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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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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羊骨汤,可以烫些蔬菜吃。然后就是现做的标准军粮――油炸散子和大蒸饼,再有几合葡萄酒。
这在边关前线,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月奴换回了她自己的衣服来到宴客堂,程务挺和另外几名副将居然要请“如夫人”和薛绍一同上座。月奴当然是不肯了,她从来都习惯了在正式场合站在薛绍的身后侍奉,或是打横了跪坐在他的餐几旁给他倒酒夹菜。
但是程务挺等人反复坚持,真不是说说而已,非要请月奴上座。军队里的氛围和长安以及家里全都不同,规矩也都不一样。
没办法,“军嫂”的地位简直太高了!
更何况,月奴现在可是整个朔州城里唯一的军嫂,甚至是唯一的女性!
盛情难却,薛绍本也就不是一个拘泥于封建俗礼的人,在长安那是没办法了。
于是道:“那你就坐吧!”
“多谢夫君!”月奴很欢喜,甚至还有一点紧张和忐忑。
这是她第一次和薛绍并肩同坐,甚至是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同桌饮食。尤其是当着众人的面嘴喊薛绍为“夫君”的时候,月奴是心如撞鹿砰砰直跳。
如果不以夫妇相称那就是“野女人”,那就是风化不正,肯定会坏了薛绍的名声。但是二人之间又没有夫妻之实,月奴心里的忐忑与紧张,非外人能懂。
薛绍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席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难得遇到的蔬菜更是大快朵颐,在大鼎里用滚开的羊汤一烫,再沾上一点极为金贵的盐水,再无别的任何佐料,大口大口的吃。
这非但没了半点以往“蓝田公子”的风范,反而像是饿牢里放出来的一样。程务挺等人见怪不怪,因为他们自己根本也是一个样,全无吃相可言。
月奴看在眼里,是既欢喜又心疼。
如若在长安,这些粗劣的饮食就连薛府的下人也会有些不屑一顾。到了这里,反倒成了千金难求的美食,公子居然吃得那么香――想必是在军队里受尽了苦啊!
一顿饭吃下来,月奴的眼眶都红了。时不时的瞟一眼薛绍,她就在心里直打鼓……公子真是受苦了。我也没什么好抚慰他的,就剩这一个身子了!
“你在想什么?”薛绍突然问道。
“啊!”月奴吓得惊叫一声,筷子都掉了。
“慌张!”薛绍低斥了一声,“还敢叫嚣要做大唐的女将军,筷子都拿不稳!”
“我……我面对千军万马、矢石交攻也不怕,就怕夫君的一瞪眼!”月奴心直口快,脸都红了。
程务挺哈哈的大笑,“快给如夫人换双筷子!”
“不用了,我没那么金贵。”月奴连忙将筷子捡起来在衣服上一擦,装作无事的继续吃喝。
薛绍斜眼看着她,怎么魂不守舍的?
………………………………
第237章 心迹
更新时间:2014…04…25
饭罢之后,程务挺和他手下的副将们陪薛绍聊了片刻,都找了各自的理由开溜了,剩下薛绍和月奴两个人单独相处。
男人那点心思,大家心照不宣。
月奴强作镇定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脸始终是红朴朴的,几乎不敢正眼去看薛绍。
“你来朔州干什么?”薛绍问道,声音不冷,也不热。
月奴有点胆怯的样子,小声道:“没……什么事啊!”
“我还以为你义父托你带来了重要的消息——没事你跑来干什么?!”薛绍低斥了一声,“你以为这里是长安,随便就可以走家串户投亲戚吗?这里是前线,是战场!”
“我不怕……”月奴小声的道,她很少跟薛绍顶撞,这几乎是她最“激烈”的一次翻嘴了。
“我怕!”薛绍喝斥了一声,“这里随时要打仗、随时要死人!朔州和代州城破的时候,突厥人杀了成千上万的人!一路过来的时候你没有看到吗,很多县镇村野变成了无人地,到处都是被野狼豺狗叼食的尸体。我带着百姓和败兵们逃亡,一路上扔下上千具尸体——上千具,你懂吗?!”
