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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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咋整都不行

　　　　我叫林卫东，今年23岁，老家在林海市依原县的山沟里，很穷。我发奋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考上了省重点大学的传媒专业，毕业后在林海市报业集团晚报部找到了一份编辑的工作。

　　　　我有个女朋友，叫王颖，我的大学同学，跟我一起在报业集团找到了一份工作，只不过她不是做编辑，而是做发行。

　　　　我和王颖在上班的写字楼附近租了个小房子，只有20平的一个小屋，跟房东家合用厨房和卫生间。其实我们根本不做饭，我们每天回去都很晚，就是洗澡睡觉，当然还有啪啪。

　　　　跟王颖恋爱在大二那年就开始了，记得我们刚交往的第二天，我晚上去她宿舍楼下等她，正是盛夏，王颖穿了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下来，脚上一双水晶凉拖，两条大长腿和雪白的小脚丫俏皮地果露着，我看见她就这样清凉地从女生宿舍楼门走出来，当时我的小心脏就嘣嘣乱跳。

　　　　我们去了学校后面一条小胡同，那是我早就选好的把妹好地场，胡同深处有一家不起眼儿的咖啡馆，昏暗的门灯，门窗上贴着陈旧的老上海艺女的海报，还没进去，就被浓浓的颓废气息浸透了。

　　　　我给了老板娘50块钱，老板娘就把我俩带到了后面的一个小屋，里面一张沙发一个小茶几，橘色的灯光暧昧而温馨浪漫，两杯咖啡，老式的电唱机上放了一首邓丽君的老歌，低沉慵懒。

　　　　老板娘对我莞尔一笑，小声说：“没人会打扰你们，有事叫我。”她关好门出去，我迫不及待地过去将房门反锁。

　　　　王颖喝了一口咖啡，傻傻地看着我笑，我坐过去，挨着她，我反到有些紧张。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王颖顺从地软下来，闭上眼睛，我低头亲吻她，她开始有些抵触，慢慢的也张开了嘴巴，我有些贪婪地将舌头伸进去

　　　　王颖推开我，嘻嘻笑道：“你挺恶心的！晚上吃食堂的韭菜炒鸡蛋了吧！”

　　　　我有些窘迫，心说韭菜可是男人的好东西，为了晚上能表现得勇猛，我特么故意要了两份韭菜，可是我忘了吃绿箭，马丹，一下子情绪全被破坏了。

　　　　我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王颖却大大咧咧道：“没事儿，我不嫌乎，我们继续。”

　　　　好吧，我们继续，可是我却觉得自己不行了，我把她拥在沙发上摸她，还是不行。我有些沮丧，可是王颖却鼓励我，好久，终于又行了。

　　　　“可是，我们就在这里做啊？这里安全吗？”王颖左顾右盼，我一把抱紧她就拉起她的短裙。

　　　　“不行！”王颖力气突然很大，一把推开我，满脸通红地整理着衣裙。

　　　　我有些发懵，好不容易行了，她又不干了！

　　　　王颖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说：“这咖啡都凉了，有没有酒啊，我想喝点酒。”

　　　　我连忙点头道：“有酒，有酒！”

　　　　我打开门，喊了一声老板娘，老板娘从前面过来，我说要一瓶红酒，老板娘伸手要一百块钱，还好，我身上还有一百块，这可是我下半月的伙食费，但愿这瓶酒物有所值。

　　　　王颖喝了有大半瓶酒，我却不敢多喝。老司机都知道，男的喝太多酒就做不成了，恰到好处最好，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种王朝干红我喝半瓶也能醉，今晚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喝醉了。

　　　　王颖咧嘴道：“你们男的咋就好这个？是不是你们交女朋友就是为了干这事儿啊？”

　　　　我笑着说：“真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是真的爱你。”

　　　　“得了吧，我们寝室大姐陈晨说了，男的是个有九个都是骚的，还有一个是大酒包，我看你喝酒不行，那你就是那九个骚的，我说的对不对！”

　　　　我把剩下的半杯红酒喝了，说：“不对，你别一天到晚竟听陈晨瞎白话，好像她睡过多少男生似的。”

　　　　“切，反正她有经验，我还是在老家处过一个男朋友，也是猴急地要睡我。”王颖笑嘻嘻说道。

　　　　我摆手打断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很认真地说道：“王颖，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不是陈晨说的那样的男生，以后，我会用行动，证明她说的都是胡说八道！”

