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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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二楼的那个包间，门口站着一名唐志海的保镖，我认识。我对吕斌说：“你等在这里。”

　　　　我推门进去，唐志海一个人在喝茶，破天荒今天没有茶女在里面，唐志海一脸的严肃，看见我进来也不露笑脸，就好像我欠了他八百吊一样。

　　　　“海哥，怎么了，好久不见。”我在他面前坐下来，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唐志海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林卫东，你那个三哥怎么回事，我们给他干活，都这么久了不给我们结账，我打电话给他，他说这边的事情是你在负责，他不太清楚，让我直接找你，好吧，我找你，你给我结账吧！”

　　　　我靠欧式这个破事，上次吴成龙结账，我自己搭进去一百六万欧元，现在又来了，丁晓亮到底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唐志海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我放下茶杯，点了一根烟，说：“海哥，我最近很忙，相信你也听说了，我被暗杀，我的司机被炸死了，我住了好几天院，我的健身房刚开业，鼎盛的事儿，那块地也清好场了，过几天我三哥就来了，奠基礼，到时候可以直接跟他面谈吧。”

　　　　唐志海点点头说：“蓝盾是干什么的，蓝盾是什么背景你也知道，这样拖欠我的钱，我很不高兴，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你很清楚，林卫东，别以为你有省城的什么工资公主罩着你，你就可以在林海做大，我要除掉你，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情，我给你三天时间，这件事给我圆满解决，我们还是朋友，不然，三天后，我也不找你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别说我事先没给你警告，就这样吧，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我起身，点点头，说：“好吧，海哥，祝你好运！”

　　　　我头也不回走了出去，威胁我？对不起了，唐志海，我不欠你的，既然这样，你的死期到了。

　　　　回到外面的车上，我一肚子邪火，很想找个姑娘发泄下，想了半天，我拿出手机拨打了田田的电话，我说：“那个名单上的一号，三天之内我要他消失！”

　　　　得到田田肯定的答复，我出了一口气，又给三哥丁晓亮打了个电话，我没提唐志海的事儿，丁晓亮说：“我正要跟你联系，三天后我到林海，西城区改造奠基礼，你帮我在农垦大厦定一套总统套房，我带十个人，帮我安排好住宿和接待，还有，蓝盾公司因为动迁款的事儿找我麻烦，你帮我解决下。”

　　　　我笑了说：“好的，三哥，我保证你三天后到林海见不到唐志海，但是后咱哥俩好好喝点！”

　　　　“好，见面谈！”丁晓亮挂断了电话。

　　　　我心情一下子很就好了，我对开车的保镖宋学军说：“走，送我去哈巴罗夫斯克之夜！”

　　　　我在会所的专属客房休整了一中午，在房间里面叫了俄罗斯海鲜大餐，邀请两名十七岁的俄罗斯美少女陪我一起吃海鲜喝红酒，完事玩了一下午的金丝猫双飞，神清气爽，到了下午五点半我才离开。

　　　　来到杏园小区的租屋，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王颖的父母居然也在！

　　　　我就空着手，感到很不好意思。王颖的父亲是是江城市一中的语文教师，母亲是街道办事处的干事，都是老实本分的正常过日子的中年人，江城跟林海挨着，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隔着一条江，林海在江南，江城在江北，当中有松花江公路大桥连接，来往很方便。

　　　　王颖的父亲说五一放假，过来看看女儿，去体育用品商店看了，感觉还不错，就是怕干不长远。

　　　　我笑着说：“伯父伯母放心，我最近正在帮王颖联系工作，我准备把她调到全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农垦大厦去上班，已经跟那边的领导联系好了，过了五一就让她去当董秘，就是董事会秘书，很清闲，大公司白领，工资又高，适合女孩子干的很体面的工作。”

　　　　王颖的母亲阴沉着脸，说了一句让我很意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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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王颖的父母

　　　　我来到杏园小区的时候，王颖的父母也在，王颖在厨房做菜，我跟她的父母聊了几句，结果她母亲突然说：“小林呀，我听说你们都不在报社干了，你们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你现在开什么体育用品商店，又要把我闺女弄到昨天我们吃饭的那个大酒店，那是什么地方啊？我听说那里的夜总会不是什么好地方！”

　　　　王颖的母亲蔡淑芬说话不太友好了，她父亲王国庆赶紧打断道：“我看挺好的啊，五星级大酒店，咱姑娘又不是去夜总会上班，小林不是说了吗，董事会秘书！”

