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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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车钥匙，说：“好吧，谢谢了，洪处长。”

　　　　洪宇和陈敏都出去了，我看着手里的车钥匙，不由得笑了，好事儿一起来，这样的工作，我不是在做梦吧？

　　　　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我简单浏览了下电脑里面的兴盛集团机构设置，发现总裁办是个大部门，下设秘书处，内保处，行政处，外勤处，总裁办设一正二副三个主任，秘书处和内保处归一个副主任主管，行政处和外勤处归另一个副主任主管。

　　　　其他各部门也是五花八门，我看的头疼，不管那么多了，我现在有车了，眼看到了晌午，我拿起车钥匙，关了办公室的房门，从走廊后门出去，直接去了后院车库。

　　　　5号车库是个大车库，里面并排停着四辆车，两辆轿车，两辆s，都是北京现代，不是什么高档车，但是很实用。

　　　　我并不知道哪一辆车是给我练车用的，我就按了一下车钥匙上的按钮，靠边的那一辆车响了一下，车门打开了。

　　　　哈哈，我上车，回忆考票时候的启动要领，还好这车是自动排档的，要不然就我这水平，离合油门老是打架，肯定开不出来这车。

　　　　我很稳当就把车开出来了，看看油表水表，都没问题，走起！

　　　　整个下午我都在练车，我没敢在街上开，直接开车去了郊外的一处废弃的工厂厂区，练了俩个小时，我是运动型的，所以对开车上手很快，快到晚饭的时候，已经手感很好了。

　　　　五点半，我接到了集团总裁办的电话，打电话给我的是白大光的秘书严合。

　　　　“林助理，我是白老板的秘书严合，老板让你现在去四丰山水库俄罗斯山庄，到了打我这个手机。”严合说道。

　　　　我说：“好的，我这就开车过去。”

　　　　我知道，这就是上午白大光说的要我去看看俄罗斯黑熊。

　　　　我知道南郊四丰山水库有个俄罗斯度假村，依原县鼎盛集团那个度假山庄就是仿造市里的这个四丰山水库的俄罗斯度假村的样式。

　　　　半小时后，我驱车来到位于四丰山水库山脚下的俄罗斯度假村。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据说这里是上流社会的高档消费场所，不是我这样的**丝可以涉足的。

　　　　现在，我来了。我把车在停车场停好，拨打了严合的电话。

　　　　严合让我等一会，他说他还在路上。

　　　　我点了根烟，就站在山庄的大门前，我看到不时有豪车开上来，不时有俊男靓妹衣着光鲜地从我眼前走进去。

　　　　我还没有来得及用赵姐给我的钱去买好衣服，我今天穿的是西装，很廉价的，好在我长得有型，掩盖了服饰的寒酸。

　　　　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开上来，在停车场挺好，严合一个人下车，走过来。

　　　　“林助理，走吧，跟我进去，这里是会员制的，等下给你也办个会员卡，一张卡可以带一个人进去，今晚你先跟我进去看看，老板说，你要觉得行，就跟我说下。”严合一边走一边跟我说道。

　　　　我疑惑道：“什么行？老板呐，老板不来？”

　　　　“老板晚点来，今晚跟市里的领导有个应酬，我们先在这里吃饭，完了擂台赛开始前，老板会到。”严合在一座小洋楼的门口出示了会员卡，我们进去，上了电梯，不是往上走，而是向下，两层。

　　　　“什么擂台赛？”我问道。

　　　　我们走出电梯，严合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老板说你很能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来的吗？好了，我们先去那边的自助餐厅吃点东西，我是饿了，随便吃，别客气，擂台赛八点开始，现在六点，我们好好吃一顿！”

　　　　我差不多明白了，不会是让我来这里打黑市拳吧？

　　　　早就传闻俄罗斯山庄度假村有个地下赌场，原来是真的。

　　　　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夜生活，都是夜店，却有着天壤之分。

　　　　这里，也是夜店。

　　　　地下两层的自助餐厅相当的豪华奢侈，刷会员卡，每位消费688元，我跟严合，这顿晚餐，就是1376，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贵的一顿晚饭。

　　　　好多我没有吃过的海鲜，我吃了不少，生怕亏本，688块钱啊，我得把它吃回来。

　　　　吃饭的过程中，严合跟我说了这里的事情。白大光每周都在这里赌一两次，赌黑市拳是白大光的嗜好，每次输赢都在几十万几百万。

　　　　赌客也可以自带拳手，严合看着我说：“老板是让你在这里打，打赢了，老板就能赢更多的钱，当然，你也会有很大一笔收入。”

