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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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她几乎是光着的，我也只有一条短裤，雪灵儿把我的双手压在头顶，双腿盘住我的腰胯，她把我控制住了。

　　　　雪灵儿的武功在我之上，我手脚受制，完全不能动弹，雪灵儿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我的下巴，不要我的头乱动。

　　　　接下来她开始亲吻我，很笨拙，但是很刺激，我回吻她，很专注地吻，不跟她做，亲吻总还是可以的吧，这姑娘需要我慢慢开发。

　　　　“好了，我带你去吃鱼！放开我，不然我发功了。”我换了口气说道。

　　　　雪灵儿松开我，但是还骑在我的身上，她坐直了，下面跟我亲密接触，我完全控制不住，无耻地反应了。

　　　　“哥，你看看我，有没有你那些女的好看。”雪灵儿打开了毛巾睡衣，里面风光旖旎，我鼻血差点就喷出来，赶紧闭上眼睛，说：“求你了，媳妇，咱不带这样玩的好吗？”

　　　　“哥，你就要了我吧，不然我不放心，二爷说，生米作成熟饭，就牢靠了。”雪灵儿很认真地说道，下面还缓缓摩擦起来。

　　　　“我靠，二爷还教你这个！”我猛地起身，把雪灵儿掀翻下去。

　　　　雪灵儿嘻嘻笑道：“你看你，哥，就好像架了一门小钢炮！二爷在山里山外都有女人，他跟她们做，从来不避讳我，所以，哥，我什么都懂，我知道男人要什么，这也是二爷要你把我带下山的原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二爷怎么会这样？在二爷的猎人小屋，我并没有发现有别的女人啊？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吃鱼去，好不好？”我赶紧起来，跑去穿衣服。

　　　　雪灵儿叹口气说：“好吧，哥，等我好好打扮下，我看城里的女人都穿的好漂亮。”

　　　　“这好办，吃完鱼哥带你买好看的衣服去！”终于把话题转移了，看来雪灵儿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二爷过早地让她成熟了。

　　　　而且我发现雪灵儿识字，我还以为她没有上过学，我还想着进城后帮她报个补习班或者请个家教，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二爷太厉害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直呆在山里，每年二爷都带我去山那边的一个小镇，二爷的女人在那边，我们会住上一阵子。”我突然发现雪灵儿的经历我完全不知道，也许慢慢她会讲给我听。

　　　　我的小钢炮好不容易放下，我穿了一条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雪白的厚底耐克，上身还是紧身体恤，外面罩了一件薄的羊皮夹克，看上去很酷，是很冷的那种酷，呵呵，反正我不冷，这样穿比较休闲轻松，跟雪灵儿的年龄看上去比较搭。

　　　　雪灵儿的确需要换身叶子了，她现在穿的还是在靠山屯楚凤琴的旧羽绒服，很土气，加上雪灵儿的脸皮比较粗糙，常年在深山老林生活的结果，乍一看，林雪灵就像个农村野孩子。

　　　　这样我反倒放心，不会太惹人瞩目，其实林雪灵属于第二眼美女，越看越有味道那种，只要稍加打扮就会是一朵奇异的野玫瑰，野性、性感，而又多刺。

　　　　我开车先去了市里唯一的一家路虎四s店，把几个弹洞修补下，店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要三天才能修好。

　　　　旁边有一家租车行，我租了一辆冬天开很给力的三菱越野车，开车去了城东江边的那家松花江活鱼馆。

　　　　尽管是大冬天，饭店里面依旧有活鱼，说是掏冰窟窿打上来的鱼。上午没什么人来吃饭，我就让炖了一条大鲤鱼，盛了一小盆大米饭，跟雪灵儿大吃起来。

　　　　雪灵儿吃得津津有味，连鱼骨头都不放过，嚼碎了吃下去，我担心她被鱼刺卡到，雪灵儿却说我都嚼碎了没事的。

　　　　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鲤鱼，我没吃很多就饱了，早饭我很少吃的，可是我却惊奇地发现，林雪灵的饭量好大！她连汤都不剩地吃光了这一大盘鱼！

　　　　还意犹未尽，我拉着她就走，说：“好了，早饭别吃太多，中午我们去全牛馆，我看你能不能吃下一头牛。”

