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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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根烟，韩小玉出来了，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韩小玉有些吃惊地看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燕燕，我没说话，拉着韩小玉就出来了，我心里把燕燕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丫头真是不开事儿，坏了我的好事儿，最好等下你别跑，回来就拿你解决问题了。

　　　　我拿了一把折叠雨伞，来到外屋，数出来一打现金，递给坐在沙发看韩剧的房东大娘，陪着笑脸说：“大妈，下个季度的房租，先给您。”

　　　　房东大娘见到钱，露出难得的笑脸，接过来数着，说：“还有几天呐，不着急。”

　　　　我嘿嘿道：“我这是有了赶紧给给您，要不放我兜里说不定就给乱花了，呵呵。”

　　　　“那行，你，你俩出去啊，你屋里还有一位”房东大娘指着我的门问道。

　　　　我点头道：“嗯，那啥，她自己在这儿睡一觉，我俩出去下，我一会儿回来。”

　　　　我拉着韩小玉赶紧走出去，这个房东大娘其实人很好，就是爱打听闲事儿，我跟王颖住的时候，她就爱八卦，一般都是王颖对付她，我很少跟她说太多的话。

　　　　下楼的时候，韩小玉板着脸，似乎不大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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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站在小区大门口，我一手打着雨伞，一手搂着韩小玉，尽管韩小玉脸上不悦，但是她并没有拒绝我的亲密举动。

　　　　“那个女的，咋叫你，爸？”韩小玉终于开口了。

　　　　我笑笑说：“嗯，我的，一个干闺女，以后你就知道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雨有点大了，街面上没有出租车经过，我们只能站在门檐下等着。

　　　　“干闺女？我不管，我不喜欢你跟别的女孩子来往，她还躺在你的床上！”韩小玉有点气呼呼的了。

　　　　我搂紧了她，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样啊？你是我男朋友！”韩小玉仰起小脸瞪着我说道。

　　　　我低头亲她，她躲开了，我叹口气道：“我还不是你男朋友，你得让我睡一下。”我觉得我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韩小玉撅嘴道：“去跟你干闺女睡去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这姑娘有点麻烦，我是很想睡她，但是她要是这样要我感觉不舒服了，就此结束也很好。

　　　　我知道自己的麻烦够多的了，只是一时心软做好事儿带韩小玉回来，也许我不该在大客车上对她动手动脚，这姑娘觉得被我碰过了，就算是我的女朋友了。

　　　　出租车终于来了，韩小玉上车跟司机说了城西的一个街道的名字，司机也不说话，在雨中谨慎地行驶。

　　　　我挨着韩小玉坐在后座，我把手放在她裙边的膝盖上，很凉，但是很光滑。

　　　　韩小玉没有动，扭头看窗外，我的手向上往她的大腿里面靠近，哪里温温热热的，细腻柔软，手感很好。

　　　　韩小玉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谢谢你四哥，你能把我从山庄带出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我有些诧异，说什么一辈子？旋即我就明白了，韩小玉这是在跟我告别了。

　　　　我点头，说：“嗯，好吧，有事儿，你还可以找我，你，你有我电话的，我”

　　　　韩小玉突然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使劲儿亲吻我，在我耳边说：“四哥，你是好人，那笔钱，我会还给你。”

　　　　她说的是戴小嫚说的那笔钱，我知道，那钱对于我来讲，绝对是个大数，对韩小玉来讲，应该更是个天文数字。

　　　　出租车在街边停下，我看到一间门市房，上面挂着“西湖龙井”几个古色古香的字，在雨雾中迷迷糊糊的。

　　　　“我打伞”我还没拿起雨伞，韩小玉已经从她那边下车，头也没回地就跑过了人行道，进了那个茶庄。

　　　　我坐在车里看着韩小玉婀娜的背影，使劲儿咽了一口吐沫。

　　　　我的手机响了，是罗刚。“东子，咋回事儿啊，还没到，下雨不好走吧？”

　　　　“没有，刚到，我这就过去，你在江天？”我示意司机开车，去江天练歌房。

　　　　雨忽然大了起来，我赶到江天练歌房，罗刚和两个我不认识的小子坐在门厅里抽烟喝茶。

　　　　“东哥，来我给你们介绍！”罗刚见到我，表现的很热情主动，让我有点他特意要忽悠我的感觉。

　　　　我阴着脸，看了两个小子一眼，一看就知道，这俩，是混社会的，脸上都带着凶相，一个长相黑蛮的，眼睛里面头透着杀气。

　　　　“魏飞，杀人，五年，刚出来一个月，我里面的好哥们。”罗刚给我介绍长相凶狠的那个，我伸手跟他握了下，叫了声“飞哥”。

　　　　“这位，于天，寻衅滋事，三年，刚出来几天，我里面的大哥。”罗刚介绍长相黑蛮的家伙道。

　　　　我同样伸手跟他握了，说：“天哥好。”

