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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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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虽是一直哭着,心中多少也有一点吃惊:方才我实在是激愤难当,这才出手打他。就事论事,连我都没想过要借题发挥整垮武懿宗,母亲更是没有必要小题大作。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别的情由?
“朕意已决!”武则天大怒,“再敢求情者,与之同罪!”
武承嗣等人可就傻眼了,只好通通闭了嘴,站起身来闪到了一旁。
武则天亲自抱起了薛麟玉转身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哄着,“玉儿不哭,外婆带你去治伤,给你饴糖吃行吗?”
薛麟玉撇着嘴,眼泪未干抽抽噎噎的道:“外婆,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你帮我打那个坏人给我报仇,我就不会哭了。”
武则天脚下一顿,“廷杖三十,打完再流放!”
武懿宗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眼睛都直了。
三十廷杖,这真是能打死人的!就算不被打死,棒疮在身又哪里走得完三千里流放之路?必然走在路上啊!
武承嗣等人再也不敢吭声,一个一个默默的走了。
太平公主走在武则天身后,却是足足愣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她心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母亲正在大力培植武家势力,怎会突然如此狠心自断一臂?
回到殿内,薛麟玉果然就不哭了。连御医给他洗伤敷药他都死死的咬牙忍住,吭都没有吭过一声。
武则天就笑了,“像他爹。”
“娘,他明明长得更像我一点。”太平公主既心疼又怜爱的看着薛麟玉,舐犊情深溢于言表。
“我是说,他的性子像他爹。”武则天仍是笑着,说道,“聪明又坚韧,还挺有男子气概!”
“外婆,你不要老是夸奖我,我会骄傲的。”薛麟玉一板一眼的道。
“你瞧瞧,你瞧瞧!”武则天大笑,“连说话的腔调都跟他爹一模一样!”
太平公主又好气又好笑,轻轻在儿子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不许跟外婆贫嘴。还有,外婆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你得称呼她——陛下!”
“噢!”薛麟玉像模像样的点头,“孩儿知道了,太平公主殿下!”
“哎哟,你个小不点玩艺儿,还消谴起你娘来了!”太平公主真是气乐了,扬起巴掌又要揍人。
“不许打!”武则天脸一板,“他可比你小时候听话懂事多了,多可爱的孩子呀!你要打他,朕就打你!”
太平公主哭丧起脸来,“你们全都欺负我!”
“别嚎了。”武则天拉过太平公主的手来,眉头一皱,“看看,都肿了。还破了皮流了血。”
“娘,好疼!”太平公主撇着嘴,“那个贱奴生了嘴满的暴牙,把女儿的手都磕伤了!”
“住口!”武则天轻斥了一声,“堂堂的公主出手打人,成何体统?还一口一个贱奴。他再不济也是你娘的侄儿,是你的表哥!”
“女儿知错了。”太平公主低下头,小声道,“但是娘,如果你看到有人打我,你又会怎样?”
“……”武则天一时竟然无语以对,轻叹了一声,“稍后叫御医也给你治一下手。回去之后记得好生对薛绍解释,莫要再将此事闹大。明白吗?”
太平公主一脸苦色的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阵解恨的快意:打死你个贱奴!