“……”月奴低着头,任凭薛绍大骂。
“明天天一亮,马上动身回并州。”薛绍降下了语调,平声静气道。
“公子,你以天簧贵胄之尊尤不惧死,月奴又何惜与公子同生共死?”月奴说道,“此前我不大清楚公子在军队里都做了一些什么。前些日子我在遇到几个北方逃难回来的百姓,在那里交口称赞一个叫承誉的将军。现在并州上下无论军民都在传扬你的英名和事迹。我找那些人一打听,方才知道了你此前的种种遭遇。公子,我吓坏了,你怎能如此涉险呢?”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薛绍皱起了眉头。
月奴再把头往下低了一低,小声道:“公子恕罪……”
“算了……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说完,说完了明天赶早就走。”薛绍说道。
“月奴就一句话想说了!”月奴咬着嘴唇眼睛也滴溜溜一转,“求公子把我留在身边!”
“不准。”薛绍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很严肃的说道:“我真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别看现在这一会儿功夫朔州城里很安静,长城外面也没什么风吹草动。兵无常势水无常情,也许就在你最想不到的时候,成千上万的突厥兵就攻过来了。万一城破……你无法想像那有多么惨烈。我也无法想像,你遭遇了突厥乱兵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你留在这里非但帮不了我一丝一毫的忙,还会让我心中不安稳,你明白吗?”
“月奴知道了……”月奴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就走。”
薛绍轻吁了一口气,脸色和缓了一些,说道:“月奴,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前线和战争,真不应该出现女人的身影。我知道你艺高人胆大,但是面对战争,个人武艺是没什么意义的。尤其是你是女人,一但落到了敌人手里,远比男人要凄惨得多,想必这不用我多作解释了。所以,你必须走,没得商量!”
“是……”
薛绍起了身来,“我得回军营了。”
月奴一惊,“公子这就急着走?”
“不然呢?”薛绍说道,“我刚带了一旅新兵,正在对他们进行严苛的训练。这一旅新兵练得怎么样,直接关乎我在军队里的未来和前途。所以,我必须时刻以身作责防微杜渐,否则,我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难道公子不是跟着裴行俭走一遭而已,反倒是发自内心的想当一名军人、真想要和那些普通的卫士们同甘共苦?”月奴问道。
“没错。我是真的立志在戎武之途走下去。至从一脚踏进这个军营,我就已经忘记了我在长安的身份。现在我只是一个刚刚从新兵被提拔起来的旅帅。”薛绍点了点头,“我必须放下架子以身作责,否则,不可能带好兵,不可能在军队里真正站住脚。或许我可以用诓骗和欺瞒的手段收取麾下的人心,但是收得了一时收不了一世,收得了一旅收不了一军。古人云,小胜靠智,大胜靠德。”
“小胜靠智,大胜靠德……月奴明白了。”月奴这下抬眼看了看薛绍,眼神之中意味万千,有着许多难以言喻的感慨、心疼和担忧。
“月奴,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最体贴我也最能让我放心去信任的人。”薛绍说道,“今天我给你交个底,太平公主的驸马,不可能真的太平。原本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驸马,但是阴差阳错,走到了这一步。以后,还有许许多多未知的麻烦和凶险等着我。为了自保,为了以后的家,也为了我的兄长、嫂嫂、弟弟、妖儿和你月奴,这些我所有的家人,我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如果我只是留在长安、混迹在官场,我就永远扔不掉那一顶驸马的帽子,永远只是一个皇权附庸或者是吃闲饭的边缘人,永远不可能真正的拥有自保的实力——所以,我必须立足于军队在军队里扎下根去,在军队里拥有真正的名望与影响力,真正的学会统兵打仗,而且要能打胜仗!”
说到这里,薛绍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要从一个整天飞鹰走狗的纨绔子弟,变成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不努力、不认真、不吃苦、不付出,行吗?”
“公子,我懂了!”月奴每一字都认真的倾听,听完后认真的点头,眼泪却是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我只是公子的一个奴婢,却不想能被公子这样的信任,能听到公子这样的肺腑之言!此后——月奴愿为公子赴汤蹈火,死不旋蹱!”
