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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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鞭子来。”我伸手，田田将一根牛皮鞭子交到我手上。

　　　　庄长发羞愧不已，浑身扭动着。

　　　　我看着他一身的白肉，下面那一嘟噜丑陋，我就像想燕燕被这样的猪一样的身子糟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抬手就是一鞭子，直接抽在他的下面，疼得他杀猪一样叫起来。

　　　　“我废了你武功怎么样？我你刚说你给你的女人买了一辆宾利，六百万？”我问道。

　　　　“假的假的，那车是报废车我花了十万买来的，又花了十万翻新”庄长发果真是个骗子。

　　　　那么他所谓的给燕燕年薪一千万也是扯淡了，我抡起鞭子又抽了一下，庄长发叫道：“好吧，我有刚到帐的五千万贷款，我都转给你吧，我真的没钱啊，我就是骗你们这个城市那些贪小便宜的官员啊，我想弄一笔钱就跑路的啊。”

　　　　我点点头，说：“好吧，把五千万带走，你怎么打算的？”

　　　　我暗自庆幸，我下手再晚一点，这家伙就卷款潜逃了。

　　　　“先把钱打进我在海外的账户，然后我就悄悄离开”庄长发说道。

　　　　“你这个人渣，还真有这样玩的，你玩的太大了，把命都玩进去了！”我又是一鞭子。

　　　　我本来就在想，这样一个大土豪，怎么可能到夜场随便找个妹子就给她一部六百万的车，加上年薪千万，有这个钱，完全可以聘请国际高级人才了。

　　　　可是怎么办？我吞了他这五千万贷款？

　　　　我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哥几个见我出去，也都陆续跟了出来。

　　　　我们上到上面，在客厅坐下，祥子给大家拿来啤酒，我点了根烟，说：“这家伙没钱，我们上当了。”

　　　　田田说：“那也没办法，我们当街炸了一辆车，车里的人肯定活不成了，我们动手的路段，都有摄像，这个案子已经做下了，不弄点钱，这事儿也太大了。”

　　　　“好的，就拿他这五千万，活该市里的这些官员上当受骗！”我喝了一口啤酒，又回到地下室。

　　　　“我留你一条命，但是五千万我要了，你答应我们就往下进行，你不答应，就把你装进麻袋丢松花江里去，你自己选吧。”我说道。

　　　　庄长发哭丧着答道：“我要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求你们留我一条命，你们说吧，要我怎么做？”

　　　　“给你的财务打电话，五千万全部转走，立即就转走，转到你的海外账户去！”我拿起庄长发的手机，让他告诉我给谁打电话。

　　　　庄长发很配合，我让他们将他放下来，坐在木椅子上，打电话遥控转款。

　　　　电话那边的人已经知道出事了，庄长发说：“我没事儿，我得跑路了，按照我们之前的办法，将五千万都转到瑞斯银行账户去。立即，马上！”

　　　　电子银行时代，就是方便，不然等到明早银行上班，说不定老公里就已经冻结了庄长发的银行账户。

　　　　“好了。”庄长发说道。

　　　　“很好，让你的人给瑞斯银行指令，把款转回国内，这个账户。”我把一个中国银行的账户打在庄长发的手机上。

　　　　瑞斯银行以为客户保密而全球著称，客户账面的款项可以自由转账，从瑞斯转往他国的款项绝对不会泄密，不然全世界的赃款就不会源源不断地纯金这个国家的银行了。

　　　　经过几个电话确认，“好了，转回来了。”庄长发长出一口气，“现在，放了我吧，钱是你们的了。”

　　　　我嘿嘿一笑道：“不行，我还没拿到这笔钱，等我这笔钱现金到手，我才能放你，庄老板，就委屈你几天了，我管你吃喝拉撒，八口，把他带到旁边的卧房去！”

　　　　八口，就是田田，田田外号八口。庄长发被田田拉着离开刑讯室，旁边是个铁门屋，屋里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蹲便，一个洗脸池。

