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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夜场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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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点头道：“许姐放心，我林卫东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我姐！”
“行，这小弟还算会来事儿，那我就不给你俩做电灯泡了，今晚下面有时装秀，我去瞅瞅。”许姐拎着她的香奈儿包噔噔噔走了出去。
小包间的门关上，房间里面就剩下我和赵姐二人，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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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姐开心呢
我给赵姐倒酒，赵姐看着我，问道：“林卫东，你，今年多大了？”
“赵姐，我今年23岁，您喝酒，我敬您。”我举起酒杯。
赵姐喝了一小口，又问：“你有女朋友？”
“嗯，有过，分手了。”我低头道。
“为什么？”赵姐又问。
我叹口气道：“我本来在晚报上班，我女朋友她也在晚报，我当记者，她做发行，可还是，后来，晚报的老板孔辉看中她了，所以，我们就分了，为此，我跟孔辉打了一架，我就离开报社了，赵姐，不说这些，唱歌吧，我给您点歌，您要唱什么？”
赵姐“哦”了一声，说：“不想唱歌，你长的干净，阳光，健康，姐喜欢你这样的，你也知道，我这个岁数，我男人已经对我没有兴趣，他每天都找小姑娘，可是姐也需要，你不要笑话姐，姐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陪姐喝喝酒，你还是个记者，挺好的。”
“好，那我就陪姐喝酒！”我一口干了杯中酒，这红酒的确很好喝，估计是很贵的酒。
赵姐喝得不多，她放下酒杯，说：“找一首老歌，我们跳舞吧，有没有长相依？”
“有，有，我这就放长相依。”我拿起遥控器点了这首老歌长相依。
舒缓的乐曲响起，赵姐闭着眼睛，好像很陶醉的样子，她旋即站起来，将外套脱掉，里面是个薄纱衫儿，露出两截雪白的藕臂，说：“陪我跳舞。”
我跟赵姐走到屋地当中，我想用标准的交际舞姿势，可是赵姐妩媚一笑，说：“抱着我的腰。”
赵姐个子不高，她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我双手扶在她的腰侧，我俩就这样在包间里面随着舒缓缠绵的长相依乐曲挪动着舞步。
赵姐慢慢贴在我的身上，我的口鼻在她的头顶，她的头发是烫的大卷，一股好闻的紫丁香的味道，赵姐的鼻息吹拂在我的脖颈，痒痒的。
一曲结束，赵姐紧紧抱住我，一动不动。
我也不动，我心如止水，对这个女人，我不了解，她自己不说，我不能问，我是在坐她的台而已。
“呵呵，你很好，你坐下，我去洗手间。”赵姐走进了小包间里面的洗手间。
三楼的包间里面都是自带洗手间的，方便客人随时吃快餐。
赵姐拿着小包进去了，我长出一口气，我想要抽烟，可是不敢，怕赵姐反感，我又喝了一口酒，静静地等着赵姐出来。
洗手间的小门开了，赵姐伸头说：“小林，进来一下。”
我愣了一下，干嘛？赵姐不会要跟我吃快餐吧？“好的。”我还是站起来走过去。
赵姐的脸色绯红，她抓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洗漱台前，有些紧张地说：“他们都说在洗手间里面做会很刺激，但是我要你带套行吗，我怕得病，你别在意好吗？”
这女人太直接，她从小包里面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套递给我，自己转过身去，双手扶着洗漱台，把屁股对给我
整个过程，赵姐都是闭着眼睛。
最后她还是美了，叫出声来。
后来赵姐又喝了很多酒，不像刚一开始那样矜持。
“呵呵，小林，我以前从来没有跟我丈夫意外的男人过，而且你小我二十岁，这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呵呵呵呵！”赵姐完全放开了，她娇笑着，胸前乱抖。
