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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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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路观察着路旁的店铺。朱攸宁还给十六买了一些小吃。

    谁知十六吃的正开心,忽然就停下脚步,看着街角的方向猛然叫了一声:“爹!”随后竟丢下吃的,撒丫子就跑了过去。
………………………………

第206章 特殊

    朱攸宁乍听见十六叫“爹”,还以为他是看到了朱华廷。

    可朱华廷平日就是大杂院和家里两头跑,最近也根本没听说他有什么事需要来临山县。

    朱攸宁就知道,十六应该是看到了自己的爹。

    可十六也说过,他妹妹被拐走之后,他爹也病死了。一个早就死去的人又如何会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十六非常急切,飞奔的速度极快,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野兽,眨眼间就冲进了一条巷子。

    朱攸宁怕他跑丢了,也带着人焦急的追了上去。

    “小姐,我先去看看。”飞龙汤脚程快,与朱攸宁说了一声就卯足全力施展轻身功夫一跃而上。

    燕管家和燕绥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便也随后跟上。

    朱攸宁跑的气喘吁吁,谁知还没等跑到那条巷子,就听见了飞龙汤的一声大吼。

    “你是什么人!”

    随即便听见有打斗的声音。

    朱攸宁听的心里一惊,眨眼间也转过了拐角。

    入目的景象,惊的朱攸宁的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吓的呆在原地。

    十六躺在地上,口鼻都渗出鲜血,已经失去了知觉。

    飞龙汤正与一壮年男子打在一处,二人都是赤手空拳,飞龙汤俨然要有不敌的趋势。

    “哥哥!”朱攸宁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一把搂住十六,颤抖着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气息很弱,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朱攸宁的心就像是被谁狠狠打了一拳,泪水涌了出来,抱着十六呜呜的哭出声来,随即猛然抬头瞪向那个中年男人。

    这时候她真的恨不能冲上去杀人!

    谁能想得到,好好的出行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燕绥蹲在十六的另一边,面色凝重的掐住他的手腕,右手三指搭在他的寸关尺上,随即便抬头看向燕管家使了个眼色。

    燕管家立即会意的冲了上去,身法快到只剩残影。

    飞龙汤这厢已是苦不堪言,他自认为武艺高强,可在这个刺客跟前,他的一招一式都被狠狠压制,甚至逐渐变的无还手之力。

    飞龙汤大惊失色,这是个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功夫?

    就在飞龙汤拼尽全力也躲不开对方的拍来的一掌时,身边一阵劲风袭来,紧接着眼前一花,本该打在他身上的一掌,便被燕管家拦截回去。

    燕管家的身形极快,力道十足,眼瞧着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中年人两三下就已不敌,被燕管家一拳轰在胸口,蹬蹬的倒退了两步。

    那中年人自知不敌,惊恐的转身要逃,却被飞身上去的燕管家抓住了肩膀,反手一拧,就听见那人闷哼了一声,臂膀已经被反剪在背后,挣扎不能,只能束手就擒。

    飞龙汤上次见识过燕管家一掌击退李拓北,当时便已经十分震撼,但也没有如今这么惊讶。现在看着燕管家竟然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个高手拿下,他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

    这样一个高手,难道只是为了银子就甘心给一个少年商人做管家?

    朱攸宁用袖子擦十六嘴角的鲜血,见燕管家生擒了那人,当即愤怒的大吼:“你为什么要伤我哥哥!”

    那被拿住的中年人一呆,诧异的看着飞龙汤:“这人不是你打的?”

    飞龙汤嗤笑一声:“你还想狡辩?这是我家公子,我为何要打他?你伤了我家公子,这会儿又找什么借口!”

    “我何曾打过你家公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反而是我看到你对他不轨!”

    朱攸宁拧着眉,“到底怎么一回事?”

    飞龙汤回身禀道:“姑娘,我刚赶来就看到哥儿倒在地上,刚要去查看,这个人就忽然偷袭我。必定是他打伤了鸿哥儿,见有人来就躲起来,给我来了个出其不意!”

