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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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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胆子做下去了?差爷们此番是尽忠职守,令人佩服,令人感激啊!”

    一番话,说的几个捕快都是面上发红,耳根子发热,心里还隐隐有了一些小激动。

    大家都是红脸汉子,受不住这种大实话,杨捕头这时的心情也是峰回路转,自己终究没在楚捕头的面前跌了脸面,就顺坡下驴,寒暄了几句要带着弟兄们告辞。

    方文敬当面也不拦,亲自将人送出长安钱庄的大门,直送到了街拐角人少的地方,却是拉着杨捕头和楚捕头的袖子,热情的邀请几人去长安大酒楼。

    “此番是小人没有与杨捕头报备清楚,引起了这样的误会,还劳动几位跑了一趟,请几位务必赏脸,长安大酒楼虽然不营业了,可里头厨子是自家养着的,做鱼的手艺那是一绝。”

    方文敬舌灿莲花,两位捕头和几个捕快推辞一番也便从善如流了。

    朱攸宁在二楼,看着方文敬与几人走远,转身面色微凝的坐回原位。

    “这次的事,并不简单,这是有人瞄着咱们了。”佛八爷道。

    朱攸宁颔首:“只不知道是谁。”
………………………………

第275章 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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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想想,长安钱庄平日里与什么人不对付?”

    朱攸宁不由笑了。

    “说真的,长安钱庄作为一匹黑马,开罪的人还真的不少,尤其是前几年还没有禁止过金银交易的时候,杭州府出现了许多模仿长安钱庄经营模式的钱庄。只不过后来一个个的都倒了。

    “长安钱庄这会子就是个标靶,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如此大肆收购,我早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见朱攸宁笑容轻松,好像根本没有将这次的事情当回事,佛八爷也轻松的笑起来。

    “看来姑娘看的很开。”

    “是啊,有些事不得不看开点。”

    “那这次的事,姑娘打算如何处置呢?”

    朱攸宁站起身,理了理袖口和衣襟,笑道,“请观其变就是。”

    佛八爷想了想,道:“姑娘若信得过在下,我去探看一下。”

    朱攸宁想起佛八爷以前是做什么的,笑着点头道:“我将这事儿给忘了。八爷若肯出马,自然是好的。”

    佛八爷拱手笑道:“那属下便着手去办,姑娘放心,必不会打草惊蛇的。”

    朱攸宁笑着连连摆手:“八爷的能力卓绝,我信得过。”

    佛八爷的动作极快,下午就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朱攸宁。

    “原来是她家。”

    朱攸宁坐在院中石凳上摇着纨扇,天气闷热的喘不过气,一丝儿风都没有。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回回都能遇上她家与我作对。”

    佛八爷低声问:“程家是不是知道了姑娘的事,才故意针对?”

    佛八爷已经顺带将程竹君和朱攸宁当年的那些恩怨都一并查清楚了。

    “这还真说不准。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也是朱攸宁没有让方文敬帮忙打听的原因。

    要做事,家伙却不称手。

    朱攸宁不由得嘬了嘬牙。

    “九小姐!”院门外传来扣肉欢腾的声音,“我们公子让给您送这个冰碗来!”

    话音落下,扣肉也提着食盒转过五福临门影壁快步走来。

    见朱攸宁和佛八爷一坐一站在说话,扣肉笑着行了礼,几步将食盒放在了石桌上。

    “九小姐,我们公子今儿个去街上,吃着这个冰碗不错,特地带回来给您尝一尝。公子还说天气闷热,晚上怕是要变天,您睡觉时叫丫头看着些窗,别着了风。”

    “知道了。”朱攸宁笑着问,“怎么不见北哥来?我都有半个月没见他了,最近北哥在忙什么呢?”

    “公子的确是有些事。忙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九小姐,小的先回去了!”

    扣肉笑嘻嘻的行了一礼,转身就跑了。

    朱攸宁站起身,举步走向了院门。

    一个有时间在街上闲逛吃冰碗的人,居然半个月都没时间来吃一顿晚饭。

    要知道这些年,她不管在家不在家,李拓北都是要隔三差五就登门一次,莫说壮哥儿将李拓北当成自己的大哥,连朱华廷和白氏都将李拓北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否则白氏先前也不会与她说起那些话。

    朱攸宁走出家门,拐了个弯出巷子到了正街,正看到不远处一白两蓝三道身影走进了朱家本宅。

    那是白色的挺拔背影李拓北的,不会错。

    明明人都来了,为什么不进门?

