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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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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东宫御医专程到他家中伺奉,再加上当时李尚旦还陪太子打了马球,其用意想必是相当明显了。”

    薛绍说道:“没错。我想,左奉宸卫里以后不会再有李仙童这么一号人物了。至于他的下家是哪里,我不关心。”

    周季童心头略微凛了一凛,听口气薛绍和李仙童之间,仿佛是有了莫大的仇隙?

    “李仙童在左奉宸卫里经营了十年,人脉根基非同小可。”周季童小声的道,“如果他真的要离开这里,就必须要有人顶上他的空缺,同时也顶上我留出的中郎将空缺。”

    薛绍明白他的意思,千牛二童一个晋升将军一个离开卫府,空出来的两个中郎将人选只能在四御刀当中产生。

    军队里向来就是军令如山,于是大家都养成了唯“顶头官长”马首是瞻的习惯,比如普通的士兵可能都不知道将军长什么样,他们只对直接管理他们的队正俯首贴耳;队正认旅帅,旅帅认校尉,依次上达环环相扣。所以,以往笼络了四御刀的李仙童在卫府里极有影响力。那么现在,除了四御刀也就没有人能够完合掌控李仙童留下的这套人马班底。

    当然,如果薛绍愿意出任中郎将,上有将军周季童的认可,下有四御刀的帮衬,问题倒是不大。所以,周季童特意发问薛绍,就是想知道他对“中郎将”有没有兴趣。

    薛绍马上拍了一下手将众人的吸引力拉过来,说道:“兄弟们,咱们现在是关起门来商量家事了。大家都说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周中郎荣升将军之位了,空缺出来的中郎将,理当由谁接任呢?――事先申明,别把薛某人计算在内!”

    “咦,本该就是薛将军,为何又要将你计算在外?”程伯献倒是心直口快。

    周季童笑而不语,傻啊老程,薛公子都不屑争这将军之位,奈何又来争一个中郎将?

    程齐之笑道:“依我看,老程就ting合适!”

    “咦,咋的就消谴起我老程了?”程伯献仍是没有回过神来。

    崔贺俭也在笑,“我看也是非老程莫属!”

    薛绍看到,刘冕在一旁没有作声。

    估计,刘仁轨这位当朝重臣、功勋名将的孙子,心里也是有点想法的。其实在所有的六品千牛当中,程伯献是最接近中郎将的,而刘冕的背景可以说是最结实的!

    “我发表一下拙见。”薛绍说道,“程伯献与刘冕,二位兄弟当仁不让!”

    二人?

    众人一听,心中恍然大悟――好嘛,李仙童这是要被扫地出门了!

    权位之争向来就是这样,天无二ri国无二君,一家欢喜一家愁。李仙童既然在这场将军之位的争夺当中败下了阵来,左奉宸卫里就再无他的立锥之地!

    “我没意见!”程齐之第一时间表示认同。他和程伯献的关系向来最铁,虽然二人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本家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槊不过程”听起来好似二人并肩等齐,但实际上程齐之一直都像是程伯献的跟班小弟,两人还都是乐此不疲。

    薛绍甚至有过错觉,二程,有如一攻一受。

    “我也认为,薛将军所言极是妥当!”崔贺俭也发表了意见。官位的争夺最讲究的就是资历、威望与身家背景,崔贺俭很有自知之明,论资历与威望他远不如程伯献,论身家背景他远比不上尚书左仆she刘仁轨的嫡孙刘冕。

    “兄弟们都能深铭大义达成共识,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周季童是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中郎将的空位交给谁,这密切关系到卫府上下和他本人的位置是否稳定。

    这本是一个让周季童非常头疼和担忧的问题,薛绍随手一拍信口一开,轻松就替他解决了。周季童的心里,对薛绍更加的感ji和佩服。

    薛绍这个导演了卫府权位之争的“幕后黑后”却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坏笑,“怎么感觉,我们是在坐地分赃呢?”

    “哈哈哈!”

    一群人大笑,有如战争得胜之后的欢呼。

    权位之争也是战争,只不过这是一场看不到刀剑与硝烟的战争,结局却是同样的成王败寇。

    一餐饭吃完,左奉宸卫内部就已是大局已定。

    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周季童将顺利接掌将军之位。此前他主演的那一出挨揍的“苦肉计”也算是收获了巨大的回报。及时转换阵营的四御刀也得了好处,程伯献与刘冕的好处最实在,直接晋升中郎将。同时,崔贺俭与程齐之就算心里会有一点失望,但更能有所指望――跟着薛绍,果然没错!