………………………………
第953章 飞扬跋扈
河间郡王武懿宗的忽然倒台,震惊了朝野。但有很多洛阳百姓都在拍手相庆,因为武懿宗这个家伙实在太不得人心了。
身为左金吾卫大将军,皇城和京城的治安都归武懿宗管。用“暴力执法”来形容他实在是太委婉了,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残忍暴戾到了极致的变态狂魔。在他的指引之下,金吾卫的士兵和各坊各里负责治安的不良人与武侯小吏,几乎全都变成了暴徒。谁敢走路错了方向,打;谁敢半夜上街,往死里打;谁要不小心说了一句对官员或是朝廷不敬的话,全家捉来往死里打,再投进大牢往死里办。然后这户人家的漂亮妻女和财产田产,必然落入武懿宗的腰包。
这还都只是小事了。
当初平定李唐宗室谋反一战时,武懿宗也有参与。他带的兵一个敌人都没有遇到战斗就结束了,这也就意味着他没捞着什么军功。于是他跑到李贞父子谋反的地方,把那里所有的百姓都抓了起来,一顿猛打全部屈打成招,再将其定为“谋反从犯”。然后这成千上万的人全都要被处以绞刑,幸好有岑长倩和李昭德等人在朝堂之上一阵力劝,才让武则天收回成命改判流放。
说起此事,张光辅也有参与。实际上直接动手的还就是张光辅,当时武懿宗的头面比他大多了,只在幕后指挥。但是武懿宗爱看打人杀人,张光辅用刑逼供的时候他就在场。成百上千的人一起挨打受刑惨叫喧天,武懿宗则是喝着好酒抱着美人放声哈哈的大笑。有几个受刑之人发出怒骂,武懿宗就叫人剖开他们的肚皮,生剜其胆生取其心,然后泡入酒中灌给其他那些不肯招拱的人喝。
那成千上万的无辜蒙冤之人,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武懿宗那种笑声。对他们来说,那绝对是不亚于来自于地狱的鬼哭之音。
在民间,武懿宗几乎已经成了“厉鬼”的代名词。
在武懿宗被押出洛阳的时候,满城百姓围观,一片唾骂连绵不绝。要不是有大量的士兵在场维护治安,武懿宗肯定会被当众撕成碎片。
薛绍和郭安、樊振站在稍离人群的一间酒肆二楼窗边,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幕。
“主人,需要沉了他吗?”樊振小声的问。
沉,洪门术语。字面意思是沉入河底,代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切成碎片或是煮成肉糜,总之是尸骨无存的死法!
“他那么多仇家,活不了几天的。”薛绍淡淡的道,“没必要为他弄脏了我们自己的手,不值得。”
“是。”
薛绍的眉头皱了一皱,眼下这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武则天现在迫切需要武家势力的崛起,什么阿猫阿狗只是要武家的亲戚,一律高官厚禄执掌大权。眼下她却亲自出手办死了武懿宗,这样损失的可不仅仅是武懿宗这么一个废物,还会令整个武家的威望和势力大减。
这不合理!
这太令人费解了!
思忖片刻之后,薛绍对樊振道:“暂时把你的人撤回来,听我号令行事。”
“是,主人。”
郭安说道:“徐敬真的案子,为何一直没有半点动静呢?”
“我也奇怪。”薛绍说道,“武懿宗捉住了张嗣明,然后没过多久就被贬废了。二者之间必然深有关联。”
“张嗣明构陷了魏元忠、格元辅和张光辅,但此三人一直都是安然无恙。”郭安道,“这件案子,难道就会这样不了了之吗?”
“不会的。”薛绍肯定的说道,“现在知道案情的人还很少,真正的秘密好像全都掌握在皇帝陛下一人手中。她不开口,谁也不好去打听。案子一直隐而不发,我觉得是皇帝一直都在思考权衡。武懿宗被贬废,很有可能就是她权衡之后做出的一个诀择。我儿子被武懿宗打伤,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但正是这一事件,击穿了女皇心中的最后一丝仁慈。换一句话说,那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言之有理。”郭安深以为然的点头,“那么,能让女皇做出贬废武懿宗这一重大诀择的,又能是什么人、什么事呢?”
薛绍顿时笑了,“郭安,你真是越来越长劲了。”
郭安谦虚的笑了笑,“属下是,近朱者赤。”
樊振在一旁静静听着,不插一言。虽然他大半没有听懂,但是薛绍和郭安在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没有回避他,显然就是把他当作了自己人。虽然他的脸上仍是千年不变“微笑屠夫”的傻傻表情,但他的心里其实颇为感动。
稍后薛绍回到了家里,先把儿子叫了来,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
只是皮外伤,一点都不严重。小孩子生机旺盛,用不了几天就能痊愈了。
薛绍将儿子抱到了自己身上,指着伤口,“疼吗?”
“可疼了,爹。”薛麟玉认真的说道,“你去帮我打那个坏人,给我报仇,好吗?”
“没出息。”薛绍轻斥了一声,“遇事只会告状找帮手,再不然就是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嘀。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吗?”
