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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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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思是武承嗣的亲叔叔武元庆的儿子,兄弟俩人一同被天后从外地招回继承武家血脉并委以高官厚禄,武承嗣直接继承了周国公官拜秘书监,而武三思则是官拜从三品右卫将军,兄弟俩同时一夜暴富由枝头麻雀变作了天上凤凰。
想起自己这个堂弟,武承嗣还多少有一点嫉妒――就和那薛绍一样,武三思年轻而且英俊,喜好风流而且会吟诗作赋。要不是长幼有序的缘故,武三思多半会比武承嗣更受天后的宠信与重用。
一根藤上两颗瓜却被人厚此薄比,兄弟俩人私下里有些竞争和攀比是再所难免。但是如今面对“共同的敌人”,武承嗣觉得自家的兄弟还是值得信任与合作的。
武三思来了秘书省,听武承嗣说完了昨晚之事,当下也是忿然,“那薛绍虽然是李家的外戚贵族,但他父母早已双亡、兄长也不过是个外官刺史,区区一个破落户竟然如此嚣张?!”
“可不!气煞我也!”武承嗣怒气四射,“绝不能让他娶了太平公主!今时今日他就如此嚣张了,改天等他做了驸马,还有我等兄弟出头之日吗?”
“对啊,千万不能让他娶了公主!”武三思附合道,“那岂不是坏了兄长好事、坏了我武家大事!!”
“太平公主……必须是我的!”武承嗣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当今二圣只有这一个嫡亲的女儿,从小受尽万千宠爱更是姑母的心尖之肉,谁娶她都将一飞冲天无可比拟!”
武三思眯着眼睛嘿嘿的笑,“更何况,太平公主还是个绝色美人儿呀!小弟是曾见过一两次,那脸蛋儿、那身段儿,让小弟都忍不住心头火起……”
“闭嘴!”武承嗣没好气的喝斥了一声,“那是你该议论的吗?”
“大哥责怪的对,是小弟鲁莽了。太平公主迟早该是小弟的嫂嫂呀!”武三思笑嘻嘻的拱手来拜。
“别废话了,想法子,务必整死薛绍!”武承嗣咬牙道,“就算整不死他,也必须弄废了他的婚事!”
武三思摸着下巴寻思了片刻,诡谲的嘿嘿一笑,“大哥,小弟日前在平康坊玩乐之时,曾经听闻坊间在流传一首诗作。”
“你就知道吃喝嫖赌!”武承嗣没好气的斥骂,“我在与你商量正事,你没来由的说这些干什么?”
“大哥稍安勿躁,听小弟说完嘛!”武三思不急不忙,笑眯眯的道,“那首诗作在声色之地广为流传,据说是京华名妓张窈窕写给薛绍的……情诗!”
“哦?”武承嗣一听这个,来了精神,“这里面有何章可作?”
“淡淡春风花落时,不堪愁望更相思。无金可买长门赋,有恨空吟团扇诗!”武承嗣摇头晃脑的吟诵起来,“大哥你听,多么的缠绵悱恻、欲语还休啊!”
“我对诗赋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兴趣!”武承嗣有些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说正题!”
“嘿嘿,大哥不要心浮气躁嘛!”武三思拍着手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笑道,“如果我们想办法,让太平公主知道张窈窕和薛绍的事情,你说,会有什么结果呢?”
“那又如何?”武承嗣不解的道,“男人拈花惹草狎妓风流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张窈窕不过是一个妓女,她能兴起什么风浪?”
“所以说,大哥你不解风情,不懂女人之心。”武三思嘿嘿直笑。
“你有必要这样挖苦我吗?继续说正事吧!”武承嗣没好气的瞪了武三思几眼,越加的羞愤和气闷。
“爱恋的男女,都是非常小心眼,而且嫉妒心极强的。”武三思说道,“尤其是太平公主,天之骄女而且年纪又小,她绝对忍受不了薛绍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看未必。”武承嗣撇了撇嘴,“李家人对男女之事,一向很看得开!”
“大哥,如果让你知道你的爱姬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你当如何?”
“那是两码事!!”