    只有薛绍仍是那个六品千牛背身,外人或许完全看不出他一个初来卫府的人,发生了什么变化。也就只有左奉宸卫内部的高层才会心里明白,虽然薛绍不显山不lu水,但将军和中郎将都是他亲手捧上去的。

    以后,哪怕是薛绍离开了左奉宸卫,这里仍是他的地盘!――这就是薛绍“志不在此”的终极表现形式。

    宴罢之后,薛绍等人回了自己的官署,各自向自己的属下和亲近的同僚传达“jing神”。只消一夜的时间,左奉宸卫内部就能达到意志上的统一。以往周季童的拥护者自然是欢欣鼓舞,李仙童的党羽要么改弦易张要么扫地出门,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就从这一夜开始,左奉宸卫里开始严格禁赌。因为,以往李仙童这个“大东家”最是喜欢邀人聚赌,每ri无赌不欢,连饭堂里正在用餐的人数是奇是偶都能一赌。

    现在周季童要上位了,聚赌就被列入了要被严惩的恶习,变向的就是在批驳李仙童,贬低他在卫府里的声望。

    薛绍反思此事,一山难容二虎,古人诚不相欺。以往左奉宸卫内部是二童并立,派系分明。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势力的此消彼长,终将消弥派系统一号令。

    同样的,天无二ri国无二君,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就连历史的走势也大致如此!

    这样的争夺,从来都是血淋淋的。若有一家chun风得意,必有一家尸血满门。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于是失败的一方非但是身败,往往还伴着名裂。

    因此,很多在历史上受尽骂名的人,他所犯的最大的错其实是――他失败了。

    比如历史上那个冤死狱中的薛绍,就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再比如被自己的儿子和亲手提拔的重臣赶下台的武则天,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上官婉儿;还有被自己的侄儿李隆基杀死然后同样被扣上了谋反帽子的,太平公主!

    ro!。
………………………………

第192章 商业帝国

    皇城朱城门的大门在关闭时,差点夹到了威龙的尾巴。

    薛绍与薛楚玉踩着点,离开了皇宫。

    “将军这是要把属下带到哪里?”薛楚玉笑道,“莫非是要补偿属下那日错过的风流快活?”

    “过期不候,我可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烂好人。”薛绍说道,“今日带你出宫,是要让你去办一件正经事。”

    “将军要摆烧尾宴了,属下知道该要怎么做。”薛楚玉抱拳道。

    薛绍微笑的点了点头,“既然是本家兄弟,我就不下什么请谏这么生分了。你回去跟你大哥好生来说,大约讲武院复课后的一两日,我就会摆起烧尾宴。芙蓉园怡心殿,有请你们兄弟二人一同大驾光临!”

    “好!”薛楚玉抱拳,“那属下去了!”

    薛绍仰头看天长吁了一口气,在宫里呆了这么久,现在真有一点脱出牢笼的感觉。我还只是在那里教了几天书,现在可以理解,宫里那些宫女太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了。

    薛绍去了西市,在虞红叶的邸店前面停下马。如果不是若大的“红叶邸店”的招牌挂着,薛绍都要以为走错了地方。

    这店面已经是以前的四倍大,新修装簧十分气派,门口接马引客的小厮就有十余人。已到黄昏歇市之时,这里进出的客商与顾客仍是络绎不绝,几乎要踏破门槛。

    “哟,薛公子!”有小厮认得薛绍的,惊喜上前来拜迎,“我马上去通知东家亲自来迎!”

    “不必大肆声张,我只是来随便看看。”薛绍把马匹交给了他走进店里,伙计殷情接待,马上有人去请虞红叶了。

    薛绍在店里四处走走看了看,这店面扩大了三四倍,主店陈列了大量的各式香皂任人挑选,批零兼营。另有女子掌柜的店面,里面摆满了花花绿绿的文胸,正有一群衣着华丽的贵妇在里面嘻嘻哈哈的挑选文胸,然后走进内里的试衣间去试穿。另有好些个精干的牙人说着不同的蕃语,领着发色服饰各异的胡商在挑选货物讨价还价。

    生意无比兴隆!

