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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昔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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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是公孙族人,也是已死之人,但既然自己还活着,为什么不敢真实示人?而如今出现的那个千语才是让她感觉到真实的存在,自己已然是个冒充公孙千语的陌生人。
“真实示人?若是能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个世上,他又何尝不想?若是让苏傅两家人知道自己还活着,定会肆意宣告楚王公孙羽廷包庇犯人,王室的声誉便会被天下人耻笑,而自己也将面临再次死亡”
寒玄不敢冒这样的险,他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宁舍正常女子的生活,宁弃那张让他们思念已久的脸,他只想守护着公孙氏的江山,守护整个楚国,至于自己他已经顾不上了,不过躲在暗中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人冒充公孙千语?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寒玄与问琴出宫门时正巧碰见晏风和穆长风从马车上下来,穆长风抱着公孙千语,晏风见寒玄要离宫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后面无表情,只是看问琴时眼中多了一些温柔和不解,穆长风温柔体贴的注视着怀中的人,根本未察觉寒玄与问琴。
躺在穆长风怀中的公孙千语回头虚弱的看了寒玄两眼,眸中尽是同情和讽刺他的神情,寒玄紧攥着拳头,这个女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根本就没有失忆,她知道自己已将她看穿,故而向自己发出挑衅。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只要你敢对父王母后及兄长不利,我定不会饶你”
寒玄自然也不甘拜风在她之下,转头回了她一记凶狠的目光,很明确的警告她,公孙千语却无以为然,软绵绵的双臂缠上穆长风的脖颈,得意的看着寒玄。
寒玄带着问琴在荣安城买下了一个大宅子,雅而素致,整饰也是极品,没有荣安城那些暴发户的奢华,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问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宅子,比芷兰殿不相上下,宅子里有几处院子,还有亭子,花园,小桥流水。
“公子,你哪来这么多银子?这宅子真是气派!”
问琴东看西逛了好一圈,累的气喘吁吁,寒玄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喝茶,这宅子的旧主是个很爽快的人,宅子也收拾的很好,倒是让问琴轻松了一回,包袱一放就上下逛了一圈,开心的像个孩子般。
“你家公子我好歹也是公主的师父,这点银子还是有的”
寒玄放下茶杯,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陈旧的纸张,有些岁月的字迹,问琴没敢看信上的内容,只是觉得那信应该是很久之前写的,字迹稚气,看样子不是大人的书信。
寒玄将信铺在石桌上,倒了一杯茶水上去,那信上字迹化开,再也没不会有人知道那上面的内容,这封信在阴暗中藏了太久,已没有了任何价值,那是千语十岁那年写的信,本是打算跟着穆长风一起出宫的,连包袱都准备好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放走穆长风,将自己搁置的值钱首饰全数包了起来。
后来他和穆长风一起没有出宫,于是把包袱和信都好好的藏了起来,想着以后总会有出宫的一天,不料却一直未得机会,这包袱也是前不久才被他找到,里面的金银珠宝也是救了他这两袖清风的穷公子一命。
买这宅子的确是花了些银子,不过却没有问琴想的那么夸张,毕竟是这里的旧主急着脱手,算是他捡了个便宜。
“公子……宅子这么大,可要请人打理?”
问琴目测了一下宅中的院落小桥,假山屏湖,没有十几个人是打理不好的,原来的这户人家算上管家和丫鬟好像有三十几口人,后厨的厨子还没算上,如今他们一走,这宅子也冷清了下来,两个人住难免会孤单了些。
“不必,有你就够了,那些花卉无需管它,扫洒的活也可以挑着点做,我不喜欢人多,只能多委屈你了”
寒玄抬头有些歉意的看着问琴,他买宅子时确实没想这些问题,碰巧有这么个合自己心意的宅子就买下了,才不管什么打理或是收拾的问题。
“嗯,问琴知道了,不碍事的,公子能静心生活就好了”
问琴给寒玄添了一杯茶,收拾着桌上的纸张,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神情有些紧张。
问琴:公子,你什么时候再回军营?
寒玄:回军营?
