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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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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竹君立即道:“一定是朱家陷害的!他们与我素来不有仇,早就撕破脸了。这一次必定是他们家做的!”
陈校尉看了而看程竹君,半信半疑,随即又语气不善的道:“听说你们明儿个还有聚会我说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就不能老老实实做事,没事总聚会,难不成还是要造反?”
程竹君知道陈校尉是憋着一口气为了抱怨才故意这么说,无奈的道:“这不是为了圣上赏赐的玉如意吗,不然我们也没胆子总是聚会,给衙门里惹麻烦。”
陈校尉叹了口气,道:“明儿的会,你就不要去了,他们爱怎么聚都成,你别搀和。”
见陈校尉面色有些缓和,程竹君也知道到底远亲关系斩不断,再说谁不爱真金白银呢。见陈校尉这么说,程竹君就猜到或许他们衙门里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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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安排
程竹君不自禁靠近了一些,低声道:“可是明儿个安排了什么活动?”
“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
陈校尉见程竹君如此不知深浅,火气再度冒了上来,一想杨老那边不知如何想他,或许杨老会觉得他是收了商人的贿赂才会答应解封之事,他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再看程竹君,便起气的牙根痒痒。
“程大小姐还是好生想想自己开罪了什么人吧。你方才说朱家陷害你,这的确也有可能,但是那消息不在别的地方传播,反而是在京城里闹大了,你难道就只怀疑朱家,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京城中的权贵?眼界儿也不要只放在眼皮子底下这一亩三分地,你做生意,难道都不往远处看?”
其实陈校尉心里清楚,程竹君这是在与他通气,想拿朱家开刀,可他就是看不惯这些人有几个筹钱就颐指气使的模样,偏要刺儿她几声。
程竹君听陈校尉这么与她撕破脸皮来说话,便知道陈校尉是真的动了真怒。
她素来骄傲,若隔在平时,她或许早就拂袖而去。可到底如今是有求于人,再不能像从前一样任性了,只好陪笑着避重就轻的道:“哪里的话,并不是想对您的事指手画脚。”
话锋一转道:“前一阵得了一处临湖而建的小二层,听说我那妹妹很喜欢这样的宅院,稍后我就叫人将房契和地契给送来。宅院里的仆婢也都是现成,一应家私摆设都是新置办的,只要去了便能住人。”
陈校尉脸上表情立即转为微笑。
他哪里知道一个小妾喜欢什么宅院,他只知道自己特别喜欢,看来程家还算是有些诚意,知道一些分寸。
“罢了,你既有心,我就替她收下了。”
程竹君笑着道:“都是亲戚,来来往往是应该的。”
话已说的差不多,程竹君就起身告辞。
不过片刻,陈校尉就见到了来送房契和地契的下人。他立即就溜达着离开家,去看了那美其名曰是个“小二层”,实际却是个园林的大宅院,当天就在里头过的夜。
夜里看着即便是在深秋也颇为怡人的宅中景色,陈校尉想着,其实杨老也没说要针对谁,下面操作的空间还是很大的,亲戚之间,还是有来有往比较好。
朱攸宁这厢一夜好眠,次日清早刚起身,就听见外头画眉的声音:“县主稍候,我们姑娘正盥洗呢。”
“不急,我在这里等着妹妹。”
朱攸宁一听李汛那矫揉造作的女声,翻着白眼将手巾丢在了脸盆里,叉着腰气鼓鼓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恢复了平日里淡定的模样,笑眯眯的去了前头。
“县主来了。一起吃早饭吧?”
“好啊。就是来找妹妹一同用饭的。”李汛起身就要来拉朱攸宁的手,却被朱攸宁一个严厉的眼神瞪的不由自主缩回手去。
“走吧。”朱攸宁越过他,接过婢女递来的披风披好,就先往花厅去。
李汛看着朱攸宁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越发觉着这死丫头难对付了!
早饭安静的用罢,李汛就强烈要求起今天的会他也要参加。
朱攸宁皱着眉:“你又不是商人,去做什么?莫说你不是商人,即便是,杭州府商会的人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去的,何况外人?”
