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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千金:锦绣正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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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一个富态的老板似乎是喝多了,蹭着蹭着居然就跟到了祁澜的身边,还用他那双肥胖得有些过分的手抱住她,让她挣扎不得。而其他人也像看热闹一番,都在起哄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强大的力量把她从那醉鬼的怀里给拯救了出来。
是杨大少爷!
祁澜感激地望着他,想要对他说谢谢。可是无奈惊吓受得太大,张开嘴喉咙里面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气氛因为杨语臣的动作尴尬起来。那醉鬼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的失礼,却因为有人从他怀里抢走了佳人而气得面红耳赤,鼓着个双眼死死瞪着杨语臣,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声音:“把我的美人还给我!”
这边杨语臣也是个不清醒的,看见那肥头圆耳的醉鬼就像看见了一头猪,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正准备开口,旁边就传来了程志华懒洋洋的声音。
“关老板,小辈给您敬酒了!”就看见程志华毕恭毕敬地举着杯子给那位据说是姓关的大腹便便的醉鬼敬酒。
关醉鬼看见程志华手里的酒瞬间又被吸引过去了注意力,再加上程志华自称小辈,姿态放的很低,关醉鬼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愉悦了起来。他端起桌边的酒杯,豪气地说道:“来,喝!大家都喝!”仿佛刚刚被抢走怀中美人的尴尬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随着程志华和关醉鬼对喝起来,众人也就再没了看戏的心情。再加上这个时候在场的大老爷们几乎都喝了有分醉,也没人去口舌杨语臣此番颇有些争议的动作。
祁澜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杨语臣的怀里走了出来,低着头,万分诚恳地对他道了谢。
杨语臣这才有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救下的美人居然是祁家派来的绣女,再回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才觉得自己看似仗义的动作其实也有些轻浮意义的不妥。于是他挥挥手想要略过这件事,匆匆向祁澜点了点头有虚浮着脚步向角落走去。
看着杨语臣明显有些不稳的脚步,祁澜几乎就要过去扶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给摔着自己,可是就当她将手伸过去的时候杨语臣有意无意间错开了她的动作,独自一人晃悠着继续前行。
祁澜看着自己空空的手,突然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她转过身来,正好对上程志华有些探究意味的眼神。
………………………………
第四十九章 一波三折
对上眼神的祁澜先是一愣,随后就反应了过来,对他感激地笑笑。如果说杨语臣是救她于水火之中,那程志华在杨语臣之后的举动也算的上另一番意义上的出手相助。
看来这两位的行事风格还真的是大相径庭啊。
程志华祁澜是知道的,从她到杨家染坊开始,最近几乎都能看见程志华在染坊里和杨语臣一起出入。她最开始以为这两人应该是关系不错的好友,但在观察几天之后发现杨语臣似乎并不是十分待见程志华,倒像程志华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意思。
今天程志华出手解围,不仅仅是让祁澜对两人感激不已,而是让她对这两人的认知更深了一层。
杨语臣是祁澜一直在接触的人,为人大度,气质翩翩,为人处事上也不错,但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出在某些方面,虽然杨语臣在力求完美和成熟,但是不知不觉间的稚气还是能让祁澜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是一位在象牙塔里面经由完美计算和浇灌成长的杨大少爷。虽然完美挺拔,但是身脆易折。
对于程志华,祁澜也仅仅是远远见过,并没有比今日这次更近距离的接触过。程志华年纪比杨语臣小,但是周身散发出的一种叫气场的东西,却远远比杨语臣来得强烈和逼人。
杨语臣为人正直,能在看到弱者的第一瞬间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换程志华做不到,不是说他袖手旁观,应该是他这类人是如果不是攸关自己的利益,是绝对不会管这般闲事的。
虽然有些话由祁澜自己这个受害者来说有些不对,但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连祁澜也觉得杨语臣这般的举动有些不妥了。
虽然人家救了自己。
祁澜叹了口气,想到。祁澜是祁家的家主,背负着一整个家族的使命,而且从她出生到现在,周围的环境就不得不让她时刻警醒着精神,因为万一有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而沦为砧上鱼肉。这样的思考习惯是几十年以来养成的,几乎是下意识就会分析眼前之事的利弊。
就像现在。
今日是杨语臣的大婚之日,他身为新郎官是今日的主角,却为了一个无关女子(祁澜再次叹了口气)差点闹得宾客不快,若不是程志华及时救场,只怕明日这沪城上下关于杨家的流言蜚语又会漫天飞了。
只是杨语臣这新郎官似乎是当得有些不快?