　　　　后来一直到毕业，我和王颖都守身如玉，毕业后，我们双双在报业集团找到了工作，可是，也许社会和校园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环境吧，刚参加工作不久，我们就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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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高冷女主编

　　　　事情出在我们上班后的第三个月的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晚报的主编马丽签批一笔出差费。

　　　　马丽二十七八岁，冷艳少妇那种，拿着三十万年薪，稳稳地坐在晚报编辑部主编的位置上，同事胡编辑悄悄告诉我，马丽跟报业集团的大老板孔辉有一腿。我对这种事儿一笑了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马丽能牺牲自己的色相谋求一个高薪的职位，这也是她自己用身体的付出换来的。

　　　　我觉得，这样的人没什么值得诽谤的。这是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年代，只要你成功了，你就会受到人们的羡慕和尊重，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成功是用不正当手段获得的而鄙视你相反，你不管怎么努力都一事无成，没有人会高看你一眼，你只能慢慢被边缘化，被淘汰，没有人会因为你付出了艰辛的努力而同情你。

　　　　马丽明显情绪不高，她坐在宽敞的大玻璃幕墙的办公室里，四周都是透明的，她的办公室位置最高，她可以对整个编辑部一览无余，谁也别想在她的眼皮底下偷懒。

　　　　“马主编你好，我来请您帮我签下上个礼拜去田家村采访的旅差费。”我毕恭毕敬地将一张填好的出差费用报销单放在她面前的玻璃办公桌上，马丽却看都没看，她盯着我的脸看。

　　　　我知道我的颜值还可以，在大学的时候，我是校学生会的金牌主持人，走在校园的路上总会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学妹主动跟我要微信，为此王颖老是怀疑我身边有小三小四小五，总是定期不定期地检查我的手机。还好，我这人有些闷骚，但是表面上，我给人的感觉是一个洁身自好的暖男。

　　　　可是被脸色阴沉高冷范儿的马丽盯着看，我也觉得后背直冒冷气。马丽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胸鼓鼓的，我看见她领口的一抹凝脂般的雪肌，赶紧移开了目光。

　　　　“马主编，您就给我签了吧，我下面还在赶稿子”我提醒她，她明显走神了。

　　　　“哦，好的。”马丽终于回过神来，低头在我的报销单上飞快地写下她龙飞凤舞的酷炫签名。

　　　　我伸手去拿，可是她却不给我，抬头用冷冰冰的脸对着我，问道：“发行部的王颖是你女朋友？”

　　　　我木然点点头，心说王颖是我女票这件事儿整个晚报都知道吧，三个月前，一对儿金童玉女来晚报报到，由于是孔老板亲自面试的，而且只招了我们两个应届毕业生，一时间成为整个晚报部的头条新闻。

　　　　“呃，王颖，是我女朋友，她怎么了？“我有些紧张，平时都没怎么说过话的高冷女主编突然提起我女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没事儿，她跟孔辉很熟？昨晚在夜来香，我看见他们在一起。”马丽不动声色地扔出来一个雷给我！

　　　　孔辉，是报业集团的老板，尽管大家都说实际上他就是个面首，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他妈，他只是没事干被家族逼着来这里就职，报业集团的具体业务他根本不过问，都是几个副总在分工负责。

　　　　可是大家都清楚，孔辉是个花花公子，报业集团稍有姿色的女孩儿都是他的目标，而这些女孩儿也巴不得能被孔总看中，大家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只要有孔辉在，整个报业集团就有股骚烘烘的味道。

　　　　三个月前，我和王颖手拉手前来面试，那天孔辉正好在场，他的眼睛盯着我的女票王颖看，王颖是天生的神经大条的女孩儿，她还觉得老板对她好，看中了她的才艺。

　　　　别看我只有23岁，我也是趟过女人河的男人，在那个遥远的小山村，我16岁就被隔壁的孙寡妇骗去了童贞，从那以后，我的身边就没断过女人。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孔辉的眼神是下流的，他的眼睛在说，这是个可以推倒的女孩儿。

