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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夜场的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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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牌小姐上场,再次燃爆全场。

    第二回合开始,赵石开始积极主动进攻,我看得出来,他用的是我爷爷的脚法进攻,这是我最擅长的,赵石一招一式也算老道,一时间抑制住了马鸿运的太极。

    赵石还是没有用他的铁砂掌,我看马鸿运就已经有些难以招架了。

    场上的看客开始骚动了,毕竟大部分人都押了马鸿运。

    楚凤云坐在我身边,她一直在翻看手机,她皱着眉头说:“其实大部人都只押了几千块,过万的都不多,我找到了几个大户,十几万块的,这些人好有钱。”

    我说:“大部分人就是赌一下好玩,这些十几万几十万的,才是真正的赌客,完事后把这些人的手机号都记下,慢慢查他们都是谁。”

    第二回合比赛结束,双方都没有倒下,但是明显看得出来,马鸿运有些落在下风。

    休息时间,马鸿运没有再起来得瑟,而是喝水休息,跟他身边的几个助手说着什么。

    第三回合比赛开始,马鸿运突然发力,一个标准的太极推手,竟然将准备不足的赵石推得飞了出去,身子撞在护栏上弹回来,被极速赶上的马鸿运一个肘击撞在胸口,赵石大叫一声倒在拳台上!

    观众再一次沸腾了,罗文举上前读秒,赵石做痛苦状,数到八才支撑着起来。

    罗文举将十秒读完,做手势比赛继续。

    看来马鸿运也不是那么弱,他开始动用杀手锏了,基于将赵石再次击倒。

    赵石开始躲避,不去跟马鸿运硬碰硬,频频使用脚法防守,没有再次被击中,却也看上去没什么进攻的办法。

    我看了下时间,还有最后一分钟了,我心说这个石头还真的能装,差不多了,出掌啊!

    就见马鸿运一个欺身倚靠,膝盖和肘弯就同时猛击赵石,赵石却泥鳅一样滑开了,贴着马鸿运的身子一个反手,用手背击在马鸿运的软肋,马鸿运“呀”地一声,莫名其妙地就向前扑倒在地。

    大部人是看不清赵石是如何出手的,赵石这一招用的极其隐秘,在马鸿运进攻落空的一霎那,用手背击打在马鸿运的腋下软肋,我知道,比赛结束了,那个位置被击中,赵石如果运了气,肋骨断裂是最轻的了,没运气,硬打,就凭赵石的力道,马鸿运一口气肯定是岔住了。

    果然,赵石原地站住,马鸿运却再也没能起来,脸上极度痛苦,罗文举数完十个数,就马上招呼马鸿运的助手上台,将马鸿运抬了下去。

    观众席一片嘘声四起,押了赵石赢的人们跳起来欢呼,这样的逆转,太让人鸡动了!

    楚凤琴姐俩马上开始支付给赢家款项,系统自动交割,一分钟内,所有人的赔付都完成了。

    我现在才体会到,开赌场比下场赌博赢钱要爽的多。

    第二场对决在半小时后开始,这期间更多的人参与到下注中来,押红方的三百五十万,押黑方的两百五十万,必须让黑方赢。

    红方是贺成才,今晚的三场为了好看,我全部安排我的师弟上场,下一场红方是孙野娃,他的目标是擂主。

    田田和祥子,我不会安排他俩上场,这俩兄弟已经成为我的暗器,不可以抛头露面。

    贺成才在第一回合打得很漂亮,第二回合开始前,我的指令已经传给他的助手,他明白,我让他输掉。

    第二回合贺成才用力过度,气喘吁吁,明显体力不支。

    第三回合两个照面,贺成才就被对手撂倒,他坚持爬起来,再次被打倒,他又爬起来。

    罗文举不得不确认贺成才还能不能继续比赛,贺成才坚持要打,全场起立鼓掌为他助威。

    可是他第三次又被打倒,这下再也没起来,虽败犹荣,贺成才再一次赢得全场的欢呼。

    贺成才输掉这场,我们却赚了一百万,值得。

    第三场孙野娃不可以输,但是下注结束,我却看到,押红方孙野娃赢的有四百万,押黑方赢的有两百八十万。

    我想了想,还是让孙野娃赢!

