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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昔比-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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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语有些不相信,随手指了指门口的士兵,小声的说“可是他们就忘记我了”
易子棠好一阵解释才解释清楚,什么话都是他说了算,千语离开这么久,哪里还有说话的份呢?
寒玄寒少帅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几分钟之后就传到了正在外面训练的玉书,他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觉得肯定又是易子棠捉弄自己,可还是管不着自己的腿,疯了似的往军营的帐篷一路狂奔,可把别人给吓坏了。
玉书回到帐篷时,正好赶上陈将军和她在说话,他也不好意思插嘴,只能站在一旁乖乖的候着,直到陈将军的话终于说完了,他又和易子棠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在她身上。
“我可是个女人啊!你们这样抱来抱去的,真的好吗?”千语在心里苦苦的挣扎着,可是,身体却纹丝不动的站着,任凭玉书哭个够。
“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师父,你可不知道,那个季云可真是个阴险狡猾的家伙,我们想找他为你报仇都没机会下手”玉书不满的愤怒道。
“报仇?就这点小事就要你们为我报仇?幸好你们没有机会下手,否则早就被他煮了吃了”千语没好气的哼笑了一声。
“他的狡猾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还用你们说吗?只是,现在我们已经连失几座城池,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出问题了”
“现在的局势对楚国很不利,季云虽然是吴国的王子,可他却是楚国的敌人,他带着自己的亲卫兵加入了南国和魏国攻击楚国的事情,不知道公孙羽廷知道了没有,若是知道,现在身在宫里的楚允应该是最不安全的”
这一夜,因为千语的回来,易子棠和玉书两人都没有睡意,彻夜坐在千语帐中长谈,大事小事,天南地北,战事国事,都让他们说了个遍,有时候,秉烛夜谈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千语一回来就一直在分析当下的事情,玉书和易子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师父,我们已经退倒了丰城,还有机会再把丢失的城池给夺回来吗?”玉书是这样问的。
“只要有好的策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楚国现在的兵马已经经不起我们再消耗了,兵力乃国之根本,若是没有了兵力,谁来保护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们?”
“楚国一直都是五国之中兵力最强的,为什么短短的几年时间就感觉兵力下降了那么多?还有其他的兵都在什么地方?难道公孙羽廷真的还藏了兵在其他的地方?他究竟要做什么?”
虽然感觉久违了军营,但是一回来就努力的熟悉事务,让千语很快就掌握到了眼下战事的处境,忙碌的事务也让她逐渐的把刚醒来时的各种问题忘记了。
只是有时总觉得自己的心里空空的,似乎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子棠,你有认识的江湖人士吗?有些事情我们要动用江湖势力,不知道能不能帮个忙?”
千语翻着手上的册子,把外面的易子棠叫了进来。
易子棠:江湖势力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不知少帅要我做什么?
千语:我要几个熟知楚国各地国家机构的高手,让他们去调查一下,楚国是否还有隐藏的兵力?
“隐藏的兵力?少帅要知道这些做什么?”易子棠一脸疑惑。
“因为我怀疑有人将兵力挪为他用,根据我的推算,楚国的兵力远远不止这些,但我却想不到他们会在哪里”
千语此言一出,易子棠也很惊讶,他忽然想起了不久之前,那个男人说的话。
之前他本以为那只是那个男人为了不让自己找千语而说的假话,也没往心里去,今天听千语再这么一问,觉得的确有可能。
“少帅,你放心,我来安排,一定能找到”
易子棠信誓旦旦的出去了,他刚出去,玉书就进来了,带着消息进来的。
“少帅,你不是让我去打听现在南国是谁主战和指挥吗?”玉书擦着手上的灰尘,外面的寒冷让他冻红了脸。
“怎么?有眉目了?”千语依然是头也不抬,目光盯着手上的书册。
她失去踪迹一年之多,近两年,这营中许多事都生疏了,而且,陈将军也没有像以往那般把事情交咐与她,恐怕是心生介避了。
如若她再不找回一点军人之势,恐怕很难在这军营中生存下去。
“嗯,经过我多方面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现在主战的正是当初将师父你打下悬崖的那个男人,而更让人惊讶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份”
玉书慢慢道来,千语都头疼的捏着额头,什么时候他才能学会讲重点?看来是无望了。
“讲重点”
“此人是南国王子穆长风”
“什么?你说……”
千语哑然失笑,跌坐在椅子上。
………………………………
第二百一十六章:女人香?
第二百一十六章:女人香?
