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夜场的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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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刚说：“我兄弟猛子，也叫你们打成植物人了，我得养他一辈子，这怎么算？”

　　　　我明白，这就是开讲了，可是今天这样的场合，能讲明白吗？

　　　　江兆明“啪”就把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叫道：“金老八，你麻痹不给我面子是吧，你觉得你行了是吧，今天当着几位老大的面，我不整死你我就跟你姓！”

　　　　在场的几个姑娘吓得尖叫起来，姚老站起来道：“干什么，这里是我的场子，你们要打要杀出去，别脏了我这里！”

　　　　金老八站起来指着江兆明的鼻子道：“来，整死我！”

　　　　我完全懵逼了，什么情况，这就要开打？

　　　　海哥说话了：“都特么坐下好不好？当我不存在是吧？”

　　　　我旁边的唐志国自己喝了一杯酒，说：“金老八，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今儿你敢在这个场面上炸庙，你老大是谁？”

　　　　唐志国是江天派出所的所长，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但是，有句老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不管是罗刚的练歌房还是金老八的航海乐园，都在江天派出所的辖区。

　　　　唐志国一张口，谁都不吱声了。

　　　　唐志海呵呵一笑道：“行了行了，都别咋咋呼呼的，今晚是我做东，请东哥喝酒，你们这是存心不给我面子是不是，你们之间的恩怨还是算账，我不管，但是你们要吵吵，就都给我出去，我今晚就是高兴，喝酒！”

　　　　姚占山举起酒杯，说：“对对，喝酒，都在酒里，大家伙儿都是在社会混饭吃的，打打杀杀早就过时了，我给海哥面子，你们我也管不着，是吧，来，我老姚头先干了！”

　　　　我也举起酒杯，大家都举了杯，共同干了一杯。

　　　　放下酒杯，我给唐志海和唐志国满上酒，说：“第一次跟海哥和国哥喝酒，我敬一杯，先干为敬！”

　　　　唐家哥俩还真给我面子，都干了。

　　　　我拎着酒瓶走到金老八的面前，说：“八哥，我林卫东以前不认识您，下手重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我敬你，喝了这杯酒，八哥还有什么过不去，都冲我来，跟刚子没关系，行不行？”

　　　　金光远站起来，看着我，说：“行，东哥，今儿就算认识了，咱哥俩不打不相识，以后日子长着呐，事儿上看！”

　　　　我跟金光远干了一杯，又敬姚占山和吴成龙，最后敬了江兆明，江兆明站起来说：“东哥，好好干，我看好你，有谁敢熊咱们哥们儿，喊一嗓子，好使！”

　　　　“好，谢谢明哥！”我一仰脖就干了。

　　　　这一圈酒喝下来，我有些大了，强挺着坐在那里，唐志海又举杯，我又跟着喝，终于喝大了。

　　　　我跑到洗手间吐了个稀里哗啦，罗刚跟进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行，东子，你真行，以后咱哥俩就是亲兄弟！”

　　　　吐完了回去又喝，这顿酒一直喝到大家都高了，金老八舌头都大了，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罗刚不是东西，你过来跟我，我给你股份，当什么副理，直接就是老板！”

　　　　我笑嘻嘻推开他，看了一眼在对面跟江兆明划拳的罗刚，小声说：“去尼玛的，金老八，别惹我，有多远滚多远！”

　　　　金光远哈哈大笑，说：“林卫东，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今晚你跟罗刚只要走出农垦大厦一步，就让你哥俩横尸街头！”

　　　　“是吗，哈哈，来吧，放马过来，谁躺下还不知道呐，哈哈哈哈！”我放肆地大笑。

　　　　唐志海兄弟称喝多了，姚占山和吴成龙陪着他们带着他们的女人离开了，我歪躺在靠椅上，罗刚拉起我，说：“明哥有安排，我们走。”

　　　　我睁开眼睛，看见整个包间不知何时就剩下我和罗刚了，还有两个旗袍美女服务员在门旁站立。

　　　　“哦，几点了，我特么睡着了，喝大了”我强挺着站起来，抓起一杯茶水灌下去，感觉好受了许多。

　　　　我踉踉跄跄跟着罗刚走下楼去，到了一楼大堂，我清醒了许多。罗刚在打电话，嗯嗯啊啊几句之后收起手机。

　　　　“回去歇着吧，妈的明哥没等我们，回去了。”罗刚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这一晚上我恍如在梦中，一个个大哥都在眼前转，我跟他们根本不熟，大都是第一次见面，我觉得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同类，他们一个个看上去，都太牛逼了。