“我当然是男子汉了!”薛麟玉争辩道,“但我还只有七岁呀,怎么打得过大人?”
薛绍忍着没笑,板着脸说道:“七岁怎么了?你是我薛绍的儿子,谁敢欺负你,或是欺负了你的弟弟妹妹们,你就得给我打回去。打赢了有赏,打输了下次赢回来。但你要是被人打哭了,那就跪一夜不许吃饭!”
“噢,我知道了,爹!”薛麟玉嘿嘿的笑,眉飞色舞像极了太平公主的表情。
太平公主早在门外听到他们父子的对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进来说道:“你就这么教育儿子的?”
“那当然!”薛绍笑眯眯的道,“修齐治平忠孝仁悌,诗辞歌赋琴棋书画,这是他的老师和你们这些做娘的人该教的东西。武艺弓马,那是吴铭的责任。我只管打磨他的性格。薛绍的儿子,必须是一个文武双全豪气干云的纯爷们儿!”
“爹,孩儿被欺负的时候,娘狠狠的打了那个坏人。真的是好厉害的,眼睛都打黑了!”薛麟玉说道,“娘也是纯爷们儿,对吗?”
太平公主愕然,然后噗哧一笑,“小不点玩艺儿,你又想挨揍了吗?”
“娘,娘!孩儿没有消谴你,孩儿是不懂就问,勤奋好学呢!”薛麟玉连忙往薛绍怀里躲。
薛绍哈哈的大笑,“嗯,真不错!连你娘都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你得赶快长劲,也做一个纯爷们儿,知道吗?”
“嘿嘿嘿!”薛麟玉大笑,“爹,我长大了一定要像你一样,做个大英雄,当个纯爷们儿!”
薛绍放声大笑,太平公主也被逗笑了,“真是一对活宝父子!”
“好了,下来。”薛绍把儿子放下了地,拍拍他的屁股,“读书去。晚上到我书房来,我要考你。”
“是,父亲大人。”薛麟玉一板一眼的给薛绍行了礼,又拜别了太平公主,神气活现的走出去了。
太平公主一脸温柔的目送儿子走远,然后坐到了薛绍身边,说道:“你早晚会把孩子教得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这未必是缺点。总好过懦弱无能毫无担待。”薛绍说道,“倒是有一句老话,慈母多败儿。你不要太宠他了,知道吗?”
“是是是,都是你对。”太平公主笑吟吟的道,“麟玉是嫡长子,性格生得强势一点的确没什么不好。但也不能一味的助长他的跋扈吧?”
“我练兵,尤其是训练斥侯的时候,时常对属下说一句话。”薛绍说道,“你们是深藏在刀鞘里的利刃,既不光鲜也不张扬。但是出鞘必见血,见血必归鞘。”
太平公主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性格。”薛绍微笑道:“它既不是鲜衣怒马的浮夸炫耀,也不是仗势欺人的胡作非为。恰好相反,这样的性格先有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平常之心,不张扬不轻浮,心存敬畏与人为善。但是恪守底线无所畏惧,该出手时毫不犹豫,出手之后绝不留情。这就是我要的飞扬跋扈。”
“这样的性格,有毒。”太平公主突然说道。
“有毒?”薛绍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太平公主轻轻的偎倒在薛绍的怀里,薛绍顺势揽着她肩膀。太平公主仰面看着薛绍,伸手抚摩他的脸庞,说道:“本公主可不就是中了你的毒,至今不得解脱?”
“哈哈!”薛绍大笑,“你也希望我们的儿子,将来是一个万人迷吧?所以,我是对的!”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对的。”太平公主笑吟吟的道,“哪怕你错了,我也会跟着你一起错下去。我很固执的。”
“这我早就知道了。”薛绍低下头来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说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我又哪来的勇气一直这样飞扬跋扈?”
“在你成为天下百姓心目中的英雄之前,你早就是我心中的大英雄了。”太平公主温柔的微笑着,说道,“你让我欣赏,你让我骄傲,你让我崇拜。再让我选一千次,我也还要你做我的驸马!”
