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千金:锦绣正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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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杨语嫣语气里面再直白不过的质问，钮钴禄氏依旧显得很气定神闲，仿佛杨语嫣所焦急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都是过眼云烟。

　　　　“你哥我让他先走了。”钮钴禄氏说道，还没等杨语嫣下一句诘问出来，她就先接着说道：“杨语嫣，你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去染坊了。”

　　　　不带任何语气，就这样平淡无奇地通知了杨语嫣这个事实。

　　　　而事实上，钮钴禄氏这句话对于杨语嫣来说确实晴天霹雳一般。

　　　　“为什么？！”杨语嫣上前一步，瞪着双眼问道。

　　　　钮钴禄氏也迎上了杨语嫣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觉得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府里比较好。”

　　　　钮钴禄氏没有说谎，确实，关于嫣嫣不再去染坊这件事她是真的认真和杨文久商量过的。当然，她瞒下了杨语嫣是不是就偷偷跑去见程志华这件事。

　　　　杨文久虽然一向宠爱杨语嫣，但是再宠爱女儿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女儿在还未出阁之前就和陌生男子呆在一起。杨文久是个什么样的人钮钴禄雅云再清楚不过，要是楚了他的逆鳞，饶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被她一向重视规矩的父亲知道这样的事情钮钴禄氏简直不敢想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出现。

　　　　钮钴禄氏三言两语就说服了杨文久答应不再让嫣嫣在染坊抛头露面，显然他也是觉得嫣嫣一天天到了待嫁的年纪，这样在外面实在不好。

　　　　但是显然杨语嫣并没有理解到自己母亲钮钴禄氏的话。她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不让我去染坊？染坊还有那么多事我可以……”

　　　　杨语嫣话还没说完，就被钮钴禄氏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你一个女人家在染坊能帮上什么忙？在外面的事有你爹和你哥就足够了。你给我好好在家学学规矩，来年就该有婆家找上门了。”

　　　　“母亲！”杨语嫣对母亲这样擅自的主张感到很不满，“你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杨语嫣这般生气的表情钮钴禄氏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自己女儿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嫣嫣什么个脾气她再清楚不过，要是真的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她从今天开始就只能呆在杨府，不管她能不能够理解她的苦心，都要留在府里开始接受一些规矩的训练和为了未来主母生活的教导。

　　　　杨语嫣以后注定会成为某一个大家的主母，主母是在婆婆之后一大家子的女主人，自身的规矩要立起来不说，后院的一些弯弯道道和各州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杨语嫣也必须懂得。

　　　　比如眼下，她阻止嫣嫣再去染坊再去独自见程志华，就是为了她在出嫁之前能有一个好名声。

　　　　杨家千金的名声自从杨语嫣出生起就已然在外，就凭着现在杨家的家业，她将来嫁的也必定是一位门当户对的少爷且不论这少爷姓不姓程。

　　　　再者，嫣嫣现在如此主动地贴着那程志华，两家现在长辈又没有彼此见过面通过气，更没有婚约或者契书。现在嫣嫣是图着心性高兴了，到时候等她把全身心都给了那程志华，程家不来提亲，让嫣嫣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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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出乎意料

　　　　“母亲！你在做什么？！染坊里面需要我！”杨语嫣完全不能明白钮钴禄氏到底在想些什么。

　　　　“需要你？是需要你去裁布呢还是要你下染池啊？”面对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杨语嫣，钮钴禄氏却不生气，仍然很冷静地在和杨语嫣讲着道理。“嫣嫣，你要相信这都是为了你好，好好在府里呆着不好么，非要去哪什么染坊。”

　　　　到现在为止钮钴禄氏都还没有把话说破，她仍然寄希望于杨语嫣能够稍微理解一点自己的苦心。她并不希望她们母女二人因为一个程志华而撕破脸，不值得。

　　　　杨语嫣有些气结，却没办法真正朝着母亲发火生气。“母亲”讲理不成，杨语嫣又操起了她的旧业软磨硬泡。

　　　　可杨语嫣哪里知道钮钴禄氏这次是下了死心一定要把她留在府里，饶是她使劲浑身解数也不可能改变任何事情。

　　　　“嫣嫣，你就听母亲的吧，过几天母亲给你找几个婆子，咱们好好补一下规矩。你是堂堂杨家二小姐，还是得有个大家千金的样子。”钮钴禄氏把自己的安排说给杨语嫣听了，立刻就看见她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钮钴禄氏用手轻轻敲了敲杨语嫣的头，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在经营方面有什么用处？将来你要嫁的是大姓世家，做的是堂堂主母又不是做什么掌家娘子，拿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跟着你娘我学学规矩手段，也为将来做做准备。”