　　　　我和罗刚打了一辆出租车，我挺害怕的，金老八说出来要废了我和罗刚，我喝再多酒，这句话我记住了。

　　　　可是外面没人，金老八就这么算了？

　　　　回到江天练歌房，已经是十点半多了，罗刚在练歌房下车，我直接去了姚氏诊所，今晚酒喝得多，头顶的伤口痒的厉害。

　　　　我手机上“莎莎”的微信好几个，都是问我怎么还没过去，我当时一定是正在跟大哥们拼酒，没注意手机。

　　　　到了诊所下车，我看到姚瑶在诊所的门口蹲着抽烟，旁边俩男的，也蹲着抽烟，三个人聊得挺高兴的样子。

　　　　“嗨，卫东，你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微你也不回我，你干嘛呐这一晚上？”姚瑶站起来嚷嚷道，旁边俩小子都看着我。

　　　　我摸摸我的秃头，手在伤疤那里停下，很痒。我笑着说：“晚上跟他们去喝酒了，才回来。”

　　　　“我靠，你有外伤你不知道啊，你还敢喝酒，快点进来我看看！”姚瑶伸手就把我的手抓住了，往诊所里面拉。

　　　　旁边俩小子里面一个瘦高个的穿着一身运动服的说道：“他谁呀，姚瑶？”

　　　　“我男朋友，你俩回去吧，学校宿舍关大门又要翻墙了。”姚瑶对那两说道，我听出来，这应该是姚瑶的卫校同学。

　　　　没想到瘦子听到姚瑶的话，一下子窜过来，拦在我们面前瞪着眼睛道：“啥玩意，这秃子是你男朋友？你把话说清楚，他是你男朋友，那我算什么？”

　　　　我去，这咋还整出来情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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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带刺的玫瑰

　　　　“王祥，你滚一边拉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拿自己个当我男朋友了？看清楚了，这位，东哥，他才是我男朋友！”姚瑶将嘴里的烟头“啪”地吐出去，那个瘦高个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姚瑶！你咋说变脸就变脸呐，你昨晚不是还是喜欢我吗？”瘦子又凑上来，旁边的小个男生拉住他。

　　　　姚瑶没再搭理他，拉着我走进了诊所。

　　　　姚大夫在里面给一位老妇人在用听诊器听前胸，那个老妇人又有些岁数了，被姚大夫摸着胸，却也很享受的样子。

　　　　姚瑶直接把我带到后面的屏风隔断里面，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

　　　　“你看你呀，这里都化脓了，感染了！”姚瑶责怪道。

　　　　我心里一暖，姚瑶真的做我女朋友多好，我明白刚才她在外面说是我女朋友，是故意气那个瘦子，也许，他们才是合适的一对儿。

　　　　姚瑶很细心地弄了好半天，头上的伤口重新清洗了，上了消炎药，用纱布包扎好，又让我脱掉体恤，检查身上的两处伤口。

　　　　“好啦，东哥，一周内不许喝酒，不许吃辣的，否则伤疤就留下了，就不好看了。”姚瑶帮我穿好体恤说道。

　　　　我忍不住想要拥抱她，又怕她翻脸，几乎零距离的接触，姚瑶雪白的连衣裙下高高顶起来的胸，就在我的眼前，抱一下，抱一下没事的吧？

　　　　我抬起头，姚瑶正往下给我体恤的下摆，我站起来方便她往下拉，可是下一秒，我一下子就把她搂住了。

　　　　“呃”姚瑶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旋即就软了，“别闹，我爸就在外头。”姚瑶小声道。

　　　　我不动，就这样拥抱着她曼妙的身体，感受她热烈的心跳和温暖的身子，嗅着她的体香，我竟然有了反应。

　　　　姚瑶也抱着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胸膛，用她的小腹感受我下面的变化，她“吃吃”地笑了，小声说：“东哥，好了，再抱一会儿你就该犯错误了”

　　　　“嗯，我就想跟你犯错误。”我反倒更加搂紧了她。

　　　　“疼”姚瑶推开我。

　　　　我没有坚持，对待我的女神，我不能得寸进尺，今天能抱她一下，已经很满足。

　　　　“谢谢你，姚瑶，多少钱？”我站好了说道。

　　　　姚瑶的脸颊红扑扑的，她仰头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道：“你是我男朋友了，还要什么钱，你都是我的，你有多少钱，都是我的。”

