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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夜场的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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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光的聪明之处，不然那天，我当时就会弄死他。
我坐在办公室看电脑上的学员资料，最近市里的孩子来习武的多了起来，五环武馆涉嫌藏毒，被查封至今没有再开，因为在武术界，武德是第一位的，所以，市武协没有再批准武馆开门，我这里就成了全市唯一合法存在的武术学校。
楚凤云敲门进来，说：“东哥，来了两男的，我让他们在会客室等你，一个说他叫杨光，跟你约好的。”
我皱下眉头，问：“俩人？”
楚凤云点头道：“两人，见不见？”
现在楚凤云的公开身份是我的助理和秘书，帮助她姐处理后勤一大摊子杂事儿。
“见，我这就过去。”我拿起香烟和手机，走出办公室，走到最外间的会客室。
说是会客室，其实就是一间放了长条会议桌的一个屋子，平时开会、面试学生、吃饭，都在这屋。
楚凤云正在给俩个男的倒茶水，他们的面相我都不喜欢，苍白，没有血色。
我走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下，把三五烟点了一根，看着俩人，问道：“谁是杨光？”
“是我，林老板是吧，我听我女朋友提到过你，你跟你女朋友在那边租房子，是吧？你能借我多少钱？”左边的消瘦的男子急切地说道，眼睛里面全都是渴望。
“杨光，你好，这位是？”我看向右边的高个男子。
那个男的强挤着笑脸道：“我是小王，叫我小王好了，我跟杨光是朋友，哥们儿，我陪他来，他说你这里有工作，我也想试试，呵呵，请老板多关照，多关照！”
我点点头，转头对楚凤云说：“叫孙总过来。”
不一会儿，孙野娃穿着一身武功服进来了，我说：“孙总，你看看这俩，来应聘的，当陪练合格不？”
孙野娃摇头道：“看不出来，这得上去试试，要不正好，我正给学院上课，叫他俩过来，试试就行。”
我说：“好，那我们出去吧？”
杨光站起来说：“林老板，你说的工作是，是陪练？”
“是呀，也没什么，就是给学员当靶子，有护具的，都是孩子，打不坏你，工资高，一个月五千，包吃包住。”我信口开河道。
旁边那个大个子问道：“有医疗保险吗？意外伤害险？玩意哪儿伤着了咋办？”
“都有都有，咱这是正经学校，你怕啥，来来，先试试，还不知道你们哥俩抗击打能力怎么样呐，来吧，先换上防护服。”我把杨光和小王带到了外面的授课区，石头和成才正在教十几个学员少林腿法。
孙野娃拿来两套防护护具让二人换上，所谓的护具，就是关节护套和头盔，两人被要求脱掉外衣裤和鞋，穿里面的线衣线裤，把护具和头盔带上，其实还有前胸后背的护板，我事先没让给他们穿，他们也不知道还应该有护胸和护背，我就是要把他打成残废。
石头笑嘻嘻过来，说：“好吧，我来先测试下！”
石头长得很壮，像一头小老虎，他光着膀子，下面就穿了一条沙滩短裤，赤脚站在练功垫子上。
“你俩一起来，站这儿，试试抗击打能力，忍着点，别叫啊！”石头把俩人拉上来，两个瘦子哆哆嗦嗦上去，还是我说的月薪五千吸引了他们。
在这个三线地级市，大部分家庭的月收入，夫妻两个有工作，都上班的，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超过四五千的工作，几乎没有或者很少，我一开口就是五千，杨光一定上当，而且他还指望我借他一笔钱呐。
石头上来就没客气，一顿拳打脚踢，把俩货打趴在地。
“起来！别像个娘们儿！是男人就站起来！”石头大声叫道，靠边观摩的十几个学员发出哄笑声。
贺成才过来，说：“躺着不起来，也能练，反正是抗击打，我来！”
贺成才上去就踹，一顿扁踹，重点招呼杨光，杨光的头脸尽管有头具护着，可是还是被踢断的鼻梁，贺成才上去抓着杨光的线衣把他拎起来，杨光连连求饶说不干了不干了，可是贺成才却跟没听见一样，一手拎着杨光的脖子衣领，一手攥拳猛击杨光的腹部和两侧的软肋。
杨光一口血喷了出来，旁边的小王也是鼻青脸肿给我跪下了，说：“别练了再练就出人命了！”
