还不懂真正的伤心是如何感觉……你还是快走开的好,要不然可就会真正伤心了……”
“你看你,又撵我走。我要真走了,你们又要怪我无情无义。”
马烁听得实在忍不住要插话了,他站起来压抑着怒火说: “胡姑娘嘞,我刻字的时候吧,天天摸着冰冷的石头我就想——这石头捂热了,有心了是啥样呢?后来啊,石头没捂热,我倒越来越不敢下刀去刻啰。我为啥不敢下刀呢,怕把石头碰疼,弄坏呢。你说这时候难受的是我还是石头呀?”
“当然是你,谁让你要对块石头都想那么多?”
马烁苦口婆心继续讲: “我对石头可谓是用心了吧?可石头会自己照着我的心意变出字来吗?也不能。但有灵性儿的石头和没灵性儿的石头那差别就是有灵性儿的石头和我挺默契的,我刻得顺畅,它也不受那反复被敲打的苦。”
“要是没那份默契,你刻得累,石头也要反复被敲打,还有可能费心费力一场,结果把石头给刻坏了……”
马烁摇头晃脑地用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看着胡仙仙说:“你呀,总算转过点弯儿。你要是那块石头,程道长是真的对你用心了。程道长要是那块石头呢,你可真没用心对他。光听你们说的什么反复改命运的事儿就知道你对他还确实没用心,要真是那么反复改就没把他当人!真的是没当他是个人,更别说当成心上人了。”
“我只是想找能和他在一起的最简单办法啊……”
程浩风凝眸看向她,“若是彼此不是真正相知相许,就是在一起又有何意趣?”
胡仙仙默然低下头,她想了想又问马烁:“我真的没用心对待他?还有,你要是遇到特别有灵性的好石料会怎么做呢?”
听她主动求问,马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拿腔作调地说:“你呀,真没用心对他……嗯,我刻石头的时候遇到特别有灵性的好石料那都是特别舍不得下刀的。我不会去想怎么用最简单的法子,最快的速度弄个最值钱的好作品出来。我呢,先得慢慢和这石头说话,弄清它的每一道纹路,感受它自己最想让自己刻出什么样的字来……”
胡仙仙听着就蜷拢身体,用手捧着脸,喃喃念着:“我的确没有用心……我只想看到一个好结果,没有用心去体会相处之时的每一刻他在想什么……明明纠缠很多世演变出很多故事,却从来没有真正懂过他……”
胡仙仙的眼中再次涌满泪水,在泪光中 细看着程浩风说:“你就是我心里的如玉君子。君子如玉,不是温良谦和就能如玉,玉的温润之性只是外在,玉的贵重之处是真正经受万千磨炼由泥化玉,玉质得以刚而纯。君子之性也应当刚而纯,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便是此理。”
“如玉君子?”程浩风见她那认真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起来,“你是让马烁给绕晕了吧?我自己如何我还不清楚吗?马烁想让你留下来照顾我,故意拐弯抹角夸我。”
她抿抿唇,想问他自己怎么不主动要她留下来,又问不出口。
他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揉揉她的头说:“别想那么多,也别尽听马烁胡言乱语的。还有呢,我如今着实有些神智昏乱,你不用理我那些莫名其妙的抱怨。只要你乖一点,不要总是跟我犟嘴闹别扭,我就心满意足。”
………………………………
第一百九十五章 拥你入怀
胡仙仙本来跟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一般,听他这这样说又精神起来,“你真的不讨厌我?“
“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你有时候非得逼着我问你是不是不如白回风,你让我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讨厌你?”
她歪着头想了想,似乎是自己咄咄逼人地问他一些事,他其实并没有平静又明确地表示过厌恶她。
即便如此,她觉得有些话还是挑明先说为好:“我可得先告诉你,我无法接受那些不清不楚,自以为缠绵悱恻却是拿人当替身的感情。”
程浩风郑重地说:“我也无法接受。”
“尤其是那种自以为付出一切,为救对方性命不惜和其他人成婚的举动,在我看来就是……就是抹黑真情!”
“爱是为对方好,不只是考虑功名利禄乃至生命,更应该考虑内心的感受。”
胡仙仙说着就站起来,“那些为人夫,为人妇,生儿育女之后都还在想着其他人的人,所伤害的不是自己丈夫或妻子。他们是用自以为高尚的理由把美好纯洁的情爱之事,变成了恶心的交易!”
见程浩风颔首微笑,她很肃穆地说:“如果,在你心里我和白回风是不同的人,就算世人皆当我是无情悍妇,我也绝不愿在你面前展露半分私情!”