　　　　“哦，明白了，可是我不一定打得赢，我就是小时候练过拳脚。”我如实说道。

　　　　严合拍拍我的手背，说：“我听说你把牛壮给打残了，你知道不，牛壮在这里，打赢过好几场，上周，跟你打架之前，还赢了两场，所以，你可以的，等下我带你看看这里的打法。”

　　　　七点半，严合接到一个电话，说老板来了，带我离开餐厅，乘坐电梯，又下去两层，这里就是黑市拳的比赛场地了。

　　　　白大光跟白天看上去不一样，他换了一身肥大的唐装，叼着烟斗，俨然一副黑道大佬的形象，他身边有五六个黑衣汉子，一定是保镖了。

　　　　我还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肖冰冰。

　　　　肖冰冰一身的蓝色紧身运动装，很精神也很俊俏，她贴着白大光的胳膊挽着，跟白大光在说什么笑话，白大光在咧嘴大笑。

　　　　这里是一个类似于篮球比赛场地的样子，四周是看台，已经有了不少人。正面的看台有一些沙发座，都是一些看上去很牛逼的人物坐在那里，旁边有个工作台，一排电脑，人们就在那边下注。

　　　　严合带我走过去，白大光看到我，让我挨着他坐下，他的另一边就是肖冰冰。

　　　　白大光说：“你今晚先看看，第一场我押了红方，黑方是一个刚转业的武警，看上去不行，红方是依原县来的，从小练舞的小子，块头大，应该可以。”

　　　　我一听是依原县的，就有了几分兴趣。

　　　　当中是一个拳击台子，大小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四角的台柱子是铁的，四面的拦也是铁丝编织的，没有可以钻出来的空隙，只有一个小门供拳手进出。

　　　　先是两个市五环武馆的孩子表演搏击，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但是属于表演性质，没有过于激烈的打斗。

　　　　八点正，一个主持人西装革履地上台了，宣布今晚的对决双方选手，红方一上场，我就眼前一亮，这不是我儿时的玩伴孙野娃吗？

　　　　孙野娃，跟我同岁，从小跟我一起跟着我爷爷练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他是我爷爷的三哥徒弟之一。

　　　　我爷爷的另一个徒弟是楚风雷，是我的大师兄。

　　　　黑方选手也上台了，是个愣头青样的小子，一身的疙疙瘩瘩的肌肉，蹦蹦跳跳的，我一看就知道，我师弟孙野娃赢定了。

　　　　“白老板，你多押点红方，这小子厉害，是我师弟。”我小声在白大光的耳边说道。

　　　　“是吗？好，我听你的。”白大光抬手招呼一个黑衣保镖，跟他耳语几句，黑衣保镖匆匆跑到旁边的下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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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地下黑市拳

　　　　台上的主持人在声嘶力竭地介绍着双方选手的厉害，称红方是第一次打擂台，初生牛犊不怕虎，黑方是连续两次的初级赢家，这一场再赢下来，就可以参加下周的中级比武云云。

　　　　我听得一头雾水，估计是这里的擂台赛是晋级式的。主持人宣布了最后一次下注的规则，他离开拳台，下注就结束了。

　　　　黑衣保镖回来了，白大光点点头，伸手把肖冰冰搂在怀里，肖冰冰做小鸟依人状，趴伏在白大光的怀里。

　　　　一个穿着三点的窈窕美女举着牌子上场，显示第一回合。美女下台，裁判上场，比赛开始，规则是，打倒就不许再打，对手十秒起不来，另一方就获胜，看上去跟正规比赛的跪着是一样的。

　　　　但是不一样的地方是，双方可以随便打，任何招数都可以，打哪里都可以。

　　　　双方选手穿午休汗衫和沙滩裤，光脚光手，颜色一红一黑，据说这两种颜色可以掩盖血色，看上去不会那么的血腥。

　　　　裁判是个壮汉，嘴里有个哨，他把双方叫到当中，双方摆好了格斗的姿势，裁判就举手，手落下，哨音响起，第一回合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我点了根烟，我完全不担心孙野娃，上半年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回过一趟老家，孙野娃还在练功，只是我爷爷已经去世多年，孙野娃自己也在收徒弟了，带了几个村里的娃娃，说是可以为家里赚点钱。

