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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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哥？我草，我知道了，董雷的铁哥们，白大光，这家伙是个人物，挺牛逼的，你三哥能认识他，妈了个巴子的，今晚我还就不给他们面子，活该这几个小子倒霉，那啥，你就别管了，等下你俩做完笔录就走，那三个，我让他们大吐血！”

　　　　我和燕燕都不敢吱声，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水深火热，都觉得混社会挺牛的，其实，这段时间我却觉得，混社会，真的太特么危险了，你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踩雷上了。

　　　　同时我也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当你自己狗屁不是的时候，你得有两个是狗屁的给力靠山，就像我三哥这样的人物。寡妇睡觉，上面没人，那就真的别出来混了，早晚把自己混进去。

　　　　派出所就在港务局一个楼，自己在一角一个院，我来过一次，上下两层，我和燕燕被带到值班室做笔录，那三个倒霉蛋儿被直接拎到后院去了。

　　　　给我做笔录的是跟唐志国一起去的另外一个辅警，他长得很面熟，果然他说：“东哥，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叫王佳，我现在是协警，王兵是我哥。”

　　　　王兵，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小区的保安，每次见到我都主动打招呼的那个保安，果然兄弟俩长得很像。

　　　　“呵呵，你是王兵的弟弟啊，行，不错啊，好好干，争取转正。”我打着哈哈道。

　　　　王佳往门口看看，小声说：“东哥，你跟我们唐所关系好，你帮我说说呗。”

　　　　我点头道：“没问题，有机会我给你说说。”

　　　　王佳听我这样说，挺高兴，很麻利地帮我做了笔录，签字按手印，说：“好了，东哥，你可以走了。”

　　　　我说：“我得跟我们那个小姐一起走，你去看看，她做完没有。”

　　　　不一会，王佳领着燕燕过来了，燕燕的额头贴了个创可贴，她用头发盖住了，几乎看不出来，见到我，燕燕流着眼泪道：“那个男的上来就亲我，也没说坐台什么的，我当然不让啊，就打我”

　　　　我搂着她说：“好了好了，你都做了笔录了，相信人民警察会给你个公道的，我们先回去吧，那谁，小王，你跟唐所说一声，我们先回去了，你们辛苦了！”

　　　　离开派出所，在路上我给罗刚打了个电话，罗刚老半天才接，说：“我知道了，你们没事儿了吧，我和乔红在大红果呐，你俩也过来吧，看看人家的稞陪是怎么弄的，回头咱也开这个项目。”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了，我说：“这么晚了，我们就不过去了。”

　　　　罗刚说：“这才几点啊，这边生意好，周末也要到一两点才结束，赶紧过来吧，我们在6，等你们啊！”

　　　　燕燕说：“爸爸，我累了，你给我钥匙我先回去睡了，你去吧，反正我也并不可能上稞陪的台，我就坐素台，荤台不坐了。”

　　　　素台，就是二楼那种，台费低，只陪酒陪唱歌，一般不能碰。荤台在三楼，上面和腿可以碰，洗手要加钱，吃快餐只要小姐同意价钱到位也是可以的。

　　　　我觉得燕燕是要跟定我了，这有点麻烦，我是有心仪的女朋友的，西城区的那个卖茶女小玉，这条街的那个卫校学生姚瑶，这俩我一定要追上一个，做我的女票，燕燕，我也喜欢，但是潜意识里面，真的拿她做女朋友，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

　　　　也许我的想法不好，都睡了人家，又没给钱，当然不是做生意，人家跟了我之后，连生意都不做了，我却还是不能从心里接受她，只接受她的身子，我是不是很无耻？

　　　　我会补偿她，比如让她接管我的小姐，本来这几个姑娘也都是她叫来的，我就培养她当妈咪吧，平时罩着她，有困难帮助她，也只能如此了。

　　　　我把要是给她，帮她叫了出租车，说：“早点歇着，不用等我。”

　　　　燕燕没说话，我看着出租车开走，又打了一辆车，去后街大红果娱乐城。

　　　　后街，是林海市的一个地标性街区，俗称吃喝玩乐一条街，酒吧、咖啡屋、茶室、夜总会、洗浴中心、烧烤店，逾夜逾疯狂的一条街，以前刚到报社的时候，马丽带我们几个部门的记者去过后街一次，好像叫波拉娜的一家酒吧，喝酒，也没觉得怎么样，再也没来过这里。

