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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朕的皇夫太闹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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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女子的外貌如此具有欺骗性,那女子根本就不是天仙,而是夺人性命的玉罗刹。
最前面的那名黑衣男子不禁抬眼偷看了她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
几人不明所以,却又不敢妄自揣度圣意,只得默然跪在地上。
“寒星,事情做的干净吗”女子淡淡出口道。
最前面的那名男子身子一动,凝重开口道:“陛下放心,六剑魔以项上人头担保,这次的事情做的滴水不露。”他抬起头来看向晟希玉,隐在暗处的面庞暴露出来。
那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身材颀长挺拔,五官硬挺,一双眼射似寒星,全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爆发力,纵然他跪在地上,却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你们的能力朕自然是相信的。”晟希玉点头轻声道,“眼下有另外一件事要交给你们。”
最近城中出了一件大事,已经上报给圣上。
刑部尚书卢曲江的张府是大户,在那一处巷子中一家独大,谁人不敢看他的脸色。
这日,已经日上三竿,买豆腐的老婆婆都已经上街了,而那卢府依旧闭门,连门口守卫都没有出来。
住在卢府对面的是一位凤城的有名的大户曲老爷,所以名为曲府。
曲府的下人早早地便已经起来洒扫周围,打开大门,那下人惊奇地发现对面的门还没有打开,纳闷间想着今日双喜许是起晚了吧,幸灾乐祸的想他今天定然会受到他们卢家管家的惩罚,谁让他总是看不起自己,仗着自己是张家的奴才便自认高他一等。
但这天色眼看就要日上三竿,对面还是闭着大门,曲府的这小厮小四就开始十分惊讶,这双喜睡过了也就罢了,那些个卢府护院护卫怎么也没有出现?还有他们家的一些姨娘小姐,这个时候早该出来去东大街买些胭脂水粉了,轿撵也没有出现。
正愕然间,远处来了一个黄顶红舆轿子,他偷偷的瞧着,这显然也是个大老爷,瞧那轿子的模样就能瞧出。
一身着绿衣官袍的中年男子下了轿撵,看着面前紧闭的的朱红大门,微微皱了眉。
一旁有下人上前敲门,毫无反应。
那名下人回身看着那中年男子,只见他微一蹙眉,冷肃的声音道:“推一下。”
于是下人用力推开大门,谁知那大门居然没有关闭,那人猛然打了一个趔趄。
中年男子上前,跟着走了进去。
小四偷偷深长脖子看向里面,忽然他面上饶有兴趣的表情慢慢变了,最后转为了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他看到了,平日里相识的小厮双喜,居然,正对着大门躺在地上,身体与头颅早已分家,他的头颅正在看着对面这边。
刑部侍郎卢曲江满门被灭口的事情震惊了凤城上下,全府的人死相凄惨,全部都是由利器所隔断了头颅,而张大人张曲江的头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的身体在卧房内被发现。
一时震惊全城,所有人人心惶惶,凶手手段残忍至极。
最先发现的左相张程英张大人立即进宫,上报给了晟希玉。
议事殿中,各位朝中重臣早已齐聚,他们面上带着骇然神色,面面相觑。
晟希玉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很快,安王晟昀上前,打破沉默,出声道:“陛下,卢大人一门死的实在凄惨,实在冤枉,您千万要为他主持公道啊,否则卢大人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言辞恳切,声音之郑重,言语之悲壮,着实令人动容。
谁都知道在这朝中刑部尚书卢大人与安王交好,卢曲江是晟昀的门生,对安王忠贞不二,所以晟昀悲愤,实在情理之中。
傅大人安慰晟昀道:“王爷节哀顺变,我等都为卢大人感到伤心,相信陛下定会主持公道,为卢大人找出凶手,将之绳之于法!”
晟希玉出声道:“傅大人说的不错,朕知道你与卢爱卿平日里交好,所以节哀顺变啊。”她的眸子犀利的扫视下面的各位大臣,“至于凶手,朕定然会派出邺齐最厉害的杵作,全力搜查凶手!各位爱卿有什么见解吗?”
