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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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到姚瑶，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我的心底不由得疼了一下。

　　　　不就是一件貂儿吗！自己的女票想穿个貂儿都买不起，还因此离开了她，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下车跟了进去，姚瑶看了我一眼，居然笑着说：“东哥，你们店里的？”

　　　　我点头道：“是，赶紧给弄弄，头上要缝针吧，你爸呐？”

　　　　“我爸今晚去女朋友家了，本来不想开门的，看到像是你们的人，还看到你的车在后面，就开门了。”姚瑶说道，让魏飞在处置椅上躺好。

　　　　魏飞满脸是血，他看着我，说：“东哥，算了，我也是嘴欠，我不知道你跟燕燕的关系，还以为你们就是玩玩，对不起啊。”

　　　　姚瑶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闹了半天是因为女人啊，东哥你真行，燕燕，我知道，是你们那里的一个小姐，是吧？”

　　　　于天接话道：“现在是妈咪了，东哥的女人。”

　　　　燕燕麻利地处理着魏飞头上的伤口，不再理我，我知道，尽管我跟她不来往了，可是她听到“燕燕是东哥的女人”这样的话，心里也不会很舒服。

　　　　“头上的伤我处理好了，不用缝针，我包扎下就好，鼻梁骨骨折，我用鼻梁夹板固定下，我先把血止住了，你们还是得去中心医院，骨折，我老爸不在，我也弄不好，别耽误了。”姚瑶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说：“那行，我们这就去中心医院，麻烦你了，多少钱？”

　　　　姚瑶笑了下，说：“东哥来了，不要钱，你们走吧，我困死了。”姚瑶说完就转身去洗自己手上的粘的血。

　　　　我笑笑道：“那行，明天请你吃饭，我们赶紧走了，你关好门，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别再开门了。”

　　　　“嗯，你们赶紧地吧。”姚瑶头也不抬地说。

　　　　魏飞自己能走，和于天上了我的车，我一脚油门加速向中心医院方向驶去。

　　　　魏飞说：“东哥哥，不是我说你，姚瑶这姑娘不错，咋地也比燕燕前一百倍吧。”

　　　　于天怼了魏飞一下子，说：“闭嘴吧，鼻子不通气儿了还说话。”

　　　　我点点头，说：“是我太冲动了，魏飞，我不给打你这么狠，但是你也不对，你在场子里面干，就得维护我的面子，今晚你当着那么多小姐的面说我，我要是不动手，以后我在长治里面说话还有听吗？”

　　　　于天赶紧说：“是是，东哥也是做给他们看的，这段时间，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是老大了。”

　　　　我明白于天是说陈卫，我也不吱声，陈卫这样的人，我需要，我可以容忍他在场子里面耍威风，甚至在嗨药上动点小手脚，用人，就要用这样的人，只要他一心一意为了场子好，有点小贪也正常，我正好可以用他这个毛病控制他。

　　　　在中心医院急诊外科，魏飞的鼻子处理好了，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半了，我又开车把他俩送回酒吧，他们没地方去，晚上就住在酒吧，也省了打更的了。

　　　　我一个人开车走在凌晨的林海街头，天空飘洒着雪花，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我不想去江天小区燕燕那里，也不想回到杏林小区，最后我开车到了农垦大厦，这里还有我一个套房。

　　　　我在停车场把车子停好，还没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酒店大门跑出来，四周一个人没有，这个时间段，几乎没人不睡觉了。

　　　　那是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姑娘，后面一个男的在追，前面跑的姑娘向停车场这边转来，我借着停车场的路灯一看，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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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众弟兄豪情万丈

　　　　我刚把车子在农垦大厦停车场停好，就看见一个姑娘慌不择路跑了过来，这姑娘我认识，是江南茶庄的那个茶女，韩小玉。

　　　　后面一个西装男人在追她，我也特么认识，是王仲达，吴成龙手下的那个经理。

　　　　这边的已经开始有了积雪，韩小玉脚下一滑扑倒了，王仲达追上来一把抓住韩小玉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我听见韩小玉在喊：“救命呀！”

　　　　我想都没想就打开车门下来，两人都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点怎么车里还有人。

　　　　“住手！”我两步跑过去，一把推开王仲达。

　　　　二人看见我的脸，都愣住了。

　　　　我说：“你们在干吗？”