    这种事不能吃相太差,三场下来综合赢钱就行了,细水长流,今晚去掉开销纯利在两百万以上,已经足够了。

    孙野娃强势登场,根本就没给黑方任何机会,打到第二回合,就以一套漂亮的组合拳把黑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很难看地被打翻在地。

    孙野娃赢了,赢得满堂彩!
………………………………

111过年回屯子大闹一场

    由市武协和卫东武术学校联合主办的武术竞技擂台赛在腊月二十九结束了初级赛,中级赛定在初三开打。

    过年要休息四天,武协决定,春节后把比赛地点更改在市体育馆,把常年闲置的篮球场地改造成专业的搏击馆,这个搏击馆可以容纳观众两千人,门票价格也分了三个档次,最贵的最好的位置要五百元一张票,中档的三百,最上面的一百。

    大年三十,我开着路虎,楚风雷和孙野娃开着捷达,几个靠山屯的弟兄都回家过年,只有田田要求留下看着场子,他就一个人,靠山屯没有亲戚。

    楚凤云坐在我的副驾驶,楚风雷的车上是王祥、石头和贺成才,孙野娃车上是楚凤琴。给家里买的年货都装在我的车上,后座和后备箱,都装的满满的。

    我给大家每人分了十万块钱,告诉大家这些钱,是拿回家给父母的,因为要搬迁了,需要好多钱,动迁办补偿款太少,开春要建新家,还不知道最后落实在哪里。

    我在县城把住校的妹妹林卫南接上,我们说好了今年过年在楚家一起过。

    回到靠山屯,大家各自回家,我把车开进自家的院子,妹妹一下车就哭了。

    家里没有人住,就显得破落了,楚凤琴姐妹过来把林卫南带过去她家,楚风雷过来帮我把家里的又用的东西都归到一起。

    老两口辛苦一辈子,给我留下了五十万存款,这是给我娶媳妇的钱,其他就没什么了。

    楚家已经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我们出去放了鞭炮,把在城里买的好吃的都摆上,还有一箱茅台酒,一箱中华烟。

    可是我和林卫南并不快乐,我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流泪。

    我更加痛恨白家和兴盛地产,我这个年过得不好,我关了手机,不接所有人的电话,公司的事情全权交给孙野娃和楚风雷处理,两个夜场,我交给肖冰冰和陈卫,要他们有事自己处理,好在春节期间,小姐都回家过年去了,夜场开门,也没什么客人。

    大年初一,我在楚家楚风雷的屋里睡到中午,早上吃饺子,他们叫我,我也没有起来。

    中午我起来了,楚凤云把热的饺子端给我,我喝了点酒,吃了两盘子韭菜馅饺子,说出去走走。

    楚凤云要跟我去,我说:“你在家帮着收拾,我在屯子转转,给各家去拜个年。”

    楚风雷说我跟你一起,谁知道刚一出屋,就看到院子里面来了十多个小时候的伙伴,男男女女,都笑呵呵地过来给我拜年。

    不一会,人越聚越多,好多都是离家在外打工的,过年才回来,听说了我家的事儿,也听说了我在市里搞了公司,赚到钱了,好多人都嚷嚷着要跟我进城去给我打工。

    我说:“好,想跟我和风雷哥进城的,站到这边,我看看有多少人!”

    呼啦一下子,有二三十人都站过来了,还有十几个是在省城和南方打工的,混得很好的,没有站过来,但是也都说,等外头混不下去了,就去市里找我们。

    “好,风雷哥,给大伙发红包,每人一个!”我冲怀里掏出来准备好的本来想去各家拜年的红包,每个红包里面都是一百块钱。

    大家抢红包,我说:“我爹没了,这个村再也不需要村委会了,过了年开春咱这个屯子也没了,我想把村委会院子和房子都拆了,那可都是好木料,以后盖房子用得着,你们愿意跟我去吗?”

    大家没想到我会说这个,很快,一个叫牛蛙的小子跳起来道:“拆了就拆了,我早就看动迁办那帮人不爽了,昨晚拉我娘去喝酒,到现在还没放回来!”

    牛蛙的娘守寡多年,是屯子里面有名的风搔寡妇。

    我说:“他们动迁办过年里面还有人?”

    “有人,天天逼着屯子人签那个什么协议,让我给撕了好几次!”牛蛙嚷嚷道,其他人头也都叫道“拆了先给他拆了!”