　　　　纵是杨语嫣再想反驳什么，但面对钮钴禄氏这样一个理由她也无话可说。是的，她杨语嫣有一天终究会嫁做人妻，而且她没有办法选择自己未来的夫君。

　　　　但至少会比哥哥杨语臣好一些，不会因为楚督军的缘故娶了一个相貌品性都不清楚的女人回家。好在嫂嫂是个好人，没有辜负哥哥一片心。

　　　　可是杨语嫣仍然期望未来能把自己娶回家的那个人是程志华，她是那么渴望着有一天能够成为他的正妻，能够和他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不会再担惊受怕摇摆不定……

　　　　但若那个人不是程志华……

　　　　也罢，都是命。

　　　　杨语嫣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直愣愣地望进了钮钴禄氏澄澈的双眼，认真的点点头：“既然母亲有打算，嫣嫣听母亲的。”

　　　　钮钴禄氏原以为说服杨语嫣的过程也许会更加艰难一点，她甚至做好了强制性的准备。但是杨语嫣的态度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那么大的转变，钮钴禄氏觉得自己不用再猜测都清楚自己女儿想到了些什么。

　　　　恐怕能让她这么爽快地就答应的除了程志华没有第二个人。能在听到自己说明要为以后的主母生活做准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程志华从而放弃了为去染坊而挣扎……嫣嫣为了他程志华还真是隐忍。

　　　　但不管杨语嫣答应地如此爽快的根本原因在于什么，只要她能够乖乖呆在府里不跑去见程志华，钮钴禄的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以后

　　　　那是以后的事了。

　　　　温烨霖最近心情很不好，原因有二。

　　　　第一，他好不容易切断了杨家的退路，把木锦帛推到了风口浪尖，没想到却被杨家反将一军。杨家趁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了不说，还说要和程家合作，推出比木锦帛更加精彩的作品。

　　　　对，作品。

　　　　温烨霖最气不过就是杨家和程家的这个用辞。就像木锦帛一样，它再怎么精妙再怎么新奇，它也就是块料子而已。大家都做这一行这么久怎么会不清楚。

　　　　偏偏杨文久这个老油条咬文嚼字，非要把块料子吹得有多金贵似的，还说什么作品！

　　　　温烨霖年幼的时候被温老爷送出去留过学，自然知道作品这个词通常都被洋人们用来形容些什么物件。画家作家手里出来的东西叫作品，叫艺术品。

　　　　这几年沪城也渐渐开始接纳洋人，洋词儿洋物件普通百姓也会有所接触。

　　　　想来作品这个词在人们的脑海里也不会陌生。在杨家站出来承认他们就是木锦帛的原产人和宣布会有更加完美的作品出现后，整个沪城上上下下的焦点都聚集在了程杨两家，导致温氏的生意一再惨淡。

　　　　这让温烨霖怎么忍？

　　　　再一个让温烨霖直觉肝火旺的就是城南堂口以卿淮笙为首的那伙人。

　　　　本来城南堂口很大程度上是依附于温氏的，但是在这个卿淮笙上台之后，温氏安插在堂口里的人手不知怎么的，或迟或早的都被以各种借口踢出了堂口，这让温烨霖根本没有办法从他内部去操控城南堂口。

　　　　偏偏卿淮笙是个软硬不吃的，温烨霖几乎确定，如果不是温氏还提供着一部分堂口开销的经费，他卿淮笙立马就能和温氏翻脸不认人。

　　　　上次让他们做的事情不知是中途暴露还是杨程两家在事后采取的措施真的那么及时又准确，温烨霖总而言之是十分的气结。

　　　　这些个简直都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奈何现在温烨霖拿他们也没有办法，温氏现在陷入了历史上最严重的经营危机，几乎就要入不敷出。在杨家染坊的订单还有很多在加工，可是实际上温氏每天布匹的销量却很少，外人看起来是温氏一向货源充足，却不知道的是温家其实根本供大于求。