　　　　韩小玉一下子就扑在我我怀里，浑身发抖，哭着说道：“王经理欺负我，把我灌醉了，把我给，呜呜”

　　　　王仲达连忙辩解道：“东哥你听我说，没有的事儿，晚上我们一起喝酒，她喝大了，我给她开了房间，让她睡下了，刚才服务员告诉我她跑出来了，在走廊吐了一地，我就过去看看，她就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我就是想把她弄回去，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呜呜，他扒我衣服，我不干，他就打我，我才跑的，呜呜，东哥，你送我回家吧，我不想看到他了，呜呜。”

　　　　我看看王仲达，说：“行了，没事儿，王经理，我送她回去就行了。”

　　　　我抱着韩小玉把她送上了后座，我关上车门，王仲达过来拉住我，低声说：“这姑娘来我这儿卖茶叶，主动勾我，但是我知道她是你介绍来的，我真没动她，东哥，我求你，这事儿千万别跟龙哥说，说了我就死定了。”

　　　　我拍拍王仲达的肩膀，我心里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江南小女子的小聪明，以为对男人动点小脑筋，自己不失去什么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姑娘前面都是这样对我的，两次都要办成事儿了，结果还是给她滑掉。

　　　　估计这把在王仲达身上故伎重演了，可是她还是太没有社会经验了，我是什么人，王仲达这样的老社会是什么人，她完全不懂。

　　　　今晚要不是让我碰上，说不定她会给这帮人玩死。

　　　　“王经理，放心，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韩小玉的工作我来做，我送她回去，你上去吧。”我对王仲达笑笑，这样的人物，我要用心结交的，男人在社会混，混的是朋友，而不是见谁削谁，那么样就离出局不远了。

　　　　王仲达果然对我点头哈腰，凑近我小声说：“东哥，明天找我，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我上车，韩小玉在后座整理着自己的羽绒服，说：“他跟你说什么，是不是不承认他碰了我。”

　　　　我没说话，开车离开，王仲达还站在原地，向我的车摆手。

　　　　这段时间，通过跟陈卫魏飞他们聊天，我多少对林海的社会人有个大致的了解，这位王仲达，表面上看，就是个农垦大厦的总务经理，实际上他是吴成龙手下一员大将，负责清理门户和做脏活，心黑手狠，笑里藏刀的狠角色。

　　　　这样的人，结交比结仇要合适得多。

　　　　韩小玉跟这样的耍小聪明，就是与虎谋皮，她到最后会连渣子都不剩。

　　　　“小玉，你行啊，自己来推销茶叶了哈，上个月不是卖的挺好吗。”我转移话题道。

　　　　“可是现在又不好了呀，我不来这里推销我也不认识别人，他们要的量大，谁知道这个王经理还是个花花肠子，哼，还好没给他占到便宜。”

　　　　“呵呵，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真的**了呐，小玉，你这样一个大姑娘家的自己来这种地方推销很危险的，这样吧，我再帮你家卖点，我新开了个夜总会和公司，明天你把价格表再给我发一下，我买点。”我看了一眼后视镜说道。

　　　　“好的呀！我现在就发给你，手机微信号都没变吧？”韩小玉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哭像，她立马就满血复活了。

　　　　也许这就是南方人做生意的精明，满脑子就是生意，眼前摆着个刚刚英雄救美的大帅哥不谈情说爱，见到生意就两眼放光，也许我应该办了她，不然她这样水灵灵的江南美眉，早晚有一天得让王仲达之类的混混给祸害了。

　　　　车子已经开到西城区，她家的茶庄这一片，也在动迁范围之内，我看过红线图，正好包括这里。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多，雪越来越大，街道上一辆行驶的车都没有，我却异常的兴奋。

　　　　我慢慢将车子开进她家茶庄后面的那条漆黑的小胡同，我把车灯关了，靠边停好。

　　　　“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我给你打电话。”韩小玉要下车。

　　　　我说：“等下。”

　　　　我从驾驶位下来，打开后车门上去，手里的钥匙遥控按了一下，四个车门同时落锁。

　　　　“东哥，你干嘛？”韩小玉往门边考考，伸手去拉门扣，却打不开门。

　　　　我一把将她搂过来，说：“你现在回去会把你父母吵醒的，我陪你在车里坐会儿，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亮了。”