    薛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虞红叶真是个人才。这才几天没见,小,小小的砥店就已是鸟枪换炮,麻雀变了凤凰!

    “薛公子请恕罪,东家不敢当众拜会公子,有请公子茶室一叙!”一名伙计上前来道。

    “好。”

    薛绍跟着他走到了虞红叶的茶室,进去一看,虞红叶正在煮茶。

    “公子驾到,红叶有失远迎,万望恕罪!”虞红叶仍是正儿八经的大拜于地。

    薛绍脱了鞋走进蔑席铺就的茶室,笑道:“不用每次都把我当父亲似的这样参拜吧!”

    虞红叶起了身来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公子对红叶,确有再造之恩,恩同父母!――公子请坐,请许红叶置茶以待。”

    “好。”薛绍慵懒随意的坐了下来,吁了一口气,“我倒的确是有点想喝,你煮的茶了。”

    “公子若是喜欢,不妨常来。”虞红叶行云流水的煮着茶,微笑轻语道。

    走进这间茶室,薛绍就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连日紧绷的神经和身心的疲惫感,瞬间消去了大半。

    每个人都有他的特质,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薛绍觉得,虞红叶就是那种诠释了“温柔似水”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无权势之争无俗事之扰。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白天上班劳心劳力疲惫不堪了的男人,回到家里面对贤淑妻子递上来的一双拖鞋和一杯热杯。

    如果要给虞红叶起个绰号,“忘忧草”仿佛是颇为贴切。

    薛绍突然就犯困了,好想在这里睡一觉。什么也不想,只是四仰八叉的睡一觉。

    “公子满副倦怠,不如躺下歇息片刻?”虞红叶柔声道,“待睡醒了,再喝茶也不迟。”

    “不用。”薛绍说着却是扯一个大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还说不用?”虞红叶说道,“公子一向俊逸通脱云淡风清,很少像今天这样一身疲态尽显,看来真是累着了。”

    薛绍笑了一笑,说道:“主要是这里太舒服太安逸,我一进来就整个人都放松了,就连脑子里面都放空了,什么也没有想。”

    虞红叶微然一笑,“这是红叶的荣幸。”

    “怎么不跟我说一说店面的改变,和宫中的生意之事?”薛绍问道。

    虞红叶说道:“公子倦怠而来,红叶不忍再用这些俗事给公子增添纷扰。再者公子人上之人,不必事事亲历亲为。现下,公子只管安坐歇息静心品茗。些许铜臭之事,红叶去和公子府里的陈管家商议即可。”

    薛绍呵呵直笑,“虞姑娘真是善解人意,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虞红叶脸儿一红动作一僵,“公子取笑了。想我一介低贱商女,谁会高看?”

    大唐是个“仕农工商”等级森严的社会,婚姻的“门当户对”甚至是写进了法律的。也就是说,仕大夫就算是看上了一个商人家的女子,也不敢娶她做正妻,顶多是纳为妾。同样的,出身名门的望姓女子敢嫁给农夫或是商人,那既是家门之耻辱,严格来说也是违备法律的。

    “谁说你低贱了?”薛绍笑道,“你现在做的是皇族的生意,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就被赐为外命妇的出身了。”

    “那也仍是个商人嘛!”虞红叶微笑道。

    薛绍说道:“真要刨根问底的话,当今天后是何出身?”

    “……”虞红叶眨了眨眼睛,嫣然一笑,“天后,非常人。不是我等可以攀效。”

    “事在人为!”薛绍笑道,“我带兵,常对属下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个好兵。你行商,就要有成就‘天下第192章一打通,真是财源滚滚来,令人惊叹无比!最初的两天之内,宫市来找我采了四次货,每次都是现钱结清货款从无半文拖欠。光是这四次的采货,红叶非但是赚回了所有的成本,还有了余钱盘下隔壁的三家店面,并将店面装缮一新,同时增加了十五名牙人,十六个小厮。只不过……刚赚的钱又都投进去了。因此,暂时无法拿出钱来孝敬公子,还望公子海涵!不过公子放心,所有的利润红叶都一笔一笔清楚的记着,就当是红叶暂时找公子借了这本钱。不出数日,必当双手奉上!”

