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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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红情绪不高，进了房间，我看看这是一间单人大床房，适合小姐带客人过来做事。

　　　　乔红看着我说：“东哥，你先坐会儿，我先洗下，今晚都把我吓尿了，还没遇到过老公里抓人。”

　　　　我说：“不了，我回去了，燕燕还在等我。”

　　　　“不行，我不要你走，东哥，刚子进去了，我全靠你了，你就留下来陪我好吗？”乔红脱了衣裤，就那样光着站在我面前。

　　　　我靠！这是干嘛？我说：“别这样，我跟刚子是朋友，是兄弟。”

　　　　“是吗，那就更没事儿了，燕燕也跟刚子睡过，这很正常啊，我们就是做这个的，等我。”乔红走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乔红婀娜的背影，很有想从后面抱住她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我坐下来，点了根烟，心里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也许我还是嫩啊，如果换做罗刚，是不是毫不犹豫就上了。

　　　　乔红拿着一块雪白的酒店的大毛巾出来了，我一下子就看得直眼了，心里再说，罗刚你小子好福气，这样的小妞儿你也下的去手，真是暴敛天珍！

　　　　“东哥，我好看不？”乔红打开双手，把自己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能说话了，我站起来，心里说对不起了罗刚，我的马子燕燕你丫也睡过，那我就睡一下乔红，是这丫头自己主动的，不是我的错

　　　　我就要下手了，不解风情的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

　　　　这都后半夜了，谁呀？

　　　　我不想管，可是乔红却推开我已经抓在她胸上的咸猪手，说：“看一下嘛，万一是唐所，或者刚哥的什么消息！”

　　　　刚哥，乔红还是在意刚哥，是因为刚哥进去了，她需要我把刚哥救出来才委身于我吧，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趣，转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我靠，是孙野娃，我咋把他给忘了，约好的我找他，可能一直等着，这都快两点了，好在他好像说他也住在江天大酒店。

　　　　“喂，野娃，不好意思，我碰到点事儿，刚处理好，正过来酒店，你在江天是吧，几号房间？”

　　　　孙野娃哈哈一笑道：“我这边也刚结束，怕你过来找不到我，我在顶层酒吧呐，你上来吧，我在十号桌，等你，二师兄，喝一杯！”

　　　　“好，我这就上去！”我收起手机，乔红看着我，我摆摆手，对她说：“你自己歇着吧，我有朋友在这边，刚子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

　　　　不等乔红再说什么，我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江天大酒店的顶层是江天酒吧，我没来过。上来一看，我觉得这里才是夜场，已经后半夜两点半了，这里还有一半的上座率，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的侍者迎过来，微笑问我有什么需要。

　　　　“我，我有朋友在这里，十号桌，十号桌在哪里？”我四下张望，酒吧里面的灯光过于昏暗，每个桌的桌面有水蜡。

　　　　服务生说：“十号桌是个小包间，请先生跟我来。”

　　　　所谓的小包间，就是靠墙的一排沙发座，有隔断板分开，前面是开放式的，一张大茶几，三面沙发。

　　　　我看见了孙野娃，这家伙一身的闪亮银色的休闲西装，里面是黑色的衬衣，风度翩翩，跟在擂台上的那个拳手截然不同。

　　　　而且这家伙也不是一个人，大台面上摆满了各色酒瓶和酒杯，沙发上坐着五六个服饰鲜亮的男女，有一个女的我认识，是我们家邻居老楚家的闺女，楚凤琴，我大师兄的妹妹。

　　　　孙野娃站起来走过来，张开双臂拥抱我，我闻到他一身的烟酒气。

　　　　“过来坐下，哈哈，咱们兄弟多久没见了，风琴，给你东哥倒酒！”孙野娃拉着我坐下。

　　　　楚凤琴穿的完全不像是乡下人，头发也是新烫过的，很新潮的城里样式，身上穿的也都是流行的款式。

　　　　楚凤琴是我儿时的性幻想的对象，我偷看过她洗澡，跟她钻过苞米地，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她，她比我小一岁，却比我开化得早，在农村，女孩儿过了十三四岁，就什么都懂了，而我们男孩儿，却什么懵懵懂懂的。

　　　　“东哥！来，老妹儿敬你一杯，今晚野娃哥赢了好多钱！我们有钱了！”楚凤琴一屁股坐下，挨着我，身上一股廉价的香水味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当时我就在台下。”我举起酒杯，跟孙野娃碰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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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这才是男人

