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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昔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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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要是收回刚才的话,恐怕要被他笑话,眼下也只能硬碰硬,实在打不过也只能认输了,左右自己身上是没有血剔,无防”
寒玄思索了一会才打定主意,而易子棠根本不知道他这种小女子想法,还眼巴巴的等着和他一较高下。
寒玄手中折扇一挥,整个人英气凌凌沐浴在月光下,身上衣摆无风自动,披在身后的发丝飞舞,光洁的月光刻画出那半张面具的冷和那半边脸的艳。
“居然不用血剔?好!那我就打到你用为止”易子棠一下看出了寒玄的策略,他想先用折扇试试自己的武功,不到紧要关头恐怕他不会把血剔拿出来。
“好眼神!”寒玄收到易子棠的目光,与刚才相比,此刻杀气更甚,但是,他看不懂易子棠那双眼睛想表达的意思,怒气从何而来?迫不及待的神情?还有一丝不愿如此的意思在眼神中盘旋。
“我可要先说明,血剔乃是我门中武器,寒公子并非我门中人,所以,与我过招自然不能使用血剔,若是你用了便也算你输,不知寒公子意下如何?”
易子棠说话之即已将武器握在手,寒玄没有看到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等他看到时,那武器就像一条蛇一样已经游到他手上了,而且,那武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剑却无锋,像刀也无刃,刻着花纹的银色在月光下发出阵阵寒光,无锋无刃却能感觉到它锋利无比。
寒玄全身一颤,这种武器,哪怕是在书中也未曾见过,而且也未听任何人说过这种武器,看来自己还真是孤陋寡闻了,这东西已经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突然特别想尝尝它的刃味。
两股杀气在桥上蔓延,湖面因受两人的杀气影响,水波开始在动荡,微波渐渐划起大圈,一点一点朝湖边蔓延而去,其实,易子棠手上的武器和寒玄的晨龙如出一辙,也是集聚多变为一体,实体本身可如银蛇活动自如,它所能变化的武器和晨龙正好相克,而且速度也是同步的,晨龙即克它,它亦能克晨龙。
“此物名唤血剜,乃苦剑门双血之一,镇门之宝的双血可不会随随便便流落于外人之手,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收回血剔”
易子棠松开手中血剜,只见那血剜在月光下快速化成了一把齿剑,那剑上齿牙锋利,每一个齿牙都让人看了不觉浑身发寒,易子棠纵身跃上空中伸手握住血剜,整个人也如一把利刃变凌厉非常。
若是寒玄不曾接触过晨龙,对血剜自然会惊奇,好在他使用过晨龙,对这种武器的各种变化自是不陌生,他也深知自己手中的扇子定然应付不了易子棠手上的血剜。
寒玄并没有立即将扇子收起来,而是转动扇身,扇叶的每一片都有薄薄的一片刀刃,扇子打开宛如一张锋利的刀团,合上则是一把钢硬的短剑,这把他随身携带的折扇被改造过,他利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改造完成,易子棠近来虽然常出没于他身边,却也不曾见过他动那扇子。
易子棠持着血剜向寒玄刺去,血剜所到之处皆带杀伐之气,杀气直逼人肤毛,令人毛孔都在颤抖,自小习武的寒玄没有被血剜之气伤及,他凌厉的双眸直盯着易子棠所出的招式。
血剜刺到寒玄眼前时,他脚下坐风,轻轻飞了起来,轻盈的身子飘在空中,双脚借力越过亭子,易子棠紧随其后,也轻然起身,离开小桥,朝亭子飞去,手中血剜一直紧追着寒玄,他的轻功不及寒玄,未到亭子顶上便需借力。
易子棠不曾想过寒玄的轻功竟如此出神入画,到底是自己低估了他,以他的轻功,纵然不出招,只要他有意躲着自己,自己绝没有能追上他的机会。
寒玄直立于屋顶之上,扇子轻搭在胸前,脚下是一片碧波春水,头顶是一轮清月,如此良辰美景,两人却无心欣赏,易子棠立于寒玄一米开外,他运用内力操纵着手中血剜,寒芒喑哑的血剜再次朝寒玄刺去。
折扇在空中翻动回转,一次又一次阻挡着血剜的进攻,寒玄深知自己在武器上已输人一筹,但咱还是要靠招式扳回来,要说运用内力操控武器,他可不陌生,怎么甘心落人下风呢?