　　　　庄长发被关进去，手也包扎了，衣服也丢给他，又丢给他两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

　　　　中国银行的账户是田田化妆用假身份证开的户，明天还得田田化妆去取钱，这么大金额要预约，好在是中国银行可以换成外币。

　　　　三天后，五千万人民币被分别兑换成五百面值的欧元、一千面值的港币和部分日元和美元，一辆丰田越野车就拉回来了。

　　　　地下金库修建的异常牢固，里面三道门，要我、田田和王祥三个人同时到场才能开启。

　　　　梁杰和王兵没有这边的门卡，他俩只能去关人票的区域和储藏枪支弹药等违禁品的区域。

　　　　底下还修建了一个五十米靶道的射击场，大家都有门卡。

　　　　“东哥，庄长发关了四天了，放还是不放？”田田问道。

　　　　我点点头，说：“放了吧，你俩开车，给他蒙面戴上耳套，送他到市里最繁华的地段，就百货大楼门前吧，我量他不敢求救报警，在百货大楼门口，人最多的时候，打开他让他下车，不许回头，你俩开车就走，就算他看到车了，也是假牌照，无所谓。”

　　　　“好，明天周末，百货大楼人多，我俩去放他。”田田答应道。

　　　　这几天燕燕一直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搭理她。王颖被我安排在卫东体育用品公司当财务总监，暂时也算安稳下来了。倒是刘树林跟我说，鼎盛的古总来了，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去西城区验收施工场地。

　　　　这边的取钱和放票的事都安排好了，我这才赶去农垦大厦。

　　　　古月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三哥说给你派个美女监理去，结果我一看，来者是个中年妇女，短发，脸黑，身材微胖，不好看，谈不上美女，反正我觉得跟这样的女人共事，只能是公事公办，不会产生附加的暧昧什么的。

　　　　“古总你好，我是林卫东，你来了我没能去接，我的商店最近开张，忙了一点，现在好了，我有时间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验收？”我陪着笑脸说道。

　　　　古月坐在刘树林的座位上，挑着眼皮说：“林督查，我是鼎盛集团的监理总监，我来了一天了，你才来见我，你还拿我这个监理总监当回事儿吗？丁老板把林海这么大一摊子交给你，你是怎么管的？你站着位置不办事儿，我真不明白丁老板为什么请你？”

　　　　我笑了，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说：“古总，你批评的对，好吧，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从现在起，我就天天陪着你，听你的还不行吗？”

　　　　“那好，林督察，今天我们就去现场，刘树林，备车，备图纸，我们现在就去！林督察，你负责现场记录，带着摄像拍照设备，我们走！”古月板着老脸说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三哥不可能不跟她交代我是谁吧，她一见面就给我个下马威，啥意思？

　　　　我带着数码摄录机，跟着古月上了办事处的越野车，摄录这点事儿，是我干记者的本行，好吧，我看看这娘们到底是啥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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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这娘们给脸不要脸

　　　　一共两辆丰田越野车开奔西城区动迁场地，我坐在头一辆车的副驾驶，古月领导一样坐在后座，我心里还是犯嘀咕，没想明白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古月到了现场，看到围墙只有一米高，立马就翻脸了，指着围墙道：“建筑工地现场围墙最低两米，这墙多少，测量！”

　　　　接下来这位古总真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我一个外行的眼光看，场地的清理还是很到位的，平整，没有杂物，整个场地一马平川，能让施工队进场干活不就行了了吗？

　　　　可是第一天的现场勘察还是让这位古总找到了不少问题，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们才离场，约定明天八点在酒店出发。

　　　　“古总，等下晚上农垦大厦的吴总有个宴请，我和刘树林陪您赴宴。”我在车上对她说道。

　　　　古月皱着眉头道：“吴总？是不是就是成龙建筑公司的老板呐？”

　　　　我点头道：“是的，就是吃个饭，大家认识下，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丁总也说过，跟吴老板后期还要有合作，所以我的意思是在林海做事，我们就要多交林海的朋友。”

　　　　“不行，吴成龙是乙方啊，我们怎么可以跟乙方吃饭呐，这是不符合商业规矩的呀，你林卫东也是做生意的，这都不懂吗？”古月高声道。

　　　　“呵呵，古总，你这样说，我也没话讲，我只能说，吴成龙在林海是数一数二的大哥，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不希望跟这样的地头蛇发生不愉快，人家给咱脸，咱得接着不是吗？”我微笑着给古月讲道理。

　　　　古月却冷笑道：“林卫东，别跟我提社会那一套，我今天就不给她脸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笑笑说：“古总，这样不好吧，毕竟清场整改还得靠人家。”