　　　　“嘻嘻，真的呀，那我们现在干嘛去？”林雪灵擦擦嘴巴，跟在我屁股后面说道。

　　　　“买衣服去，然后跟我去见一个大人物。”我开车拉着林雪灵就去了皮草城，在皮装部买了一身高档的皮装给林雪灵换上，整个人立马不一样了，简直就是个冷血女杀手！

　　　　从里到外，给林雪灵置办了两套，皮靴，手套，都置办齐了，现在看上去，一点乡土气息都不见了。

　　　　在一楼给她收拾利索了，我带她上了楼上，我要去看看韩小玉。

　　　　韩小玉整个人都变了，气质高雅，盛气凌人，不再是单纯的江南水嫩妹子了。她看见我，冷着脸，说：“东哥，这么有空，来看我还是给你的新女朋友买貂啊？”

　　　　林雪灵也不示弱，上前一步说：“这位姐姐，你说错了，我是东哥的媳妇，你得叫我一声大嫂！”

　　　　“哎呦！都娶了媳妇了，啥前儿结婚的啊，也不吱一声，小妹给你个大红包啊！大嫂，来选一件吧，照顾照顾小妹的生意呀！”韩小玉咧嘴道。

　　　　我真怕她俩打起来，我赶紧拦住道：“呵呵，我们买不起，我媳妇不穿这个，都是毛，是吧。”

　　　　正说着，白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身边的一身皮衣皮裤皮靴的林雪灵，笑着说：“卫东又换女朋友了，真带劲！”

　　　　我连忙介绍道：“灵儿，这是白姐。”

　　　　林雪灵点下头，说：“白姐好，我是东哥的媳妇，我叫林雪灵。”

　　　　“呵呵，好，媳妇好，来，试试这件狐皮的，我觉得很适合灵儿。”白洁随手拿起一件银狐短大衣，在林雪灵的身上比量着。

　　　　林雪灵推开道：“我不要，我现在见到带毛的就过敏，东哥，咱们走吧，我不想看见带毛的衣服。”

　　　　我和林雪灵离开了皮草城，我脑子里面全都是韩小玉看我的那种充满哀怨的眼神，好吧，该放手就放手吧，看来她很适合跟白洁混，也许她现在已经成了某位官二代或者富二代的女人，由她去吧。

　　　　上午十点半，我在唐志海指定的一家高山雪峰茶室，秘密跟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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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查内鬼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去酒吧，前一天我将酒吧交给了燕燕和陈卫，我就不想经常去露面了。

　　　　晚上市体育馆武术竞技擂台赛高级赛开打，我很早就过去了，我告诫控制赌局的楚风雷和楚凤云，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不要强行非得每场都赢，陪上几场也都是正常的。

　　　　当天晚上的擂台赛有点意思了，到了这个级别，上场的都不是一般炮，五环武馆的几个师父也都上场了。

　　　　比赛结束，孙野娃保持不败，今晚我们赌局赚了三百多万，所有人都很高兴，我们回到江边烧烤店去喝啤酒撸串。

　　　　晚上十一点多，我接到了燕燕的电话。

　　　　“东哥，场子被抄了。”燕燕开口就说道。

　　　　老公里的动作真快，我心里有底，我还是问道：“我们场子有毛病吗？”

　　　　“没毛病，我们今晚连荤台都没有，坐台的几个被问话，也没带走，可是有件事，你的办公室被抄了地下室被发现了，我觉得有点奇怪。”燕燕的话让我很是吃惊，我办公室下面有机关，这事儿没有人知道，老公里能抄到那里，一定是有内鬼，这太可怕了。

　　　　我说：“等我，我这就过去。”

　　　　我的脸阴下来，我站起来说：“酒吧那边有点事儿，你们继续，我去处理下，雪灵儿跟我走。”

　　　　林雪灵穿上皮外套跟我出来，我开上三菱越野车，直接到了酒吧门前。

　　　　酒吧居然还在营业，门前一辆车都没有。

　　　　陈卫迎出来，小声跟我说：“今晚老公里全面查抄夜场，后街查封了十几家，我姐让我转告你，说她谢谢你。”

　　　　我阴着脸，说：“我知道了。”

　　　　陈卫第一次看见林雪灵，笑嘻嘻问道：“这位大美女没见过呀，东哥也不介绍介绍。”

　　　　林雪灵抬手一推，陈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林雪灵黑着脸道：“跟谁说话呐，没大没叫嫂子！”