莫不成是父母之言断了他的情路才如此借酒浇愁?祁澜似乎在脑海里面看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略过了对面程志华同样探究的表情。
程志华虽然和面纱女子的眼神打了个照面,但却并没有进行眼神交流也就是说,虽然程志华“一厢情愿”地盯着她,但是人家似乎并没有在意,也没有要交锋一下的意思。这多少让程志华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
他一边和关老板喝着酒,一边仍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女子。
却发现这竟然是个熟人。
程志华十分确信,他见过的需要蒙着面纱出门的女子除了杨家染坊里面那一位再也数不出第二个。
这段时间出入染坊比较频繁,竟让程志华除了那几个比较机密外人不能进去的地方之外,杨家染坊的构造居然让他给摸得比自家后院还熟,自然一来二去人也能够混得个七八成熟,更何况像这位如此显眼的女子。
只是不知道她在杨家染坊里面是个什么职务,居然这次被杨家请来还是和众多老板的女眷坐在一起。她在杨家的地位,应该很不一般才对。
程志华心里面有算计,几下敷衍完关老板之后,就端着杯子准备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认真细想自己的算盘了。正当他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的时候,就看见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美人蕉下面。
是杨语嫣!
可是此刻杨语嫣的表情从忧心换到了焦急,她急匆匆地从内院里面跑出来,站在美人蕉下垫着脚尖焦急地寻找着杨语臣的身影。在角落里面看到一脸落寞且已经醉了的杨语臣之后,杨语嫣便疾步跑了过去。
为了把酒醉之中不清醒的杨语臣弄醒,杨语嫣花了好些力气才唤醒了他的意识。
程志华远远看见杨语嫣对杨语臣对着耳朵说了些什么,然后还不等他反应,杨语嫣就拽着杨语臣往内院走。期间还有下人丫鬟想要过来扶着杨语臣,都被杨语嫣手一挥给走开了,就剩杨语嫣一个人拽着个头上比她高出许多脚步还有些虚浮的杨语臣向后院走去。
这个喜酒还真是吃的一波三折。
程志华这样想着,又夹了一片糖糯莲藕放在碟子里。
………………………………
第五十章 分别新娘
楚昕瑜头顶着喜帕,一路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上面,听着唢呐吹奏的乐曲。这一路上她都是昏昏沉沉的,轿子的摇晃感让她本来就有些反胃的症状更加加重了。轿子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就像轿子外面的人莫名雀跃的心,却让楚昕瑜更加的不安稳。
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
头顶盖着喜帕,从被喜婆牵起手的那一刻起她就再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快到府门的时候,在女儿出门之前本应该由父亲背着她上轿子的,可是到楚昕瑜这里,却因为找不到她的父亲而陷入了慌乱。
喜婆急的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
旁的人都不懂这喜婆在急什么,见新娘迟迟进不了轿子,只是不停催促着。
楚昕瑜被晾在了一边,却并不因为父亲此刻的缺席而吃惊。
父亲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回事,就连这次她的终身大事也是父亲一句话了事。没有人来说媒,没有见过对方,只有父亲一句轻飘飘的“我帮你定好了杨家的亲事”而草草了结。
