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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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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郭大封冷静了下来,频频点头。

    “你再想想今夜之事。少帅若是想要取我们的项上人头,那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在此之前,他若是想要撤掉你我二人换上他的嫡系心腹,对他这个兵部尚书来说,更加只在翻覆手之间。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党金毗小声说道:“值此特殊紧要的时刻,他派人私下进营前来知会你我二人,这既是严厉的敲打,也是对我们莫大的信任。咱们兄弟俩,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以示响应?”

    “那做点什么好?”郭大封一脸迷茫,“方才郭安也说了,我们擅自行动非但帮不了少帅,反而会害了他!”

    党金毗一拍脑壳,“咱们练兵!狠狠的练兵,搞出点大动静!”

    郭大封也是一拍脑壳,“对!就像上次,少帅发起的右卫大讲武!!”

    “我马上叫记室来书写公|文,上请兵部批示!”党金毗说完就要冲走。

    郭大封一把将他拽回来,“还请示个屁,先干了再说!”

    党金毗愣住了,“不好吧?这可是全营而动。若不得号令,私下调动五十人以上都判死罪的!”

    “都有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迂腐!这请示来请示去,不得十天半月才批下来?”郭大封一巴掌拍在了党金毗的脑壳上,“你想想,就算现在少帅没在兵部了,不是还有姚元崇?咱们一边着手大演武,一边向上请示。其实就算咱们不请示,姚元崇这个大聪明人也会给咱们先造一份请示以备查堪的!——你放心了不?”

    “还说个屁?——动手!”

    “干!”
………………………………

第787章 曲有误薛郎顾

    此刻,薛绍在牧院的衙门正堂里,刚好已经坐了一整个时辰。

    他喝了三盏茶,吃了两碟点心,甚至还用过了一份羊肉汤面的消夜。

    等到这时,薛绍彻底不耐烦了,大喊道:“人呢?来人!!”

    一个三四十岁的微胖男子匆忙跑过来,个头不高其貌不扬穿一身八品官的青色官服,对着薛绍拱手就拜:“下官,牧院判官张知默见过驸马。不知驸马,有何吩咐?”

    大唐时代的“判官”并非是正式的官名,而是皇帝特派的钦差大臣,自行选取的中下级官员来辅佐他们办事的临时职务。牧院推使索元礼的手下,就有很多的判官辅佐他断案和判事,都是临时的司法官员。

    “张判官,我问你——索元礼呢?我都等了一整个时辰了,为何还不见人?”薛绍怒气冲冲的道,“以往我进宫面圣或是求见太后,都从未如此久候!他索元礼究竟多大来头,竟敢如此托大?!”

    张知默既然来到牧院做了判官,当然就具备最起码的“酷吏素质”——胆大如斗心狠手辣,除了太后目空一切。

    但这不意味着张知默“傻”,他心里清楚,现在索元礼本人和很多的老判官都已经藏了起来,不接薛绍的茬儿。也就只有自己这个新来的倒霉蛋,才会被推了出来往薛绍的刀口上撞。

    所以张知默没像对待一般的牧院人犯那样嚣张跋扈,反而相当客气的对薛绍答话,“驸马息怒。索推使昨日奉命外出调查一棕要案,至今未归。驸马倘若有事寻他,不妨……改日再来?”

    薛绍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你傻,还是我傻?”

    张知默一时愣住了,“这……下官傻,下官傻!”

    “没错,你还真是傻得可以!”薛绍这下真是气乐了,“我可是来投案受审的人犯,你应该赶紧把我捉起来审我。但你居然还叫我改日再来?难不成你这牧院是妓院,我中意的姑娘不在,只得改日光顾?”

    “哈哈哈!”

    有两个人发大笑,薛绍的左右门神。但就是这两个人的笑声,就如同一群人的声音那么大。近旁的张知默不得不侧身捂耳,否则这耳膜都要震碎了。

    “闭嘴!”薛绍大喝一声,“这里是朝廷衙门司法重地,且容嬉笑?”

    “是!”牛奔和段锋连忙抱拳称罪,同时噤声。

    “回去,你们都回去!”薛绍不耐烦的摆手,“我现在是受审的人犯,哪里还能带随从?”

    “这可不行。”段锋一口回绝,同时怒目瞪着张知默,“万一有人要对少帅动用私刑,如何是好?”