　　　　孙野娃有些喝多了，哈哈笑着，跟我碰杯，说：“东哥，你这么好的身手不打拳可惜了，知道我们今晚赢了多少钱吗，这几个哥们儿，都是我的朋友，五环武馆的兄弟，来哥几个，这是我二师兄，比我厉害一百倍，我们的师傅是他的爷爷，大伙一起喝一杯！”

　　　　我点头微笑，完全插不上话，端着酒杯又喝。

　　　　“我现在五环武馆当教练，怎么样，二师兄，你也来吧，当教练，一个月底薪三千！在靠山屯种地，一年也就三四千吧，我现在一个月就能赚三千块，哈哈哈哈！”孙野娃很得意，连连跟我喝酒。

　　　　楚凤琴有些犯花痴，搂着我的胳膊给我倒酒，眼睛就没离开过我。

　　　　终于我可以说话了，我说：“野娃，你来市里也不联系我，我家里怎么样了，我爸我妈还有我妹都好吧？”

　　　　“好，林叔林婶儿身体好着呐，卫青也长成大姑娘了，在县里念高中，学习可好了！哈哈哈哈，来，喝酒！你们几个干嘛，这才几点啊！”孙野娃的几个朋友陆续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三个。

　　　　“凤琴，去拿酒！”孙野娃吵吵把火道。

　　　　我站起来，说：“行了野娃，咱哥俩好久没见，好好说会话，酒别喝了，我看你也差不多了。”

　　　　“草，说什么呐，凤琴，拿酒，给俺俩满上，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凤琴现在是俺媳妇。”孙野娃舌头有点大了。

　　　　楚凤琴脸红了，看了我一眼，拿起一瓶洋酒给我跟孙野娃都满上了。

　　　　我已经看出来了，其实小时候，小伙伴们都开玩笑说楚凤琴是我媳妇，我俩也在一起偷吃了伊甸园的苹果，可是后来我考上大学，就没有再跟楚凤琴来往了。

　　　　“来来，干了！”孙野娃跟我碰杯，一口喝了下去。

　　　　我还没喝，孙野娃就往旁边一趴，“哇哇”吐了起来。

　　　　“你看，我说不喝了！凤琴，快点拿水来。”我过去搀扶了孙野娃，这个一百八十多斤的壮汉往下一出溜就滑倒在茶几底下。

　　　　我和两个服务生费挺大劲把孙野娃扶起来，但是他醉的已经站不住了，我只好运气蹲下，一较劲，把他抗在肩头。

　　　　楚凤琴走在前面，回到房间，用房卡开了门，也是一间大床房，我把孙野娃丢在床上，孙野娃死猪一样打起了呼噜。

　　　　楚凤琴去洗手间洗了毛巾帮孙野娃擦了脸，我把他的外衣和裤子扒下来，给他盖好被子。

　　　　楚凤琴看着我，不好意思道：“东哥，让你受累了。”

　　　　我在房间的围椅坐下来，点了根烟，说：“凤琴，咱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怎么样，家里都好吧？”

　　　　“都好，嘻嘻，我跟野娃定亲了，等你也不来娶我，听说你在大学有了女朋友了，我就跟了野娃了，你不会怪我吧，嘻嘻，其实，东哥，我还是喜欢你，但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我跟野娃没有这种感觉，他也喜欢我，他这两年也很努力，自己收徒弟挣钱，今年还进了城，当上武馆的教练，我很知足。”

　　　　我点点头，说：“好，这就好，那今天也太晚了，你也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楚凤琴看着我，叹口气道：“行，东哥，那我也不留你了，这里也睡不下你。”

　　　　我走出去，楚凤琴追到门口，说：“等下东哥，我有手机了，留个号。”

　　　　我拿出手机递给楚凤琴，她在我手机上按了一串号码，不一会，她的手机就响了。

　　　　楚凤琴乐了乐，说道：“东哥，以后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吧？”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好妹妹，随时可以给哥打电话。”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楚凤琴俏皮地伸一下舌头，缩了回去。