　　　　于天咧嘴乐了一下，说：“我听刚子说，你把金老八的人给干趴下五六个，还把海哥的脸给花了，你挺厉害呀！”

　　　　我也笑了一下，说：“赶巧了，碰上了，就动手了，谁知道他们那么不禁打，呵呵，来，换一根，抽我的。”我掏出三五烟来，给每人发了一根烟。

　　　　罗刚点上烟，拍拍我的肩膀，说：“东哥，以后飞哥和天哥就跟咱场子里面上班了，飞哥做安保队长，大家都是兄弟，一起赚钱！”

　　　　魏飞点头道：“好使，以后谁再敢来咱的场子惹事儿，看我们哥俩的！”

　　　　我没吱声，我知道刚子进去过，里面交的朋友，也好，摆摆样子，也挺唬人的，刚才我跟他俩一握手，其实就知道个大其概了，这俩货，身上没功夫。

　　　　“东哥，今晚海哥安排你，你这家伙，不打不相识，你跑了，我们都推你身上了，这下子海哥跟他弟弟满城抓你，你跑哪儿去了？”罗刚比比划划说道。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雨，说：“我还能往哪儿跑，我回老家了，依原县。”

　　　　“啊对了，说说，我特么在派出所让几个协警给按地上了，海哥接了一个电话，完了这事儿就拉倒了，海哥跟我说，他是给林卫东面子，让你回来立即通知他，他要请你吃饭，这咋回事儿？”罗刚凑近了问道。

　　　　我看看魏飞和于天，这哥俩也都瞪着牛眼珠子看着我，我想，该装逼的时候就尼玛别客气，我大大咧咧在陈卫给我搬来的一把围椅上坐下，点上一根烟，说：“我回到依原县，就找了我三哥，我三哥在依原黑白两道横着走，看我脑袋有伤，我就说了打架的事儿。”

　　　　罗刚连忙问道：“三哥？哪个三哥，我咋没听说你还有个三哥？”

　　　　我对着罗刚吐了口烟，说：“三哥混县上的，轻易不来市里，但是市里的大哥级，都得给他面子，所以，三哥就给海哥打了个电话，留我在他的依原山庄玩了一宿，你催我，我就跑回来了，就是这么回事，他们之间认识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没事儿了就好，是吧。”

　　　　“哎呀，这位三哥，有机会我跟你回去一趟，你给我介绍介绍！”罗刚若有所思道。

　　　　我打了个呵欠，说：“快晌午了，我得回去了困死了，哥几个，晚上，晚上好好喝点，那谁，陈卫，出去给我叫个车！”

　　　　“别介呀，”罗刚站起来，“上午哥几个就东边的海底捞，我安排，晚上海哥请，走走。”

　　　　我心里惦记着家里还躺着一个大姑娘，刚子却非要去海底捞喝酒，我看看那边的两个山上下来的，也得跟这哥俩处好关系，就说：“行，那赶紧滴，上午简单喝点，完了我回去睡觉，晚上，那才是真章儿。”

　　　　罗刚也说“是是”叫陈卫拿了几把雨伞出来，我们四个人就撑着雨伞出了门。

　　　　海底捞就在东边不远，还没到晌午，加上大雨，门前还很冷清。罗刚头一个推门进去，前厅一个高个女的，亭亭玉立的样子，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裙，体型近乎完美，我有点瞅直眼了，我这是咋地了，真的憋着了，见到个女的就觉得好看，见到个女的就想给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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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骑摩卡的女孩儿

　　　　我没有喝太多的酒，只跟魏飞和于天干了一杯啤酒。罗刚兴致很高，自斟自饮，喝得舌头都大了。

　　　　“徐青！过来！”罗刚抬手大声嚷嚷。

　　　　徐青？我怎么听罗刚喊的都是“许晴”，我心底里无数次把她当作撸管对象的女明星。

　　　　进门见到的那个女子过来了，脸上笑吟吟的，可不是，真的长得像许晴，我使劲咽了一口吐沫。

　　　　“刚哥，叫我啊，今儿刚哥这么高兴！”那女的有股子风尘的味道，看上去跟罗刚关系不错。

　　　　罗刚站起来，开了一瓶啤酒，说：“这几位都是我哥们儿，哥几个，这位徐青，哈哈，不是许晴，是徐青，我小老婆，来来，你们得叫小嫂子，给哥几个倒一杯！”

