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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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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是薛元超想不到这一点,而是他的身份和所站的位置与薛克构不同。他的父亲薛收身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薛元超就只能和他父亲保持一样的鲜明又坚定的立场――否则,堂堂的天下宗薛元超,岂不是成了无君无父之辈?

    与之相比,薛克构不过是个四品“小官”也没有盛名之下其实难符的顾虑,他更有理由偏向于关注这一场婚事将给薛族带来的好处。

    于是,两个人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

    想到这些,薛绍不禁摇头笑了笑,这一场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已经牵扯出了许多人关于利益、立场、派系和理念的斗争。

    今后,还将越演越烈。
………………………………

第62章 祖坟冒烟

    薛绍骑马虞红叶乘车,二人到了西市街口就将分道扬镳。

    虞红叶下了车来立于旁道拱手拜道:“红叶拜别薛公子。夜路坎坷,公子不如小心慢行。”

    薛绍笑了笑,“虞姑娘,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虞红叶眨了眨眼睛,“红叶为何生气?”

    “我刚才不是说,要把你献给小老头儿?”薛绍笑道。

    虞红叶婉尔一笑,“公子多虑了,红叶还没有那么小器。”

    “看来你倒是不介意啊!”薛绍摸了摸下巴,调侃的笑道,“依我看,薛克构还是稍稍的老了一点。我这一款的不错,青春正盛十分般配!”

    “公子就莫要再拿红叶来说笑了。”虞红叶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

    薛绍笑呵呵的道:“今天有劳虞姑娘了,改日再行谢过。”

    “公子,请。”虞红叶拱手拜道。

    “虞姑娘,请。”薛绍拱手回了一礼,拍马奔去。

    虞红叶微微拧眉深看了薛绍的背影几眼,嘴角儿轻轻一扬露出一抹意味复杂的微笑,颌首笑了一笑,翩然登车而去。

    临近府第,薛绍远远看到月奴站在门外踮着脚尖朝路口盼望,看到马匹她就欢快的迎了上来。仿佛薛绍是离家多年远行万里,好不容易才回了家一趟。

    薛绍心不由得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暖意――回家的感觉,被人期盼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公子,你回来了!”月奴满面春风的迎上来,接过薛绍的马缰,“薛克构没有像昨日那酸儒一样的为难公子吧?”

    “没有,他是个很慈祥也很可爱的小老头儿。”薛绍笑了一笑,“那两个酒鬼醒了没有?”

    “醒了。月奴叫厨子给他们安顿了饭菜,他们吃完之后正坐在前庭的花圃间闲聊呢!”月奴答道。

    薛绍踏进了大门,入眼就看到李仙缘和姚元崇坐在前庭的花圃石桌边,正谈笑生欢。

    “二位好雅兴啊,居然还在花前月下。”薛绍笑着走了过去。

    李仙缘这个老油条不以为意的嘿嘿直笑。

    姚元崇连忙站起了身来,对薛绍拱手长拜,“元崇醉酒无状,叨扰失礼,还忘薛公子恕罪!”

    “姚兄不必客气,请坐。”薛绍笑呵呵的坐在了石桌边,自己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说道,“方才二位聊的什么,好像很开心、很投机?”

    “无非是些风花雪月之事罢了。”李仙缘笑道,“我二人同是羡慕薛兄艳福无边。”

    “你这样的货色,活该一辈子把九品官做到头。”薛绍没好气的指谪了他一通,转头又对姚元崇说道,“薛某久闻姚兄武全才,为何不图个出身,谋个官职呢?请恕薛某直言,走马章台醉卧花丛虽然快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男人大丈夫,还是要有所建树的。”

    “姚兄看到没,小生说得没错吧!”李仙缘笑道,“鼎鼎大名的蓝田公子,当真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姚元崇笑了一笑,拱手欠身道:“薛兄所言即是。其实,姚某不是没想过图个功名出身。但是,现如今的朝堂之上、官场之,怕是没有姚某的立锥之地。”

    “怎么说?”薛绍好奇的问道。

    姚元崇略微笑了一笑,因为脸上还有青肿,因此笑容显得颇为古怪,他说道:“其颇有缘由。有些话,姚某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薛绍哪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里四面开敞的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于是他站起了身来,“天寒夜露,就请二位到我书房来叙话吧!”

    “好!”

