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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昔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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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吗?千语,我也想知道你究竟将谁当成了梦境,又将谁当作了真实,亦或你从未将谁放在心上”
穆长君霸道的抓着寒玄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的啃咬着她的甜美,呼吸急促的加大了力道,寒玄被他吻的措手不及,只得任由他欺压自己。
梦,何时开始的?又是何时终止的?或许梦一直就没有醒?寒玄陷在这两者之间难以自拔,穆长君倾尽一世,让她从梦境中醒来,从那个悲伤的梦境中逃离,却不曾想,自己也入了梦,入了与她纠缠一生的梦。
马车经过城门,守门的士兵大至询问了几句,朝马车里看了几眼,觉得没有要找的人,便让易子棠过去了。
夜色朦胧,马车在夜风中奔驰,亦如多年前,她坐着马车来到穆长君身边,穆长君一直抱着寒玄,她依偎在他怀里,也许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这般碰触她。
寒玄躺在穆长君怀里,听着外面赶马车的声音,她知道那是易子棠,自出了临江城,她就一直清醒着,再无睡意,易子棠也没再看马车里的情况。
寒玄的粉唇有些红肿,那是穆长君刚才疯狂过后的杰作,而此刻穆长君还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盯着那两片粉嫩,如玉的手指依然在寒玄的唇瓣上摩擦着。
对于穆长君这样的亲呢,寒玄有些不适,她依稀记得自己还未与他熟悉到如此的地步,可是穆长君浑身散发着霸道的气息,由不得她拒绝,只能像个小女人般依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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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逃犯
第七十七章:逃犯
穆长君和寒玄两人在马车里一言不发,寒玄缺少太多对于穆长君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遵循身体和心里的反应,对他没有任何的排斥,穆长君却是由着她,只要守在她身边就够了。
马车在黑暗中奔驰了一夜,易子棠一介习武之人却也觉得累了,天色渐亮之际,他们已经抵达了下一个城镇,四周的景物已然可见,易子棠觉得这一路的风景有些眼熟,可他记得自己根本没有来过楚国。
那匹颇有灵性的马儿将他们几人带到了一家客栈外,客栈老板一见他们三人进来,什么也没问,直接带他们去了客房,看来早已有人打定过了,易子棠觉得穆长君有时还挺好的。
穆长君觉得手下的人还是挺会做事的,他没有特意交代他的要什么房间,不过结果都让他很意外也很满意,一间上好的雅间和一间中等房,虽不是有意将中等房丢给了易子棠,却是把寒玄留在了自己身边。
“老板说了,现在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所以要委屈千语与我同住一间房了”
穆长君拎着包袱,理所当然的进了雅间,跟在他身后的寒玄回头看了看易子棠,只见他站在楼道拐角处,也正看着自己,温柔的目光,寒玄感觉心里暖暖的,对着易子棠浅浅一笑,易子棠失神的点了点头,穆长君转身时刚巧看到这一幕,刚才还有些高兴的脸上立即又被冰冻住了。
穆长君:你累了,早点休息。
冷着一张脸的穆长君一把将寒玄拉进了屋里,生气的关上了房门。
寒玄:其实你可以和易子棠住一间房的。
寒玄有些后知后觉,进了屋才想到这个问题,可眼下好像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不留神,她又被穆长君抓住了,恐怕她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穆长君:你就这么想把我推出去?还是说你想和他在一起?
穆长君抓着寒玄的手腕,将她抵在墙壁上,身体贴着她的曲线而立,重重的呼吸吹在寒玄脸上,他显然是很生气,寒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个的想法。
寒玄: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她用力的挣扎着小手,想从穆长君手中逃离,他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她想逃离这种压迫感。
穆长君:我不可理喻?你说我不可理喻?