　　　　马丽，我一下子想起来马丽，已经月底了，我该回去一次，找她结账了。

　　　　我在街口下车，现在是午夜零点半了，我点了根烟，感觉这里很有不夜城的味道，不太宽的一条小街，满眼的霓虹闪烁，街面也很热闹，根本不像我们沿江路，一到晚上十点多，几乎就没什么人了。

　　　　有俩小妞儿迎面过来，浓妆艳抹的，大冷天穿的很少，露出来半截胸那种。“小哥真帅！来我们店坐会儿呗，俺俩陪你咋样？”

　　　　我去，都尼玛流行站街了？看来罗刚是对的，要出来看看，学习下，这里生意火爆，是有原因的，我们那边冷清，也是工作方法问题。

　　　　“很便宜的呦，帮我买杯酒就行，哥，哥，俺俩都要冻死了，给点温暖呗？”长发女孩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拦住我的去路。

　　　　我笑笑说：“哥哥，今晚约人了，你们是哪家的？”

　　　　“哥去那家我就陪哥去哪家！”女孩儿说道。

　　　　我靠，这是什么路数？帮店家拉客有提成？这方法也不错呀！

　　　　我说：“我去大红果，已经有朋友在那边了，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你们去找别人吧。”

　　　　“大红果，好呀，我们也去大红果，脱衣，洗手，口活，什么都行，走吧！”

　　　　我彻底没辙了，就跟她们走，我真不知道大红果是哪一家，不用自己慢慢找了。

　　　　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前一溜豪车，这个城市其实是个三线小城，可是夜生活却是一点不输给一线大都市，有钱人都是夜猫子，已到了晚上，大酒店，大夜场，门前都是豪车，什么时候我才能买得起一辆我最喜欢的奔驰？

　　　　大红果的门脸并不大，但是一看就觉得很张扬，相比之下，我们那个练歌房，有些小家子气了。

　　　　我直接坐电梯上楼，到了顶层，找到6房，俩女孩还跟着，我也不管她们，看她们跟服务生都很熟络的样子，知道一定是经常往这里拉人的主儿。

　　　　服务生居然要按门口的对讲门铃，不然开不开门！我靠，都这样了？里面岂不是干什么都无所谓了？

　　　　还没进门我就大开眼界，夜场的世界，凡人百姓真的不懂。

　　　　罗刚的声音，说：“是东哥来了吧，进来进来！”门就开了，我推门进去。

　　　　好半天才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外面什么都听不到，里面确是靡靡之音，三个全稞的美女在屋地当中热舞，罗刚和乔红坐在沙发上，还有个男的我不认识，桌面上摆满了各色酒瓶子和两个吃残的大果盘。

　　　　罗刚站起来，哈哈一笑道：“东哥厉害，自己带菜来的，俩美女，赶紧地，脱！”
………………………………

041好汉难敌四手

　　　　屋里很温暖，我将西装外套脱了，挂在门旁的衣架上，穿着半截袖体恤也不觉得冷，我走过去挨着罗刚坐下。

　　　　罗刚介绍道：“这是泉哥，郝泉，这是我跟你说的东哥，我哥们儿！”

　　　　我跟郝泉握手，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混社会的，手臂粗壮，上面有暗色的纹身，脖子上一条手指粗的金链子，板寸头，面相凶狠，手掌粗糙有力。

　　　　“喝酒，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朋友！”郝泉递给我一杯啤酒。

　　　　我接过来，跟郝泉碰杯，一饮而尽。

　　　　“痛快！东哥，刚子跟我说你的英雄事迹，厉害呀我的哥，小时候就练过，以后教我几招！”郝泉说道。

　　　　“呵呵，别听刚子瞎白话，我也不行，以后靠泉哥罩着！”我给郝泉满上，又干了一大杯。

　　　　那俩跟我来的姑娘真的都脱了，我有些把持不住了，这俩妞儿身材绝对一级配置，山高水深，玲珑剔透。

　　　　一曲舞曲刚好结束，那三个身材也好，苗条腿长，但是没有跟我来的这俩有味道。

　　　　俩女孩儿过来就坐我身边了，一边一个贴上来，很浓的香水，软软的手就摩挲我的敏感。

　　　　“等等，我是土二迷糊进城，泉哥，这里有什么讲究没？”我放下酒杯，对俩妞儿如此主动有些接受不了，左右躲不开，着实尴尬。

　　　　“哈哈哈哈！东哥说笑了，来这里玩呐，就是随便，你没看进门都得对讲吗，没人打扰你，你想干嘛就干嘛，你这俩不错，我这俩大白腿，刚子自己带菜，也点了一个，红姐没毛病是吧？”郝泉搂着俩大长腿就舔，我赶紧转身看乔红。

