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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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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此惊鸿一瞥,再也没人看到这类似的景象。乃至于那个渔夫的亲族与同行们,都骂他吹牛胡说。

    薛驸马最近迷上了钓鱼,太平公主就特意为他定制了一条画舫让他过足瘾。这件事情,渐渐已是朝野民间人人皆知。如今这个时代,渔夫猎人不属仕农工商四大阶层,是不入流的贱籍杂户。大臣沉迷于钓鱼和打猎,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表现,严格来说是可以被御史弹劾的。

    但是薛绍的钓鱼,偏就引领了一段风尚。洛阳的才子书生与名人贵族纷纷效仿起来,引得许多私家画舫飘在了洛水之上。一时之间百舸争流,美人长袖善舞才子诗歌飞扬,成为了洛阳一道风流奇景。

    御史们默默的收起了他们将要弹劾的奏章,然后又默默的拿起了纸笔,开始竟相传抄洛水上的那些惊艳诗篇。

    薛绍很无奈。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钓鱼原本图的是一个清静悠闲。现在每天被无数人围观模仿还时常有各类女子上前搭讪,这鱼又还怎么钓得下去呢?

    于是太平公主送的漂亮船儿被驶入了立德坊,在薛绍的新家“赵国公府”的自家码头停泊了下来。

    赵国公府四面环水而且通连洛水,府中有一半的建筑都是直接造在水上的。水面外围建有一个有如军港的水寨。薛绍把寨门一关,。

    从此以后,除非是夜间人烟稀少之时,薛绍的船再也没有出现在洛水之上。这让很多慕名而来想要结交薛绍的才子名仕失望之极。但是比他们更加失望的还大有人在,比如那些名门闺秀和优伶佳人。

    于是薛绍,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夜钓。

    入夜后,霄禁的神都洛阳城里一片寂静。薛绍的画舫驶出了自家的港口,飘到了洛水之上。

    薛绍全然放松的仰天躺在甲板上。天地间一片黑暗,水面上只有点点渔火。听橹桨划动洛水,声声拍打甲板。

    无论白天经历了什么样的烦恼,每逢此时,薛绍的心境总是异常的轻松与闲适,头脑也会格外的敏锐而清晰。他甚至想要吟出一句高仿的诗作,“何以解忧唯有钓鱼”。

    画舫飘到了洛水之上,远离点点渔火,孤独而安静的停泊在了洛河中央。

    薛绍从甲板上起了身,赤着脚走到了船腹的小阁中,打开了甲板小门,抛钩下钓。

    陈仙儿抱着一面古琴走来,款款停在了他的身侧,柔声道:“夫君想听什么曲子?”

    “你是我夫人,又不是歌伎。”薛绍面带微笑的拍了拍身边空余的位置,“来,陪我坐坐。”

    “是。”

    陈仙儿乖乖应了一诺,放下古琴脱去了鞋子挽起裙裾坐到了薛绍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将脚浅浅的泡在清凉的洛水之中。然后她稍稍的偏了一下头,轻轻倚在薛绍的肩膀上。

    薛绍扭头看了她一眼,轻松愉悦的微然一笑,心情再度美丽了好几分。

    水利万物而不争。

    什么叫柔情似水,看陈仙儿就知道了。

    在身边所有的女子当中,薛绍认为,最温柔最恬谈的莫过于陈仙儿。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是最舒服最放松的。

    实际上,像陈仙儿这样的女子,任何人和她在一起相处,都会感觉特别舒服。

    她好像对什么都无所求,从来没有人听到她有过半句的报怨。在薛绍的这一个大家庭中,她是最容易被人忽视的一个,甚至有超过一半的薛绍的朋友和同僚,不知道薛绍还有陈仙儿这么一位如夫人。更加很少会有人记得,陈仙儿曾是大唐宫廷当中最为出类拔萃的音乐家。她在舞蹈和音乐方面的造诣,曾令二圣和许多异邦来的外宾都叹为观止。

    但在做为太平公主的媵人陪嫁给薛绍之后,陈仙儿脱下舞服远离宫廷,摇身一变成为了最典型的传统女子。她从此足不出户相夫教子,对薛绍和太平公主的从无半分的违逆与抗拒,甚至没有苛责过府中的任何一名下人。宽以待人严于律己,就是她性格的写照。“名门闺秀”这四个字,已然被她诠释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陈仙儿又不是纯粹的花瓶或米虫。太平公主让她负责管理酒庄和绸缎这许多生意,和薛绍夫妇二人的食邑田产俸禄收支的帐目。她就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经手的财货不输一个治县的官府衙门,但是她的帐目从来没有半分糊涂,连一个铜板也不曾出错。