冯皓尘懒懒道:“陛下,微臣有话说。”
晟希玉看了他一眼,“爱卿请讲。”
“凶手的手段狠辣之极,显是江湖之人所为。而杀人动机,自然是仇杀,卢大人平日里或许与他人结怨,从而遭此横祸。”
晟昀盯住冯皓尘,冷然道:“冯大人,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可是江湖人士。”
冯皓尘哂笑一声,“王爷,我明白您失去得力助手的心情,但您万万不要逮谁咬谁,我现在可是在为陛下分析事情的起因,请您不要打断我的话。”
晟昀怒然,“你!”忍下怒气,看向晟希玉。
晟希玉出声道:“皇叔,您且让大理寺卿将话说完再发表意见也不迟。”
这便是表明晟希玉的立场了。
晟昀控制自己的怒火,不再做声。
………………………………
67 叛国
“至于这位大人做了什么,我们是不能知道了,不过还是建议陛下派人去府上搜查,说不定查出什么意外的线索也说不定。”
晟昀面上一闪而过紧张之感。
“那好,这件事就由你处理。”
“微臣遵命。”
安王府
“卢曲江究竟怎么死的他们一家为何会一夜之间被灭门而且还悄无声息”晟昀皱眉问道。
张程英目露忧郁,心有哀戚,虽然这卢曲江仗着是王爷的手下力将,平日里常与自己为难,但总归同僚一场,鲜活的一府上下百余口人全部被人灭口,一个不留,实在是让人心生感叹。
晟昀却心中有些焦躁,“陛下已经下令彻查此事,调派人手去卢府上调查,我与卢曲江互通书信的文书不会就此被她发现吧?”
张程英定了定神,安抚晟昀道:“王爷莫要担忧,这样重要的东西,相信卢大人定然将那文书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陛下不会轻易找到。”
晟昀心中还是忧虑,他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经过三日的搜索,有人在卢曲江书房的暗格内找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
那名侍卫统领没敢声张,也没有给其他人看,当即立刻乘上一匹快马,赶去皇宫。
安王安插的眼线看到,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报告给晟昀知晓。
晟昀火冒三丈,当即斩杀了那名眼线,然后立即赶往皇宫。
安王来到皇宫时,正好看到陆永明。
陆永明满脸堆笑,“王爷来的正好,陛下正要传唤您呢。”
晟昀心下一沉,也没有理陆永明,径直来到御书房。
他的心中百转千回,心里乱糟糟的,但他总归在宦海沉浮几十年,大难临头他也会保持从容。
踏入御书房,看到那名女子手里拿着一封文书,他心底一沉。
晟希玉见到他来了,放下文书,也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
“皇叔,请稍等片刻。”只听得她这样说道。
晟昀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还是闭上了嘴,等待事态发展。
接着左相右相跟着进来,左相看了晟昀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右相与晟昀交换了眼色,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朝中的各位重臣接二连三的走进御书房。
还呆在京中的夜不群携卷着军人的冷硬气息踏进了御书房,愕然的看了周围的同僚一眼,然后抬眼看了一下那名正在品茶的女子。
冯皓尘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看了晟希玉一眼,轻轻笑了笑,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眼看这朝中的大臣皆已经齐聚,而晟希玉却依然没有出声。
众臣纷纷地面面相觑。
晟昀实在忍不住了,上前问道:“陛下……”
晟希玉抬手制止了他的话,看向殿外。
所有人不禁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老人被搀扶着走了进来,晟昀的眸子不由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国师……”所有人愕然地望着那老人。
这时,晟希玉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亲自迎接国师阳明秋。
这位当朝三代元老早已过了花甲之年,当今圣上已允许他在国师府安度晚年,从朝堂中退出。
谁料到这位德高望重的国师今日竟会来到宫中,重入宫闱,所有人心中清楚,定然有大事发生了。
晟希玉终于开口,“好了,人都到齐了。”
晟昀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紧紧地盯着国师阳明秋,后者看了他一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今日召众位爱卿而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各位。”
大臣们心中忐忑,近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人人心惶惶。
她取出一叠文书,让陆永明念出。
陆公公念出来的内容让他们大吃一惊,不,是大惊失色。
古往今来,无论哪个国家,最严重的罪名便是,通敌判国!这刑部尚书卢曲江居然私下里与夏国的齐王有所往来!
