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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昔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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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南国”千语喃喃自语,心里突然被什么牵绊住了,她依稀记得,有个人,来自南国,只是后来,她把那个人丢了,因为她放走了他,从此以后便再也没了他的消息,现在那个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没有,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楚国”千语迷迷糊糊的一个翻身,手上的折扇掉了下来,酒杯也打翻了,看来是真的喝醉了,虽然秋风笑只是果子琼液,但千语是第一次喝酒,难免会如此。
季云不再问话,他进屋里拿了件春衣出来给千语披上,让她趴在桌上睡了,弯腰捡起地上的折扇,好奇的打开,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折扇,上面的画却是出自楚王公孙羽廷的笔墨,这是集市上很流行的折扇,寒玄拿一把在手上也不足为奇。
季云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好让外面的风进屋里,让千语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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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枪矛首战
第三十六章:枪矛首战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屋子里的纱帐随风吹起,季云坐在窗边看书,睡梦中,千语被风吹拂着脸庞,她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少年坐在窗边,晏风?千语小声的唤了一句,风吹过,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找不到一丝痕迹。
春风拂纱,梦中人泪眼如丝,思火如柩,千语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色已晚,在梦里,她看见了母后,看见了晏风,还有那些残乱不堪的记忆,从睡梦惊醒,一时竟忘了在自己别人家里做客,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恍惚想起白天的事,她吓的从凳子上站起,她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季云有问自己一些事情,这个季云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千语在屋子里坐了许久,见季云没有回来,找了墨宝留了字条就走了,她刚走,屋子后面的季云和青珑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他们看着千语离去。
春夏艰走,庭户秋草深,流光轻转,城院深深淹埋红尘,漫漫岁月无声,千语在军营里度过了几年的时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见过欧阳凌,每个月的饷银她都给别人,有什么事也是别人帮她做,她做的无非就是看书习武,偶而还是会出去走走,不过,几年的时间里,她再也没有见过季云,虽然后来,她也去过树林小楼,只是已是人去楼空,仿佛那是她的一场梦,一场醉生梦死的梦。
偶然的机会下,千语因为几个柿子在集市上跟欧阳凌打了一架,然后千语就被迫做了欧阳凌的弟子,因为她天资聪颖,深得欧阳凌喜爱,欧阳凌就像父亲一般,对她要求严格,无论是沙场战事,还是自身武功,几乎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与她,而身在南国的穆长风,在自己的努力之下,终于成了左单龙的左膀右臂,足以在沙场上独当一面,可谓是年少有为,只是,一直缺乏实战的机会。
荣治三十二年,南国兴兵再犯楚国,千语得知,南国此次来犯与之前的作战策略截然不同,除了南国左单龙将军,竟然还有一位十几岁的少年坐镇,听说是个武功了得的盔甲少年,千语从多处打听都没有打听到那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千语一直担心欧阳凌,他战守边城,劳苦功高,自己自然是信的过他,只是,楚国已是小战小败了几场,从这一次南国进攻的势力来看,这个少年真的不容小觑。