三个月,漫长的等待,不负所托,易子棠拜托的苦剑门果然将消息送到了军营,而且还是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楚国面临三方联盟压境,战火数年,节节败退,国中民心散痪,早已无人愿意参军,对士兵们也渐渐失去了信心,如待宰的羔羊般。
如此下去可不行,军心散慢,亦不知各营大小军统都是如何安抚士兵的,竟是这般模样。
历时三月之久的消息让所有都震惊,尤其是千语,更加气愤,比知道对方主战的人是穆长风更气愤更惊讶。
边关的士兵在浴血奋战,不顾生死的保家卫国,可他们那个远在荣安王宫的王上倒好,垂涎美色,妄想长生不老,听信无中之言,派兵出使各地选择长生不老心法。
可悲可泣,一个如铁桶般的江山,一个曾让五国英雄震颤的君王,曾拥有最强兵力和雄狮的楚国,自欧阳将军垮台,他曾一手训练出来的铁骑兵亦如散沙,早已没了当年风光。
就连楚国备用的几万羽翼兵如今也不知在何处,他们可是铁骑兵的后援兵,没有铁骑令,想必也不会轻易出战,而铁骑令这东西,却是连公孙羽廷自己都不曾见过。
千语在得到消息后立即烧掉了信纸,全面封锁消息,千叮咛万嘱咐,告诉玉书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此事,否则军心更加不稳,届时莫要说打仗了,就是自保都成问题。
军中之事日渐繁多,千语差点都忘了玉书那日对她所说之事,那一日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忘了去相信这个消息,现在想想,也确是如此,而且,他要回南国的请册也已经由叶丞相手下的人呈上了朝廷。
“想来不久之后你便能回到你的国家,可晏风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他去了何处,如若他也有你这么的幸运,想必也会回来的”
夜深人静,千语一人在军营外的木架上喝醉,冬夜的风刺骨,入口的酒冰喉却热心,她一口接一的喝着,无论寒风如何凛冽,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寂静的城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还有打更的声音,千语喝的有些微醉,靠着架子睡着,半梦半醒之际,忽听得周围有动静,她猛然睁开眼睛。
“给我抓住她,快追!”
“别让她跑了,快抓住她”
一阵喧叫声惊扰了夜,军中的火把立即亮起,士兵们听到声音都出来了,手握兵器,训练有素,千语站在高高的架子上看着。
“怎么了?怎么回事?”
“看这火把的阵势,那边好像来了不少人”
“不会是偷袭吧?都已歇战几个月了,临近年关又打仗?”
“这些南国辣椒到底想怎样?”
底下是士兵们的纷囔声,似乎很不满这大冷夜的还要开战,不过还是要挺身出来,他们毕竟是士兵,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若是真要连夜打仗,他们的人数会更多,而不会只出动这些人,也不会大张旗鼓的举火把,更不会这么不知轻重的高声叫嚣”
千语站在架子最高处,看向那些火把之处,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底下的人这才发现她在上面,玉书见状,轻轻一跃,也上了那架子。
“玉书,你随我一起去看看,其他人守着军营,听从营中军统安排,不得擅离职守”
千语带着玉书急匆匆的离开了军营,师徒两人在夜风中疾步,两个身影与风并肩,脚下声响微弱,待靠近那些火把后才看清楚,原来他们是在追一个女人。
那女人蓬头垢面,身穿单薄,衣衫褴褛,还被撕灿过,脚下的鞋也早已不知去向,只见她气喘吁吁,身上多处有血,脸上泪痕未干,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包袱。
在她身后是一群南国士兵,高举着火把朝她逼近,她似乎是走投无路了,急的眼泪再次落下,频频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而在那个女人身后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将千语打下悬崖的那个男人,根据玉书打探回来的消息,这人就是穆长风了,只是他一身遮面铠甲,看不出他的容貌,也不知是真是假。
“师父,那人不就是那个暗算你的人吗?怎么这么无耻?居然强抢民女!太过分了!”玉书在一旁愤愤不平,手中的剑都在作响。
“被暗算的人是我,被强抢的是她,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千语淡淡的说到,眼睛一直盯着那马背上的人看。
“师父,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的所作所为”玉书不开心的反驳。
“且不管你是真还是假,只要是欺负我楚国子民,就不能饶恕,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
千语转动手腕上的晨龙,细长又坚韧的晨龙丝穿越过夜风,直击那些南兵前方的马匹,她用力一拉,几匹马蹄下一动,翻身在地,马背上的人也摔倒在地。
“有埋伏,大家小心点!”
“前面有敌军,不可再追”
前方南兵已经急力拉住马,几近摔下马,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穆长风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凌空一纵,跃过马群,稳稳的落在了那姑娘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求求你,放了我吧!”那姑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语词诚恳。
“放了你?放了你之后,我那些弟兄上哪找乐子去?”穆长风扬唇邪魅一笑,蹲下身,挑起那姑娘的下巴。
千语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好像有些介意,是因为知道那个人是穆长风?因为自己知道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心里会有些介意。
“放开她!”
