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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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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才绝艳,倾国倾城?”薛绍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心想看来玄云子在绥州还真是混得不错,都成全民偶像了!
“兄台如此轻佻嬉笑,想必缺乏虔诚向道之心!”蓝衫青年还怒了一丝怒气,“兄台还是快走吧,莫要惹了众怒才好!”
“咳……我并非嘻笑,兄台勿怪。”薛绍和他敷衍了几句,也和那些信徒们一样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玄云子一会儿如何表演。
李仙缘就坐在薛绍身边,笑道:“那个小姑娘倒是有几分本事,竟然能让全州的百姓对她如此顶礼膜拜。”
薛绍笑道:“她能长成那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就已经很有本事了。”
“嘿嘿!”李仙缘一阵怪笑,“怎么,一但离开长安脱离太平公主的魔爪,你就动起了花花心思?”
“你准备喝两盆洗脚水。”薛绍冷冷的道,“我一盆,月奴一盆!”
李仙缘仍是怪笑不迭,“说真的……玄云子,不错!”
“怎么不错?”
“全身上下,都不错!”
正当两个人的话题越聊越猥琐时,道场里发出一阵骚动玄云子出场了。
她着一袭月白色紫荆边的宽大鹤氅道袍,手执一柄纯白如雪的太极拂尘,如云的秀发用一顶金色缀宝的莲花冠高高束起,气定神闲飘逸而至。
道场中响起了一片低压的惊嘘之声,薛绍亲耳听到近旁有好些个信徒恍如痴醉的喃喃而道——
“仙风道骨,人中龙凤!”
“仙女下凡,不过如此!!”
“我看到了,看到了!圣英……圣英!”
“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薛绍不禁有些好笑,这些人究竟是来听经论道的,还是来看美女的呢?
玄云子走到道台中央对众人稽首一拜,众信徒慌忙回礼。
玄云子抬起头来,拂尘一扬微然一笑。刚才那些激励万分私下评头论足的男信徒全都稽首纳拜不再言语,仿佛真是见到了神仙一样惶恐敬畏。
道场之中突然变作鸦雀无声,几乎连妄自动弹的人都没有。
薛绍心中暗暗惊奇,心想我的士兵在我面前,最多也不过是如此。玄云子手中并没有掌握什么生杀予夺之权,却能让她的信徒对她如此的仰慕与敬畏……确实有点本事!
玄云子面带微笑轻扬拂尘,环环的在场中扫视了一眼,眼神突然就停在了一处。
众信徒顺着玄云子的眼神一同看过来,薛绍顿时落在了众人的视线焦点之中。
薛绍不由得笑了,玄云子眼睛挺毒嘛,我坐上千数的一大群信徒当中,她也能一眼就认出我来!
玄云子马上收回了眼神,双腿一盘坐了下去,轻启朱唇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今日法会之论议者,乃是《上经•道篇》第八章《上善若水》。”
《上经》即是老子留下的名著《道德经》,上经之名是高宗皇帝改的。
“在场的诸位道友但有见解,便请举手投问。我拂尘所指,道友即可上到前来与我当面对辩而论。”玄云子说道,“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请,畅所欲言!”
玄云子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上百人高高的举起了手来。
薛绍摸着下巴暗笑了两声,对身边的李仙缘道:“还有正事,走吧!”
“别急呀,看会热闹!”李仙缘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的玄云子,跃跃欲试的也想举手。
薛绍笑道:“你就别上去丢人了。”
“怎么可能?”李仙缘瞪大了眼睛,“我可是师出正统的道门中人!”
“那你再玩会儿,我们先走了。稍后你到客栈来与我们汇合。”说罢薛绍就站起了身来,准备离开道场。
玄云子的拂尘对着薛绍一扬,“那位起身的道友,有请上座辩论!”
上千道眼神,顿时齐刷刷的看向薛绍,还响起了一片艳羡的惊嘘。刚才那个和薛绍搭话的蓝衫青年满含羡慕嫉妒恨的说道:“兄台,你行大运了!能与圣英对面论道可是几世也修不来的福份!我们一行几十名道友每次都会赶上数十里路专程前来赴会听经,做梦都想着能够当面聆听圣英之高论!——你头一次来就能有这样的机会,这也太不公平了!”