　　　　但是温烨霖却没办法和杨家取消这些订单。并不是怕那些数额的违约金，却是担心温氏内部支撑不住经营的消息从杨家那儿不胫而走。

　　　　更何况，杨家现在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了说自己要搞布店绸庄这一行，这是成了同行竞争对手了已经，自然不能把温氏的弱点暴露在杨家面前。

　　　　虽然现在温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既有的订单不能取消，但适当地减少以后的订单还是可以做到的。

　　　　温烨霖自以为上次对杨程两家动的手脚并没有被发现，所以还能心安理得地给杨家染坊下订单。

　　　　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杨文久杨语臣第一警觉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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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阴谋阳谋

　　　　如果说女人们的战场在后院，那么对于沪城的男人们来说，他们的战场就是商场。

　　　　没有硝烟却能杀人于无形。

　　　　沪城百姓总是津津乐道于哪家奸商又灰溜溜关了门以往趾高气扬现在却要夹着尾巴做人。

　　　　吃够了亏上够了当的人们当然觉得大快人心。

　　　　但是嗑瓜子唠嗑却并不能真正了解这其间的腥风血雨。

　　　　就比如现在经过长时间的观察终于抓到了温氏漏洞的杨氏父子俩。自从上次木锦帛温氏对杨家落井下石之事被杨语臣程志华察觉之后，两家人都对温烨霖这个人做了重新的估计。

　　　　温氏不会是个简单的对手，这一点无论是杨家父子两个还是程志华都有了清楚的认知。

　　　　一个人最不怕的就是能明着和你对着干的人，怕就怕那种背着你你在明处他在暗处等着给你时不时上一刀。

　　　　温烨霖就是这种人。

　　　　他仗着杨家一直以来都行的端走得正不敢在他温氏在杨家染坊的订单做手脚，一边却又暗暗盯着杨家使绊子。

　　　　如果杨文久在温烨霖这儿栽了这么个跟头还不反击他这几十年的商场就白混了。

　　　　杨文久知道这些天因为程志华造的势头和自己的煽风点火，温氏的情况颇有些糟糕。虽然温氏面子上看不出来，但是他以为他派人盯着杨家杨家就不会派人盯着他温氏也未免太天真。

　　　　温氏这段时间都是入不敷出，而且这种趋势一点都没有转好的样子眼看着就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温烨霖现在还要继续打肿脸充胖子，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

　　　　杨氏父子俩商量了一下，都很默契地跳过了在温氏在杨家的订单上下手这一项。这一项看似最直接简单，但却是最不明智的一招。若是温氏追究起来，温家铺子的订单都是从杨家这儿走的，简直就是留着小尾巴给人家揪，愚蠢之极。

　　　　现在温氏仅仅是入不敷出，再接下来必定是资金周转不灵，到时候温烨霖必定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是团团转。这个时候要是扔给他一根救命稻草……

　　　　没错，杨氏父子俩就是商量了这样一个计谋趁着温烨霖缺钱给他找一个骗子骗他说可以投资然后能赚钱事实上却是把他最后的资金都编的一点不剩……

　　　　杨语臣几乎可以想象到温氏最后的惨样。

　　　　但是这一招未免有些阴险，一向正直的杨文久在这个上面未免有些犹豫和顾虑。

　　　　这么做的确有很大的风险，毕竟它是犯法的勾当，而且这个骗子骗的直接就是温氏那么多的家产，到那时温家上下恐怕都完了。

　　　　按理说使阴招的先是温烨霖，杨家这次不过是还击。一报还一报不过是理所当然。

　　　　但是杨文久仍然担心，如果温氏破釜沉舟在知道了幕后黑手是杨家之后未必不可能拖着杨家一起死。更或者勾结着堂口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再三权衡之下，杨文久还是决定程志华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对策。

　　　　而程志华在听完杨语臣整个想法之后同样表示了这个办法的不可取。“虽然对方对咱们用阴招，但咱们不一定非要也阴着还回去。”