    “就是,俺不走!”牛奔大吼,同时也瞪着张知默。

    张知默被这两头沙场猛虎瞪得浑身发软两腿哆嗦,脸色都有些白了,真像是一只不小心跳到了饿狼嘴边的小白兔。

    薛绍一拍桌子怒喝道:“再不走,砍了你俩的狗腿!”

    段峰和牛奔只得咬了咬牙抱拳一拜,转身大步走了。

    “好,他们走了。”薛绍笑嘻嘻的对着张知默招手,“来,快来审我!赶紧升堂——你手下的不良人呢,都叫来呀!”

    张知默愣在原地苦笑不已的直挠头,你说审那就审啊?……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谁见过犯人比判官还要更加急于开堂审案的?

    张知默毕竟和索元礼这一类靠着投机取巧和告密发达的酷吏们不同,他本身是进士出身,算是“体制”内的人。他太清楚薛绍的底细、来路以及他和太后的关系了。换句话说,索元礼现在不敢来接茬可能是因为他还没得得到太后的准信,不敢私自滥审。而张知默就算知道薛绍当真是因为倒了台而被投进的牧院大狱,他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就算薛绍真的没了,他外面不是还有一个公主妻子、很多的袍泽死党,以及汾阴薛氏这么一个权势鼎势的大家族吗?

    现在张知默自己都觉得,索元礼之所有派他来“接待”薛绍,也正是出于这一层原因。换作是别的“不懂事”的判官,上来就先对薛绍动用几出大刑,那事情就真的闹大到无可收拾了。

    “驸马,你就别拿下官寻开心了。”张知默抱着拳连连作揖,几乎是在哀求薛绍,“这……这谁敢审你呀?”

    “胡说!”薛绍怒斥一声,义正辞严,“你乃朝廷命官,国家司法官员,岂能说出此等胡话!”

    “这……”张知默苦笑不迭,就差头上冒黑线了。

    薛绍继续义正辞严,“没错,我是皇亲国戚当朝重臣。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有人检举揭发了我,我就必须要依法受审。你这个判官要是不审我,便是犯下了渎职的大罪。你可知后果如何?”

    “知、知道,下官知道。”张知默那表情都快哭了,“近日来,下官还亲自审理了许多渎职的犯官。”

    “这就对了嘛!”薛绍笑眯眯的道,“别废话了,赶紧升堂问案!”

    张知默直挠头啊,现在索元礼都不敢来亲自过问,我要是升了这个堂,那不就是摆明了作死吗?

    “升堂,就不必了吧?”张知默小心翼翼的道,“既然驸马是主动前来投案的,大可一切从简……下官就陪驸马喝着茶,随便聊聊怎么样?”

    “你严肃点!”薛绍大怒,“身为司法官员,居然叫人犯喝茶聊天,这叫审案吗?——你们那个什么审问犯人用的‘狱持’,是怎么回事?”

    “就、就是……”张知默哪里敢答,嘴里一个劲的吱唔。

    “别吞吞吐吐的了,拿出来,让我玩一玩!”薛绍将手一挥,“快去!”

    张知默真是哭不得,连着拱手作揖,“驸马,薛驸马,我的薛阿爷,那狱持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也拿不过来呀!”

    薛绍眨了眨眼睛,“那我自己过去,行吗?”

    “不、不行!”张知默一个劲的摆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判官还想不想做了?”薛绍怒气冲天的指着张知默,“你渎职!”

    “好好,去,去吧!”张知默只得败下阵来委曲求全,“就让下官,带驸马去看看。”

    “快走!”

    薛绍兴冲冲的就走在了前面,张知默抹着冷汗跟在后面,“驸马,前面左拐。”

    到了。

    薛绍看到一片低矮的囚房,或者说笼子更合适。人关在里面躺下来太窄,站起来又太矮,只能是蜷着。另外除了几个小孔透气囚房几乎是全封闭的,被关进去的犯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因此满是污秽臭气薰天,脏得不行。

    薛绍点头赞叹,“好东西,有创意。”

    “驸马,咱们赶紧走吧!”张知默捂着口鼻连连劝请。

    “不行!既然来了,我就得试试。”薛绍一本正经的道,“不然我的人生都不完整了。”

    “啊?”张知默傻眼。

    薛绍自己扯开了一个没人的囚笼正准备钻了进去,我的个乖乖真是太臭了,他连忙又退了出来,“太臭了,换一间!”