　　　　韩小玉的身子有些紧张，嘴巴里面呼出来的气又很浓的酒精味道。

　　　　我搂紧了她，低头去吻她的唇，她开始抵触着，可是没有我力气大，我已经把她紧紧固定住，尽情地跟她热吻。

　　　　“别这样，东哥，这样不好滴呀”韩小玉有些慌乱，努力推搡着我。

　　　　我不说话，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靠在我的怀里，路虎车后座的空间很大，很方便我的行动。

　　　　我拉开了她的羽绒服的拉练，一手在上面抓着她挺拔的胸，一手向下，从她的裤腰伸进去，抓在她热乎乎湿乎乎的耻丘上

　　　　“啊！东哥，我要喊了！”韩小玉激烈挣扎。

　　　　“喊吧，我喜欢听妹子叫，看看你把你爸妈喊出来，把邻居喊出来能怎样？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吗？”我用力抠挖着，可是韩小玉疯了一样真的叫了起来！

　　　　我一把将她的嘴巴捂住了，我在她的耳边说：“好了，我不做了，行了吧，没见过你这样的，你下车吧。”

　　　　韩小玉使劲点头，我松开了她，将车门打开，韩小玉急忙跳下车去，向她家后门跑去，又险些滑倒。

　　　　我做到前面驾驶位，将车灯打开给她照亮。

　　　　我心里挺不得劲儿的，这姑娘为什么就不肯委身于我？

　　　　算了，天底下好姑娘有的是，我何必非得要得不到的，就算刚才我用强上了她，又有什么用呐？

　　　　看着她用钥匙把门打开，进去，我慢慢把车子开出了胡同。

　　　　再次回到农垦大厦，天已经微微亮了，可是雪还在下，我把车停好，走进大堂，坐电梯回到我的套房。

　　　　一夜没合眼，我困极乐了，躺倒大床上就呼呼睡去。

　　　　我下午去了武术公司，让楚凤琴跟韩小玉联系，给酒吧和公司都订了不少好茶叶，我告诉韩小玉，这是我自己的买卖，不必再给我提成，直接给我个便宜价就好。

　　　　韩小玉说：“东哥，昨晚对不起啊，我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东哥，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小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事儿，我们就当个普通朋友相处吧，我以后不会为难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儿，好吧。”我准备挂了电话。

　　　　韩小玉却急忙说：“不好！东哥，我后悔了，那个，人家是女孩儿吗，就得矜持一些是不是呀，你要是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嫁给你的呀，你娶了我吧，我就可以天天跟你那个”

　　　　我靠，这姑娘想什么呐，我真想说哥还不想结婚，但是我却说：“好吧，让我想想，再见。”

　　　　靠山屯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光腚娃娃都到齐了，晚上我在农垦大厦摆了一桌，挨个跟这帮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家伙们灌酒。

　　　　“以后咱哥们同甘共苦！都在酒里！”我有些喝大了，举着酒瓶子就往嘴里灌。

　　　　除了楚风雷和孙野娃，这次又来了四条大汉：王祥、赵石、田田、贺成才。我们兄弟七个，从小就学着三国演义里面的刘关张结拜了，而且他们几个后来也都成了我爷爷的徒弟，我们同时又是师兄弟的关系，我想，如果我以后能干成大事，这帮兄弟，将是我的根基。

　　　　“你么哥四个，从现在起，都是公司的业务经理，都跟着大哥和三哥学着干，慢慢熟悉了再具体分工！”我又对瓶灌了一大口酒。

　　　　王祥站起来说道：“二师兄，啥也别说了，今后哥几个绑在一起，有啥活儿就吱声，谁不服就削谁，没毛病！”

　　　　大家一起喊道：“没毛病，老铁！干！”

　　　　众弟兄豪情万丈，大有喝了这杯酒，就天下无敌的气势。我也被深深感染了，一口气又吹了一瓶啤酒。

　　　　一个漂亮的旗袍女服务员进来，微笑道：“各位贵宾，我们大酒店的老总龙哥来年敬酒了。”

　　　　我们都看门口，贺春才嚷嚷道：“谁呀谁呀，今儿谁的酒都不喝！”

　　　　“是吗，我龙哥的就你们也不喝？”吴成龙端着酒杯笑呵呵进来了，身后王仲达捧着酒瓶跟着进来。

　　　　“龙哥龙哥，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兄弟，说话没轻没重，来来，弟兄们，这是龙哥，农垦大厦的老大，也是林海的老大！我的龙哥，喝了这杯酒，就是大家的龙哥！”我连忙打着圆场道。