    想起那天李拓北额头上撞出的包,再想这半个月都没见到一面的情况,朱攸宁的唇渐渐抿了起来,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总归是不舒服的。

    一阵阴风打着旋的卷来,吹的她长裙贴在身上,沉闷了一下午的天终于见了风,一滴雨打在她脸上,凉的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姑娘,您怎么站在这里?丁字路口风最硬,咱们快回去吧。”画眉扶着朱攸宁,就转身往回跑去,边跑还边笑道:“李公子给的冰碗怕是吃不上了,这天儿忽然就变了。”

    李拓北站在客院的廊檐下,仰头看着暗沉的天空。

    明明未到掌灯时候,却已黑云压城,冷风和豆大的雨滴迎面打在身上,凉的就像他刚送给小九儿的冰碗。

    在人前素来阳光积极的人,此时却是自嘲的笑了笑。

    真是不合时宜。

    做什么都不合时宜。

    扣肉和醋鱼站在李拓北身后,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担忧。

    醋鱼小心翼翼的道:“爷,外面凉了,您进屋里来吧。”

    李拓北负手而立,白色的宽修长袍被风吹的翻飞,正面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了身上,描绘出他匀称结实的线条。

    “取我的刀来。”

    醋鱼大惊,“爷,下着雨呢,咱要不回头再练吧?您若感冒了风寒可怎么办?”

    “我说,取我的刀来。”

    李拓北依旧盯着天空没有回头,声音却更加具有威慑。

    醋鱼和扣肉哪里还敢劝?只好进屋里去,不多时合力抬出一把红缨长刀。

    这柄长刀足有百斤,醋鱼和扣肉抬着走也并不很轻松,李拓北将宽袖外袍脱了随手一丢,只穿着雪白的交领中衣,单手接过长刀,一步越入空旷院中,踩着碎裂斑驳的地砖,在雨中将刀子舞的虎虎生风。

    这种长刀最适合马战,在地上受长度所限,分量又很重,极考验持刀者的力量与技巧。

    醋鱼和扣肉都不敢上前,生怕自己被刀风所伤,皱着眉看着自家主子淋着雨在院子里练刀。

    扣肉鼻子一酸,差点哭了。

    这叫个什么事啊!

    堂堂儿郎,文不许金殿传胪,武不许马踏鞑虏,甚至及冠之年,同龄人娃都生了,孩子都会说话了,他们主子的亲事却还没影儿。好容易开了窍,心悦的姑娘也不敢接近,因为他们都知道,他的婚事自己做不得主。

    如果给个准信儿,这辈子就是这么浑浑噩噩,倒还叫人心里轻快点,就当个傻了吧唧的田舍翁也就算了。

    可现在呢?给了希望,却迟迟没有音讯,让他空悬着心就在这么个破地方寄人篱下,等着,候着,等着“命运”什么时候咣当一声迎面砸过来。

    砸脸上,还不准躲!

    这简直是欺负人!

    扣肉迎着风雨哭的满脸泪。醋鱼也拧着眉头,心酸的擤了一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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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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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攸宁并不知李拓北在老宅客院中的情况。

    只是静下心来想想,李拓北故意躲着她的理由,无非就是那天白氏与她说话时被他听到了。

    或许他是不想与她谈婚论嫁,又不好直说,就只能这么疏远着,偏偏他们还是自小长大的情分,这份友情丢不得,才会自己避开,吩咐人来给她送东西?