　　　　“你这是什么话？你的立场是鼎盛的利益！什么叫靠他？他不合格我不付款，这也是我来之前丁老板强调的，你有意见，就直接跟丁老板说！”古月冷脸道。

　　　　我点头道：“好吧，你决定了，我听你的。”我不再说话。

　　　　回到农垦大厦，我下车就上了王兵来接我的奥迪车，也没跟古月打招呼，就扬长而去。

　　　　我回到公司，王颖正要往外走，看到我的车子过来，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下车。

　　　　“林总，下班了你过来干嘛？”王颖笑着说。

　　　　“我来接你去吃饭，上车吧。”我拉开后车门说道。

　　　　王颖表情意外，说道：“干嘛请我吃饭？”

　　　　“你来公司上班这么久了，我这段时间忙，今晚有空，就算陪我吃个饭吧，顺便跟我说说这段工作的事儿，上车。”我说道。

　　　　王颖笑了道：“那说好了，我请你，你还不知道吧，孔辉把签给我退回来了，今天微信转账给我的，留言说对不起我，林总，你答应我请你，我就上车。”

　　　　“好，你请我，走吧！”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王颖说：“我们去吃火锅吧，老专业火锅，在火车站那边的，王兵知道吧？”

　　　　“知道。”王兵很稳地开着车说道。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吴成龙，这家伙沉不住气了。

　　　　“龙哥，怎么，有事儿？”我故意装糊涂道。

　　　　“东哥，不是说好了我请古总吃饭吗，怎么刘树林说不吃了？什么意思？不给我面子？”吴成龙的口气不大友好。

　　　　我就知道这事儿会有麻烦，就说：“龙哥，这位古总有些古板，办事较真儿，今天勘察了一天，是个很不好说话的人。”

　　　　“啥意思，她真的找我毛病了？”

　　　　我说：“怎么说呐，龙哥，见面再说吧，晚上我过去，九点，去你办公室。”

　　　　“好吧。”吴成龙把手机挂断了。

　　　　王颖坐在后座问道：“你晚上有事儿啊？”

　　　　“没事，鼎盛地产的事儿，我们吃饭，吃完饭我去农垦大厦见吴总。”我轻描淡写道。

　　　　老专业火锅在林海久负盛名，是几个老字号之一，火锅是老式的烧炭铜锅，几乎每天都爆满，一楼二楼都是人，我们到的早，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

　　　　王颖一直给我夹菜，说：“林总多吃点，他家的羊肉就是好吃。”

　　　　我吃了几口，的确不错，我说：“别叫我林总，还跟以前一样，叫我林卫东吧，王颖，你来到公司也有好几天了吧，感觉怎么样？”

　　　　“嗯，我也正想跟你说，商店没什么顾客啊，这几天就卖了两双跑鞋，五十块钱一双，这样下去不行吧，房租都赚不出来。”王颖说道。

　　　　我笑笑说：“咱这个商店，不靠零售，主要客户是市里的学校，销路你不用担心，这几天你帮忙招聘几个营业员，库管，打更的，都得招人。”

　　　　“你有章程就好，我就是怕你做这个不挣钱。”王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道。

　　　　我有心事，吃得很无味，看着王颖很开心，我只好陪着笑脸。

　　　　吃到八点多结束，把王颖送回到杏园小区，我们又赶到了农垦大厦。

　　　　我带着王兵上到顶楼，来到吴成龙的办公室，吴成龙正在跟王仲达在交代着什么，王仲达看见我和王兵进来，点头道：“东哥好。”

　　　　“王经理好，你们有事，我先外面等会儿？”我说道。

　　　　吴成龙摆手道：“我们没事儿了，仲达你去吧。”

　　　　王仲达对我笑笑走了出去，我对王兵说：“你在门外等我。”

　　　　两人都走了出去，吴成龙办公室的门关上，吴成龙看着我说：“我都知道了，这娘们是针对我来的，鼎盛不打算给我这笔钱了，东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惊讶道：“龙哥，不能，古月一走，我立马让丁晓亮给你打款。”