    我又问道:“牛蛙,你确定你娘现在还在里面?”

    “确定!不光我娘,屯子里面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给他们祸害!”牛蛙说道。

    “我草,那你们还是爷们儿吗?啥也不说了,等下我说怎么弄就怎么弄,派出所来了,就说他们过年欺负屯子的女人!他们把你娘给绑去的!”

    “我娘是自己去的,说是人家给钱”牛蛙小声道。

    “草!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绑去的!走!”我大手一挥,我过不好年,你们动迁办也别想好好过年!还特么搂着女人,老子过年也是一个人睡的,我越想越火大,带着二三十个生荒子就奔了村头的动迁办大院。

    孙野娃石头贺成才哥几个都来了,屯子里的老人都跟着围观,这帮年轻人要干嘛?都很好奇,见面说着“过年好”都跟着看热闹。

    动迁办的院子里面停着两辆丰田越野车,我们呼啦就进了院子,我大喊一声:“先把这两辆车给我砸了!”

    我进院子的时候顺手抄起院门后的一把丢弃的锄头,猛地挥向一辆车的风挡玻璃,“啪”地一声,风挡玻璃破碎散落。

    大家伙都动手了,把院子里面的一个柴火垛的木头棒子都给分了,噼里啪啦就砸车。

    房子里面出来两男的,看见这么多人在砸车,叫道:“干啥干啥!”

    我说:“干你麻痹!”上去就是一锄头,前面一个头躲开了,被我砸在肩膀上倒了下去,另一个要往屋里跑,石头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在他的腿上,这家伙一个前扑倒下了。

    我们冲进屋里,牛蛙的娘,还有一个小媳妇,衣衫不整吗,都喝的满脸通红,我说:“都别动,把那俩货拉进来,拍照!”

    那俩在外头正被群殴,听我一说,七手八脚就把两人拉进来,按在炕上,跟俩屯子娘们一起拍了照,牛蛙上去背起他娘就跑,大家一阵哄笑。

    我看看几个屋也没什么人了,估计这俩倒霉蛋就是留下看堆儿的。

    在外面痛快淋漓地把车砸了,现在大家却不太敢下手了,屋里好几台电脑,一摞摞的协议,显然有些人家是签了的。

    我说:“哥几个,把所有东西都给他们丢到院子里去,所有的家具、办公用品都给我砸了,所有的纸片子都给我烧了!”

    我一发话,楚风雷孙野娃几个就动手了,两个动迁办的人叫着阻拦者,被几个小子拉扯着丢到院子里,他们在打电话报警和喊人,我冷笑下,来之前,我已经给唐志海打了电话,没告诉他我要把靠山屯动迁办给拆了,让他找人跟县老公里打招呼,别来捣乱。

    唐志海只要求我别弄出人命,出了人命他不管,不出人命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说:“海哥,我爹、我娘,都让他们给整死了,出了人命了,我也没看见他们谁承担了责任,有人出来给我爹娘偿命吗?”

    唐志海停顿了半天了,说:“大过年的,你就出口气吧,别整的太过分就好。”

    我现在是有恃无恐,我出来,对那俩蜷缩在院子一角的人说:“报警了是吧?警察是你爹啊,大过年的你让来就来啊?”我上去就踹,“让你们头来!跟我谈,不然靠山屯一户都不搬!”

    “大兄弟啊,我们也是打工的,你这样叫我们怎么办啊,你到底要什么,你说话,我们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那人哭丧着脸说道。

    “解决?你们想跟我解决是吧?好,我爹我娘都死了,你们给我解决吧!”我上去又踹,俩个家伙跑,被几个小子抓住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屋里的东西都被丢了出来,所有的办公桌椅和电脑、纸质材料,都堆在一起,被点了一把火,还有人带来了鞭炮烟花,噼噼啪啪地燃放起来。

    外面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几乎全屯子能走动的都来了。

    我站在院门口一抱拳,大声说道:“父老乡亲!我们让人家欺负的日子结束了!从现在起,我们不搬家,这个屯子是我们祖祖辈辈的根!我们就住在这里,要我们搬到沼泽地去盖房子,还给我们这么点钱,门都没有!以后这件事儿,我林卫东管定了,你们同意就选我为村民代表!”