一过双七年华,千语出落的亭亭玉立,不过是一身男儿打扮罢了,长年在军营生活,倒也多了几分男儿的阳刚之气,纵然早已没了稚气,欧阳凌还是一直没有答应让她上战场,每次都将她安排在候补军营,为此,千语还和欧阳凌吵过一架,欧阳凌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战场非戏场,出一点差错就会全军覆没,在战场上,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几千几万的战友,他们也许会因为你一个人的失误赔上性命。
漆黑的夜,秋风瑟瑟,呼啸着吹过边城,月近树梢,欧阳凌在整点军营的兵马,为这次的迎战做准备,千语还是被他安排在军营待命,欧阳凌熟练的点完兵,整装待发,千语一直悄悄躲在一旁看着,欧阳凌每次点兵她都会在旁边看着,这些事情她看一次就记住了,只要记住军营每支兵的作战能力,还是很好分配的,还有一个因素也不能少,必须对周围的地形了如指掌。
欧阳凌分配好作战的任务,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浩浩荡荡的兵马出发了,千语悄悄跟在队伍后面,以最快的速度打晕了一个士兵,自己加入了队伍,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自己要好好领教一下那个少年的本事,听回来的士兵说,那少年银色盔甲披身,头盔下只能看到一双如夜鹰般的眼睛,少年使用的是银色长枪,出手速度极快,没有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军营里的士兵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是觉得那少年不可思议,千语听的多了,心里就痒痒的,觉得自己好像找到对手了,因为在军营里,她已经没有对手了,除了欧阳凌,能接她十招的人都很难找到,谁让她总是出其不意的换武器,她是十八般武器差不多都会用,别人可没有她那样的本领。
路途有些远,早已出了雍州城的范围,就是所谓的楚国边境了,千语就是知道这一次要在边境待很久,才会出此下策,默默的跟在队伍后面,翻山越岭。
天刚微亮之际,终于到了楚军驻扎的边境军营,千语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军营,真正要上战场杀敌的士兵,或许是因为南国前几日的突袭,有的士兵受伤在身,纵然是这样,楚军士气还是很足。
赶了一夜的路,士兵们都被安排休息,等待晚上交班,千语为了不和欧阳凌碰面,选择了夜里的任务,从小队长那里分配到的第一份任务,就是巡逻,夜里要和其他士兵一起巡逻,这任务正中千语下怀。
夜里,千语跟着巡逻兵环视整座山头,两支队伍每隔半个时辰交锋一次,千语默默的走了一圈又一圈,没有敌人来犯,没有任何被监视的感觉,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千语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了,她抓起长矛急忙跑出去,原来有敌人袭击,千语怎么也料不到,敌人竟如大胆,青天白日直袭击军营,军营外的防御原本做的很好,士兵也足够,只是不知对方用了什么计谋突破了防御墙,防御军也已经退到军营里面来了。
而此时此刻欧阳凌却没有在军营,眼下能指挥士兵作战的只有营主帅,却没有人能主战,士兵们都有些乱了阵脚,虽说也是训练有素,毕竟南军来的让人措手不及,见楚军连连后退,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丢了军营之地,也会丢了楚国的威信,这是千语容忍不了的。
一杆长矛在手,千语想也没有多想,手持长矛直接飞奔到前线,果然,在那些后退的士兵眼前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疯狂肆虐的挥舞着长枪,长枪所到之处皆有士兵被刺中,千语看着那少年手中的长枪,整杆枪看起来和自己手中的矛差不多,只是,如此普通的一杆枪却被这个少年运用的挥洒自如,似乎和枪融为一体了。
千语突然将手中的长矛放了下来,改而用手腕上的晨龙,她将晨龙转换成了晨龙丝,几根细细的晨龙丝绕在她手上,她纵身一跃,突然出现在士兵面前,冰冷的面具隐藏不住她那双冷冷的眸子。
刷刷两声,千语将手中的晨龙丝迅速的射了出去,晨龙丝缠住了少年手中的银色长枪,千语用力一拉,晨龙丝紧紧的缠在银枪和千语手上,她冷哼一声,紧紧的拉着,少年被人突袭,抬头愤怒的看着突袭自己的人,他悠悠转身,带着愤怒的一双眼睛,他没有想到,和自己交战的竟然是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兵。
“不知死话”少年低怒一声,双手转动着手中银枪,他本想摆脱缠住自己长枪的那几根丝,却没想到那丝被那小兵紧紧拉着,竟纹丝不动,眼前这小兵不知怎么回事,力大惊人。
