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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千金:锦绣正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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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杨语臣孝顺是不假,但他不是愚孝,他不想因为一点点婆媳之间的误会伤了两人的感情,但他更不想看到一天天肚子大起来的楚昕瑜在家中的境遇如此难堪。

    怎么做才好?

    杨语臣过去二十多年受的教育里面并没有学过如何妥善地处理自己媳妇儿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但同时他也知道一句老话婆媳关系不好处,这是盘古王开天辟地的时候就有的事。

    楚昕瑜现在这般境地会不会也受了自己近两个月没有回府的影响?杨语臣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于是赶忙对楚昕瑜说道:“今天你就别睡偏房了,咱们回正屋睡去。”

    正屋就是杨语臣楚昕瑜两个人的婚房,每次行房也在那里。但自从杨语臣不回府了住之后楚昕瑜就搬去了偏房睡。正屋也就那样被空起来将近两个月。

    杨语臣提起回正屋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的时候楚昕瑜身体不禁一僵。在她听到正屋这个词的时候她只能想到行房,而现在,她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肚子,就算自己能够小心避开,但现在行房必然是对胎儿不好的。

    楚昕瑜下意识想拒绝。

    但奈何杨语臣的眼神太过炙热动作太过迅速,在楚昕瑜做出反应之前她就被他拽着走出了偏房的小门洞,在一众下人灼灼的眼光之下回到了正屋。

    到了正屋杨语臣让楚昕瑜先坐在床上歇歇,自己却坐在离床三步开外的藤椅上。

    正当楚昕瑜觉着奇怪的时候她又听到杨语臣说道:“待会儿你只管休息,晚上我打地铺。你身子重了床太窄两个人挤着你睡得不舒服。”

    “那我回偏房去睡不就好了,你睡这里。”楚昕瑜觉着奇怪,杨府院子那么大,东西厢房都是那么一排,怎么偏偏非要两个人不同床挨着要打地铺都不分房的道理?

    楚昕语疑惑的表情太过直白全被杨语臣看在了眼里。他笑着对她说:“平日里看着挺清楚怎的现在就不明白了呢?”

    说着杨语车站起身走到楚昕瑜旁边坐下,看着她最近有些消瘦的侧脸说道:“母亲那边的心思……虽然我不懂也不能去触犯,但我能做的一定要做到。”

    “昕瑜你相信我,我不会让那些不长眼的下人骑在你头上的。”杨语臣轻轻说道,做了保证。

    接着,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保证一般,杨语臣还坐在床边就扯着个嗓子往外面叫下人。

    他这着奇怪,也没有立刻吩咐什么,非要有下人丫鬟接连着进了屋子之后才吩咐道:“去给我和少奶奶烧水准备浴桶,今天我要和我夫人来次鸳鸯浴。”后面半句话,杨语车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然色气地凑到了楚昕瑜耳边,像是耳鬓厮磨一般说出了这番令人羞耻的话。

    楚昕瑜脸红得救像是个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拦住了听了吩咐立马就要去烧水的丫鬟。“去……去多烧点水……别……别听你们少爷胡闹,我和他分开洗。”说话的样子简直娇羞欲滴,那个丫鬟竟然都忍不住当面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杨语臣笑着看着楚昕瑜这般反应,说道:“听你们少奶奶的,快去快去!”

    两个人的样子明明是比蜜还要甜,哪里又像下人们之间传的少奶奶失宠。看看人家小两口,人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少奶奶和少爷可是不见了将近两个月呢!看看如胶似漆的样子!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孩子孩子

    因为杨语臣楚昕瑜二人的如胶似漆,下人之间关于楚昕瑜要失宠被休的传言不消而散。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语臣即使再不能呆在楚昕瑜身边他都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身边,然后适当的表现一下两人的恩爱程度。

    于是再没有下人敢欺负楚昕瑜人家还是端端正正的少奶奶呢,谁敢怠慢?