　　　　离开孙野娃的房间，我有些茫然，我不能回到乔红的房间，我怕我把持不住我自己，我也不想回到江天小区，我让乔红的话给恶心了，燕燕很好，可是我却不能接受她跟罗刚睡过。

　　　　其实做小姐的，可能会跟很多男人睡过，那些男的我不认识，不知道，就不会有太大的心理障碍，毕竟这也是一份工作，靠自己的身体赚钱，也不算不劳而获，也是要付出劳动和心理承受力的，也值得我们尊重。

　　　　但是一旦知道了她跟某个具体的男人，我认识的，我见过的，那就不一样了，我承认，我真的有心理障碍。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三点半了，我决定回杏林小区去住。

　　　　我喝了不少酒，就没开车，把车留在了江天大酒店停车场，上了一辆在酒店趴活的出租车回到了杏林小区。

　　　　回到自己的房间，困意袭来，我简单洗漱下就脱了衣裤钻进了被窝，还是这张床我睡的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太阳很大，从我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照进来，我很舒服地躺着，并不想起来。

　　　　门外有动静，我想，是肖冰冰？这个时间她应该上班啊？

　　　　我懒得动弹，我翻看手机，上面有几个乔红打来的电话，我睡觉都是将手机关了静音，我就给乔红回了一个电话。

　　　　乔红有些焦急的声音道：“东哥，怎么办呀，刚哥和英姐都被刑拘了！”

　　　　刑拘？我采访过一个案件，知道刑拘的意思，那就是入刑了，已经不是治安案件的范畴了，涉嫌触犯刑律才会被刑拘，也就是说，罗刚要被判刑？

　　　　我坐起来，说：“别着急，我去问问唐所，完了给你电话。”

　　　　我点了根烟，想着该怎么办。也许是我打电话的声音外屋听见了，我的房门开了，肖冰冰一身睡衣站在门前。

　　　　“林卫东，林助理，你咋不去上班？这都十一点了，还赖在被窝里。”肖冰冰说着就进来，走到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有点大脑短路，干嘛这是，肖冰冰只是穿了一件很短的棉布睡衣，前面若隐若现的风光旖旎，下面两条大白腿都露着，光脚穿着一双棉拖鞋。

　　　　快到十一了，十月十五号就供热了，现在是屋里最冷的时候，她这样会着凉的。

　　　　“呃你不是也没上班？”我在烟缸里熄灭了刚抽了两口的香烟。

　　　　肖冰冰居然掀开我的被子，就像上自己的床一样上来了！

　　　　“我才不去上班，昨晚给老东西折腾了大半宿，弄得我不得劲儿，还是你好，年轻有劲儿，老东西太胖了，那事儿做得不好，还没完没了，烦死了，你给我好好整一下呗。”

　　　　我靠，这是什么事！我眼前一黑，女人的一头长发覆盖了我的脸，一张香气凛然的嘴把我的唇吻上，一双女人的手，也开始侵犯我的身体

　　　　跟肖冰冰做，感觉非常好，她热情似火，我活力四射，我俩才是绝配。

　　　　十二点，我俩整整运动了一节课的时间，肖冰冰把被子蹬了，仰面躺着大喘气，说：“这才是男人，太棒了！林卫东，以后你做我的床伴吧，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也喘，我觉得我被她掏空了，我笑笑说：“我无所谓，你那个老胖子知道了，还不把我杀了。”

　　　　“那就不让他知道，咯咯咯咯！”肖冰冰笑的很浪，这姑娘变了，开始我救她的时候，她是个清纯的玉女，现在，她很快就成了浪猛的**。

　　　　也许这是我的错，我觉得我这一段时间有点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混社会，把自己混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究竟要什么，我究竟喜欢谁？

　　　　我还能好好谈一场恋爱吗？

　　　　我居然有点想我的女朋友王颖了，她真的跟孔辉没什么吗？

　　　　下午我还是去了公司，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给三哥打了一个电话。

　　　　仿佛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跟三哥有关，那一夜，我如同丧家之犬一样逃到依原县，然后见到牛逼的三哥，回来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我得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三哥接了电话，还是那样的一副哈哈样，我觉得什么事儿在三哥那里，都不是事儿。

　　　　很多年以后，我自己有点行了的时候，我才明白这种哈哈，来自于骨子里面的自信和实力。

　　　　“老四呀，我明后天就去市里，这次过去可能多住一段时间，我要在林海市建一个分公司，明年开春，在市里有个大工程，哈哈，到时候，咱哥俩一起干，你来帮我，哈哈，我信不着别人，有你帮我看着，我心里有底儿！”老三高声大气地说着，根本没问我打电话给他干吗。