　　　　我去，果然是罗刚的马子。

　　　　可是我还是小心脏蹦蹦乱跳，徐青竟然第一个给我满上了，她挨着我很近，我甚至都能嗅得出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罗刚在一边介绍道：“东哥。”

　　　　“啊，你就是东哥！我单独敬你一杯！”徐青表情夸张，跟我碰杯。

　　　　我稀里糊涂就喝了，徐青也干了，说：“那天晚上就是你把金老八那帮人打跑的，太帅了，东哥，我崇拜你！”

　　　　“呃，小嫂子，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越发的紧张。

　　　　我有个毛病，见到漂亮的女孩儿就会莫名其妙的紧张，还会脸红，好吧，我是个腼腆的男生。

　　　　还好，魏飞和于天都是老流氓了，他们起哄打岔，嚷嚷着要小嫂子倒酒，我趁机说喝多了，要回去睡觉了。

　　　　罗刚送我出来，说：“东子，谢谢了，这次要不是你找你那个三哥，咱们就完了，晚上六点，准时到店里来，我跟你一起去，别睡过头了，手机别关机。”

　　　　我摆摆手，打车离开了。

　　　　回到杏林小区，房东大娘不在客厅，估计是在卧室午休了，我轻手轻脚打开自己的房门，看见燕燕在床上睡着，我将在小区对面的拉面馆买的一盒板面和一盒酱牛肉放在折叠餐桌上，坐下，点了根烟。

　　　　“嘻嘻，你回来了，还给我买了好吃的，爸，你真好！”燕燕一下子就醒了，也许刚才她就醒了，还好我没急哄哄上她。

　　　　我是买给自己吃的，刚才在海底捞，就喝了几杯啤酒，根本没怎么吃东西，两个啤酒嗝打上来，肚子就饿了。

　　　　燕燕跳下床，跑过来，使劲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爸，你喝酒了，我饿死了，两天没吃东西，你信不，等下，我去尿泡尿！”

　　　　燕燕跑开了，进了洗手间，也不关门，响亮的小便声很清晰。

　　　　我体内的怪兽复活了，迅速长大，我不能控制自己了，这两天我先是被韩小玉吊足了胃口，刚才又遭遇了我的偶像“许晴”，现在，我必须把这股邪火发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洗手间的，在燕燕惊愕的表情面前，我褪下裤子，把燕燕拉起来，转过去，推趴在洗手台上

　　　　“爸爸！爸！哦！疼！”

　　　　燕燕越是叫我爸爸，我越是来劲儿，很快就在浓郁的尿臊气味中爆发了。

　　　　燕燕无力地出溜下去，我提上裤子，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我仰面躺在还有燕燕体温的大床上，我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燕燕稀里呼噜地在吃面，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了，还好，没有晚，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燕燕居然也在睡，就睡在我身边。这孩子这次是大睡，脱了衣裙，一件露脐小背心，一条小碎花裤衩，两条白花花的腿就那样蜷着，小背心被夸张的胸撑起来，当中的一抹肚皮，很平坦。

　　　　我又有了感觉，我将外裤脱了，翻身去搂她，将手抓在她的胸上。

　　　　燕燕轻声哼着，仿佛在鼓励我，我把眼一闭，趴了上去

　　　　这一次我做了很久，燕燕也很配合，做小姐的做这个是专业，爽得我一塌糊涂。

　　　　这才是女人，跟王颖做的感觉绝对不一样。

　　　　“爸爸，爸爸，真好，再快点”燕燕的吟语娇喘，让我像个破浪的勇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忘我地驰骋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身下的女孩儿嘴巴里面叫着爸爸，我越战越勇，终于大吼一声，释放了全部的能量。

　　　　身下的女孩儿的身子还在悸动，一耸一耸的，享受着办事后的余味儿。

　　　　我得走了，我起身走进洗手间，简单冲洗了，对躺在床上的燕燕说：“爸爸去应酬，晚上你自己下去吃点东西吧。”