    下人们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钮钴禄氏的眼睛。之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中间起了什么变化和幺蛾子她当然也清清楚楚。

    楚昕瑜现在怀有身孕,据说还可能是个双生子。这本来应该是个好消息,但钮钴禄氏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孩子还在她楚昕瑜的肚子里,是不是杨家的骨肉还两说。

    钮钴禄氏始终怀疑楚昕瑜和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宋遐之间有些什么。说起来可能是些并不能摆上台面的龌龊事情,这种事情发生在城南楚督军家也算的上沪城的第一大丑闻。

    但偏偏楚督军硬是把他那拎不清轻重的女儿扔给了杨家,现在连带着杨家也得承受这件丑闻揭开后的伤害。

    但是钮钴禄氏觉得自己不能看着自己儿子被那女人带了绿帽子还浑然不知。

    起先语臣的反应和做派她是十分欣赏的。有顾虑不回府就说明他还没有被那个女人给冲昏了头脑。虽然自己时不时派人去催她回府,但那也不过是个形式。

    她作为母亲当然不能看着儿子抛下妻子夜夜宿在染坊,说出去她还得担个恶婆婆的名声,不值得。

    但后来的事情就有些出乎钮钴禄氏的意料了。她本来以为语臣和楚昕瑜之间的冷战还会持续下去,虽然并不一定能够撑到楚昕瑜生下孩子,但语臣不在府里的时间却确实给她提供了方便。

    她眼睁睁看着下人们见风使舵怠慢楚昕瑜却放手不管,这只不过是她整个计划之中的第一步。这一招说狠不狠,更不致命,却能让一向在家里当惯了千金小姐的楚昕瑜多多少少吃些苦头。

    这还只是前戏。

    钮钴禄氏想的是,既然楚昕瑜这一胎怀得不明不白,是谁的种都还不知道,与其等这孩子生下来吃个哑巴亏,还不如就把它扼杀在摇篮里不对,是楚昕瑜的肚子里。

    虽然有些对不起那两个孩子,但是钮钴禄氏觉得为了儿子为了杨家不得不这么做。楚昕瑜还年轻,掉了这次日后还有机会,到那时,怀上的子嗣必定就是语臣的了。

    可是杨语臣突然回来打破了所有的节奏。他非但没有继续之前对楚昕瑜的视而不见,甚至对楚昕瑜亲密有加。

    他在院子里对着众多下人和楚昕瑜做了些什么糟心事儿当然一件都逃不过钮钴禄氏的眼睛。

    每每听完下人的回报钮钴禄氏都会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糊涂儿子在干些什么?

    因为杨语臣这么多天来一直表现出对于少奶奶的喜爱和两人如胶似漆的恩爱,之前怠慢楚昕瑜的事情再没有出现过。下人们对待现在的楚昕瑜简直有比对着她钮钴禄氏,生怕哪里少奶奶不顺心了自己就在杨府干不长了。

    可是他们还记得楚昕瑜这个少奶奶是手里半点实权都没有的空架子嘛?

    下人们有头无脑的行为她可以不管,但是却不能放任傻儿子什么都不知道的还给人家做嫁衣。

    于是这天,听奶娘说起“少爷回府之后又是直接去了少奶奶屋子”之后再没有忍住,“去把语臣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话对他讲。”钮钴禄氏几乎是立刻就想把像,闷头驴一样的儿子给拽到面前好好教训一般。

    可是她并不能那么做。

    现在和儿子撕破脸是下策,就算现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语臣他好他也不一定能够理解,把话说开只能把儿子彻底地推向楚昕瑜那一方。

    所以现在钮钴禄氏还需要平心静气地和杨语臣绕圈子讲道理,指望着语臣能够明白一点半点她的苦心不要继续和她作对下去了。

    杨语臣本来正坐在床前,床上平躺着楚昕瑜。他正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楚昕瑜的肚子,感受着来自她肚子里他们的孩子的生命的律动。

    这是那么久以来楚昕瑜第一次允许他摸孩子,虽然这个时候未必能感受到孩子的心跳孩子的动作,但这样的举动却让杨语臣莫名欣喜。

    这算的上自从上次他将近两个月不回杨府之后两人相处方式的一个最大的进步?