穆长君生气的抓掉头上的珠钗玉冠,连着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被他撕掉了,华丽的外纱用内力震碎了,失去了物体支撑的发丝一散而下,如瀑布般搭在他肩上,冷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柔美。
寒玄被穆长君的举动吓到说不出话,身子也只能靠在墙壁上,见到穆长君这副模样,她有些不忍,有些难过,比面对易子棠时有过之,心里的内疚感欲发的浓烈,似乎自己欠了他太多。
寒玄:我……我,我不故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
寒玄突然想要跟穆长君解释,支支吾吾的话语在她抬头时便停往了,穆长君正看着她,那是一双在梦里出现过的眸子,或者说是在现实陪伴着自己的眼眸,她抬头惊愕的看着穆长君。
“我为什么要向他解释?他明明就是不可理喻,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他人”
寒玄心里还有这样的想法,抵抗着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寒玄觉得内心里的想法才是真实的自己,而不是看到穆长君就变得莫名其妙的那个自己。
穆长君:千语,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只是,我求你醒醒,别逃了,我们已无处可逃。
穆长君说的话越发的让寒玄听不懂,他真诚又怜惜的眼神让人怀疑不了,寒玄心慌了,他所谓的逃离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需要逃吗?
寒玄:你一夜未眠,想必也累了,你早些歇着,我看会儿书。
寒玄感觉头又隐隐作疼,故作镇定的将话题撇开,她现在不想与穆长君讨论那些让她头疼的事,她以为穆长君会继续纠缠下去,不料他却松开了手,神情很是落寞。
穆长君:你不是没清醒,你只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
穆长君苦笑几声,用力摇晃着寒玄的肩膀,恨不得将这女人摇醒,她凭什么坚信自己仍在梦境里?凭什么一个人忘了所有的事情?
寒玄:我不愿意承认什么?
寒玄急急的打断了穆长君的话,心有恐惧的看着他,手臂用力的挥开穆长君的手,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穆长君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她连穆长君那双眼眸里的一丝不安都尽收眼底,她就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迫不及待想知道的事情,而心里却还有另一个自己在抗拒着。
穆长君:承认……你是……罢了,我今天累了,你也歇一会儿吧,夜里还要赶路。
穆长君不由寒玄多说,重新拉着她的手进了里屋,穆长君正愁如此尴尬的两人要如相处,幸好屋里有两张床,他在外面的小床休息一会便可,有他在外屋守着,寒玄大可不必担心,安心的睡上一觉。
简单的小屋里,易子棠合着双眼躺在床上,无奈却睡不着,心里有东西压着般,连喘气都会有点疼,他习惯性的摸摸手臂上的血剜,可手臂上空空如也,手指碰了个空,他吓得从床上坐起身,挽起衣袖仔细的看了又看,血剜的确不在了,之前换衣服时没怎么留意,现在却不见了。
血剜是有灵性的武器,不会无故失踪,更别说会掉在某个地方,易子棠坐在床榻上深思,最后一次使用血剜便是和寒玄交手,他记得那时他一直抓着血剜,至于后来两人落水,血剜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手上,莫不是换衣服时装进了包袱里?
易子棠躺在床上勉强睡了一会儿,心里一直不放心,本来打算去穆长君房里看看,却又怕打扰了他,硬是装着满腹心事睡下了,满心疲惫的他倒也睡的香,短短的几个时辰很快过去,易子棠被一阵马蹄声惊醒,听这声音像是有大队人马到了客栈。
易子棠轻轻靠在窗边朝外面看,果然不出所料,客栈外来了几十个骑马的南国兵,清一色的服装,看模样不是普通的士兵,客栈老板正在与他们说着什么,易子棠心里咯噔了一下。
“该不会是穆长君的计划被人看穿了吧?”
他全神贯注的看着窗外,可惜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易子棠苦恼的摇摇头,其实从楼下到楼下的距离并不远,以他的功力是可以听清楚他的的谈话,不过,今天是怎么了?太累了吗?