“大哥,息怒、息怒!小弟只是打个比方!”武三思连忙呵呵的赔着干笑,“小弟听闻,今日太平公主在怡心殿宴请京官三品以上外命妇,要是有人在这时候把张窈窕的这首诗作献上,然后当众将薛绍的这一段风流韵事说了开去,一个帝国公主与一介娼妇同爱一人共侍一夫,小弟估计……”
武承嗣双眼放亮猛一击掌,“如此,则可行!!”
……
怡心殿午宴行进过半,在场虽然全是一些妇人但也不乏酒量好的,彼此推杯换盏倒也欢快。再加上太平公主将两箱子胸赏赐了下去,一群妇人试穿了胸嘻嘻哈哈的笑闹成一团,席间的气氛很是欢愉。
太平公主高坐在正席不时有人向她敬酒道谢,心情也还不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妇人们开始接手相传一张纸笺而且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的还下意识的瞟一瞟太平公主,神色颇为诡异。
“婉儿,去看看。”太平公主查觉到了异常。
上官婉儿下到席间将命妇们竟相传递的一张纸稿找到,打听了一番,顿时脸色紧绷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
“婉儿,还不回话?”太平公主看到上官婉儿神色异常,更是怀疑。
上官婉儿只好硬着头皮,将纸稿交给了太平公主。
“淡淡春风花落时,不堪愁望更相思。无金可买长门赋,有恨空吟团扇诗……这诗写得不错嘛,何人所作?”太平公主读了一遍,夸赞起来。
原本,这样的宴会上有些诗作传抄与问世,是很正常的事情。诗作如果得受到了主上的欣赏还会有赏赐。可是太平公主这一问,席下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太平公主更加狐疑,声音一沉,“婉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婉儿头疼不已,低声道:“殿下,不如请移偏殿,私下再说?”
“就在这里说!”太平公主恼火的拍起了桌子,“莫非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满堂更是静作了一片,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针掉到了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上官婉儿苦恼的皱起了眉头,频频示以太平公主眼色。
太平公主越加恼火,“再若不说,将你杖责出去!”
“是……”上官婉儿心重叹了一声,如此一来,便是了歹人奸计啊!
原本上官婉儿还想将太平公主请到僻静处向她解释分析一番,但是眼下当着这么多人,上官婉儿也不好公然为薛绍开脱或是说情。众目睽睽无奈之下,她只好将这首诗作的来历向太平公主说了清楚。
太平公主听完后,没有发怒也没有声张,只是脸色变成了一片煞白,两个拳头在衣衫下面紧紧握住,指甲都快要把自己掐出血来!
满堂的命妇都看着她,眼神各异,有担忧,有惊讶,也有不怀好意的鄙视与嘲讽――大唐的公主,居然和一个娼妇共侍一夫吗?
这些眼神,就如同一把把的利刃刺在了太平公主的心上!
滴血!……
“本宫突感身体不适,诸位只管饮宴,本宫下去稍作歇息。婉儿,你留在这代为本宫招待!”说完这句,太平公主就起身快步走了。
在场所有人都目送太平公主离去,没人敢说一句话。
琳琅快步跟上太平公主离开了膳食阁,看到她越走越快,并且嘴里不停的在念叨――
“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琳琅!!”太平公主突然一记大喝。
“奴婢在!”琳琅双双上前。
太平公主站定,瞪圆了眼睛大喘气,胸脯都在剧烈的起伏,“去平康坊找到一个叫张窈窕的妓女,不必多问一剑杀了,回来重重有赏!”
“是!”
唯命是从,是琳琅唯一该做的事情。至于太平公主为何突然要杀张窈窕这样一个妓女,不是她们该过问的事情!
太平公主提着裙裾几乎像是逃命一样的冲进了自己的寝宫,一头扑在自己的睡榻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到最后几乎是号淘大哭,歇斯底里!
“薛郎,你为何要与卑贱而肮脏的妓女有染?”
“你仅仅亲过我一次,我将那一个亲吻视作今生最珍贵、最伟大的礼物!”
“可是你却和张窈窕如此那般……你都亲过她多少次了?”