　　　　我说：“三哥，好吧，你来了，我想让你见几个朋友，市里的，都是有实力的大哥。”

　　　　“是吗？哈哈哈哈！好的，我也正想结交市里的大哥，怎么，老四，你怎么认识市里的大哥，你现在搞什么？混社会了？哈哈！我觉得你要是混社会，那别人就没得混了，好好混，将来，林海市这一块，我交给你，哈哈哈哈！”老三就这样哈哈笑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坐在那里愣了好久，回味着老三的话，好像他很随便就答应了我的要求，那就好了，我对这边的几位老大也好有个交代。

　　　　手机响了，是陈卫打来的，我接了，陈卫说：“东哥，完了，分局来了不少人，把我撵出来了，他们在搬东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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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我邪恶了

　　　　我说：“你留在原地，我马上到！”

　　　　我跑出办公室，陈敏迎面看到我，说：“林助理，白总让你去他办公室。”

　　　　白总，就是白斌，如果是白大光，陈敏会说老板。我点头道：“知道了。”急匆匆跑了出去。

　　　　我下午上班前去江天大酒店把车开回来了，现在我跳上车就冲了出去。

　　　　一边开车，我一边给白斌打了电话，我说：“白总，不好意思，我现在得赶紧去江天练歌房，分局的人在抄场子。”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你去也没用，罗刚涉嫌组织容留妇女卖淫嫖娼罪已经被刑事拘留，作案工具当然要查抄，练歌房也要被封，你去了就是自投罗，这小子把你也供出来了，你是爸爸桑，你手下有鸡，你也涉嫌犯罪，明白吗？”白斌的一席话，让我头顶冒汗。

　　　　我赶紧减慢车速，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说：“白总，那我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跟分局打个招呼，你是我的人，没人动你，但是这件事你不能自己往里面钻，你不是主犯，过几天风头过了就没事儿了，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在公司上班，今晚老爸又要去赌了，你跟他去俄罗斯度假村吧。”白斌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车里，头上一阵阵冒虚汗，我努力把这件事儿想清楚，这一切都是白斌一手安排的，妈的后街那么多夜场都没事儿，怎么就抄了练歌房，还不是因为罗刚没答应在场子里面卖嗨药。

　　　　看来，白家在市里的确厉害，这个世道，拼的是实力，罗刚的实力跟白斌比，就是鸡蛋碰石头，现在好了，进去了，不识时务的下场。

　　　　所以，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有实力！我恨恨地想，我要做大哥，我要做白斌、唐志国、唐志海、姚老这样的人，而不是跟在白家的屁股后面混。

　　　　我点了根烟，给陈卫打了个电话，我跟他说：“陈卫，回家吧，场子暂时被封了，我知道咋回事儿了，等过了风头我通知你。”

　　　　陈卫说：“那行，我去我姐那里，后街大红果，东哥没事儿可以去那边找我玩。”

　　　　我又给乔红打了电话，我说：“乔红，刚子被刑拘了，你别等他了，回家吧，咱场子也被分局查封了，等可以开业了，我再找你。”

　　　　乔红当时就哭了，一定要见我，我想想，说：“好吧，在房间等我，我这就过去。”

　　　　还没到酒店，燕燕也打电话给我，还有魏飞，我都跟他们说了，告诉大家暂时放假，我也要躲一躲，不要主动找我。

　　　　其他人没说什么，燕燕却说什么也要我回去，我冷冷地拒绝了她，我说：“燕燕，我要跑路，分局也在抓我，你懂点事儿，别再联系我了！”

　　　　出了这种事，只要不被抓，小姐和服务生是无所谓的，换个场子照样赚钱，受损失的，只是老板。

　　　　我很奇怪我自己的行为，也许就是为了乔红说罗刚也睡过我的马子，我不由自主地赶去见了乔红。

　　　　我一进房间，乔红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搂住了我。

　　　　我用了很大劲儿才推开她，我说：“罗刚一时半会出不来了，我能找的人都找了，没用，已经刑拘了，他和英姐，还把我也撂出来了，分局现在在抓我，你也是带小姐的，他们都要找，所以，乔红，你找个地方躲躲吧，我帮不了你了。”

