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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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燕燕：“12今晚用药了没有？”

　　　　“还真没有，朱琳出来跟我要，我不敢给她，说没有那东西，她也就没再要求，好在这几位客人经常来的，也从来不吃药，他们就是玩稞陪，吃快餐，完事就撤，是我手里最好的一波客人。”燕燕跟我说道。

　　　　两点半，最后一个包间的客人散场，我接到了魏飞的电话。

　　　　“东哥，俩都在三中家属区住，没见她们跟什么人见面，打车走的，我们打车跟着，她们下车就上楼了。”

　　　　我“嗯”了一声，说：“回来吧，这边完事儿了。”

　　　　燕燕在我的路虎车旁等我，我打开车门，燕燕大声跟几个出来的小姐打招呼，我看见乔红出来，向这边看了一眼，燕燕喊了乔红一声，乔红没吱声，她走到马路对面去了。

　　　　我上车，发动车子，看见一辆奥迪5开过来停在乔红身边，乔红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才上车。

　　　　“乔红又新的男朋友了？”我点了根烟，把车窗按下一点问道。

　　　　坐在副驾驶的燕燕咧嘴道：“肉联厂的一个副厂长还是副经理的，一身的燎猪毛的味道，本来特么是我的客人，有两个骚钱儿，那天在酒吧跟乔红撞上了，结果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了。”

　　　　“肉联厂？好单位啊，挣得多，副厂长的话，一个月工资有一万多。”我开车向江天小区驶去。

　　　　“切，这点钱够养活乔红的？那人有四十多岁了，儿子都比乔红大，乔红这样的，给人家做小三，图稀啥呀，还是我爸爸好，是吧？”燕燕讨好地摩挲我的大腿。

　　　　被我训斥了之后，燕燕再也不跟我掉小脸子了，只要见到我，总是一副讨好的样子，我反倒觉得她可怜了。

　　　　回到小区租房，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等着燕燕，燕燕把自己弄的香喷喷地上来，钻进被窝，笑嘻嘻过来抱我。

　　　　“怎么这么香？晚上还喷香水？”我搂着年轻姑娘肉感娇嫩的身子，把头埋进她的肩窝，嗅着自然气息的玫瑰香气。

　　　　“人家用鲜花泡的水，好闻吧？我是怕爸爸嫌弃我脏，其实我已经很久都没上台了，更别说出台了，女儿很干净的，来吧”

　　　　我被燕燕娴熟的手法弄得兴起，就很温柔地进入她，燕燕闭起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这是爱情该有多好？我知道这不是爱，只是彼此的需要。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搂着燕燕香喷喷的身子睡得很沉，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憋着一泡尿，就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燕燕嘟囔了一句什么，翻身又睡着了。

　　　　我一手掐着龙头放水，一手划了手机接听，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

　　　　“你好，是林总吗？我是安琪呀，你还记得我吗？”

　　　　我完全清醒了，安琪，我当然记得！这女孩儿齐眉刘海儿的可爱模样就在我的眼前，我说：“安琪啊，我记得你，怎么，有事儿？”

　　　　“嗯，也没啥事儿，就是今天没有课，一个人挺没意思的，就看你名片，也不知道怎么就拨打了这个号，不会影响你吧？”这姑娘在电话里面说话流畅多了，也活泼可爱多了。

　　　　我一手提上裤衩，说：“我刚起来，也没啥事儿，你也知道，我这样的工作，晚上很晚睡”

　　　　“是吗，林总，那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吧，我也刚起来，林大后面有一家新开的牛排馆，我同学说味道不错，你来吧，我在牛排馆门口等你！”安琪欢快的说道，让我不忍拒绝。

　　　　我悄悄回到卧室，穿上衣裤，燕燕睁眼说：“干嘛，爸爸，上来抱我再睡会儿吧？”

　　　　“不地啦，爸爸有事儿，约了人，你自己睡吧，晚上酒吧见。”我往外走，就听燕燕说：“人家还想做个早操呐”

　　　　燕燕这姑娘是给点好脸就黏人的那种，她会拥她的办法黏住你，让你跟她睡了就欲罢不能，她有这个本事，而我，现在这方面的定力也越来越强，审美疲劳，已经不是刚出道的青涩小生了。

　　　　我驱车赶到林大后门旁的食街，我把车在食街外的停车场挺好，我走过去，老远就看到安琪亭亭玉立站在牛排馆门前。

　　　　我的小心脏开始扑腾扑腾乱跳，弄得好像初次跟对象约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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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这笔债，也该我来还