“就是,太不公平了!”蓝衫青年周围的一大群男信徒,全都酸酸的抱怨了起来。
薛绍不由得苦笑,“我没举手啊!”
蓝衫青年嘴角抽筋干咽了一口唾弃,脖子都硬了,“你是想要气死人吗?”
台上传来玄云子的声音,“没举手,也是你。”
“圣英唤你,还不快去?”青年和他身边的一群男信徒一同催促,看那情形薛绍若是不去,他们怕是会要一起动手把薛绍抬上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薛绍只好苦笑的点了点头,朝道台上走去。
玄云子的神情高贵而端庄到了极致,真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眼角噙着一丝玩味与恶作剧的诡异笑容,凝视着薛绍一路走了上来。
薛绍像模像样的和玄云子对了一礼,然后在她对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玄云子轻扬拂尘不动声色,问道:“道友对‘上善若水’有何高见,我等洗耳恭听。”
薛绍翻了几下眼珠子看向场中,上千双眼睛盯着自己。李仙缘则是在闷头暗笑,像是一只刚刚偷鸡成功了的黄鼠狼。
“道友,请讲。”玄云子面带微笑的问道。
“我根本不懂什么道法,怎么讲?”薛绍尽量不让嘴皮子动弹,瓮着鼻子小声道,“放我走吧,我还有要事在身!”
“公子满腹才学,莫要敝帚自珍。”玄云子也学着薛绍用鼻子哼道,“上了台不说几句,你是走不掉的。”
你狠!
薛绍眨着眼睛翻了翻白眼,心想既然你要整我,那也就别怪我搞砸你的法会!
干咳了一声之后,薛绍开始胡说八道了——“上善若水嘛……这个,我渴了,就会想要喝水。我饿了,也得用水来煮饭。我身上脏了,也得用水来洗澡。对,水是生命之源,请节约用水!”
“啊?——”
场中响起一片惊嘘之声。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人根本就不懂道学!”
“不懂道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玄云子笑了,但她没有笑出声来,仅仅是嘴角微微上扬但是眼中一片晶亮,用眼睛笑的。
薛绍摆出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尊容,大义凛然的道:“怎么样,反响不错吧?”
“道友的见解,确是独到。”玄云子将拂尘一扬,场中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好多人傻了眼,胡说八道嘛,算是哪门子的独到?
“看来座下的道友并非十分理解,道友何不为我等解惑呢?”玄云子故意问道。
薛绍的脸皮抽动了几下,心想你是跟我耗上了吗,非要我在众人面前出个糗你才甘心?
“请友,请!”玄云子仍是那样坏坏的微笑着。
薛绍把心一横,不就是吹牛吗,怕你?
于是,开吹——
“之前我说,我们渴了饿了脏了,都会要用到水。有道友置疑说我不懂道学,其实误解!——我们学道悟道存乎于心,道法如水无处不在,一言一行一花一草皆是道,道场论道又何必拘泥于经典的寻章摘句或是拾人牙慧呢?”
众人一愣,这人生了一张利嘴,很是能说会道!
玄云子笑而不语,点点头示意薛绍继续。
薛绍大言不惭的继续吹牛——
“众所皆知,人从生到死一辈子都离不开水。我们对水有着无穷无尽的需求,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水的索取。水是上苍对人的恩赐,它一直都在不求回报的滋养我们,给予我们方便。可是水对我们提出过什么索取吗?”
“《上经》云: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其实就是意喻无私奉献大爱无言,有如圣人的德行在治愈人心并教化万民,是谓上善!”
玄云子拂尘一扬,“无私奉献,大爱无言——善!”
“彩!——”下面的道友不知道是被薛绍说动了,还是习惯了附合玄云子,玄云子“善”字落音,下面一片喝彩声起。
薛绍呵呵直笑,看来我吹得还不错!