    杨语臣在心底偷笑。

    虽然夫妻两个人在下人面前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但是两个人都再清楚不过其中的缘由

    为了让楚昕瑜在杨府的日子可以好过一些,为了让她不再受那些不长眼的下人们的怠慢。

    在这样的一个人前的表演之中,通常都是杨语臣在做主导。他会说一些令人脸红的句子做些令人羞耻的举动,但这些都停留在点到为止,楚昕瑜没有点头他也不会做些什么。

    楚昕瑜则是在杨语臣的引导下适当地做一些配合的举动,脸红,欲拒还迎,这些楚昕瑜也会配合着杨语臣的动作适当做一些反应。有的时候还要控制杨语臣过火的表演和要求。

    这样人前甜蜜人后继续冷淡了的状态着实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不是杨语臣怕楚昕瑜,是实在之前的事件给两个人留下了太大太不易治愈的伤口,让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今天他看着楚昕瑜在缝衣服,那样一件小小的,精巧柔软的衣服,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自己还未出生孩子的。

    杨语臣小心翼翼地提了这个想法,只见楚昕瑜沉默了好一会儿。

    对于楚昕瑜来说只是纠结要不要答应这和要求的一瞬,但是对于等待的杨语臣来说却像是过了好久。直到看见楚昕瑜点了点头,杨语臣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小心虚扶着楚昕瑜走向床边,护着她的头让她躺下,然后在她的手的指引下,掌心贴上了楚昕瑜的肚子。

    然后第一次和孩子有了这么近的接触。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奶娘母亲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杨语臣的整个手掌都覆上了楚昕瑜的肚子,贴着衣料传来的是来自于母体的体温,他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能真的感受的孩子的动作或者心跳,但他却在脑海里面描绘出了那样的景象。

    应该都是小小的吧?小小的手掌小小的脚丫,一切都是小小的,然后渐渐成长长大……

    就在杨语臣沉浸在自己这种幻想里面不可自拔的时候,屋子里突然闯进来了别人。

    躺着的楚昕瑜和坐在床前的杨语臣两人都是一惊,正屋里面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吩咐了下人不用进来伺候的,除非特别吩咐别人都不能擅自进来。

    这是为了两人现在有些尴尬的相处方式的方便处理,在外人面前他们得维持恩爱的假象,所以当放松下来的时候并不想在自己独自的空间里都还要活得这般累。

    两人宿在正屋,虽然没有像杨语臣最开始提议的那般他打地铺楚昕瑜单独睡床上。两个人是谁在一起,只不过是和衣而睡而已。

    杨语臣听到声响刚想斥责是谁擅自闯进来的时候,在看到人的那一瞬间就把话收了进去。因为他看见的是母亲身边的奶娘。

    奶娘出现在这里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母亲有事要吩咐。杨语臣楚昕瑜对望一眼,都清楚地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见了慌张。

    杨语臣赶紧把楚昕瑜从床上扶起来,帮着她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站起来面对着奶娘。

    奶娘虽然身份上是杨家的下人,可事实并非如此。奶娘是当年钮钴禄氏的奶娘,一直在她身边服侍,是看着杨语嫣杨语臣出生的人。后来奶娘年纪大了钮祜禄氏说要送她出府养老被她拒绝了,说要一直呆在小姐(钮钴禄氏)身边。杨语臣杨语嫣二人从懂事起就顺着母亲的叫法仍然叫奶娘。

    奶娘在杨语嫣杨语臣二人心目中几乎是长辈一样的存在,母亲有什么要紧或者重要的事情都会交给奶娘,一看见奶娘,杨语臣就知道一定是母亲的吩咐。

    “奶娘。”杨语臣简单向奶娘打了招呼就没了下文。面对着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奶娘,杨语臣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楚昕瑜从嫁到杨家见钮钴禄氏倒是很多次,奶娘却只是遥遥望见过几次。见杨语臣如此紧张,楚昕瑜也莫名拘束了起来。她也乖巧地跟在杨语臣后面朝奶娘蹲身行了个礼,说道:“奶娘好。”

    奶娘倒是一直笑嘻嘻地看着小两口,脸上满是慈祥的神情。见楚昕瑜朝自己行大礼,奶娘赶忙扶住她,说道:“少奶奶使不得,老身一个下人哪里受得起这般大礼。”语气里有些责怪,听起来倒是真心。

    楚昕瑜歉意地笑笑,说道:“奶娘是长辈,自然受得起小辈这礼的。”

    此话一出奶娘更是眉眼弯弯,又给楚昕瑜回了礼这回两人才作罢。

    看楚昕瑜和奶娘二人如此亲近杨语臣有些不知味。若是母亲和她也能这般和谐的相处就好了。

    可是事与愿违。

    奶娘和楚昕瑜关切了一会儿,这才转过头来对杨语臣说道:“少爷,很久不去见夫人了吧。夫人想你可是想得紧呢!”