刚才在洗手间里面，我都没敢碰她的胸，就在后面努力工作，现在，我想要抱她，探索她绝对以上的胸，不知道她会不会恼？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动，这方面，我不太敢冒失，就算对自己心仪的女孩，只要对方没有给我明确的允许，我也不太会主动进攻。
“嗯，我觉得，只要赵姐开心就好。”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该说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赵姐肥大儿雪白的底盘，让我有种肥沃、深陷而又不能自拔的快意，这是跟燕燕和王颖做的时候无法取得的体验。
“姐开心呢，今晚不错，我，姐终于走出来这一步，谢谢你，小林，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这是一万块，你拿着去补补身体，买点好衣服穿，你这身，是假的吧，下一次姐想看见你穿拿得出手衣服，姐带你出去玩，好吧，送姐下去吧，很晚了，姐得回去了。”
赵姐的话有些刺痛我的自尊心，她嫌弃我穿的不好，好吧，这一万块，我都用来包装自己，看来，要想做一个好鸭子，起码要穿的像个好鸭子。
送走了赵姐和许姐，我坐在吧台点了一根烟，英姐笑呵呵问我：“怎么样，赵姐人不错吧，你有跟她做吧？”
我点点头，说：“这个赵姐是干嘛的？我没问她，她也没说，英姐你一定知道吧？”
英姐接过我递给她的一根烟，点头道：“东哥，原本不能说的，但是你不一样，你不是鸭子，你是这里的副理，我也喜欢你，姐就告述你，但是你不能说出去，可下一次见到赵姐，你也不能表现出来你知道她是谁。”
我说：“我懂。”
“赵姐叫赵青，兴盛集团白大光的老婆，快五十的人了。”英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这世界太小了，白大光，兴盛集团的老板，白斌的爸爸，也就是说，赵青是白斌的妈妈？
我把白斌的妈妈给草了，我去，这事儿千万别传出去，我死定了！
钱程过来了，我示意他坐过来，我问道：“怎么样，你那玩意好卖吗？”
“相当好卖！东哥，谢谢了，我明天给你这边带来多些药，陈卫厉害，你这边的客人都喜欢他，这边的生意你可以叫他做好了，我只负责供货，月底结账。”
我点点头，说：“怎么都行，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我得回去交差。”钱程点头哈腰离开了。
我招呼豆角过来，跟他耳语几句，豆角跑开了。
罗刚在一旁没说话，我看看罗刚，主动说：“嗨药的生意，钱程说交给我们自己做，按照我跟白斌谈的，对半分利，今晚陈卫一直在跟着，等下问问他。”
罗刚摇摇头，四下看看，英姐去跟两个刚下台的小姐说什么去了。
罗刚贴近我，小声说：“走，去我办公室说。”
在罗刚的办公室，罗刚到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说：“纯正的俄罗斯伏特加，一口干下去，别在嘴巴里面停，感受食管灼烫的快感！”
我一口干了，果然够劲儿。
罗刚放下酒杯，点了烟，看着我说：“东子，咱这里是个小场子，嗨药，你知道是什么，做这个，太不靠谱了，随时随地，都有进去的风险，我不同意做这个，你去跟白斌解释下，就说咱这个场子，让老公里盯着呐，暂时不好上手这个项目。”
我点点头，说：“行，明天我去白斌的办公室跟他说。”
“嗯，东子你记住，毒品咱绝对不能碰，小姐，有妈妈桑带着，她们做什么她们可以自己负责，明白吗，咱们就是出租场地的，她们在里面干什么，咱不知道，就算有事儿，也不是啥大事儿，但是，嗨药，就不一样了，性质变了，治安案件变成了刑事案件，这不是开玩笑，多少钱咱也不赚这个钱。”
“知道了，那就不做，刚子，我听你的。”我表态道。
罗刚笑了，转移话题道：“你小子行啊，今晚上去客串了一把鸭子？”
我哈哈一笑道：“英姐非我要我做，我也缺钱，还欠你两万，月底还你。”
“好，赵姐是吧，是个大富婆，你要把她拿下，比你做嗨药来钱快！好好把握吧，今晚完事咱出去撸串，兄弟们好久没一起了，大家都很佩服你，你是做大哥的料！”
我和罗刚从办公室出来，外面大厅的客人不多了，英姐笑呵呵过来说：“今晚卖得好，那个嗨药厉害，三楼无一例外，都嗨了，妈的，这玩意赚大钱啊！”
罗刚脸色不大好看，说：“我们场子不做这个！今天是个意外，人家发样品，不要钱的，但是要在我的场子卖这个，绝对不行！”