　　　　陈卫被林雪灵带着皮手套的手点在肩窝，疼得他跐牙裂嘴，看似不经意的推了一下，陈卫已经吃不消了。

　　　　我头都没回，径直往前走，燕燕迎上来，陈卫很尴尬地跟在后面，离开林雪灵一段距离。

　　　　燕燕说：“老大，你办公室被翻的乱七八糟，我们都不允许进去，等他们走了，我进去一看，地下暗室被掀开了，里面还好什么都没有，吓死我了。”

　　　　燕燕一边跟我说话，一边用眼睛漂着林雪灵，但是燕燕懂事儿，她什么都不问，就当林雪灵不存在。

　　　　我走到我的办公室，豆角和白军在收拾，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大班台下面的地毯拉在一边，压缩版立在办公桌旁，下面一个一米见方的入口赫然露在那里。

　　　　“盖上吧，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人失望了吧！”所有知情者都知道我把“药”藏在这下面，没有人看到我把东西拿走了，老公里扑空了，我心里却很痛，这帮弟兄，我待他们不薄，他们中间一定有人出卖我，三个楼层的领班，加上燕燕和陈卫，这几个人都知道，他们可以随便出入我的办公室，方便拿货。

　　　　内鬼就在这五个人当中，我把他们都叫了进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地下室的入口原样封号，办公桌也搬回了原来的位置。我在大班台后面坐下，林雪灵就站在我的身旁，瞪着一双杏眼盯着屋地当中站着的五个人。

　　　　五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样站着。我点了一根烟，抬起头，慢慢说道：“你们告诉我，是谁，告诉了老公里，我这里有个暗室，只有你们五个知道，或者你们告诉我，除了你们五个，还有谁知道？”

　　　　燕燕首先沉不住气了，她说：“东哥，你这样不好吧，好像我们告密了，警察碰巧就发现了不能吗？非得有人告诉他们？今晚警察搜查的非常仔细，又不是你这间查的细，所有的房间，都是地毯式搜查，尤其是他们什么都没找到，就非常生气，几个小姐都给他们打了，那谁，老程，做卫生的老程多了一句嘴，就给鼻子打出血了。”

　　　　我问道：“来搜查的，是哪里的警察？”

　　　　“不认识，说是东城区分局的，今晚市里几个分局都是错开搜查，怕有人说情。”陈卫答道。

　　　　我一根烟抽完了，我挨个看了几个人的脸，说：“这事儿你们谁都没说是吧，行了，你们先出去，坐外头等着，一个一个进来单独跟我说，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实话实说，我不会怎么你，但是你们不说你实话，让我查出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豆角，你先留下！”

　　　　豆角没动，其他人都出去了，林雪灵过去把房门关好，站在门口。

　　　　豆角有些紧张道：“东哥，不是我，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怎么可能跟老公里举报你？我句句属实，东哥，真的不是我。”

　　　　我点点头，说：“豆角，我信你，你觉得是谁？”

　　　　豆角低头不吱声，不一会儿又摇头，说：“我真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你怀疑是谁？买时，你想到是谁就说，我不会跟别人讲，你必须说一个人，不然你出不了这屋。”我冷脸道。

　　　　豆角头上开始冒汗，想了半天，说：“我怀疑是陈卫，有一次他跟我说，凭什么我们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赚了钱都是他的，意思是说你，说你也不常来，啥也不管，都是他在帮你罩着场子，他有意见，就这些，别人没有过这样的话。”

　　　　我点点头，说：“豆角，你出去吧，他们要是问你，你什么都别说，就说我不让你说，你叫王兵进来。”

　　　　豆角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身出去了，马上王兵进来了，林雪灵又把门关上，抱着肩膀站在门口。

　　　　王兵来这边时间短，他也表示自己肯定不会说的。我问道：“你跟你弟弟提到过我们这里卖药的事儿？”

　　　　“没有，我弟弟倒是问过我在你这里干得怎么样，我只说很好，说你对我很好，别的什么都没说。”王兵也很紧张，又说：“东哥，你是我的恩人，要不我到现在还是个保安，是你让我一个月能挣一万，还给我发了大红包，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儿。”

　　　　我点点头，说：“我信你，那你说一个人吧，你怀疑谁？必须说一个，没有理由也行，我只做个参考，算你帮我忙吧。”

　　　　王兵想想说：“白军吧，我看这小子不地道，爱占小便宜，他带过小姐在你这屋玩过，我知道他偷偷在这里给小姐拿过药。”