    张知默真是无语了,“驸马,宿囚都这样的。”

    “那你不会打扫一下吗?”薛绍没好气的道,“朝廷的官员要是都像你这样人浮于事、敷衍塞责,国家都要坏掉了!”

    “好吧,打扫,下官亲自打扫!”张知默只好自认倒霉,乖乖拿起了扫帚水桶忙活起来。

    “打理干净了。”张知默弄完后来请薛绍,“驸马请看,这样子如何?”

    “嗯,挺好。”薛绍点头笑了一笑,“我进去试试!”

    张知默也懒得废话了,“请吧!”

    薛绍钻了进来,只能是蹲着。透着小孔看着外面的张知默,“你得上锁啊!万一我跑了怎么办?”

    “这个,下官可就当真是不敢了!”张知默倒也知道轻重,因此严辞拒绝,“驸马要跑,那就赶紧跑吧!你跑了,下官也就省事了。”

    “你这昏官!就知道白吃朝廷的俸禄不干实事!”薛绍没好气的大骂了几声,张知默也不搭讪,只在外面候着。

    过了一会儿薛绍觉得很无聊,便道:“我听说狱持还要敲锣打鼓的,防止犯人睡着。现在我很困了,你赶紧拿个东西来敲一敲。”

    张知默先是愣了半晌,然后双手捂脸的使劲来回搓了一搓,“苍天哪,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别呼天呛地了,去拿东西!”

    “是,下官这就去拿……”

    半晌后,张知默拿着一面铜锣来了,如丧孝妣的站在囚房外,对薛绍道:“薛驸马,下官可得敲了?”

    “敲,赶紧!我困了。”

    “当当当”,张知默就轻轻的敲了三下。

    “没效果啊!”薛绍在里面喊道,“我还是困。”

    “当当当当——”张知默也是蛮拼的了,连着重重的敲了四五下。

    “哎呀,我耳朵聋了!!”

    张知默吓得铜锣都扔到了地上,慌忙扯开牢门,“薛驸马,你怎样了?——快、快出来!”

    薛绍双手捂着耳朵表情十分痛苦,张知默彻底傻了眼,“完了,全完了!”

    不料薛绍又慢慢的松开了耳朵,展颜一笑,“还行,没事!”

    张知默全身一放松顿时瘫坐了下来,“薛阿爷,你可算是吓死我了!”

    薛绍上前了一些,笑嘻嘻的蹲在了囚房门口,“张判官,你身为进士,难道不通音律吗?”

    “这……”张知默不知道薛绍为何有些一问,扳着手指小心翼翼的答道,“礼乐射御书数,这儒家六艺下官多少都是懂得一些的。”

    “但我听你刚刚敲锣,声音太乱。”薛绍摇头,“你肯定不通音律。”

    张知默苦笑不已,“敲锣而已,大可不必合于音律。”

    “不行,我这人很挑剔。你得好好敲。”薛绍说着又将囚门给合上了,在里面喊道,“给我敲一首《高山流水》!”

    张知默呆呆愣着仰头看天,“什么进士,判官……我他姥姥的,死了算了!”

    “赶紧敲啊!”薛绍很不耐烦的叫喊,还用脚踢牢门,“别怕,敲错了我帮你纠正。没听过一句名言吗?——曲有误,薛郎顾!”

    “下官孤陋寡闻,这还真不知道。”张知默都懒得用大脑思考了,呆呆的就答了一句。

    “噢,三国演义里面的事儿,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薛绍低声的嘀咕一句,马上又大喊,“高山流水——开始演奏!!”
………………………………

第788章 武则天的愤怒

    太平公主大早上的听说薛绍病了没来上朝,急急的跑到官署里先看了一眼见薛绍正在熟睡。她没打扰,就先回了家来一直等着薛绍回家,和他说一些紧要的事情。

    谁知道这都夜半子时了薛绍仍没回来,太平公主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正准备发动府里的人到处去找,薛绍的左右门神回来了。

    “驸马呢?”太平公主急切的问道。

    段峰只得如实回答。

    太平公主的表情僵硬了有半晌,然后淡定的摆了一下手,“你二人下去休息,记得守口如瓶,莫要四下宣扬。”

    “是!”段锋和牛奔都下去了。

    二将刚刚离去,太平公主几乎是跳了起来,“琳琅!杨思勖!!来人啦!!!”