寒玄被问琴的话问的一头雾水。
问琴:嗯,公子本是军营铁骑少帅,欧阳将军让你在宫中任职,如今宫中一职已辞,难道不回军营?
问琴眨巴着双眼,等着寒玄的回答。
寒玄:不回了,过些时日要离开楚国。
寒玄低头喝着茶,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在躲问琴的眼神,他何尝不想回去?只怕欧阳玉早已传了书信给欧阳凌,不管她用了什么理由,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军营了,她那夜与自己说的话他可是要牢牢记于心里,再过不久欧阳玉就会安排自己离开楚国,这样也好。
问琴:离开楚国?那我们要去哪里?
寒玄:去哪里都不重要,你也没必要跟着我。
寒玄轻声一叹,若有所思的看着问琴,他知道问琴的家就在荣安城,过了这几天便让她回去,他可不愿意让她跟着自己去伺候别人,她可不是什么丫鬟宫娥。
问琴:那公子为何买下这么大个宅子?本以为公子以后就在荣安城安顿下来呢。
寒玄听问琴这么一说,一时失了神,手一抖,把茶杯的水晃了出来,茶水烫到了他的手,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他的手却连动也未动一下,依旧静静的坐着,问琴吓了一跳,急忙拉着他的手仔细察看,寒玄不以为然的笑笑。
问琴不放心寒玄的手,决定到街上去买药,出去了许久,天色渐黑才回到寒宅,寒玄已经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好了,问琴回来的匆忙,把东西往桌上一放,便钻到厨房去准备晚饭,寒玄看到她的鞋子沾满了草叶和泥土,应该是去了郊外。
“想必是晏风找她了吧!既然决定遵从密令要去南国,便把她留在晏风身边,也好过拆散他们”
寒玄坐在房中看书,外面渐渐起风了,细微的声音敲打着屋顶,寒玄纤手一抬,双眼没有离开书面,耳朵轻轻动了动,他咳了一声,从空中飞下来一个小纸团,他取了纸团后,屋顶上一道黑影匆匆离去。
寒玄把红砂洒在纸张上,倒了点酒上去,纸张上有红砂的地方赫然出现四个字,刚劲有力的字迹,他眉头深锁,记下了四个字,便将纸张撕掉了,他提笔在书上画了个特殊的符号,然后合书出门去了,离开房间的寒玄并没有走远,他悄悄的藏在屋檐上,双目紧盯着房里。
果然,在寒玄离开房间后,房间里有些东西莫名的动了,就连他刚才翻过的书也在轻微的发生变化,只见空无一人的房中,桌上那本书竟自己翻到了作了符号的那一页,寒玄摒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里,他整个人倒挂在屋檐上。
虽然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是如何做到隐身的本事,但他还是被寒玄发现了,那人这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房间,想必是一直跟着自己的。
“这人不止武功高的让人叹止,还身怀异能,竟可以隐身出入自己身边,平日里一直在宫中,人多心杂,倒也没发现,可如今安静下来后就会察觉到被人暗中监视着,现在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寒玄一直在等房里的人离开,因为他闻到了阵阵菜香,想来问琴也该来叫自己吃饭了,只是……房间里的那人可没有打算离开,寒玄在外面观察了许久,那人身上有后院蛰花的香味,脚下也有淡淡的三色土,那正是栽植蛰花的泥土,看来平时只要留心身边的气味了和那些细微的变化,隐身于暗中的人也就无所盾形了。
寒玄轻身下了屋檐,故意在门外整理了一下鞋子,推门进去时房中的人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寒玄倒也不急,把放在窗前的盆栽全数搬进了房间里,而且还在每一个盆栽的边沿上撒了不少的香料,混着那些花的原香,房间中散发的已不知是什么味道了,寒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撒在盆栽上的是一种特殊香料,混着那些花香,足以在那人身待上数月之久,若是此人的目的是自己,那自己去南国他也会跟着自己去,若他的目的只是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找到东西后他一定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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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寻找血剔的神秘者
第六十五章:寻找血剔的神秘者
最近两天寒玄都在观察着身边的动静,细微极致的,丝毫不会怠惰,经过两天仔细的观察,他发现那人也真是好耐心,自己走到哪里他跟着到哪里,连睡觉也不例外,就是不知道那人吃饭了没有?