　　　　我顿时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追问道：“你是说，他带着小姐在我这屋玩，还给小姐拿过药？”

　　　　“是的，那个小姐是小雯，他俩好，大家都知道。”王兵说道。

　　　　“嗯，还有什么？”我丢给王兵一根烟，王兵摇头，没有点烟，而是把烟揣进口袋里。

　　　　我说：“好吧，你出去，让白军进来，他们问你什么都别说，就说我不让说。”

　　　　王兵去，白军进来了，白军一进来就笑着说：“东哥，我觉得你太敏感了，老公里就是搜的很仔细，就搜到了，纯属巧合，兄弟们不会干这种事儿，再说了，不是也什么都没搜到吗，何必搞的让大家都紧张。”

　　　　我也笑笑说：“是呀，你说的对，抽根烟。”我丢了一根烟过去，白军接了就点了，一点也不紧张。

　　　　我问道：“你说一个人吧，你觉得是谁？如果是你们这几个人中的一个跟老公里说了这件事，你觉得最可能是谁？”

　　　　白军看着我说：“东哥，这事儿就算了吧，这样不好吧，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何必呐？”

　　　　“白军，我让你说你就说，别跟我绕弯子，说了就出去，不说，就是你！”我板脸道。

　　　　“呵呵，不会吧，东哥”白军还在墨迹，我对林雪灵一摆手，林雪灵上去就是一个侧踹，白军“呀”地一声就趴下了，林雪灵对着他的小腿“咔咔”就是两脚，疼得白军滋哇乱叫。

　　　　我冷哼道：“白军，说吧，不说，我估计走不出去这屋了。”

　　　　林雪灵伸手抓住白军的头发，一较劲就把他拎起来，后面用脚一踩他的腿窝，白军就跪在地上了。

　　　　“东哥东哥，我说我说，是小雯，小雯告诉来检查的警察，说你屋里的地下室有药。”白军的头发还被带着皮手套的林雪灵抓在手里，狠狠地抓着，估计是相当的疼。

　　　　我说：“雪灵儿，松开他。”

　　　　林雪灵松开手，但是站在他身边，随时都可能出手扁他一顿的样子。

　　　　“慢慢说明白，小雯怎么跟警察说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她说的？还有她怎么知道咱家的药藏在这里？”我又点了根烟，盯着白军问道。

　　　　白军说警察来之后，小雯正在做台，警察把她单独拉到这个办公室审问，威胁她不说出来这里的药藏在什么地方，就要拘留她，还要判刑，小雯害怕了，就指了这下面。

　　　　“对不起东哥，都是我不好，我以前带小雯进来过，当她面从下面拿过药，她记住了，就”白军低头说道。

　　　　我皱着眉头问道：“小雯不知道说了这个是什么后果吗？她为什么要说，她坐台又不是荤台，她怕什么，她也不是第一天做小姐，难道她恨我？”

　　　　白军点点头，说：“小雯说你跟罗刚有一次抓过她，她跟客户出野台，被你们抓了回来，打了个半死，她记仇了。”

　　　　“好吧，我明白了，白军，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我盯着他问道。

　　　　白军一下子就趴在地上磕头，说：“东哥，你饶过我这一次，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我冷笑道：“呵呵，是吗，行，你去后院，有冰钏子，去江上凿个冰窟窿，一米宽就行，凿好了回来告诉我。”

　　　　白军抬头道：“饶命东哥，你不是要把我沉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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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冷血女杀手

　　　　我阴着脸说：“你刚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干是吧，雪灵儿，断他的腿！”

　　　　白军赶紧说：“别别，我这就去！”他爬起来就跑了出去，可是他的腿疼，在门口就摔倒了，爬起来一瘸一拐向后门走去。”

　　　　我对林雪灵说：“叫燕燕进来。”

　　　　林雪灵站在门口，冲外面喊道：“燕燕进来！”

　　　　燕燕面容忐忑地进来，我说：“去，把小雯叫进来。”

　　　　燕燕疑惑道：“小雯刚上去坐台了，来了一波熟客。”

　　　　“找个好的，把她换下来，马上让她来见我！”我几乎在叫喊了。

　　　　燕燕脸都白了，赶紧转身就出去了，我对林雪灵说：“你跟着去，给我把她拎进来！”