薛绍微然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抹去了泪痕,“安大将军,又哭。”
“在公子面前,我永远只是月奴!”月奴努力的展颜一笑,眼泪再度叭嗒嗒的流。
“好了,我得走了。”薛绍笑了一笑,说道,“待得太久,程将军那些人要笑话。万一传到了我的那些新兵们耳朵里,他们要以为本旅帅平常道貌岸然,稍一有空闲却是独自一人躲进城里风流快活了。”
“……”月奴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化作一片绯红浅露羞惭之色,恼恼的咬唇一笑,“是又怎地?那些呆兵还能管到官长的私房之事不成!”
这话说得薛绍心里猛然一个荡漾。再一看月奴那表情……薛绍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洞房花烛夜
“别胡闹!”薛绍把脸一板,“我这顿饭吃得已经够久的了,得马上回去。”
“……”月奴紧紧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我走了。”薛绍转身就走。
“公子!”月奴壮起胆子叫了一声。
“还有事?”薛绍回头问道。
月奴心里跳得像是敲起了一曲激昂迭荡的战争鼓曲,斗胆朝前迈了一步,声音都有一点发抖的小声道:“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薛绍一笑,扭身过来突然一下捧住月奴的脸,对着她的双唇就亲了上去。
月奴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顿时变作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薛绍那张能让所有女人芳心如鹿的脸庞,正要闭上眼睛轻启贝齿迎合一下薛绍那条霸道又狡猾的舌头,薛绍突然一下松开她,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留下月奴一个人在原地,慌里慌张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脑子里面好像一下全部放空了,什么念头也不剩了。
薛绍回到了程务挺帮三刀旅准备的营地,就在朔州城内离行军总管府不是太远的地方,帐篷这些都是新的。
营地里没什么人影走动,薛绍远远就能听到一大片如雷的鼾声。
薛楚玉一个人迎了上来,“旅帅,你回来了。”
薛绍点了点头,“其他人呢?”
“我让新兵们吃饱喝足全体睡下了。”薛楚玉道,“这二十多天来,他们全都脱了三层皮。这一睡下去,估计明天这时候未必能醒。”
“兄弟旅借来的那些老兵们呢?”薛绍四下环顾,没见那些人。
“我请他们去城里另外的地方休息了,让郭元振想办法招待和答谢一下。”薛楚玉说道:“他们毕竟不是我们手下的兵,尽心尽力的帮了我们二十多天非常仗义,也都辛苦了。”
薛绍顿时笑了,“这朔州城里都空了,还能有什么招待和答谢?你们有钱有女人吗?”
薛楚玉也笑了,“那就得看郭元振的本事了。别忘了,他曾经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豪侠。干这种事情,他最拿手了。”
“好啊,看来你们这两个帮手,我请得很妙!”薛绍呵呵的笑了两声,走进新兵们的帐篷里,横七竖八鼾声大作,全都睡得像死猪一样了。
薛绍把几个睡歪了的新兵扳正睡好,给许多人掖好了被子,走了出来,说道:“你说,他们当中会有多少人将会成为将军?”
薛楚玉微笑的摇了摇头,“我更加希望,他们当中能少几个烈士!”
“这么说,我们还要更加残酷的打磨他们?”
“对!”