房里的点心和茶水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人……该不会不吃不喝吧?寒玄把自己身边的东西看得紧的很,一丝差池也没有,莫不是他趁自己睡觉时偷吃了家里的东西?
“问琴,将今天从街上买回来的栗子糕拿到屋里来,我今晚要看书”
寒玄略有心思的拿着书,问琴正在房间里给他绣夏季的束胸衣和夏装,听他说晚上要看书,有些不高兴,最近他总是忙到深夜,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寒玄感觉到身边的气味很重,他就知道那人在自己身边,他暗自笑了笑,这人……究竟是谁安排在自己身边的?
夜静了,窗外月光微凉,寒玄一直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书,放在桌上做夜宵的栗子糕一直没动过,月移西楼,白光铺洒了一地,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眸中幽伤,心突然疼的无法再看进一言一字,他放下书本,出了房间,月光将外面的院子照的如白昼,满院的花和远处的桥都清晰可见。
易子棠跟着寒玄出了门,慢步走在他身后,临出门时还不忘回头看看桌上的栗子糕,咽了咽口水,秀气的双眼非常不舍的移开,他跟着寒玄已有数月之久,从宫里跟到宫外,每天隐身在他身边,算算也是挺辛苦的任务,吃不饱睡不好,连吭个声的对象也没有。
“这该死的男人要去哪里?”易子棠出了门,紧张的看着四周,不敢太随意跟着寒玄,怕被他发现,如果他一回头看到自己的影子比较长,肯定会起疑心,他不知道的是,寒玄早已发现了他的存在。
寒玄倚靠在桥栏上欣赏着月色,解下腰中春酒,他一人独欣,借着月光,他悄悄看了看身后,那小路尽头有个修长的影子,青丝高束,休闲的束衣,看起来是个男人,嗯……寒玄仰头又喝了几口酒。
最近他好像越发的喜欢上喝酒了,前几日得到消息,简单的芙玉服药四个字,这算是好消息,因为那药正是寒玄给芙玉的,上前离开王宫之前,让问琴去送锦囊,那里面放着他早已准备好的药。
兴许芙玉还是相信自己的,不然她怎么会服下那药?那药是寒玄让人带给自己的,能保住芙玉和她孩子性命的药,那锦囊里还有他亲笔写的信,相信芙玉也看了。
问琴每天上街都会去看城中通告榜,无论何事,回来后都会告诉寒玄,最近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也没有关于王宫的任何消息,其实,问琴真的不必每天去看通告榜,王宫之事是不会轻易张贴出来的,何况,那还是公孙千语的事。
寒玄早已从暗中得知了一切,公孙千语回宫后并没有马上恢复身份,看来是晏风和穆长风将她藏起来了,恐怕他们也没有把握,至少最近这段时间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以真容示人,否则别说公孙羽廷和欧阳玉,但凡见过公孙千语的人都会知道她的存在。
“那药也有几分毒,虽不足以要人性命,对她腹中胎儿却也会有些影响,那锦囊中的信她可有看仔细?”
寒玄担忧着,一连灌了好几口酒,双目微闭,感受着春风的抚摸,仰头看着空中凉月,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久违的聚会吧,那个女人肯定住在芷兰殿,思及此,寒玄心中难免有些不甘。
“穆长风……是否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之前瞧着他那疼心的模样,看不出他对自己竟也……这样也好,至少芙玉不必和他去南国,他若娶了她,自己也不必跟着芙玉去南国,两人从此便是陌路”
转眼间,寒玄将手中酒袋喝下去一大半,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他晃了晃手中酒袋,突然有些玩味的笑了笑,悄然渡步到桥栏头上,他半醉的身子倾斜在柱子边的藤蔓上,纤手松开酒袋,那酒袋在月光下往湖里掉,他故意将身子一斜,整个人往湖里倒去,他闭着双眼,耳朵听到衣衫开风的声音,纤细的身子被人在空中稳稳的接住了,衣摆连水都没有沾到,他睁开眼看着周围。
寒玄轻飘飘的浮在湖面上,没有任何东西挡住他,可他真真实实的感觉到那温暖的怀抱,他凭着感觉揽住那人的腰身,那人双手一抖,差点没把他扔湖里,他调皮的暗自发笑,看来这人也不坏嘛!寒玄这样想着,晚风凉凉,他被那人带回了桥上。
“喂!你打算就这样走了?”