    那人却是一脸惊讶,“他真是你家的公子?我误会了。我刚赶来,就看到那小哥儿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而你就在旁边。”

    中年人说着,摇头苦笑:“真的是误会了。前辈,请你放手吧,我是六扇门前来办案的捕快,最近正在追查一起拐卖孩子的大案子,刚才我正追着一个人,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的,刚转了个弯就看到这孩子倒地不起,而旁边还有一个人,你们说我能不误会吗!”

    六扇门?

    朱攸宁知道那是三法司衙门的合称,其中也养集了密探和捕快,专破一些大案要案。

    中年人一只手探入怀中。

    燕管家神情戒备起来,见他掏出了一块铁铸的令牌递来,仔细一看,上面铸了密使周飞翼五个字。

    燕管家将人放开,拱手道:“原来是差爷,真是一场误会。”

    周飞翼无奈一笑,勉强忍痛抱拳还礼,“这位前辈好厉害的内家功夫,晚辈佩服。”

    “真是失敬。”燕管家退回到燕绥身旁。

    见真的是误会,朱攸宁急道:“既然如此,先找大夫吧!”

    “好,先给鸿哥儿看伤要紧!”

    飞龙汤抱起十六,一行人火急火燎的就去寻本县最好的大夫。周飞翼也跟随在一行人身后去看情况。

    谁知那坐馆的老大夫仔细看过,却摇着头道:“哎,这位小公子伤势着实严重了些,内腹皆已受损,老夫学艺不精,兴许再寻个更好的大夫能治的了,要不就给小公子挪个地儿吧。”

    朱攸宁一听,眼泪就再度涌了出来。

    他们来时候一路打听,这位大夫已是临山县最出色的了,如今十六伤势严重,治疗迫在眉睫,她去哪里能找个更好的大夫?

    她是认识姜老太医,可姜老太医一家已经去了京城,她又如何能敢在十六活着的时候将人送去?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缺德!

    朱攸宁抽噎着,看着十六脸色灰白的模样,想起这个认死理的孩子认真的将她当成妹妹保护,上一次她被绑匪绑架,也是十六横冲直撞的从匪徒手上救回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趴在十六身上哭起来。

    她来到这个世界,生活的严苛从来没有夺走她的斗志,可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因为跟着她出来走动,而被人打伤,几乎就要丢掉性命。

    朱攸宁除了心疼就是自责,再坚强的人也控制不住情绪了。

    见她如此伤心,燕绥的心里也不好受。一面感谢过那位大夫,安排了马车启程回客栈,想了想又对燕管家道:“只一个大夫看过不算数,燕伯,劳烦您在再打听一下,看看附近还有哪位大夫医术好,咱们请回来再看。”

    “好。”燕管家重重点头。好生生的一个小孩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伤,燕管家心里也不好受,当即就去找大夫。

    一行人回到客栈,都留在了十六的房间。

    十六开始发起烧,呼吸虚弱,呓语不断,时常还有血丝从鼻孔和嘴角渗出来。

    那场面就算是大人看着心里都很难受,何况朱攸宁才八岁

    燕绥担心朱攸宁看多了这种情况,会留下心理阴影,便低声劝她:“你先去洗把脸,吃点东西,这里我们帮你看着呢。”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看着他。”朱攸宁抓着十六的手不放。

    看她如此,所有人都心生怜悯,摇头叹息。

    不过片刻,燕管家就带着一位大夫回来了。

    那位老人家许是被燕管家拉扯着跑的急,进门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叉着腰喘了好一会,才摇着头道:“这位老弟身子骨真是硬朗,老朽不及多了。”

    他摆了摆手,又平静了一会呼吸,才从行医箱里取出脉枕。

    扣肉已在床畔摆好了木凳,老大夫便安坐下来,细细的诊视。

    待望闻问切之后,听众人说这孩子竟然是被拐子打伤,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最近的确是有不少人家丢了孩子。真是作孽啊。这位小公子被打伤了内脏,且先开了药服用,不过依老朽看,至少也要卧床调理上一两年才能康复。”

    朱攸宁听的大喜,“我哥哥还有救?”