    现在,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太平公主还是下面最低贱的仆婢,全都对陈仙儿这位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公主府大管家,相当的敬重和佩服。甚至原来的公主府大管家朱八戒,都已经卷起铺盖回了他的内侍省,继续做他的内偈监去了。

    “你不在,女儿哭闹怎么办?”薛绍小声的问。

    “有奶娘照看,夫君放心。”陈仙儿柔声道,“霓裳最乖,从不哭闹。”

    “她像娘。”

    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的水面上涌起一阵奇异的水花。薛绍摇了摇头,“今晚这鱼,怕是钓不安稳了。”

    “仙儿告退。”陈仙儿很自觉的走了进去。

    薛绍拿鱼竿拍了拍水面。

    “哗!”

    一声水响,然后有个人从水底跳出落在了船舷之上,单膝抱拳而拜。

    “主人!”洪门十八鹗之一,手中托着一枚蜡丸。

    薛绍接了过来将它捏碎,里面有一张小纸条,是用硬笔书写的蓝田秘文。薛绍细读了片刻,将纸条扔到了身后的小火盆里,“再探!”

    又一阵水响,渔鹰消失不见了。至从那日撞见渔夫之后,薛绍下令,不许船上的水手(也就是六名渔鹰)再装逼甩帅的划着木头在洛水上招摇。

    斥侯和洪门已然布下了一个空前巨大的消息网,每天都会有很多信息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再经过郭安和赵崎樊振的筛选之后,最为紧要的才会送到薛绍的手中。

    就像今晚的这一颗蜡丸。

    “武承嗣还真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薛绍的眉头轻轻皱起,在心中自语道,“你奉了武则天的密令去收拾李家的皇室宗亲,远在天边我管不着,这也就罢了。但你偏偏刮起一股子邪风,非要把战火引到皇城御林军里来。难怪你的姑母就没有告诫过你……凡是跟薛绍有关系的人,现在都不要去碰吗?!”

    “哗!”

    一声水响,薛绍的鱼竿像利箭一样的刺进水里又飞快拔出,竿头上便多了一条肥实的金鲤在拼命挣扎。

    “既然你不让我痛快的钓鱼,那你也就别想再有片刻之安宁!”

    数日后,朝堂之上发生了武则天登基以来的,第一场大地震。

    隋州刺史李上金、舒州刺史李素节与南安王李颖等十余名前朝皇室的宗亲,因谋反罪而被判诛。在审案过程当中受到牵连的大臣及其亲族,竟然多达一千多家。光是朝堂之上的五品大员,涉案的就有十余人。

    其中包括,右羽林卫的两名将军,张虔勖与范云仙。

    负责查办此案的秋官侍郎周兴,在朝堂上念折子都念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是继越王李贞谋反案之后,周兴查办的第二个大案。上次他一口气屠杀了一千多家,其中多是李唐宗室及其族亲。因为这项“大功”,他从一介小小的尚书都事,平步青云升任了主管全国刑案核查的秋官侍郎。

    现在周兴又放出了这样一个大招,直把满朝文武吓成了一窝待宰的鹌鹑,个个脸色煞白两股战战,生怕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周兴的口中。

    坐在龙椅上的武则天,神情淡漠的扫视着座下的群臣。

    周兴的念完了折子,拱手一拜,“臣请奏陛下,将涉案之人一并拘押,交推事院严加审问!”

    推事院是御史台建在丽景门的一座新监牢,由一群酷吏把控。据说凡是进到那里的人,一百人当中难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因此丽景门都已被称为“例竟门”。

    “准奏。”

    轻轻的两个字,如同滚滚惊雷炸响在了朝堂这上。

    武周朝的满朝文武,有的瘫软在地有的噤若寒蝉,有的大声叫屈有的干脆痛哭起来。

    看到自己的朝廷生出了这般的乱象,武则天非但没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天子当杀人。恩威并济,方能治得了天下。反对武周的人那么多,不杀他几个,何得安宁?——当年,圣天子太宗皇帝杀掉的人,可不比我少!