　　　　姚瑶真的太可爱了，这一刻，我默默在心底里发誓，姚瑶是我的，我一定娶她做我的老婆！为了姚瑶，我一定努力工作，赚钱，出人头地，做人上人！

　　　　“好吧，姚瑶，我得回去了，我，我在上班”不知道为什么，还算伶牙俐齿的我在姚瑶面前竟然说不好话了。

　　　　“走吗，出去透口气，我看我那俩同学走没走。”姚瑶整理下头发走了出去。

　　　　我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看到姚大夫在跟那个老妇人交谈，根本就不看我。

　　　　我俩走出了诊所，外面那俩货居然还在。

　　　　瘦子王祥眼睛红红的，盯着我，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

　　　　我笑笑道：“兄弟，怎么了，还不回学校，都十一点了，我就是这里的一个患者，姚瑶跟你开玩笑呐，这点气量，可做不了姚瑶的男朋友，哈哈！”

　　　　“笑你麻痹啊！信不信腿给你打折了！”王祥真的急眼了，我也从他这个时候过来过，上大学的时候，为了王颖，我也冲动过，我也跟校外的男生打过架。

　　　　姚瑶过来推了王祥一把，说道：“滚滚！别再让我看到你，那谁，李默，带王祥回学校。”

　　　　那个叫李默的男生显然是很老实的人，躲在后面不敢上前。

　　　　我掏出烟来，说：“行了，没事儿，你们聊，我回去了。”

　　　　王祥来劲了，一把将姚瑶把拉开，姚瑶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我伸手把姚瑶扶住，对王祥说：“小子，我最恨对女人动手的男人，赶紧道歉！”

　　　　姚瑶挣脱开我的手，上去就是一脚，王祥站那里没动，让姚瑶踢，姚瑶说：“王祥，行，我们结束了，从现在起，林卫东是我男朋友，你再骚扰我我就让林卫东削你！”

　　　　“草！林卫东是吧，行，李默，咱走，你等着，林卫东，不把你腿打断我就不叫王祥！”王祥边喊边被李默拉着上了一辆江边的出租车。

　　　　我把烟点上了，姚瑶一把将烟卷从我嘴里拽去，自己抽上了，看着王祥和李默上的那辆出租车开走，叹口气道：“王祥，我同学，很好的一个男同学，要不是遇见你，我真的有可能跟他混了。”

　　　　我又点了一根烟，看看姚瑶说：“姚瑶，我你确定跟我处朋友？”

　　　　姚瑶笑笑，有些勉强，低头说道：“你觉得可能吗？我对你有好感，仅此而已，但是还是要谢谢你，我不想跟王祥这样的草根背景的人交朋友，我要找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嫁了，在这之前，你就当我男朋友好不好，帮我挡挡王祥这样的**丝。”

　　　　“呵呵，行，没毛病，但是姚瑶，我会努力的，争取在你没找到那个土豪之前，把自己变成土豪娶你！”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有底气，现在自己啥也不是了，混在社会最底层，今晚一起喝酒那些人才是土豪，自己就是个瘪三。

　　　　姚瑶是个带刺的玫瑰，漂亮，野性，又有野心，这样的女神，真的不好轻易拿下。

　　　　我晕晕乎乎往回走，手机响了，是燕燕。

　　　　也许还是燕燕这样的小姐最适合我吧，在我没能成为土豪之前，还是拿燕燕解决问题比较实惠。

　　　　“喂，丫头，咋地啦？”我大大咧咧走到路边一个羊肉串摊子，指着考好的肉串，烤串的小哥拿了一串递给我，我撸了一口，**辣的香喷喷的。

　　　　“爸，我看见刚哥回来了，你干嘛去了？”燕燕的声音很嗲。

　　　　我又吃了一口，说：“我没干吗，饿了，路边吃串呐，你开工了没？”

　　　　“没，今晚客人不多，都是英姐的闺女上台，我们几个都闲着呐，爸，你在哪儿吃串呐，我过去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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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撸串打架

　　　　我四下看看，说：“离咱那儿不远，台球厅过来五十米就是了，我看看，老侯家烧烤。”

　　　　打完电话，我在街边的一张座子坐下，旁边还有两桌男女在吃串喝啤酒，看上去都是小混子样的非主流打扮。

　　　　“兄弟，来十个肉串，十个腰子，再来两瓶冰可乐。”我招呼道。

　　　　姚瑶不让我喝酒，我就不喝，很快烤串和腰子都上来了，街边燕燕和一个女孩儿走过来。

　　　　我抬手，燕燕看到我，笑了，过来拿了塑料凳给那个小姑娘，两人坐下，我一看，这小姑娘长得也好看，水灵的小模样，小吊带，热裤，两条粉嫩的腿儿露着，脚上是一双水晶凉拖。

　　　　“小雯，这是东哥，叫爸爸。”燕燕介绍道。

　　　　燕燕说过要帮我叫几个小妹过来，看来这个小雯就是燕燕叫来的，不然不能叫我爸爸。

　　　　“嗯，小雯，来，吃串，喝什么自己叫，喝啤酒吧？”我说。

　　　　小雯很大方，看了我面前的可乐说：“我喝雪碧吧，天天喝酒，见到酒我就烦，爸爸，烤个鳕鱼呗。”