　　　　“呵呵，那样最好，不过我看这个古月不顺眼，她是不是说不给我脸，我能拿她怎么样这话？”吴成龙脸上露出来杀气，我后背又开始冒冷气。

　　　　“龙哥，这话您都知道了？当时说话的时候，车上只有我、刘树林，加上司机，对了，一定是司机，龙哥厉害啊，你在我们这里有卧底啊。”我调侃道。

　　　　吴成龙叹口气道：“都是商战，甲乙双方就是敌我双方，我在鼎盛有几个耳目太正常了，现在的问题是，这娘们给脸不要脸，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还是吴成龙吗，在林海，我吴成龙说一句请谁吃饭，有人敢说不给我脸这话吗？”

　　　　我知道问题严重了，赶紧说：“龙哥都是我无能，我控制不住古月，这娘们就是个奇葩，油烟不进”

　　　　吴成龙摆手打断了我的话，说：“东哥，没事，这都不是事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今晚老太爷那边今晚午夜有个法事，我得过去，你就在我这儿玩吧，我让人招待你。”

　　　　我站起来说：“不用了，那我先回去了，我那边场子也有事儿，我得回去看着点儿。”

　　　　我跟吴成龙一起往外走，吴成龙说：“林卫东，我要是跟你三哥翻脸了，你帮着谁？”

　　　　“哈哈，不能够吧，龙哥，给我点时间，我来解决。”我站住说道。

　　　　吴成龙也站住，看着我说：“好，我给你三天时间，就三天，还不行，就开战，到时候，我希望你中立，完事儿后，我们还是朋友。”

　　　　吴成龙拍拍我的肩膀，走进了电梯。

　　　　我站在原地没动，王兵问我：“东哥，我们不走吗？”

　　　　“走，我不想跟他一个电梯，走吧。”我在心里对吴成龙有些抵触，这特么也太牛逼了吧，还威胁我要跟三哥开战？真以为自己可以在林海只手遮天了？

　　　　离开农垦大厦，王兵问我去哪里，我看看时间，想了想，说：“去航海乐园吧。”

　　　　我还是不放心林雪灵，这孩子在那边也不知道行不行。车子刚开走，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陈卫打来的。

　　　　陈卫说：“东哥，燕燕过来了，要见你。”

　　　　我疑惑道：“她要见我可以打我手机啊，她要你打给我？”

　　　　“不是，东哥，她来半天了，开始没说找你，后来就喝酒，喝大了，耍酒疯，喊着要见你，我就给你打电话了，我们几个也整不住她呀”陈卫说道。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到。”我让王兵先去江天酒吧。

　　　　到了酒吧，我带着王兵走进去，看到前厅没什么客人，燕燕正在小舞台上拿着麦克鬼哭狼嚎地叫着两个服务生在拉她，被她推搡着。

　　　　燕燕对着麦克喊道：“林卫东！你在哪里，爸爸！爸爸！女儿回来了！哈哈哈哈！”

　　　　我靠，这女人疯掉了。

　　　　我一个箭步窜上了小舞台，一把将她扛起来，跳下舞台，大步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将她往沙发上一贯，骂道：“发什么疯！你怎么了？啊？你不是认了个大土豪吗，你回来干屁啊？六百万的豪车，一千万的年薪，你特么镶金边了呀！”

　　　　燕燕嚎啕大哭，跪在屋地当中，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叫道：“爸爸，爸爸，女儿知道错了，您就大人大量原谅女儿吧！呜呜呜”

　　　　我回头看看，陈卫和乔红还有几个领班都在门口看着，我指着门口道：“关门，都该干嘛干嘛去！”

　　　　陈卫点点头，伸手把我的办公室门关上了。

　　　　我走到燕燕身前，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抚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说：“好了，没事儿了，都过去了，爸爸原谅你，回来吧，你还做这里的副理，帮助爸爸管理好这个酒吧。”

　　　　“呜呜呜呜”燕燕趴在我的怀中，哭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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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绑架富婆

　　　　当天晚上，燕燕烂醉如泥，我抱起她走出酒吧，让王兵开车把她送回到江天小区，燕燕不让我走，吐得一塌糊涂。

　　　　我对王兵说：“你在下面等我，我把她安顿好就下来。”

　　　　我把燕燕弄进房间，燕燕酒气熏天，不省人事。

　　　　这样的女孩儿被庄长发捧上了天，现在又打回原形，我心里也很痛，燕燕原本姓马，真名叫马燕儿，家境相当困难，在城乡结合部，老爸瘫痪在床，妈妈在干洗店洗衣服维持家用，燕燕下面还有个弟弟，上初中，家里所有的钱的都给了爸爸治病，还欠了不少外债。