　　　　“嗯，爸爸，今晚我去上班，你也去是吗？”燕燕闭着眼睛说。

　　　　“我去，好了我得走了，你再睡会儿。”

　　　　六点钟，我准时来到江天练歌房，雨已经停了，我看到罗刚和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小姑娘站在门前，现在还不是夜生活的时间，小姐都是**点以后才来，泡夜场的男人这个点才开始吃饭喝酒，酒足饭饱后，正好也是**点了，那时候，夜场才正式开张。

　　　　“东哥，这是白可欣，海哥的妹子。”罗刚给我介绍道。

　　　　我看了一眼，这女孩应该是我们场子的小姐，前几天我刚来的时候好像在吧台那边的角落见过她，她长得和打扮得都很性感，我对她有印象。

　　　　“啊，可欣，好，我们现在走？去哪儿？”我掏出烟来，递给罗刚一根，白可欣笑嘻嘻的也要了一根，主动给我点上了，眼神在冲我放电。

　　　　好在我现在刚在燕燕的身体里面泄空了，这方面的感觉会很迟钝，我直接无视她。

　　　　罗刚在看手机，说：“我叫了优步，马上就到，咱去农垦大厦，海哥在那边定了个高间儿，你小子面子大，农垦大厦我都没进去过，五星级。”

　　　　我笑笑没说话，我向沿江路的街面看着，这个点是下班高峰，沿江路也照样很多人车，好多穿着职业装的女孩骑着小黄车匆匆赶路，好人家的孩子，下班回家吃饭，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惜，也许我再也无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状态了。

　　　　一个一身雪白连衣裙的女孩，骑着一辆摩卡共享单车，在马路对面骑过，长发飘飘，裙裾随风扬起，雪白的运动鞋，矫健的长腿，我被这女孩儿吸引了，仔细看她的脸，她也正看过来。

　　　　我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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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我的女神

　　　　我看见姚瑶了，姚瑶也看见我了。

　　　　她在马路对面冲我笑，我也笑了一下。

　　　　白可欣斜了我一眼，切了一声道：“那女的谁呀，一看就很不是啥好东西！”

　　　　我还没回话，罗刚就四下张望，急切道：“女的？哪个女的，哪儿呐？”

　　　　白可欣笑了，怼了罗刚一杵子，说：“我发现你们男的都不是啥好东西，一听到女的都直眼了。”

　　　　罗刚佯装踢了白可欣小屁户一脚道：“滚犊子，就你是好东西，天天晚上让男的摸、抠、草！”

　　　　“晕你，这是本小姐的工作好不好！不像你们男的，家里有个老婆，外头还泡小姐，我要是有个疼我养我的老公，我才不出来干这个！切！”

　　　　俩人在打情骂俏，我却一直追随着姚瑶的背影，这姑娘太美了，有点野性的那种美，欢快，不势力，有点蛮不讲理，调皮，懂事儿，是我心底里完美伴侣的标准。

　　　　男的并不像白可欣说的那么不堪，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女神，只是现实中，跟自己的女神太难偶遇了。

　　　　姚瑶就是我的女神，我暗自决定，我要追她。

　　　　一辆帕萨特停在我们门前的路边，罗刚说：“就这辆车，优步，嘀嘀，是方便，不用自己买车了，我还寻思下个月买辆车，东哥坐前面。”

　　　　我坐上了副驾驶，罗刚跟白可欣嘻嘻哈哈挤在后座。我有些纳闷，不是说白可欣是海哥的马子吗，这女的咋跟谁都来电？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低头看，是“莎莎”发来的微信，我点开，莎莎说：我看见你了，你在那个练歌房的门口干嘛呐？

　　　　车子开动了，后座的一对儿狗男女在相互吃豆腐，我快速打字：我也看见你了，你真漂亮，我们去农垦大厦见一个人，我们在等车。我发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莎莎很快就回了：晚上有时间你来诊所一下，我帮你检查下头上的伤口。

　　　　我回：好的。加了一个抱拳感谢的表情。

　　　　莎莎没再发来信息。

　　　　六点半，我们来到农垦大厦，在这座林海市顶级的五星级大酒店里，我见到了当今社会上几个响当当的大哥级人物，我大开眼界，原来在看上去很正常的生活的背后，真的有“社会人”这样一个阶层的存在，而且，这个阶层在很大程度上左右着这座城市的秩序和安全。