　　　　孙野娃和楚风雷来了一段时间了，知道轻重，带头干了酒，其他几个师弟心里不情愿，也跟着干了。

　　　　吴成龙很高兴，干了杯中酒，说：“好啊，东哥，你有这么多兄弟撑你，用不了多久，我看这林海的老大就是你林卫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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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谁挡你就废谁，没二话

　　　　吴成龙的这句话让我觉得有些不好的味道，在林海，大家都给他龙哥面子，都把他奉为社会大哥。

　　　　我笑着说：“龙哥开玩笑，我们哥几个弄个小公司，等开业的时候，请龙哥去给我们剪彩！”

　　　　“好，我听说了，你们要搞个竞技场，就像四丰山老毛子整的那个，这个不错，我吴成龙一定捧场！王经理，你也敬一杯，以后道上碰了，大家面熟，好说话！”吴成龙把王仲达让到前面。

　　　　王仲达永远都是笑呵呵的，他挨个给众弟兄满上酒，说：“兄弟仲达，敬东哥和各位，就像龙哥说的，以后街面上难免碰到，碰到了，都是朋友，干了吧！”

　　　　让我惊讶的是王仲达是跟在座的每人都干了一杯！打一圈下来就是七杯酒，而且是一两的大酒盅。

　　　　王仲达最后跟我喝，他先干了，在我耳边小声说：“等下完事你们上楼，我找你说点事儿。”

　　　　我想起来昨晚的事儿，就点点头，把酒喝了说：“好的。”

　　　　吴成龙摆手道：“哥几个好好喝着，完事东哥带大家上楼，贵宾包间给你们开好了，算我请兄弟们的，都别客气，算给我龙哥面子了。”

　　　　我一抱拳道：“谢龙哥，等下就上去。”

　　　　吴成龙和王仲达出去了，大家都坐下，石头咧嘴道：“这俩咋地，都是林海挺牛逼的人物？咱们二师兄都得给他们面子？”

　　　　我笑了道：“石头，你刚来，好多社会上的事儿不明白，先看着，你们记住，咱现在在市里刚起步，刚搭起来一个架子，还没有任何可以牛逼的成就，刚才这俩，龙哥是这家五星级酒店的老总，云上仙境夜总会的老板，咱那个小公司，连人家一个小脚趾头都赶不上，明白吗，所以，咱见到人家得客气点，人家给咱脸咱得乐呵呵接着。”

　　　　始终阴着脸的田田突然冒出来一句：“我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用不着给他面子！”

　　　　孙野娃呵呵一笑道：“来来，大家伙儿时间长了就明白了，不管咋说，也不管谁是谁，人家不是对咱挺好的吗，那么大的老板还来敬酒，完了还请咱们上去玩，都是东哥的朋友，东哥的朋友就是咱大家的朋友，记住这个就行了，来来，喝酒！”

　　　　我笑了，还是孙野娃会做思想工作，我那样说反倒起了逆反作用。

　　　　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一个个晕晕乎乎，但是开始的豪情万丈明显受到了吴成龙敬酒的打击，王祥跟贺成才都喝吐了，我看这样也不行，就招呼酒店服务员帮忙叫车。

　　　　最后大师兄楚风雷带着哥几个坐了两辆出租车回去醒酒，我和孙野娃上楼去了云上仙境夜总会。

　　　　王仲达在上面等着我们，我说：“真是不好意思，哥几个都喝大了，房间退了吧，我们哥俩在吧台坐会儿，酒不喝了，喝点果汁解酒。”

　　　　王仲达点头道：“那行，孙哥先坐会，东哥跟我去下办公室，说点事儿，孙哥我让领班给你安排了个妹子，你先玩着。”

　　　　孙野娃摆手道：“王哥太客气了，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我跟着王仲达去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很简单，并不奢华，王仲达把门关上，给我倒了一杯茶水，点了根烟，这才说：“东哥，你得罪人了。”

　　　　我愣了一下，问道：“我得罪人了？王哥，咋回事儿，谁跟你说什么了？”

　　　　“有人出十万块，买你的一条腿。”王仲达说道。

　　　　我想了想，说：“那就是白斌了，不过不应该啊，他现在跟我合作生意啊。”