客栈外的南兵集体下马入了客栈,原本安安静静的客栈一下子变的闹哄哄,住在一楼客房的客人全被赶了出来,所有的南兵把一楼搜了一遍,紧接着便要上二楼,易子棠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走廊尽头,穆长君他们的房子就在走廊的最边上,没想到那边竟然丝毫动静也没有,没有得到穆长君和寒玄的话,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老老实实的回床上躺着。
易子棠是二楼房客中第一个被叫出来的,一行南国将士把客栈里的人统统押到了门外,一个一个的审问着,易子棠低头混在人群里,一双眼睛在人群中寻找着寒玄和穆长君的身影,找了许久才在人群中找到他们。
寒玄一直被穆长君强拥在怀里装起了病人,她一直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别人打量自己的眼神,这都怨穆长君把自己装成了一个染了重病的青楼女子,浑身穿的密不透风不说,露在外面的半张脸还添上了许多让人害怕的脓包,想想都觉得委屈。
所有人都经过了一番询问,眼看着这事快完了,那些南国士兵都已经整装完毕正打算离开,与此同时,外面一阵骚动,好像又来了几个人,穆长君朝客栈外面的人群看去,拥着寒玄的手臂紧了几分,寒玄抬头惊愕的看着他。
穆长风骑着一匹白色的千里马乘风而来,一身银甲腰佩长剑,双眸如火,正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大概是猜测有人会乔装打扮混入客栈,南兵这半天时间只搜了这一条街,这是一最后一间客栈。
穆长君故意用手中的丝帕擦拭着寒玄额上的汗,趁机挡住了寒玄那双眼睛,不让穆长风有一丝注意到她的机会,寒玄也只能乖乖的靠在他胸口,不去看旁人怎么样,闭着眼睛正想事情。
聪明如他,敏锐如他,穆长风坐在马背上,双眸轻轻扫过人群便察觉到了些许不寻常,他打量着人群里那几个神情怪异的人,分开两边的几个人看着像红尘女子,但穆长风能感觉到她们会武功。
穆长风下了马,晃晃悠悠的走在众人面前,寒玄透过丝帕看到了穆长风,一身银装,修长的双腿行动着,手臂扣着一个形体奇怪的武器,那是……晨龙?寒玄对穆长风手臂上的武器再熟悉不过,她马上摸了摸自己的手背,纤细的手背上光洁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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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执念的开始
第七十八章:执念的开始
那人手臂上的是晨龙!为什么晨龙会在他手上?寒玄隔着丝帕没有看到穆长风的脸,可还是有些震惊,她激动的身子开始挣扎,穆长君一边注意着穆长风一边死死的按着她的肩膀,可是他手中的丝帕却被寒玄扯掉了下来,随着丝帕的滑落,寒玄终于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居然是他?是穆长风”寒玄惊讶的看着穆长风,感觉穆长风整个人都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身子摇晃了一下,若不是穆长君拥着她,这会儿估计早被人察觉了她的异常。
“穆长君,你告诉我,我的晨龙为何会在他的手上?”
寒玄靠在穆长君胸口,压低声音问他,他不记得自己有将晨龙送人,而且还是穆长风,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晨龙被遗失的记忆,穆长君并没有看穆长君,仅仅只是侧身对着他,直到穆长风从他们面前过去,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穆长风从穆长君面前走过去几步又折了回来,着实把他吓了一跳,穆长风一脸阴冷的看着两人,寒玄也吓得身子发抖,不安的心跳让她眉头紧皱,穆长君暗中支撑住她的身子。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害怕?”
寒玄侧着脸看着穆长风,整个人几乎快站不稳,嗡嗡作响的大胸一片空白,先前一直隐隐作疼的胸口此刻已疼的快爆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穆长风仅仅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就已经让她开始大汗淋漓,如果……他要杀自己,岂不是……,寒玄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想下去。
穆长风:两位姑娘看起来不是南国人,来南国所为何事?
穆长风颇有深意的看了寒玄一眼,总觉得这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穆长君:我们本是楚国人,常年栖身于南国,只因妹妹得了重病,久病缠身,如今钱财所剩无几,不得不动身回家乡。
穆长君一开口便是甜润如泉的嗓音,听过后如春风拂面,穆长风听到这声音浑身轻松了许多,不过倒也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穆长风:哦?楚国人?可有出关令?