“现在众所皆知,我太平公主爱上了一个,曾经被张窈窕这个妓女爱过的男人!!”
“薛郎,你可知……我的心都要碎了!!”
………………………………
第87章 如有来世
白天的平康坊,虽然不像晚上那样香艳旑旎风月无边,但也不乏热闹。大唐的妓女有官妓和私妓之分。官妓有官府的统一造册和收税管理,她们虽然是贱籍之人但也是“纳税子民”可以享受法律的保护。有些当红的妓女还有一定的社会地位,颇受王公贵族的青睐。
像张窈窕这种配得上“京华名妓”级别的,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了。想要得到她的垂青,首先除了要有足够的财力,还得是她能看得顺眼!
今日张窈窕就在自己精致的小别院里,宴请三个小有名气的青年诗人。唐人狎妓,床第间的欢娱并非是全部,尤其是和张窈窕这样才华横溢的名妓相处,更多的是追求一种风雅与时尚。
三个青年诗人加上张窈窕四人,同坐在一条小溪边的花间草地之上,玩起了曲水流觞吟诗作赋。香鼎袅袅琴铮悠扬,四人非但没有衣衫不整,反而一个比一个优雅闲定。
蓦然间,小别院的门口传来妇人的大叫,“姑娘、姑娘,你们有何贵干?!”“干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张窈窕惊问道。
混得稍好的官妓都会认个老鸨当“干娘”,让她帮忙打点门户、联络生意。一般人则会称这种老鸨为……
“爆炭,何事惊慌?!”三名青年闻声都惊坐了起来,只见迎面走来两个白衣女子,漂亮婀娜倒是罢了,两人同时冷面寒霜而且手提剑,迎面而来一股杀气逼人!
众人心里一寒同时又有了一阵眼花的错觉,两人一模一样?
“护丁、护丁!”五十来岁的老鸨惊慌的大叫了起来,几名龟奴打手模样的人提着哨棒从四周冲了过来。
“你是张窈窕?”琳琅全然无视了所有人,站在张窈窕的面前沉声问道。
“我是。”张窈窕站起身,如弱柳扶风般款款走到琳琅的面前,“二位姑娘找我,所为何事?”
“取你性命。”
话刚落音两把长剑出鞘,众人却听到一声“咣”的剑吟之声。
三个青年诗人都吓了大跳,“朗朗乾坤、青天白日……”
凶悍的护丁则是直接挥起哨棒就打了上来。
琳琅各出了一脚,瞬间将四五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放倒在地再也起不来身,“只杀张窈窕,余者不问!再有阻拦者,杀无赦!”
三名青年诗人,全部吓得浑身筛糠大气都不敢再喘了。
“姑娘,二位姑娘饶命啊!”老鸨哭倒在地死命磕头,“我等贱籍人家从来只是卖了性命拆了皮肉求讨一口饭吃,从来不敢开罪了谁啊!”
“干娘,不关你事,你也不必哀求了。”张窈窕安静的站在琳琅面前,直接面对着她们的剑锋淡淡的道,“三位郎君也请离开,莫要因我而受殃。”
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诗人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硬充好汉,仓皇的跑出了院子,又回过身来藏身于院子拱门处,探头探脑的朝里面张望。
张窈窕侧眸看了那三人一眼,垂下眼睑,轻轻的幽叹了一声,“果然是妓子无情、嫖客寡义。诗再如何慷慨磅礴,终究只是一番书生义气!”
“闭眼。”琳琅的声音里,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张窈窕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琳琅刚要递剑上前,手的动作整齐一滞,剑尖在她咽喉半寸前停住了。
笑?
“窈窕沦落娼门,早该一死求得解脱。”张窈窕对着剑尖,不退不避平静的道,“我看二位姑娘不像是草菅人命的江湖草莽,倒像是翻手为云的官门人。你们应该知道,就算是死囚也有一碗断头饭可吃。”
琳琅姐妹俩仿佛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的看着她,淡淡的道:“你没有。”
“我不需要断头饭,我只想死个明白。”张窈窕说道,“谁派你们来杀我的?“这不是你该问的。”琳琅的声音再度冷了下来,“闭眼,安心上路。”
张窈窕微然一笑,“是男还是女,这终归是可以说的。我听到了也无非是带到地下,与二位姑娘无碍。”
“女。”
“多谢!……既然不是他要杀我,那我可以安心上路了!”