    这么一想,倒也说的通。

    其实在朱攸宁心里,李拓北是个可靠的大哥,知心的朋友,也是个信得过的家人。

    她对他感情没有掺杂男女之情,信赖却从未少过。

    李拓北的处境朱攸宁比谁都清楚,平日看他束手束脚,大好儿郎却要在富阳县这种小地方浪费光阴,她的心里也是为他不平的。

    她想,李拓北一定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

    而她一个商贾之女,或许还配不上李拓北的身份呢。

    无论如何,这么一个身过命的朋友朱攸宁是绝对舍不得说疏远就疏远的。

    李拓北远着她,她可以主动一些去找他嘛。

    打定主意,朱攸宁第二天就起了个大早,带着白氏张罗厨房给预备的点心去了本宅门口,等着李拓北上学。

    谁知今日都等的过了时间,也没见人出来。

    朱攸宁只好让画眉去跟门子打听。

    画眉不多时就面色凝重的回来了,“姑娘,门子说李公子似乎病了,昨儿半夜还去请了大夫呢。”

    朱攸宁一愣,忙道:“咱们去看看。”

    画眉犹豫着道:“姑娘,您去探病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朱攸宁知道画眉是怕人背后说嘴。

    可她早就与这个时代大多数大家闺秀走了完全相反的路,“抛头露面做生意都没事,不过是给朋友探病,还怕人说?”

    朱攸宁下了马车,带上画眉和百灵,提着黑漆食盒便进了本宅。

    门子对朱攸宁格外的恭敬,引着他们进府,还给他们指了客院的方向。

    客院在本宅东侧临近院墙之处,院门前一株垂柳已经生的十分粗壮,柳枝款摆,带着雨后潮湿的清香气。

    主仆三人绕过大柳树进了一道海棠门,沿着小路直走便到了一处虚掩的门前。

    百灵刚伸出手要去叩门,却听院子里有女孩子清脆的说话声。

    “北哥哥,这是我亲手煲的鸡汤,你感冒了风寒,吃这个特别好。”

    百灵闻言,下意识回头去看朱攸宁的神色。

    朱攸宁挑眉,听这脆中带甜的声音,应该是八堂姐朱攸宣。

    朱攸宣可以说是他们这些孙女之中最得老太君宠的一个,虽是庶出,却是得了老太君的欢心得以养在祖母身边。如此将来议亲时也能多一些资本和底气。

    李拓北住在朱家,朱攸宁又不常来本宅,所以朱家人对李拓北的态度朱攸宁也不甚清楚。

    但是朱攸宣明显娇软讨好的语气,意图还是很明显。

    看来李拓北这个不知什么馅儿的馅饼,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的。

    “不必了。这不是你一个千金小姐该做的事情,回去吧。”

    院子里安静了片刻,才听见李拓北沙哑的声音。

    “北哥哥太客气了,咱们同一个屋檐下长大,你生了病,做妹妹的煲汤送来也是应该的。”朱攸宣的声音充满羞涩。

    李拓北的声音预发冷淡:“八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乏累了,少陪。”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朱攸宁听的莫名有些想笑。

    李拓北是在提醒朱攸宣,身为千金小姐不该来陌生男子的院子里献殷勤。

    朱攸宁虽然不知道朱攸宣与李拓北之间关系如何,可听也知道李拓北有多疏远这个人了。

    她不相信一个常年在老太君跟前奉承的女孩子会看不出这点眼色,热情的巴上来,无非是看上了李拓北吧。

    听着院子里有脚步声窸窣靠近,朱攸宁对着百灵点头,百灵立即机灵的做出刚来的模样,声音含笑轻轻地敲了敲院门,就将门推开了,“扣肉在吗?”

    迎面而来脸色通红的朱攸宣脚步一顿,因为百灵的反应太过逼真,完全不像在这里听了许久的模样,她并未怀疑自己的话被听了去,但在此处与朱攸宁遇上,心里到底不舒服。

    家里谁不知道李拓北和朱攸宁关系近?

    朱攸宣妒忌朱攸宁能得蔷薇的青睐,能入罗老山长的眼,能有机会和凤堂哥一样去读书,能管理产业,为杭州商会挣来圣上的认可,还能与仁义伯那样一个美男子成为好友。

    只是这些事情即便妒忌也是无力的。

    因为在这些方面,朱攸宁早已经与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不论是羡慕也好,妒忌也罢,就算拼尽全力也不可能达到朱攸宁的高度,所以这些她早都认了。

    可是唯独李拓北这里,让她心里的不平再度野草一样生长起来。

    凭什么她没有的朱攸宁都有?

