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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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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什么?”武则天气得一拍桌子,“薛子镇国乃是本宫之意,你们偏就为何不来弹劾本宫?!”

    “呜——侄臣不敢!”武承嗣都快要被吓哭了。

    武则天气得不行了,“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没想透,索元礼不敢亲自出面得罪薛绍,就利用你与薛绍之间的矛盾,诱使你来代为出头?”

    武承嗣眨巴着眼睛,“好、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身为宰相竟被下官挑唆利用,武承嗣,你真是好出息!”武则天越说越来气,“你以为假手于来子珣和宋璟这些人,就能撇清你自己的干系了?——蝇营狗苟小人之态,鼠目寸光不识大体,心胸偏狭公报私仇,掩耳盗铃愚蠢之极!”

    武承嗣哪里敢还嘴,只能跪着挨尽臭骂。

    武则天看到他这副样子越加来气,骂得也更凶了——

    “如此宰相,国之大辱!”

    “武家的脸,又被你丢尽了!”

    武则天越骂越来气,见武承嗣仍是跪着不动一副死样,真是肺都气炸了。她怒拍桌子嚯然而起,云袖一扬朝外挥指,扔给了武承嗣最后一个雷霆万钧的字眼——

    “滚!!!”
………………………………

第789章 来犯者死

    索元礼窝在牧院的自家房里就没出门,一边和柳怀义送来的美姬寻欢作乐,一边听不良人回报薛绍的情况。

    听说薛绍在一个劲的消谴判官张知默,索元礼还曾几度笑场,并对心腹的不良人说,那个新来的张知默有点不识时务,时常喜欢标榜和抬高他自己。进士了不起吗?这里是牧院!——让他去受一些薛绍的闲气就对了!

    一夜和半天都过去了,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索元礼觉得多少有点奇怪,怎么朝廷上面对于薛绍自投牧院,就没有一点反应呢?

    这时不良人又来回报,说薛绍的媵妾来看他了,带来了很多的饮食果品还有床褥被子之类,看来是打算在牧院长住一段时间了。

    索元礼不由得愣了一愣,“他当这里是客栈呢?”

    “索公,如何是好?”

    “我亲自去看一眼——悄悄的!”

    索元礼果然是悄悄的来到了“关押”薛绍的地方,宿囚牢房。当他看到前来探望薛绍的“家属”——琳琅和二十班剑时,差点下巴都掉了!

    薛绍已经没关在牢宠里了,而是舒服的躺在旁边的一块锦榻上。二十个女人全围在薛绍的身边,这个捏肩那个按腿,还有人喂饭掌扇——这他娘的还是坐牢吗?!

    算了,这些都是次要……索元礼突然就忽略了上面的事情。

    因为……

    并蒂琳琅清丽冷艳,堪称殊颜绝色。姐妹俩完全长成一个样,更添几许特殊的魅惑。另外的十八班剑原本是舞姬出身,而且是太平公主从宫里百里挑一选来的绝色美人,如今又一同穿上了薛绍为她们量身定制的、揉合了花钿绣服与旗袍特色的“襦裙唐装”,身材曲线婀娜玲珑,岂是勾人了得,简直就是让人喷血!

    二十名绝色美女居然会同时出现在牧院,倾国倾城风情万种,人人带剑英姿飒爽……索元礼使劲的揉起了眼睛,突然就感觉自己房里的那个风尘尤物真是让人倒尽胃口。和眼前这二十班剑比起来,那就是豆腐渣儿啊!

    “报——”

    “嗞……”

    有不良人突然凑到身后喊报,索元礼到了嘴边的口水都给吓得掉了下来。他当场大怒,“喊什么?作死吧!”

    “索公息怒,有大事!”

    “这边说话!”

    索元礼连忙将报信的不良人拎到了辟静处,余怒未消的道:“何事?”

    “大事不妙,武承嗣被罢相了!”

    “啊?”索元礼大惊,表情都愣了半晌,“为何?”