    “不用。”薛绍摆了一下手,说道,“初期投资你就没有找我要过一文钱,现在完全自给自足还能扎实根基,殊属不易。生意该要怎么做,你只管大刀阔斧的去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至于分利之事,一年半载之内不必提起。我现在不缺钱花,我要的也不是一个每月给我几许活钱的赢利商肆,而是一个――天下无双的商业帝国!”

    “商业帝国?”虞红叶有些愕然。

    薛绍微笑道:“还是那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虞姑娘,你必须有这样的大志,最终才能成就大事!”

    “红叶,誓死追随公子!”虞红叶俯身大拜,内心颇为震撼。

    商业帝国……帝国!
………………………………

第193章 蓝颜祸水

    薛绍离开邸店时,虞红叶站在一轮高悬的明月之下,长拜相送。

    长夜未央,灯火阑珊。西市里热闹非凡,大唐的夜店比之21世纪的现代都市,也不遑多让。

    骑着威龙,夜风微习。薛绍不急不忙的往回家走,神情悠闲,衣袂飘飘。

    沿途许多人对这位锦衣大马的美公子侧目而视,有几个胆大的女子还结伴凑上前来,挤眉弄眼嘻嘻哈哈的笑。有一个身着坦胸露脐装的胡人女子正在酒肆门口跳着胡旋柘枝舞招引酒客,乍一眼看到薛绍骑马徐徐而过,立马停止了舞蹈冲上前来拦住薛绍的马,死活拉着不放,非要让他进酒肆一坐,号称“分文不取亲自伺奉”。

    胡姬一闹,过往的路人都围观过来。此等风流场所,男人追逐钟情的女子司空见惯,性情泼辣的女子主动反追英俊风流的男子,也是喜闻乐见啊!

    薛绍被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不怀好意的围观了。

    “郎君莫要急着走,小店的三勒浆是从西域远道运来的正宗好酒,请入店内让奴家为郎君把盏,献上一曲兰陵跳剑舞!”胡姬扯着薛绍的马缰不放,仰头看着薛绍,眼神极为炽热。看那情形,简直就是想要当场把薛绍给吞了。

    “姑娘请放手,在下急于归家,家中妻子已是等到心焦了。”薛绍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这胡人女子真是够火辣的。

    “奴家不嘛!”胡姬还撒起了娇来。

    围观的路人发出了一片哄笑,有人不怀好意的叫了起来,“姑娘若是喜欢这位郎君,赶紧将他抱下马来!二人跑到无人之处,天当被地当床,就给圆房了吧!”

    胡姬听到这些声音非但不怒不羞,反倒大笑,“奴家不怕,郎君敢否?”

    “不敢!”薛绍苦笑着直挠头,“姑娘快放手,帮个忙,放手!”

    “奴家偏生不放。郎君就请下马,到奴家店子里喝上一杯又有何妨?难不成还真怕奴家拉着你洞房呀?”胡姬高声的叫道。

    围观群众发出一片大笑声。

    “好吧,那便喝一杯!”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马匹是不可能走得动了,薛绍也绍也不好跟一个女子当众翻个脸啥的,无奈只得答应。

    “郎君安坐,奴家引马!”胡姬大喜,牵着马挥起手来驱赶人群,“闪开,都给我闪开!”

    围观群众呼喝着大笑着都闪出一条道来。

    这泼辣的胡姬拉生意向来有一套,眼光也是极毒。被她主动拉进店里的人向来非富即贵,再不就是名动天下的才子、弄潮政坛的大佬。

    快到店门口时,突然出现一人拦住了胡姬,“你好大胆,他也敢拦!”

    薛绍一看,顿时笑了,“姚兄!”

    姚元崇是也!

    “哟,敢情您二位认识?正好拼成一桌!”胡姬非但不怕,反倒一手把姚元崇也给抓住了,“进店喽!”

    薛绍与姚元崇都一起哈哈的大笑,进了胡姬酒店。

    晚上出来消谴的人图的就是一个热闹,胡姬当街一闹,围观的很多路人都跟着薛绍与姚元崇一同进了酒店。适才这胡姬小店里还只有三两食客,瞬间宾朋满座。

    “我是有些日子,没有来过西市喝酒了。”薛绍坐了下来,四下看看,这胡姬酒肆档次一般,在西市来说顶多算是中等。

    “在下正想寻个时日去公子府上拜会,不晓今日在这里得遇公子,真是有缘哪!”姚元崇挺正式的对着薛绍拱手一拜,说道:“得蒙公子点拨,姚某应试科举。朝廷前日放榜,姚某中得明经科头榜第一名!”