我点点头，说：“行了，看来这俩不是那块料，来几个学员，把这俩抬楼上库房去，那谁，小云，给姚氏诊所打电话，让姚大夫出诊。”
二楼的库房，是存放体育用品的一间两室户，我把其中一个小屋空出来，本来是留作看守库房的打更用，但是隔壁就是孙野娃和楚凤琴的一室户，这个小屋也就空着了，我有钥匙，有时候我会中午吃完饭上来躺一会儿。
我打开小屋的门，五六个学员七手八脚把两个咿咿呀呀叫个不停的家伙丢进了小屋。
我说：“你们辛苦了，等下医生就来了，都下去训练吧！”
这些学员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对于受伤出血早已经是见惯不惯，他们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幕。
孙野娃下去继续上课，石头和贺成才留下看着这俩人，不一会儿，姚大夫背着医药箱来了。
自从我这里开了武校，姚氏诊所的出诊率就高了起来，我这边几乎天天都有外伤，有时候不小心也有内伤。老姚头乐不得我这边打电话给他，他本来就没啥生意，现在女儿又辍学回来，俩个人守着一个诊所，也只是勉强维持。
姚大夫以检查，就说：“这个小个子不行了，赶紧送市医院，肺子里面全都是血，肋骨断了五根，有可能肝脾也破裂了，我止不住血，赶紧叫120吧。这个大个没事，就是皮外伤，我来处理下，回去养几天就没事儿了。”
我点点头，对跟在身边的楚凤云说：“打120。”
120来的时候，杨光已经出现了失血性休克，我和楚凤云跟着去了医院，医生说杨光在晚来五分钟，就没命了，及时输血治疗还有救，但是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几个月了，他的腿也骨折了。
马上通知了家属，家里却没有人来，说不管他的死活。我给医院付了五万块，告诉他们有什么事联系我。
回来的路上，楚凤云好奇地问我：“你们是故意把他打成这样的吧，为什么？我们还要付给他五万块？”
“放心，我们是公司，我们买了意外伤害险，这些钱，保险公司支付。”我没事儿人一样说道，心里想，这样也好，不用杀人，也可以避免这家伙对肖冰冰的搔扰。
“我去吃点东西吧，我来市里这么久了，还没在馆子吃过饭。”楚凤云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我说：“好，你给你姐打个电话，说我们在医院随便吃一口，反正他们都知道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韩国烤肉。”
“真的吗，太好了，我最想吃生菜叶包五花肉了，加上韩国辣酱，再来一碗大酱豆腐汤，现在就去吧，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到底是孩子，楚凤云兴高采烈，掏出手机给姐姐发了一条微信，开心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这段时间，我觉得我活在一堆阴谋者中，搞得我每天都在算计着过日子，每一个来到我身边的人都让我紧张，我需要彻底的放松，其实我也不大，却感觉自己已经很老了，我需要楚凤云这样的小姑娘来纯洁我已经肮脏的灵魂和**。
我开车把楚凤云拉到了农垦大厦下面的韩国料理店，这地方还是跟杨冬梅来的，感觉很不错，进屋就脱鞋，很私密的榻榻米空间，拉上拉门就是二人世界，也许我可以一顿烤肉就把小云给办了，谁知道呐，对小云，我未来真正的媳妇，一切顺其自然吧，她毕竟还太小了。
我把车停好，门前的侍者看见路虎车，也对我们稍加恭敬了一些，我很享受有钱人的感觉，现在我的生意进展良好，武校招到了越来越多的学员，起码可以做到收支平衡了，酒吧那边每天都有几万甚至十几万的纯收入，这让我起码不必再为钱发愁了。
但是我需要更多的钱，我在等待两件事，一个是春节后我必须把武术竞技比赛搞起来，这才是赚大钱的生意，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在等大师兄楚风雷回来，我需要武器，我要从白大光这样的大土豪身上搞钱，为我的父母，为了死去的安吉拉，报仇！