他凝眸直视她:“从前,你们有一丝丝分别,而今全无分别。”
听到他这样说,她紧绷的脸绽开一个明媚又骄傲还带几分狡黠 的笑容:“我要的恋人是——不管你在遇到我之前是怎样的花天酒地,和我在一起就不许再对其他女子有任何留恋。如果我先你而死,我不会要求你孤独终老,可不管之后你还会有多少女子,你就不必再想起我。我绝不愿意和他人分享,我可是个自私又爱嫉妒的凶悍女人。”
程浩风淡淡笑着,“我同样极度厌恶那种为了心上人可以牺牲一切,甚至嫁给其他人还想着心上人的女子。反过来,更加厌恶那样纠结不已的男子。若是我决定要与谁共度余生,就不会在心里留任何阴暗角落。“
胡仙仙笑着趴到缸边,握住他的手说:“看来我们还真是相配,同样的自私、倔犟,还不讲道理。”
程浩风另一手又覆盖上胡仙仙握着自己的手,四只手交叠紧握,他又说:“这样才好,爱憎分明,不会害人害己。“
他给她讲起还没出家修道之前一件旧事,他听评书讲到一个仙女为了救心上人的性命不惜和其他人成婚。仙女和丈夫维持着假意的夫妇和顺,背地里又对心上人念念不忘,她的丈夫明明知情竟然还始终如一对仙女关切万分。
仙女常常伤春悲秋,年少的程浩风觉得她毫无资格伤感。她丈夫又不是逼她成婚的,她不愿意可以不答应成婚,没必要用虚伪的怜悯让别人失去寻找真正幸福的机会。
而让少年程浩风觉最可恶的是,仙女的心上人也另外娶了老婆,双方都各自有孩子了还藕断丝连……
胡仙仙听得眉毛直竖, “太可恶了,要是我听到这样的评书不但不会感动,说不定还会割了说书人的舌头。”
程浩风挑眉一笑,“做事要留有余地,我不会乱伤人的。我就是每天去捣乱,我对那些听书的人胡诌那说书人记性不好,记错了故事才讲成这样。“
说着,他抿着嘴有些调皮地说:“一直到说书人改了本子,改成了那仙女的丈夫才是她下凡时本来认定的人,而所谓的心上人只是魔王施的幻术故意要分散他们。这么一改,我才让他得以把那话本讲完。他要是不改,我可就不罢休。”
胡仙仙听得“咯咯”直笑,马烁也乐不可支,他笑得弯着腰说:“想不到程道长这样端方严肃的人,竟然还干过这样淘气又赖皮的事。”
程浩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了一会儿,他温柔深情地看向胡仙仙说:“爱不需要成全,只需要用心去爱。”
胡仙仙像个听话的孩子般点着头: “只怪我到此刻才懂得用心。”
看着他们的样子,马烁觉得自己心情都甜蜜美好起来,“嘿嘿,老实说我也特讨厌那些明明心里没那个人还要强凑在一起的夫妻。你不喜欢人家就该放手,说不定有其他的人对他爱如珍宝呢。那些牵四挂五的人分明就是贪心,还要假装博爱;分明是又想要体贴温柔的家人,又想要心灵契合的所谓心上人。“
说着他还指天大喊:“老子宁愿光棍儿一辈子,也不要那种陷在烂泥塘里的粘扯日子。贼老天,老子要个知心的女子相伴一生,早些给老子送来!”
程浩风 认真端详马烁一会儿,然后说:“你如今只是时运未到,你会有称心如意的天赐佳偶。”
马烁听了之后,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了。
胡仙仙用额头轻轻蹭蹭程浩风的手背,有些歉疚地轻声说:“我知道此刻有些话不该说,可我还是必须得说。我佩服尚蔚然、尊重红儿、怜爱翠儿、理解列御风,可我真的无法接受我自己在那样的感情当中。”
程浩风低低笑了几声,用下巴轻蹭了蹭她的头顶,“我懂你的意思,你是宁愿彻底忘记一个人,也不愿意有其他人介入其中纠缠不清。”
两人眉目含情对视许久,却突然撒开手都站起来严肃地看着对方说:
“若是我对你分心,甚至变心,你是不是就得杀了我?”
“那可没有杀你的必要,我只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哼哼,你倒恐怕会因为忌惮我,在分心、变心之前就会谋划先除掉我!”
马烁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全身紧绷着以便随时可以出手拉架,他们呢就一直对峙着也不眨下眼睛。
就在马烁浑身的肉都要绷酸了的时候,胡仙仙“噗嗤”一笑,一笑起来就笑个不停,笑声就像一串串银铃响在这山野间。
马烁摸摸快要跳不动的心口处,忐忑不安地看向程浩风。他居然也在笑,挺是春风得意地在笑。
马烁擦擦额头上那不知是热出的汗水还是吓出的汗水,有些气闷地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莫名其妙地吵,又莫名其妙地笑?”