    “举明经,状元郎?”薛绍喜出望外一击掌,“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胡姬、胡姬!”

    “来啦!”妖娆火辣的胡姬小跑着过来,丰满半露的胸脯像一对儿白兔在跳跃,“郎君有何吩咐?”

    “别郎君郎君的叫――你可知他是谁?”姚元崇笑道。

    胡姬瞪圆了一对极为深邃的天蓝色眸子,睫毛扑闪扑闪的眨,摇头。

    “蓝田公子。”

    “哇――噢!!!”

    胡姬夸张的惊叫一声,“蓝田公子?薛承誉?”

    “然也、然也!”

    “哈哈哈!”胡姬奔放的大笑起来,跳上了一台桌几大声道,“奴家今日撞了天大的喜运,居然把名扬天下的蓝田公子请进了店中――诸位客官,今日店中的酒水尽算奴家请客了,不要钱!”

    满堂一阵欢呼,马上有更多的食客酒客冲进了店里。酒水是不要钱,想必菜食便要翻倍了,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个胡姬招揽生意的手段,确是非比一般。

    “……”薛绍的表情僵硬了片刻,苦笑道,“姚兄何苦来哉?”

    姚元崇哈哈的大笑,“公子大驾光临这样一间小小的胡姬酒肆,自然让它满堂生辉。你我既能得个热闹,酒肆今后也不愁生意。彼此痛快,有何不可呢?”

    “好吧!”薛绍也哈哈的笑了几声,拍拍桌子,“胡姬,今日这酒水由你请了,其他的花销就全包在本公子身上。好肉好菜,好曲好舞,只管献上来!”

    “好――”满堂再次欢呼!

    胡姬都要乐傻了,马上招呼起好多伙计忙活了起来。

    宾朋满座,酒水激酣。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弥漫座堂,几名身材**的胡族女子在堂中跳起了舞蹈,引得一片欢呼叫好声。有几个书生喝着酒斗起了诗,不时有佳句传出引得一片喝彩。

    声色满堂胡姬火辣,书生意气才子风流,好一个歌舞升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气氛高涨,薛绍一时兴起随口就念了这么一句,举杯道,“姚兄,来,今日就当是庆你高中状元!”

    “慢着!慢着!”胡姬正捧着一大锅炖肥羊过来,突然大叫道,“来人哪,快取纸笔,将方才蓝田公子所吟之句题于壁上!”

    “随你!”薛绍苦笑,“姚兄,请满饮此杯!”

    “公子绣口一吐,便是传世佳作啊,姚某佩服!”姚元崇举杯道,“公子,请!”

    胡姬放下了炖肥羊接过伙计取来的纸笔,跪坐到薛绍的身边对着他一个劲的抛媚眼,“奴家肯请公子赐下墨宝。”

    薛绍苦笑,好吧,既然当众露了财,只好把戏演到底。

    执笔,在胡姬酒肆的壁板上写下了《将近酒》的摘抄几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千金散尽还复来。”

    满堂一片大声喝彩。

    “可以了吧?”薛绍把笔还给胡姬,笑道。

    “可以、可以!”胡姬喜不自盛,突然抱住薛绍在他脸上狠亲了两口,然后大笑的跑了开去。

    “居然亲到了蓝田公子,奴家此生不算枉活啦!”

    薛绍一抹脸,好多口水,这姑娘的舌头够粘的啊!

    姚元崇和满堂宾客都是哈哈的大笑。

    “薛公子,这男人生得太过英俊、文采太过风流了,走到哪里都要担心被女人欺负。”姚元崇打趣道,“简直就是,蓝颜祸水啊!”

    “罢了,休提,我们还是喝酒吧!”被胡姬揩了一把油的薛绍哭笑不得,只得坐了下来和姚元崇把盏。

    今夜,满西市生意最为火爆的,就是这一家胡姬酒肆了。薛绍与姚元崇才喝到了第三杯酒,就有人将薛绍方才在壁上所题之句编上了曲子,当众弹唱了开来。大唐坊间的酒肆文化,不是一般的发达。

    酒至半酣,姚元崇说道:“其实今日在此偶遇公子,只因姚某想来此地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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