“我不是商人,可我是皇亲国戚,这天下都是我皇家的,参加你们个小小商人的会那是给你们体面。我只是告诉你一声罢了,可不是来问你建议的。”
朱攸宁听李汛这么说,不由得笑道:“好吧,随你。”
原本朱攸宁一口应下,李汛该得意该高兴的,但是对上朱攸宁那张甜甜的笑脸,李汛忽然就想起那又湿又热的被窝和鱼贯排在床前等着服侍他的婢女。
想起那天朱攸宁的话,李汛忽然觉得背脊发凉,不寒而栗。
但是他可是世子,又哪里肯在一个小丫头面前露了怯。
“搞清楚谁身份高,谁身份低,不是随我,而是都得听我吩咐!”李汛抬着下巴道。
朱攸宁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个三岁孩子,也不与他争论。
反正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身为皇亲国戚,不论是皇帝老儿的远亲还是近亲,都比寻常百姓享有更多的特权。
朱攸宁分明没有反驳,可李汛只觉得更不舒服了。
“九小姐。”正当这时,花厅外来人行礼,“前头商会的人来传话,说是今儿个聚会的位置改去林会长府上了。”
“好端端的,怎么不去程家了?”朱攸宁笑道。
外头回话的丫头只是摇了摇头,得了朱攸宁的吩咐就退下了。
朱攸宁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先是程竹君设了这套,让全商会的年青一代都给她做了陪衬的绿叶,随后是大家兴高采烈的去了富阳,无功而返,原本每次商会的聚会都是在程家,程竹君也已经自诩是名誉会长,断然不会放过这种活动机会的,可这一次她却不主动。
朱攸宁可不觉得程竹君是因为失了脸面而不再继续竞争。
这其中还不定有什么说法呢。
不过对于朱攸宁来说,去程家还是邻家都无所谓。反正解封之事到现在也没有门路。
林家本宅并不在杭州,但如朱家在杭州有宅院一般,林家在杭州的宅院比朱家三进院落还要宽敞。朱攸宁前后来往杭州,打听了不少消息,其中就有一些人传说林家的家务事。
不过那些房头之争每家都有,朱攸宁也不觉得稀奇也没往心里去。
倒是现在站在林家大宅外院的大厅之中,看着随同林会长出来应酬的两个林家旁支的青年,倒是让朱攸宁想起了朱家的祖宗大会。
商人家族多了,也没见哪一家如朱家那般不做人事的。
“好了,诸位,既然已经到齐了,咱们就研究正事吧,今天务必要那拿出个章程来。”林会长一开口,众人的议论声都弱了下去。
林会长道:“诸位关于此番之事,可有什么看法?”
有人不答反问:“怎么今天没看到程家来人?是不是事情办砸了,将咱们商会的大事耽搁了,程家就做了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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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砸场子
这话真是说到了在座之人的心里。已经有许多资历老辈分高的长辈看不上程竹君那骄傲的模样了。
家庭条件限制,让女人来经商倒也罢了,前朝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女富商存在,可程竹君那副俨然将自己放在名誉会长位置上的嘴脸,依旧让这些人心中不喜。
若是她的安排获得成功,大家捏着鼻子也就认了。可她却将事办砸了。不但将事办砸,还显然将事给惊了!
“程大小姐说来也算女中豪杰了。只是这办事到底不老练。”
“办事不够老练也罢,要紧的是这担当!咱们商会之中年少一辈的人也有比她年轻的,可也没见谁弄出事来不肯露面的。事办砸了也不给个交代,将脖子一缩便万事大吉了不成?”