………………………………
第238章 游刃有余
更新时间:2014…04…26
三天的休整,对新兵们来说简直就像是上了天堂。而此前的魔鬼旅帅薛绍,也临时化身为天使,对新兵们嘘寒问暖,和他们闲话家常。有伤有病的帮忙张罗医治,思念家人的帮忙传递家书,想吃什么都想办法给他们弄来。甚至有人想女人了,薛绍也给他们讲几个黄段子,哄得这些血气方刚的牲口们两眼冒精光。
一直高高在上的魔鬼教官居然这么温情体贴和新兵们打成一片了,这把新兵们感动得稀里哗啦。
这三天里,薛绍也没有派给他们任何的训练任务,顶多就是叫到一起给他们讲一讲理论课,谈一谈军人的忠诚与信念这些话题。
就像是以往在特种基地时一样,有张有驰,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配合政治教育。不光从体魄上强化他们,也要从精神上高度的统一他们。
薛绍丰富的军旅经历,与超越这个时代的历史认识,再加上来自于朝堂中枢、超越绝大多数普通人的政治觉悟,让他在思想上高出了这些新兵们十万八千里不止。新兵们听他讲课,无不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薛绍先是让这些军士们不条件的服从了他的军令,再又从思想上对他们进行了“洗脑”,这使得他成为了新兵们心目中无可取代的政治首领与精神领袖。
思想上的暴政**,才是真正的**。因为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的头脑与意识就被人支配了,而且完全无法与之对抗。
真正能够号令军队的,不是白纸黑字的军令法规。
一个带兵的将军,必须要成为麾下军士思想上的“暴政**者”,这才是军队里“令出如山、令行禁止”的真正根源所在。而要做到一点,必须要严宽有度、张驰得法,既要竖立无上的权威,又要能够做到爱兵如子。
这一些,薛绍不仅在前世的军旅当中亲身经历过,今生也在李靖的《六军镜》与裴行俭的《兵法四十六诀》里读到过。
所谓兵法,就是这些东西。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八个字,很多人都能脱口而出。但薛绍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亲身实践、吃尽苦头、甚至差点丧命,也自觉还没有真正要做到“知己”这两个字。
三天的休息过后,新一轮的苦训开始。
来朔州的重点训练科目,当然就是骑兵战法。新兵们都是奔着做越骑来的,但先前大半个月一直像步兵一样在做苦力、练体能,甚觉失望和乏味。现在终于骑上了战马、穿上了铠甲、提起了马槊,个个都很兴奋。
程务挺给足了薛绍面子,亲自带着自己的亲勋部队来帮他练兵。
程务挺镇守边疆三十多年,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三十多年里他呆在马上的时间比站在地上的时间都要多。他的亲勋部队当中的每一个人包括文吏在内,也无不如此。
因此,程务挺等人的两条腿几乎都是弯的,屁股很大,常年骑马给骑的。
薛绍让程务挺给新兵们训话讲课,程务挺什么也没有多说,就一句――新兵竿子们,等你们的腿像我们一样弯、屁股像我们一样大,你们的功夫就练成了!
新兵们哄堂大笑。
然后,训练开始。第一堂课,马术训练。
这些兵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比起之前堪称魔鬼的体能训练,马术训练的体能消耗并不太大,可是真够玩命的。程务挺让他手下的几个军士示范了几个技术动作,比如疾驰之中侧挂在马鞍之上取走地上的小石头,策马跳跃障碍物,双手高举一个装满了沙子的大马盂照样能够驾着马左弯右拐的变向!
新兵们瞠目结舌,不由得议论纷纷。薛绍就怒斥,你们又在质疑什么?
新兵们不解的问,这是在练弓马,还是表演杂耍?我们也要练这些吗?
薛绍说,你们不要只盯着表面的东西,忽略了根本。骑术是一名越骑的基本功,如果不能在马背上做到“游刃有余”,怎么可能练好马上功夫?
程务挺听到了大声赞叹,爽朗的大笑道:“承旅帅所言,一针见血。诚然这些杂耍似的马术动作不能用来杀敌,但是如果你们不具备这样精湛的马术,也就无从谈起要学习骑射和马枪这些武艺,那就更不用提上阵杀敌了。你们想一想,那些突厥人以马为家,八岁的小男孩儿就能在疾驰的马背上双手开弓百步穿杨。你们如果不苦练绝技、不在马术上打好基础,谈何与之厮杀?突厥人从娘胎里都带着马术底子出生、又从小玩到大的东西,凭什么输给你?”
新兵们恍然大悟,然后开始玩命似的训练马术。
然后他们发现,程务挺的那些军士们演示马术的时候,新兵们只觉得看着热闹、新奇。要他们自己练,可就真是要了卿命了。
无数人从马背上惨摔下来,灰头土脸鼻青脸肿。那些让他们感觉光荣倍至的铁质铠甲,成了他们最大的恶梦。现在他们仿佛明白,为什么突厥兵一般都不怎么穿铁质的铠甲,而是只穿轻盈的木甲、皮甲了。
穿上这种铠甲练马术的时候,特别容易失重从马上摔下来。一副铠甲几十斤重,摔到地上疼啊!