血剜和折扇在空中打斗了几十招之余,易子棠和寒玄两人也暗中较劲了许久,杀气也变成了斗气,两人的将自己的斗气强硬加在武器上,两人周身暗流着一股浩大的力量,四周的花草树木如临风暴般,地面上已是飞沙走石,草木折乱,湖面也如沸腾的锅,湖水开始往空中飞,空气亦如凝固般,让人心闷的慌。
“血剔就在你手上,我倒要看看你用不用”
易子棠为了逼寒玄使用血剔,加重了操控血剜的力度,原本就略输一筹的折扇在他连数攻击下被血剜的齿轮锯破了,寒玄改造它的时候可没想过用它去御敌,而且还如此厉害的武器,只当是防身便好,总不能动不动就使用晨龙,太依赖它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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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竟是晨龙
第六十七章:竟是晨龙
“这武器好生厉害,比晨龙竟有过几分”
寒玄快速收回折扇,那折扇已是伤痕累累,原本的字画和宣纸几乎快没了,只剩下扇骨和刃片,拿在手中也没了之前的顺手感,这让寒玄很不悦。
“怎么说这也是我辛辛苦苦改造出来的,你给我弄成这样,成心叫我难堪不是吗?”
寒玄生气的将手中折扇往易子棠怀里一丢,白眼一翻,有些女儿家的脾气上来了,易子棠没想到寒玄会有这反应,他拿起怀中折扇一看,烂是烂了点,可……再重新加一层宣纸上去便可以再用,再说了,交手之际刀剑无眼,这能怪自己吗?
“我……赔你一件武器?”
易子棠见寒玄收了手,也将血剜暂时收起,小心翼翼的拎着手上的折扇,怕自己再弄坏一点点,寒玄真会杀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吗?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
“赔!当然要赔!”寒玄理直气壮的接到,一点也不含蓄,深怕易子棠反悔似的,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可算是把他套住了。
“好像没有必要赔吧,我给你重新做一下?”
易子棠哭笑不得,总觉得自己被寒玄下套了,他这折扇怎么看也不算武器,当武器用也是他的问题,怎么全赖到自己身上了?
“当然有必要,本公子我现在穷的只有这把折扇能防身,眼下你把它弄坏了,总要给我件武器先顶着吧?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寒玄不由易子棠多说,一口咬死了他的话,寒玄打的主意可远着呢,名义上是暂时先顶着,到时候还不还还得看易子棠的表现,若是他离自己远点,不要打扰到自己的生活,兴许他会早点收手,现在就差他松口给自己武器了。
“寒公子,你是在拿我说笑吧?以你身手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易子棠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嘴角抽搐,完全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寒玄抬头白了他一眼,就冲易子棠这个憋笑的动作,寒玄决定绝不手软,一定要从他手中拿到武器。
“弄坏我扇子的是不是你?私闯我寒宅的是不是你?先动手找我麻烦的是不是你?”
寒玄连炮带轰的问了一堆问题,易子棠都答不上来,他这话一点也没错,不经主人同意私入民宅是他的错,可那也是事出有因,弄坏他扇子也纯属无心,可不是故意为之,他要早知道山寒玄如此难缠,铁定会悠着点。
“我身上除了血剜没有多余的武器,再说,你手上还有我们门派的血剔,怎么说也是你占了便宜,怎么还开口问我讨要武器?”