    “是啊,只是这样的病症,等闲人家是耗不起的,人参肉桂,名贵药材往上填补,罢了,我先开个方子,先吃上一剂。”

    燕管家和燕绥见大夫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觉得惊讶。

    第一位看过的大夫已经说不能救了,那位是整个临山县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如今这位名气远不如那位,怎么就瞧着好了?

    燕绥和燕管家就趁着大夫去开方子时,也去看了一下十六的脉象。

    这一触手,二人大惊失色。

    十六的脉象与刚才被打伤时完全不同,已经好转了一些了。

    朱攸宁就坐在床里,将二人的脸色都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得低声问:“怎么了?有什么异常?”

    “不,没有。”燕绥一时间竟是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模样。

    燕管家与燕绥对视一眼,随即道:“九小姐,依我之见,还是再请刚才那位高大夫再来一趟,然后再多去寻几位大夫来会诊一番。”

    朱攸宁自然点头。

    下人们分头去请人,将方才那位医术最为高明的高大夫请了来,又请来了一位年轻一些的陈大夫。

    开完了方子还没有离开的孙大夫见这两位来了,就上前去相互打过招呼,说起了病情。

    结果孙大夫和高大夫说的竟然是完全不同的脉象。

    更荒唐的,陈大夫看过以后,与刚才孙大夫看的又有不同。

    三人觉得十分惊奇,一同凑上前去再看。

    最先给十六看伤的高大夫不由惊愕的道:“这不应该啊,方才这位小公子还伤势严重,活不过今夜的模样,现在竟然好转了这么多!”

    “真是太奇怪了。刚才老朽看的脉象,小公子须得卧床两年才有机会好转,现在看来竟是不用了!”

    “这位小公子的脉象一直在变化。”

    “这真是太特别了!”

    ……

    三位大夫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围在十六的床畔轻声讨论。商量着药方。

    朱攸宁则是想起了上一次她被绑架时,十六冲过来救她,被那绑匪拍的吐血之后的事。

    那时候她本以为十六要不行了。结果背着他下山,走了一半,他就醒了。回到家后更是生龙活虎,还吃了一盆饭!

    这次难道又与上次一样。

    十六的身体好像与常人不同,伤势都能够迅速的好转。

    朱攸宁不由得再次想起十六绑她回家后,她在那阁楼一层看到的那些药柜,还有院子之中多的过分的浴桶。

    她当时认为,十六的父亲一定是一个大夫。

    现在看来,那位大夫可能不是什么寻常人。竟然能将自家孩子弄成这样一个体制特殊身手高强的奇才!

    等等。

    刚刚十六追出去时候,叫了一声爹。

    难道十六的大夫爹起死回生了?

    不过十六是个执拗的性子,当初认准了她是他妹妹,就直接在保护重重之下将她绑了出去,这一次兴许又是他认错人了

    这其中关系扑朔迷离,朱攸宁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

    三位大夫一同研究开了药方,重新命人熬药送了上来。

    喂十六吃过之后,三位大夫便暂且告辞了,并且承诺明日来看十六的情况。因为像十六这样“天赋异禀”的患者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

    燕绥和燕管家送人到门外,给三人的诊金都很厚重。

    “三位都是济世救人的菩萨,想必都是仁心仁术,舍不得让小孩子吃苦的。我家公子这场病,还要多仰仗三位。”

    燕管家笑眯眯的,但是眼中的精芒却难以掩饰,温和的话更是让人听了觉得有些惧怕。

    三位因为发现了特殊病人而激动的大夫,立即就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都冷静了下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明白,这是病人的家属在重金封口。

    他们也明白,这样特别的体质传开来对那位小公子未必是好事。

    “请放心,我等都是大夫,知道什么事情对那孩子是有益处的。”

    燕管家笑着道:“如此便多谢三位了。我送三位。”

    燕管家回头看了燕绥一眼,燕绥就又吩咐鸿喜和燕飞去预备谢礼,分别给三个大夫家中送去。力求用重金封住他们的口。

    朱攸宁这时已经洗了脸,重新梳了头,坐在床畔看着呼吸平稳的十六发呆。

    十六这次没有被打死,是因为他的体质特殊才躲过一劫。可若他只是个寻常人呢?