　　　　蔡淑芬瞪眼睛道：“你懂什么？夜总会、董事会，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还董秘，不就是给董事长那个当小秘吗，还不是看中咱家闺女长得好看了，不行，我不同意！”

　　　　“你看你都说些什么呀！”王国庆也不高兴了。

　　　　蔡淑芬拍了王国庆一巴掌道：“你别打岔，我话还没说完！”

　　　　我赶紧去倒水，蔡淑芬说：“小林你别走，我跟你讲啊，我们这次来，是要接女儿回去的，我们不在林海了，你看看这住的是什么房子，我们家在江城，住的教师楼，三室一厅，装修的很好的，我要让女儿在家复习一年，报考明年的公务员，不再跟你过这种没有保障的日子了！”

　　　　正说着，王颖端着一大盘小鸡儿炖蘑菇进来了，笑着说：“你们在说什么，快点过来坐下开饭了！”

　　　　我连忙起身说：“我去帮你盛饭。”

　　　　蔡淑芬抬高声音道：“小林你给我坐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你是怎么打算的，什么时候跟我女儿结婚，你有能力买房子吗？你家里父母什么意见啊？我听说你家是依原县向下的呀？”

　　　　王颖说：“妈，你说啥呢呀，赶紧过来吃饭！爸你喝啤酒还是白酒？”

　　　　我说：“对了不说我都忘了，我下面车里有茅台，我下午拿。”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跑下楼去。

　　　　看来王颖的母亲对我不太满意啊，可是怎么才能说服他们呐？用钱砸？用实力说话？那样会不会适得其反？他们这样的本分人家反倒会害怕？

　　　　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顺其自然吧。

　　　　楼下两辆牧马人停着，每辆车留一个人值班，其他四个人去吃饭了。我打开后备箱，车里预备有一箱茅台酒和一箱中华烟，我拿了两瓶茅台两条中华烟，又跑上楼去。

　　　　我一进去就看到王颖在跟她母亲吵架，王颖说：“妈，我不跟你回去，我刚在林海站住脚，林卫东他也很努力，开了这家商店，楼上的健身房也会是他开的，还要怎么样你们才能满意？”

　　　　我把烟酒放下，说：“好了，我会努力让王颖过上你们希望的好日子，来，伯父伯母，我们吃饭吧。”

　　　　蔡淑芬一看到茅台酒，就问道：“这就是你买的？多少钱一瓶，你们消费得起吗？”

　　　　我笑了说：“一千块一瓶，这个我还消费得起，还有这烟，都是公司的招待烟，送给伯父，来，伯父伯母，我给你们倒酒。”

　　　　王国庆问道：“孩子呀，你公司一个月有多少纯收入啊？”

　　　　我想想说：“王颖是我的财务总监，她清楚，帐都是她在管着，王颖，你给伯父伯母说说，上个月我们商店这一块纯利润多少？”

　　　　王颖说：“四月份我们销量很好，外县都来拉了不少货，纯利润有三十五万多。”

　　　　蔡淑芬闻言，瞪眼睛道：“什么，就你们那个小商店，一个月赚了三十五万？那一年岂不是要四百万了？”

　　　　“妈，也不是这样算的，有的时候也许赚不了这么多。”王颖实事求是地说道。

　　　　蔡淑芬看着我问道：“那你一个月给我女儿开多少钱？”

　　　　我说：“王颖的工资是一个月两万，全公司最高的了。”

　　　　“什么，她给你赚了三十五万，你才给她两万，你太黑心了！”蔡淑芬瞪眼睛道。

　　　　我笑了道：“伯母，如果你们乐意，三十五万我都给你们也行，反正这是纯利润，就当我一分钱没赚。”

　　　　蔡淑芬撇嘴道：“那怎么好，好像我们就图你的钱一样，来吧，吃饭，看我闺女的手艺，给你做老婆，真是白瞎了！”

　　　　尽管蔡淑芬嘴巴还是不饶人，可是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看来，三十五万就把他们镇住了，也许这就是正常百姓人家应有的反应吧。

　　　　苦哈哈上一辈子班，一个月两三千块钱，一年不吃不喝也就两三万，十年三十万，听说我一个月就赚了三十五万，他们的心里是不会平衡的，同时对我的感觉马上就会不一样，他们会重新考虑女儿的去留，毕竟一个月两万的工资，就算考上公务员，要想拿到一个月两万，要熬到退休也无法实现。