我对英姐使个眼色，英姐不说话了。
燕燕过来跟我说：“爸爸，小雯今晚没来，也没请假，打她手机不接电话，发微信也不回。”
我说：“有什么问题吗？等她明天来问下就行了。”
“不是，她让人包了，可是不交钱啊，这丫头这样做是坏了规矩啊，爸爸，我知道她在哪儿，等下完事咱俩去抓她！”燕燕生气道。
罗刚听到了，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小姐都这样，我们赚什么，等下打烊，叫上魏飞和于天，你知道在哪儿是吧，腿给她打断！”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行又一行的规矩，我还是对夜场的运作太不了解了，表面看上去肯正常，其实好多潜规则都是见不得人的。
到了后半夜两点，二楼最后一个包间才结束，罗刚叫了两辆出租车，我跟燕燕坐一辆在前面带路，他带着魏飞和于天坐一辆车跟在后面。
我们去了郊外的一个别墅区，燕燕指点了那个独体别墅，罗刚让我哥燕燕在出租车里坐着，他带着那俩兄弟就上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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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男人是贪得无厌的
我坐在车里，看到小雯出来，上了后面的出租车。罗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跟燕燕先回去，小雯交给他们处理。
我没说什么，叫出租车去了江天小区。
燕燕很开心的样子，回到我们新租的房子，她说小雯惨了，这个小逼就是要收拾，都像她这样别人就都学样了。
我说：“都是姐妹，何必呐，她要离开就离开好了，有人包养她不好吗？”
燕燕切了一声道：“爸爸，你不懂，出来做，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以后别的小姐绝对不敢这样吃独食了，她收的钱都得吐出来。”
我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什么逻辑，我洗澡睡觉，燕燕缠着我要跟我做，我不搭理她，她闹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就自己睡了。
第二天上午，燕燕懒在床上不起来，我一个人下去吃了早点，十点钟，我来到兴盛大厦，拿着白斌的名片上楼，找到他的办公室。
门口有秘书拦着，非要我的预约，我只好给白斌打了个电话，白斌说他在开会，让我在会客室等他。
我一个人坐在会客室抽烟，从开着的门前，我看到了肖冰冰走过去，她看了一眼会客室，又回来，笑着说：“怎么是你？你来找我？”
“没有，我来找白斌，你也在这一层办公？”我问道。
肖冰冰进来，倚在门口，说：“本来我不在这里，今天老板调我到了总裁办当文书。”
“白大光吗，他，没有欺负你吧？”我小声问道。
“呵呵，不是你让我从了他吗，其实这事儿，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恶心，他人还是不错的，谢谢你给我的建议，你认识他儿子？白斌是我们集团的常务副总裁，他上午在开会，你等他？”
“嗯，我们之间有点小生意，呵呵。”我不想跟肖冰冰多说什么。
肖冰冰说：“好吧，我去给你倒杯咖啡，接待室的小姐们怎么这样，让客户一个人等着。”
肖冰冰离开了，不一会就端着一杯热咖啡进来，这时，白斌出现在接待室门口。
“林卫东，来吧，到我办公室！”白斌看了肖冰冰一眼，对我说。
我端着咖啡，对肖冰冰点下头，走了出去。
我在白斌硕大的办公室沙发坐下，白斌说：“肖冰冰那个女的不简单，把我老爸拿下了，你就是为了她把我老爸打了，还废了我老爸的保安部副总，我让你来，是我老爸要见你。”
我笑笑说：“其实我来，是想跟你说嗨药的生意。”
“哈哈，怎么样，我听钱程回来说了，昨晚效果不错，客人都很喜欢这玩意，怎么样，你是想自己做是吧？”白斌丢给我一根烟说道。
我接过烟，说：“斌哥，不好意思，昨晚我们老板知道了，跟我说，这段时间，因为我们跟金老八的场子有点事情，老公里黑话，公安的意思盯着我们，暂时不好做这个生意，斌哥，你看”
“老公里盯着你们？哪里的？江天分局还是江天派出所？你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白斌掏出手机就拨号。