……
朱攸宁撑着下巴,听着在场之人的议论声,不由得摇了摇头。
她还曾瞧见说话的人之中有几个见了程竹君便百般巴结的,当时那殷勤模样,倒像是关系极为亲密的模样,谁知出了点事,大家就都变了。
何况朱攸宁就不信,程竹君一开始走动时,商会之中那些身份地位较高的就没收到她的好处。
如今出了事,却也不见老一辈到场的有谁帮忙描补几句。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林会长站起身来,抬起双手压了压,“诸位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咱们兴高采烈的去了一趟富阳县,却没成功的将山解封,着实是太过令人灰心丧气。”
众人都安静下来,垂头丧气的缩着肩。
便有人问:“林会长可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何说好了的事又会反悔?”
林会长叹道:“正是要说这件事。我也是四处打听才大探出一点消息,咱们解封的事被传到了京城杨阁老耳中,杨阁老最是古板的一个人,认定了圣祖训上的话,觉得咱们商人大张旗鼓的要做事,便是不尊祖训,是以才临时命人阻止下来。”
在场之人一部分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也都恍然大悟。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
“杨阁老是什么人物。被他老人家盯上了,恐怕解封之事就难成了。”
“是啊,反正咱们为的也是御赐的玉如意如何分配的事,不如咱们就再想其他的办法来进行比试吧。”
这话一出,大部分人都附议。朱攸宁则是挑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她斜对面的燕绥。
燕绥望着她,温和的弯了弯嘴角,笑容干净温暖的就像被阳光晒过的潺潺溪水。
朱攸宁可不相信燕绥是为了让众人提出现在这个提议,才会行动的。
果然,素来笑容憨厚的如弥勒佛一般的林会长这时已是愤然而起,疾言厉色的道:“不行,遇到一些困难就妥协,这怎么能行?咱们商人的地位本来就低,若是不能自强,岂非更加叫人看不起?往后子孙后代还如何抬起头来做人?如果咱们现在不努力,将来咱们商人的地位就只会越来越低!”
这一番话说的极有煽动力,在座之人在外头多多少少都会遭受歧视。明明有大把的银子,却因地位太低只能伏低做小,甚至在外面华丽的衣裳都要套在布衣里头,不能大大方方的让人知道他们就是很富有。
他们为了做生意,无奈要去攀附一些人,可那些人拿着他们的银子却未必肯为他们办实事,到最后又告都没处告去,一是身份碾压,二是律法上的不健全,因为不承认商人的地位,许多案子都是草草了解完事。
林会长的一番话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放到了商人所受的种种的不公平上。
朱攸宁听的直皱眉。甚至怀疑从一开始林会长召集青年才俊来,也不是表面说的想要选择一个年轻下一辈来做玉如意的主人。
相比较老人,年轻人更加容易冲动,想问题也容易理想化,这次的聚会,等于将“提高商人地位”这个种子埋在年轻一辈的心里。形成了固定的观念之后,未来说不定就有转机。
也可算是用心良苦了。
众人的情绪都被煽动了起来,想解封那座山的信念甚至强过起初对玉如意的期待。
就在大家重拾信念之时,林府的管家和小厮忽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外头有,有衙门的人,闯进来了!”
林会长闻言悚然一惊,愕然道:“怎么会……这是怎么一回事?可问了他们要做什么?”
“没,没来得及问!”管家嗓子发干,说罢还咳嗽了几声。
朱攸宁就回头往屋门前看,只见几个差役扒拉开预拦路的林家小厮,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手扶着刀柄,虎目环视一周,皮笑肉不笑的道:“各位老板都在呢。”
“梁头儿?您这是?”林会长拱拱手。
都是杭州地界儿的人,外地来的或许不熟,可杭州的老板与衙门的人也算是熟悉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不认识谁?
见是林会长,梁捕头客气还了礼,然后团团行礼道:“打扰了诸位老板的雅兴了。只不过接到了报告,你们这里有人意图不轨。本捕头是特地来逮押的。”
此话一出,又惊又怒。
林会长堆笑道:“梁头儿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罢了,聚在一起也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些针头线脑的小事,您说的意图不轨,这罪名可太大了,咱们谁承受得起啊。”
“对不住各位老板了。的确是接到线报。”梁捕头笑了一下,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富阳来的,姓朱的?是个年轻小姑娘?”