信上虽然没有明确的背叛邺齐的言语,但态度暧昧十分,这便足够圣上判他个诛九族的罪名了。
陆永明读完之后,便退至一旁。
下面各位大臣的面色五花八门,十分好看。
晟昀在听到齐王二字之时已经变了颜色,但他竭力保持镇定,维持姿态,而待听到最后,,他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极力隐藏,但晟希玉是何等眼力,还是将他看了个通透。
其他人大多或惊愕,震惊,骇然,还有些是惶然。
冯皓尘看着座上那名女子,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自己的臣子里通外敌,她也没有多么的气愤。
国师自始至终都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楚他心中所想。不愧是德高望重的三朝元老,绝不轻易显露自己的情绪。
右相率先出列,愤然道:“想不到这卢曲江如此胆大包天,陛下应判他个满门抄斩!”忽的想到卢曲江已经满门惨死,他讪讪地住了口。
张程英道:“不知这件事情与卢府一夜之间被灭门有没有关系。陛下定要查清此事。”
一位言官出声,悲痛陈词:“想不到卢大人平日里规规矩矩,居然会如此胆大包天,通敌叛国是何等重大的罪名百死也不为过!”
夜不群在一旁冷笑道:“不错,如此看来他也算死的痛快,若是没死,通敌叛国可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晟昀一言不发,听了夜不群的话,身子几不可见地轻轻一动。
晟希玉眼角一挑,似乎不经意地从晟昀身上掠过,然后开口道:“朕想要各位爱卿商讨一下,如今的状况看来是卢曲江咎由自取,那么,卢府一案还是否要继续彻查”
夜不群郑重其事道:“陛下,如今的状况既然是卢曲江咎由自取,便应不再追寻。而应昭告天下,罪人卢曲江里通外敌,罪该万死,寻其族人,贬籍流放。”将军说一不二的冷硬之气暴露无疑。
左相道:“夜将军,这样做有失偏颇,虽然卢大人是犯了滔天大罪,但是却死的冤枉,我们应该先寻出杀手。”
夜不群冷笑,“相爷可是觉得通敌叛国的罪名不够严重还是认为卢曲江如今的下场是他不该有的”
左相张程英面色有些涨红,辩驳道:“当然不是,只是在天子脚下,将人害死,难道不是让陛下失了颜面卢曲江是有罪,可也应该让陛下顶嘴才是。”
晟希玉抬手,示意二人不要争吵,转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国师阳明秋,“国师怎么看”声音中竟透着一丝恭敬。
国师呵呵笑了一声,颤巍巍的身子先是对晟希玉行了一礼,他的身子刚有些好转,却实在年龄大了,力不从心。
他开口,声音却是声如洪钟,“陛下,依臣之见,夏国对邺齐实在虎视眈眈啊!”他声音十分凝重,苍老的声音坚定无比。
所有人都愣住,他们的心思都放在卢曲江身上,从未想到夏国的事情。
夏国,位于邺齐的西南边境,一直以来,屈居邺齐之后,对邺齐不甚友好,甚至时常在边防之地蠢蠢欲动。
此次前来邺齐的文书通知也没有夏国的,可见两国的关系有多么恶劣。
在场除了冯皓尘之外心知肚明,邺齐先祖皇帝曾开辟一片极大的国土,而夏国也是包括在其中的,谁知先祖皇帝的一名得力的武将叛出邺齐,带领手下的大半将士前去西南,拥兵自重,不久,建立帝国。
先祖皇帝气得一病不起,病好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挥兵南下,攻打那片土地,而那武将与邻国已经窜同好,同流合污,共同抵制邺齐的兵马。
战争持续五年,都未能打下,反倒邺齐元气大伤,帝王终于放弃,回去养精蓄锐。
自此,邺齐便被一分为二,也不再是天下最富强的国家了,被燕国超越。
“实在可恶!”右相怒然道,“这夏狗,我们多年来没有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居然暗地里给我们下绊子,实在可恨!”