　　　　“不是白斌，是兴盛的人，但不是白斌。”王仲达说道。

　　　　我“哦”一声，说：“那我知道了，兴盛保安部的副总洪彪吧，这家伙这么记仇？”

　　　　王仲达笑了笑说：“江湖事江湖了，洪彪在你的场子折了面子，他不知道咱们有交情，来找我，丢给我十万块，就一句话，买江天林卫东的一条腿。”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谢谢王哥，请王哥指条道吧，我该怎么办？”

　　　　“这事儿是你跟他的私人恩怨，他要你一条腿，你要他一条命不就得了。”王仲达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呵呵道：“好吧，王哥替我做？”

　　　　“你自己做，我不能两面收钱接活，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主家没了，我这十万块就安心放在兜里了，东哥，我只跟你说一句话，你想在这个世面立棍，谁挡你就废谁，没二话，你就是爷，不然就甘心装孙子，谁都不得罪，也是一种混法。”

　　　　我点头，说：“明白了，多谢王哥指点。”

　　　　王仲达呵呵一笑道：“没事，昨晚多谢了，我把这个事儿说给你听，我是送你一个人情，回报昨晚的事儿，咱俩扯平了，以后大家就是生死兄弟了，彼此心里有数，相互照应就行了。”

　　　　从我王仲达办公室出来，在云上仙境酒吧找到孙野娃，这家伙正搂着一个姑娘在角落的沙发座里又亲又抠的，我在他们对面坐下，看到台面上有一打小瓶的科罗娜，就抓起一瓶喝。

　　　　孙野娃见到我回来了，看着我嘿嘿傻笑，我心里在想，男人这样真的好吗？家里还有个楚凤琴在等着他回去。

　　　　我何尝又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我家里没人等我，我是时候该找个女朋友了。

　　　　“东哥，这妹子不赖，你要不要叫个妹子玩玩。”孙野娃把怀里的妹子松开，也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我点了根烟，说：“野娃，走了，有事做。”

　　　　我俩从农垦大厦出来，坐在停车场的车里，我脑子里面回响着王仲达送我从办公室出来时在我耳边说的一句话“今晚洪彪在楼上玩，他出来的时候，我把停车场监控关闭十分钟。”

　　　　“野娃，敢不敢杀人。”我问道。

　　　　“杀人，你让我杀我就杀，没什么敢不敢的。”孙野娃借着酒劲儿说道。

　　　　我拍拍孙野娃的膝盖，说：“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一个人。”

　　　　孙野娃说：“要不要准备啥家什？”

　　　　我摇头道：“准备什么，买把刀？对了，你说大哥常年跑俄罗斯，能不能弄到枪？”

　　　　“枪，大哥私下里跟我说过，他有路子，老毛子的，左轮手枪，黑星手枪。”孙野娃小声说道。

　　　　我说：“那就好，咱们靠拳脚，想在林海立住脚，几乎没有可能。”

　　　　“是呀，我都听说了，你在场子里面给人用枪指着头。”孙野娃说道。

　　　　“其实，真的开枪，我怀疑也没有人敢，但是，在人家都腰里别着手枪混社会的时代，我们还是靠武功，我估计不好使了，起码人家不会拿咱当回事。”我分析道。

　　　　孙野娃使劲点点头，说：“有道理，那回去跟大师兄商量下，咱也装备起来。”

　　　　我说：“这事儿，就咱哥三知道，其他兄弟先不要告诉。”

　　　　“好，我心里有数。”孙野娃板脸道。

　　　　后半夜一点半，我终于等到了洪彪出来。

　　　　洪彪不是一个人，跟他一起的还有三个男的，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是一点三十二分。

　　　　几个人磨蹭了五分钟才都上了车，又过了两分钟才开走。

　　　　我出了一口气，开车跟上。

　　　　如果王仲达能够信守承诺，我这辆路虎跟在奔驰后面驶出停车场，监控摄像头是看不到的。

　　　　奔驰车一路疾驰，挨个把几个人送回家，洪彪上车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他第三个下车，他下车后，奔驰车上只剩下开车的那个人，又继续开走了。

　　　　洪彪在花园小区门口下车，夹着手包，摇摇晃晃走进了小区。

　　　　这是个老小区，没想到他住在这里。

　　　　我把车停在小区对面的一个摄像头死角的胡同里，竖起衣领和孙野娃低头走进了小区。

　　　　“跟到他家里去下手。”我低声道。

　　　　洪彪走进了一个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