　　　　“怎么说？”杨文久问道。看程志华的神色，他似乎颇有些想法。

　　　　“虽然说以牙还牙，可是也有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的说法。对方阴咱们是因为对方一向都走的是这条臭水沟，再涉足一步也不怕身上臭。”杨语臣被程志华的形容给逗笑了，被程志华给瞪了一眼，“可是杨家一向在沪城里面都是以好名声好口碑著称的，杨老爷你又是沪城商会的会长，为了一个温氏走这样的险棋确实得不偿失。”

　　　　“我想的是，既然温氏身上臭，那么再朝他泼点儿脏水也算不了什么。温氏现在在普通人眼里还是金玉满堂长命富贵，那是富贵人家慈善相，要是咱们把温氏的真面目公布于世，把他和那些个堂口勾结的勾当给统统爆出来，那这沪城……”

　　　　“大概是再也容不下杨家人立足了。”杨文久接过程志华的话说道，颇有些同意她的想法。

　　　　“温氏身上臭是没错，但是那么多年他的真面目人们却不知道这些功夫绝对不是白做的。咱们要想挖到点震惊世人的，恐怕没那么简单。”杨语臣摸着下巴，思考着说道。

　　　　程志华点点头却也摇摇头，弄得杨语臣一头雾水。

　　　　“有时候，虽然一件能够震惊世人的丑事能让一个人羞于不能见人，更多的却是一件一件日积月累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慢慢叠加能够从根本上压垮一个人。”程志华说道。

　　　　“比如说，街边的王铁匠看上了烟柳巷子的花魁要把她娶回家所以休了原配发妻。这是一件他王铁匠醉心烟柳巷子最后能造成的最大的结果。而这条街的街坊领居最多不过图个新鲜聊个两三天也就到顶。”程志华举了个例子，说道：“但是，如果这件事的开端发展每一个消息都被街坊领居知道：王铁匠的娘子生来丑但是个贤惠的，但是他却看上了更加美貌的花魁小姐。这是第一件丑事，大家都会觉得这个王铁匠走了眼花心。然后花魁就要王铁匠给她赎身王铁匠就回来暴打原配发妻让她回娘家要钱。这是第二件事，这个时候大家就不只是觉得他走眼这么简单了，都会觉得他是这个白眼狼。再到了最后，也就是我最开始说的那一步，那这个王铁匠就真成了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了。”

　　　　杨语臣本来开始还有些迷茫，现在听了程志华举得这个王铁匠的例子，不光觉得好笑，还颇有些深意。对程志华也是更加佩服起来。

　　　　“想不到你在这方面也有研究嘛。”杨语臣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赞赏之情，说道。

　　　　倒是说的程志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朝一直没有说话的杨文久拱了拱手，说道：“这法子虽然粗俗了些，但不失为值得一试的办法。杨老爷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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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已改）　流言中伤

　　　　“行是行得通，虽然办法有些……”杨文久听完之后，估计了一下程志华提议的可行性，说道。

　　　　“父亲！不要再顾虑了！如果我们现在不下手，到时候温氏变本加厉，咱们可就成了砧板上待宰的肉了！”杨语臣上前一步，他害怕父亲还会多方顾虑，错失良机。

　　　　杨文久皱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就按程少爷说的办。”

　　　　程志华微笑地点点头，朝杨文久父子二人拱了拱手，说道：“交给我去办，你们只管放心。”

　　　　程志华说完就要走回去安排，杨语臣却还有些不放心，问道：“虽然计划是说清楚了，可是你准备怎么个坏他名声的办法？”

　　　　却见程志华神秘一笑：“你们到时候只管看好戏就好了。”然后留着一脸疑惑的杨语臣和再次陷入沉思的杨文久独自离开了。

　　　　那天之后数日，一切都看起来是和往日一般没有差别。然而在沪城的羊肠一般密集的小巷里面，关于温氏的流言蜚语却不胫而走。

　　　　沪城里面的大家族屈指可数，拥有温氏的温家算一个。这次这个传言就是关于温氏上一个家主也就是温烨霖的父亲的。

　　　　其实在这一行里面年长一些的都知道温烨霖的父亲，也都知道他是个不作为的，把那些年的温氏经营的一塌糊涂。虽然大家都不怎么能瞧得起这个人，但也仅仅停留在单纯的看不起的阶段，这个人的人品什么的，也没有过多的质疑。