“那也是你”千语冷笑着回道,继续拉着手中晨龙丝,少年手中长枪如被定住般,根本抽不出来。
千语运用内力将身后的长矛拿到了手上,在她收回晨龙丝的那一刹,手中长矛横扫而去,少年还未反应过来,差点被长矛扫中,千语紧接着回转长矛侧劈下去,少年手中长枪挡住了长矛的攻击。
横扫,侧劈,直刺,空踢,几个对战回合,两人谁都没占上风,千语一边对战少年一边观察四周,那少年毅力很强,未占半点上风却想耗住千语。
“我可是全心全意的只对付你一个人,你多少也给我认真点,和我交手却还东张西望,真是让我没面子”少年握着银枪不停的刺向千语,每刺一下,身体就靠近一点,若不是两人使用的都是长杆武器,只怕两人早已近身过招了。
“枪法不错,哪学的?”千语横扫一招,长矛几乎伤到少年,回身一跃,一个空踢,少年用枪杆挡住了踢向他胸口的脚。
“你也不错”少年回以一记冷笑,握着银枪的双手用力一推,千语被他推开几步远。
千语脚步未站稳,手中长矛却突然一软,换成了一根长鞭,手用力一甩,鞭子直朝少年打去,少年未料到他手中的武器竟然能随意转换,也是吃惊不小,闪身躲避着软鞭的进攻,一次又一次,一直一直,都只能闪躲,失去了攻击的权利,千语就站在他长枪不能所到之处,朝他挥打着鞭子,他急红了双眼。
正在两人对峙难分胜负时,忽听外面一阵马蹄声,感觉到情况不妙,少年愣了愣神,迅速闪到一边,翻身跃上马背,指挥众士兵撤退,他骑着马回首看了一眼,千语手握长鞭,英姿飒爽,立在尘土飞扬中,很好,这张戴着面具的脸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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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军罚
第三十七章:军罚
一群南国士兵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在欧阳凌回到军营前就撤的干干净净,像是他们开的一场玩笑,千语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心口闷的难以呼吸。
欧阳凌回到军营的第一件事不是检查军营士兵伤亡人数,也不是整顿被破坏的军营,这些事,他都交给了营主帅,虽然他人受伤了,不过只是轻伤。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惩罚千语,千语被罚跪一天一夜,理由是她藐视军规,不服从上级安排,擅离职守,饷银扣半,罚跪一天一夜,是跪在碎石子上,小石子被敲碎成小小尖尖的,跪在上面和跪钉板没多大差别。
千语倒是不吭声,罚跪就罚跪,扑通一声就跪在帐篷外面,军营里几个交情不错的兄弟给她送过饭,夜里露气重,怕他伤身,还给他送去外衣披着,当然,这些事都是背着欧阳凌悄悄做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在南军的帐篷里,只见身穿盔甲的少年被左单龙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他手抱头盔,没有说话,嘴角被抽出了一条血迹。
“真是不中用,本将军精心栽培了你几年,本以为你能替本将军好好打赢一仗,没想到,你却连个小兵都打不过”左单龙掀掉了桌上的东西,指着他怒斥,他依旧一声不吭。
“下去,自行领罪”左单龙眉角一挑,瞪着眼前的人,他得令只怕拱手退下。
出了帐篷,穆长风双眸突然一暗,回头看了一眼,冷冷一笑,秋风无限好,他脱了盔甲,来到军营刑地,身穿单衣的他趴在木板上,执刑的士兵用沾了盐巴的马靴抽打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打在他身上,衣服被抽开了一条条的口子,他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这一切他都咬牙强忍着,这些年来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早已经习惯了。
鞭刑一百下抽完后,又进来一个士兵将他的衣服除去,将他吊起来泡在盐水中,冰冷的盐水溢过失去血色的唇瓣,血红色的水,泡的有些发白的血肉,新伤旧疤被盐水侵蚀着,穆长风轻轻呼吸着空气,淡淡的血液从嘴角流出。
“从今天起,你就睡在这里,想要跟着我学武功,就必须先学会忍耐”
那是穆长风费尽心思第一次见到左单龙时,他说的话,至今仍常回荡在自己耳边。
为了生存下去,为了不像蝼蚁般生活在被人瞧不起的底层,他努力的学会忍耐,接受着无尽的折磨,左单龙就像养一条狗一般,将他养在身边,只为有一朝他能为他卖命,为他夺功建业。
“对你施舍一点好处你就应该懂得摇尾谢恩,这世上不会有人对你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施舍好处,除非你能带给他们好处”左单龙常在他耳边说这样的话,一遍又一遍,只要闭上眼睛,想到曾经对自己好的那些人,心就隐隐作痛,不过是利用罢了。