夜不群上前撩袍跪地,冷然道:“请陛下下令,微臣即刻便可去攻打夏国,让他们见识见识我邺齐的厉害!”
“稍安勿躁。”晟希玉慢慢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又看向国师,“国师,对于卢曲江一事,您有何高见?”
阳明秋咳嗽两声,出声道:“陛下可继续派人查探,至于通敌叛国的罪名,可不容小觑,实在罪不可恕,微臣建议陛下先昭告天下,再继续寻找灭门凶手。”
晟希玉沉吟,“国师所言有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下那位默不作声的人,心底冷笑一声。
“皇叔怎的不发一言”晟希玉关切问道。
晟昀回过神来,似乎有些失神,他低头对晟希玉道:“陛下,国师所言便是臣心中所想。”
“如此甚好。”晟希玉满意点点头。
“那这件事就这样办吧,冯爱卿,”她看向冯皓尘,“你继续搜查有关线索,有一丝风吹草动,立刻上报。”
“微臣谨遵圣上旨意。”冯皓尘有些苦笑,说是交给他办,但那些人可全是她的人,否则那护卫为何一找到文书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
………………………………
68 探望
近几日来,凤城出现这样大的事情,都纷纷噤若寒蝉。
关于那卢曲江通敌叛国之罪名,言官史官还在拟写,不日将会昭告天下。
从此卢家一门成为凤城乃至整个邺齐的唾弃之名,虽然一府满门横死,但死后也得了个遗臭万年的名声。
这日,宫内来了一位贵小姐。
宫门前一顶华丽的红顶轿撵内出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子,生的娇柔尊贵,皮肤白皙,面上带着一种傲慢之色,虽堆着笑,却仍能看出一股厉害。头戴玉兰钿翠步摇,身穿牡丹宝蓝缎撒花褙子,白绸裙子,耳上戴烧蓝耳坠子,手上一对儿白银镯子,打扮端得是尊贵娇丽。
她掀帘看了一眼外面的状况,然后由贴身丫鬟将其扶出,理了理发髻,出示令牌,然后走了进去。
普天之下,只有那个女子才能乘着轿撵在凤宫中。
宫门前的守卫自然是认得她的,恭敬的行礼,让她进去。
陆永明对着晟希玉道:“陛下,晟月小姐求见。”
“传!”晟希玉正在与步清然下着棋,二人在棋盘上激烈的厮杀,步清然听到陆永明的话,放下手中的棋子,道:“陛下,需不需要清然回避”
晟希玉看着他,笑了笑,“不用,你便留在这。”
步清然有些局促,却也没有说什么。
晟月款款地走了进来,看到一旁的步清然,她瞳孔一缩,微微顿了顿,继续向前走,来到晟希玉面前,恭敬行礼:“陛下万岁。”
晟希玉上前抬手虚扶了一把晟月,“表妹,不必多礼。和朕还这么见外。”
晟月面上露出腼腆的笑容,眸子的余光不时看向一旁的白衣男子。
晟希玉笑道:“表妹今日怎么有空来到朕这里”
晟月道:“闲来无事,便到宫中来看望一下表姐,聊些闲话。父亲说我应当如此。”
“难得你还想着朕这个表姐,自从那次游湖之后也没有在进宫,朕想着你是不是不愿意见到朕了。”晟希玉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步清然在一旁安静的充当布景板。
“哪有,谁不知道表姐是大忙人,我可怎么敢打扰表姐?”晟月娇声道。
“你来的时候朕刚刚在与清然下棋。”晟希玉似不经意道。
晟月出声道:“清然公子棋艺很好”语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少女的好奇之心。
她终于转头看向步清然,眼中带着自己知道的含义。
步清然听到晟希玉叫自己的名字,不由抬头去看,猛然间与晟月的目光相对,微微一愣,浅浅的礼貌性的笑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去。
晟希玉在一旁笑道:“清然怕生,有些腼腆,月儿不要见怪。”
晟月有些晃神,随即自然的看向晟希玉,道:“无妨,陛下。”
“不知月儿今日前来有什么事情”晟希玉询问道。
晟月嘟着嘴娇声道:“陛下,瞧您,没事就不能来看您吗?”