　　　　但是外行看热闹的就不知道了。这传言说的是有头有脸煞有其事，人相信的不相信的最后都对这温烨霖的父亲起了几分反感。

　　　　那到底这个传言是个怎么回事呢？

　　　　说是当年温烨霖的父亲并不是温氏在那一辈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上面还有两个嫡出的哥哥，到温烨霖这儿，虽然也是嫡出，但是他是继母的儿子。比起上两个哥哥来，温烨霖父亲这个嫡子就来的有些不那么名正言顺了。

　　　　不过好在传言里面并没有提到温烨霖父亲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既然能成为继母，那么至少说明不是什么烟柳巷子的花魁，最起码也应该是个大家小姐。

　　　　虽然不是必须的规矩，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祖训，家业传嫡传长不传庶，既然温烨霖父亲头上还有两个嫡出的哥哥，那这温氏那么大的家业是怎么落到他一个继嫡子头上的呢？

　　　　难道他天资真的那么聪颖，得到了老祖宗的青眼？

　　　　当然不可能，要是温烨霖父亲的天资能叫聪颖，那温氏在那几十年间也不会经营的这么惨淡。

　　　　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让既不是嫡长子天资又不聪颖的温烨霖父亲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呢？

　　　　这里就是人们津津乐道的地方了。说是温烨霖父亲的母亲颇有些手段，是把他父亲迷得是神魂颠倒，不仅是父亲神魂颠倒，还有温烨霖父亲头上那两个已经人事的哥哥。

　　　　当然，这个时候温烨霖父亲还没有出生。

　　　　剩下来的细节不用详细描述大概也可以猜想得出来。无非是两个儿子对年轻美貌的继母起了不该有的念想，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在温家拉开了序幕。

　　　　从今天温烨霖继承了温氏来看，很容易就想到那一年的最大的受益人一定是温烨霖父亲的母亲，再到了随后出生的温烨霖父亲身上。

　　　　那两位嫡子的下场想想也不会太好，现在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讨生活也说不定。

　　　　这算的上是上一辈的丑事，可人们还是愿意津津乐道。

　　　　虽然没有直接说的是现在的温氏和温烨霖，但是那样有那样传奇的父亲，人们多少对温氏的关注也会更多起来。

　　　　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本来因为杨家和程家联手而生意惨淡的温氏，竟然因为这样一个不怎么好的传言而稍微有点回复的迹象。

　　　　而温烨霖对于这些传言是毫不知情的，他只是对温氏好不容易才有的回春感到兴趣。

　　　　他现在全身心都放在了怎么把这个好不容易回潮的细微迹象扩大到最大最有利的形势。

　　　　然而，他还不知道的是，接下来，还有一大堆流言蜚语正在接近。

　　　　不像温氏自欺欺人的闭门造车，杨家这边的消息就要流通得多。杨语臣很快就收到了程志华散发出去的这第一个传言，还不够狠，还不够戳中要害。但是足以让温氏大伤元气，在温烨霖全然不知的情况下。

　　　　温烨霖还在为温氏的回春而沾沾自喜着，完全还不知道第二个关于温氏的传言已然开始在沪城的大街小巷里面流传开来。

　　　　这个传言是直接关于温氏，关于现在温氏在沪城天子一号的铺子的。

　　　　说现在这天字一号的铺面本来是一家做了好多遍的棺材店，一直做一直做，都不知道它到底存在了多久。但是温烨霖的父亲把这棺材铺盘了下来改了布店，房子的所有构造都给改了，唯独只有一间屋子留着没动。

　　　　没懂得原因在于，这屋子里面有一个有上百年历史的棺材，温烨霖父亲请了专门的风水先生来看过，说是这屋子的死门，懂不得。

　　　　温烨霖父亲吩咐了下人人伙计不要动那个棺材，可是有一个下人在打扫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那个棺材盖，给碰开了。当时他吓傻了也不敢看，扔了东西就跑，棺材还开着呢就把屋子给锁上了。

　　　　这还不到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据说，那一天那个伙计就卖了一匹红布给人家姑娘，第二天人出嫁本来好好的，转眼还没怎么着呢，拜完堂人呆在婚里，人家新郎官一看人都吊死了。那姑娘脖子上的红绸，就是从那个伙计手里买的。

　　　　后来人家追究到温氏布店上来了，想要找到那个伙计，那伙计却像人间蒸发一般，铺子上上下下根本找不到这个人。

　　　　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