　　　　“哦，是吗，昨晚儿，昨晚我在编辑部加班，整理采访稿件，王颖说他们发行部晚上有活动动，可能孙总也参加了吧？”我掩饰着，拿起报销单准备离开。

　　　　“是吧，呵呵，我也是有个应酬，在夜来香偶然看到的，当时就他们两人，我也没有过去打招呼，他们在吧台那里喝酒，看上去玩得挺嗨的，没事儿了，你去财务报销吧，田家村的采访稿发我邮箱我先看看再说。”马丽的脸色冷冰冰地，低头看她的手机，不再看我。

　　　　我收起报销单，说：“好的，下午我发你邮箱。”

　　　　我从主编办公室那个高高的玻璃踏步走下来，心里面开始紧张。脑子里面全都是马丽关于昨晚看见王颖跟孔辉在一起的话，夜来香是什么地方，那是一家有名的夜总会。可是昨晚我在编辑部加班，王颖明明还微信语音说他们发行部晚上有活动，去唱，我也没多想，发行部是一帮年轻人，或者有什么需要庆祝的事情，或者谁有了什么好事而请客。

　　　　但是他们绝对不可能去夜来香消费，那里不是普通工薪阶层唱歌的地场。

　　　　马丽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我满腹疑云地坐回到我的位置上，不用抬头，眼睛的余光完全可以感知到，上面的主编办里面，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在居高临下注视着我。

　　　　马丽的眼神里面不只是冰冷，透过那层表面的冰冷，我能看出来冰冷背后的那种骚，透彻骨髓的骚。

　　　　其实关于马丽的骚，我来到编辑部的第二天就无意中撞见了。

　　　　我是新来的，那天我去茶水间，我并不知道关于茶水间的秘密，那就是当主编大人在里面的时候，我们这些**丝级的见习记者是不能进去的。

　　　　可是我不知道，没有老人告诉我，我想，他们一定是故意的，每个人的心里都很阴暗，他们一定是策划好了集体缄默，就是要看我出糗。

　　　　我拿着自己的茶杯，我就是想要去结点开水，我有点感冒，上查说是要多喝白开水就好，我中午吃完饭回来就去了茶水间。

　　　　门虚掩着，茶水间的门是没有门锁的，方便大家来取饮品。我直接就推开了，可是我一下子就愣在那里！里面一个女人，正是马丽。

　　　　问题是她的表情亮了，痛并快乐着，眼睛虚眯，嘴巴微张，发出轻微的吟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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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惊艳茶水间

　　　　我去！马丽主编在干吗？只见她身体弓着，一只手从套装的衬衣解开的纽扣处伸进去，用力抓捏，另一只手直接掏在了下面

　　　　马丽抬头看到我，而我完全惊艳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傻，我到现在想不起来我是怎么转身离开的，马丽后来怎么出来的，完全没有记忆。

　　　　但是马丽自慰的那个镜头，却牢牢定格在我的脑海，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躲在厕所里，闭着眼睛，想象这我把马丽紧紧抱在怀里，狠狠入侵她

　　　　我整理下思绪，收拾下桌面，关了电脑起身去财务部。

　　　　财务部在发行部和编辑部当中，就是一个小办公室，里面俩美妞儿，我一来就发现了，这俩绝对是尤物，比我们编辑部那几个女汉子有女人味儿。

　　　　但是我知道，对这俩货，我也只能过过眼瘾，她们都是孔辉的菜，我只能看不能伸筷子。

　　　　郑娇先看到我，而陈琪背对着我坐着。郑娇抬起她那张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来舔的粉嫩小脸，说：“呦！东哥，林大记者。”

　　　　我笑笑说：“蒸饺儿，等会下班去吃蒸饺。”

　　　　陈琪扭头咧嘴道：“别噎死你！”

　　　　我又笑，我知道这俩尤物我消受不起，更不能得罪，见到她们，保持微笑就好了。我赶紧办正事儿，把领导签批的报销单递给陈琪。

　　　　陈琪看了一眼，点头道：“行，放我这儿吧，下午就打你卡上，怎么样林大记者，今儿晌午俺姐俩还没饭局呐，你请俺俩去九楼韩城苑怎么样，好久没吃烤肉了，人家都馋死了。”

　　　　我依旧微笑，郑娇嗔道：“行了琪琪姐，他呀，才不敢跟咱俩出去吃饭，人家颖姐的暖男，快去找颖姐吧，马上就下班了！”