　　　　相反我倒是因为上学就职，武功荒废了几年，但是我有爷爷的祖传运气法，这个爷爷没有交给孙野娃和大师兄楚风雷，只传给了我一个人，加上老爸的一套炼气绝活，不需要场地时间的限制就可以炼气，这几年我已经在运气法上有了很大的提升。

　　　　果然，第一个回合，毫无悬念，孙野娃在跟对手对峙了一分钟之后发力，三拳两脚就结束了战斗，那个黑方，武警下来的搏击高手，趴在台面动也不动了。

　　　　白大光大声叫好，兴奋得站了起来。

　　　　主持人宣布红方获胜，接下来还有两场中级搏击赛，白大光没有再赌，兴致勃勃地看完，对我说：“明天你晚上你上，我买你赢！今晚你让我赢了钱，走，我们去庆祝下！”

　　　　离开俄罗斯山庄，我接到了罗刚的电话，罗刚说：“东子，你咋还没到？昨晚那个小子又来了，说是你答应的，你赶紧过来！”

　　　　罗刚的语气很生气的样子，我知道是钱程过去了，就跟白大光说：“老板，我朋友有事儿，我得赶紧过去。”

　　　　白大光说：“好，严合，给他两万，今晚的奖金！”

　　　　严合给了我两万现金，我心里一阵窃喜，这钱来的太容易了，这都是孙野娃给我带来的，我得把这钱分给他一半。

　　　　我上车，拨打了孙野娃的电话，孙野娃感到很意外，说在市里江天大酒店住，我告诉他晚点过去看他。

　　　　我开车赶回江天练歌房，看到钱程在吧台旁坐着，罗刚也在，跟魏飞和于天两个在喝酒。

　　　　我对钱程点点头，走到罗刚跟前，我说：“白斌说咱们这个场子可以做，他跟老公里打了招呼，安全。”

　　　　“安全？不行！这个场子我说了算，你凭什么答应下来？赶紧让他滚蛋！”罗刚大声冲我嚷嚷。

　　　　我摊开双手，说：“刚子你别生气，白斌咱惹不起！”

　　　　“我就让他在我的场子里面卖药，他还能咋地？要不咱就报警，江天派出所，都是朋友，我就不信，我举报有人在我场子卖药他们不管？”罗刚掏出手机就要拨号。

　　　　我赶紧拦着，说：“行行，我让他走不就行了！这是何苦呐，我都说了这是白斌的货，我们跟白斌作对，有啥好处呐？”

　　　　罗刚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们做生意，是有底线的，不能碰的就是不能碰！”

　　　　我咧嘴道：“我们这里的生意都不能碰，你关门得了，小姐坐台也是犯法的，三楼还开了稞陪，还吃快餐，我还当鸭子，这场子还有鸭子吧，这些都不能碰不是吗？”

　　　　“那不一样，行了，我不跟你说了，这种事以后别再来烦我了。”罗刚看见乔红走过来，不搭理我了，过去搂着乔红的脖子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只好打电话给白斌，说：“斌哥，我尽力了，罗刚说他有底线，这东西他不能碰，我也没辙了。”

　　　　“嗯，行，我知道了，你让钱程走吧，他今晚还得去航海乐园。”白斌也没再说什么就把手机挂了。

　　　　我过去跟钱程说了白斌的话，钱程起身，拎着皮包往外走，我送他，说：“真不好意思，我老板不好说话，我也做不了主。”

　　　　“没事儿，”钱程对我诡异一笑，“你老板是不想做生意了，你让三楼今晚消停点吧，别给老公里抓了现行，你们都得进去！”

　　　　我一愣神，钱程已经走远了。

　　　　我站在门口点了根烟，燕燕从里面出来，对我说：“爸爸，你去跟英姐说下，我不上三楼，她三楼今晚小姐不够用，非要我去坐稞陪的台，我说了不做，可是她非要我做。”

　　　　“草，你又不是她的人，我去跟她说。”我带着燕燕走进去，正好看到英姐往外走。

　　　　英姐指着燕燕叫道：“你个小逼，老娘的话都敢不听了，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混了是吧！”

　　　　我拦着张牙舞爪的英姐，说：“英姐你干嘛呐，燕燕是坐素台的，她是我的人，你逼她干嘛？”

　　　　英姐说：“今晚上面缺人，什么你的我的，生意是大家的，没有小姐了她还闲着，我给她生意做，什么素台，素台能赚钱吗？”