我要了一个楼上的情侣小间，非常温馨私密，服务员将烤肉和各种韩国特色菜肴摆满了小桌，我还点了两壶韩国清酒，都上齐了，我告诉不要打扰我们，服务员很懂事地关好拉门，我们只要不按呼叫服务的按钮，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我还是起来把拉门的挂钩挂好，免得有客人走错房间。
楚凤云不管这些，单纯的小女孩儿，见到各种肉片，用筷子在烤盘上欢快的翻烤着，迫不及待地将烤好的五花肉和羊肉牛肉用生菜叶加辣椒酱包好，大口吃着，把小小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我喝着清酒，看着对面发育很好的女孩儿吃得满嘴流油，我忍不住起身坐了过去。
“你干嘛？是不是要吃我的豆腐？”楚凤云笑嘻嘻看着我，我在她身边坐下，她顺势就依偎靠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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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我捡到一个大宝贝
我从后面把楚凤云抱在怀里，我亲吻她的脖颈，一股好闻的稻草香，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在稻草堆翻滚的情景，我有些陶醉了，楚凤云却挣扎着推开我，笑嘻嘻道：“东哥，痒死了，等下，我还没吃完，这么多肉，太好吃了，东哥，我也要喝那个酒，我能喝吧？”
我向前坐过去，给楚凤云倒了一杯清酒，说：“清酒你能喝，度数不高，也别多喝。”
楚凤云接过酒杯一仰脖就干了，捂着嘴巴，皱着眉头，说：“一点也不好喝，我不喝了，你给我叫一壶大麦茶吧，还是大麦茶解渴。”
我按下呼叫服务的按钮，起身去把拉门打开，服务员马上就到了，我要了一杯大麦茶，正要回身，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转弯处过去，那不是白斌吗？旁边的女的是谁？陈迪！
这几天陈迪没有联系我，她怎么跟白斌搞在一起了？
我接过服务员端来的一大壶小麦茶，回到包间里面，楚凤云看着我说：“东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哦，没事儿，我喝酒喝急了点，我也喝点大麦茶，就没事儿了。”我倒了两杯大麦茶，自己也喝了一口。
楚凤云还是看出来我有了心事，就很快吃完了，说：“东哥，咱回去吧，下午公司还有不少事儿呐，走吧！”
我把楚凤云送到武校，把路虎车停到后院，开了一辆捷达又回了农垦大厦韩国料理，只是我把车停在了马路对面。
白家的事情就是我现在最大的事情，我看见了白斌和陈迪在一起，我就要弄明白，他们在一起干嘛？
我看见陈迪的宝马车停在白家的奔驰车旁边，一黑一白，真的很登对儿。
我把车窗开了一条缝，点了根烟，我要等他们出来，然后跟着看看，他们是一起走还是分开走。
寒冬腊月，是林海最冷的时节，再有一个月不到就春节了，我把车子开着火，坐在车里并不觉得冷。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我终于看到穿着狐皮外套的陈迪挽着穿着黑色貂皮的白斌走了出来，两人很是亲热，陈迪在奔驰车前跟白斌拥抱接吻，我用手机拍了下来。
两人并没有一起走，而是各自上车，我犹豫下，还是跟了白斌的奔驰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奔驰车向西郊外开去。
奔驰车在西门收费站前停下，白斌下车点了根烟，不时看手表，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把车子掉头，停在路对面，我看到一辆同款的奔驰车从收费站开过来，挂着省城的车牌，这辆车在白斌的车前停下，下来一个同样穿着黑色貂皮的男人，跟白斌握手，然后各自上车，白斌的车在前面，省城的车跟在后面，向市里开去。
两辆车去了市郊别墅区，我没有跟进去，围着别墅区转了一圈，在别墅区的围栏墙外看到两辆车去了十九号别墅。
我打电话给田田，田田说：“我在别墅小区里面，我拍照了，要不要跟着那辆省城的车？”
“跟着，你开车跟着，让祥子留在别墅这边，我开车在外面，我们进去的那个位置，你让王祥过来，我把车留给他。”