    “目前还不知详情,只知道这是太后从宫中直接发出的最高制令,都未经凤阁拟旨鸾台复议即刻生效,武承嗣被就地罢相只保留了礼部尚书的本职,但勒令十日不许上朝,必须在家面壁躬省自过!”不良人说道,“现在朝野上下和洛阳城中的百姓都在议论,说武承嗣居然又被罚了面壁,这都第三次了!因此有人给武承嗣给了绰号,叫武三壁!他不是还有个弟弟叫武三思吗?这下两兄弟看起来更像了!”

    “你闭嘴!”索元礼没好气的喝骂了一声,再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太后,好像正亲自赶往牧院而来。”

    索元礼突然感觉全身一抖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什、什么?”

    “太后来了!”

    索元礼气得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不良人的脸上,“蠢材,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放在后面说——快、快准备迎驾!”

    牧院里马上开始洒扫庭院收拾家什,鸡飞狗跳一般的全忙活上了。

    索元礼这时不得不现身了,他亲自来到了宿囚牢房,死死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琳琅等人,赔着笑对薛绍道:“薛驸马,你看这都是误会。现在太后都亲自赶来了,你是不是……”

    薛绍眨了眨眼睛,“太后来了?”

    “对、对!”索元礼使劲的赔着笑,“误会,真的,眼下这全都是误会!牧院从来就没有要捉拿和审问驸马的意思,天地良心啊!”

    薛绍也不表态,只是站起了身来让琳琅帮他整理衣装,“那,我们准备迎驾吧!”

    “好,好。”索元礼很是忐忑不安。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武则天来了。

    索元礼身为牧院推使,首当其冲的上前拜迎,“微臣索元礼率牧院上下,在此恭迎太后!”

    “本宫现在没空理你。牧院的人,全都退下!”武则天的语气冷得像冰块。

    索元礼心中一阵大寒,但不敢多言,慌忙带着他的判官不良人全都退了下去。

    薛绍上前,“罪臣薛绍,参见太后。”

    “罪臣?”武则天直皱眉,“谁说你有罪了?”

    薛绍苦笑了一声,“臣昨日小恙没有上朝,但听同僚说起,臣一日之内两被弹劾。”

    “只是弹劾还未经查实,那就不能算是有罪。”武则天仿佛是扣起了字眼,认真道,“再说了,未经本宫亲批或是朝廷明令立案,御史台和牧院都无权擅自拘人审问,更不可能将人投进大狱。你倒好,自己倒是先坐起了牢来——这好玩吗?”

    薛绍苦笑,小声道:“太后,臣再胆大也不敢拿国法当儿戏。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换处说话。”

    武则天左右看了看,叫薛绍陪她一起走进了牧院的正堂,左右侍人和千骑卫队都只在堂外守候。

    “薛绍,你有何苦衷,大可以直接来向本宫叙说。”武则天多少有一点埋怨的意思,说道,“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薛绍说道,“臣要是说了实话,太后,你可别生气。”

    “说。”武则天的态度和表情,都显得很真诚。

    薛绍点了点头,便说道:“太后,臣早就听说高处不胜寒,但没想到会这么冷。”

    “何意?”

    薛绍答道:“臣执掌兵权还没几天,就遭来了太多人的猜忌和妒恨。此前不是还有很多的流言风语,说臣拥兵自重心怀不轨吗?”

    “那都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散布的谣言。”武则天道,“你不是一直不作理会吗,今日为何旧事重提?”

    “臣不理会,但不代表臣真的不在乎。”薛绍说道,“尤其是像宋璟这样的骨鲠刚正之臣,都正式出面弹劾微臣了,那微臣可就不得不多一些思量了——我一人独占统兵之权与调兵之权,同时还兼掌兵部,这是否当真不太相宜?是否真的违背了兵制?是否当真威胁到了国家安危呢?”

    “严格来说,这的确是有违兵制。”武则天点了点头,“但这是特事特办的权宜之计,本宫都已经在朝堂之上反复对众臣解释过了。众臣理解,本宫要这么做;众臣不理解,本宫也要坚持这么做。权力与决断,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获得大多数人的同意方能施行。否则,还要本宫临什么朝称什么制?”

    薛绍点了点头,沉默。

    武则天皱眉,“薛绍,你没说真话。这不是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如果仅凭宋璟和来子珣的弹劾就能让你认输,那就证明本宫真的是看走眼了。薛子镇国谁敢来犯,会成为一句天大的笑话!”