张窈窕第三次笑了,眼圈泛红,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滚了出来,“如果有一天你们见到了那个男人,请你们告诉他,妓子,或许也是有情的。”
“你说谁?”琳琅同时皱了一下眉头。
“一个原本我不该遇上,偏却遇上了的男人。”张窈窕再一次微笑,眼神十分柔和的看着琳琅,“你们迟早会知道,他是谁。”
琳琅姐妹错愕的对视了一眼,心里有点隐隐不安的感觉。
“如果遇上他真的只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还会相当的致命……”张窈窕深呼吸,眉头重重的一拧。
“来世,我希望还可以遇到他!”
琳琅同时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希望那时候,张窈窕不会再沦落娼门!”
琳琅同时深呼吸……怜悯,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种人的脑海!
张窈窕闭上了眼睛,“动手吧!”
“张窈窕,安心上路!如有可能,我们会把你的话原样带到!”
剑光!
血光!
两把长剑同时穿胸刺喉而过,这样,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死去!
琳琅快如闪电的同时拔剑回鞘,我们的仁慈,最多只能到此为止。
……
薛绍睡了一觉醒来用了些饭菜,把妖儿叫来一起坐到了书房里开始誉写《六军镜》。前段时间薛绍颇费了一番精力磨制“钢笔”笔尖,失败多次之后总算略有小成。虽然这笔尖不是高端合金远没有后世的那么好用,但总算比毛笔的书写要迅捷而快了许多。
妖儿对钢笔充满了好奇,戳破了很多张纸之后,她总算是能把字写到可以辨认了。
薛绍写了一阵觉得手酸,只能停下来稍作歇息。他不由得感叹,我还只是默写章就这么辛苦了,那些络小说作者每天都要写上数千上万字,该是如何做到的?那简直是生命的奇迹啊!
他正要再度开始下笔书写,有人噔噔噔的跑上了楼来,脚步十分仓皇。听那脚步声有些沉重和拖沓绝不会是武艺不俗的月奴,该是个男人。
薛绍放下笔,房门被拍响,李仙缘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薛兄、薛兄,出大事了!”
“门没关,进来。”
李仙缘一头闯进来,满面惊恐,“张窈窕被人杀了!”
薛绍惊愕的一下睁大眼睛,“妖儿,你去卧房誉书。”
“噢……”妖儿拿起书笔,连忙走了。
李仙缘急忙掩上门,抓住了薛绍的袖子,“两、两个女人,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穿白衣的女人!两、两把剑,一剑刺喉,一剑穿胸!当场就死了,好多人眼睁睁的看着,没人敢拦!据围观者传出话来,她们像是官门人!”
琳琅!
薛绍心里猛然一堵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李仙缘惊悚的看着薛绍,“薛兄,看来你猜道杀人者是谁?”
“你莫非就猜不到?”薛绍双眉紧拧握拳于身后,表情变得十分严峻起来。
李仙缘一掌拍到额头上,重叹一声“哎!!”
李仙缘可是一点也不笨,虽然他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如此太平盛世,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闯到别人家里去当众杀人的,绝非江湖匪类和地痞流氓,甚至不会是一般的权贵人家!……再者被杀的人是张窈窕,一个仅靠皮肉与诗混饭吃的京城娼妇,又能和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
“薛兄,她……她为什么要杀一个娼妓呢?”李仙缘摊开双手,既纠结又苦恼好像还有几分痛心的叫道,“为什么?小生当真是想不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薛绍摇了摇头,悠长的叹息了一声,牙关紧咬,骨骨作响。
“她犯得着和一个娼妓争风吃醋吗?”李仙缘连连摇头重声叹息,“再说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
“别再说了。尤其不要再公开去说。”薛绍淡淡的道,“除非,你想死。”
李仙缘吓得浑身一颤,“不至于吧!”