但是她从未怀疑过她和他的血缘关系。虽然记忆里面没有父亲对自己亲热喜爱的片段,但楚昕瑜就是肯定,就算她在父亲的眼里如何的无足轻重,她从不怀疑因为骨子里面的某些东西是一样的,就像父亲不可一世,她的生性薄凉。
父亲不会背自己上轿子这件事情在意料之中,楚昕瑜却没想到这杨家派来的喜婆子竟然会如此执着,竟然想到了父亲不在就由兄长代劳的主意。
硬生生拉来了楚昕瑜的哥哥宋遐,想让他来代替她的父亲背她上轿子。
虽说长兄如父,可那是在双亲都不在世的情况下。所以喜婆的这个提议立刻就被宋遐和楚昕瑜给否定了。
喜婆子被兄妹俩相同的坚定态度给弄得一个傻两个楞,但碍着楚督军的身份这新娘子没亲人送上轿子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便拉长个苦瓜脸一副“你们想怎么着”的样子望着两人。
楚昕瑜没有想到那么多,她想既然父亲都不顾及与此,她又何必纠结这些个繁文缛节,横竖都要嫁给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于是她抬起穿着娇小红色绣花鞋的脚就径直地往前走。
可她头顶着喜帕,两眼一抹黑,哪里注意到脚下就是个悬空的台阶,竟然一步跌了过去。
真是丢死个人了。楚昕瑜想挣扎一下看能不能安全落地,姿势仪态先不管,至少不要顶着凤冠霞帔摔个狗啃泥,屁股着地也是好的。
可她是面朝着前面跌下去的,哪里又有可能转身让屁股来和地面接触。宋遐一个闪身到楚昕瑜的面前,及时地用胸膛和双臂接住了倒下的她。
接触的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散发着熟悉气息的温热胸膛,楚昕瑜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在这一次再次崩溃。她感到眼眶又开始酸涩,是眼泪将要决堤而出的征兆,她咬着下唇想要抑制住此刻奔涌而上的情感,眼泪却愈演愈烈。
宋遐听到了楚昕瑜压抑的很小声的啜泣,叹了口气,十指相扣握住了她的手。
这个人啊,总说自己生性凉薄,这种说哭就哭的脾气,哪里和生性薄凉这个词站的上边?宋遐只能紧紧扣住了她的十指,想要给她坚定的力量。
“父亲不在不能背新娘子上轿子,那我们就各自退一步吧,由我这个哥哥来牵着新娘子的手上轿。”宋遐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对喜婆说道。
听到这个解决办法喜婆立刻喜笑颜开,总算解决了个大问题。看来楚督军这异姓的儿子还是个明事理的,连忙奉承到:“还是楚少爷想的周到,咱们这就快快请新娘子上轿,免得耽误了好时辰。”语毕,又催着新娘子快点。
可楚昕瑜哪里愿意如此。她的手指被宋遐紧紧扣着,这种踏实的安全感从今天要是放开今生今世就再无此刻一般的机会,怎叫她脚下加快来和这手的主人分别?
今日她楚昕瑜要是进了杨家的门,从此生死斗将是杨家的人。纵然以后还有机会能够回娘家,可已嫁做人妇的她又有什么理由和宋遐亲近?
楚昕瑜深知这一去就再无回头可能,所以脚下是慢之又慢。可是再慢也抵不过楚家大门和轿子就有仅仅百步开外的距离,最终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刻。
本应该立刻坐进轿子里面的楚昕瑜却迟迟不肯放手,又让喜婆和宋遐犯了难。
宋遐自知是自己不争气亏欠了楚昕瑜才不得不到今天的地步。今天她大婚嫁作他人妇他宋遐怎么可能还能平心静气。纵然是不肯又如何,如今他羽翼尚未丰满,以后还要靠父亲打下的江山来筑起他的基地,唯有当下低头才能有未来的无限风光。
如此想着,宋遐狠了狠心,用右手掰开了紧紧抓住自己左手的楚昕瑜的手。
手被宋遐挣脱那一刻,本来还啜泣着的楚昕瑜奇迹般地止住了眼泪。
他会这般反应也在意料之中。楚昕瑜有些放空地想到。如果今日自己不从不嫁给杨家做少奶奶又如何?没有杨家少爷总还会有张少爷王少爷,总不会是楚家自产自销便宜自家人让自己从楚小姐变成楚少奶奶。
横竖也只是做兄妹的命格。
楚昕瑜这样想通之后也不再纠结,转过身就近了轿子。