　　　　安琪穿着一件雪白的羽绒长大衣，很紧身的那种，脚上一双黑色的半高跟羊皮靴，双手抓着小包，笑眯眯地站在那里看我走过去。

　　　　我没有穿貂儿，感觉只要不是非得装逼的场合穿貂就是得瑟，十几万的一件衣服，我都怕被人从后面拍一板砖，完了把衣服扒走，抢劫，就应该抢穿貂儿的，不用抢别的，就把衣服扒了，最少值几万。

　　　　我穿着那件皮草城买的毛领皮夹克，很暖和，腿上是那种多口袋的粗布裤子，脚上蹬着竣工棉靴，加上寸头，我已经不是先前的小白脸了，一副彻头彻尾的硬汉形象。

　　　　怎么看，都觉得安琪似曾相识，也许是安吉拉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吧，安琪会不会是安吉的姐妹？

　　　　“你很像一个人，你只是比她个子高些，其他都像。”我走近安琪说道。

　　　　安琪的脸色暗淡了一下，说：“是吗，那是因为，从小她把好吃的都给了我，家里太穷了，妈妈每天就煮一个鸡蛋，我们姐俩一人一半，可是，姐姐从来都不吃，都给了我”

　　　　我靠！真的是姐俩？我恍惚了一下，仔细看，眉眼间，太像了，那个安吉，因为我而被糟蹋至死的安吉，我面前站着的的竟然是她的亲妹妹！

　　　　“安吉拉，是你姐姐？”我看着泪水盈眶的安琪问道。

　　　　安琪点点头，豆大的泪珠就扑簌簌滚落。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那天你姐姐找我，我正好有事”

　　　　“别说了好吗？我去酒吧就是想要找你，我想看看，我姐姐生前喜欢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进去好吗，这里会被我同学看到。”安琪匆匆说了这些话，拉了我的手就走进了这家牛排馆。

　　　　安琪选择这里跟我见面，是费了些小心思的，这里设计的很符合大学生恋爱的私密空间的感觉，都是一人高的卡座，还可以拉上布帘，这样就是一个相对封闭的雅间，在里面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不必担心被外人看到。

　　　　“我定了位置的，14号。”安琪对迎过来的服务生小声说道。

　　　　14号，我心里疼了一下，冥冥中有种不详的感觉。

　　　　服务生引导我们走到最角落的那个位置，两张对面的沙发座，当众一个固定的小台，这个空间可以说太小了，只能是二人世界。

　　　　安琪点了一份黑胡椒牛排和一份水果色拉，我要了一份咖喱饭和一份烤羊排。

　　　　“来瓶红酒吧。”安琪看着我小声道。

　　　　“好，来一瓶红酒。”我看了服务生递给我的菜单，点了一瓶一白多块钱的国产红葡萄酒。

　　　　很快就都上齐了，服务生把布帘放下，我爱是觉得热，就把皮夹克脱了放在沙发一边的把手上。安琪也脱掉了羽绒大衣，里面是紧身的打底绒衫，胸很挺，可是我却没有一点那个心思，我只觉得，对面的这个女孩儿，我不可以亵渎，因为她是安吉的妹妹。

　　　　“我今年来的，我读大一，就快要放寒假了，林总，我能去你的公司打工吗？我是说去你的武术竞技公司，我看你名片上的，不是去酒吧。”安琪说话，脸又红了，低着头，不太敢看我的样子。

　　　　我点头道：“当然能，别叫我林总，现在，以后，你都可以叫我林哥，或者东哥。”

　　　　“嗯，那，我姐叫你什么？”安琪低着头，专心里切那块牛肉。

　　　　“呃你姐叫我东哥。”我如实说道。

　　　　安琪抬起头，笑了一下，露出俩颗小虎牙，“那我就叫你林哥，行吗？”

　　　　“行。”在外面混社会的，大多叫人名的最后一个字加上哥，在单位上班的，一半都是叫姓氏加上一个哥，所以林哥这个称呼几乎灭有人这样叫我，安琪这样叫了，反倒有几分亲切和特殊。

　　　　“其实我才十九岁，还不到，要到明年三月，我的十九岁生日。”安琪没头没脑道。

　　　　我不说话，慢慢吃着咖喱饭和羊排。

　　　　“林哥，我们喝酒吧，我给你倒酒，在家里，我爸爸最喜欢让我给他倒酒。”安琪笑着，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邻家小妹妹，她的手很白，拿起整瓶的红酒都显得很吃力的样子。