我有些忐忑了，敢情人家手眼通天，罗刚教我的说辞，还不露陷了？
白斌不知道给什么人打了电话，就听他说：“你就吩咐一声，我最近在江天练歌房有生意，你们的人都撤了没有？那就好，这个场子是我的对对，谢谢了啊，改天喝酒，哈哈！”
完犊子了，我一听，头就有点大了。
白斌收起手机，看着我说：“你老板，罗刚是吧，行，我叫人找他，他不会再说什么了，今晚我让钱程多送些货过去，你就大胆干，赚钱吗，钱又不咬手，是吧，走吧，跟我去见我家老爷子！”
我完全没话说，只能讪讪站起来，跟着白斌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白大光的办公室在顶层，门口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姿色并不比肖冰冰差，可见男人是贪得无厌的，白大光身边并不缺乏漂亮姑娘，可是他还是要去霸占肖冰冰。
白大光见到我进来，笑呵呵从大班台后面迎出来，说：“好小子，我就知道你厉害，把我的人打得满地找牙，哈哈，我喜欢你这样的，儿子，这小子行，招到我们总裁办来，集团总裁行政助理，月薪两万，明天就来上班吧，我带你玩个好玩的，保你赚大钱！”
我有点发懵，神马情况，上来就给我月薪两万？总裁行政助理？是干啥的？
白斌笑笑说：“这小子的确能打，不过，老爸，你想让他去四丰山水库打比赛，我觉得不太靠谱，打得过牛壮，不一定打得过俄罗斯北极熊吧？”
我更加蒙圈了，什么玩意还有俄罗斯北极熊？
白大光点头道：“这样，明天，林卫东，你明天下午过来，我带你去看看，你觉得能打，就打，打不来就不打，你自己决定，好吧，白斌，你带他去人力部，把入职手续办了！”
白大光的话仿佛就是圣旨，我凭什么听你的啊？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这可是兴盛集团啊！全市第一大地产企业，全省也数得上的地产大佬！
多少人想要进来都进不来的好单位，肖冰冰认可挨草都不要离开的公司，对了肖冰冰也在总裁办，以后我俩在一个部门上班，呵呵，她的雏女宝可是给了我，这妞儿真不错。
这里还有那么多的美女，我是不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月薪两万，也没说让我干什么，不管它，以我的做记者的经验，行政助理，应该是给老板开车门拎包的角色吧，就是个高级侍者而已。
管他呐，反正钱不咬手，月薪两万啊，哈哈，我有钱了！
我稀里糊涂跟着白斌出来，下楼到了下面一层，在挂着人力资源部部长室的门口，白斌对我说：“东哥，你现在是公司的一员了，但是咱们的生意还是照做，老公里我打好招呼了，要是你那个罗刚还顶着不做，我就做了他，你当老板，进去吧，部长姓田，我还有事儿，就这样！”
白斌走开了，我定了定心神，敲门。
里面一个甜美的女声道：“请进！”
我去，姓田，声音也这么甜，我推门进去。
职场的美女越是高层越是冷艳的多，这位田部长却不是，她长得就像一个甜美的大姐姐，大方，美丽，一点都不艳俗，却又让人有距离感。
我当然不知道，田部长的笑脸是因为白大光亲自打来电话的缘故。
白大光亲自打电话安排一个职位并不高的员工，这在田秋美当上人力资源部部长的三年时间里，还是第一次。
我有些莫名的紧张，我得承认，我还是太年轻了。我才毕业三个月多，我才23岁不到。
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青涩。
“请坐，我问你答，我们先来填一张基本情况表，然后入档案，坐吧，喝点什么？”田秋美始终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我却越发的紧张。
我在大班台前坐下，田秋美在手指灵巧地敲打键盘，问了我诸如学历，毕业院校，家庭住址，家庭成员，婚姻状况等一些基本情况，最后问道：“林卫东，你有驾照没有？”
我说：“有，大二暑假就考了，可惜没有车，这都两年多了，我估计我都不会开车了。”
“嗯，行了，我知道了，这样，你现在去一楼吧，找行政处报道，他们会帮你发工作证和员工卡，以及你的办公室和工作要求，找行政处洪处长报道就可以了，去吧。”
我长出一口气，起身对田秋美微微鞠躬，转身走了出去。
在门口，我听见田部长叫我：“林助理。”
我站住，回头，问：“田部长，还有事儿？”
田秋美看着我，点头道：“行了，没事儿，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关照！”