　　　　乔红咯咯乱笑道：“你们男的不就是好这口吗，我是来学习的，回去让我的姑娘也这样玩，男的来了一次想下次，东哥，你也放开点，让姑娘给你吹，不吹出来不给小费！”

　　　　我还是按住我的裤档，说：“等下等下，这样玩，我得给多少小费，先说清楚，我没带多少银子。”

　　　　有右边的姑娘娇笑道：“大哥开玩笑，我们都脱了，也没跟你要小费，大哥玩开心了就好，我们就凭赏，多少无所谓，出来玩，就当交个朋友了，等下大哥没带钱，加个微信，微信发个大红包不就完了，以后微信常联系，平时也可以找我们姐妹的，我们是后街贱女孩儿组合，双飞女神！”

　　　　我去，这都带组团的了，今晚我真是大开眼界。

　　　　包间里面乌烟瘴气，我发现我真的不太适应这样的玩法。

　　　　我喜欢独处，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过二人世界。

　　　　这种多人游戏，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躲避。

　　　　可是今晚，我注定要被后街贱女孩儿组合给蹂躏了，我正被按住打开了裤带，我的手机，及时地响了！

　　　　“等等，等等，我接个电话！”我一把推开已经含住我的一个贱女孩儿，提上裤子就跑了出去，身后一阵娇笑。

　　　　我掏出手机，看号码，是姚瑶！

　　　　我赶紧出门，在走廊里，我接听了。

　　　　姚瑶是哭腔：“哥，东哥，快来救我我在后街橡树酒吧918”

　　　　我脑袋翁的一声，我的女神，怎么也来了后街这种地方，听她电话背景嘈杂，有个男的声音在骂着什么。

　　　　橡树酒吧？我赶紧收了手机就往外跑，路过前厅我问一个服务生橡树酒吧怎么走，服务生跟我出门往左边一指，说：“走到头一个路口，拐角那家就是。”

　　　　我撒腿就跑，没多远的路，我却感觉我跑了很久都不到。

　　　　橡树酒吧外面看上去没什么特色，门前一个橡树酒桶，挂着橡树和汉字，和“br”的霓虹字母。

　　　　我推门进去，里面正嗨，一群人在随着震耳欲聋的打击乐在疯狂蹦迪，光线闪烁，摇晃无形，哪里去找姚瑶？

　　　　姚瑶好像最后说了一个数字“918”，我挤过跳舞的人群，一把抓住一个服务生问道：“918，918在哪里？”

　　　　“918？后面的包，先生跟我来！”服务生到是很负责任把我带到后面的一条相对安静的走廊，指着一个包间，上面“918”的号牌闪着金光。

　　　　我一点都没犹豫，抬腿就是一脚！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姚瑶刚才电话里面的哭腔，让我瞬间涌起保护弱小的豪情万丈。

　　　　门被踹开了，918包房内，俩男的，正把姚瑶逼在屋角，姚瑶也挺虎，手里握着一个半截的啤酒瓶子，对着自己的脖子，我看见，她雪白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条血线！

　　　　“我草泥马比的！”我扑上去一脚踹翻一个，另一个转向我被我一拳砸在面门，当场打飞了他的两颗门牙。

　　　　我拉起衣裙不整的姚瑶就走，我俩出了房门，我看到服务生已经叫来了帮手，几个大概是看场子的内保吧，整齐的黑色体恤黑色长裤，手里拿着甩棍，向我俩迎上来。

　　　　“都尼玛给我闪开！”我眼睛一定是红了，我一周紧紧攥着姚瑶的手，生怕把她丢下，另一只手运起了爷爷祖传的闪电甩手搏击术，对面的三四个企图拦住走廊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向侧后飞去，撞在墙上掉下来。

　　　　我已经拉着姚瑶跑进了前厅蹦迪的人群，转眼间就到了门口。

　　　　姚瑶大声叫道：“我的包，我的包还在里面！”

　　　　我拉着姚瑶出了酒吧，外面街面依旧霓虹闪烁，夜色阑珊。

　　　　“包，什么包？快走吧，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拉着姚瑶快步向街外跑去，我看到橡果酒吧里面已经有人追出来。