    三人来到薛绍的书房里分宾主坐下,月奴重新添置了新茶然后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姚元崇说道:“姚某不才,也曾读了一些诗书,练了一些武艺。如今而立之年仍是一事无成,每日寻花问柳醉生梦死,实非姚某所想。”

    “姚兄居然已经三十而立?真是看不出来!”薛绍不由得感叹,姚元崇看起来显得很年轻。

    李仙缘并起二指对着姚元崇一指,“妖道,采阴补阳!”

    三人一起大笑。

    姚元崇笑道:“李兄莫要说笑,姚某生平从来不信什么妖魔鬼神,更不修道也不信佛。”

    他这一说薛绍倒是想起来了,**都曾经评价姚元崇是伟大的唯物论者、大政治家。这样的宰相,在古代是很少见的。

    “不用理他,且说正题。”薛绍倒是对姚元崇此刻心里的想法,挺感兴趣。

    姚元崇喝了一口茶,说道:“凡君王用人无非三类,一用贤、二用能,三用忠。”

    “不如详解。”薛绍道。

    姚元崇点点头,“第三者不必多说,凡为人臣者,忠君爱国是为首要。但有些忠臣却是一味的曲意奉诚只为讨好君王,他们最擅于揣摩君王心意,一切与君王同气同声,或是凭着一技之长谋得圣宠。”

    薛绍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姚元崇说的这个“忠”是个性词,包含了真正的忠臣和“伪忠臣”。

    伪忠臣这一类人历史上比比皆是,比如宋朝凭借蹴鞠而高居相位的高俅,比如历史上的武则天曾经用过的那些面首和酷吏,都是君王因为一己爱憎或是特殊需求而让他们执掌了重权。

    君王也是人,有私心和好恶并不奇怪。但如果因此而轻易的赋予了权力,很有可能给一个王朝带来灾难,甚至成为一个时代的悲剧。

    姚元崇继续说道:“姚某浅见,贤臣说的就是那种道德高尚、声名显赫、才华盖世、学问精深或者诗出众的一类臣子。就算他们在治国理政上并无非凡的能耐与高超的建树,君王也必须要让他们立于朝堂之上,以为臣民表率。”

    李仙缘嘿嘿的一笑,“显然,你我三人都不在此一类。”

    三个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姚元崇继续道:“能臣,说的就是务实避虚擅长治国理政的那一类臣子,或者是独擅于某一领域的人才,比如行军打仗所向无敌的将军,善长审案断狱的刑官,或是像李兄这样的身怀奇术洞悉天机的人。”

    “就不用这样刻意编排小生了吧?”李仙缘直翻白眼。

    姚元崇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一类人,于国于民大有用处。但他们在道德章方面,是远比不上第一类‘贤臣’的。自从汉武罢除百家独尊儒术开始,历朝历代皆是以儒治国。儒家首重德行。所以,历朝历代的很多能臣往往都要遭受到许多的诟病,或是被身居高位的贤臣打压排挤。除非乱世,能臣方能大展身手一显峥嵘。但是等到乱世平定,能臣又很有可能会要遭殃。比如,留候韩信。”

    “高论。”薛绍点头赞许,“治世用贤,乱世用能,说得不错。如果是忠、贤、能三者兼备的极品良臣,史上可就比较少见了。”

    李仙缘笑嘻嘻的道:“如此说来,姚兄是自诩奇才能臣。如今太平盛世,姚兄没有用武之地了?”

    “李兄取笑了!”姚元崇呵呵的笑了两声,“如今的朝堂之上,尽是豪门大族执掌权柄;官场之内,木秀于林风必催之,于是一片和光同尘。姚某虽是出身仕族大姓,但父辈却是浊流武将官品低微,而且家父仙逝多年家道已然落,因此姚某并没有祖上荫庇可享。就算是从科考入仕,姚某顶上无人,也难以得到重用。因此,与其做个随波逐流可有可无的小官,还不如自由自在来得洒脱清净。”

    薛绍点了点头,“姚兄真是胸怀奇志,宁愿落得个白身,也不愿和光同尘充当一介俗吏。”

    “小生就是一介俗吏。”李仙缘不满的左右瞟了瞟他们二人,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你们能不当着和尚骂秃驴吗?