“没有人会可怜你,更没有人会救赎你,只有靠自己,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哪怕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哪怕是用尽肮脏的手段,只要能爬出黑暗,爬到巅峰,那些都无所谓”
“你要记住,我赏你一口饭,你就只能是吃一口饭,别妄想邀功,对你没好处”
“身为南国人,最大的使命就是把南国变强,不需要去向别人乞讨”
“别人给的永远都是最危险最一无所有的,有朝一日,一旦别人收回他给你的一切,你就只有活在他人的爪牙之下”
泡在水里的穆长风沉浸在迷茫中,曾经他抓住了一根可以往上爬的树枝,纵然那根树枝长满荆棘,纵然每天被左单龙训练的体无完肤,他知道只有他才是自己的出路。
穆长风摇晃着身子,感受着盐水冲洗伤口的痛楚,此刻再清醒不过,白天与千语的对决也渐渐浮现在脑海,那人的每个动作,冰冷的眼神,那个人,若是被他抓到,一定也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
南国对楚国还真是热情,不止投怀送抱,还加赠兵马五万,没错,此次南国似乎十分有把握,不止兵马充足,连作战策略都与以往不同,寒冷的冬天即将来临,南国却选择大肆进攻南国。
如今南国坐政的不是南王,而是南王嫡子穆长君,他坐政短短数年,却执意攻打楚国两次,首次惨败而归,数年后再次发兵攻打,似乎小赢了几场,战策不同往昔,士兵们也士气蓬勃。
南国境内,大殿之上,穆长君翻阅着手中策略书,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次此策略书又是左单龙将军呈交上来的,每条策略都近乎完美,只是要求的兵马却不合常理,他一介边境将军,手握三万大军已是极限,派去支援的五万兵马也是穆长君自己的亲信领兵,至于这策略书,只能给到自己人手里,他才放心。
“宋颜”穆长君合上文书,揉捏着额头,走到门口唤了一声。
一阵幽香而过,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缓缓走到门口,眼眸轻抬,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火红色的衣裙随着动作晃动着,明眸皓齿,柳眉弯弯,倾国之色。
“大王子有何吩咐?”被唤作宋颜的女子音语妖娆,似笑非笑的看着穆长君,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追上策龚的人马,执行任务”穆长君将手指放在那女子艳丽的唇瓣上,低头一字一句的说到,手指磨蹭着她的唇瓣,女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了解”女子含笑答到,柔软的粉色舌尖在唇上转了一圈,随后才身姿款款的离去。
宋颜离开,穆长君脸上立即浮现出上一股浓浓的厌恶感,掏出怀中手帕擦拭着如玉细指,越来越用力的擦拭,白色的手帕被他蹂躏的皱烂不堪,他只是在敷衍着每个人,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自己,不是他想要的,只因为他的母亲是王后,他就要背负着整个南国的兴亡,杀兄禁父,他的母亲逼他继承王位,逼他走自己不愿意走的路。
南国的军营突然在一天之内增加了几万人马,这让左单龙非常吃惊,他命人送到朝廷的策略书上提到过需要支援,没想到穆长君这么快就把人马备齐了,不过,他高兴的太早了,此次带兵前来的可是穆长君的亲信,王后的表哥,策龚将军,人家可是南国大将军,比他这个边境将军可是有权利的多,策龚将军一到,他立即就把兵权交给了他,一丝犹豫也没有。
跟着策龚将军前来的不只是几万兵马,还有一个妖艳的女子,一双会吃人的眼,柔若无骨的身姿,骑马在军营里一走,那些士兵眼睛都看直了,这个女子左单龙知道,是穆长君身边的人,神出鬼没,见过她的人没有几个。
自从左单龙的兵权交出去,他就像个小兵一样,在策龚将军面前低头哈腰,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威信,正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这种情形对穆长风而言是不利的,不过,也有一点好处,他暂时得到了自由,只是,要得到策龚将军的信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好在他这个小领兵没有受到影响。
得知南国增援人马的消息,欧阳凌立即上报了朝廷,欧阳凌身为边境将军掌管的也不过是五万兵马,若此次真要和南国大动干戈,自己手中的兵马怕是不够,欧阳凌不是第一次面战策龚,很多年前他们交战数次,也算是老对手了,策龚是什么样的人,欧阳凌清楚的很,为此,欧阳凌没日没夜的在研究策略。
千语已经好几天没有见欧阳凌好好吃过饭,心中也是焦急的很,她知道要打仗,可这人也得好好吃饭不是?