于是继续——
“水,其实就是一种修行。”
“水无形但变化万端,在方乃方在圆乃圆,时而坚如钢铁时而轻如鸿毛,有如君子适时事,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水无处不在,一滴水会很快消失,但无数滴水汇结在一起,便成百川奔流以赴海。水如人、人如水,合则强、分则弱!”
“水至柔,但可水滴石穿,君子锲而不舍、坚忍不拔!”
“善!”
“彩——!”
薛绍呵呵直笑,“就说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下面的道友们一愣一愣的,纷纷议论说这人真能胡吹,但也吹得有些道理!
玄云子哭笑不得,“道友刚刚说到妙处,场中连番喝彩。道友为何,嘎然而止?”
“这才有悬念嘛!”薛绍笑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592章 这是个约会
在上千双错愕的眼神注视之下,薛绍起身就走。
玄云子也没有挽留,只是小声在薛绍身后说了一句,“公子得暇,请到清云观一叙。贫道有要事相告。”
薛绍脚下略微停了一下,未置可否,走了。
上千信徒满怀惊讶的一同目送薛绍,走出了道场。
“这人是何来路?”之前与薛绍搭话的蓝衫青年小声的嘀咕。
“上千人的大道场,他满嘴胡言全无紧张与敬畏之心,想必不是等闲。”近旁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说道,“而且……圣英仿佛对他,特别的感兴趣!”
此言一出,一群人刷刷的扭过头来瞪着说话之人。
“别胡说!”蓝衫青年的脸都红了,带着一丝愠意的道,“圣英怎会对这种不学无术的轻佻俘浪之辈感兴趣?”
“就是!”
“说得没错!”
立马引起一片应喝之声。
道场之中,浓浓的醋意几成泛滥之势。
薛绍一行人离开道场后,笑作了一团。李仙缘这个伪道士笑得最欢,毫不掩饰取笑薛绍不懂装懂满嘴胡言,搞砸了玄云子的法会。
薛绍满不在乎的道:“学术需要创新,你们这些只知道死记硬背的书呆子,不懂!”
“……”李仙缘无言以驳,急得脖子都红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至从出征以来,难得如此轻松片刻。
薛绍笑道:“大家赶路都辛苦了,先到客栈歇息一晚,有事明日再作计较。”
“好!”
一行人找了家普通的客栈投宿,吃过酒饭之后已是日头偏西。薛绍叫众人各归各房没事不要外出惹事,然后私下叫出李仙缘,牵上马悄悄的离开了客栈。
“我就知道,你会旧疾复发。”李仙缘不怀好意的嘿嘿直笑,“我见到下台之时玄云子对你窃窃私语,可是约了你在何处幽会?”
“对。”薛绍笑眯眯的道,“现下,香汤已备床榻已暖,就等我去偷欢行乐了。特意叫你同往,就是为了让你从旁围观狠狠的眼馋一回。”
李仙缘的脸皮直抽筋,“不去了!我不去了!”
“你想喝洗脚水吗?”薛绍在笑,拍马而去。
李仙缘很无语的苦笑了两声,只得拍马跟上。
两骑出了城,望郊野的清云女冠道观而去。这个地方薛绍曾经在平定白铁余之后来过一次,因此路途并不陌生。不消半个时辰,清云观就到了。未及下马,薛绍就在道观门口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窈窕身影。
“公子,月奴在此等候多时,你总算来啦!”月奴欢喜的跑上前来,接住了薛绍的马缰。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薛绍下了马在她脸上轻轻的掐了一把,说道,“你身为将官擅离军营,私自跑到绥州来游玩,就没把军法放在眼里么?”
月奴噘着嘴儿嘿嘿直笑,小声的哼道:“公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晚上月奴会好好服侍你的!”
“咳、咳!”李仙缘在后面一阵干咳,“你们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
“关你什么事!”月奴杏眼一瞪,“不爱听你就把耳朵捂上!……稍后,你还得把眼睛捂上呢!”
李仙缘苦笑不迭,“我真不该来!真不该来!”
薛绍哈哈直笑,“走吧,玄云子在等我。应该是有正事。”
玄云子亲手煮了一壶清茶,在等薛绍。三人进门时,茶刚刚煮好。
“三位,请用茶。”
薛绍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赞叹一声,问道:“仙姑约我到这里来,不知所为何事?”