    “李兄身负异才大隐于朝,又何必装腔作势?”姚元崇笑道。

    薛绍一本正经的点头,“诚然如此。”

    “好吧,小生不说话了。”李仙缘气鼓鼓的喝茶去了。

    “姚兄,薛某愚见,你还是应该入仕。”薛绍说道,“诚然如你所说,朝堂之上尽是豪门大族在掌权,官场之内一片和光同尘。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因此偏激而耿耿于怀,除非我们真的有能力去改变它。否则在此之前,我们只能改变自己,先去适应它。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于逆境崛起,才是真正的能人。”

    姚元崇听得很认真,不由得眼前一亮,“天行健,于逆境崛起……薛公子的话,让姚某有醍醐灌顶之感!”

    “时下,大唐虽然也有科举,但却是走了偏锋。”薛绍说道,“许多有出身、有门路的学子,先向朝的大臣硕儒投了行卷,只要递出的诗作章尚可入眼,暗已经是榜上有名,只要不出意外,等着考试一完就能被朝廷录用。寒门学子想要和这一类人竞争,无异于痴人说梦。另有许多人哪怕不学无术,只因父辈是四五品以上的通贵高官,就能享受家门荫庇而入仕就官。朝堂之上官场之内,有许多这样的‘恩荫’。这样一来,豪门仕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日渐壮大。寒门士子,的确是很难斩露头角。”

    说到这里,薛绍笑了一笑,“我河东薛氏,就是这样的仕族。如今薛族大旺,担任大小官职的人不可胜数。其,不乏像我这种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的纨绔膏梁。”

    李仙缘和姚元崇都笑了。

    “薛公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谓见识远博心胸宽广,姚某敬佩!”姚元崇拱手拜了一拜,说道,“如此,薛兄也就不难理解,姚某为何不肯做官了。”

    “因为你不是那种读死书的人,你没有祖上恩荫和名师门第,也没有诗盖世、才华横溢的名声。如今这样的世道你很难出头,以你的个性也不愿意和光同尘随波逐流。你这样的人才,如果生逢乱世那必然是大有成就。”薛绍心想,史上评价你不就是“救时宰相”么?

    “知我者,薛兄也!”姚元崇眼睛一亮拱手拜道,“姚某与薛公子,真是相见恨晚!”

    “不晚。”薛绍微然一笑,“现在这个日子,正好。”

    姚元崇有些不解,“此话怎讲?”

    李仙缘啧啧的道:“姚兄,你撞大运了!你难道还听不出来,薛公子打算提携你一把?”

    薛绍笑呵呵的道:“姚兄,你去参加今年的春闱科考吧!我把你的章推荐给我的族伯户部侍郎薛克构。让你也投个行卷,成为他的门生!”

    “这!……这让姚某,如何生受得起?”姚元崇十分的意外和惊讶。

    “大丈夫不拘小节,姚兄你就快快拜谢薛公子的知遇之恩吧!”李仙缘伸出双手抓住姚元崇的双腕让他拱手来拜,哈哈的笑道,“小生掐指一算,姚兄的祖坟之上一片霞云笼罩,已是冒了青烟了!”
………………………………

第63章 人各有志

    当夜,姚元崇就找薛绍把书房借来一用,彻夜未眠的埋头于笔墨尽情挥毫,写下了一篇数千字的章。既不是“黄河远上白云间”那样的诗句,也不是子曰非也那样的儒家经典论述,而是一篇针对如今大唐社会各个阶层与角落存在的大小时弊,而提出的论证观点与解决办法。

    次日黎明天色初亮,李仙缘早早的起了床准备去皇宫应职,见到姚元崇拿着一篇纸稿在二进院的院子里回来的踱步。

    “姚兄彻夜未眠?”李仙缘上前道。

    姚元崇笑着点了点头,“薛公子高义,许我去投行卷。春闱科考的日子不远了,姚某连夜写好了一篇章。现在却在犹豫,是否应该把章拿给薛公子?”

    “这祖坟冒青烟的好事,你还用得着犹豫吗?”李仙缘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姚兄能否把章给小生看看?”

    “李兄请看。”姚元崇并不避讳直接把章给了他。

    李仙缘拿起章看了一阵,脸皮儿都抽起了筋来了,把章一合,说道:“姚兄,有句话叫做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你以一介白身写出这样的东西,让那些在职的官僚怎么想?……好吧,就算本朝广开言路书生也可议政。但你还在议论仕族豪门把持庙堂和地方权柄的弊端,建议朝堂公正科考以优良取仕――你这是要搬起石头,先给薛公子和薛克构他们来一下吗?”