    伤害十六的人太过可恶,她绝对不能放过!
………………………………

第207章 拐子

    几天过去,十六的身体好转了许多。恢复的神速在大夫们眼中已是天下奇谈,燕绥给了银子,也转着弯的威胁过,大夫们也不会声张,是以三位大夫这些日都来观察十六的状况,确定他只需要继续服药很快便能清醒痊愈,这才纷纷摇头感叹着告辞。

    但与上次十六被绑匪打了一掌时不同,上次不过从山上到家里的时间人就已经能吃一盆饭了,这一次他却一直都在昏睡。

    也就说明,这一次打伤十六的人比上次的绑匪出手狠辣的多,武艺也要比那个绑匪高强。

    朱攸宁想不明白,一个小男孩而已,若真是人贩子做的,为什么要痛下杀手?人贩子难道不该抓了活人去卖吗?

    所以最后朱攸宁得到一个结论,以十六上次能将刺客都撞翻的身手,他能毫不反抗的站着被人打,动手的人一定是他认识的人。

    朱攸宁怀疑动手的人,是十六口中的那个“爹”。

    那位将十六的身体改造的如此特殊的神医很有可能没有死。

    在三年前,十六才五岁时,那人将这孩子丢在山里自生自灭,自己走了,再见面时候还发了狠的想要十六的命。

    朱攸宁一番分析下来,将自己都吓住了。

    到底多大的仇怨,能让人非要杀了一个孩子?若是没有仇,那就是为了灭口了。十六到底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十六的事朱攸宁不敢深究,因为其中很以后可能有什么不能为人知的秘密。

    朱攸宁衣不解带的照顾十六了几天。

    而这时,临山县也发生了一桩大事。

    “姑娘,您不知道,外头现在都已经乱起来了。”百灵从外头买东西回来,一进内室的门就压低声音道:“衙门口聚集了许多人,联名将杭州的陈校尉给告了。”

    朱攸宁并不惊讶,替昏迷中的十六掖好被角,就走到了外间低声问:“是为了什么?有很多人联名吗?”

    “据说是状告陈校尉收受贿赂,拒不解封的事。原本朝廷都要给临山县和富阳县之间的山路解封了,陈校尉却因为收了大笔银子不肯动作。临山县这边百姓务农的少,跑船送货的多,这路一封,断了来钱的路,时日久了谁都受不了。”

    朱攸宁轻挑嘴角,又问:“这么多百姓联名上告,衙门已经开始受理了吗?”

    “据说方巡按在审理,反正衙门外围了许多的人,临山县很多人都去看热闹了。”

    朱攸宁便点了点头。

    看来事情和她预想之中的一样。

    方晋瑞素有清廉名声在外,最看不惯的就是收受贿赂中饱私囊这类的事。若是其余事,或许还有缓和的空间。可这件事便真是直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方青天为百姓伸冤,愁百姓之苦,遇到这种民怨沸腾的事,哪里能置之不理?

    而这正是她让飞龙汤暗中撺掇百姓去告状的目的。

    至于为何这些百姓这么容易就被煽动起来,那都要归功于此地的地理状况和百姓们的生活情况了。

    临山县的人大多数都指望着那条交通要道做营生,可朝廷将山路封锁了,他们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却因为当初六皇子出了事不敢言语。

    现在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不是朝廷的意思,而是某个贪官收了贿赂才造成的,百姓们不炸了才怪。

    方青天这人又刚正不阿,他奉旨巡按杭州府,遇上这类贪官祸害百姓的事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理,自然就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朱攸宁没再让百灵和画眉出去走动,一则担心城里太乱,他们出危险,二则拐卖人口的案子还没有后续,六扇门的人还没有离开,她也怕身边的人有危险。

    朱攸宁便与两婢女在客栈专心的照顾十六。

    而一墙之隔的燕绥和燕管家连着去了外头看了好几天的热闹,这天回到客栈后,便关起门来闲聊。

    “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方青天不但将陈校尉请到临山县来审理,就连杨阁老都给惊动了。”