　　　　“我的包，一个棕色的包，里面有学生证、身份证、驾照、信用卡，丢了很麻烦的，东哥求你了，帮我拿回来吧，把你手机给我，我叫人来！”姚瑶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我看着几个追过来的小子，一咬牙，说：“在这儿等我！”

　　　　我回头跑过去，一拳一个，打倒了三个，剩下两个往回跑，拿着对讲机喊着什么。

　　　　我大步跑过去，抢在他们前面跑进了酒吧，里面依旧是打击乐震耳欲聋，依旧是疯狂的午夜摇摆。

　　　　可能他们没有料到我会杀一个回马枪，当我出现在918的时候，屋里五六个人，两个家伙被我打得已经起不来了，被我踹了一脚的那个，我用了十分力道，他一定是胯骨骨裂，运气差点就是骨折了，那个被我打了一拳的，下巴是废了，这辈子还能不能合上嘴巴，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一眼就看到丢在沙发一角的那个棕色女包，我推开两个内保，把包抢到手里，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外跑。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下子冒出来十来个手持甩棍的汉子，在酒吧的门厅把我团团围住。

　　　　我大声说：“我不想伤了你们，都给我闪开，这是我女朋友的包，你们敢上来，我就让你们死！”

　　　　可是没人听我的，混乱中，我身上、头上挨了几下子，我已经有所准备，运气护体，一阵猛打猛冲，我撂倒了三四个，从酒吧正门冲了出来。

　　　　头顶流下的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管不顾，拦我的人都是一招放倒，可是越来越多的汉子扑上来，都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我知道，今晚我有点装逼装大了，好汉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去他妹的，能打倒几个算几个吧，我只希望警察快点出现。

　　　　忽然间，一群西装汉子冲了过来，围攻我的黑衣内保瞬间土崩瓦解，四下乱跑。

　　　　我长出一口气，看到姚瑶向我跑来。

　　　　我将手里的包伸给她，姚瑶并不接报，而是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我。

　　　　一个西装革履的汉子过来，说道：“大小姐，你快走，一会儿警察来了麻烦，东哥，你也一起走，跟我来，街口有车。”

　　　　我转头一看，我见过，这人不是农垦大厦的那个王经理吗？姚瑶一定是给她大伯打电话了，我也不多说，那边已经在砸橡果酒吧的门窗了，我赶紧拉着姚瑶跟着王经理向街口快步跑去。

　　　　一辆黑色的奥迪s停在那里，一个西装小子拉开车门，我跟姚瑶上了后座，王经理并没有上车，对司机说声：“送他们去江边诊所。”

　　　　我听见了警笛的声音，王经理在用手机打电话，奥迪车快速离开了后街街口，我头有些晕，姚瑶搂着我，哭着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要这个包了，东哥，东哥，呜呜呜”

　　　　车子在一个大路口颠簸一下，我更加眩晕了，头上的血流水一样淌下来，我猛地按开车窗，一张嘴，喷射状地吐了出去。

　　　　有两记甩棍砸在我的后脑，要不是我运气护体，当时有可能就趴下了，但是还是被打成了脑震荡。

　　　　回到诊所，姚大夫见我血葫芦一样被司机背下车，赶紧给我检查处置，而我则昏迷了过去。

　　　　我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雪白床单的床上，浑身不着丝缕，盖着一张彩色的毛巾被，有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香。

　　　　我的头还是很疼很晕，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身上有两处紫青，我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房间很无人。

　　　　我伸手将手机抓过来，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是罗刚的，一个是燕燕的，还有一个，是韩小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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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不是我的菜

　　　　我先给罗刚回了个电话，告诉他昨晚在橡树酒吧打架了，罗刚吓了一跳，说：“我草，你小子行！昨晚后街闹的那么厉害，原来是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不用管我，我得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去店里再详细说。”

　　　　跟罗刚通完话，我又打给燕燕，燕燕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也不接电话，我说：“跟刚子他们喝大了，没事儿，下午回去。”

　　　　燕燕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会儿，头脑清醒了些，想想，还是给韩小玉打了过去。

　　　　“四哥，你昨晚咋不接我电话？”小玉的声音很平淡。

　　　　“呃，喝多了，刚起来，咋地，小玉，有事儿？”我的声音也很平淡，我看见门开了，姚瑶走了进来，见我在打电话，对我微笑下，将一盘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韩小玉说：“鼎盛集团和农垦大厦的茶钱都到帐了，爸爸请你来一趟，给你的提成都准备好了。”

