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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昔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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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棠擦拭着寒玄脸上的泪水,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半张面具,上面的纹路在手指间流转,突然有股摘下面的的冲动,易子棠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的放在面具上面,另一只手伸到寒玄月脑后,解开面具的系带,随着他的动作,寒玄的眸子突然变得冰冷。
“不可以,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脸,不能……”寒玄心里拼命的挣扎,可是身体还是僵硬的,根本就动不了,哪怕他想开口说什么,喉咙也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面具的系带松开,面具有点开始往下滑,寒玄眼中带着些许期盼又带着点恳求,即希望他看到真实的自己又希望他放过自己,易子棠的手停顿了一下,双眸带着迟疑。
周围很安静,微风轻许,易子棠深吸一口气,满怀期待的等待着面具下那张脸,就在面具要被易子棠拿走的一瞬间,不知从哪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快速的将寒玄揽走了,那人背对着易子棠,他单手抱着寒玄,一手夺过易子棠手上的面具,很快将面具重新戴回了寒玄脸上。
那人回过头怒目凝视着易子棠,他蒙着黑面纱,易子棠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能从他的身形看出是个男人,修长挺拔的身材,身穿浅色束衣,脚踩银色绣边靴,易子棠从他的眼神中着到了浓浓的杀气和堤防。
“这人是谁?他什么出现的?”
易子棠看着空落落的手,感觉有些失落,心里凉凉的,总觉得自己珍贵的那个人被人夺走了,他很明白自己不该有这种想法,可这种感觉偏偏就从心里油然而生。
此刻,寒玄也有相同的问题,他揉捏着越发疼痛的额头,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个神秘人,这个神秘人好像对自己很熟悉,可自己对他却没有任何印象,哪怕是一个闪过的画面也好,可就是没有。
那神秘人温柔的帮寒玄系上面具,细长的手指擦拭着他的粉唇,一股浓浓的怒气在他身上蔓延,寒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对自己如此放肆。
“该死的,他居然敢碰你!”
神秘人突然低怒了一声,擦拭唇瓣的力度也加重了,手指移动过的地方尽是他的余温,寒玄吓到了一跳,从这个神秘人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头发晕了,接受不了这么多事情的突发,寒玄觉得身心疲惫,迷迷糊糊的倒了下去。
寒玄倒下的那一刹,易子棠和神秘人同时伸出手臂去接他,可易子棠还是失败了,那神秘人不仅出手接住寒玄,同时还出手拦住了他,速度极极,是自己所不能及的。
易子棠看着那神秘人抱着寒玄,心里莫名的有股怒火,双手颤抖,好想把寒玄从他怀中夺过来,哪怕会让人误会也好,他就是不要看到那男人靠近寒玄,一步也不允许。
“易子棠,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出去在她面前,莫非你要食言?”
那神秘人抱着寒玄从易子棠身边经过时回头说了一句话,易子棠整个人浑身一颤,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他捂着胸口靠在假山上,双眸却仍看着神秘人离开院子的背影。
“你认识我?”易子棠颤抖的声音越过假山花丛,入了那神秘人的耳,他脚步停了一下,却没有回答易子棠的问题,低头看看怀中的人,只见她眉头紧皱,呼吸急促,不安的感觉在心里蔓延着。
寒宅最雅致的一处小屋,微光透过窗子照进屋中,躺在床榻上的寒玄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床边坐着愁眉不展的那个神秘人,床边的桌子上点着一盒极品檀香,淡淡的香味溢满整个屋子,神秘人一直握着寒玄的手,露在黑纱外的一双眼眸有些腥红,剑眉如画,额如玉雕。
易子棠站在窗外看着那人,刚才一路走来总觉得这院子怪怪的,没了之前的春色满院,连先前的桥梁也变了模样,像是许多年不曾有人回来过的感觉,最不可思议的是寒玄那屋子,充满了高贵女儿家的芷兰香,新绣的纱幔,重新收拾过的痕迹,可是,这院子的确是寒宅。
“你想知道什么?”