胡仙仙渐渐止住笑声,热泪盈眶地对程浩风说:“我们是不是把心事说得太晚了?闹得这会儿我想抱抱你又怕弄疼你伤口。”
程浩风仍是笑得满面春风,只是眼中也蕴满泪花,他张开双臂迎向胡仙仙。
她扑进他的怀里,两个人就隔着缸紧紧相拥。他一手紧搂她的背,一手轻揽她的腰;她怕碰到他伤口,就没抱他的背也没吊着脖子,而是两只手都揪着耳朵……
马烁揉一揉眼睛,又再搓一下眼睛,“咳咳,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两个人一起阴着脸看向他,那怨毒的眼神让马烁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即使这样,马烁还是壮着胆子把话说完:“你们在一起啊,在你们旁边的人真受不了。吵起来的时候让人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好起来的时候就忘了别人的存在。唉,幸亏我年轻身体好,要不然这几天得把我折磨得心绞痛而死。”
胡仙仙和程浩风你望我,我望你,从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疑问:我们两个真那么磨人?我们不是一对儿和善谦谨又侠肝义胆的神仙眷侣吗?
然后又从对方眼里读到同样的答案:明明就是神仙眷侣,是他们不懂我们,才认为我们两个在磨人。
………………………………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许笑我
杂七杂八的说了许多,天色将黑,胡仙仙做好饭菜,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完晚饭就收拾好东西去歇息。这一晚,程浩风只是有两次疼得翻来覆去,一身冷汗地醒来,在用药水敷过额头后也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备好药水之后,胡仙仙扶程浩风进缸泡着,又让马烁去把他该刻的碑刻完,她去烧热水。
程浩风泡着,泡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说起梦话来:“我急于求成,逆天而行,死后也无法投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见不到了……你都不肯多陪我一会儿……”
胡仙仙连忙跑出来,却又不忍心叫醒他,只是轻抚他皱紧的眉头柔声说:“不会的,晁真人一定会求天帝救你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还是没有用心爱我……你只是想解决问题,你没有用心爱我!我不要去求他们,求了他们也至多是苟延残喘,倒让人看笑话。”
马烁以为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连忙从杂物间里探出头来:“胡姑娘,他才刚好点儿,你可得让着他一点儿。”
胡仙仙一边答应着,一边安慰着半梦半醒的程浩风,“不会的……他们怎么会笑话你?”
马烁见情形是那样,就让胡仙仙陪着程浩风,他放下手上的活儿去做烧火端水的杂事。
程浩风还没清醒,委屈地吸吸鼻子说:“就是会笑话我,笑我有书呆子酸气,笑我苦心竭力筹谋成空,笑我是‘呆木瓜’,笑我是‘酸黄瓜’……”
说着,说着他就慢悠悠睁开眼睛,左右观望许久才知道在做梦。他问她:“我……在太阳底下也梦寐不宁……”
胡仙仙去拿些药草来添上,边放药草边说:“你只是睡迷糊了,抱怨大家都在笑话你呢。别多想,前几天和中元节隔得近,阴气太盛你才那么难受。这几天阳气渐盛,你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程浩风见她眼中有浅浅的笑意,就问:“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惹你笑话的事?”
胡仙仙听到“呆木瓜”,“酸黄瓜”两个词的时候确实忍不住想笑,又怕再刺激他此刻小孩儿似的心性,就说:“我哪会笑话你?只是没听过‘呆木瓜’,‘酸黄瓜’这两样东西,觉得有些新奇。”
她虽忍住了笑,放药草的手却颤着歪到一边,丢得他头上一根薜荔根,脸上沾片紫苏草叶。
他气乎乎地吹开沾在脸上 的草叶,胡仙仙连忙扔了手中抓的药草帮他拂去头上的薜荔根。胡仙仙的心里真是很歉疚,可她还是绷不住笑出声来。
程浩风咬着牙拍了一下水,气鼓鼓地说:“还狡辩你没有笑话过我,你这不是在笑话我吗?”
胡仙仙赶紧按住他的肩柔声说:“好啦,我错啦,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你不是错了,这不叫‘错’,这是没把我放在心里。你只是跟着别人一起笑话我,没心没肺地笑我。可惜你已经记不起‘酸黄瓜’和‘呆木瓜’的事了,对不对?”