    姚元崇缩了缩脖子,表情尴尬的咧嘴苦笑了两声,“所以姚某才犹豫啊!”

    李仙缘挠了挠脸,直摇头。心说看来姚元崇没打算借着薛绍这根高枝混个官职就算大功告成。如果这篇章能够被薛克构看,那他才会甘心去做薛克构的门生;如果能被朝廷采纳,他才会甘心去做这个官!

    姚元崇这个人,真是孤傲得紧哪!

    “不行,重新写过!”李仙缘拿出了“官”的威风,板着一张臭脸把纸稿折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怀兜里,拍了拍胸脯,“你这不是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吗?你这不是要辜负薛公子的一番好意吗?”

    “李兄,请你把章还我!”姚元崇可怜巴巴的伸出手。

    “不给!你去好好写两首诗辞赋篇交给薛公子,去把行卷给投了!”李仙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姚兄你听我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要大刀阔斧的有所做为,也等你具备条件了再去谋划啊!现在这种时候,你瞎折腾什么?”

    说罢,李仙缘一甩手,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喂、喂!李兄!……”姚元崇连忙去追。

    薛绍站在自己的卧房窗户边,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外面的这一幕直发笑。

    这两个放荡不羁的损友,其实还都称得上是“妙人”。

    李仙缘虽然是一个贪财好色又爱吹牛胡说的“**丝歪才”,但他在玄学方面还是很有造诣的。而且薛绍觉得,李仙缘这个混蛋精得跟鬼似的,但平常很能装傻很能藏拙。

    姚元崇则是一块正材,但不是根正苗红的那一种。如果是一般的人得到了贵族的青睐提拔,早就欢天喜地的跪倒在地抱大腿了。可是他偏就不愿曲意奉诚。

    那篇章薛绍虽然没有看到,但从他二人的交谈可以猜到一二,其甚至有对薛族不利的东西。

    薛绍觉得,如果我要站在私心的角度上讲,这个姚元崇真是“不识抬举”;这或许,就是姚元崇以前一直不肯为官、或者说无法入仕的原因――哪个大臣硕儒愿意收下这种不识抬举又不安份的门生呢?

    但如果站在公心的角度上来说,姚元崇还的确是在为国家着想,想干一番真正的事业。但是姚元崇现在毕竟还不在“体制”之,他的一些想法未免有些天真――别说是姚元崇了,就算是大唐的几代帝王,也不是想解决门阀对政治的陇断,那就能解决的!再者,假如哪一天在他姚元崇的带领之下吴兴姚氏也成为大仕族了,他又将如何呢?

    理想与现实之间,往往有着巨大的差距。历史的演变与时代的造就,自有他的内在自然规律。所以薛绍对姚元崇的政见和主张倒是并不担心和敌视。不过反过来一想,大臣硕儒不会收姚元崇,但有一种人会收。

    治世帝王。

    李仙缘这个“汉奸”,今天肯定是要进宫去见天后汇报一些关于“准驸马”的情况了。那篇章被他揣进了兜里,稍后会不会出现在天后的御案上呢?

    薛绍决定,不干预这件事情了。

    如果李仙缘不把章递上去,薛绍当然就没有必要去点破。水至清则无鱼,“难得糊涂”也适用于朋友之间的相处。

    如果李仙缘把章递了上去,最好。

    因为现在的天后要想成为将来的武则天,她就必须要破除现有的势力格局、打破仕族门阀对权力的垄断――历史上的武则天重开科考并且发明了用“蒙头糊名”的形式隐藏考生的姓名来进行匿名考试,甚至开创了史无前例的武举科考,就是想要广纳贤才多从寒门取仕。

    目的是否达到了先不说,至少武则天有这个政治需要。虽然现在武则天现在还无法做到这些,但她肯定早就意识到了姚元崇所提的这些问题――连布衣姚元崇都能想到这些问题,身为国家执政的天后能想不到吗?

    如果看到这篇与她心意暗合的章,武则天肯定会心大悦。以武则天一惯的行为准则和用人思路来说,将来姚元崇或许就能收获重用。

    薛绍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去了马球场煅炼身体,看到妖儿正蹶着小屁股蛋子,在那里两腿瑟瑟发抖的蹲马步。月奴则是在一旁练剑,冷嗖嗖的瞟着妖儿以防她偷懒。

    薛绍走过去笑道:“妖儿,感觉怎么样?”