如果再加上手里有漆枪或者马槊、肩膀上扛了骑兵用的角弓角弩这种东西,就更加抓狂了。好多人练马术的时候恨不得把手里的兵器扔了,太他娘的碍事了。
但是魔鬼旅帅又发飙了,凡是落马的时候扔了兵器的,一律重罚。因为程务挺说了这是一个极坏的习惯,骑兵落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无论是座骑失足、前后相撞或是被敌人打下了马,都不少见。
但是落马之后很扔了兵器,这就是找死!
程务挺说,多摔几下不要紧。要当骑兵,就得要学会挨摔!
这道理似乎容易理解,先要练武就得要先学会挨打,拥有强大的抗打击能力!
隔行如隔山,看着轻松,练起来真是要命。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薛绍和这些新兵们一起玩命似的练习马术。对于薛绍本人来说,马战这一项也是他的最弱项,趁此机会扬长补短最好不过。所以,他没有端着一个官长的架子害怕在麾下卫士们面前出糗,不足就承认不足,该摔的还是狠摔。但是薛绍在特种部队是练过“飞车捕俘”和“极限障碍穿越”这些军事技术的,它们和马术有着许多异曲同工的相通之处。
因此,薛绍有着这些普通卫士不具备的超强悟性、一流身体素质和身体协调能力。所以,就算他的马术底子比一般的军士甚至还要差一些,但是练了一段时间,就远超他们了。
薛绍这一次也和麾下的军士们同甘共苦了,而且充分的展现了自己的实力。新兵们对他更加敬服。
所有人当中只有薛楚玉一个人很轻松,闲来无事就和程务挺麾下的那些军士们在一起侃大山。因为这些基本功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年前就已经滚瓜烂熟的东西了。
程务挺先是对薛楚玉的一身马术功夫颇为惊艳,后来才得知他是薛仁贵之子,不由得相见恨晚非常高兴。他称说,我老程用兵一辈子只服两个人,一个是用兵如神的谋战派军神裴公,另一个就是薛楚玉的父亲薛仁贵,勇战派的战神!
程务挺说,如果薛仁贵如今还在带兵,他程务挺愿意为他牵马坠镫。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今在长城以北的大漠之中,立着很多处薛仁贵的祠堂,他被“强者为尊”的草原部族视为战神来祭拜。薛仁贵先是有天神一样无人可敌的个人武艺,再者他带出的骑兵,才真正当得起“天下无敌”这四个字。我程务挺跟他老人家比起来,差远了!
薛绍记得历史上有一句话来形容薛仁贵,“军若惊飙彼同败叶,遥传仁贵咋舌称神”。薛仁贵冲锋陷阵的能力之强,的确是古之未有。“恶来将军”程务挺十七岁时不服薛仁贵,可是没过多久,薛仁贵就成了程务挺心目中的偶像,至到今天没有改变。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李多祚派人送信来问薛绍,何时回归。因为此前薛绍请命外出,以李多祚权力只能批给一个月的时间,这关乎军中的法规。于是薛绍回了一封信给出正式的书面请求,请求再延长两个月的训练时间。
虽然只是象征性的一问一答,但这关乎军法。军队里做事,没有模棱两可一说。
一个月的鼻青脸肿之后,终于开始了马枪与骑射以及战阵的训练。现在新兵们终于意识到之前一个月马术训练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了。有了扎实的马术做基础,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有一些马枪和箭术的功夫底子,再要练习程务挺手下的人教的这些东西,当真是游刃有余!
甚至于,这些普通军士练习的马战武功对薛绍等人来说,都有一点小儿科之感了。于是闲淡许久的薛楚玉登场了,巅峰武者的马上功夫一亮相,马上引来程务挺等人的一片惊艳叫好之声!
然后,不仅仅是薛绍和新兵们,就连程务挺和他的亲卫等人,都跟着薛楚玉这个大教头一起练起了马战功夫!
有一句话,叫做旁观者清。
薛绍等人在苦练的时侯,程务挺和他麾下的老兵们不止一次的对薛楚玉说,这一支人马真能吃苦、真能玩命,他们的精进速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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