坐上轿子的楚昕瑜不喜不悲,只是听着喜乐有些刺耳。以后嫁到杨家,做了杨家的少奶奶,不管那杨少爷为人如何,自己好歹成了杨家的女主人,境遇至少不会太差。
至少,还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楚昕瑜摸着自己的小腹,出神的想。
生下来无论男女,自己一定会把他捧着手掌心养着疼爱。
………………………………
第五十一章 苦命鸳鸯
轿子终于到达杨府的时候,楚昕瑜已经渐渐有些撑不起精神了。可是仪式还要继续,她身为新娘不能还没进夫家的门就晕过去。她强忍着心里的翻滚的恶心感,步子还算稳健的从轿子里面出来。
接下来只要跨进这杨府大门的这道门槛就再无回头之路了。楚昕瑜有些呆滞地想到,身体的动作也就随之停了下来。
她知道宋遐并没有随着他来到这里,父亲没有带他来这就意味着是不想他来,不能让他来。
所以刚刚在楚家大门之外的那一别,就是最后的分离。
楚昕瑜还在发愣,就听到喜婆子又在耳边聒噪地吆喝让新郎被新娘过火盆。下一秒她就被左右架着靠上了一个有些瘦削的后背。
和宋遐强有力的后背不同,杨语臣的后背过于瘦削了。楚昕瑜全身都伏在杨语臣的后背上,因着弯腰突出的扇骨硌的人生疼,为了不掉下去她不得不抓紧了杨语臣的衣衫。
大概是她的动作惊动了杨语臣,只听见他对她说道:“你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抓紧一点。待会儿我过火盆的时候怕脚下不稳把你给摔下来。”
听完这句话,楚昕瑜下意识地就紧紧抓住了杨语臣的肩膀。第一次听见自己夫君的声音,她还觉得有些神奇。啊,原来杨语臣的声音是这个样子的……
音色音调都和宋遐完全不同。
在楚昕瑜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她竟然不知不觉将杨语臣的每一处都和宋遐比较,无论是印象中的,还是今天刚刚接触杨语臣发现的,一条一条对比下来,也分散了她无数的注意力,连恶心和头晕都似乎减轻了不少。
是宋遐的功劳呢,还是杨语臣的呢?
就在楚昕瑜这样想着偷笑的时候,她已经被杨语臣带领着完成了一系列繁杂的礼节,坐到了雕花大床上。
虽然头脑不尽清醒,但她还是依稀记着在礼成之后她和杨语臣两人一起来到布置成喜房的卧房,两人沉默着坐了一会儿之后,外面的人催促着杨语臣这个新郎快点去外面吃酒。他笑着答应了之后,出门之前还嘱咐楚昕瑜道:
“你要是饿了困了就自己先吃先睡,不用顾着我。”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却让楚昕瑜听不出语气。在杨语臣出去之后,偌大的屋子里又剩下了她一个人,寒气渐渐渗了进来,从脚腕到全身。
楚昕瑜头顶着喜帕,仍是坐在雕花大床上一动不动。虽然杨语臣离开之前嘱咐了她可以先行休息,可她却没办法真的像他所说那般的随性。
和杨家结亲是父亲突然有一日提起的,之前并未见杨家有任何的征兆,杨家甚至没有派媒婆上门说媒。连下聘礼都是在父亲告诉楚昕瑜这件事情之后。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禁让楚昕瑜猜想。莫不是这杨语臣也和自己一样,对这门亲事并非自己情愿。如果真的是这样,杨语臣娶她不情不愿,只是顺着楚昕瑜父亲的要求给她一个名分,如果真的是这样……
楚昕瑜不禁对杨语臣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来。嫁非自己所想嫁,娶非自己想所娶。还真的算的上一对“苦命鸳鸯”。
自己生为女子对父亲反抗不能,这辈子也不能。可是杨语臣是沪城里面最大的染坊老板的儿子,有家力有实力,从刚刚的接触之中连他良好的人品也得窥视一二,他要是起来反抗这门婚事,反抗父亲,这成功真的就只是指日可待了。
到那时,宋遐大概也靠着自己在军中挣得了一官半职,父亲再不是威胁。那时只要杨语臣一纸休书,楚昕瑜便又可以恢复自由的身份,到那时,又何愁和宋遐只是朝朝暮暮?