“公子百忙之人,若无重大事由贫道断然不敢请动公子。”玄云子说道,“数日前从长安来了一拨人,说是奉朝廷之命前来接管白铁余留下的贼赃。”
薛绍眉头一拧,巧了,我正为此而来!
“此乃衙门公务,与你何干呢?”薛绍问道。
“原本是不相干。但是他们瓜分贼赃落入私囊,并要挟我帮助他们一起搜刮本地百姓,就与我相干了!”玄云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云淡风清,但是薛绍发觉,她的眼神之中有了那么一丝怒气!
这还是薛绍第一次看到,玄云子生气。
“仙姑,何不详细说来?”薛绍问道。
玄云子略微皱了皱眉,说道:“白铁余叛党被平定时,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子率军负责接管并封存的,与贫道并不相干,对不对?”
“对。”
“可是他们非要赖上我,说我私下藏匿了一尊金佛。”玄云子说道,“就是白铁余起事之初用纯金和珍稀珠宝所打造,然后预先埋入地下以备自己挖出,用来蛊惑百姓的那一尊金佛。”
“我至今记得,那一尊金佛约有一个成年人的大小,重达数百斤!”薛绍眉头一皱,“在郭元振攻陷州城之后,我第一时间下令把白铁余造下的伪宫殿和佛堂全都拆毁,那一尊大金佛是我亲自带人运走,收入了官府的银库之中严密看管。”
“但是他们非说,那尊大金佛是我藏起来了。”玄云子说道。
“理由呢?”薛绍冷笑,“你一个女冠,哪来的本事弄走官府严密看管的东西?”
玄云子摇了摇头,“他们说官府里收藏的那一尊金佛是假的。真正的大金佛,早已被白铁余私下调包藏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他们还说,当初白铁余想要娶我,于是就用这一尊大金佛对我下了聘礼。否则,我不会答应那门婚事!”
薛绍牙关紧咬眉头狠狠一皱,“混账东西!”
月奴恨恨的道:“公子,我估计他们很有可能自己把那一尊大金佛给瓜分了,然后又来栽赃和构陷玄云子!”
玄云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说我与白铁余的关系非比寻常,并以此为要挟让我供认至今隐藏的白匪余孽,让我戴罪立功。我看过他们给的一些名单,其中多是一些官员,想必是他们想要借机构陷和打击自己的政敌。除此之外,他们还让我鼓动绥州的信徒们捐款捐物,美其名曰是要筹资进行绥州的战后重建并抚恤战死的军烈家属。这些我都不肯听从,他们就威胁我说要派御史查我,并将我与白铁余的‘奸情’公之于众,让我声败名裂!”
“告诉我,谁这么大胆?”薛绍没有咆哮,但是一字一声就如同是铁枪插在了地上,铿锵有力。
“金吾卫将军,武懿宗。”玄云子说道。
又是这个畜牲?!
薛绍震怒之余也有一点惊愕,问道:“武懿宗不是你的堂兄么?他明知道你是奉太后之命在绥州宣道讲经、教化百姓,居然还敢对针对于你?”
玄云子微微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耻与败类同姓!”
“究竟有何隐情?”薛绍问道。
玄云子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李仙缘眨了眨眼睛,“月奴姑娘,我想去参观一下道观膜拜道祖,拜请姑娘代为引路,不知意下如何?”
“噢,我带你去!”
两人很识趣的都走了。
玄云子给薛绍换了一盏新茶,说道:“公子,这个故事很长。”
薛绍微然一笑,“我愿听。”
“谢谢……”玄云子微笑的点了点头,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红韵。
薛绍不由得婉尔,一向八风不动云淡风清的玄云子,也会羞涩?
“其实,我虽是姓武,但从我有记忆起,就没有在武家生活过。”玄云子说道,“最初我是跟随太白医仙孙真人学医,后来孙真人又把我交给了嵩山的潘天师,从此我就成为了茅山教派的入室弟子,直至今日。”
“这我知道。”薛绍说道,“我曾经亲上太白山,请孙真人下山为裴公治病。”
玄云子的表情略微一动,“你见过孙真人?”