    杨思勖和琳琅飞快的跑来,“公主何事?”

    “反了、反了!!反了天了!!”太平公主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愤怒,“驸马居然被捉进了牧院的大牢!”

    “啊?!”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你们马上带上二十班剑和本宫的近卫,去把人抢出来!”太平公主气急败坏,“索元礼心狠手辣,还不知道要对薛郎动用什么酷刑——快去!”

    “是!”

    琳琅和杨思勖得了号令飞快行动。二十班剑五十铁甲瞬间集结完毕,人人全副武装就准备开动。

    “公主且慢!”

    突然一声喝喊从夜色中传来,众人一惊扭头看去,居然是兵部侍郎姚元崇。

    “姚侍郎,你……”太平公主看到姚元崇心里猛的一醒神,突然就冷静了许多。

    姚元崇上前拱手参拜,“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太平公主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去薛郎的书房!”

    进了书房,姚元崇先拿出了一样东西给太平公主,“请殿下收好此物。”

    东西是用锦布包着的,太平公主连忙打开一看,有些惊讶,“怎么是紫金鱼符?”

    “适才驸马的亲随郭安到我府里找我,让我携此物来见公主。并对我说了一些事情。”姚元崇一点都不急躁,很冷静的说道,“眼下,驸马的确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但绝对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驸马好像是要趁此机会,对某些人进行反击和震摄。”

    “酷吏?”

    “不尽然。”姚元崇严肃的摇了摇头,“酷吏暂时还没那个胆子,敢打驸马的主意。驸马想对付的好像是……要夺他兵权的人。”

    太平公主心头猛的一怔,莫非是我娘?

    但她马上转念一想——不可能!我娘刚刚才不久授予薛绍兵权,并对天下宣示薛子镇国。如果她要削薛郎兵权,就是出尔反尔失信于天下。再者说了,薛郎如果真要和我母亲斗起了法来,他肯定会绕开我不会让我知情。

    “是武家人!”太平公主斗然就想透了!

    姚元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恼人!”太平公主很恼火,“武承嗣、武三思还有武攸宁这些人,无才无德忝居高位也就罢了,偏还小肚鸡肠嫉贤妒能不肯放过薛郎!——本宫多少听说了一些传闻,今日朝堂之上有御史来子珣弹劾薛郎,这个来子珣就是武承嗣的人吧?”

    姚元崇点了点头。

    太平公主深呼吸了一口,缓缓的点了点头,“本宫已经明白,薛绍为何要把紫金鱼符交到了我的手上了。姚侍郎,多谢你。此事你不宜过多参与了,赶紧回府歇息去吧!”

    “下官告辞。”姚元崇也不多说,马上就走了。

    太平公主走了出来,琳琅和杨思勖正集结着人马,等她号令。

    “散了。”

    琳琅和杨思勖很意外,但没有质疑,马上|将人马都给谴散了。

    “杨思勖,准备车驾我要马上进宫。”太平公主另外吩咐道,“琳琅,你二人率班剑去牧院看看。听着,只是看看,若无驸马号令,尔等不可造次更不可动武。就当是……去探监吧!”

    “探监?”琳琅愣住了。

    “对,探监。”太平公主点头,“给他捎点好吃的好喝的去,还有床褥被毯之类。”

    “是!”

    夜很深了。

    接见了很多告密者的武则今天又睡得很晚,刚刚入梦,太平公主突然闯了进来。

    “母后,救我!”太平公主叫得很凄厉。

    武则天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儿何事,如此惊惶?”

    太平公主扑通一下跪在了武则天面前,双手捧着一件物什,“此乃紫金鱼符,孩儿双手奉还。肯求母亲放过薛郎,让我夫妻一家团聚!”

    武则天大惊,“你这是什么话——快起来!”

    “孩儿不起!”太平公主大哭,哭得始无前例的伤心,“母后,我和薛郎的孩子都还很小!求求你不要狠心……”

    “满嘴胡言!”武则天动了一点怒气,“你若再不起身,为娘可就真的生气了!”