    嫡女的身份,父母的疼爱,美丽的容貌,成功的事业,还有李拓北那样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男子做朋友……

    朱攸宣压抑着心里的不快,笑着道:“原来是九妹妹,你也来找北哥哥?”

    朱攸宁觉得朱攸宣的小女儿心思有点好玩,“八堂姐也是?”

    “我听说北哥哥病了,特地送一些鸡汤来。九妹妹也要送东西?”朱攸宣看了一眼百灵提着的食盒,笑道:“要不我们在这里等婢女一会儿,稍后一起去给老太君请安?毕竟咱们都是千金小姐,这些事不合适咱们做。”

    身为一个堂姐,用这样的语气对朱攸宁说话,若是朱攸宁没有听到先前朱攸宣和李拓北的对话,她一定会以为朱攸宣是个紧守礼教关心妹妹的好姐姐。

    不过现在,她不过是将李拓北的话用在了她身上。

    朱攸宁笑道:“不必了,八堂姐急着回去服侍老太君就快去吧。我还有事。”

    正巧扣肉过来,一见朱攸宁立即喜上眉梢的行礼:“九小姐来啦!快请进来。”

    热情的态度与方才对待朱攸宣的时候截然相反。

    朱攸宣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不要脸,可面上还要端着身份,又不敢直接得罪了朱攸宁,只好道:“知道了,那我先去。”就带着婢女快步走了。

    朱攸宁并不在乎,问起扣肉李拓北怎么样了。

    而朱攸宣去了老太君那,不经意就说出了朱攸宁留在李拓北这里说话的事。
………………………………

第277章 砸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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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斜倚着墨绿弹墨大引枕,正用银签子插白瓷碟里的时新水果吃。听了朱攸宣的话,伸向盘中的手悬在半空,面上神色莫测。

    朱攸宣看的心下一喜,放下为老太君捶腿的美人锤,又接过婢女手中的纨扇轻轻摇起来。

    朱攸宁的确与他们这些规格女子都不同。

    可那又怎样?

    她再不同,难道还能脱离家族独立生存吗?只要她还姓朱,她就要受家族的庇护,同时也要受家族的管束。老太君是一家女眷之中最有权力的人,只要她一句话,朱攸宁到底是圆是方就都不打紧,想让她是扁的她就得是扁的。

    朱攸宣有些得意,为即将能看到朱攸宁的热闹心里平衡多了。

    老太君随手放下了银签,朱攸宣立即殷勤的奉上湿帕子服侍她擦手。

    老太君若有所思之后,便笑了笑,“你说的事我知道了。回头我会与你祖父商量的。”

    什么?

    朱攸宣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

    老太君见朱攸宣一副怔愣模样,便笑着道:“你这孩子,一直都贴心。知道咱们家里的家训,所以知道什么消息才来告诉我的吧?

    “那李公子的出身神秘高贵,你祖父等闲还不告诉呢,我老早就想着若李公子能与咱们朱家的女儿成婚,那也不枉费咱们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了这么多年。

    “谁知李公子眼光高的很,我先前就想,或许只有九丫头能入得了李公子的眼了,我又担忧九丫头脾气倔,不肯。

    “那丫头与你们这些乖巧的都不一样,她脾气倔强,性子野得很,我要是吩咐一句她不乐意,她能豁出去脸来也不答应。

    “牛不吃水强按头的事我是不肯做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底了。她既然肯来看李公子,就说明她对李公子或许也是有心的,这就好提的多了。”

    老太君越说越是满意,不经意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心里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在他的眼中,不管是朱攸安、朱攸宣、朱攸宝还是朱攸宁,每一个都是朱家的女儿,都是能够联姻来获取最大利益的棋子,现在她想攀上李拓北这门亲事,不论是谁,只要是姓朱的女儿在她看来就都可以。

    朱攸宣呆若木鸡的听着老太君的话,一时间只觉如坠冰窖。

    怎么会这样?

    老太君怎么不管管朱攸宁,怎么就能眼看着她去与李拓北亲近?

    她难道不是老太君身边最得宠的孙女吗?为何老太君不向着她帮着她?