    当武则天心中暗暗思忖这些的时候,位列前班的一名紫袍官员站了出来。他往这混乱如集市的朝堂中央一站,便如一竿杀人见血的铁枪扎在了当处。

    一个人,竟似千军万马。

    朝堂之上,莫名的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光,凝聚到了那人身上。

    “启奏陛下。微臣薛绍,有话要讲!”


………………………………

第928章 谁敢挡我

    武皇当国酷吏横行,这是一个祸从口出甚至躺在家里也会中枪的白色恐怖时代。如今的朝堂之上,众多宰相和当朝大员无不恪守“沉默是金”的行为准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薛绍的突然出现,惊煞四座。

    这是北伐班师回朝、大周王朝立国之后,薛绍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出班奏事。其实入仕数年以来,从小小的七品检校太官令到现在的爵列一品官拜尚书,薛绍如此在朝堂之上公然发声,一共也不过三次而已。

    第一次,扬州兵变。薛绍力战裴炎,与武后联手一同扳倒了这个权倾朝野的顾命大臣。大唐的历史,从此进入一个新的篇章。

    第二次,国宴之上薛绍激辩突厥使臣阿史那咄悉匐,打了自己三个耳光救下了一百名宫廷仕女。后来便是两百骑袭卷河陇踏平黑沙,杀了突厥十几万人将他们赶回了漠北老巢。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第三次,又将发生什么呢?

    武则天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的一根弦也悄然绷紧。政坛博弈刀光剑影五十年,时至今日君临天下,再也不会有长孙无忌和裴炎这样的人公开与她作对。她深信薛绍不会想要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但她更加知道薛绍绝对不会改变他善恶分明、耿介刚烈的本性。他一向很能忍,但他从不放弃自己的底线。

    “这件案子,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吗?”心中如此思忖,武则天面不改色的道:“薛卿有话,但说无妨。”

    “谢陛下。”薛绍应了一声,走到周兴面前。

    周兴,人称“牛头阿婆”。

    薛绍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这个小老头儿生得慈眉善目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但死在他手上的王公大臣及其亲族,已不下千家万人。他的手上沾满了洗不尽的鲜血,他的身后飘荡着成千上万的孤苦冤魂。地府勾魂的牛头马面,也不过如此。

    “牛头阿婆,恰如其份。”薛绍低声的说了一句。

    原本笑眯眯看着薛绍的周兴,冷不丁的浑身一颤,然后拧眉怒目而视。

    “周侍郎,本官想问你一句。”薛绍高声说道,“适才你在奏折当中,提到了羽林将军张虔勖和另一位羽林将军范云仙,对也不对?”

    “对。”

    薛绍说道:“本官想知道,对于这二位将军的指证,从何而来?”

    “案犯当中,有人指控此二人互为同谋。”周兴答得不急不忙滴水不漏。

    “证据呢?”薛绍问。

    “案犯的供辞,即是人证。”周兴道,“另有许多旁证,尽在秋官掌握之中。这恐怕,不是薛尚书应当问的。”

    “你说得没错。本官身为夏官尚书,管不着秋官的刑律之事。”薛绍道,“但张虔勖与范云仙是将军,是将军就都归夏官来管。本官迫切想要知道,他二人究竟是如何勾结逆党参与谋反的?”

    “案件还没有审问详实,请恕下官暂时无可奉告。”周兴拱手一拜,推了个干净利落。

    “陛下!”薛绍对着上方的龙椅宝座拱手一拜。

    武则天脸上只有处乱不惊的微笑,“讲。”

    “臣请一旨,特许微臣旁听审理张虔勖与范云仙涉嫌谋反一案。”薛绍说道。

    武则天迟疑了片刻,“有必要吗?”

    “陛下,甚得必要。”薛绍道,“前朝十余王谋叛,涉案上千家。臣不知案件内情对其他涉案之人也不了解,因此不敢妄言。臣只知道,举若谋反必然离不开兵马甲械。但大周天下的所有兵员、战马、甲胄与兵器,尽在夏官管治之下。如若张范二将当真参与了谋反,臣必须查清他们是怎么越过夏官,私下调用的兵马甲械?再或许,我夏官当中是否会有官员与之同谋?”

    薛绍此言一出,满堂惊哗。连姚元崇都有点吓倒了,心说尚书你这是在引火烧身吗?!