　　　　王国庆结果我递给他的茅台酒，喝了一小口，回味着说：“这真是好酒啊，我还是在去年的校庆上喝到过校长给我倒的一小杯茅台酒。”

　　　　我说：“伯父喜欢喝茅台酒，我下面车里还有几瓶，等下都给您拿上。”

　　　　“车？你有车啊？”蔡淑芬这次才听清我说车。

　　　　我又给王国庆满上酒，说：“公司业务需要，我有车。”

　　　　“啊，有车，有事业，那就差房子了，你赚这么多钱，买房子应该没问题吧？”蔡淑芬追问道。

　　　　我点头道：“应该可以吧，下个月，我就买房。”

　　　　蔡淑芬来了兴趣，说：“那要买就买大点的，我们老了就这一个闺女，将来我们退休要过来投奔闺女的。”

　　　　我去，现在她不说要把女儿接回去的话了。

　　　　小市民的势利我是能够理解的，这都是让生活给逼迫的，他们没有选择，只能默默地在最底层生活一辈子。

　　　　我表态道：“这好办，我买两个房子好了，我们住一个，两位老人住一个，都在一个小区，相互照应方便些。”

　　　　“那太好了呀！”蔡淑芬立刻就笑逐颜开，主动给我夹菜，到现在，她才体现出来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喜欢的姿态来。

　　　　这顿饭吃得先抑后扬，王国庆半瓶茅台下去，就喝高了，蔡淑芬也喝了点酒，兴奋地话多，我赶紧大吃特吃，完事我推说喝多了，回公司宿舍去休息。

　　　　蔡淑芬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你喝多酒了不能开车的呀，就在这里睡好了，这里有两个房间，我跟她爸一个房间，你睡这里沙发，能住得下，干嘛要走啊。”

　　　　我不好硬走，只好住下，我坐在沙发给王国庆点了根中华烟，王国庆摇摇晃晃晕晕乎乎，蔡淑芬拉着他进去躺下，我拿出手机，打给楼下的吕斌，跟他说今晚我不下去了，就住在上面，吕斌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安排了。

　　　　一般是这样，我只要住在哪里，因为我的住址狡兔三窟，是不固定的，所以保镖的工作就是一定要在我住处附近最近的旅店或者酒店住宿，留一个人不睡觉在车里值夜班，看着我住的的地方的出入口，是否有可疑人等，或者有事情第一时间向附近的同伴通报，第二天轮班休息。

　　　　如果觉得不安全，就会放两个人值夜班，总之吕斌是安保专家，他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还好，肖冰冰家的沙发够大，我给吕斌通完电话就佯装醉酒，简单洗漱后，抱了王颖给我的一床被子，脱了外套，穿着一件汗衫一条大裤衩躺在沙发上睡觉。

　　　　我听见王颖的老爸再洗手间哇哇地吐，蔡淑芬在唠叨抱怨，说王国庆没出息，一辈子窝囊废。

　　　　哎，老夫老妻了，快五十的认了还要相互抱怨，当初为什么要结婚？海誓山盟，白头偕老，钟爱一生！这一切在无情的生活现实面前，显得那么的滑稽可笑！

　　　　我翻转着睡不着，这才几点，八点半，就睡觉了？

　　　　可是我却不能动，努力让自己睡着，有王颖的父母在，明天免不了要早起。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没办法，运气调理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被王颖的娘吵醒，蔡淑芬嚷嚷着叫我起来吃早点，她一大早就出去买回来豆腐脑和抓饼，炒了一大盘子鸡蛋。

　　　　我起来洗漱，王颖走进洗手间，小声说：“对不起啊，我妈太过分了。”

　　　　“没事，很正常，等下我开车，拉着你父母出去玩玩，去哪里好呐？林海市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地场。”我犯愁道。

　　　　“你拉我爸去江边钓鱼吧，我爸我妈爱吃鱼，完了找个好点的鱼馆，中午吃鱼。”王颖帮我出主意道。

　　　　我点头，说：“就这么办，你跟赵明利打个招呼，今天陪父母，不去上班了。”

　　　　王颖答应，走出去打电话了。我想想，就在洗手间给吕斌打个电话，交代他今天的安排，让他们在后面跟着，别让王颖父母看出来，把我存在农垦大厦的那辆鼎盛的白色路虎开过来放在楼下，在后备箱放一箱茅台酒和一箱中华烟。