千语去给欧阳凌送饭时偷偷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地形图,心里默默的把它记了下来,回到帐篷里自己画了一张出来,她也开始没日没夜的研究策略。
边境山路崎岖,地势险要,只有对边境十分熟悉的雍州城士兵才知道具体的地形,南国的策龚将军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这些天他肯定也会一路查探过来,看来要赶在他之前做些准备,千语一直在暗中想办法。
是夜,秋风习习,两道黑色的身影悄悄的离开了军营,一路朝外面奔去,出了军营两三里路外就是雍州百姓们所称的龙舌山,果然,山路崎岖,悬崖峭壁,山上的路唯有一条。
不管是南军几万兵马来侵也好,还是楚国兵马反击穷追也罢,只有这条只能过三个人的路,这条路下面就是波涛汹涌的急流河端,一个不小心可不是会粉身碎骨那么简单,千语看着身下的河流头皮发麻,山路上面因常年无人走动,草木茂盛,要藏人虽然好,但是太危险。
千语仔细的观察了一圈,无奈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寒玄,我可告诉你,这条路虽然是进雍州城唯一的路,但不代表南兵不会走其他的路进我们楚国,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万一他们走其他路,伤及到的可是无辜百姓”
跟在千语身后的小兄弟一路在她耳边呢喃,千语只能一直点头,点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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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龙舌之战
第三十八章:龙舌之战
漆黑的夜,矫健的身影在峭壁上攀爬着,一根根细细的纲丝缠在千语纤腰上,纲丝另一端则是缠着峭壁上的大树,千语身下就急流的河端,她不敢低头看一眼,虽然漆黑的夜,什么也看不见,但耳边响起的声音却能让人毛骨悚然,。
千语一直在峭壁上摸索着,跟着她来的小兄弟在上面把风,千语在路下方的峭壁上摸出了不少设了暗器的机关,看来,策龚已先一步在此做了手脚,千语使出浑身解数,把峭壁上的机关全数拆卸下来,一件不留的丢到了河里。
在上面把风的小哥只听得一阵阵扑通扑通的水声,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倒是替千语捏着一把汗,千语忙了几个时辰才从峭壁下面跃上来,她的轻功授人指点,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地,如今可能在欧阳凌之上,虽然还没切磋过。
忙完一切,两人正待离开,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两人急忙闪到一边藏起来,夜色下,千语集中精力紧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目光如狩猎般狙击着前方,没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个身穿南国服装的男子,月色下,只见他脸上有数道疤痕,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不过应该很年轻,千语的眸子暗了一下,随即绽放出晶莹的光彩,如果她猜的没错,此人就是前几天和自己交过手的少年,他这是来检查机关的吗?
“如果是策龚将军的话,还真要担心一下,不过他嘛,至少不是布置这些机关的人”千语抚摸着手腕上的晨龙,有股和他切磋的冲动,前几天和他交手时就察觉到,这个少年虽然善于用长枪,轻功却不是很好。
千语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藏在一边,直到那少年离开,才若无其事的回了军营。
三天后,策龚将军正式下战书,南国人做事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前面有个爱突袭的左单龙,现在倒是来了个按常理出牌的将军,千语也是无话可说,难怪之前欧阳将军一直只守不攻,原来是没有收到战书,两国交战怎可没有战书?想必那左单龙将军已经把兵权都交给策龚将军了吧。
收到战书当下,千语担心的也多了,这三天龙舌山都被南军占领着,原本驻守在山上的楚军也不知何时撤回了军营,看来自己破坏他们机关的事已经被发现了,现在不知道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策略。
如果正式交战,楚军就一定会经过龙舌山,龙舌山是楚国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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