屋子里的人突然开了口,窗外的易子棠有些紧张,他犹豫不决,还未出声,那人就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有些忌惮的看着他,深怕他打扰到屋里的人。
“我与他认识是不是?”
易子棠的目光终于从窗口移到了门口,很认真的看着那人,两人的确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是似曾相识却好像有些敌意,两人对彼此都提防着。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的心?”
那神秘人转身,看着迷茫的易子棠,他那双清澈腥红的眸子勾起了易子棠脑海中的一点画面,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寒玄与他自己的画面,还有这个陌生的画面,既模糊又清晰。
“你看看自己,再看看她,难道你没察觉哪里不对吗?”
神秘人冷冷一笑,颇有深意的看着易子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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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带我回楚国
第七十五章:带我回楚国
“你看看自己,再看看她,难道你没察觉哪里不对吗?”
神秘人莞尔一笑,颇有深意的扫了易子棠一眼,环视着四周,这地方他曾来过一次,那一次住了好些时日,很怀念那时的庭院深深,春雨绵绵,她在身旁,只是……眼前这个易子棠却比自己来的早且呆的久,与她认识的也比自己早,想想还是心有不甘。
易子棠伸出双手仔细的查看着,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之前的,手上也有些细微的伤,最明显不过于手臂上有一道被烈火灼伤的伤痕,他不记得自己被烈火烧伤过,这是怎么回事?易子棠看着手臂上的伤发呆,心里有丝疑惑和害怕,害怕太快得到答案。
“如果我没记错,我与寒公子落水前这个院子是新院,眼下这院子却荒凉了许多,而我穿的也并非这件衣服”
易子棠指着院中景物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努力的想记起点什么,头却疼的厉害,其实,除了眼前这些东西,他还发现自己身上也有问题所在,没有记忆的伤疤,几乎与普通人无异的身体,武功反应也不再灵敏,似乎经历了许多事情,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记得。
“我也很意外,你明明没有了记忆,冥冥之中却又认识了她,这不仅对我是种威胁,若是那个人知晓了,恐怕连作梦都会被吓醒吧?”
神秘人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话语中明显的不安感,足以证明他很在意寒玄的神情。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易子棠被神秘人如此一说,更加的好奇,对寒玄,对自己,都有太多的未知。
“南王穆长风”
神秘人铿锵有力的声音穿透过空气,重重的击在易子棠心上,只见他浑身一颤,光是听到这五个字,就有种让他恨之入骨的感觉。
屋外的两人被斜阳拉长着身影,余辉在身上散发着时光留下的神秘,屋子里传来两道细碎的声音,神秘人撇下易子棠,飞快的进了屋里。
“南国祁王穆长风?”易子棠呢喃着这几个字,在他的记忆里,南王是穆成亦,何时成了穆长风?
每当穆长风的名字在易子棠脑海中闪过,胸口便会隐隐作疼,脑海中也会闪过一些血腥杀戮的画面。
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寒玄满头大汗的躺着,身上那套刚换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眉头紧皱,呼吸急促,贝齿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大汗淋漓,发丝也湿了一半。
神秘人进了屋后立即灭了桌上的那盒檀香,快速的封住了寒玄身上的穴道,坐在床边擦拭着寒玄脸上的汗水,双眸含泪,心疼的看着他,擦汗的手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我来晚了,如果你觉得梦境更让你安心,我便永远为你营造幸福的梦境”
神秘人拉着寒玄的手轻吻着,他说的话好像全数被昏迷中的寒玄听了进去,他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恳请又怨恨的看着床边的人。
“我要回楚国”寒玄咬牙切齿的说了五个字,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铿锵有力,又如此决绝,让床边的人多了几分顾忌。
“带我……回楚国”半梦半醒的寒玄扯着那人的衣袖,哀求的眸子布满了血丝,见床边的人有些迟疑,他又扯了一下,强迫他答应自己的决心。
“好……回楚国”神秘人幽幽答到,轻轻一拉脸上的黑纱,那黑纱落下,一张绝俊的侧脸在昏暗中美如玉雕,他细心的轻拍着寒玄的手背,像哄婴儿般,伸手合上他睁开的双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苦笑。
“你以为回到楚国就安全了?不是的,千语,世间哪有无妄地,没有痛苦的世外之境只属于梦境,而我不知道的是连你的梦镜也是这般痛苦”
神秘人抚摸着寒玄光洁的脸颊,他贪恋她的味道,贪恋她的美,贪恋她一次又一次的决绝,贪恋她被世人怨恨却又舍不得抛弃他们的那颗心。
“回到楚国?这里居然不是楚国?”听到那人与寒玄的对话,易子棠心生恐惧,再回头看看身后的院子,虽然荒凉,却还是旧时模样,莫要说自己对寒宅不熟,只是这院里的假山与亭桥却是再好认不过了,为什么他们都说这里不是楚国?