　　　　我点了根烟，心渐渐冷下来，今晚这件事儿，我几乎考验了每一个人，最终，我选择了王兵，以后，他会成为我最忠实的手下。是的，手下，而不是兄弟，我不缺兄弟，我缺的是能够对我全心全意效忠的手下，王兵是一个，豆角也可以，白军已经出局了，陈卫？我还得考验他一段时间。

　　　　小雯穿的很少，这个时候客人不多，估计是上了一个荤台，露胳膊露腿儿的，林雪灵推搡着她进来，小雯还在叫：“别碰我，你谁呀？”

　　　　林雪灵在后面就是一脚，小雯一个前扑就趴在屋地当中，林雪灵进来把门关上，燕燕还想进来，被林雪灵一把推了出去，将房门关死了。

　　　　小雯气哼哼爬起来，张嘴就吵吵：“干特么啥呀，我咋地啦，哎呀！”

　　　　林雪灵上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发现女人打女人特别的狠，小雯被打得鼻口窜血，我连忙制止道：“别打了，拉她站起来！”

　　　　林雪灵抓着小雯的头发把她按跪在地上，我问道：“是你跟警察说了我这里藏药的地方？”

　　　　“我什么都没说，是谁瞎特么比比的啊！”小雯吐了一口血吐沫叫道。

　　　　“白军说的，你俩在这屋干的好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这屋有摄像头，要不要我放出来给你看？”我说道。

　　　　小雯顿时崩溃了，她低头道：“白军偷了你不少药，是他让我跟老公里说的东哥，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给你当使唤丫头，我能让你开心的，东哥”

　　　　“真特么不要个比脸！”林雪灵啪啪大嘴巴扇了上去，在后面的腰眼处狠狠踹上一脚！

　　　　小雯惨叫不已，我看着都疼，估计小雯的脊椎骨断掉了。

　　　　我说：“雪灵儿，叫王兵进来。”

　　　　林雪灵出去把王兵叫了进来，我对王兵说：“兄弟，小雯招了，是她说的，你说该怎么办？”

　　　　王兵看着瘫在地上的小雯，又看看我，没动也没说话，旁边的林雪灵说：“老大的意思是让你整死她！”

　　　　小雯抬头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马上离开林海，再也不会出现”

　　　　王兵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王兵走上去，一手抓着小雯的头发，一手的手臂从小雯绕过去，勒紧了小雯的脖颈，小雯竟然一点都没有挣扎，因为她的脊椎骨已经断了，浑身都处于瘫痪状态的缘故。

　　　　几分钟后，小雯翻了白眼，没有了气息。

　　　　我起身打开旁边的卷柜门，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大帆布包，这种厚实的帆布包我准备了好多，很实用，上次那些药我就是用这种帆布包装出去的，现在，我把帆布包丢在小雯的身边。

　　　　王兵也不说话，很麻利地将小雯塞进了帆布包，又去拿了个拖把，将地面的血迹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我把王兵叫道身边，耳语了几句，王兵点下头，就站在了一旁。

　　　　又过了一会儿，白军回来了，说：“老大，那啥，冰窟窿凿好了。”

　　　　我摆下手，说：“王兵，你跟白军俩把这个包抬出去，丢进冰窟窿，雪灵儿也去，从后门出去。”

　　　　白军看了一眼那个帆布包，他并不知道这里就是小雯，他什么都不敢问，跟王兵两个，有些吃力地抬起帆布包走了出去，林雪灵跟在后面。

　　　　我长出一口气，坐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

　　　　当天晚上，酒吧的气氛很诡异，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我带着林雪灵离开，开车回了农垦大厦。

　　　　在车上，林雪灵问我：“东哥，你在城里，就干这个？”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罪恶的吧，只是我有个原则，凡是挡我路者，凡是背叛我者，都得死！”

　　　　“东哥，你跟二爷真像，二爷说他有个大事要办，也是说挡他道的都得死，我还为他杀过两个，一个用刀，一个用枪，杀人也没啥，但是你够狠的，叫人给那女的勒死，完了还丢进冰窟窿，那个叫白军的，王兵太笨，没推下去，还是我一脚踹下去的。”

　　　　我乐了道：“所以我让你跟着啊，王兵第一次杀人，估计他身子都软了。”

　　　　在停车场下车，有林雪灵跟在我身边，我感觉安心不少，如果白斌再派来杀手，看到我们有两个人也不会贸然出手吧。

　　　　我还不知道，白斌此时已经被警方控制，四丰乡冰毒制造厂被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