    薛绍苦笑,叹息了一声,“好吧,臣说真话——臣心中是有怀疑,想让臣交出兵权的,究竟是宋璟和来子珣这样的臣僚,还是别的什么人呢?”

    武则天淡然道:“武承嗣已被本宫罢相。”

    薛绍微笑,摇了摇头。

    武则天顿时恍然,“你是怀疑,本宫想拿回你的兵权?本宫,对你不信任?”

    薛绍连忙抱拳一拜,“臣小肚鸡肠,请太后恕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武则天深呼吸了一口,恍然状的连连点头,“怪不得太平会拿着紫金鱼符连夜闯宫,向本宫求饶。你们夫妻俩,倒还真是同心同德!”

    薛绍苦笑,“太后恕罪。”

    “倒也不怨你。”武则天重叹了一声,摇头,“这天下人都知道武承嗣是本宫的亲侄,是本宫破格提拔他做的宰相。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一般人都会很自然的联想到这是本宫的指使。”

    薛绍附合点头。

    武则天话锋一转,“但是薛绍,你是一般人吗?”

    薛绍差点就脱口而出——我二班的!

    “你我之间,就连这么一点默契和信任都没有了吗?”武则天仿佛还有一点生气了,“前者我刚刚授你兵符,对天下放言薛子镇国谁敢来犯,后者我就怀疑你拥兵自重想要收回你的兵权——这可能吗?”

    “莫非本宫,就是此等出尔反尔、小肚鸡肠之辈?”

    “太后不是。”薛绍连忙道,“是臣小肠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哎……伸出手来。”武则天很是无奈的长长叹息了一声,拿出那枚紫金鱼符郑重的放到了薛绍手上,“你拿好了,别随意放手。这不是你家麒玉的玩具,甚至不是你的东西或者本宫的东西。这是国之重器,责任重于泰山。这不是你想拿就拿,想退就退的。”

    “是。”薛绍认真的接起。

    武则天继续道:“值此多事之秋,外敌环伺国内不稳,让你统军镇国,是经过本宫深思熟虑的军国大事。虽然这是临时的,但也是绝对不可动摇的。无论是谁只要他敢触犯此条禁忌,就是惑乱朝纲败坏社稷。本宫绝不轻饶!”

    薛绍点头,心想这下武承嗣和来子珣、索元礼这些人可算是惨了——叫你们不识时务,一群猪!

    “另外,洛水大军那边闹出了很大动静,是怎么回事?”武则天问道。

    薛绍正色一拱手,“臣正要禀报!”

    “说!”

    薛绍道:“臣日前得到云州都督薛讷来报,说突厥在河北的长城边境百里之外集结了大量兵马,总数不下十万之众!”

    武则天顿时脸色微变,“可有查清,他们有何意图?”

    “薛讷探知,突厥与奚族及契丹仿佛是要开战。”薛绍说道,“但臣认为,不能排除突厥声东击西的可能,假借与奚族契丹开战,实则是要集结兵马突然南侵,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对。”武则天果断点头,“说说,你这位夏官尚书是如何应对的?”

    薛绍道:“臣已经给薛讷发回了六百里加急特令,命他增设长城烽火台与巡边哨骑,并让他麾下的云州定襄军联合朔州与代州的边防兵马,联合展开一场大规则的军演,以示对突厥的震摄!”

    “好,很好。”武则天满意的点头微笑,“看来本宫这个夏官尚书选得不错,这件事情,你是料理得迅速果断又妥当。”

    “同时,臣也下令让洛水大军准备展开军演,以示响应定襄军。军演开启的时间,差不多就是在最近这两日。”薛绍说道,“臣要让骨咄禄和元珍知道,我们的大军随时枕戈待旦,来犯者死!”

    “好一个——来犯者死!”武则天笑了,“你看看,你这位夏官尚书这么忙,还有时间窝在牧院里,跟这些虾兵蟹将们瞎胡闹吗?”