　　　　她竟然把高脚杯倒满了，然后把她自己的酒杯也倒满，笑着看着我。我想跟她说，红酒不可以满杯倒，半杯最多了，国标是三分之一杯，但是我没说，安琪这样的孩子，就让她保留纯真，慢慢长大。

　　　　有时候，我们盼着快点成长，其实，真的长大了，我们就会发现，还是小时候好，可惜，我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林哥，我敬你！嘻嘻，我只跟我老爸喝过啤酒，只能喝一点，我都没喝过红酒，很想尝一尝呐。”安琪双手捧着高脚杯，笑着跟我碰杯。

　　　　我说：“少喝一点就好，女孩儿喝点红酒，美容美体。”

　　　　安琪喝了一小口，闭上眼睛，嘟着小嘴，非常陶醉的样子。

　　　　“哇，真不错，以后我就喝红酒了，好喝！”安琪又跟我碰杯，这次喝下一大口。

　　　　我说：“第一次喝，别喝太多，这种酒后反劲，酒后会难受的。”

　　　　安琪点点头道：“林哥，没事儿，你会照顾我的是吧？就像照顾我姐那样。”

　　　　我有些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这里的温度很高，可是我听了安琪的话却感到很冷。

　　　　我没接话，一口将杯中酒全干了。

　　　　安琪看着我，脸色酡红，娇艳欲滴。

　　　　“安琪，我想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所以我可以帮你，我，我给你一张卡，这里有点零花钱，你可以在学校过的好一点”我这人真的不太会表达，我怕她误解或者反感，一般这样家庭的孩子，自尊心都很敏感，很容易受伤。

　　　　“好呀，是不是你也给我姐钱？”安琪接过我递给她的银行卡，却说了这样的话，让我又是一冷。

　　　　“嗯卡的密码是八个八，你拿好，我会随时给你的卡里打钱的。”我避开她反复提及的她姐姐的话题，我点了根烟，掩盖我的不自然。

　　　　安琪忽闪着大眼睛，说：“林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包养我，我们同学长得漂亮的，都有男人给钱花，被包养是不是很好的感觉，我需要跟你，不好意思，我说不出口，就是那个，你跟我姐的，那个事儿。”

　　　　安琪的脸更加的红了，她扭捏地看着我，用力攥着那张卡，似乎要把那张银行卡捏碎。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把卡收起来吧，缺钱用，随时微我，打电话都行。”

　　　　“不是那样？你不是包养了我姐吗？她爱上你了？你爱她吗？”安琪满脸的疑问。

　　　　我想要逃走，我真的无法面对这样的女孩儿，这样的问题，我觉得那件事儿，我真的太缺德了，我的一个学妹，那样鲜活的一条生命，就在我手里毁掉了，现在突然冒出来的她妹妹，是来跟我索命的吗？

　　　　“安琪，我有些头疼，你慢慢吃，我先回去，我去把单买了，你不用动，有事微我。”我抓着皮衣站起来就掀开布帘走了出去。

　　　　安琪在后面说：“那你慢点开车，我会微你的，谢谢林哥！”

　　　　那张卡里，是一万块钱。我买了单走出去，外面很冷，西北风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

　　　　我清醒了许多，长出一口气，觉得多少算是对安吉拉的补偿吧，既然老天把她的妹妹送到我的面前，就算她是来索债的，这笔债，也该我来还。

　　　　我坐在车上，把车开到马路对面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好，我看到安琪从牛排馆出来，将羽绒大衣的帽兜扣在头上，快步向学校大门走去。

　　　　我看着她走进我曾经熟悉的校园，叹了一口气，把车子开走了。

　　　　燕燕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下午回去不，她要出去吃饭，想让我跟她一起，我说公司有事儿，让她自己找姐妹去玩。

　　　　我哪儿都不想去，跟安琪吃的这顿饭，让我感觉很不好，埋单的时候，服务生问我是不是14号桌，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我需要一个人静静，也许，人做了不好的事情，心里总是会留下阴影的，也许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开车回到了杏林小区的租屋，这里很安静，我想，我可以一个人好好睡上一觉。

　　　　开门的时候，手感就不对，没有反锁，转动一下房门就打开了。

　　　　我低头看见一双女人的雪地靴，抬头看见肖冰冰一身黑衣，戴着黑纱坐在沙发上抽烟。

　　　　“冰冰，你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啊，周阿姨她”