王祥很快过来，王祥上车，说：“我们基本上找到了上家的位置，在四丰山水库那边的四丰乡，还不能确认，我们还得跟几天。”
我说：“好，你俩再辛苦几天，有什么可疑的和有价值的都拍下来，今晚还要接收航海乐园，我先回去，把肖副理送过去，你俩这边完事也直接去航海乐园。”
我下车，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杏林小区，肖冰冰把自己打扮得很职业，一身的藏青色职业套装，外面准备穿一件鸭绒棉大衣。
“你看，我这样行不？”肖冰冰在客厅屋地转了一圈，把傲人的身段展示给我看。
我抱住她，说：“太行了，亲爱的，就这样，穿的越正式越好，别给任何人笑脸，你从一进去，就冰着脸，拒人千里之外，冷言观察，所有人都会怕你，都会拿你当回事儿。”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那里是夜店，鱼龙混杂，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也是卖的，我是非卖品，我是东哥的女人！”肖冰冰扬起骄傲的主播脸，看着我说道。
我去，我突然就想要了！
我猛地把肖冰冰压翻在沙发上，几下就拉下她的裤子
“你疯了，东哥，晚上回来我好好爱你还不行吗，人家刚弄好，你都给弄乱了。”肖冰冰虽然娇嗔，但是依旧很受用，热烈地迎合我，取悦我。
晚上八点，我开着路虎送肖冰冰来到航海乐园，金光远早就在门前等着了，见到肖冰冰，金光远恭恭敬敬把肖冰冰和我迎进了里面的办公室。
金光远专门给肖冰冰收拾了一间副理办公室，挨着他的办公室和保安部办公室，田田已经在里面了，看到我们过来也出来了，我乐了，田田一本正经地穿着雪白的衬衣，胸前挂着一个员工牌，黑色的西裤，本来就是当兵的出身，身材笔挺健壮，俨然一个硬汉形象。
几个领班和部门经理都被叫到副理办公室，金光远高调宣布了肖冰冰为航海乐园的副理，并请肖冰冰讲话。
肖冰冰果然名如其人，一脸的冷若冰霜，她开口就很让人敬畏，让我觉得自己以前有些小看她了，肖冰冰真的很适合职场。
“各位，我肖冰冰从现在起，就是大家的副理了，我暂时不具体负责任何事，但是，我要求各位，各司其职，如果让我看到听到不利于公司的任何言行，我绝对不会姑息，不要到时候来求我，我肯定会在这段时间调换一些岗位的人员安排，也不排除辞退我认为不称职的干部，所以，大家好自为之，别自找麻烦，一切以公司利益为重，就这样，诸位，加油！”
简短的就职演说，充满了火药味和威胁，让大家都感觉到了比三九天还冷的寒意，这些人能到领班以上的位置，意味着高薪水，高奖金，谁都想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饭碗，他们都是聪明人，看到就连金老八这样的狠角色都对这位肖副理毕恭毕敬，一个个立即表态表决心，这让我对肖冰冰放下心来，她在这里，一定能干得很出色，我这是捡到了一个大宝贝。
金光远还请我讲话，我摆摆手，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走了出去，这里的人已经知道了我是他们的新老板，这位肖副理是我的人，所以我知道，没有人会为难肖冰冰，而肖冰冰的强势出场，一句客气话都没有，跟会让大家对她畏惧三分。
我作为老板，不会轻易跟下面的员工说话，他们最多只能接触到肖副理这一层，我不会跟他们走得很近，田田已经在保安部经理的位置坐上了，还有一位保安队长王祥今晚还没露面，下一步，我就会派一个财务来这边接手财务部。
刚离开航海乐园，我就接到了姚瑶的电话。
“东哥，我想你了，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要去你那里玩，我过来了，就在你的酒吧吧台呐，他们说不知道你在哪里，你还回来吗？”姚瑶的语气很哀怨。
我说：“等我，我马上就到。”
我开车回到酒吧，乔红在门口刚打完电话，看到我上来，咧嘴道：“东哥，你的情儿来了，你的妹妹还真多！累不累呀！”
我很讨厌乔红这样跟我说话，可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我欠她的，她是刚子的女人，我却把她给睡了。
走进酒吧，果然看到姚瑶穿着一件白色的大毛衣在吧台前的吧凳上坐着，她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的纯美，手里一支高脚杯，里面是琥珀色的液体，整个画面唯美而颓废，我不禁被深深吸引了。