    一旁的牛头阿婆就笑了,他对薛绍拱了拱手,说道:“薛尚书不必如此意气用事。张范二将参与谋反之时,薛尚书正巧征战在外。他们的行为,不会牵连到薛尚书的。”

    “哈!”薛绍斗然大笑一声,但更像是一记暴喝,吓得周兴倒退了一步。

    龙椅上的武则天暗暗深呼吸了一口,心中开始大骂周兴。

    “周侍郎,你信口雌黄也该有个限度!”薛绍脸色微变语气一沉,说道,“本官统率三军北伐之时,范云仙跟随羽林大将军李多祚一同与我征战。诺真水一战,范云仙力战负伤从此留在丰州休养,近前不久方才回京叙职。如果范云仙涉案,那薛某人和北伐大军当中的百员上将也将一同涉案。你为何单就拘拿范云仙一人,却对我等不闻不问?你这个秋官侍郎,做得好不荒唐!”

    周兴傻眼了。嘴唇发抖,喃喃辩道:“下官早已言明,案件尚未完全的审核查实……”

    “既然如此。”薛绍淡淡一笑,“为确保律法之公正,你现在就该当堂把我们全都拿下,一并带去审问!”

    周兴后退一步睛大眼睛眉梢急扬,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你当我是傻逼吗?!

    “好了,不必再争。”龙椅上的武则天不得不出来救场了,说道,“薛卿,朕准你旁听审理此案便是。退朝!”

    “谢陛下!”薛绍拱手一拜,“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朝文武跟着薛绍一起山呼万岁。好多人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朝堂。

    周兴侧目看着薛绍,冷笑一声,昂首走去。

    武承嗣的班列在朝堂最前,薛绍出班奏事时他一言不发,这时转身就走。

    薛绍跨了两步追上他,在他身边说道:“魏王近日,喜好斗犬吗?”

    武承嗣微微一怔,“不知薛公,言下何意?”

    薛绍已是从一品赵国公。武承嗣再如何不爽,既然薛绍称他为王,他口上的称呼也就不能乱了。

    薛绍呵呵一笑,“闲聊而已。”

    “本王只是偶尔斗犬,再或者射猎之时携犬随行。”武承嗣斜眼看着薛绍,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本王倒是听说,薛公近日钓鱼钓上了瘾?”

    “对。钓鱼很有趣。”薛绍笑吟吟的道,“哪日魏王若是有了兴趣,不妨与我登舟一钓,同乐如何?”

    武承嗣眼珠子直轮,他突然跟我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鬼话,究竟何意?

    “魏王想多了吧?”薛绍呵呵直笑,说道,“这斗犬打猎呢,血肉模糊伤和气。钓鱼,修心养性怡情操。多么和谐啊!”

    武承嗣恍然一怔,明白了!——他是在暗指我放出周兴这条恶犬去咬他!

    “看来,魏王是不肯赏脸了?”薛绍问道。

    威胁本王?!

    武承嗣脸色微变,轻哼了一声,“多谢薛公抬爱,但本王素来不喜垂钓。恕难奉陪!”

    “那我炖上一锅狗肉,请魏王品尝如何?”薛绍冷笑。

    “你!……”武承嗣气煞。

    薛绍哈哈大笑,大步离去。

    看着薛绍的背影,武承嗣气得直发抖,“此乃我武家天下,看你猖狂到几时!”

    薛绍回到官署,马上叫来姚元崇与郭安。

    “尚书,今日朝堂之上,真是骇煞属下也!”姚元崇心有余悸。

    “闲话少说,与我更衣!”薛绍起身,抬手一指立于旁侧的明光战甲。

    郭安马上动手,姚元崇吃了一惊,“尚书意欲何为?”

    “放心,总不会是发动兵变。”薛绍呵呵一笑,说道,“元之,你马上用我的名贴去请在京为官的北伐众将,一同前往丽景门汇合。即刻,要快!”

    “是!”姚元崇马上领诺而去。

    薛绍寻思了片刻,对郭安道:“你派人去白马寺暗中知会柳怀义,就说,时辰到了。”

    “属下亲自去办。”郭安应诺。

    “不。”薛绍道,“你唤部曲十人前来一并换上战甲,随我丽景门走他一趟。”

    “是!”郭安一边忙着给薛绍披甲,一边问道,“薛帅为何如此着急?”

    “能不急吗?”薛绍道,“周兴下手飞快,还未奏事就已经把张虔勖与范云仙捉拿下狱。我若再晚半分,说不定二将就已经被屈打成招甚至折磨至死!”