　　　　我拉着英姐说：“今晚有点不对劲儿，三楼的荤台都停了吧，我怕出事儿。”

　　　　“出什么事儿！燕燕，你给老娘过来，我就不信了！”英姐根本不拿我当回事儿，一把推开我就去抓燕燕。

　　　　我靠，这就叫逼良为娼吧！我也火气上来了，将英姐推了个趔趄，叫道：“你特么有毛病吧！滚开，这是我的人！”

　　　　燕燕躲在我的身后，抓着我的衣袖，不敢露头。

　　　　英姐站稳了，气得呼呲呼呲的，用手指点着我说：“好，你个林卫东，你俩一对儿狗男女，你们等着！”

　　　　英姐气呼呼地走进去了，燕燕在后面出来，“呸”了一口，道：“什么玩意，还当自己是当年横行后街的英姐呐！草！”

　　　　英姐当年横行后街？我心里动了一下，都不是一般炮。

　　　　燕燕说：“今晚的客人也邪门儿了，都往三楼跑，二楼还空了一半，我们的小姐给英姐叫上去两个，就我没上台了，她就盯上我了，妈的。”

　　　　“行了别说了，走，今晚这里要出事儿，陪我去吃烤串。”我拉着燕燕就走。

　　　　我们刚到台球厅那边的烧烤店，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罗刚。

　　　　“东子，你在哪儿啊？”罗刚的声音有些焦急。

　　　　“我烧烤店呐，一会儿就回去。”我说道。

　　　　“先别回来了，老公里来了，妈的，三楼出事儿了。”罗刚挂断了电话。

　　　　我脑袋翁的一下，站在路边往练歌房那边看，两辆警车停在门口，几个人在门口。

　　　　“回去看看！”我拉着燕燕远远地在马路对面走过去，没敢直接回店里。

　　　　等我们走到那里，看见五六个男的和十几个小姐被警察带出来，押上了旁边的面包车，还有穿着警服的人在录像。

　　　　罗刚和英姐最后也被带出来，也上了警车，其他客人们都四散离开了练歌房。

　　　　“我草！白斌厉害！”我暗自庆幸躲过一劫。

　　　　警车开走了，陈卫站在门前掏出手机。

　　　　我走过去，陈卫说：“正要给你打电话呐，刚哥还有英姐被带走了。”

　　　　“哪儿的，派出所的？”我问道。

　　　　“说是分局的，这是处理通知单，要我们停业整顿。”陈卫将一张治安处罚通知书递给我。

　　　　“关门，门外的灯都关了！”我拿着那张处理书走进去。

　　　　还有几个小姐漏之鱼，慌慌张张问我怎么办，我说你们都先回去吧，能开工了会通知你们。

　　　　小姐们赶紧都走掉了，这不是闹着玩的，被抓进去，轻者罚款重者会拘留。

　　　　我坐在吧台前，看了那张治安处罚通知书，落款果然是分局治安队。

　　　　我掏出手机打给白斌，我说：“斌哥，过了吧，分局来把人抓了，把场子给封了。”

　　　　“呵呵，罗刚呐，牛逼啊，进去了吧，你没事儿吧，你放心，明天你就正常营业，我这把就收拾罗刚，别人没事儿，明白不，明晚分局会通知你开业的，放心吧！”

　　　　听了白斌的话，我更加的感觉到白家的厉害。那些社会人表面上看一个比一个牛逼，可是跟白家比，他们真的啥都不是。

　　　　罗刚何苦呐？一时的正义？冲动？他脑子进水了？不晓得白家是什么东西吗？

　　　　我正要跟魏飞于天几个说，手机又响了，是乔红打来电话。

　　　　“东哥啊，我在分局呐，咋办呀，刚子进去就没出来，我们几个小姐倒是没事儿了，有两个小姐还没出来，英姐也没出来，你过来看看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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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暴敛天珍

　　　　我对魏飞和于天说：“你哥俩辛苦下，带几个服务生把这里收拾下，完了关门留下值班的都撤吧，陈伟跟我去分局，燕燕也别在这了，你先回家去！”

　　　　陈卫换了衣服出来，燕燕拿了包非要跟我去，我让他俩上车，陈卫说：“行呀，东哥，这才几天，车都开上了！”

　　　　燕燕也问我车哪里来的，我含糊道：“朋友的车，那啥，我还是先送燕燕回去，你一个坐台的，去了分局不是自投罗吗，懂点事儿！”