朱攸宁当即眯起眼,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了。
程竹君宁可让人背后说她是缩头乌龟都不肯来露个面,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不知道程竹君又许了她家亲戚什么好处,否则朱家在商会里也不算拔尖,怎么就能叫个捕头进门来点名就问朱家?
程竹君的心眼儿也不比偶针鼻儿大嘛。
不只是朱攸宁,就是在座其余杭州商会的成员此时心里也都有了些谱。
平时没事,大家可以相互竞争,促进发展。可是真有人打到杭州商会面前来了,若就这么轻易让人欺负到头上,往后杭州商会的脸往哪搁?
………………………………
第200章 将计就计
以林会长为首的商会中的其他老人,也有几位与梁捕头私下里有一些交情的,便站出来道:“梁捕头这话说的,那朱家的小姑娘才几岁,能有什么意图不轨的?您看,这事儿是不是可以通融通融?”
“你这意思,便是本捕头故意来胡搅蛮缠了?”梁捕头的面色沉了下来。
林会长笑道:“您别误会,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朱家的小姑娘才刚七八岁年纪,平日里又很是懂事,还被蔷薇吸纳为成员,着实不像是会有意图不轨的人,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解。”
林会长说话之间已在梁捕头跟前,以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便要送上白花花泛着霜的一锭银子。
可梁捕头却避开了。
他对林会长还算客气:“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是公务,本捕头是不能有丝毫徇私的,否则岂非辜负了皇恩?得罪之处,各位老板就见谅了。”梁捕头说着话,就对着身后随行之人一摆手。
差役们立即迎面而上,问都不用问,就奔着所有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走了过去――有年纪小这个特征,一抓一个准儿,绝不会认错。
林会长与几位元老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程竹君解封之事没办成,还走关系让人抓朱家的人。他们商会这些人,平日里关起门自己斗破了头都是常有的事,可现在若让朱攸宁被带走。丢的可是整个杭州商会的脸!
有脾气急的,已冲到最前头来去拦住那几个差役:“不行,你们红口白牙的,一句莫须有的罪名平白就要将人带走,这不合规矩!”
“我们这是公务!难道你还想反抗?”
这些商人本来地位低下,受尽了白眼,早被人轻视惯了,这一次好容易因为御赐玉如意之事有机会扬眉吐气一次,几次三番的被搅合,谁心里都不好过。
今天的对策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人要是被带走了,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许多人都激动的阻拦在官差面前,双方甚至推搡起来。
梁捕头冷笑着道,“谁再阻拦,与姓朱的同罪!”
不轻不重的一声,就将所有阻拦的商人都吓得停了动作。
梁捕头眼中轻蔑一闪而逝,再度吩咐人去拿人。
朱攸宁冷静的看着这些人迎面而来,心里飞快的盘算着对策。
她危险临头还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时的模样,看在旁人眼中便是无辜了。
这根本就是随意找理由就抓人。
一个八岁小女孩,能懂什么?还图谋不轨?找借口都不找个靠得住的。
就在官差即将走到朱攸宁面前时,强行跟来看热闹的李汛猛然起身,狠狠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将桌上的杯碗都震的晃了晃。
“我看今日谁敢抓她!”
差役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唬了一跳,诧异的往声源处看去,却见说话的是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姑娘,看穿着打扮便是非富即贵。
“你是何人?官差办案,与你什么相干?”
“办案?你且说清楚,是哪一桩案?又是何人命令你来逮人?我那小妹才八岁,她能犯什么案做什么坏事?她踩死一只蜘蛛的胆子都没有!你要不说清楚她是做了什么,不将逮人的书令拿出来,那休想将人带走!”
李汛的语如渐珠,气势凌人,直将梁捕头和一众官差都气的瞠目结舌,一时话都说不顺了。
梁捕头点指着李汛:“小娘子休要胡搅蛮缠!”
“敢说我胡搅蛮缠,也不知你是不是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
“你这简直是泼妇撒泼!”
“你个狗东西,胆敢放肆!”