    朱攸宣本想在老太君跟前告上一状,让老太君敲打朱攸宁一番,再不然也让李拓北看一看老太君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谁承想,一番话没给自己赚来实惠,反而还帮了朱攸宁一把。

    朱攸宣郁闷的心都在滴血,偏还不敢在老太君面前表现出来,回房就将枕头抓来狠狠捶了好几下。她现在这身份,就连想砸个和杯子出气的胆量都没有。这里一有什么大动作,老太君哪里知道了,她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都白费了。

    朱攸宁此时正站在李拓北卧房门前,一脸无语的看着苦着脸的扣肉和醋鱼。

    “九小姐,我们公子爷真的睡了。”

    “是啊九小姐,昨儿个公子外出办事,回来淋了雨,就感冒了风寒,半夜起了热还请了大夫呢,这会子吃了药睡的正熟。”

    所以刚才她听到李拓北和朱攸宣说话,是李拓北在梦游?

    百灵和画眉很是气愤,明明李拓北是醒着的,他们刚才都看到人往里见跑了,这会子却硬说睡下了,这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么。他们小姐又不是非要上赶着来,这样躲着人算怎么一回事?

    扣肉和醋鱼从朱攸宁的脸上没看出任何异样,但看画眉和百灵的表情,心里就是咯噔一跳。这模样,他们分明是知道什么了。

    醋鱼就有些忐忑的看向朱攸宁。

    朱攸宁没有想要难为醋鱼和扣肉的意思,便厚道的不戳破,压低声音道:“好吧,既然北哥已经睡下了,那我们便先告辞了。回头再看他。你们看着北哥吃药,有什么事就来寻我。”

    醋鱼和扣肉连连点头道:“好,那我们送小姐出去吧。”

    “不必了,我出去,还要去给祖母请安,你们留下服侍北哥便是。”

    朱攸宁略颔首,便叫上画眉和百灵一道离开。

    扣肉和醋鱼将人送出了客院,眼见着朱攸宁出了海棠们,往内宅方向走去,齐齐的长吁一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醋鱼和扣肉回了卧房。

    飞龙汤和佛跳墙正苦着脸一左一右的站在卧房门口,听见脚步声来,坐在床沿的李拓北明显一个激灵,抬起头,见进门来的是醋鱼和扣肉,明显的放松下来,嗓音沙哑的问:“走了?”

    “嗯,走了。不过爷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啊,您与九小姐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就算不能……无论如何也不该就此生分了才是。”飞龙汤到底没将“不能成婚”这话说出口,可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

    李拓北心里压抑,憋了半个月的郁闷终于生了病,喉咙脖子都肿了,反倒觉得那郁闷散了一些,在不是头些日子时那压得他喘不过气,话都不想说一句的模样了。

    李拓北抬脚做势要踹,“闭嘴,都给爷滚蛋!”

    飞龙汤和佛跳墙见李拓北这样,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们就最怕的就是李拓北心里别闷着火气发不出来,那样最是伤身。李拓北自小长在军中,与军汉们一个锅里抢饭一个泥坑打滚,最是爽朗的一个人,做事从不会婆婆妈妈的。可这半个月来为了朱攸宁的事却是越来越沉闷,变的都不像他了。

    如今能爆句粗口,让他们听了舒坦多了。

    李拓北站起身活动活动酸痛的肩头,沉声道:“我的事我自己有数,你们都不许小九妹妹跟前胡说八道。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今天躲着她,回头小心我收拾你们。”

    “知道了。”扣肉答应的最积极。

    飞龙汤却是面色严肃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警惕的看向了后窗方向。

    佛跳墙、扣肉和醋鱼立即护在李拓北的周围,眼见着飞龙汤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后窗根。
………………………………

第278章 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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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家客院在宅子的最边缘,李拓北卧房的后窗面对着的是一条僻静的后巷,翻墙便是府外了。

    飞龙汤将匕首倒握在手中,缓缓凑近窗前。

    与此同时,正门方向也传来轻微的“吱嘎”一声屋门推开的声音,随即是李拓北熟悉的轻盈脚步声。

    “北哥是不是醒了?”

    李拓北面色一肃。

    是朱攸宁?!她不是去给老太君请安了吗,怎么忽然就回来了!

    后窗被飞龙汤猛然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响,与此同时,李拓北拉开卧房门,一把就将朱攸宁拉倒自己跟前护住。

    后窗外一道身影一闪便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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