　　　　把这些安排好，我走出洗手间，坐下来跟王颖父母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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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喜怒无常的妇人

　　　　蔡淑芬对我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她陪着笑脸，说：“那个小林啊，昨晚我跟她爸商量了，我看就别让王颖回江城考公务员了，跟着你做买卖也不错哈，只是我不同意你让她去农垦大厦那总地方上班，就留在你的商店，帮你管管帐吧，我看这样蛮好的。”

　　　　我笑笑，说：“我听伯母的，就让王颖留在商店帮我管帐。”

　　　　蔡淑芬给我夹了鸡蛋，说：“还有就是买房子的事儿，宜早不宜迟，我听说房价还要涨，不如我们早点定下来，等下我们去看房子好不好？”

　　　　我马上说：“好啊，最近林海有几个新楼盘，还不错，我们去看看，正好我有车，王颖今天不用上班，我们一起去，只要二位老人中意，咱们就定下来。”

　　　　蔡淑芬笑逐颜开，说：“那我们快点吃，吃完就走，今天什么都不干，就看楼！”

　　　　我们很快吃完早点，穿戴整齐下楼，楼下停着那辆白色的路虎车，两辆牧马人都不在小区里面，吕斌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我直接拉开车门，车钥匙在车上，好在他们都不是会开车的人，没大注意哪里不对。

　　　　蔡淑芬上车就兴奋地问：“小林呀，这是你的车？这车真好，这得多少钱啊？”

　　　　我摇头道：“伯母，这还真不是我的车，是鼎盛公司的，王颖知道，我还在鼎盛公司兼职，这是公司给我配的专车，这车我还买不起，要五十多万。”

　　　　王颖坐在副驾驶，说：“卫东很上进的，自己开一家商店，还在鼎盛公司打工，做鼎盛地产的林海业务督查，每个月薪水两万块，还给他配了这台车。”

　　　　蔡淑芬在后座说：“那也好啊，现在的年轻人头脑就是活络，这么能赚钱，这车真好，什么时候你们能自己买辆车。”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说：“伯母，我先去江边的一个楼盘，江景房，是万达城的附属配套住宅楼，将来万达今年就盖好，年底开业，这里就会是林海的市中心，最繁华热闹的地段。”

　　　　“是吗，这个好，下楼就是万达啊，省城才有万达，我们江城都还没有万达，买在这里好，风景又好，早晚都可以在江边遛弯”蔡淑芬的话多了起来，还好没再提买车这茬。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两辆牧马人相隔不远跟着，我稍稍放心。

　　　　到了位于东城区的万达城建筑工地，售楼处就在江边，我把车停在售楼处的停车场，有保安过来引导我们停车，两辆牧马人没有进停车场，而是一前一后停在马路路边。

　　　　我下车，拉开后车门，伸手搀扶蔡淑芬下车，我们四个人走进售楼处，我看到吕斌和保镖戴伟也走进了售楼处。

　　　　贴身保镖不一定要两名身份，这种暗中保护反倒效果更好。

　　　　保镖在工作中，不可以让自己保卫的目标离开自己的视线。两名保镖同时在场的分工是，一个盯着被保护的目标，观察他周围五步之内的情况，另一人则看护更大的范围，保镖多了，就分工更细更明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巡视护卫的范围。

　　　　“哎呀，这个是期房呀，要年底才交付使用？”蔡淑芬不大满意了，“我要看现房，现房有没有啊？”

　　　　“现房啊，有，在南城区，兴盛地产的房子，去年年底交付使用的，现在应该还有空房，我们去看看。”

　　　　离开万达售楼处，我又开车赶奔南城区，这里是兴盛的标杆楼盘，已经连开了三期，叫“兴旺豪庭”，来到这里的售楼处，我就想到白家父子，我就想到我爹娘的死。

　　　　我是绝对不会买兴盛地产的房子的，除非，除非我成为兴盛的股东，我脑子里面突然就冒出来这个想法，我既然能吃下农垦大厦，为什么我不能把兴盛地产给吞了了呐？

　　　　蔡淑芬一下车就喜欢这里，她喊来售楼小姐，问东问西，又拽着我们去看样板房，接过蔡淑芬非要在这里买房，现房，可以立即签合同拿钥匙。

　　　　“伯母，您跟伯父定，看好哪个房子，我来付款。”我陪着笑脸说道。

　　　　蔡淑芬满脸的喜庆，说：“现在就可以买吗？用你上个月赚的三十多万？”