寒玄一直昏迷着,安心的沉睡了许久,那香甜的模样已不再让人担心,那如女子的半张向脸,易子棠竟将他看入了迷,那神秘人对他可是堤防的很,不允许让他靠近寒玄,而且也知道他会隐身术,故意在床边布了机关。
“喂,你不要事情只说一半,你最近是把事情说清楚,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就一直跟着你”
易子棠一直站在门外,隔着门朝屋里喊话,也不管里面的人听不听,而且他怕里面的人趁他不在时带着寒玄离开,所性就搬了椅子堵在了门口,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马上就会冲进屋里。
寂静的夜,易子棠一直守在门外,那神秘人也没管他,入夜后,屋里传来收拾东的声音,易子棠起身想进屋里去,没想到房门从里面栓上了,他气的直接推门,却一点用都没有,易子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怕寒玄一出这座院子便不再属于自己,虽然好像从未属于过自己。
屋里的人将寒玄乔装打扮了一下,屋里的东西收拾完后才打开房门,房门一开,易子棠的手掌就朝他直劈而来,杀气腾腾,给他来了个措不及防,他差点挨了易子棠一掌,手中的包袱被易子棠打落在地,里面的衣物散了出来,简单的几套清色女装,易子棠看着那些东西失了神。
“你要把他带哪里去?”易子棠凌气逼人,厉声问神秘人,他不管这人与寒玄是什么关系,他只知道,自己和寒玄一定有什么瓜葛,他一定要知道,所以了谁也阻止不了他。
“回楚国”神秘人被突然袭击他的易子棠扰乱了思绪,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三个字,重新回了屋里,待他再出来时,竟是杯抱着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寒玄。
“你为什么要将他乔装成如此模样?”易子棠拦住神秘人要出门的脚步,满脸好奇的盯着他怀中的人,只能看到一半的脸,只见那半张脸上长满了脓包,有的血水直流,让人不寒而栗,若不是易子棠在此之前见过寒玄,定会当真,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莫非你想让我大摇大摆的带着她出去?忘了告诉你,这里南国之境,你与她都是整个南国的通缉犯,你觉得我应当如何?”
神秘人这回倒是很认真的说出了原由,未了还一脸嫌弃的看着易子棠,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更好的方法,易子棠听完这话,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的摇摇头,自己何时成了南国的通缉犯?
“你若不信,大可跟着我,到时不必我说你自会明白”
那人抱着寒玄绕过易子棠,轻轻松松的出了门,微风夜色中,只见他抱着怀中的人穿梭在走廊小路中,直接出了院子。
“不用你提醒,我自然会跟着你”
易子棠紧跟在那神秘人身后,出了宅子门,他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全然不一样,并不是楚国寒宅外的大街,而是一处偏僻的郊外,宅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易子棠出去时,那人已经将寒玄放进了马车。
外面天气凉爽,和着野外花草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易子棠回头看了一眼宅子的牌匾,那上面写的是南国文字,穆府?这府上的主人居然姓穆?穆姓在南京可是国姓,难道说这府上的主人与南王有什么关系?