“谢谢，请田部长关照我才是。”我终于走出去，浑身顿时轻松不少。
我乘坐电梯直接下到一楼，问了一楼漂亮的迎宾小姐行政处的位置，我找到了处长办公室。
这里比上面田部长的办公室小了很多，也不豪华，很简单的一间办公室。
洪处长叫洪宇，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男子，长得很老实的样子，憨厚，稳重，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
“你好，洪处长吧，田部长让我来找您报到。”我主动伸手道。
洪宇站起来，隔着不大的办公桌跟我握手，笑着说：“你好，林卫东，是吧，我刚看到人力资源部传过来的入职通知，你在我这里入职，职位是总裁办行长助理，这里就是总裁办行政处，请你跟我来，你的办公室就在我隔壁，你先来看看，其他手续已经让陈敏去帮你办理了。”
我跟着洪宇来到旁边的一间大小跟洪宇的办公室差不多的小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一把可以转动的皮椅，办公桌前有一把小点的皮椅。
办公桌上有一台一体机电脑，房间一面墙下有一套组合沙发和茶几，旁边有饮水机，对面是一组铁皮卷柜，在无他物。
“林助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等下跟咱们处的内勤陈敏小姐讲，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到隔壁找我，好吧。”洪宇说完，跟我握下手，就离开了。
我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心里有点觉得好笑，我就这么又有了工作，而且是全市最牛逼的兴盛地产！估计三哥的鼎盛地产跟兴盛地产也没法比吧，我觉得就这一座兴盛大厦，就非常了不起了。
“林助理你好！嘻嘻，你好年轻啊，这么帅，真好！”一个一身职业套装的女孩儿满脸喜气地进来，我的办公室房门时开着的，她也没有敲门，就这样直接就进来了。
………………………………
049不一样的夜生活
女孩儿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在我面前放下打开，说：“我是陈敏，从现在起，你有工作上需要帮助的事情，就找我，这个是我的工作名片，你收好，上面有所有你能用到的联系方式，上的，手机的，都有，工作时间，随时可以联络我。”
我接过名片，上面很简单，就是个姓名，部门，和几个联系方式。
陈敏又从文件夹里面拿出来一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工作卡，说：“这个你要进这个办公楼就要挂上，像我这样，每一个楼层，你都要用这个卡刷卡才能进去，还要用它打卡上下班，哦，你不用，你跟我不一样，你是自由时间工作者，嘻嘻。”
我很听话地把我的工作卡挂在脖子上，在报社，我们也要挂工作卡，我很习惯，这样才有在职的感觉。
陈敏是个很有乐感的孩子，胖乎乎的，很可爱，说话干净利索，简单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告诉我集团资料都在电脑里，让我先熟悉集团和各部门的领导的办公室位置、电话，因为我是总裁行政助理，需要我跑腿的时候，我得知道集团的各级领导都在哪里。
看来任何工作都一样，都要先熟悉地形，熟悉环境，重点是人，各级领导。
我问陈敏，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也就是说，我每天需要做什么？
陈敏看着我，笑着说：“林助理，你的工作，是总裁直接安排的，总裁不找你，你就在办公室呆着，或者也可以不在办公室，楼里随便转，但是工作手机要开机，总裁随时可以早到你就行了，别的工作，我还真不知道。”
正说着，洪宇进来了，把一把车钥匙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说：“后院车库，5号车库，一辆现代s，总裁办说让你先练车，你可以不坐班，这辆车是办公用品，一切开销都可以报账，去吧。”
我拿起车钥匙，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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