薛绍呵呵的笑,“今天这是怎么了,老夫老妻的说起了这些?”
“怎么,你就只和上官婉儿说起这些了吗?”太平公主轻轻拎住了薛绍的耳朵,“说,你是不是偷吃过了?”
………………………………
第954章 日有精进
某位不愿透露真实姓名的低调哲人说过,女人捉起小三来,智商远胜爱因斯坦,武力直逼玉冠将军。
所以薛绍没打算否认,只是轮着眼珠子四下乱看,还好没有府里的下人在围观!
“看来是真的喽?”太平公主眉梢一扬。
“……你叫我吃的!”薛绍俨然拿出了薛麟玉的风范,开始耍宝。
太平公主稍稍用力的拎了一下薛绍的耳朵,“我随口一说,你就当真啊?”
“我这人单纯,很容易就会当真。”薛绍认真真的道,“我向来都很听你的话,莫非你才知道吗?”
“你你你!……”太平公主真是气乐了,但又叹了一声如释重负般,说道:“也罢,早在几年前她就该是媵御之一,拖到今天也是够了。早点了却了你的心愿,省得你日夜惦记魂不守舍。”
“有那么夸张吗?”薛绍苦笑,“说得好像,薛某人没见过女人似的。”
“你是从来都不会缺了女人。”太平公主忿忿道,“但你不是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
“天地良心,我哪有!”薛绍叫起屈来,“这么无耻的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就是你说的!”
“分明就不是!”
“算了,不和你争!”太平公主松开了薛绍的耳朵,幽幽叹了一气,“其实我早就知道,上官婉儿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想要让她充为媵御陪嫁过来,可惜失败了。让我惊奇的是,你居然坚持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也没有仰仗自己的权力之便将她私下霸占,一直熬到今日她恢复了自由之身。这份痴情这份敬重,有时候啊,我还真会有点嫉妒了。”
薛绍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要这样说,我就真的感觉无地自容了。我愧对于你。”
“算了,我就说说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太平公主微微一笑,轻抚薛绍的脸庞,柔声道:“有些事情我从来不说,但不代表我不知道或是我没想过。至从成亲以来你没再纳过一妾,除了上官婉儿你也没有在外面招惹过任何一个女人。连你兄长逼着你纳妾,你都一直在拖延。家中十八舞伎全是我给你准备的妾室,你一个都没有碰过。堂堂的蓝田公子做到这样,实属不易。天下英雄赵国公能够做到如此,更是对我这个公主莫大的尊重和安慰。再者,咱们夫妻俩人私下说句真心话,如果不是有二圣的赐婚,上官婉儿才是你最想娶的那一个人。对吗?”
“……”薛绍愕然的怔了一怔,如实道:“我真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生命的另一半。”
“你是如何看我,又是如何待我的,我的心中自然有数。”太平公主微然一笑,说道:“咱们将心比心,你敬重我这个妻子,我也不是一个没器量的人。你名媒正娶的去把上官婉儿娶回来吧,我保证她在家族当中会有一席之地。”
薛绍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情,只能是以后再说。”
“好吧。那你要自己拿捏好分寸,凡事都不要太于过火。”太平公主拉过薛绍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感觉一下?”
薛绍先是一怔,然后就是惊喜,“怀上了?”
“这次肯定是个男孩子。”太平公主温柔的微笑道,“他很不安份,像他哥哥麟玉一样。”
薛绍心中顿时百感夹杂,将太平公主紧紧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道:“安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谢谢你,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伴我一生。谢谢你成就了我的人生,谢谢你一直对我如此体贴,一直对我如此宽容。”
太平公主也抱紧了薛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
薛绍轻抚她的秀发,说道:“你知道吗,当我出征在外好多次濒临死亡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我就想啊,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还得回去和我的妻子白头到老。这些年来我遇到很多的麻烦很多的风险,但是只要看到你还在我身边,我就能拥有无穷无尽的勇气,毫无畏惧的大步向前。活到今天我唯一害怕的事情,就是当我某天突然回头时,却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你。”
“我说过了,我会永远陪着你。”太平公主紧紧抱着薛绍,“无论是走向辉煌,还是走向毁灭!”