“无理取闹!来人,把这个男扮女装的东西一并抓了去!”梁捕头也彻底恼了,“还说朱家没问题?好好个小子,非涂脂抹粉装成姑娘,你们都瞎,难道当本捕头这双招子也是废的?带走!”
男扮女装?
商人们哗然。
他们都将怀疑的目光看向李汛和朱攸宁。这位不是县主吗?怎么会是个男的?难道是朱家找人冒充县主?他们有几个胆子?
众人犹豫之间也并未阻拦。
一群差役就冲到李汛跟前,上来便暴力的拿人,不但将人双臂掐住,头发也给抓散了,钗环掉落刮在散乱的头发上,一时间美貌少女变成了个女疯子。
随同李汛而来的锦衣卫立即便要闯进来。
李汛却依旧以女声怒道:“你们都别拦,让他们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要怎么给我安排罪名!”
外头的锦衣卫听命便没有进来。
商会之中的人在林会长的示意之下,也将解释的话吞了下去。
朱攸宁抿着唇走到近前,仰头看着混乱成一团的几人。
“你们放了他,他与此事无关,我也知道你们是听命而来,我跟你们走一趟便是了。”
“你若是早点乖乖的束手就擒,也不必让兄弟们如此麻烦。一起带走!”
“是!”
差役们抓了朱攸宁,李汛也没放开,一同带了下去。
朱攸宁凝眉道:“你们得了吩咐是要抓我,何苦还要带上无辜的人?”
“你不用多说,让他们抓!一群狗东西,有你们哭的时候!”李汛轻蔑的看着梁捕头等人,这些人在他眼里,就连够都不如,竟也敢于他跟前嚣张。
见朱攸宁还要再多说,李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死丫头他欺负得,可别人欺负她他就是看不惯,必定要给这群蠢货点教训才行!
朱攸宁对上李汛的颜色,不由得眯起了眼。
她原本担心被官差抓去,就算只是关上几天就放出来,外头也不知道要怎么谣传,到时她的名声怕是全毁了。可没想到的是李汛竟然会站在她这一边。
如果有李汛帮忙,事情就简单的多了,甚至好生利用,就连解封之事都不难。李汛不肯声张自己的身份,显然也是要利用身份来做文章。
所以朱攸宁并不辩驳,只是低垂眉眼坐在原处。她这模样落在不同人眼中就是不同的意思了。有人觉得她是沉得住气,也有人觉得她是已经吓傻了,还有人觉得小姑娘表现的还好,至少还算没丢了杭州商会的风度。
………………………………
第201章 衙门
梁捕头被气的不轻,再不想与这群商人打交道,沉默的转身便走。
手下之人立即将李汛和朱攸宁都拿了,往外搡去。
林会长眼瞧人真的被抓,忙上前还要继续说情,为了杭州商会的脸面,他们也不能让人被官差带走。
朱攸宁回头对众人安抚的道:“诸位不用担心,既然梁捕头说有问题,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便随他去一趟,将话说清楚便是了,否则梁捕头在上司跟前也不好交差。”
软糯的童音说着如此理解、安抚的话,对于梁捕头来说就像是巴掌狠抽在脸上,他脸色越发难看,催促着手下将人带走,又皮笑肉不笑的与林会长等人告辞,这才迅速离开。
林会长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连商议解封之事都没心情了。
燕绥眯着眼看着朱攸宁离开的背影,想了想,不由露出个浅笑。
看来他还真的小瞧了朱攸宁的胆量。这个小丫头,不但有谋,还有勇。
也对,她若是没有胆量,也不可能小小年纪挑起养家的重担,只是这里毕竟是杭州,不是富阳,朱家的能量在杭州就数不上了,也不知官差会不会在路上还没问清楚之时为难她。
燕绥有些担忧,见众人都在议论此事,一时半刻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起身与林会长道了个扰,悄然出去,脚上燕管家便往衙门去,想办法探听消息。
燕管家看燕绥的眼神充满探究:“公子对朱家小姐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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