“你不知道?”
“不知道。”
薛绍微然一笑,“你放心,孙真人没有和我说什么关于你的事情。”
“我也没什么秘密可言。”玄云子的表情很平静。
但是薛绍觉得,她的情绪有了一丝波动,她有些言不由衷。
“这不重要。还是说一下你和武懿宗的事情吧!”薛绍主动岔开了话题。
玄云子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以为我就是玄云子,一个生于道观长于道观被父母遗弃的孤儿。直到我的两个亲哥哥武攸宁和武攸暨被太后叫到了长安做官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并与之相认。”
薛绍惊讶的眉梢一扬,“也就是说你一直都是孤儿,突然就冒出了两个亲哥哥?”
“是的。”玄云子点了点头,说道:“最初我也不相信,但是武攸宁和武攸暨说得很真实,他们甚至知道我身上哪处有胎迹,在被送出去的时候裹的什么样的襁褓,襁褓里又放着什么样的信物。最重要的是,他们说的这一切都得到了我的师尊孙真人的认可。”
薛绍越发好奇,“那么当年,你的家人为何要将你送出去呢?”
玄云子苦笑的摇了摇头,“按照武攸宁的说法,当年我家里很穷很穷,根本养不活一个新生的孩儿。再者有游方的道士说我这个新生的女|婴极是不祥,不能留在家里养,必须交给玄门中人代为抚养,并且不满十八岁不可相认。否则,就会克死家中所有的男丁。”
“然后,你的家人信了?”薛绍问道。
“最初没信。”玄云子摇了摇头,“可是我满月当天我的父亲就因醉酒而落水淹死,喜事变成了丧事。他们就信了!”
………………………………
第593章 替天行道
薛绍皱了皱眉,“这些,全都是武攸宁告诉你的?”
“没错。”玄云子点了点头,“为了以示补偿,在我们相认后不久武攸宁就在终南山给我造了一所玄云观,让我在那里清修。说是如果想念于我,就可以随时去看望。可是自从相认以来,他就再也没有搭理过我。倒是武攸暨看望过我几次……比起武攸宁来,武攸暨为人要忠厚朴实得多了!”
薛绍点了点头,“可是,这跟武懿宗有什么关系?”
玄云子再度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认识武懿宗,都算我倒霉!”
“怎么说?”
玄云子说道:“早在我与武攸宁兄弟相认之前,我曾奉命入宫作为太平公主殿下的替身,假意出家以便拒婚吐蕃。后来我就一直住在长安的太平观里,并时常跟随我的师尊潘天师与我的师兄司马承祯,一同入宫陪二圣论道说法。武懿宗的父亲担任朝廷的仓部郎中家住长安,一来二去我就认识了他。那时候我还不到十岁,武懿宗就已经开始盯着我了,并有多次意欲对我强行不轨。我的师尊和师兄不便向天后告发此事,于是就开始教我武功让我自保。为了不被武懿宗欺负,我日日夜夜拼命的练,并且一直躲着他。直到有一天我打碎了他的两颗牙齿,就再也没有躲过了。那一年,我十三岁。从此以后武懿宗对我恨之入骨,直到今日。”
“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一段宿怨!”薛绍点了点头,“后来你与武攸宁相认为兄妹了,他又做何表现?”
“他当着武攸宁兄弟二人的面,骂我是来历不明的野种,叫他们不要乱认亲戚。”玄云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他的表现。”
“武攸宁就没有什么表示?”薛绍很好奇,“相比之下,他的官可比武懿宗要做得大,也更受太后的器重!”
“公子有所不知。虽然同为武家人,但武懿宗的父亲是朝廷的官员,他从小养尊处优在长安长大。我们却是自幼丧父家道中落穷困潦倒,直到成年后有了天后的提携才有所起色。包括太后的两个亲侄儿武承嗣和武三思,他们在被召回长安之前也是非常的潦倒,一直过着流放的生活。因此,武懿宗在我们这些武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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