　　　　肖冰冰在烟缸里按灭了烟头，站起来，扑在我的怀里，失声痛哭。

　　　　“我妈妈，我妈妈一周前走了，呜呜我料理完她的后事，今天早上回来的，呜呜，我没有妈妈了，我没有任何亲人了，东哥，我该怎么办，呜呜”

　　　　那一瞬间，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双亡，我也流下眼泪，我说：“不怕，有我呐。”

　　　　“东哥”肖冰冰沾满泪水咸湿的嘴唇使劲儿亲吻我，我也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她的细腰，动情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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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跟我这儿玩无间道来了

　　　　原本以为冰冰重孝在身，不适合做那个，可是肖冰冰却异常的主动，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整个过程都是全身心的投入，让我无法停止下来

　　　　“东哥，以后，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好吗？”肖冰冰搂着我，亲吻我的每一寸皮肤。

　　　　我说：“你走这段时间，我父母也不在了，反正我也没人爱，咱俩就搭伙过日子得了。”

　　　　“嗯嗯，只要你不嫌弃我跟过白大光，你要我怎么做我都满足你，东哥，你就躺着不用动，让我来。”肖冰冰高兴地爬上我的身子，卖力地表现着。

　　　　她不提白大光还好，一想到她跟白大光也这样过，我突然就觉得恶心了，立马就在肖冰冰温热的小嘴里面软了下来。

　　　　一切都静止了，肖冰冰感觉到我的变化，慢慢抬起头，在一旁坐起来，默默地哭了。

　　　　我伸手抓她的手臂，把她拉倒在我的臂弯，肖冰冰哭得更厉害了，呜咽着说：“其实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白大光这方面根本不行，没有一次是真的做成了的，呜呜，你还是嫌弃我，呜呜”

　　　　“没有，冰冰，对不起，我是喜欢你才受不了你提起跟别的男人的事儿，以后跟我在一起，不提行吗？”我说的是真心话，肖冰冰不知道的是，我对白家父子恨之入骨，我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报仇。

　　　　“嗯，我再也不提了，你又行了是吧，我们好好的活着，我们相爱就好，我帮你，我能让你快乐，别离开我好吗？”肖冰冰近乎哀求地说着，用舌头取悦我，我闭上眼睛，尽量什么都不想，尽量表现出我的爱意，不想再让受伤的女孩儿哭泣。

　　　　晚上我们一起下去小区对面吃了兰州拉面，肖冰冰穿的很少，吃完饭我开车拉着她去华联商厦买了一件厚实的羽绒服，肖冰冰很喜欢地当场就穿上，说自己很幸福，又要哭。

　　　　我说：“冰冰，咱以后不哭好吗，你现在有了我这样一个哥哥，在你找到自己中意的人出嫁之前，我可以随时陪着你。”

　　　　“我不要，我就要你，谁也不要，我跟你一起生活好不好？”肖冰冰搂着我的胳膊，抬起脸，眼泪汪汪地求我。

　　　　我开车把她送回去，让她好好休息，我晚上要去酒吧开工，让她不用等我，我不一定几点回来。

　　　　肖冰冰恋恋不舍地跟我分手，我开车去了酒吧，努力把肖冰冰从我的脑子里面甩掉，因为我还要面对另一个女孩儿，我父亲临终前给我指定的媳妇楚凤云，她晚上给我在微信留了好几条，让我忙完去酒吧，她说她在酒吧等我。

　　　　楚凤云没有给我打电话，这孩子很懂事，不会让我觉得烦，她知道我没有回复她的微信，一定是有事儿在忙，这是个从小就很懂事儿的孩子。

　　　　我来到酒吧才晚上八点不到，这个时间楼上的客人大多还没有来，只在一楼酒吧有几桌散座的客人。

　　　　楚凤云在吧台前坐着跟燕燕在聊天，燕燕现在是妈妈桑，每天会比小姐来得早一些。

　　　　我把皮夹克脱了放在我的办公室，套上一件休闲西装外套走出来，来到吧台前。

　　　　燕燕笑着说：“原来这位就是我的小嫂子呀，长得真好看。”

　　　　楚凤云看见我笑嘻嘻道：“东哥，你看人家都说我好看，就你看不见。”

　　　　我笑了道：“我都看见了，从小我们就一起玩，还有你姐，你们姐俩我看得最清楚了。”