“别看了,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
神秘男了坐在马车上催易子棠,他知道易子棠一时半会儿定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眼下他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暗中追查他们的人已经找到了这里,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易少主,那就麻烦你赶马车了”
神秘男子指了指马车前面的位置,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和神情,易子棠别无选择,只能上马,心里一股不服气与不甘。
易子棠赶着马车出了郊外的小路,一直朝城外奔跑,那马颇有灵性,无须易子棠招呼,它自己认识出城的路,一路马不停蹄,易子棠不疑有他,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上认真的赶着马儿。
当马车出了偏僻的郊外,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通明透亮的火把,官道上似乎有不少南兵把守,离城门还有很远的距离,易子棠当下就紧张了起来,心中悄悄暗想。
“如果自己真是南国的通缉犯,自己的模样岂不是人人皆知?那现在这样算什么?自投罗网?”
易子棠拦住了奔驰的马儿,将马车停在路边,撩起帘子正要质问马车里的男人,谁知马车里根本没有什么男人,只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见易子棠探头进来,她马上丢了一张人皮面具出去。
………………………………
第七十六章:君如故人
第七十六章:君如故人
易子棠接住从马车里丢出来的人皮面具,抬头看看那男人,再看看仍在睡梦中的寒玄,
“人皮面具?莫非要易容?”易子棠抖了抖手上的人皮面具,虽看的不是很看清楚,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有点怀疑那男人是不是在耍自己。
“你告诉我这是……?”
坐在马车外的易子棠指着自己的大花脸怒问,一双眼似乎要喷出火,他怎么也算是寒玄的半个朋友,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易子棠气愤的抚摸着自己那张徐娘半老的老鸨脸,若不是马车里的人递了铜镜出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何模样。
“这些是女人的头饰,自己看着办,若是露馅了,我一定会先解决掉你”
男人不理会易子棠的指控,漫不经心的又递出来一包东西,各式各样的贵重首饰,易子棠不由的感叹这人准备的还真齐全。
“我们现在要出临江城,出了临江还要继续赶路,直到出了南国,才能恢复身份”
男人趁着易子棠梳妆打扮时把此次的安排说与他听,眼睛时不时还监督一下,若是哪里不对,他的眉头便会紧皱,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易子棠马上便能领会到,
“我们现在是逃离战争的青楼女子,你是老鸨,一会儿守城门的士兵会问你话,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男人又从马车里递出来一个盒子,易子棠马上接住,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粒药丸,闻了闻那药的味道,易子棠便知道那是什么作用的药,这是一种可认改变声音的药,易子棠曾经使用过,这一粒估计可以维持一个月左右,这人还真是下了决心,易子棠苦笑一声,这一个月要如何熬过去?
“喂,你只告诉我这些?我们现在可是要去楚国,你确定这几个人的身份可以离开南国?”
经过一番苦斗,易子棠终于打扮的像个老鸨了,该收拾的,该穿该戴的,一样也没落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易子棠差点没吐出来,不远处的火把渐渐的多了起来,连着寒玄这边也被照的通亮。
“你放心,我手下的办事可不比你苦剑门的人差,所以你无须质疑”
受到易子棠的怀疑,男人抬头白了他一眼,那娇媚的眼神差点把易子棠震下马车,易子棠抚了抚胸口,一颗心受了惊吓的狂跳着。
的确,他可是打听的很清楚,这三人这几天正好要回楚国,都是出身一寸烟花柳巷的女子,一个是临江城醉香楼里当红的花魁,一个是老鸨,一个是生了病的过气头牌,在现今这种两国不合之势下回自己的国家也是人之常情,何况这三人的出关令也是经过官府批准的,只是,有些对不住她们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没想到你连我的身份和底细都清楚,莫非我们本来就是熟人?”