“切，眼珠子拔不出来了吧，过去吧，不是你的女人吗！”乔红从我身后撞了我一下走过去，嘴巴里面酸酸地说着。
我走到吧台前，姚瑶冷着脸不搭理我，我在她身边坐下，跟里面的酒保说：“给我来一杯柠檬水，谢谢。”
这个酒保是新来的，一个学调酒师的妹子，很性感，但不是我的菜，我已经决定，从现在起，绝对不在自己的场子泡妞。
我接过柠檬水大口喝了半杯，将杯子放下，对姚瑶说：“走吧，这里不适合你，我带你去个地方。”
姚瑶不看我，问道：“去哪儿？”
“走吧，你外套呐？”我伸手拉她的手。
姚瑶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我，说：“东哥，你当我是什么？我是真心要跟你处对象的，可是你却不主动联系我，把我一凉就是好几天，这算什么，我就问你一句，你打算娶我不？”
我看着姚瑶，说：“好吧，姚瑶，说实话，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当你是好朋友，能不能结婚要看缘分，如果你想结婚，我只能说，我现在做不到，我”
“好了，我明白了，别说了，再见吧，东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给我的爱，也许是我自不量力了，但是我不能只做你的情人之一，我想要你成为我的老公，真正的老公，既然你不能给我，我们好聚好散吧。”姚瑶一口将杯中酒喝了，跳下吧椅就往外走。
我跟了上去，在姚瑶身边说：“我们还是好朋友，你有事儿随时找我。”
………………………………
108彻底迷失了自我
“嗯，你别出来了，你这里这么多好姑娘，都是你的朋友，我算什么！”姚瑶大小姐的脾气上来，完全没有跟我亲热时的样子了，整个变了一个人。
也许是我想要的太多，我却不能给她想要的，那就放手好了，由她去吧，我跟到门口，她从存衣间拿了外套和包包穿上背上，出了门上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开走了。
我站在酒吧门外，点了一根烟，看着我的女神就这样离去，我却束手无策，只能在心底默默祝福她能遇到一位真正爱她能娶她呵护她一辈子的好男人。
我的心情瞬间就糟透了，燕燕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我完全不知道，燕燕陪着我站着，也点了一根烟，她不说话，她看得出来我不开心，她应该知道姚瑶来找我，也知道姚瑶的离开。
“燕燕，你没事儿了？”我发现了燕燕在我身边，问道。
燕燕笑着说：“里面没事儿，陈卫在上面，今晚试用钱程带来的新型东北虎烟，说是比嗨药还厉害，一百元一根，买的还挺好，三楼卖了两百多根了，这才几点啊。”
我想起来在十九号别墅听到的“新药”，就是这个虎烟了。
钱程出来了，笑嘻嘻凑过来，说：“东哥，我听说航海乐园也是你的了，我想去那边卖虎烟，我给你五五分成，咋样？”
我点点头，说：“去吧，找金老八，我给他打个电话。”
钱程一听，赶紧开着一辆丰田越野车奔航海乐园去了。
我给金光远打了电话，金光远很高兴，但是他说：“老大，你得给派出所打个招呼，我特么让唐志国给盯上了，我怕出事儿。”
我又给唐志国打了个电话，唐志国说他已经知道我把航海乐园给收了，笑着说：“你小子，赶紧把我要的东西弄到手，我怀疑你假公济私。”
“没有，”我说，“国哥，快乐，我已经摸着老虎屁股了，见面说。”
“好，你直接去蓝盾分公司，我哥在那边等你。”唐志国说道。
我收起手机，对燕燕说：“进去吧，我有事儿出去。”
“今晚你去我那儿吗？”燕燕在我身后追问。
我摆摆手，什么都没说，上车离开，我从后视镜看到燕燕还站在门口看着我的车屁股。
我脑子里面在梳理我现在身边的女人，燕燕已经彻底被我收服了，不比担心她会影响到我，肖冰冰也已经可以为我独当一面了，是我的得力助手，姚瑶刚刚离我而去，韩小玉好几天没跟我联系了，她一定被白洁洗脑了，这个女孩儿应该也不属于我了，还有就是楚凤云了，不出意外，春节后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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