千语淡漠的语气,慢慢从夜色中走出来,玉书跟在身后,手中拎着长剑,一脸的期待,话说这么久没见到师父施展功夫,亦不知退步了没有。
“是他!居然没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一直都没有见到他?”穆长风松开手,站起身,很认真的看着千语。
“原来是你啊!怎么?这么久未见,还想再尝尝我手中这剑的滋味吗?”
穆长风走上前几步,面对着俩人,身后的一众士兵也跟了上来。
“听说现在南国的军营是你主战,想必有几分本事,上次未领教,今天特来领教”千语也不多话,开门见山,手中的剑也已经亮出。
“你也不错,看不出来,你居然是楚国铁骑营的少帅,那一日不知你身份实在是多有得罪,还请寒少帅莫要怪在下”
穆长风一脚把那个女人踢出几米远,她重重的跌落在那群士兵脚下,口吐鲜血,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们把她给我看紧了,我先去会会他”
穆长风这一系列的动作彻底的惹怒了千语,她最讨厌的便是男人对女人动粗,就好比公孙羽廷对待她母后那般,让她恨之入骨,让她此生难忘。
一支箭破夜而出,从穆长风脸颊旁直射而过,几丝碎发滑落在肩,他幽幽一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再次进攻的千语。
“这么激动可不太好哦!”
穆长风一剑挡住了千语的攻击,他俯身在千语耳边细语,手臂一用力,将她推了出去。
千语: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穆长风:要我不欺负她也可以,只要你给我营中的弟兄们找几个姑娘,我就不欺负她了。
千语:无耻!想不到你们南国士兵居然是这等的流氓!
穆长风:要打就打,何必说这么多,如若不打,我便要将人带走了。
千语:与你打怕是会脏了我的手,人我带走,若有本事,明日下战书,我们沙场上见。
穆长风:有点意思,不过才刚回军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挂点彩,你这骨子还真是贱!
“什么?贱?这人不是长风,若是长风,他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话”
千语在心里一再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陌生,若此人真是长风,又怎会不知被人欺的痛苦?又怎会让别人受这种痛苦?他应该是善良的啊!
千语;我就问你一句话放不放人?若是不放,今夜恐怕我们要好好的算一笔账了。
穆长风:算账?我没听错吧?现在的你们拿什么和我们算账?你还当你们是曾经那个兵力强大的楚国吗?
穆长风忍不住笑了,他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这么久以来,他还没有听过这么愚蠢的话。
千语就这样看着他,心里已经失望到什么感觉也没有,她真的很想现在就确定这个人是不是长风。
“不行,要忍耐,一定要相信长风,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他是个很好的人,是个腼腆又内向的男孩,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会暗中伤人的卑鄙小人”
穆长风:怎么?被我说的心虚了?还是说,你承认自己没有赢我的把握?
千语还是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穆长风:寒少帅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身上除了汗味,居然还有女人的香味,看来寒少帅也是性情中人。
“什么?香味?”千语如梦惊醒,惊讶的看着长风,她突然有些害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会这么浓烈,她以为每天出汗,可以盖住那些味道的,那股天生的芷兰香。
………………………………
第二百一十七章:一起过新年
第二百一十七章:一起过新年
被人闻到身上有香味,千语脸色变得很难看,若是能看到她的脸,那一定是苍白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是会被人闻到?如果说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都能闻到自己的那若有若无的香味,那和自己共处一室的易子棠岂不是也能闻到?
“易子棠应该没有这个人的心思那么细,他是个粗人,怎么会注意的这么细微”
想到易子棠有可能已经知道自己身上有女儿香,千语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穆长风:而且,还像个女人一样,会脸红。
末了,穆长风又加了一句,邪魅一笑,看千语的眼神都好像变了。
穆长风虽然长年在军营,却没少接触女人,他也常随着弟兄们出入花街柳巷,不过,他也就是坐着喝喝酒,听听曲儿,毕竟有些事情也适合在那种场合谈,只是,无论弟兄们如何怂恿,那种地方的女人,他是碰都不会碰一下。
跟着弟兄们去的多了,自然也就比较能分辨出女人和男人身上的味道,不过,比起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眼前这位少帅身上的味道却是很清新,很好好闻。
千语:看来,你不仅不懂得尊重女人,还不懂得尊重男人,想必你们南国的男人也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千语一脸严肃,看得出她现在很不高兴,手中的晨龙已经铮铮作响,似乎也在生气。
“这位少帅若不是戴着半张面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长脸,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分明是女儿香”
穆长风略有所思,怀着疑惑的目光盯着千语,那双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般,千语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莫非、他是女人?怎么可能?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军营中生存下来?每个入军营的士兵都是要接受检查的,不可能会有女人混进去的”
穆长风念起念灭,尚未确定自己的想法却又立即否定了。
“他的目光是怎么回事?一直盯着我看,难不成以为我是女人?”