易子棠把剩下的东西丢回给马车里的男人,那男人正在整理衣服,单手抓住即将落在寒玄身上的包袱,柳眉怒横,似乎在说如果这个包袱砸到了她,你就死定了,易子棠吓得连连道歉。
“谈不上熟与不熟,只是觉得你这人还不错,所以才没有将你赶尽杀绝,你应该感到庆幸,而不是再次出现在她身边”
已经乔装成女人的神秘人挑看着易子棠,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将手中包袱藏在马车后面。
“我怎么办?我还没换衣服”
见包袱被那人收起,易子棠着急的指指身上的衣服,再指指脸上的妆,强烈抗议这不男不女的模样。
“马车里没地方了,你自己到路边去换一下”
男人将一套衣服塞到易子棠手上,快速的拉上了帘子,就怕他多看一眼,易子棠撇了一眼,心奇不甘的下了马车,直接朝路边的树林走去。
“不对!我在这里换衣服,万一他驾着马车走了呢?”
在树林里换衣服的易子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衣服才换到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往树林外跑,。
“该死的,我怎么没早点想到?”
衣冠不整的易子棠慌慌张张从树林里跑了出来,大气未喘便往刚才停马车的地方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身上的外纱衣带,长裙拌地,天黑路窄,从未身过女装的他差点没摔跤,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原来停马车的位置,远远的便瞧见那马车仍在原地,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吧,易少主,你不是挺喜欢穿女装的吗?现在怎么如此生疏了?莫非是许久未穿,连这衣服怎么穿的都忘了?”
男人悠闲的坐在马车前面,一脸调侃的笑意,潇洒的姿态,帅气的姿势,与身上那清凉又不失华丽的衣装全然不合,更别说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易子棠觉得自己的心思全被他看穿了,有些窘迫的耸了耸肩,一路提着裙摆低着头回到了马车上。
“什么叫许久未穿生疏了?我几时穿过女装?”
易子棠赶着马车一路上嘀嘀咕咕,时而还回头看看马车里的人,从帘子飞起的一角能看到那男人怀抱着寒玄,两人靠在马车上,寒玄的气色好了不少,看到这一幕,易子棠心中一股怒火莫名而生,有些嫉妒那个男人,总觉得此刻在里面应该是自己,而心里还有另一种别扭的感觉,对寒玄不知是什么感觉。
“难道自己也和他一样喜欢寒玄?”
易子棠被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手中缰绳一紧,在前面奔驰的马儿被易子棠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急忙停下了蹄步,马车好一阵摇晃,马车里的人也被摇的头晕眼花,易子棠好不容易才将马安抚下来,回头就看到那男人冰冷的眼眸正怒视而来,他有些吃味的看了看马车里。
“你若是有意见,待出了南国,我随你如何都无所谓,不过,眼下却不知道你吃醋的时候”
眼尖的易子棠看到男人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其实自己什么意思也没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得点点头,继续赶马车。
“长君……是你吗?”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唤,那是寒玄的声音,那男人听到声音马上放下帘子,飞快的来到寒玄身边,温柔的抱起她,给了她一个无声的回应。
“是我,千语,我在!”
原来这个神秘男人是南国王子穆长君,如今南楚两国正欲开战,他本该在南国王宫,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而且还要将寒玄送回楚国。
“长君,玉书呢?玉书去哪了?”寒玄带着浓浓的哭腔着急的问穆长君,一双眼睛在马车里转了好几圈,陌生的环境让她缩了缩纤细的身子。
“他……玉书他在楚国等你,等你回去了就能看到他”
穆长君撇过头,不让寒玄看到他眼中的泪,更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因害怕而僵硬的表情,他终于等到她醒来的这天。
“长君,你告诉我,什么是梦?”寒玄拉着穆长君的衣袖,眸中尽是悲伤与黑暗,已没有了以往的浮生铅华,穆长君心疼的无言以对,他握着她的手,给她最有力的保证,今后有他在。
寒玄想知道的无非是现在的自己究竟身处梦里还是梦外,他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亦或说她的记忆从不曾留下过真实的回忆,不知被人封印的是记忆还有梦境。
“梦境吗?千语,我也想知道你究竟将谁当成了梦境,又将谁当作了真实,亦或你从未将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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