　　　　“讨厌，不害羞！东哥，我要唱歌，我都来了好多天了，你带我上楼唱歌去呗。”楚凤云撒娇道。

　　　　楚凤云的外套也没穿，估计是放在存衣间了，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彩色大毛衣，下面是牛仔裤和雪地鞋，一个可爱的女娃娃的样子。

　　　　我说：“想唱歌还不简单，燕燕，上三楼，开一个迷你小间，给我俩上几个坚果盘，一打科罗娜，就行了。”

　　　　“好嘞，小云，跟姐上楼！”燕燕拉着楚凤云就上楼去了，我说等下就上去。

　　　　我看到田田和王祥进来，我嘱咐了几句，这才上楼去了。

　　　　陈卫告诉我说在6小包，我推门进去，燕燕正在摆台，几样水果也选好的摆上了，楚凤云用选歌器在选歌。

　　　　燕燕说：“好了，你俩好好玩啊，有事叫陈卫他就在三楼。”

　　　　燕燕冲我做了个鬼脸就出去了，楚凤云坐在我身边，笑着说：“这个燕燕跟你挺好啊，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草，我跟这里的小姐都有一腿，就差你这腿了！”我调侃道。

　　　　“切！”楚凤云索性把她的一条腿跨在我的腿上，“我给你一腿，够你玩的了，哈哈！”

　　　　我一把就将楚凤云抱在怀里，手就从她宽大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隔着里面的小衣在她的胸上摩挲着。

　　　　楚凤云说：“瞅你猴急的样儿，你拉一下手能伸进去，看看我是不是大了，比燕燕的大吧，嘻嘻！”

　　　　我把楚凤云的毛衣掀开，果然很大

　　　　玩了一会儿楚凤云就不让了，推开我说：“我不能在这里给你，别着急啊，早晚都是你的，我爹说，明年开春给咱俩把事儿办了，到时候你得在市里买个房子，我天天伺候你，所以，现在，你就先忍着吧，我要唱歌了，这音响不错啊。”

　　　　楚凤云开始唱了，一首我叫不上来名的情歌，没想到楚凤云唱歌还很好听，我喝着啤酒，吃着坚果和水果陪着她。

　　　　楚凤云又点了男女对唱的情歌，让我跟她一起唱。我在想，这丫头做我老婆也不错，我也需要有个老婆了，不然我会在这帮女孩儿的包围下迷失我自己，也许有个家，心就收回来了，也不至于现在跟几个女的搞得都很暧昧。

　　　　十点钟的时候，田田给我发了个微信，说他们在三楼十号包间。

　　　　我对楚凤云说：“你先唱着，我有点事儿，来了个重要客户，我去打个招呼，一会就回来。”

　　　　燕燕说：“那我把我姐叫来陪我玩，你去忙你的，做生意要紧。”

　　　　我来到10包间，看到两姑娘无上装地坐在沙发上，田田和王祥手都拿着雪亮的尖刀，田田说：“都说了，她们是金光远派来的，要找到嗨药，拍下来，录下来回去给金光远。”

　　　　我看看这俩姑娘，身体真是没的说，我冷笑下，说：“行，跟我这儿玩无间道来了，既然来了，就别浪费了，你俩好好伺候我这俩兄弟，兴许还有条活路，不然直接在松花江上凿个冰窟窿把你俩装麻袋塞进去得了。”

　　　　俩姑娘连连求饶，跪下给田田和王祥服务，我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金老八的电话。

　　　　“金光远，你跟我来阴的是不是？还派俩妞儿来卧底，你也真舍得本钱，你想干嘛？要不约个地儿，就咱哥俩，练练，谁趴下了就认熊，以后见面叫大哥，消消停停做生意，行不行？”我说道。

　　　　金光远哈哈大笑道：“林卫东，我真不怕你，你那些大哥我有点怕，那啥，我就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家别卖嗨药了行不，我这儿刚给老公里查了，我就纳闷，咋你卖就没事儿，我一卖就出事儿，到底谁特么玩阴的？你要是真有胆儿，现在就来我这儿，把我俩妞儿给我送回来，咱哥俩唠唠咋样？”

　　　　我说：“草，去你那儿你还能把我吃了咋地，去就去，你等着！”

　　　　田田和王祥正提上裤子，他俩也不恋战，我跟金老八通电话这会儿就把事儿办完了，俩姑娘也穿戴好了，我们几个人就下楼去了。

　　　　我开上路虎，拉着几个人就去了航海乐园，这么久了，两家夜店在一条街上，我还真没去过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