    薛绍立马起身一抱拳,“太后恕罪!臣这就赶往洛水大营,亲自督战!”
………………………………

第790章 这是战争

    陶光园,上清观。

    太平公主和玄云子没再像以前那样在静室密谈,而是坐在了幽静的小柳林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固然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她们谈的事情对薛绍来说不再是秘密,那也就没有什么再可藏头露尾的了。

    “事情结束了。”太平公主平静的说道,“但为何我总有一种感觉,它才刚刚开始?”

    玄云子问道:“公主是说,驸马自投牧院一事?”

    太平公主点了点头,“我突然发现,我是那样的不了解薛绍。”

    “哦?”玄云子略感惊讶,“公主何出此言?”

    太平公主说道:“在他偷偷跑来见你之前,我们曾经有过几次交谈。我感觉,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切事情,甚至比我们还要更早知道。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一度感觉和我成亲几年育有一子一女的驸马,竟是那样的陌生。”

    “公主殿下,是否多虑了?”

    太平公主茫然的摇了摇头,“但愿是。”

    “正如公主所言,既然驸马早已知情,那他最近情绪如何?”玄云子问道。

    “他静得出奇,一点都不紧张。”太平公主在苦笑,“他甚至会不经意的流露出兴奋的神彩。那样的神彩我见过几次,都是在他将要带兵出征的时候。每当这副神彩出现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血性男儿、名将风范、盖世英豪这样的字眼,我会觉得他就是普天之下最英武最迷人的男人。要我再选一千次,他都是我唯一的驸马!……但是这一次,他那副神彩却让我感觉到非常的害怕,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他!”

    “驸马渴望挑战,更加渴望胜利。为此,他会殚精竭虑不惜一切。每当面临越大的挑战,他就会显得越加的兴奋。”玄云子说道,“公主殿下是想跟我说,驸马这一次想要挑战的,是一个他从未遇到过的强大对手?”

    “我母亲。”

    太平公主轻轻的三个字,可谓石破天惊。若非玄云子定力超凡,定然会神色大变。

    “谁告诉你的?”玄云子问。

    “没人告诉我。”太平公主摇了摇头,“我自己知道的。”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太平公主深呼吸了一口,说道:“现在纵观整件事情,从薛郎夜行入宫秘密见你,到洛水大讲武,你有什么感觉?”

    玄云子秀眉微颦的沉吟了片刻,轻声道:“一切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对,就像是一场精心布局的战争。”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薛郎是一个经历了多次战争洗礼的将军,他总是打胜仗。有一次我问他,你是如何做到百战百胜的?他当时大言不惭的说,因为我总能料敌先机精心布局,并提前防患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很多战争看起来是不期而遇的突然爆发,胜负无可预料。但实际上一切胜负早有凭定,没人知道指挥作战的将军在开战之前,做了多少的准备——我薛绍,就是最擅长做准备的那一个人。很多的战争在没有开打之前,我的对手就已经输了!”

    “这绝对不是大言不惭。”玄云子淡淡的道,“我曾有幸与驸马一同参与讨伐白铁余。我亲历了战争的残酷,也亲眼见识到了驸马做为一名将军的独特之处。”

    “如何独特?”

    玄云子答道:“正如公主所言,很多的战争在没有开打之前,驸马的对手就已经输了。”

    太平公主微皱眉头的沉默了片刻,说道:“在整件事情的最开始,薛郎没去上朝。这是他生平的第一次主动缺席早朝,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夜闯皇宫,兴许是太累了。”玄云子说道。

    “绝对不是。”太平公主说道,“以我对薛郎的了解,他是那种几天几夜不睡觉,也硬撑着要把正事办完的人。如今他身兼多职公务异常忙碌,若无特殊,又怎会突然闲停了下来在官署里睡上一整天,什么都不做?”

    玄云子微微惊疑,“如此说来,驸马早就知道有人要弹劾他?”

    “若非是早就知道,他又怎会在官署里逗留那么久,一直等到晚上姚元崇从宫里回来向他汇报了朝会的事情?”太平公主说道。

    玄云子微微一怔,武承嗣和牧院的这些人每天都在瞪大了眼睛盯着薛绍,但薛绍难道就没有派人盯着他们吗?……对,这是他的作战风格。他的麾下本来就有天底下最精锐的斥侯,远比牧院的不良人强上千百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为什么不盯呢?