既然你偏要拐弯抹角,那我就帮你挑明吧。
晟希玉的面上带着长姐对妹妹的宠溺,淡笑道:“看你这个样子,以后嫁人了朕怎么放心。”
晟月面色一变,很快恢复正常,她出声道:“表姐,你怎么这样急着想要将月儿嫁出去啊?月儿还想要多在家中呆些日子,我才不要嫁人呢!”
“不嫁人怎么行女孩总是要嫁人的。朕前天还与皇叔提及此事呢,你已经及笄,此事不易再拖了。”晟希玉语重心长道。
晟月眸色闪了闪,不服气道:“我听父亲说了,说陛下要为我指门亲事。可是,表姐比我年龄还要大,却也没有立皇夫啊!”她偷眼瞧了一下那个白衣男子,后者无动于衷,只静静地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晟月心中暗喜。
晟希玉道:“可朕已经有男人了,你瞧,这不就是”她随意指了一下一旁的男子。
步清然身子似乎颤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晟希玉。
一直注意步清然的一举一动的晟月自然看到了他的这个举动,一时心中酸涩,心下暗恨。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面上重新堆着笑,大大方方地打量着步清然,然后扭头对晟希玉道:“月儿若是能得到这样的夫君,做梦也会笑醒了,”她继而轻叹一口气,说道:“只可惜,最好的男子都到了陛下的后宫中了,天下之大,我还能到哪里找到这样的如意郎君呢?”
晟希玉意味深长地道:“月儿这话就不对了,正如你所言,天下之大。你总会找到的。”
“但愿如此。”晟月余光扫了一眼那个男子。
二人又聊了一些,晟月只会说些闺阁女子的家常话,晟希玉着实不太感兴趣。
而那平日里最察言观色的女子却似乎没有看出晟希玉的兴致缺缺,只是一昧的颇有兴致地说着。
晟希玉明白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只微笑着不做声。
晟月眉开眼笑地兀自说着,许久,停了下来。
晟希玉见状,唤来陆永明道:“去重新取盏茶,想必月儿妹妹说的有些累了。”
晟月面色有些僵硬,强笑道:“陛下见笑了,你看我一见到表姐就兴奋起来,总想多说几句让表姐知道宫外的事情。”
“表妹有心了。”晟希玉淡淡道。
晟月是有心之人,知道此时再留下便有些多余,可是……她咬了咬唇,忍不住有偷眼看了一眼步清然。
“陛下,”她站起身来,“我今日已经呆得够久了,不必给我上茶了,月儿这便回告辞了。”
晟希玉状似讶异道:“月儿这便走了,急什么,多呆一会儿,吃了茶再走也不迟啊。”
“不了,”她恰到好处地微笑,随即道,“月儿的亲事还请陛下先放一放,想来最近陛下也顾不上我吧?”
晟希玉道:“既然月儿已经开口了,朕哪有不应允的道理你便放心吧,朕不会轻易将你嫁出去的。”
晟月得了晟希玉的承诺,面上露出微笑,向着她行了礼,然后走出御书房。
晟希玉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意味难名,一旁的步清然终于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这样一副表情,心中不由升起寒意。
不轻易将你嫁出去是因为,或许你也没有那机会了。
“清然,继续陪朕下棋吧。”
“墨渊,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冯皓尘回到府上,迎面撞见那黑衣吊儿郎当的男子,没好气说道。
自己被那女子任劳任怨地使唤着,这人在自己面前却这样闲暇,自己着实有些不爽。
“我最近倒是没有什么事,你似乎有很多事情啊。”墨渊看到他,眯着一双狐狸眼笑着。
“那个女人……”冯皓尘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继而无奈道:“她把我当成一个骡子使!本公子时常在想,我一个堂堂天宛的无尘山庄的少主,凭什么这样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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