易子棠把寒玄放在桥椅上,转身刚走了一步,谁知却被寒玄叫住了,他愣在桥椅边上,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脸色大变,原来自己的行迹早已暴露了,都怪自己太心软,早知如此,方才便不救他了。
易子棠觉得自己被人戏弄了,因为他放下寒玄时,他很快就起来了,根本就没有醉,这人也太坏了,居然阴自己,还好他看不到自己,不然肯定会被他笑话!
“不说话?那我说话好了,既然你跟着我,我猜……你一定是位姑娘”
寒玄从桥椅上坐起来,慢步走到易子棠身边,在他面前踱来了踱去,他明知道易子棠是男人,却偏偏故意说他是姑娘,无非就是想逼他出声。
果然,地上的影子很明显的动了一下,估计是生气了吧,寒玄故意踩着地上的影子,环胸而立,笑的好不灿烂好不讨喜,至少易子棠是这么认为的。
“我猜对了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猜对的吗?”
院中四下无人,寒玄有些小调皮的缠着易子棠,他不依不饶,挡住了易子棠回院子的路,地上的影子此刻一动不动,易子棠身后是院中小湖,而前面是不怀好意的寒玄,左右是水道,以他的轻功倒是可以绕过寒玄回到院房去,只是……他的存在已经被发现,再留下来已是不妥,所以,唯一要离开的路就是越过这个湖出寒宅。
“你……”易子棠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寒玄,身体好像僵住了般,碍于寒玄一直盯着自己,他很无奈悠悠出了个声,他真的很想告诉寒玄自己是男人,可不是什么姑娘。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原来是位公子”
寒玄惊讶的捂着嘴巴,双眼仔细在空气中找寻着易子棠,奈何他功力太浅,什么也没看到,他叹了口气,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得意,他也只是突发奇想的想诈诈他,平时他可一点也不舍得让自己处于危险,哪知他这么容易就上勾了。
“……”易子棠已不知说什么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自己是姑娘,这是何等的耻辱?更大的耻辱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隐身术居然被寒玄看穿了,这要被他那些师兄弟们知道了不知会如何取笑自己。
“我说你,跟着我究竟所为何事?”
寒玄拍拍衣袖,收起那副调皮的模样,他斜靠着桥栏在赏月亮,本来他不想这么快揭穿易子棠的隐身术,他可是很有耐心,随时奉陪到底,只是今晚喝了点小酒,放纵了自己,莫名的就想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会是个怎样的人?
一切的一切,寒玄都无比的好奇,尤其是他的隐身术,更让寒玄为之惊叹,真的想亲眼见识见识。
易子棠知道自己跟着寒玄是有些不妥,而且也没有可以让寒玄接受的理由,若他真要自己说理由……恐怕只是为他手上的晨龙而来,他本是没有跟着寒玄的理由,只是,他一直在查找晨龙的下落,半个月前刚查到那东西曾出现在王宫,就是寒玄和穆长风喝醉了打起来那次,而他无意中发现晨龙在寒玄手中,所以就跟着他了。
“血剔可是在你手中?”易子棠跟着寒玄往桥边移动,身上的那浓郁的花香被风吹散,寒玄迎着微风淡淡一笑,看来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香味。
“血剔?”寒玄双眉一皱,这名字他可是第一次听说,听起来很有杀气的感觉,但是,不要因为他见识少就欺负他,他浑身上下什么带杀气的东西都没有。
“血剔是什么?”寒玄侧过头准确的找到了易子棠的位置,他的动作有些出乎易子棠的意料,他没想到寒玄的直觉这么好。
“血剔是一件武器,一件有杀戮的武器,家主命我下山将血剔找回,而它正在你手上”
易子棠指了指寒玄手腕上的晨龙,想到他看不到自己而尴尬的收回了手,他跟着寒玄已有半月之余,从未见他使用过血剔,他以为寒玄知道血剔不能轻易出手,所那次和晏风动手时才没有动用血剔,其实他不知道是寒玄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是说我手中有你要找的东西?”