　　　　“行，吃啥喝啥自己叫。”我是真饿了，大口撸串。

　　　　燕燕就招呼烤串小哥，女孩们都很会吃，俩小姑娘乱七八糟点了一大堆各种烤串，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完，还点了冰镇雪碧和果汁饮料。

　　　　我不管她俩，自顾自地大吃，把肚子填饱再说。

　　　　这俩妞也真是吃货，我吃饱了喝着可乐抽着烟，看她俩吃，不一会，席卷残云般的，一桌子各种串一扫而光。

　　　　我去，比我吃的都多，这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

　　　　吃完了，俩小姑娘看着我傻笑，我说：“还吃吗？”

　　　　小雯用舌头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真想一把搂过来吃她的小舌儿，这小姑娘一定好玩。

　　　　小雯说：“他家麻辣面好吃，咱一人来一碗咋样？”

　　　　我当时就呆住了，还吃？

　　　　“好呀，爸爸，我都忘了，他家的麻辣面是一绝！你也来一碗！”燕燕跟着起哄。

　　　　我只好说：“你俩吃，我饱了。”

　　　　俩小姑娘就喊着叫面，旁边一桌刚来的，四个男的俩女的，看上去都纹着身，一个女的胳膊上一朵鲜艳的牡丹花很刺眼。

　　　　我就听见牡丹花说：“吵吵个茄子啊，小逼不能小点声啊，吃个面这么大动静，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吃几吧呐！”

　　　　“哈哈！”几个男的笑，俩男的脱了体恤，赤膊，露出来一大片的纹身。

　　　　我还没吱声，燕燕和小雯都站起来了，燕燕指着牡丹女叫道：“你麻痹说啥呐，信不信老娘把你逼嘴给撕烂了！”

　　　　小雯也骂：“哪来的傻逼！”

　　　　这一桌的几个男女不干了都站起来，我一看，完犊子了，又要开打，我这是咋地了，混社会就是一天到晚的打架？

　　　　我赶紧站起来，拦在俩小姑娘前面，对那一桌子六个男女说：“几位，没事儿，都骂两句就得了，我们走，你们慢慢吃，别生气，我们这就走！”

　　　　一个高大威猛的赤膊男冲我骂道：“走你妈逼！来来跪下磕头认错就让你们走，不然今儿谁都别想走！”

　　　　我咧嘴一笑道：“我草！我们还得给你们跪下，别几吧给脸当鞋垫子啊，来吧，你们让我跪下，就你们几个，真不够我塞牙缝的！”

　　　　烤串小哥过来了，对两边抱拳道：“几位大哥大姐，兄弟小本生意，打不起，别给我摊子砸了，行行好行行好！”

　　　　我一把推开挡在我前面的烤串小哥，说：“不砸你摊子，我就砸人！”

　　　　对面几个男的呼啦就过来了，我躲过赤膊汉子的一拳，顺势抓着他的胳膊往旁边一带，这家伙直接就扑在大马路上了。

　　　　第二个小子被我一脚踹了个窝心，蹲在那里叫不出声来，剩下两个我没等他们近身就上去左右开弓，一套组合拳全都打得鼻口窜血躺倒在地。

　　　　那俩女的尖叫着躲在一边，刚开始的气势不知道哪里去了。

　　　　几桌吃烧烤都起来围观，我四下一抱拳说：“打扰了，我们走。”

　　　　几个小子爬起来，第一个打我的汉子叫道：“都特么别走，等着我叫我大哥来收拾你！”

　　　　我上去就是一脚，揣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这下他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我掏出来几张一百的钞票塞到目瞪口呆的烧烤小哥的手里，说声“对不起，耽误你做生意了”，带着俩得意洋洋的小妞，大摇大摆离开了烧烤摊。

　　　　“爸爸，你太帅了！一个打四个！”小雯一脸的崇拜。

　　　　燕燕添油加醋道：“打四个算啥，咱爸一个打八个，航海乐园知道吧，金老八，都给咱爸削得满地找牙！”