穆长风虽然在与穆长君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直直勾的看着寒玄,眼带威严,脸色凝重。
穆长君:有的有的。
穆长君扭着身子从怀里掏出出关令,估计穆长君自己也不知道那药的效果如此之好,自己听着这声音都差点没晕倒,何况是穆长风?不过红尘女子嘛,就该有红尘女子的样子。
穆长风看着穆长君递到自己面前的出关令,脸上的表情冷了一下,穆长君马上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那只手再怎么纤细修长,也不是女儿家的手,穆长君当下就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做好了随时冲出人群的准备,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悬是穆长风居然放人了。
得到可以离开的命令,穆长君迫不及待的拥着寒玄离开,慌乱中还不忘对易子棠使眼色,只是寒玄却不愿意走,双眼死死的盯着穆长风手臂上的晨龙,她那双眼睛很巧的被穆长风捕捉到了,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寒玄被穆长君强制性的拖着走,刚走到客栈门口,穆长君还未放下一颗心,一股杀气就从身后传来,他反应敏捷的回头看去,果然看见穆长风手持弓弩正对着自己身边的寒玄,准备给她一箭。
“他果然还是认出她来了”穆长君侧身将寒玄挡在身后,感觉到他的异常,她抬头看了看他,却见他神色慌张,将自己不留余地的护在了身后。心里一阵甜意袭来。
穆长君:记住,不管等下发生什么事,你只要离开这里,知道了吗?
穆长君被穆长风那虎视眈眈的气息而熏染到了,双眸变得锐利无比,在寒玄面前有些少爷气的他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着稳重,寒玄不知道他此刻正拿下缠在腰身上的血剜。
穆长风:这位姑娘还是留下的好!
穆长风冷冷丽话音刚落,便对着寒玄松开了手中的箭,那箭穿风而过,射向寒玄,晨龙所化的弓箭速度极快,寒玄还未反应过来,身边的穆长君就用武器挡住那一箭,他手上的武器一出,不只是寒玄大吃一惊,连一旁的易子棠也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他们两都没有看错的话,穆长君手中的武器是血剜,正是易子棠引以为傲惜如生命的血剜,此刻正被穆长君这个半生不熟的人拿在手上,易子棠心里一阵怒火直冲而上。
穆长君似乎做好了会被易子棠攻击的准备,当易子棠徒手朝他击来时,他快速的抓住了易子棠的手,狠狠的将他按住了。
“我说过,无论什么事情,到了楚国再说”
穆长君一把推开易子棠,而这正好让穆长风有了机会再次出手,他手中的箭再次射出时,穆长君没有及时护好寒玄,那支箭不偏不倚的朝寒玄射去。
寒玄眼睁睁看着晨龙箭从自己胸膛穿过,再看看穆长风,他一脸解气的冷笑着,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眸中尽是不甘心,她这双眼睛终究是出卖了她。
寒玄捂着鲜血直涌的伤口缓缓倒了下去,回过身的穆长君扶着她蹲下了身,震怒的捂着她的胸口,双眸似乎要喷出火,他一急,内力在身上游走,气火攻心,双眸腥红,他愤怒的一抬头。
“穆长风,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穆长君怒吼一声,放下寒玄那软绵绵的身子,由于刚才的内力,他身上的药效早已被冲掉了,充满磁性的刚气之音终于唤醒了穆长风的杀气,没错,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公孙千语,无论你怎么逃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无论是你,还是楚国,终究只是我的掌中物”
听到穆长君的声音,确定了那个女人的身份,穆长风心里痛快极了,手中的晨龙也换回了银枪,枪头直指躺在地上的寒玄,丝毫没有将穆长君那句话放心上。
寒玄这一倒地,易子棠的心也凉了半截,他急忙蹲下身去抱起她,这种感觉熟悉到心里去了,有一种不是第一次面临这种场面的直觉,害怕和愤怒的感觉涌上心头。
寒玄心如死灰的躺在易子棠杯里,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穆长君和穆长风正在交战,此刻的穆长君杀红了眼,两人手中的武器太刺眼了,刺的她双眼发酸,眼泪直涌。
寒玄强忍住胸口那冰冷的痛感,侧眼看着穆长君,有些画面闪过脑海,眼泪涌的更凶,朦朦胧胧中穆长君掀开自己的红盖头,穆长君带着自己翻越雪山,她的双眼被泪水溢满。