……
又过了几日,徐敬真的案子总算浮出了水面,武则天着令推事院审理此案。
受到牵连的大臣,有且只有三个,洛阳令魏元忠,御史中丞格元辅,文昌左丞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张光辅。
这三人的受累,都来自张嗣明的供辞。他说张光辅在统兵平定李唐皇室谋反案期间,一直阳奉阴违鼠首两端,既哄着朝廷也私下联络着李唐的皇室,两边讨好两边巴结。至于魏元忠和格元辅,张嗣明说他们和自己一样给徐敬真赞助过逃亡的路费。
按照原来的计划,薛绍是一定会死保魏元忠的。但是武懿宗的事情过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出手了。
因为,已经有一只大手在幕后亲自操纵这一切。否则的话,案件如果按照武懿宗等人的设想发展,由点及面的大网一撒开,哪会只有三个大臣受到牵连,而且只有张光辅一个犯下重罪?
很明显,那一只幕后大手不想这件案子牵涉过广,他甚至不想治死魏元忠和格元辅,只是不愿放过张光辅。
至此薛绍就又有一点想不通了,武承嗣想要治死张光辅,勉强可以理解。但那只幕后大手为何也要坚持如此呢?张光辅究竟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非但是把武懿宗的卿命搭了进去,还把幕后大手也得罪透了?
谁都会有好奇心,薛绍很想当面去找张光辅问个究竟,但他没有机会了。被推事院捉走之后不到两个时辰,张光辅一句供辞都还没有交待,就在牢里悬梁自尽,把这些秘密全都带到地下去了。
还有一个人肯定知道这些秘密,但她不说薛绍也不好去问。
徐敬真当然是被斩首,张嗣明贬庶人流放三千里。
魏元忠被贬了官,从京城洛阳令到偏远的洪县县尉。格元辅更惨点,从手握中央大权的御史中丞到岭南小县的九品主薄。
事已至此,薛绍只能在心里说一句:幕后大手的这一把稀泥,糊得漂亮!
太平公主听说之后甚为惋惜,她说魏元忠肯定是被诬陷的,她想要和薛绍一起出面去给魏元忠求个情。
薛绍对她说,这件案子是一棕铁案,谁都干涉不了。就算魏元忠是被诬陷冤枉了,也总好过像张光辅一样死于非命。如今留得了青山在,不怕日后没机会把他再弄回来。
太平公主何等聪明之人,听薛绍这么一说当下就醒悟了,“你的意思是说,魏元忠只是象征性的被罚?”
“魏元忠、格元辅和张光辅这三人涉案,很多人早就知道了。这么大的案子,肯定要有人被罚才能给公众一个交待。”薛绍说道,“但是这件案子也就仅限于三人被罚,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再去出面干涉,那就是太不识时务了。非但救不了魏元忠,反而会害人害己。”
“我知道了……”太平公主深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现在我就在想,武懿宗和张光辅一定是暗中有什么筹谋,想要把这件案子大办特办。但是他们办过了头触及了我娘的底线并将她激怒了,所以他们才会死。”
薛绍微然一笑,“怎么才叫,办过了头呢?”
太平公主眨了眨眼睛,说道:“伤及国之根本,便是过了头。”
“还有呢?”
“严重破坏李武两家的势力力平衡,也叫办过了头。”太平公主说道,“武懿宗很有可能暗中逼迫张光辅,让他构陷岑长倩等等一批重臣,甚至还包括……你我夫妻二人!”
“好了,点到即止吧!”薛绍微笑的轻轻掐了掐太平公主的脸蛋儿,说道:“我们心里清楚就好,不必说出口来。”
“武懿宗,合该当死!”太平公主恨恨的道:“我娘刚刚敲打过武承嗣,他简直太不识时务了!”
薛绍微笑道:“武懿宗可能是武家子侄当中,最恨我的一个。因为这些年来我没少整他,到现在他还欠我一笔他永远不可能还清的巨款。张光辅则是一个小人,他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肯干。再加上他此前在夏官为官之时,与我多有不和心中必然怀有怨恨。另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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