　　　　“是呀，唉呀妈呀，爸爸老厉害了，这回咱跟对人了，爸爸，今晚不许约别人，老妹儿跟你睡！”小雯抓着我的胳膊说道。

　　　　我差点没把刚吃完的肉串喷出来，今晚跟我睡！我去，这也太直接了吧。

　　　　转念一想，她们都是做小姐的，她们这种话都是不过大脑就能说出来的，大可不必当真。

　　　　可是，当我们走到台球厅门口的时候，我知道，麻烦来了。

　　　　台球厅里面吵吵把火出来七八个小子，有几个手里还拿着台球杆。

　　　　为首的是个粗壮的汉子，赤膊，脖子上挂着一个手指粗的金链子，手里拿着两个台球。

　　　　我们身后，那几个被我打的小子在嚷嚷：“就是他，削死他！”

　　　　我对燕燕和小雯说：“你俩赶紧走，去练歌房找刚哥。”

　　　　俩小姑娘撒腿就跑，还好，台球厅的人没有拦截她们，我当时想，如果他们敢拦，我一定下死手打趴下他们几个。

　　　　我让燕燕她俩去叫罗刚，是因为我觉得两家邻居，罗刚应该认识他们，就不用打了。

　　　　金链子过来，在我面前五六米远站住，说：“小子，你挺牛逼啊，刚才撸串就把我弟弟打了？”

　　　　我笑着说道：“这位大哥，我是旁边那家歌厅的，大家都是跟前的，一定是误会了，罗刚来了，你们认不认识？”我看到罗刚和那两个刚下山的内保疾步赶过来，燕燕和小雯跟在后面，还有几个服务生在歌厅门口往这边张望着。

　　　　金链子一听，也扭头看，罗刚老远就喊：“菜包子，这是我兄弟，林卫东，就是前几天打架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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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美女与野兽

　　　　菜包子？我看看罗刚，罗刚跟这位菜包子很熟悉的样子。“东子过来，叫仁哥，蔡仁，江天台球厅老板，我哥们儿，这是仁哥的弟弟忠哥，蔡忠。”

　　　　蔡忠跐牙裂嘴过来了，呜呜喳喳就奔我来了，蔡仁赶紧拦下道：“刚哥的兄弟，算了吧，你们几个不也没咋地吗！都是自己人，哈哈，东哥是吧，厉害，一个打八个！忠子，以后跟东哥好好练练手，就你这样的，你们几个绑一块儿，都不是东哥的个！”

　　　　大家都笑了，我看了那俩女的一眼，也都低头臊眉耷眼的了，看来罗刚跟这位菜包子关系肯定不一般，邻居做生意的，相处的好了，是双赢。

　　　　“菜包子，这段时间也不来我这边玩了，新来几个妞儿，刚才那个，小雯，哎，小雯呐？

　　　　”罗刚回头招呼小雯，小雯从路边树影下跑出来。

　　　　“这是仁哥，今晚你陪仁哥乐乐。”罗刚说道。

　　　　小雯笑了道：“那我得问问我爸！爸，行吗？”小雯冲我喊道。

　　　　我看看小雯，又看看草包子，这俩在一起，正好是一个电影名：美女与野兽。

　　　　“行，咋不行，好好伺候仁哥，仁哥，一会没事儿了我请，兄弟们都去，大塔底下啤酒大排档！”我拍着胸脯说道。

　　　　蔡仁一把将小雯搂住了，对我一笑道：“好说，你们那边打烊了就过来玩两杆，完了大家一起宵夜！”

　　　　一场撸串引发的斗殴，由于罗刚跟蔡仁认识，化敌为友，原来那帮小子和那俩丫头都是这边台球厅的混混，时间长了我了解到，在社会底层混的，无外乎就是台球厅、练歌房、电玩城、棋牌室，这类的地方。

　　　　这些地方鱼龙混杂，但是层次都不高，有些很讲义气，有些也是偷鸡摸狗欺男霸女啥坏事都干。

　　　　一想到我已经跟这样的人渣为伍，我心里就堵挺。

　　　　我一个堂堂的本科毕业大学生，地市级报社的记者，怎么就混到了社会最底层？我越发的瞧不起我自己。

　　　　但是我的心底里又是那么的不甘！一定要出人头地的愿望越发地强烈了，尽管我现在几乎看不到一点希望。

　　　　整个晚上我闷闷不乐，坐在吧台前抽烟，燕燕过来陪我，我也不爱搭理她，燕燕自讨没趣，跑去小舞台充当歌手。

　　　　燕燕的歌唱得很好，一首香水有毒，唱得有滋有味，博得满堂彩。

　　　　我看到居然有土豪样的凯子上去献花，一楼的表演台是可以献花的，一个小花篮五十，一个大花篮一百，那个中年男人一下子就献了两个大花篮，两百块，都可以在二楼请一个坐台小姐了。

　　　　燕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