　　　　“呵呵，还是蒸饺了解我，闪了！”我赶紧离开财务室，再待下去就不好脱身了。

　　　　我看了一眼发行部那边，犹豫着是不是该过去找王颖，我俩最近很少在一起了，一方面工作的事情太多，马丽把好多采访任务交给我，说是对我的历练，经常要出差，王颖那边发行任务也很重，每人都有指标，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正纠结着，王颖居然出来了。我不得不说，我的女票绝对是个大美女，瓜子脸长发飘飘，胸大腰细大长腿，女神应该有的美她都有，一笑俩酒窝，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更是让你不好意思直视。

　　　　“林卫东，你干嘛呐？”王颖笑着问道。

　　　　“我，我正要去找你呀，你就出来了，中午一起去九楼吧。”

　　　　“呵呵，好呀，走吧。”王颖过来就挎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有些激荡，想着我们有几天没有在一起啪啪了，也许吃完饭我们还有时间回去嗨一下。

　　　　但是我必须弄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儿？

　　　　九楼，是我们这个写字楼除了公共食堂之外的另一个吃饭的地方，是一个食街，属于写字楼附属的商场楼的那部分，从我们写字楼可以直接上去。

　　　　在电梯里，我貌似没话找话地问道：“昨晚你们玩得挺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今早好象没看到你？”

　　　　王颖搂紧了我的胳膊，笑嘻嘻道：“昨晚我就没回来！哈哈，我喝大了，后来我跟谁走的来的？哎呀反正我不知道了，哈哈哈哈！”

　　　　这很好笑吗？我有些蒙圈了，这女孩儿不是有啥毛病了吧？她昨晚喝大了，喝断片了，可是你今天早上总还是醒酒了吧，那你不知道你跟谁睡了一宿？我满脑子的疑团，但是我不能这样抠根问底儿，我只能“呵呵”着，和她亲密无缝地走下电梯。

　　　　王颖喜欢吃麻辣香锅，我俩进去，她让我占座，把手机丢在台面上，自己跑到前台去选择荤素食材。我坐在那里看着她妖娆的背影，王颖的手机突然动了一下，一条微信在屏幕上显现颖，我爱你，下楼一起吃午饭吧，我在停车场等你，辉。

　　　　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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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如刀割般的疼

　　　　王颖笑嘻嘻回来，在我面前坐下，我说：“你手机响了一下，你看看？”

　　　　王颖拿起手机，点开，我盯着她的脸，王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腮颊红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含糊道：“郑娇，要我下午去报销，账上有钱了，我”

　　　　我笑笑，呵呵道：“是吗！”

　　　　“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这就告诉她，下午我得去北城发行点理货，明天再去报销。”王颖说着，很快地在手机敲了一行字，就把手机放下了。

　　　　我心里犹如刀割般的疼！她一定是给孔辉回话，告诉他自己跟男朋友在一起，不方便吧！

　　　　香气四溢的麻辣香锅上来了，我却没有一点胃口，脑子里面飞快地在转，怎么办？怎么办？王颖背叛了自己！这到底是不是事实？是事实自己该怎么办？不是，又该怎么办？

　　　　王颖看上去很欢快地吃着，可是，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又是一个微信！我的心悬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果然，王颖有些不自然道：“真是的，吃个饭都不消停，庄姐，让我现在就跟她走，北城区那边乱得不得了，王姐也是，干嘛急吼吼的，也不差这一时！”

　　　　庄姐，叫庄璇，是发行部经理，一个三十几岁的胖娘们儿，非常厉害的老业务了，整个集团的发行，她一个人就能撑起半边天，王颖跟她处得很好，庄璇就什么事儿都喜欢带着王颖。现在王颖显然是拿她当借口。

　　　　我点头道：“那你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我今天没事儿，我回家做饭。”

　　　　王颖也没说什么，用餐巾纸擦擦嘴巴，拿起手机起身走了。

　　　　我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丢下食之无味的半锅麻辣，起身悄悄跟了出去。

　　　　王颖一出了店门就拿起手机打电话，她左顾右盼，向马路对面跑过去，伸手扬召，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赶紧也抬手扬召，出租车没见到一辆，倒是有一部很牛逼的城市猎人大吉普在我身前停下。

　　　　“嗨！林卫东！干嘛呐？”一个寸头汉子从驾驶室摇下的车窗里面喊。

　　　　我一看，乐了，赶紧跑过去，从副驾驶那边跳上车，指着前面就要消失的出租车道：“刚子，没啥也别说了，赶紧给我追前面那辆绿色儿的出租车，拐弯了，你特麻倒是快点呀！”