    “以前我只认为他爱吹牛,现在我相信他说的话了。”太平公主微微的苦笑,摇了摇头,“原来在一场战争还没开始之前,指挥作战的将军就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玄云子沉默以对,这种事情自己不好嚼舌插嘴。

    “尔后的事情,你我都知道了。”太平公主说道,“他自己主动跑到牧院投案,在那里耍宝卖乖的戏弄判官张知默。同时让他的左右门神回家,向我通风报信。他知道我一定会有过激之举,于是叫姚元崇跑来阻拦,同时还带来了紫金鱼符。我们夫妻这么多年,彼此太有默契。当我看到这枚紫金鱼符,我就明白他为什么自投牧院了。”

    玄云子说道:“他是在暗示你,让你带鱼符进宫向太后求情?”

    “对。这是一出苦肉计。”太平公主说道,“其实薛郎心里很清楚,我母后根本没有收回兵权的意思。他只是想要借此一举,反击武承嗣对他的挑衅。但是武承嗣和我母后的关系实在太特殊了,他无法直接出手。”

    “是的,只能是由公主出面去和太后讲。”玄云子说道。

    “他成功了。”太平公主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我母亲大怒,差点当场就处死了武承嗣。”

    “太后能够容许臣下之间有争斗,但绝不允许这些争斗触及了她的底线。”玄云子微微一笑,“武承嗣多少有点不识时务。太后授驸马以兵权命他镇国,本就顶着莫大的压力、冒了很大的风险。他偏偏还要在这件事情上煽风点火甚至出手栽害驸马,这等于就是当众挑起文武百官对‘薛子镇国’的强烈反对。武承嗣以为他对付的只是驸马,没曾想他冒犯得最狠的却是太后。如今他只是被罢相,太后还真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武承嗣能够提前想通这些道理,那他就不是武承嗣,而是薛绍了。”太平公主苦笑不已。

    “我有疑问。”玄云子突然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太平公主左右看了看,压低了一些声音,“万一我母亲顺坡下驴真的收下了鱼符,并就势让牧院审一审薛郎,后果将会如何?”

    玄云子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的确,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太平公主的表情当中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小声道:“我们的事情这么久一直都还没有结果,我母亲早就不耐烦了。她甚至对我说,你身为公主从小享尽天下一切优宠,到了必要的时候,你也该为这个天下给出一点回报甚至是做出一点牺牲。这是你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背负的宿命!”

    玄云子深吸了一口气,“太后当真这么说?”

    太平公主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玄云子恍然大悟,“公主殿下你说得没错,这一次的事件还远远没有结束,它才刚刚开始。这一次薛驸马想要挑战的,既不是来子珣和索元礼这样的酷吏肖小,也不是刚刚斗败之后被罢相的武承嗣。而真的,是太后本人!”

    “没错。”太平公主的表情当中有了一丝苦涩,“我母亲一直都在试探薛郎的忠诚,这一次,薛郎也试探了一回我母后对他的信任程度。他二人之间,难道就一定要这样猜来猜去,试来试去吗?”

    玄云子微笑劝慰,“公主殿下,你应该比谁都更加明白,这是为什么。”

    太平公主只能发出叹息,因为,她的确是再也明白不过了。

    ——现在武则天和薛绍之间的猜忌和试探,比起当年二圣之间的斗法来说,那还真就不算什么。

    “当时在宫里,我真是害怕极了!”太平公主心有余悸的说道,“万一我母亲真的收下了鱼符,并且没有去责罚武承嗣……后果,我真的不敢想。”

    “当时洛水大军,刚好开始大讲武?”

    太平公主轻轻的点了点头,“薛郎指挥作战,真是面面俱到。受他指挥的人很多,但每人都只负责也只知情其中的一小个部分。比如段峰和牛奔只知道薛郎进了牧院并回家报信,姚元崇只负责拦驾和送兵符,我负责进宫行苦肉计,党金毗和郭大封负责兴兵演武。还有其他那些盯梢武承嗣的,监视牧院的,四处跑腿的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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