思及此,当下,千语抬眸如冰,与穆长风双目对视,面色一寒,眸光一沉。
此情此景,此意,他忽觉有些熟悉,曾几何时,有个人的眸光亦是如此,面对敌人时冰冷,对身边之人却始终温柔深藏。
“若是那人尚在,见到我今日所行之路,悦之恼之?还是恶之?她那个人,纵然是我,若伤她楚国子民,怕是也会记恨在心的吧!”
穆长风从千语的眼眸中看到几分她当年的影子,过往涌上心头,万言不清,他略有苦恼。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楚国人,罢了,还是放了她吧。
他眉头一皱,下巴一抬,高傲的道“今夜没心情与你再战,思起与楚国有些渊源,今日便放过她,来日你我战场上一决高下”
他留下后话,持剑上马,带着众人要离去,对于他的变动,千语一时未反应,见他当真骑马调头,心中终是松口气。
那个女人蜷缩着,寒风刺骨,她紧紧的环胸紧抱,瑟瑟发抖的身子,冻的发紫的双唇,凌乱的发丝在夜露下几乎快凝固。
当穆长风的马从她身旁惊过时,她本能的缩了缩发抖的身子,害怕的看着他,马蹄未止,继续前行,他只是冰冷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那个女人眼中的害怕和惊恐让他感到厌恶。
千语与玉书收起手中佩剑,朝那姑娘走去,只是俩人尚未到她面前,却见那穆长风回身,手中长剑即出,朝那姑娘一剑刺下,狠狠的拔出剑。
一股热血撒在地上,夜风中蔓延着血腥味,那姑娘倒在地上,胸口处绽放了一朵鲜艳的花,穆长风这才收剑继续前行。
“你……”千语气结,眸中怒火如箭,恨不能射穿他的胸膛。
他这是何意?放人却又补一剑,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办法救她吗?还是说他看穿了我刚才的想法?
千语怔住,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姑娘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只是在演苦肉计,却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真是让人意外,那一剑足以要了那姑娘的命。
千语已来不及多想,抱起那姑娘一个轻功,消失在夜色中,玉书拿上她的佩剑,紧随其后。
夜幕下,穆长风忽然回头,眸中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意味深长。
这一夜,寒风急,人心慌。
这一夜,风不止,血液未止。
流窜的风,冰冷的血液,当晨曦来临,当晨光普照,帐篷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床上是一脸苍白的姑娘,床边是凌乱的军医用品,桌上的木盆里沉浸着几块鲜血淋淋的布。
千语和玉书双手沾满鲜红,气喘吁吁的靠在桌边,不必言说,便知俩人昨夜定是苦斗了一夜,与命运搏斗。
姑娘的伤势稳住,已无生命之危,俩人方才敢停下。
不敢想象,昨夜他们连军医都没有传,只是凭着在战场上学的那点包扎伤口的皮毛。
居然也能把人的伤势给控制下来,这已经算是个意外了。
对于这姑娘的存在,千语并没有上报,她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等她伤一好,就立即让她离开,就不必惊动上头了。
知道这姑娘存在的人原本只有玉书和千语俩人,可后来,易子棠也自然而然的知道了。
易子棠会知道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是千语的左膀,常在她身边转悠,虽然那一夜,那姑娘是在玉书的帐篷里过的夜,可是后来也转移到了千语的帐篷中。
自从那姑娘住进了千语的帐篷之后,玉书能进去的次数少之又少,而易子棠就更惨了,原本是和她共处一室的,现在都被千语赶了出来。
硬生生的把他赶去和玉书一个帐篷,说是早就该这么做了。
本来他就应该是和玉书一个帐篷的,只是因为一直住在一起,也就没开这个口,现在只是行当初之事。
面对千语的义正词严,易子棠无话可说,只得乖乖听命。
那姑娘的伤势足足有半月之久才见恢复,时间虽是久了点,可已经是奇迹了,毕竟是个弱女子,若不是军中用品药性够足,怕是要个把月方能动弹。
功劳再大,也少不了每天每夜床边那个细心照顾看她的千语,真可谓是衣不解带,足不安顿,累了困了往桌上趴着就是一觉到天明。
她的细心照料,她的衣不解带,她的疲惫不堪,那姑娘统统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上。
每每她清醒时,昏暗的灯火下,微光中,那个男人为她换药,喂她喝药,给她擦脸,帮她熬药。
一切都好像在梦境一般,看着那人英气的侧脸,纤细的身影在床边走动,一颗少女心如寒冷的冰被融化,就连那半张冰冷的面具也是温暖的,
半月之后,那姑娘终下得床来,身子骨和精神都恢复了许多,她便也开始帮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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