    奶娘这话说的巧妙,明面上并没有说任何关于钮钴禄氏对于杨语臣回府这么多天不去拜见她的不满情绪,更没有说钮钴禄氏要急着见他,却能让他切切实实地明白自己这回的不周全。

    杨语臣闻言便明白母亲多半是有些生气了。自己这一回来就急着解决楚昕瑜在杨家的处境问题,虽然时刻都在担心母亲和楚昕瑜之间的相处关系,但因为一方面对着楚昕瑜另一边就想要逃避了。

    是的杨语臣在逃避自己的母亲。

    且不说现在母亲的心思不明,如果母亲真的是对楚昕瑜不满,真的要针对楚昕瑜,自己要怎么办?

    这些都是些很纠结很头疼的问题,所以他很自然地就不想面对自己母亲了。

    即使这么做并不对。

    但现在母亲的耐心似乎都已经耗尽了。杨语臣自然也不能继续做缩头乌龟,该面对的总该面对。

    他想他大概知道母亲会对他说些什么了。

    “奶娘说的是,是语臣疏忽了。”不管情不情愿,杨语臣最终还是迎来了这一幕。

    杨语臣走到钮钴禄氏的屋子的时候钮钴禄氏正好在整理着一个首饰盒,里面珠串簪子什么的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语臣来了?”见杨语臣有些踌躇地走进来,钮钴禄氏关上首饰盒,站起来把他迎了过来。

    母亲一如既往对自己很温柔,让杨语臣几乎以为自己的那些担忧都是自己的癔症。他有些局促地随着母亲的脚步进到屋子里面,任母亲把自己摁在椅子里面坐下。

    直到这一系列的动作停止,杨语臣这才反应过来,闷闷地叫了句“母亲。”

    钮钴禄氏看着自己儿子孩童般的举动本来之前酝酿好的一肚子火气和话语竟然也消下去大半。

    没有了之前火气正当头的着急,钮钴禄氏自然也有闲心来捉弄自己的儿子。凝神想了一会儿,她佯装有些伤心地说道:“唉……语臣真是长大了啊……”

    这前奏起的杨语臣听得云里雾里,本来就局促的杨语臣现在更加有些慌乱起来。但是他还得维持着脸上的镇定,装作不明白地问道:“母亲在说什么啊……”

    装作不明白?其实他是真不明白。

    于是杨语臣瞪着双眼等自家母亲的下文。

    却听见钮钴禄氏又是一声叹气。“唉……”还抚上了自己的额角,颇有些伤神的样子。

    母亲这一唱三叹听得杨语臣心惊肉跳,若是她能够直接劈头盖脸地给自己来一顿骂他也许还能痛快点……关键在于母亲都还没有说什么杨语臣就已经急的快要跳起来了。

    自己儿子的心焦钮钴禄氏当然看在眼里,觉得酝酿得差不多了,她这才开口说了这次的正题。

    “还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啊……”
………………………………

第一百一十三章 白玉颈环

    就如钮钴禄氏所期望的那样,听见这句话的杨语臣果真身体一僵,本来焦急的神色渐渐变成了愧疚,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小孩子做错事情一般的泫然欲泣的表情来。

    钮钴禄氏看着儿子这般反应不禁有些心疼,这做错事情的是楚昕瑜又不是他,为何他要朝着自己露出这般的表情。

    想起楚昕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钮钴禄氏一股子无名火就冒了出来。她转过身走向椅子,同时隐藏起自己真实的神情。

    杨语臣被母亲突如其来的转身弄得不明所以。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不明所以。

    直到母亲提到了“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句话说的还能是什么,母亲平日里可不用这样的俗语拐着弯子地说话。今天提起这个,不就是在怪罪自己回府那么久竟然一直呆在楚昕瑜身边都不来看望就几间院子相隔的母亲。

    杨语臣当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那是事出有因。

    可偏偏那因是提不得的。难道说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再母亲和妻子身边两边难做不成?

    要是真这么说了杨语臣可以肯定母亲一定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让他抉择。

    要娘亲还是媳妇?有娘亲没媳妇有媳妇没娘亲!