这样想着,楚昕瑜就打算着择一个适当的时候,和杨语臣坦诚相待。既然两人都各自有所属且又对这桩婚姻并不满意,让这夫妻结的有名无实也是理之所在。
楚昕瑜的思绪飞奔,却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寒气愈发凛冽,冰冷的触感从她裸露的脚踝渐渐爬升到了小腿肚,又再到了小腹……
突然,一阵剧痛袭击了她。小腹突入其来的抽痛让她猝不及防,像是有人用棍子将她的肠子搅成了一团的痛,忍受不能。
楚昕瑜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声。惨白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她想站起来走到桌子旁倒一点热水喝,却没想到刚刚站起来,一阵更加剧烈的抽痛就袭击了她。
楚昕瑜站稳不及,一下子就扑了下去。这次她的面前没了护她周全的宋遐,她只能直直地倒了下去,还带翻了桌子,刺耳的声响之后,骨瓷的茶杯碎了一地。
………………………………
第五十二章 婆媳见面
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在外面值守的下人。丫鬟们推门一看,这刚过门的少奶奶居然推翻了桌子晕倒在地上,这可怎么办是好?!
吓坏了的丫鬟们不敢自作主张,这本来是大喜的日子,居然生出这种事端,今天轮值的丫鬟们都暗道倒霉,赶紧去请了管事请示夫人老爷。
而本来这顿喜宴吃的就食不知味的杨文久三人,听到这个消息更是立刻就离开了桌子。杨文久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这才过门的儿媳妇她老子才刚走,这就闹出幺蛾子来了,以后做了少奶奶还不得给府里闹得鸡飞狗跳?他快步走去,想好好看看这楚昕瑜玩些什么花样,他这个做公公的,定要在今天就给他立好规矩不可。
杨语嫣和钮钴禄氏走在杨文久身后。她看得出来杨文久是肚子里的火窝不住了,这楚督军的女儿果然又是个不安生的,这一下就触了公公婆婆的霉头,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眼见杨文久就要一脚跨进儿子的婚房了,还算冷静的钮钴禄氏赶紧跑快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却还没等到钮钴禄氏开口,就听见杨文久语气不善地说道:“雅云,让开。”言简意赅,不容置喙。
钮钴禄氏开始还一愣,这似乎是第一次听见杨文久如此对自己说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杨文久听钮钴禄氏没有反驳,却也迟迟没有让开道路。正觉奇怪,抬眼却看见雅云呆呆地望着自己,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迁怒于雅云了,刚刚的语气……想到这里,杨文久叹了口气,拉过呆滞在自己面前的雅云的手,柔声说道:“让我去管教管教那个丫头,让她知道怎么做咱们杨家的儿媳。”
钮钴禄氏也反应过来了,对杨文久笑笑,表示自己无事,然后又解释到自己拦在他面前的原因:“你管教儿媳我不管,可总归不是现在。这儿子都还没洞房呢老子就抢着先进了儿媳的房间,这可不是先人立好的规矩。”
听雅云这么说,杨文久自觉自己理亏,可又实在咽不下眼前这口气。这楚昕瑜的老子压杨家一头,难不成这杨家娶回来的儿媳还要像菩萨一样给供着不成?
看这杨文久阴晴不定的脸色,钮钴禄氏就知道这个人又在钻牛角尖了。管教儿媳是要管教,公公不能进儿子的婚房,可没听说婆婆出入哪里还要有限制的。于是,钮钴禄氏对杨文久拍了拍手背,说道:“你且放心,我和嫣嫣先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的要立规矩,我这个婆婆也是立得起的。”
杨文久看着自己面前如此贤惠的妻子,不禁有些感动,但又想起自己给儿子聘回来的媳妇……哼,简直连雅云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钮钴禄雅云看着杨文久脸上舒展开的笑容就知道他是放心自己的,于是拉过杨语嫣,也不耽搁,径直就往婚房中走去。
婚房里面的丫鬟毕恭毕敬地站成了一排,谁也不敢出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自己惹了祸端。楚昕瑜早就被移到了床上,除了头上的凤冠霞帔,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钮钴禄氏见状如此,不禁皱了皱眉,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下人丫鬟,指定了一个应该是大丫头的丫鬟出列问话。
站在大丫头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都在庆幸好在夫人没有抽到自己问话,不然说不清这件事可就逃不了责任了。
大丫头也算是杨府里面的二等丫鬟了,杨语嫣的贴身陪嫁丫鬟春儿算一等,平日里除了跟着杨语嫣,并不曾想其他下人一样做些粗重的杂活,虽无人侍奉,但春儿还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月钱也是其他下人的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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