    “腿、腿好疼,屁股也疼了!我、我蹲不住了,我想坐下来!”妖儿可怜巴巴的哼道。

    “不可以。”月奴没好气的斥了一声,点燃了一根香插到了妖儿的屁股下面,凶巴巴的道,“你要是敢坐下来,就烫花你的屁股!”

    “呜呜,神仙哥哥,月奴姐姐她欺负我!”妖儿哭诉着告状。

    薛绍笑着摸了摸妖儿的头,“月奴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不过,还是循序渐进吧,一下不要练太狠,不然容易伤到了。”

    月奴点头,“公子放心,月奴心有数。”

    “呜呜,你就是要报负我!”妖儿撇着嘴哭诉道,“你恨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咬了你的胸脯!”

    月奴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臭丫头,你想作死吗?”

    薛绍大笑了几声,跑去练体能了。

    姚元崇终究是没把章从李仙缘那里抢回来。

    灰头土脸的晃荡到了马球场这边,姚元崇远远看到薛绍正在那里跑步。挠头,皱眉,走来走去,纠结了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最后,姚元崇还是跑回了书房里绞尽脑汁搜罗枯肠的写下了两首诗。

    煅炼洗漱完毕之后,薛绍请姚元崇来一起吃早餐,姚元崇将诗作拿给了薛绍。

    薛绍看了看,说实话是挺一般的,至少比他学生时代背过的那些李白杜甫等人的诗作差了不止一筹。

    “好,我收下了。姚兄自己去好好的准备春闱考试。”薛绍也没有多说。

    姚元崇的脸色很尴尬,“这个……薛公子,不如还是不投这行卷了吧?姚某的才学如何,自己心有数。作诗比赋,还真不是姚某所长。”

    “我看挺好的,你就不必妄自菲薄了。”薛绍无所谓的笑了笑,心说有什么关系呢?很多投行卷的人还叫他人捉刀代笔呢!除非你是真想成为名扬天才的诗人才子,否则,就是走个形式。

    说穿了,行卷投的不是诗赋章,投的是背景门第和人脉关系。

    姚元崇直挠头,咧牙,苦笑,“姚某……实在是太惭愧了!”

    “英雄莫问出处,没什么好惭愧的。如果姚兄真有才能,将来做出了政绩自然能够让人信服。”薛绍道,“汉朝的卫青还出身奴隶呢,要不是她姐姐卫子夫碰巧被汉武帝看上了,卫青能有机会成为一代名将吗?”

    “唉!”姚元崇苦笑了两声,拱手对薛绍拜道,“那姚某,就愧领薛公子的大恩了!”

    “客气。”薛绍淡然的笑了一笑,“你我可是一被子的朋友啊!”

    “呃?”姚元崇愣了一愣。

    薛绍笑道:“同盖过一床被子嘛!”

    “哈哈!薛公子真是风趣!”姚元崇的脸臊得直发烫,心说我还没有盖过张窈窕的被子呢,只是和她下了一夜的双陆棋!……咳、咳!

    皇城,宣政殿御书房里。

    武则天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嘴角轻轻微扬露出一抹诡奇的微笑,“你是说,薛绍并不指望攀附他的族老前辈,却想去亲近裴行俭?”

    站在堂的李仙缘拧眉摇了摇头,“微臣只能是将薛公子的原话转述给天后娘娘来听。具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微臣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嘴巴倒是很严实。”武则天似笑非笑。

    “不不,微臣把听到的全说了,不敢有半点隐瞒!”李仙缘慌忙道,“但微臣总不能将一些凭空的猜测,拿来秉报给天后娘娘啊!那岂不是混淆视听又卖友求荣?”

    “这话倒是在理。”武则天轻轻的点了点头,拿起御案上的一篇章朝李仙缘一扔,“将这篇章拿回去,交给薛绍。不必让他知道,本宫看过了。”

    “是。”李仙缘捡起章,拱手而拜。

    武则天停顿了一下,说道:“裴行俭伉俪恩爱。他的夫人库狄氏爱吃鱼,尤其是裴行俭亲手钓来的鱼。”

    李仙缘眼睛一亮,“微臣知道了。”

    “下去吧!”

    李仙缘退了出去。

    武则天表情玩味的笑了一笑,对身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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