　　　　我说：“可以啊，付首付是够了。”

　　　　“首付？不行，我可不能要我女儿做一辈子房奴！”蔡淑芬说道。

　　　　我笑了说：“不会让您女儿做房奴的，房贷都是我来还。”

　　　　“你还？那还不是一样的，你的就是我女儿的啊，我可不想我女儿有债务啊。”蔡淑芬是一副不能接受贷款的态度。

　　　　王国庆插嘴道：“他娘，他们两个别说还开着买卖，就是小林一个人的工资，两万块，还房贷还不是轻松的，一个月还两三千而已！”

　　　　蔡淑芬不干了，说：“老头子，你还没老就糊涂了，我又想了想，小林的商店，就是个商店，万一哪天就赔钱了倒闭了怎么办？他给那个什么鼎盛公司打工，万一哪天鼎盛不要他了呐？他现在这些事儿，一点保障都没有不是吗，完了再贷款买房子，什么都没有了，拿什么还房贷？”

　　　　我本来想用钱砸一下，可是现在，我面对蔡淑芬的这种腔调，心里也有些忍无可忍了，好吧，还是嫌弃我，那我就不吱声了，我现在手里有一个别墅、一套住宅、一套公寓，我还买房子干嘛？我还不买了，不同意贷款就不买。

　　　　我面露难色说：“伯母，你看，我的确现在拿不出全款的钱来，我毕竟刚毕业一年不到，容我两年，怎么样，就两年，我给你们在林海买大房子！非得现在买，就只能是贷款了。”

　　　　蔡淑芬当时就发飙了：“小林哎，你买不了房子带我们看什么啊？你开了一辆五十万的车，还以为是你自己的，结果是你打工的公司的，你给我女儿租了个房子住，还要她给你打工，好了，我这就带我女儿回去，你不用开车拉我们了，走了，看什么看！”

　　　　我也没控制住我自己，我说道：“伯母，你非得什么都用钱来衡量吗？我跟王颖是有感情的，我们相爱！”

　　　　“相爱什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分手了！你要开商店又把我女儿找回来的，你能让我们相信你吗？昨晚我给你的茅台酒搞糊涂了，现在你在房子面前原形毕露了不是吗？你家就是穷，乡下人，哪里买得起房子！王颖，我们走！”蔡淑芬叫道。

　　　　售楼处的人都在看，王颖尴尬道：“妈，你干嘛呀！”

　　　　“不干嘛，我不能让我的闺女把大好的青春和前程都毁在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我们走！”蔡淑芬不由分说，拉着王颖就走。

　　　　王颖可能是感觉在售楼处里面这样吵实在是太丢人了，就赶紧拉着父母走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咬咬牙，很想把这里剩下的十几套防止都买下来，但是我忍住了，这个逼不能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蔡淑芬这样的小市民注定一辈子过着平庸的底层生活，我没有义务帮助这样的不知道尊重人，不懂得包容与礼貌的人。

　　　　昨晚我还在想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的不容易，我还想打发善心，可是现在，听了蔡淑芬的这番话，我的心肠硬了起来，我点了根烟，在众人注目的眼光下走出了售楼处。

　　　　今天的太阳很大，我不喜欢。也许我的心理有些阴暗吧，我不喜欢晴天朗日，我偏爱阴雨连绵的天气，那种一场秋雨一场寒的阴雨天，那种秋风秋雨愁煞人的意境和情怀。

　　　　王颖在不远处劝着她的妈妈，王国庆一脸的无奈与无助站在一边抽烟。

　　　　我走过去，说：“好吧，房子不看了，快晌午了，我们去吃鱼吧，我请伯父伯母好好吃一顿江水炖江鱼，我认识一家江边的鱼馆挺不错的。”

　　　　“吃你妈个头！滚远点，别让我在看到你，别再联系我姑娘！”蔡淑芬就像一个泼妇一样骂起街来。

　　　　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从昨晚到现在，情绪已经有了好几个变化，一会儿喜欢得不得了，一会恨得恨不得我死。

　　　　王颖哭了，看着我说：“林卫东，我先跟我父母回去，你别想太多，对不起”

　　　　“走，你跟这种人说什么对不起，回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