    太平公主只好爬起了身来,泪珠儿涟涟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终究是怎么回事?”武则天拉着太平公主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问道。

    太平公主可怜兮兮的就说开了,从朝堂之上有人弹劾说起,到薛绍主动前往牧院投案并主动交出紫金鱼符,言下之意就是愿意交出兵权,但求从轻发落保得性命。

    当然不能说的太平公主一个字没提,比如自己准备武力抢人以及姚元崇深夜来见这些事情。

    “混帐!”

    “糊涂!!”

    武则天听完之后当场勃然大怒,一个混帐一个糊涂也不知道是骂的谁。

    太平公主只是战战兢兢的愣着,低着头,不搭话。心中却在暗说:眼下母亲越是生气,这苦肉计的效果就会越好……薛郎真行!

    “太平你别急,这件事情本宫会亲自处理,定要给你们夫妻一个说法。”武则天的语速很快显然是动了一些真怒,并大声喝道,“来人,去把武承嗣给我叫来!——马上,立刻!!”

    太平公主的心里顿时就美了:武承嗣你这个丑八怪,惹谁不好老是招惹到我们夫妻二人,早就该要整死你了!

    武则天派出的使臣动作几乎已是快到了极致,但武承嗣毕竟是住在宫外。洛阳城可不小,等他仓皇跑进迎仙宫时都已是日上三竿过了早饭时辰。幸得今日不用早朝,否则文武百官都会看到他这位堂堂的宰相衣衫不整惶恐不安的狼狈模样。

    就在武承嗣将要入内觐见之时,洛水大营方向传来雷鸣般的鼓角之声,整座城池都仿佛震荡了起来。

    仕民大惊,朝野震动。

    武则天刚刚和太平公主一起用完了早膳,闻声之后都亲自跑到了殿外来查看,“何事?!”

    “报太后——洛水大讲武!”

    武则天惶然一惊,手里紧紧拽着那枚紫金鱼符,表情都僵硬了良久。

    武承嗣正巧上前来参拜,“侄臣武承嗣……”

    武则天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往里走,武承嗣只能是忐忑不安的跟上。

    进了御书房武承嗣还没来得及参拜,突然一个东西就砸到了头上,他本能的惨叫了一声差点当场晕死过去,但马上扑通跪在地磕头如捣蒜,“太后息怒、罪臣该死!!”

    “你要的,捡起来!”武则天怒声厉喝。

    武承嗣哪里敢动,这下真是被吓傻了。他还真是没见过自己的姑母如此勃然大怒。因此跪着一动不动,屁股蹶着不停发抖。

    “捡!!!”

    武承嗣吓了个魂不附体,只好慌慌张张的把砸他的那东西给捡了起来,“紫金鱼符?”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东西吗?现在归你了!”武则天沉声道,“你试着用它去调动一下洛水大军,看行也不行?”

    武承嗣再傻现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慌忙双手捧起紫金鱼符,急道:“此乃太后授予薛驸马的镇国宝器,侄臣从不觊觎!还请太后收回!”

    “哼!”

    武则天闷哼了一声,火气仍大,但终究是消停了不少,说道:“这里没外人,你就不用假惺惺了。本宫问你,来子珣跳出来弹劾薛绍,是你唆使的吗?”

    武承嗣知道抵赖不掉,惶惶然的点头,“是……是!”

    “蠢货!”武则天怒斥道,“上官婉儿三天前就接到了薛绍从兵部发来的正式公函请她去交接公务,上官婉儿不敢自专曾向本宫请示。但当时本宫正在忙碌没有分心答复,她便没有动身。如此过了三日本宫突然想起此事,才派她去履行这一趟公务——你叫来子珣弹劾薛绍勾联内廷宫妃辱及先帝,上官婉儿是本宫派去的,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本宫也一同弹劾了?!”

    武承嗣心里那叫一个苦惨,“侄臣不敢!侄臣糊涂!”

    “那宋璟呢?”

    “那是索元礼的主意!”武承嗣连忙辩解道,“他转托他人之口跟宋璟说了一些有背兵制的现状,宋璟一向铁面刚正,然后就……”

    “就什么?”武则天气得一拍桌子,“薛子镇国乃是本宫之意,你们偏就为何不来弹劾本宫?!”

    “呜——侄臣不敢!”武承嗣都快要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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