易子棠耸耸肩,双步轻点,飘飘然的移到寒玄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身上,他一走近寒玄,那股浓浓的花香就飘到寒玄鼻间,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远点儿,我对帅哥过敏”
寒玄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易子棠,这花香也太浓郁了,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寒玄悄悄擦拭着鼻子,他不能说易子棠身上有他留下了独特的花香,只得随口说了个理由,便把他赶到一边去。
“对帅哥过敏?我原本以为自己长的差强人意,被寒公子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易子棠被寒玄这么一夸,心情大好,脸色暖和了不少,浑身杀气渐失,寒玄看的也是目瞪口呆,这人也太不坚定了吧?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一句话而已,他竟是当真了,话说回来,他长的的确不错。
“你知道自己有姿色就好,以后呢,尽量离我远远的”
寒玄别过脸,晚风拂面,实在受不了那花香的袭击,他纵身从屋顶上跃下来,掠过湖面,回到桥上,他有点后悔了,早知就不洒那么多香料了,在房里时没觉着哪里不对,鼻子也不难受,怎么出来通了风却难受起来了,真是怪事。
“明天还得让问琴把房里的花都搬出来,兴许再过几天宫里便会来消息,左右也没多少时间在荣安,倒是问琴,她似乎不愿意回家”
寒玄从屋顶上下来后挥手轻扫一下身上的味道,想着问琴的事情,倒把易子棠都给忘了,更别提那什么武器了,若不是易子棠身上的香味太浓,估计他都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你这扇子我先拿去看看,改明儿一定还你个新的,倒是我那血剔,你还是得还给我”
方才开始易子棠就研究着手中折扇,寒玄改造的确不同凡响,不过是外表受了破损,暂时拿不出手,并不是用不了,大不了自己忙活几天将这扇子恢复过来。
“要血剔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用一样武器来换”
果然易子棠还是没有放弃,更不会如寒玄这般忘的快,可是惦记的很,寒玄回首皱眉看着他,眼神中尽是不满和疑惑,。
“这人好不识抬举,我既已不计较那折扇,他倒还惦记着我身上那根本不存的东西”
寒玄略有所思的打量着易子棠,他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私闯民宅为何罪的大哥,反正自己身上又没有什么血剔,答应了又何防?
“可以,你若将血剔还与我,我便将血剜借你先用着,如何?”
苦剑门出身的易子棠也不是什么计谋都没有的毛头小子,江湖险恶他还是知道的,而且寒玄有点小难缠,他是不会轻易将血剜交给寒玄。
“血剔乃我苦剑门之物,自问世以来便与血剜同为双殺物,拥有互吸之力相认之灵性,只要让他把血剔拿出来,血剜便能将它认出,到时候可由不得他给不给了”
易子棠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他常年翻阅苦剑门书库的武器谱,虽从未见过血剔,却还是了解的,既然他能用血剜这么些年,自然有把握能将血剔收到手。
“好!一言为定”寒玄一拍手掌,他等的就是易子棠这句话,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只要血剜到手,他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寒玄和易子棠两人各怀心思,都打着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厉害的主意,两人似乎都胸有成竹。
易子棠拿着血剜走近寒玄,他记得血剔在寒玄手腕上,有好几次都想趁他入眠时将它偷走,可是都没有那样做,他堂堂苦剑门少主怎能做偷摸之事?既然是苦剑门的东西,就应该光明正大的要回来。
“你可要看仔细了,血剔只有你认识我可不认得,别拿了我其他的东西”
寒玄见易子棠爽快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对他的靠近不以为然,还主动展开双臂任由他找,他就等着看易子棠一脸后悔的表情。
“你别只顾在我身上找东西,你手上的武器我还没碰过呢,万一你找到了血剔又不把血剜给我,我岂不是吃亏了吗?”
易子棠靠的越来越近,寒玄倒有些担心了,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有所顾忌的指着易子棠手上的血剜,易子棠马上反应过来,大方的将血剜递过去给寒玄,在寒玄伸手要拿血剜时,他快速的抓过他的手臂,把他的袖子往上一推,那纤细白嫩的手腕映入他眼底,而血剔也紧戴在手腕上。
“你……”寒玄被易子棠的举动吓到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自己也看着手腕上的晨龙,莫非这人说的血剔是晨龙?
“你放手!”寒玄恼羞成怒,他瞪着易子棠,虽然他一身男装,平时也惯用了公子尊称,可他也还是个女儿身啊,一个男人紧抓着自己的手臂,怎能让他不怒?
“放手?你不是说只要我找到血剔就双手奉还吗?怎么?寒公子打算食言?”
易子棠这会儿颇有耐心,就是抓着他的手臂不放,好似舍不得般,感觉只要自己一松手,眼前这个人便会消失,而血剔也收不回来,更该死的是这少年这手臂太纤细白嫩了,好看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莫不说自己看了心动,怕是女子也要人嫉妒他这双手臂吧!