    郭安一怔,手头再又快了几分。

    没多时,十名部曲人已到齐。众人一同披甲上身,大步走出夏官官署。

    正在门口时,薛绍迎面碰到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看到薛绍这副戎武装扮吓了一弹,“驸马急往何处?”

    “回来再跟你说!”薛绍一拧身绕过上官婉儿,大步不停朝前去。

    上官婉儿急道:“陛下差我前来,唤你入宫叙话。”

    “到时回话,就说你没能在官署寻着我,再去太平公主府这些地方四下寻找了!”

    薛绍一行人翻身上马,踏响青石扬蹄而去。

    上官婉儿着实愣了半晌,喃喃道:如此匆忙,他这是在和皇帝陛下,争抢时间啊!

    皇城丽景门,到了。

    门口有十数名不良人站岗,全是推事院的酷吏雇来的一批市井无赖和江湖游侠充当的爪牙。看到薛绍一行骑士全副武装的虎虎而来,他们慌忙入内通报,然后关上大门堵住了入口。

    “来者何人,通报姓名!”领头的不良帅厉声喝斥,“推事院刑律禁地,擅闯者死!”

    “刀山火海飞马踏过,碧落黄泉一刀问路。偏就未尝死过一次!”薛绍跳下马来大步上前,抬手一指,“尔等蝼蚁,谁敢挡我?!”


………………………………

第929章 千刀凌迟

    这一声爆喝,吓得丽景门前的十余名不良人守卫胆战心惊。为首的不良帅更是惊怒万分。一直以来他们早就习惯了为所欲为,那么多的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捉来就打,他们的妻子女儿大可放心的肆意凌辱。虽是无品无衔,但满朝文武见了他们这些人无不胆战心惊两股战战,避之犹恐不及。

    何曾见过,敢对他们咆哮怒吼之人?!

    此刻,薛绍顶头郭安紧随其后,二人身后的十名铁甲部曲一字排开,像推土机一样辗压上前。

    不良帅和他的十几个喽啰已被完全镇住只敢步步后退,乃至后背都已经抵到了城墙和大门,便就退无可退了。

    “我、我说过了,擅闯者死!”耗子急了果然会咬人,不良帅怒吼一声就要拔刀。

    不过他的刀还没有拔出鞘来,身上就着了一拳一脚。拳是打在了他的拔刀手腕之上,脚是踢中了左腿的膝盖。两声咔嚓响,他大声惨叫摔倒在地。

    “敢对薛公拔刀,你有几颗脑袋?!”郭安一脚踩中他的后背,沉声怒喝。

    十几个不良人缩成一团,无一人再敢上前,更加不敢拔刀。

    “哪、哪位薛公?”不良帅被死死踩住,挣扎问道。

    “你不配知道!”郭安抬脚一踢让他滑退数步撞在了大门上,“开门!”

    不良帅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了,还是一颗他撼动不了的硬茬。于是他慌忙从腰上解下钥匙来,交由属下打开了大门。

    “朝前带路,去监牢!”薛绍抬脚从不良帅身上踩过,一脚踏进丽景门,沉声大喝。

    一众不良人慌慌张张的往里面跑去,薛绍一行人大步流云的跟上,直往推事院监牢而去。

    不停有不良人从四方涌来,渐渐已然汇聚了百余人之多。有道是人多势众,他们开始壮起胆子设下阻拦。

    薛绍怒了,腰间御刀一拔,“最后说一次,挡我者死!”

    “哗啦——”

    百余人做鸟兽散,仓皇四逃。

    郭安伸手拎住了一个,“带路!!”

    继续挺进,直到监牢前。牢子早已逃散无踪,薛绍亲自挥动太一御刀斩断了铁索,冲进了监牢。

    血迹斑斑挂满刑具的审讯室里,张虔勖一身鞭痕血迹已然晕厥过去。范云仙正被绑在十字柱上,一名狱吏按住了他的头,另一人用铁橇支开了他的嘴,再一人正要将一个烧到通红的铁剪子,去剪他的舌头。

    “住手!”

    一声雷霆爆喝,几乎将这几名狱吏吓得魂飞天外,烧红的铁剪子都掉到了地上。

    一名绿衣官员冲上前来,指着薛绍大骂,“哪来的狂徒……”

    郭安大步上前一拳挥出,绿衣官员当场就飞了,鼻血和牙齿一同飞上了屋顶,人也撞在了墙壁之上晕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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