“很至于。”薛绍重新坐了下来,拿起笔,连续的深呼吸,在纸笺上开始书写。
李仙缘不禁愕然,“薛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能坐得住?!”
“安静的写字,能让一个人的心境变得清明和冷静,从而拥有思考的能力,想出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薛绍一边沉稳的书写,一边说道,“暴怒与冲动,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临大事而有静气,薛兄好气度!”李仙缘惊道,“但是,但是——张窈窕虽是一介娼妇,但她好歹和你一夜无妻百日恩,现在就这样被杀了,你不去做点什么?”
“我若不出现,她或许还能得个全尸下葬;我这时如果去看她了,她必然尸骨无存,甚至有可能连累一家满门。”薛绍的声音渐渐平静了许多,眼睛里面却是一片湛亮!
“呃!……”李仙缘一听,好像有点道理。薛绍如果这时候跳出来悼念张窈窕或是给她收尸下葬,不就等于是赶在太平公主的气头上去当众扇她的耳光吗?那样的确会把事情推向不可收拾的深渊哪!
“那薛兄作何打算?”李仙缘急道,“这眼看着麻烦大了,她都下了这样的狠手,下一步会怎么做?”
薛绍淡淡的道:“你是觉得,她会对我动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女人、尤其是小女人、还是皇家的小女人,生起气来那是什么道理也不讲、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的啊!”李仙缘都想拽起薛绍来跑了,你怎么还这么八风不动,都要大祸临头了!
………………………………
第88章 皇族本性
薛绍放下了笔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吐出。
“薛兄,不如……你出去避一避?”李仙缘惊慌的道。
“胡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躲?”薛绍低喝了一声,说道,“虽然我现在不方便出面悼念张窈窕,但如果这种时候躲藏起来,和鼠窃狗偷的奸贼有什么两样?……这件事情终归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当务之急是绝不能让那些流言再肆意扩散。否则,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李仙缘打了个寒颤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当然知道薛绍所说的“那些流言”是什么!
如果长安城里开始流传“太平公主与娼妇共侍一夫还因争风吃醋而杀人”这样的丑闻,无疑将大损皇家声誉……那可就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薛绍与太平公主的婚事,也很有可能因此告吹!
想到这里李仙缘是真的害怕了,“薛兄,这可如何是好?你赶紧想一个解决的办法啊!”
“毫无疑问,太平公主是被人挑唆利用了。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薛绍重叹了一声,我终究是低估了太平公主的“皇族本性”。在一般人来看,人命大于天,蝼蚁尚且偷生;但是站在她大唐公主的视角,云袖一挥人头落地,这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太平公主,绝不是头脑简单被人一哄就五迷三倒的小花痴,更不是慈悲为怀滥施人情的小圣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太平公主这个唯一的大唐嫡亲公主,从小就在阴暗凶险的后宫里耳濡目染并受武则天的言传身教,强势、霸道、冷酷、唯吾独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皇族本性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她的灵魂之!――否则,历史上的那个叱咤风云的镇国太平公主,从而何来?
张窈窕不过是个贱籍的娼妇,却伤及了恋爱的太平公主心最为敏感与脆弱的那一根“少女神经”。
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三尺,何况是天之骄女大唐公主?
杀一个张窈窕在太平公主看来不比赐死一个宦官宫女严重多少。气愤冲动之下的人,都容易丧失理智做出不计后果的举动,世上因此有了许多“冲动犯罪”与“过失杀人”的罪犯――何况太平公主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综合起来,太平公主会一怒之下派人杀了张窈窕,就真是不足为奇甚至顺理成章了。这也足以见得,挑唆太平公主用出这一条毒计的人,早已经把太平公主的心思揣摩得相当透彻了。
那人的心机,该有多么的精深与歹毒?
“薛兄,你要不要去面见太平公主,去向她解释呵哄一下?”李仙缘慌张的道,“好歹也先安抚了她的怒火,让她不要再杀人啊!”
薛绍眉头一皱,“你是想说,但凡跟我有关系的女人,她都会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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