“你不是也说过用血剜来换吗?莫非是你要食言?”
寒玄怒言而回,双眸杀气又起,他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心情,又被他破坏了,就算他口所说的血剔是晨龙好了,也不能如此无礼的抓着别人吧!
“血剔本就是我门中之物,何来以物换取一说?”
易子棠抓着寒玄的手又靠近一步,他身上的香味直冲寒玄鼻子,寒玄摒住呼吸,咬着牙,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易子棠走的太近,双腿都碰到了寒玄的袍子,寒玄突然觉得自己手腕上的晨龙紧了一圈,手腕隐约有些发疼,他想缩回手,无奈易子棠还抓着他。
“该死,早该想到他说的是晨龙”
寒玄在心里咒骂一声,面具下的双眸如利刃般散发出寒芒,易子棠无所畏惧的看着他,现在的他可是被自己紧捏在手中,想跑也跑不了,量他也想不出什么诡计。
“怎么说它也跟着我十几载春秋,怎能说给你就给你?”
寒玄忍住手腕上的紧疼,咬牙瞪着易子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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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寒公子大人大量
第六十八章:寒公子大人大量
易子棠又成功的引起了寒玄的怒火,他虽然抓着寒玄的手,却不代表控制住了寒玄,若寒玄要反击还是没什么困难的。
“今夜风月独好,最适合不过杀人了”
寒玄冷冷一笑,忍住手腕上晨龙那不安的紧致疼感,他就不相信晨龙会这么轻易的背叛自己,他反手挣开了易子棠的钳制,挣开之际他的脚也毫不客气啦的朝易子棠踢去,易子棠那修长的身子贴着地面往后滑开,离开寒玄数米远,脚还未站定,寒玄又攻出了一招,拳头紧追他的胸口,他措不及防的闪到桥边上。
“寒公子,你该不会真的要杀了我吧?”易子棠故做害怕,身体靠在桥边闪了几下,寒玄才不上他的当,他刚才可是厉害着呢!
“本公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寒玄才不管易子棠,紧接着又是一脚过去,脚带力量,踢过桥栏,上面吊着的花藤断了一片,易子棠吓得抱起一盆紫薇花挡住了寒玄一脚,好好的一盆花就这样被寒玄踢破了。
“那你可别手下留情啊!”易子棠转身又抱了一个花盆,挡在胸前,嘴上不时的挑言,寒玄正在气头上,一时也没发觉自己上了易子棠的当。
易子棠越是躲,寒玄就越逼得近,一会儿功夫,地上都是碎了的花盆和落瓣的紫薇花,怎是一个于心何忍了得?可两人还意犹未尽,仍在肆意破坏院中的物品,尤其是易子棠,满脸得瑟着呢!
问琴在睡梦中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出来查看,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就是这样的,乱花丛中,寒玄正追着一个敏捷时身影打,两人的速度都极快,问琴根本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只知其中一个肯定是寒玄,毕竟相处这么久了,对自家公子还能不熟悉?
“公子,你别打了,咱家可是刚买的宅子,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问琴突然出现在寒玄身后,看着满院的不堪入目,急忙阻止寒玄,走到寒玄背后她才看到易子棠,是个穿着雅致又不失大气风范的公子,不过却是一脸痞笑,问琴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个事路不明的男人惹恼了公子。
“问琴,你到一边去,这里没你事”
此刻,寒玄满脑子都是抓住易子棠定要他好看的念头,哪里听得见去别人的话,手脚还是不停的在进攻,他被易子棠那眼中的挑衅激怒了,早已没了理智,问琴从那半张面具下看到了他凝重的神情。
“这院子不用公子打扫,公子自然不放在心上,可问琴明儿个还要进宫一趟,无时打扫这院子,公子你明儿轻着点走,可别绊着自己了”
问琴耸耸肩,一脸委屈,双目含泪,看得人于心不忍,多好的姑娘呐,处处为寒玄细心着,寒玄命怎么就这么好?