    “我们同意,孩子,你就当我们的村民代表!所有人都认你做村民代表!”大家一哄而起,大声嚷嚷道。

    我笑了,这跟揭竿而起差不多了,当年陈胜吴广也就是这样吧?

    我顿时热血沸腾,大声喊道:“拆!动迁办从此不存在了!”

    后生们呼啦一下就上房了,拆房子,有顺序的,从房顶开始拆,这些都是庄稼汉干活的好手,拆房子这点活,这么多人,一会儿的功夫,三间大瓦房就拆得只剩下四面光墙了。

    警察没来,倒是来了兴盛地产的两辆车。就是要折腾他们,不许我们过年,我们也不让他们好好过年。

    我就是回来闹的,谁也别想过好这个年!

    两辆奥迪s,我冷笑,又给我送车来砸了。
………………………………

112他们这是要弄死我

    我单手拎着锄头,站在路上,楚风雷和孙野娃站在我的两边,其他弟兄和屯子里面的后生都站在路两边。

    两个动迁办的人跑过去,两辆车停下,下来八个人,为首的我认识。

    严合从第一辆车后座下来,牛壮从前面副驾驶下来,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笑了道:“原来都是熟人,好,熟人好说话,你们谁说了算?”

    严合上前,看着我说:“我,严合,现在是兴盛集团地产公司派驻依原县商务代表,全权处理地产项目相关事宜。”

    “哦,严代表,巧了,我也是个代表,我是依原县太平乡靠山屯村民代表林卫东,全权处理村民动迁事宜,所以,我看接下来,所有问题,我们两个谈就好。”我拄着锄头说道。

    严合笑了道:“那就好办了,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动迁办给拆了?还打伤了我们的人,你给我个说法。”

    我点点头说:“那好,我爹是这个村的村委会主任,让你们给打死了,我娘也因为这个死了,我家也让你们的人给砸了,我想让你给我个说法,你让我爹我娘活过来,我就给你个说法,你看怎么样?”

    “林卫东,你这样说,就是胡搅蛮缠了,你爹死我知道,那是暴力抗法,咎由自取!你娘死,那是警察打死的,跟我们兴盛有一毛钱关系吗?你就因为这些事,两次打砸我们的动迁办和我们的人?”严合板脸道。

    我看着严合,说:“你这样说,那就不谈了,行,你这两辆车我也砸了,今晚,你们走回县城去吧!”

    我说着大步上前,抡起锄头就砸,旁边的牛壮一把抓住我手里的锄头,叫道:“你再放肆,我就打死你!”

    说着,牛壮的另一只手拔出来一把手枪,对着我的脑袋。

    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冷笑下,放下锄头,四下看看,大声说:“你们都看到了吧!有手机的都给我拍下来!兴盛地产的人,用枪指着靠山屯村民代表的头!他们就是用手枪来解决问题的,来吧,有种就开枪打死我!”

    牛壮有些骑虎难下了,周围的群众纷纷举起手机拍照、录像,我趁着牛壮一分神,上去就是一脚,牛壮吃不住劲向后倒去,我第二脚将牛壮手里的手枪踢飞。

    孙野娃几个早就忍不住了,手里的棍棒就招呼上了,一时间两辆奥迪s的所有玻璃全都破碎了,八个兴盛地产的人都被打翻在地,每个人都有五六个小伙子在拳打脚踢。

    我退出圈外,看着这群激愤的小子起劲儿地打砸着,我点了根烟,我把牛壮的手枪捡了起来,这是一把仿的五四手枪,很粗糙,我将弹匣卸下来,里面有五发子弹,有一颗子弹已经上膛。

    我将手枪塞进后腰,站起来,大声喊道:“好了,都回家吃饺子去!”

    兴盛公司的八个人加前面动迁办的两个,一共是个人都趴在了雪地里,院子里的两辆车被点着了,外面开来的两辆车支离破碎,肯定是没法开了。

    我让几个小子把拆下来的上好木料和砖瓦都搬到我家院子里去,忙活了一晚上,在老楚家摆了两桌,茅台酒,中华烟,随便造。

    正吃喝着,石头跑进来,在我耳边说:“县里来了一个车队,有不少警察,还有武警,奔屯子里面来了。”

    我拎着酒瓶子,掏出手机,没有信号,我说:“你们喝着,我出去看看。”

    我走出院子,几个小子感觉到有事儿,也跟着出来。

    外面被几辆军车的车灯照的雪亮,几十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把楚家门前给围死了。

    我佯装喝醉了,举着茅台酒瓶子,大声笑道:“过年好,这么多大兵,这还是要干嘛?来了就喝一杯,这大过年的。”

    为首的一个军官喝道:“林卫东是谁,出来!”