昏昏沉沉的晕眩袭来,寒玄浑身发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眼睛慢慢的合上了,易子棠虽然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仍无济于事,她担心着穆长君,闭上双眼的最后一秒都是看着他,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穆长君那句要将穆长风搓骨扬灰的杀气有多浓。
一场执念的开始
腊冬寒夜,北风冷冽,楚王宫里一片安静,凛冽的风吹拂着飘扬的雪花,芷兰殿门外跪着一个身子单薄的孩子,他低头看着地上厚厚的雪地,双腿己经跪到麻木,微微颤抖的双唇也逐渐发紫,可是他却倔强的一动不动。
夜风无情催人冷,夜过一半,芷兰殿的门仍然紧闭着,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出来看过跪在门外的男孩,正当小男孩快要支撑不住时,芷兰殿外院的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小小的人影从外面走进了院子,只见她抱了件披风走到男孩身后,默不作声的将披风披在男孩身上,将一个手雕的人偶放在男孩身边,又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夜风寒冽,芷兰殿的院子里只留下一排小小的脚印,进来的人离开后,那男孩依旧不作声,只是肩膀抖了抖,披在肩上的披风被他抖了下来,黑暗中只听得牙齿碰撞的声音,不知是咬牙还是冷的牙齿打架。
公孙千语出了芷兰殿的门便靠在了路边的墙上,手捂着发疼的腹部,深吸一口气,扶着墙壁离开了,身后是一排越来越浅的脚印。
公孙千语受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腹部被人射了一箭,白天的时候,公孙千语与几个质子在一起练习射击,南国的穆长风不知为何故意朝她近距离的射了一箭,公孙千语武功底子好,挨了一箭还站得住,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后退好几步不止。
当时许多王子都在场,身为楚王长子的公孙晏风自然不会看着自家妹妹被人欺负,当下便要回报他一箭,只是被公孙千语拦住了,看她拖着伤还要护着穆长风,公孙晏风只得作罢,只是命人将他押了起来。
公孙千语的生母欧阳玉知道后并没有责怪穆长风,除了吩咐宫娥让人好生看着他,便再无他话,只是这后宫的当家却不依,秉着维护楚国公主名誉的话硬将穆长风带回了芷兰殿问话,非得问个明白了才肯放人,所以,穆长风才会彻夜难归。
………………………………
第七十九章:祸
第七十九章:祸
公孙千语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水未轩,欧阳玉房中宫灯暗许,公孙千语知道母后还未休息,留着门等她,她收拾起郁闷的心情,满脸堆笑的推门进去。
欧阳玉:可算回来了,来,这个捂着,别凉着了。
公孙千语一进屋,欧阳玉便往她怀里塞了一个暖炉,又把她身上那件沾满了雪花的披风解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加热了的外衣,公孙千语抬头看着欧阳玉,只见她身上的外衣已不在,她摸了摸身上那件还留有余温的外衣,鼻子一酸,双眼发红。
公孙千语:母后,这是父王送你的衣物,平日里母后便舍不得穿,年关将近……
欧阳玉:不碍事,若是年夕宴没什么像样点的衣物,那母后便不去。
公孙千语:母后不去怎么行?母后可是楚国的王后,纵然母后再不得宠,绣衣轩那些个宫娥们断然也不敢踩到我们水未轩来。
欧阳玉:母后这个后位也不过是摆饰罢了,人前道一句王后娘娘,转个身谁又会将这事当真?
欧阳玉抚摸着公孙千语的头,拍了拍她那似懂非懂的小脑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颗冰冷的心也因公孙千语回来后而变得温暖。
公孙千语年龄尚小自然不知深宫门高,哪怕是身为主后的欧阳玉,在这宫中也不是当家的女主,空有其名,未有其实,欧阳玉这后位仅仅是一副空架子。
欧阳玉:那孩子可还好?
公孙千语:嗯,还跪在门外,慧妃娘娘还是没松口。
欧阳玉:千语可怨他?
欧阳玉抚摸着公孙千语腹部的伤口,略有担心,看这伤口的程度,那孩子不像是玩闹之间的失手,更像是故意的。
公孙千语:不怨,只是疼了一下,不碍事,不过,等我伤好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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