    无视掉压在杨家头顶上的楚督军逼着自己写休书也是母亲可能干出来的事。

    于是,在钮钴禄氏的“一唱三叹”之后杨语臣也在心底叹着气。母亲现在的态度,还真是耐人寻味……

    但事情又出现了奇迹般的转折。

    只见钮钴禄氏转身走回自己的位子,打开刚才那个香檀木的首饰盒,拿出几支簪子和步摇,问杨语臣说道:“你看看哪个好看?”

    杨语臣今天是第三次被钮钴禄氏给弄得不知作何反应了,对这些女人的簪子什么的他更加的不清楚。他只得对母亲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母亲,你这不是捉弄语臣么……我怎么会对这些女人的玩意儿有研究……”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钮钴禄氏敲了一下,用的正好是手里的蝶翼金步摇。被金箔做成的蝴蝶翅膀刮了一下杨语臣觉得有些生疼,幽怨地望向她,却发现母亲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吃痛,仍是举着簪子和金步摇问他。

    “哪个好看?”好像是非要问出个所以来不然不罢休一般,钮钴禄氏语气异常地认真。

    “母亲……”杨语臣几乎就要抛弃成人的尊严像小时候一样撒娇了,求着钮钴禄氏放过他。

    “你啊……”钮钴禄氏无奈地把手里的簪子步摇都收回盒子里面去,说道:“叫你给你媳妇儿选一件我好送过去,谁知道问你也白问。簪子是女人的东西不错,那不也是戴了好看给你们男人看,也真是和你父亲真真儿的一个样。”

    杨语臣听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母亲,你说你要送给昕瑜?”

    钮钴禄氏望他一眼:“就许你一回来就赖在昕瑜身边不来看娘亲不许我送点东西给她?”

    “不不不……当然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母亲肯主动送楚昕瑜首饰,这说明是好征兆,杨语臣激动得几乎就要语无伦次起来。

    “你啊……”钮钴禄氏摇了摇头,说道:“昕瑜怀孕有功,按着这老祖宗的规矩啊,就说在王府里头,这福晋都是要给儿媳赏些东西做表示的。我到现在一直忙着府里的事情也没机会去探望探望她,好不容易得了空想挑点礼物给昕瑜……”

    钮钴禄氏话还没说完,杨语臣就抢着说道:“母亲有心了!”

    听他如此急切地道谢钮钴禄氏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仍然自顾自把玩着首饰盒子里的簪子耳环。

    “我老啦,喜欢的都还是些老旧的样式了,也不知道现在小姑娘时下都喜欢些什么……以为问你能给个参考,结果你来了也两眼一抹黑,白搭!”钮钴禄氏瞥他一眼,有些嗔怪的样子。

    杨语臣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他本来一颗心就悬着,哪里有心思来应对母亲意义不明的“哪个簪子更好看”的问题。

    但看母亲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楚昕瑜不喜的样子,还因为她的怀孕有功甚至提出要送礼物。

    不追究就已经是最大的万幸哪里还能安心收的下礼物?

    杨语臣赶紧阻止钮钴禄氏继续挑选首饰的举动,摆摆手说道:“哪里轮的到母亲这般费神?我们是小辈,什么事也是应该的。就是您再要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也不迟。”

    “哪里的话!”钮钴禄氏合起手里的首饰盒,对旁边立着的丫鬟吩咐道:“去把我屋子里那个梨花木雕的盒子拿过来。”

    “母亲这又是干什么?”杨语臣很疑惑,梨花木雕的盒子,又是什么东西?

    “你啊,什么都不懂。孩子怀上的时候我送礼,那是给昕瑜!昕瑜坏上的是咱们杨家的子嗣,是咱们杨家上下的功臣,自然对她应该有赏。但是孩子生下来之后再送,那就是送这孩子了,送给这孩子的礼品统统都是带福气的,要把孩子的命格给稳住了,以后孩子才能健康成长。两个是完全不同的阶段,你怎么就不管不顾就给揉一块儿了呢?!”钮钴禄氏自顾自地给杨语臣解释到,说道最后竟然因为他的胡乱觉定给逗笑了起来。

    听完这一段话杨语臣只觉自己长了大见识。不过送个礼而已,竟然有那么多讲究,母亲掌管杨府上下那么多年果然很厉害啊……

    就在杨语臣沉浸在对自己母亲的无限崇拜的时候,那梨花木雕的盒子被送了上来。

    钮钴禄氏小心翼翼地从丫鬟手中结果盒子,开口朝着杨语臣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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