    我灌了一口酒,说:“我就是林卫东,你们找我干嘛?”

    那个军官手里的枪一指我,叫道:“给我抓起来!”

    几个士兵就上来了,可是一帮喝酒的小子冲到我面前,阻拦士兵,一时间场面混乱,军官抬手就是一枪,所有人都停止了推搡。

    军官喊道:“你们要造反吗?”

    枪声把村民都引了出来,大家叫喊着“当兵的开枪杀人了!”都拿着棍棒叉子铁锨拥了上来,是名门开始后退,无数砖头向军车砸去,军车也被迫后退,一直退倒村外,双方对峙,武警和警察不敢真的开枪杀人,局面失控。

    我没有料到武警会来,这事儿有点闹大了。

    而且我们跟外界无法联系,我想给唐志海打电话也打不了,最终我决定,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必须承担责任,我跟孙野娃和楚风雷交代了几句,就制止了村民的阻挡行为。

    我走了出去,对武警和警察喊道:“我,林卫东,跟你们走,但是,你们必须撤离靠山屯,什么事情等过了年再说!”

    武警军官保证了他们会撤离,让我双手抱头走过去。

    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楚家,我穿着毛领皮衣,双手抱头走过去,几个武警上前给我上了反铐,把我押上一辆越野车的后车厢,四名持枪的武警跟我坐在一起。

    所有车辆开始撤离靠山屯,我问我身边的武警道:“你们这是要把我抓到什么地方?我犯了什么罪?”

    没有人回答,被我问的烦了,前座的一个尉官说道:“林卫东,你就别问了,我们奉命抓捕你,什么原因我们也不知道,也不能问,我们要把你送到县公安局,别的我们一概不知,你别为难我们,我们也不会动你,这大年初一的,我们也不想找麻烦。”

    我不再说话,心里在想,唐志海不是打过招呼了吗,他们竟然出动了武警,这应该是白家的后台出手了,是不是我真的太过分了?

    半小时后,车停了,我被几个武警拉下车,也许是他们对大年初一出警和遭到村民的围攻不满,几个武警对我很粗暴,他们推搡着我,用枪托砸我的肩膀和后腰。

    我及时运气护体,我看到这里并不是县公安局,而是一座兵营,应该是武警驻地。

    我被拖进一处地下室,关进了一个铁栏杆门的小屋。

    铁门被锁上了,小屋里面有一张小床和一个蹲便,上面有个水龙头,门顶有个摄像头,顶棚有个昏暗的灯泡。

    我的手铐没有被摘下来,还反铐着,我大声喊:“给我打开铐子,我要上厕所!”可是没人搭理我。

    我索性坐在窄小的行军床上,我尝试了几次运气崩开手铐,可是不行,不但无法崩开,还使手铐勒得更紧了,我不敢再试,侧身躺下,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上午,牢房的门被打开了,我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一名肩扛少校军衔的军官和两名士官进来。

    少校说:“把手铐给他打开。”

    手铐被打开了,我笑着说:“等下,我先撒泡尿,憋死我了。”

    我身边的士官突然一记重拳猛击我的小腹,我一个没防备疼得弯下腰,这名士官接着又是一个膝盖垫炮把我顶翻。

    “你们干嘛打我?”我一骨碌就要爬起来,另一个士官脚上是大头军工棉皮靴,狠狠地踢在我的脖颈,又把我踢倒在地。

    马丹,他们这是要打死我?一定拿了白家的好处吧?

    怎么办?两条道,装死,或者反抗。

    装死也许真的会被他们打死,不如反抗吧,如果是白家授意他们整死我,怎么样都是死,我还不如跟他们拼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迅速抓住向我踢来的一脚,猛地借力往上一掀,那个士官没有料到我会反抗,被我掀翻在里,我站了起来,一拳打向另一个扑过来的士官,这一拳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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