　　　　我在这些大哥级的面前，还是一张白纸，但是我知道，从今晚开始，我的人生就将完全不同。

　　　　我们三个走进酒店顶层的一个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男女，看上去他们衣着高档靓丽，张扬得不可一世，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坐在下首的一个粗壮汉子站起来，对我们几个说道：“刚子，你们来晚了，罚酒！”

　　　　我看到海哥，那天晚上跟我动手的海哥，坐在主位，左脸颊贴着大号的创可贴，他也站起来，哈哈大笑道：“看看，看看，这位就是东哥啊，过来坐我身边！”

　　　　海哥两边的座位都空着，我看到海哥喊我，只好陪着笑脸走过去，弯腰给海哥握手，海哥让我坐在他的左边，他的右边白可欣坐了。

　　　　“我给你介绍，”唐志海一指我身边的一个长得跟海哥很像的男人，“我弟弟，唐志国，江天派出所所长。”

　　　　我赶紧跟唐志国握手，唐志国怎么看都不像警察，像个笑面虎，很好接近的样子，但是我跟他的眼睛一对上，就感觉到了笑里藏刀的杀气。

　　　　唐志国的身边也坐着个女的，长相甜美，小家碧玉类型，我心里冒出来一句话：好逼都让狗草了。

　　　　“这边这位，刚子的大哥，你们认识吧，明哥！林海电玩城的老板！”唐志海介绍我们进屋时那个粗壮的汉子，一看就是典型的社会大哥形象，脸上有疤，肉都是横着长的，霸气侧露。

　　　　“这位，八哥，你们认识，不打不相识，哈哈！”唐志海最后介绍的是金老八，航海乐园的老板，就是那天晚上来江天练歌房砸场子的秃头戴金链子的汉子。

　　　　我心里明白，今晚这个场合，是要吃讲茶了，可是又不像，海哥和他弟弟唐志国、明哥、金老八身边都有妹子，就我跟罗刚身边没有女人，男男女女十个人，正好坐了一桌。

　　　　可是我看到正对着主位的两个位置空着，我以为是给走菜留出空档，结果走菜完毕，门外又进来俩人。

　　　　前面一位一身的雪白唐装的面相阴险的白头老者，身边跟着一个黑色休闲西装的板寸头中年汉子，这二位一进来，所有人都站起来了，我也赶紧跟着站起来。

　　　　“呵呵，都坐下，这里是我老姚头的地盘，大家随意！”白头老者说话的表情都是阴阴的，尽管面带笑，我怎么看那笑都很吓人。

　　　　海哥这回没给我介绍，而是举起酒杯道：“我提议大家一起敬姚老一杯，祝我们姚老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听到这样露骨的恭维话，我立刻觉得，这个姚老，绝对不是一般炮。

　　　　大家乱七八糟说着好听的话，都把酒干了，我没说话，干了酒就跟大家一起坐下。

　　　　茅台酒，酱香型的味道，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喝老家的山宝酒，这次三哥没给我带酒，下次一定搬两箱山宝酒回来。

　　　　姚老旁边的寸头汉子站起来，环视一遍在座的人，最后将犀利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举杯道：“这位我没见过，兄弟，我是吴成龙，这里的经理，能进这个场子的都是自己人，兄弟，你自我介绍下吧。”

　　　　我连忙又站起来说：“龙哥好，我是林卫东，江天练歌房的副理。”

　　　　“哦？哈哈，金老八，你就是给这位东哥干了是吧，我听说了，还有海哥，行，林卫东，我记住你了，是条汉子，我敬你！”吴成龙没等我反应，先干为敬了。

　　　　我赶紧也把杯中酒喝了，握着酒杯一抱拳道：“谢龙哥！”

　　　　罗刚站起来，走过去给金老八倒了一杯酒，说：“金哥，你看，我们哥俩把这杯酒喝了，咱们之间的那点事儿，今儿当着这么多大哥的面，就了了吧！”

　　　　金光远咧了一下嘴，坐在那里动也没动，气氛顿时就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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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不打不相识

　　　　旁边的江兆明举起酒杯道：“金老八，你啥意思啊，别尼玛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干了，你看着办吧！”

　　　　江兆明把酒喝了，金老八嘿嘿道：“明哥说话好使，但是我手底下伤了四个弟兄怎么算？”

　　　　罗刚说：“我兄弟猛子，也叫你们打成植物人了，我得养他一辈子，这怎么算？”

　　　　我明白，这就是开讲了，可是今天这样的场合，能讲明白吗？

　　　　江兆明“啪”就把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叫道：“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