　　　　我笑了下，说：“这么好，我还有钱拿，多少钱？”

　　　　“切，你帮我们推销的，当然有提成啊，不少钱的，你来了再说，今晚来吃饭吧，我妈妈买了好多菜。”

　　　　姚瑶在我床边坐下，把手扶在我的额头，在试我的温度。

　　　　“好吧，有钱拿，我去。”我挂断了电话。

　　　　姚瑶看着我，说：“你好点了？”

　　　　“嗯，谢谢你，姚瑶，又是你给我疗伤，呵呵，我老是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我故作轻松道。

　　　　姚瑶的眼睛湿润了，抓着我的手，哽咽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当时，我不知道能找谁，就给你打了电话，谁知道差点害死你，呜呜”

　　　　“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衣服呐，这多不好意思，都给你看到了，我起来穿上衣服。”我抓紧了毛巾被，慎防走光。

　　　　姚瑶“扑哧”乐了道：“你这么大人了害怕看？再说我学的是什么，我天天看，都免疫了！不过你还真好看，嘻嘻。”

　　　　我脸红了，真的，我有时候会脸红，我是个不太成熟的害羞的大男孩，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神面前。

　　　　“那两个欺负我的男的，一个是市里的官二代，一个是富二代，他们追我，约我去酒吧玩，我上当了，差点让他俩祸祸了，妈的，越是有权有势的男人，越是欺负人！他们不知道我大伯是谁，说出来吓死他们！”姚瑶愤愤然道。

　　　　我点头道：“你大伯不是一般人，昨晚来的那个王经理，是龙哥的人，有他们罩着你，你还怕什么！”

　　　　“哎，你不知道，我爸跟我大伯有仇，哥俩多少年不来往不说话了，我昨晚是被逼的没招了，不然我不能给大伯打电话，我怕你出不来了，都是我不好，你看见我爸，千万别提昨晚的事，绝对不敢让他知道我找过我大伯了。”姚瑶叮嘱道。

　　　　我说：“明白，好了，姚瑶，去把我衣服拿来吧？”

　　　　“你衣服都打烂了，我照着你的尺寸，订了一身休闲西装，等下就送来，你先起来吃点东西吧，我今天请假了，我得看着你，脑震荡观察期，你哪儿都不能去，就在我这屋里休息！”

　　　　“这是你的房间，呃，这个多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先出去吧，我吃完你再进来。”我裹着毛巾被坐起来。

　　　　“切，你还真来劲了，昨晚是我给你脱的，又给你搽洗干净，我都不嫌乎你到事事儿的，你是我男朋友，我跟我爸说了，我爸说我有眼光，他说你绝对不是一般炮！”姚瑶一把将毛巾被扯下了去了，我靠，我立马成了武当捂裆派传人。

　　　　其实我心里窃喜，一场英雄救美，虽然这桥段有些老套，但是管用，我只要没死，姚瑶就会死心塌地爱上我，现在，我应该试探下，她是否会接纳我？

　　　　姚瑶丢给我一件格子衬衫，说：“我爸的，你先穿上，省得你不得劲儿，挺大个爷们儿还不好意思，嘻嘻！”

　　　　“嘿嘿，这下好多了。”我穿上一股来苏水儿味儿的格子衬衫，突然就伸手把姚瑶搂住了，我亲吻她的嘴唇，姚瑶愣了一下，马上就推开我。

　　　　“一嘴的烟酒气，赶紧喝口豆浆，吃点东西，完了去好好洗漱，我这人爱干净的，你要跟我亲热，就得先把自己弄干净了，好不好！”姚瑶有些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语调，我心里打了个疙瘩，心凉了半截。

　　　　女神，都是有些个性的，姚瑶有洁癖，不好玩，哎，也许，姚瑶真的不是我的菜，或者，以我现在的实力，我根本养不起她。

　　　　我闷头吃了豆浆油条和鸡蛋，两根黄瓜，都被我吃光了。

　　　　姚瑶带我出去，旁边一个小门是个洗手间，外面有人叫快递来了，她说：“你衣服到了，好好洗干净，牙缸牙刷都是新的。”

　　　　我原本以为，拼了性命为姚瑶，可是抵不过她的洁癖？还是原本我就是她的备胎？

　　　　我洗漱完，穿上里外全新的，价值不菲的新衣服，离开了诊所，姚瑶留我我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