胡仙仙只有干笑,她确实记不起了,她经历那么多世也许真在哪一世那么笑话过他也说不定,她哪能记得清?她期待地望向程浩风,盼他自己说清楚。
他气哼哼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刚拜入师父门下三个月左右的时候,和一群外门女弟子聊天。他们说大师兄是‘榆木疙瘩’,说二师兄最是丰神俊朗堪称人中之龙,你也附合她们说二师兄的确是如同金龙盘空,啸风号云。”
“似乎是这么说过,可我哪能记得清这些闲谈琐事呢?再者,也没说你是‘酸黄瓜’啊……我都不知道酸黄瓜是什么东西,没听过这词儿,就觉得新奇可笑。”
“当然啰,关于我的事都是闲谈琐事,你没用心去记又怎么会记得住?哼,你和那群长舌妇背地里嚼舌根儿,把我们师兄弟都评点了一个遍,偏说我是‘酸黄瓜’。”
胡仙仙不再接话,怕一接话他就扯得更远,到最后都弄不清让他愤愤不平的“酸黄瓜”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心里还是腹诽着,真看不出来他会偷听小姑娘们聊天儿,真是阴暗又小气。
程浩风见她做出侧耳细听的样子,又絮絮叨叨说起来,“她们说五师弟最是风流俊美,‘玉树临风’这个词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们又说六师弟气质清傲,就如同是寒雪素梅。”
胡仙仙疑惑地睁圆眼睛望着他,这还是没说他自己啊,哪提到什么“呆木瓜”,“酸黄瓜”?
程浩风愤恨难平地瞪她一眼,似乎对这事儿恨得牙痒痒,他问:“你真不记得啰?”
“求你说说嘛,我的前世记忆肯定记得修行功法和一些大事件,这些琐事我真的记不住啊。”
“当时你和她们一起去溪水边洗衣服,其实呢,你是师父的亲传弟子可以不必自己洗衣服的,你就是贪玩儿不想关在房里练功,才和她们一起去洗衣服。那天已是傍晚,我们师兄弟几个相约去溪水里沐浴,谁知你们会忽然出现?”
原来为了避开她们,他们就躲到溪水上游,可耳聪目明的他们完全听得见她们谈话。
胡仙仙有一点儿小自责了,原来他只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些闲话不是刻意偷听啊,自己把他冤枉了。
程浩风继续说着:“你们又说我们师兄弟几个毕竟还是凡体,比不上紫微星君那种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冷傲气质。大师兄就小声说,我们的确比不上紫微星君,但也太埋汰他马鸣风了,怎么能说他是榆木疙瘩呢?”
“呵呵,那些小姑娘肯定觉得大师兄只会勤苦修行,不开窍、没情趣吧?”
“是这意思,你们还说我是‘呆木瓜’。木瓜,你知道这种西南蛮荒之地的水果吧?木瓜就算是熟透了,吃起来都是涩涩的味道,吃的人嘴里全是麻麻涩涩的感觉,会不自觉显出咧嘴愣神的呆样。”
“我知道木瓜,说你是‘呆木瓜’你就记恨这么久,可能大师兄早就忘了说他是‘榆木疙瘩’的事了吧?”
“我不是气你们说我是‘呆木瓜’,我自己有时候是呆头呆脑的,我是……我是气你笑话我!她们说我是‘酸黄瓜’的时候,她们笑话我,你也笑话我……”
胡仙仙实在是不懂他气得面红耳赤的为个什么,当真是快神智昏乱了吗?这么不可理喻。并且他到此刻也没也没说清楚“酸黄瓜”这词儿到底怎么来的。
程浩风吼过之后,又低下头弄水,胡仙仙轻声说:“你就把事情说清楚嘛,肯定是你误会了。说嘛,说来听听。”
他头埋得很低,很小声地说:“一个外门的师妹说,三师兄其实也不算呆,只是凡事喜欢思前想后,思虑得太周全就让‘青黄瓜’变‘酸黄瓜’啰。”
“思虑得太周全是显得少了些英雄气概,但这也说不上是多值得记恨的事吧?”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烈日之吻
他扳过她的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说道: “你……你怎么还记不起来,想不明白?她当时原话说的是‘黄瓜泡在醋里,开头又脆又硬,泡久了也就是软不拉叽的酸黄瓜’……你当时跟着她们一起大笑!“
说着他又拿手指点了下胡仙仙的额头:“当时,师兄弟们都抿嘴偷笑,连最不苟言笑的大师兄都笑着说‘还好我只是榆木疙瘩,榆木疙瘩再不开窍也还是硬的没变软’……”
胡仙仙听得脸色绯红,话说到这份儿上,她再粗心也明白其中隐含的意思了。
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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