屋顶上的晏风此刻便是这种想法,他在屋顶上坐了有好一会儿,今天下午收到问琴的传信才找到这的,他今夜来寒宅的目的除了看问琴,便是来找寒玄,与他把话说清楚,把那天的误会讲明白。
那日,他本无心要伤寒玄,只是当时没有了其他选择,听问琴说他的伤养了几天,虽不是什么重伤,但毕竟也是自己不对,于是今夜便过来了,最近几天穆长风和他一直陪着千语,倒也把事情安定了下来,心静下来之后便想到了这事,总觉得自己应该让寒玄知道千语对自己的重要,她是自己的妹妹,那份量旁人是难以代替的。
他在屋顶上见证了整个事情的发生,他是个局外人,自然管不上这事,寒玄武功高强,也带着点神秘,而那个莫名出现的男人就更不知是何方人物了,他就悠然的看着寒玄两人在院子里打了半天,也没出个声,有好戏看,他自然是不会客气的,尤其是他想看看寒玄的武功究竟还隐藏了多少。
直到问琴出现,他才从一副悠然无谓中醒来,抬头看看天色,已是近清晨,还真是难得,这一宿大家都没睡,看看那满院惨状,晏风好生心疼,这么多活都要问琴一个人做,他怎能不心疼?
“进宫?”听到问琴说到进宫,寒玄突然回头,惊讶的看着她,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易子棠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仅剩的最后一个花盆,心杯感激的看着问琴,脸上尽是泥巴点点,发丝上也沾满了灰尘,灰头土脸的模样倒是把原本不高兴的问琴逗笑了。
问琴这一笑,屋顶上的某人就不乐意了,醋意大发,随手抓了一个石子朝易子棠弹过去,易子棠弯腰放下手中花盆,不知是否无意,竟躲过了晏风那一醋招,晏风当即就知此人定也不简单。
“嗯,公子莫不是忘了?昨天芙玉公主来了信,让我进宫去为她选些嫁衣料子,公子您是答应了的”
问琴收起笑脸很认真的看着寒玄,这才一夜时间,他竟将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记得当时他面色凝重,还以为他很关心芙玉出嫁一事。
“没忘,只是一时……”寒玄一脸尴尬,回头怒瞪了一眼,易子棠吓得又抱起了旁边的花盆,寒玄见他如此会掩饰,气的眉头一皱,易子棠手一抖,寒宅院里最后一盆紫薇花落地归根,空气中花香残留,易子棠无辜的笑了笑。
“屋顶上的客人倒是好雅兴,看了这么久,不知晏风王子困了没有?”
其实,寒玄回头并不是瞪易子棠,而是看屋顶上的晏风,他知道晏风来了有多时,从他和易子棠在亭子顶上交手时,他就坐在了屋顶上,身上还有芷兰殿中特有的芷兰檀木香,当时没看也知道是他,穆长风可不会来这,何况……也没有人给他送信啊!
听寒玄这么一说,问琴也抬头看向屋顶上,果然,那上面坐着个人,看模样应该是晏风,她小脸一红,有些难为的看了看寒玄,只见他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公子这么聪明,早该知道了吧!
“寒公子别来无恙”屋顶上的晏风悠哉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纵身一跃,如一春燕回风轻然下了屋顶,他很自然的落到问琴身边,问候之间还不忘看看问琴,寒玄倒也不以为然,毕竟他是哥哥嘛!这里当然也属于他的家。
“晏风王子光临本舍,真让在下受宠若惊”
寒玄有意无意的带着点其他意思,想来晏风真是对问琴很用心,其他的先不说,就问琴房房里那些个护手油和胭脂水粉就快堆成山了,更别提什么衣裳首饰了,可问琴硬是连动都没动过,寒玄也不知何时就多出了这么些东西,准是自己屋里看书时晏风身边的宫娥送来的,有人惦记也未尝不是种幸福,如自己这般,不也是有人惦记吗?
“寒公子这宅子可比我那府邸要精致着,怎么说也是我沾光不少,如此这般突然造访,还望寒公子莫怪才是”
晏风说话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易子棠,寒玄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惜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知他说过自己是什么门派出来的。
“晏风王子?敢情是先前在宫里见过一次的那个人?”易子棠环视一周,双眸正在院子里找路逃,他记得在宫里时晏风与寒玄的关系有些微妙,眼下这里四个人,有三个人是一伙的,自己再厉害也没把握能应付三个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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