　　　　乔红又哭，说：“我没地方去，你帮帮我，带我走吧，我会伺候你的，你要了我吧，我现在就给你。”

　　　　我站着没动，乔红就在我面前蹲下去。

　　　　我邪恶了，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还是没有动，就让乔红跪在我面前，解开了我的裤子

　　　　乔红的口舌让我不能自己，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跟王颖恋爱的那几年，我好几次想让她这样给我做，可是王颖打死也不做，嫌脏。

　　　　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对乔红说：“去洗手间。”

　　　　乔红听话地跟我进了洗手间，我在她身上把我能想到的，都做了一遍。

　　　　“乔红，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先在那边做，别到处乱跑，没事儿了我会通知你。”说完我就走了，乔红喊我，我却没有回头。

　　　　我去了孙野娃的房间，孙野娃和楚凤琴俩人都在，他们在房间里叫了吃的，我也叫了一份炖牛肉，我们都没喝酒，孙野娃说晚上还要打一场，他要尽快打进中级擂台。

　　　　严合给我打电话，让我八点前赶到俄罗斯度假村，他在门口等我。

　　　　孙野娃说：“东哥，你也打比赛吧，初级赛打赢了一场给五万，输了给一万，连赢三场进中级赛，赢了一场十万，输了给两万，连赢三场就可以进高级赛，钱更多，你的身手，进高级赛没问题。”

　　　　我笑笑说：“我今晚也过去，你是第几场？”

　　　　“我第二场，你也可以买我赢，我今晚的对手是个省级拳击冠军，你看我怎么把他打趴下。”孙野娃说道。

　　　　我说：“你小子昨晚喝那么多，今天就别打了，能行吗？”

　　　　“没问题，初级赛，怕什么，买我赢，初级赛都是一赔一的，你买一万赢一万。”

　　　　我听孙野娃一说，也觉得的确不错，这是一条可以快速发财的路子，本来我就有这个优势，要论武功，我只能在孙野娃之上，好久没有打过比赛了，我有点痒痒了。

　　　　晚上在俄罗斯度假村，我还是坐在白大光的身边，肖冰冰坐在白大光的另一边，依旧是小鸟依人状，给白大光端茶倒水，点烟剥水果。

　　　　第一场比赛居然是两个老毛子对殴，白大光说：“这里是俄罗斯度假村，黑熊就是俄罗斯老板从远东北极村带来的野人，没有人能赢得了他，他是这里的总擂主，下周，下周末有黑熊的比赛，一个新晋级的广东佬，据说是叶问的嫡传弟子，一路从初级赛、中级赛道高级赛，没有一场败绩，取得挑战黑熊的资格，我们有眼福可以看到。”

　　　　我盯着台上的两个俄罗斯选手，他们都是大个萝卜的体型，浑身的肌肉疙瘩，相互吼叫着，扑向对方，第一回合两人就遍体鳞伤，上身的汗衫都被撕破了，一条一条的挂着，血肉模糊。

　　　　白大光递给我一根烟，说：“这里的擂台赛，是不计生死的，但是尽量别打死人，死了人会很麻烦。”

　　　　我说：“白老板，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去打？”

　　　　白大光拍拍我的膝盖，说：“公司顶层，高管餐厅的旁边，有个高管健身房，从明天起，我给你特权，你可以去高管餐厅吃日本进口的牛肉和鲸鱼肉，然后每天在健身房健身，训练，什么时候你觉得身体恢复道最佳状态，再上去打，我给你两周的时间做身体恢复性训练，要不要请师傅，五环武馆的老师傅胡炎是我的朋友，明天我请他来给你指点指点，你好好跟老师傅讨教，我还要靠你给我打赢黑熊！”

　　　　我笑笑，说：“多谢老板栽培，等下第二场，我师弟上，昨天第一场那个小子，你还买他赢。”

　　　　白大光看看我，说：“你能不能让你师弟输一场，我给他十万，不然他赢了就五万。”

　　　　我疑惑道：“为什么让他输啊？”

　　　　“因为我想让吴明赢，吴明是省里的拳击冠军，赢了也正常，关键是吴明这是第三场初级赛，赢了就进中级赛。”白大光说道。

　　　　我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他要真厉害，就自己打赢好了。”

　　　　“你怎么回事儿？我是你老板，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