    今天案子进行到了关键的一环,当真叫他们这些瞧热闹的都觉得跌宕起伏。

    先是百姓联名状告陈校尉,以公谋私,贪污受贿,收了别人贿赂就不肯解封。

    陈校尉被请到此处后,矢口否认受贿之事。因证据不足,方青天无法立判,两方便开始扯皮。

    谁知正在这时候,消失了几天的扣肉忽然跑来,告了陈校尉一状,跪在大堂上就开始喊冤。

    “我是外地来的商人,前后送给陈校尉两千多两银子,为的就是请他不要将临山县和富阳县之间的商路开通,这样我也有利可图,谁知道他答应的我好好的,银子也收下了,眨眼间这是又要解封了?我不管,陈校尉收了我的银子就该给我办事,他忽然反悔,我那银子得给我退回来!”

    扣肉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唱作俱佳的演技,将陈校尉一口咬定,说的他连续几次语塞,辩驳不能。

    而原告的百姓们更是群情激奋,纷纷大骂起陈校尉和扣肉,说他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你这小哥也太缺德了,你只管你的财路,不管我们全县这么多人的死活!”

    扣肉反驳:“我也是不得已,再说收了贿赂的又不是我,说到底咱们都是一群苦哈哈,被这种贪官坑了!”

    百姓们砖头就又骂陈校尉:“怪不得朝廷都不管这事儿了,你却死扣着不给解封,说你收受贿赂,你不承认,现在人证都在,物证一搜就有,你还嘴硬!”

    ……

    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这一闹,就连来旁听的杨阁老都给吵的一个头两个大。

    杨阁老在京城时就听说杭州商会还要弄什么商人翻身做主的事,他哪里会让商人如愿?所以才在回乡途中特地转了个弯去了杭州,安排下去阻拦了陈校尉解封一事,所以上一次在解封之事才被中途打断。

    现在可好,陈校尉居然还借由此事收了两千两银子的贿赂!

    这件事若是吵嚷开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杨阁老狠狠的瞪着陈校尉,只觉得这种没能耐的武夫真是眼皮子浅,不可重用,白费了他为了圣祖训操劳的一片心。

    而下面看热闹的燕绥和燕管家,当时就明白这件事必定是朱攸宁安排的了。

    事情的结果知道今日离开府衙时还没有定下,但方巡按已经当场表示会迅速取证,杨阁老也当堂怒斥了陈校尉的行径。

    只要证据一刀,确认了陈校尉受贿的事实,那么解封一事就立即与贪官受贿不肯解封的事绑死了。

    原本方晋瑞是管不到解封的事的。可朱攸宁漂亮的将这件事生化到了官员的廉洁作风问题上,奉旨巡按杭州的方晋瑞就不得不为民请命了。

    因为谁也不敢因为这种事情闹个民怨沸腾,若是张扬到了全国,他们没有人能够承受得起那个舆论。

    “依我看,解封之事也就是这两天了。”燕绥笑道:“先前我还想,是不是我将事情闹大之后,解封之事的难度也增大了,是有些太为难她一个小姑娘了,还想暗中帮她一把来着。谁知道是我小瞧了她。”

    燕管家也笑了:“依我看,朱小姐的确与公子年少时候很像,同样都够聪慧,也同样都能够把握时机。”

    “所以瞧着她才顺眼。”燕绥笑了笑,想起十六的情况,又蹙起长眉,将眉心都挤出一条细纹,“打伤鸿哥儿的人有些可疑,兴许他的身上有什么秘密。”

    “的确,那动手的人内劲身后,是个内家功夫的高手,若真对上,恐怕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这么一个高手,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想要杀掉一个孩子?这就是蹊跷之处。”

    燕管家说到此处,想了想十六的情况,又道:“公子,需要我去调查一番吗?”

    燕绥抿唇,半晌摇头道:“不必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没必要搀和其中,我也怕给他们惹来事不好收场。”

    “公子想的周到。”其实这年头,朱攸宁若开口求助,他们肯点头帮忙都已是极够意思了,他们与朱攸宁的关系又不是特别的近,何必要主动做什么?

    不出燕绥所料,解封之事终于在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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