　　　　燕燕离开这样的家好几年了，一个人在社会上闯荡，在后街夜店做小姐，后来到了航海俱乐部，再后来到了江天练歌房，现在成为江天酒吧的助理，结果一下子冒出来个庄长发，把原本已经安定平静下来的女孩儿的心给扰乱了。

　　　　我好不容易给燕燕洗干净了，放在大床上躺好，我在想要不要跟她一起睡，还是去航海乐园接林雪灵？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梁杰打来的。梁杰说：“东哥，我码到蓝菲了，这娘们去了农垦大厦，在1006房，有个鸭子进去了，机会不错，怎么样，东哥，做不做？”

　　　　把蓝菲定为下一个目标，是因为孔辉欺负了王颖，可是现在孔辉也认错了，人也让我给打了，王颖的钱也退回来了，再动他娘是不是不好呐。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这个蓝菲可是个大富婆，报业集团，这么大的产业，身价早就过亿了，要她两千万，不过分。

　　　　我说：“做，等我过去。”

　　　　我看了一眼还在酒醉昏迷中的燕燕，也许她睡一觉就没事儿了。我下楼，上了车，对王兵说：“去农垦大厦。”

　　　　梁杰一个人开了一辆捷达，上的假牌照，在农垦大厦斜对面的一个小路口停着，我让王兵把奥迪车开进大厦停车场放好，我俩下车，都开摄像头的范围，绕道过了马路，上了捷达车。

　　　　梁杰说：“进去一个多小时了，他们要是过夜怎么办？”

　　　　我说：“等吧，进去抓她风险太大。”我掏出烟来点上，看着斜对面的农垦大厦灯火辉煌的大门口。

　　　　后半夜两点多，我有些迷糊了，梁杰突然说：“出来了！看，那个穿蓝色风衣的女人就是，她一个人上了出租车。”

　　　　“跟上去。”我说道。

　　　　在车里，我们都套上了黑色的长风衣，戴上棒球帽，在棒球帽里面戴好了头套，只要往下一拽就可以蒙脸。

　　　　出租车在没什么车辆的街上行驶着，这之前已经知道蓝菲住在东城区的一处公寓楼，看到出租车的确是行驶往那个方向，我们绕道赶到一处没有摄像头的路段，这里是个刚倒闭的纺织厂的厂房区，黑漆漆的，连路灯都断断续续。

　　　　我们决定在这里下手，我看到那辆出租车果然从大路过来，就说：“行动！”

　　　　梁杰开车，我和王兵豆浆头套拉下来。

　　　　捷达轿车猛地冲上路面，一下子就拦在出租车的车前。

　　　　出租车司机伸出头来还骂：“怎么开车的，瞎了吗！”

　　　　我人已经到了后车门，一把拉开，伸手就将里面的富婆蓝菲拽了出来。

　　　　蓝菲刚要叫，被我一记手刀砍在后脖颈，当时她就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王兵将出租车司机用手枪逼住，挥手一枪柄将他砸晕。王兵把出租车开到路边停好，把司机放在后座躺着，就好像在睡觉。

　　　　我已经将蓝菲扛到了捷达车的后座，我也上了后座，等王兵弄好出租车，上了副驾驶位置，梁杰一脚油门将车开走。

　　　　蓝菲的身子很软，我把她放在后座躺靠在我身上，我将她的随身名包打开翻了一遍，果然是富婆，包里面两部苹果手机，一打美元，有五六千块的样子，还有一打人民币，也有五六千，一个卡夹，里面居然有花旗银行的金卡和四大国行的金卡。

　　　　我将他的包放在一边，把她横躺在我的腿上，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这女人保养的真好，这张脸怎么看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的脸，顶多三十十五岁，正是熟透了的女人，香喷喷的，细皮嫩肉，吹弹可破。

　　　　忍不住我就下手了，我摩挲着这张脸，想想就在半小时前她还在跟一个小嫩瓜滚床单，这张嘴巴，说不定还吃过男孩的黄瓜纽儿，我有些邪恶了，粗暴地对她搜身，把她的风衣解开，打开里面的小衣，用力抓着她的胸，可惜了，这么好的身子。

　　　　半小时后，捷达车开进了城南区的一个棚户区，在这里我们换了一辆丰田越野车，从棚户区的另一个方向出去，这才奔向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