　　　　罗刚，我的发小时候在依原县农村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他从小不爱学习，就爱打架斗殴，我上了大学，他混了社会，为此没少挨他火爆脾气的老爸打，骂他没出息，看看人家林卫东，当了大学，你就是个街边混子。

　　　　等我大学毕业进了报业集团晚报部当编辑，实习期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死工资，罗刚爸爸不骂他了，反过来夸他儿子有出息，罗刚这些年自己做买卖，胆子大，不让卖什么他卖什么，结果发家了，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土财主，听说最近开了一家夜总会，当上了大老板。

　　　　罗刚找我好几次，我没搭理他，总觉得我跟他不是一路人，罗刚也知道我这人比较清高，也就不再缠着我，今儿是路过还是特意来找我的？

　　　　我眼看着罗刚很紧张地开着车，就快撵上王颖坐的那辆出租车了，这才松口气，说：“刚子，慢点吧，就跟着，别让他发现了。”

　　　　罗刚笑了道：“这家伙，你瞅我这一脑门子汗，还以为有人抢你钱了！说说吧，咋回事？”

　　　　我苦笑道：“比尼玛抢人还气人，抢我媳妇！”

　　　　“谁呀？敢抢咱弟妹？削他呀！人在出租车里？早说啊，你等着，我给丫别停了，立马让他满地找牙！”罗刚一脚油门下去，车子蹭地窜了起来。

　　　　我赶紧拉住他道：“别别，车里是我媳妇，我就是跟她去找那男的，其实我已经大其概知道是谁，就是确认下，看准了人，再想怎么削他！”

　　　　“啊，这么回事呀，削他，必须地，东子，你也是一身的武艺，从小跟你老爸那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高手儿，咋混的还有人敢抢你媳妇？”罗刚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掏出来一盒三五烟丢给我。

　　　　出租车在一家看上去很高档的餐馆门前停了，王颖下来，很快走了进去。

　　　　罗刚把车停在对面的树荫下，点了烟看着我，说：“东子，你说咋整，咱俩进去把那男的削一顿，还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出来？”

　　　　我也抽着烟，说：“等着，我就是想知道是谁。”

　　　　“切，好，我陪你等着。”罗刚吐了一口眼圈，把两边的车窗都按下来。

　　　　我问道：“刚子，你刚才去我们报社？专门去找我啊还是路过啊？”

　　　　“我就是去报社找你呀，我在江边开了一家夜总会，想找你在你们报纸上做个广告。”罗刚看着我说道。

　　　　我切了一声笑道：“夜总会，在我们晚报做广告？你见过看报纸的去夜总会消费吗？”

　　　　“我靠，这你就老外了，我问你，你们晚报都是什么客户订阅？”罗刚认真地说道。

　　　　“厄要么是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主要还是各机关单位，现在在机关上班的，每天就是一张报纸一杯茶水混日子。”

　　　　“这不就结了！上班的，晚上应酬，一条龙，喝完酒，大都会去唱歌，我这是夜总会，但是我不叫夜总会，叫练歌房，去练歌房唱歌没毛病吧，哈哈！”罗刚得意地看着我。

　　　　我点头道：“行，反正你给我生意，我正愁这个月拉广告的任务完不成呐，行，我给你做个整版的大幅广告，绝对吸引眼球的。”

　　　　罗刚说：“这就对了，其实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最近生意不大好，我就想搞个练歌房那种的大众化的娱乐场所，薄利多销，这一行不好做，竞争太厉害，好小姐都让夜来香给挖去了，咱干不过人家。”

　　　　我说：“刚子，你别整的太过了，小姐可是犯法的。”

　　　　“没事儿，家家卖烧酒不露是好手！”罗刚又对上一根烟。

　　　　“出来了！那个男的，还尼玛搂着你媳妇的腰，真不要脸！”罗刚看着餐馆的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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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下面的窘迫

　　　　没错，那个搂着王颖腰肢的就是我老板孔辉，两人亲亲热热，走到一辆奔驰车旁，孔辉殷勤地给王颖拉开车门，两人上车离去。

　　　　“还跟着不？”罗刚问道。

　　　　我摇头，说：“算了，那个男的是我老板，王颖能攀上傍上这个富二代，就让她去吧，人家有钱有势，打他一顿又能咋地，走吧，回去，我帮你把广告的事儿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