　　　　燕燕委曲道：“人家不是担心爸爸吗，你可别去了不回来呀。”

　　　　“放心，今晚他们抓的是罗刚，我又没犯事儿。”我还是开车把燕燕送回到江天小区的门口，燕燕下车，我一脚油门，直奔江天分局。

　　　　陈卫坐在副驾驶，说：“东哥，今晚老公里来得太蹊跷了，分局、派出所，咱不都打点过了吗，来之前，一半都先打招呼，过来也是例行检查，走过场，今晚不是，直接上三楼，把三楼了，抓了五对现行，等下分局只要笔录做完，我估计，刚哥就回不来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刚子得罪人了。”我尽量平稳地开车，我对车子还不是很熟悉，毕竟好几年没有摸过车了。

　　　　还好，分局不远，就在一个街区之外的一条辅路边，一个大院，一栋三层的老式建筑。

　　　　我没敢开车进院子，就把车停在了院子大门的旁边，我和陈卫下车走进去，门卫并没有阻拦我们，我看到院子里面很亮，乔红一个人蹲在楼门前的台阶上看手机。

　　　　“乔红。”我招呼了一声，乔红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流出了眼泪。

　　　　我说：“别哭，刚子在哪儿？治安大队在几楼？”

　　　　乔红拉着我说：“算了，你上去也没有用，他们还要给你做笔录，他们在找练歌房的其他人，东哥，你不是认识派出所的唐所长吗，去找他问问吧？”

　　　　“嗯，我试试，那我们也别在这里了，走吧，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完了我给唐所打个电话。”我拉着乔红说道。

　　　　我们走出来，上车，我开着车还是回到了江边，在那家烧烤店停好车，我们三个进去点了些肉串和啤酒，我开车了，不喝酒，就给唐志国打了个电话。

　　　　我说：“唐所，出事了，分局治安队今晚把练歌房给抄了。”

　　　　“哦，我知道，程大队亲自带队，我在家，他给我打电话了，没办法了，抓了你们几个现行，这事要是立案，你们就完了。”唐志国轻描淡写地说道。

　　　　“唐所，国哥，帮帮忙吧，公安里面我谁都不认识，就认识你，国哥。”我近乎哀求地说道。

　　　　“嗯，明天我去趟分局，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一定是得罪人了，对了，我弟弟问起你三哥的事儿，他要跟你三哥见一面，你尽快安排一下吧。”唐志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呆了一会儿，乔红热切而期待第看着我，我点点头说：“唐所长答应了，明天去帮忙捞人，咱们现在得弄点钱，乔红，你知道练歌房挣的钱都在哪儿吗？”

　　　　“我知道，需要现金还是卡？”乔红问道。

　　　　我笑笑说：“需要什么都得明天了，好了，既然唐所答应了，就问题不大，本来这种事儿老公里就是罚款，抓了现行就是罚款，也不会怎么样的，放心吧！”

　　　　陈卫也劝乔红，乔红才露出点笑脸。我又吃了点腰子，感觉身体里面热乎乎的，开了车，也不敢喝扎啤，就站起来，说：“走吧，都回去早点歇着。”

　　　　陈卫说：“我回练歌房去住，这个时候我得守在店里。”

　　　　我点头道：“好，陈卫，就辛苦你了，有事就打我手机。”

　　　　我们出来，我开车先把陈卫送到练歌房，我问乔红：“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乔红扭捏道：“我，我干罗刚一起住的，可是，我不敢一个人住，我害怕，东哥，你行行好，今晚我跟你住行不行？”

　　　　我笑了道：“这怎么行，我家里有燕燕啊。”

　　　　“我们可以去江天大酒店啊，我有房卡。”乔红小声道。

　　　　“房卡？”我疑惑道。

　　　　乔红从她的坤包里拿出来一张酒店的房卡，说：“我们练歌房跟酒店有协议的，这个季节，给我们五折，我们这边有小姐出台的，就拿房卡过去，很便宜又方便”

　　　　我看看乔红，这是我喜欢的女孩儿的类型，白净，娇长得很耐看，我说：“好吧，我送你上去，在酒店就不会害怕了。”

　　　　我开车来到江天大酒店，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燕燕给我打来电话，我谎称在分局，找人捞罗刚，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让她先睡。

　　　　乔红情绪不高，进了房间，我看看这是一间单人大床房，适合小姐带客人过来做事。

　　　　乔红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