寒玄突然凑近易子棠,他吓的后退了一步。
………………………………
第六十六章:深夜一战
第六十六章:深夜一战
春风肆袭,月微凉,桥上人影成三,寒玄此刻需要静静,这人胆也太肥了,居然跑到自己的家里来找什么血剔?自己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而且还有种信誓旦旦的感觉。
“你是说我手中有你要找的东西?”
寒玄闻着花香靠近易子棠,他真恨不得揪住这人狠狠的揍一顿,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怀疑自己拿了他们的东西?不要说自己不知道血剔到底是什么武器,就算知道,自己也不会拿别人的东西。
“如果我看的没错,它的确是在你手中”
易子棠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有点让寒玄不爽了,寒玄可是动了打他的念头,纵使易子棠现在知道想改口,恐怕也来不及了吧。
寒玄眸子微凉,抬眼间已是有些怒气,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易子棠是把自己当小偷了?开什么玩笑?他寒玄是这样的人吗?这口气他可咽不下。
寒玄:公子若能在我身上找到血剔,我定当双手奉还,如若找不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子棠终于从寒玄的话语中感觉到他有些怒气了,他要是对寒玄进行搜身的话,一定得不了手,毕竟寒玄的武功不错,或许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这就有点难办了,他明明随身携带着血剔,为什么就是不承认?
“莫不是他不认识血剔?”易子棠细细琢磨着,瞧着寒玄那认真的模样,不像是说谎,说到这血剔,江湖上见识过的人也是不多,就连他自己也只见过血剔的拓本,若不是他再三确认,只怕也以为自己认错了。
易子棠: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公子身上有带什么武器吗?
寒玄:有又怎样?没有又如何?
易子棠:在下并无意冒犯,还望公子如实说来。
寒玄:你若想要知道我身上是否有武器,自己便上前来看。
易子棠:你……公子,在下只是想确认一下血剔究竟是不是在你身上,并无心要动手。
寒玄:无心动手?你都已经找上我寒宅了,现在才跟我说无心动手?
易子棠:我……虽说我入寒宅有些时日,可是我没伤害你啊,也没有拿走血剔,若我要拿,至少有的是机会,可我不屑如此。
寒玄:你倒是想伤害我,可你没这个本事。
寒玄双眸轻敛,抽出袖中折扇,一副随时和易子棠动手的动作,他就是要逼易子棠出手,这么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易子棠:寒公子,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们从未交过手,寒公子又怎知我不敌于你。
易子棠无奈摇摇头,想想自己这苦剑门少主的头衔,在江湖上怎么的也是有名之士,怎的就让人这么看低了?
寒玄:本公子可没有瞧不起你,只是对自己的武功有把握罢了,交手或不交手结果都一样。
易子棠:寒公子……
寒玄:怎么?还有何事?
易子棠:你要如何才肯将血剔借在下一看?
寒玄:赢了我便随你拿去,赢不了,你便要付出点代价。
易子棠:既然寒公子执意如此,那在下只好得罪了。
夜色朦胧,湖面波澜轻漾,原本只有寒玄一人的桥上突然闪出了一个蓝衣男子,修长的身材倒映在湖面上,隐约中仍是感觉他很神秘,寒玄侧眼看过来,目光从湖面上移到易子棠身上。
“原来是位潇洒公子”寒玄心里暗叹道,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随时见到易子棠真容的准备,但真当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感到有些惊愕,年少春衫薄,一股涉世不深的气质,青涩的脸上竟带着几分杀气。
见到易子棠的面目后,寒玄倒是不急着出手了,如此年轻的男子居然会隐身术,怎么看都绝非等闲之辈,倘若自己真胜不了他,岂不是自讨苦吃?
“可是现在要是收回刚才的话,恐怕要被他笑话,眼下也只能硬碰硬,实在打不过也只能认输了,左右自己身上是没有血剔,无防”
寒玄思索了一会才打定主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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